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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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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抹寒意,‘黑旗阁’之外的空地上,一个身影身披战甲,迎风而立,仰天而望,周围空空荡荡,除了他一个人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终于,那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朝着四下一番环绕,看着这原本熟悉的一幕幕,正在这时候,突然一名黑衣黑甲的将领匆匆跑到了那人的身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启禀旗主,所有的黑旗使都已经安全回到了凉州城,一共带来我明军八万六千人,驻扎在凉州城下,静候旗主之命。”
白沧海听完来人的禀报,略微思索了一番,开口说道,“他们刚刚经历过败仗,士气低落,让他们先到大校场驻扎,我要想个办法能够激励起他们的信心。”说完,那将领唱了一个喏,便起身离开了,眨眼间就又只剩下了白沧海一个人,忧心忡忡的看着天空的蓝色。
就在离凉州城八百里之外的一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驻扎着许许多多人马,他们没有明军统一的盔甲,他们没有明军的长矛,有的只是弯弯的马刀以及满头一缕一缕梳成的头发,他们大声的笑着,营地之中的篝火为他们带来了让人垂涎欲滴的烤肉的香气,许许多多的鞑靼人早就已经聚集在了篝火的旁边,闻着烤肉的香气,等待着这烤肉什么时候才会好,春风将他们的战旗吹得猎猎作响,战马在风中一声一声的嘶吼,不时地还会传来一两声金属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让人听了不自觉地就会变得热血奔腾,这样的一支虎狼之师,能够打败长时间养尊处优的明军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一处金顶大帐之中,早已经是歌舞升平的场景,一共坐着十位鞑靼将领,彼此之间互相把酒言欢,中间的空地之上还有数位女子随着响起的音乐翩翩起舞,顿时优美的音乐声伴着鞑靼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在这处金顶大帐之中蔓延出来。
正在这时为首之人,端起酒碗,朗声说道,“这一次我们以少胜多,长了我鞑靼人的威风,也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明人好好看看,我们不是他们附属,他明朝皇帝竟然敢下旨于我们,分明就是不把我们鞑靼放在眼里,这一次也算是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也心颤几天;可是说起来这一战各位将军也都是功不可没,在这里我拓谷怗儿敬大家一碗。”说完,那鞑靼大汉仰头喝完了碗中的酒水,环示了一圈,下面的众人更是不敢怠慢,也都拿起面前的酒碗,仰头喝净;一时间大帐内又响起了爽朗的笑声,笑声过后,底下一名看起来不是那么壮实的鞑靼男子说道,“拓谷将军这一次大获全胜,大汗赏下这顶金顶大帐,足见将军此功之卓越,当写入我鞑靼青史,这一次我们围攻凉州城,这区区一个凉州城早已是唾手可得,到时候将军可就是我鞑靼的大功臣了。”
这人一通吹捧之下,拓谷怗儿却只是哈哈大笑,随即神色变得十分严肃地说道,“博古将军此话差矣,这凉州城可不是像想象中那般轻而易举就可以拿下的,凡事不可以托大,我们还是要小心应对,趁着大家还没有喝多,那本将军就先下军令。”说着,拓谷怗儿在没有刚刚那副纸醉金迷的样子,眨眼之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驰骋沙场的老将,“我军在此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开拔赶去凉州城,旬月之内定要攻破这凉州城。”众将领自然不敢怠慢,都是站直了身体,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之上,齐声说道,“诺”
拓谷怗儿又变回了满脸笑意的样子,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好了,坐吧”说完,众人才又重新坐回原位,乐器之声施施然再一次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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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震鼓扬士气
不一会儿的时间,歌舞升平的欢笑声再一次在这座金顶大帐内响了起来,对比起鞑靼大军的歌舞升平,凉州城中却是一片肃杀之状,寒风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更何况是在这空空旷旷的大校场之内,四周大明的战旗随着劲风猎猎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十分庄严肃穆的乐曲,白沧海神情肃穆的站在高台之上,看着底下这八万六千名战士,看着他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白沧海在人群之中还能看见一两个连盔甲都没有穿戴整齐的人,突然白沧海的眼神中发出一抹精光,纵身到了高台的一侧,拿起双锤重重的敲击在了鼓面上,除了这个单一的动作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白沧海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始终重复着这一个单一的动作,鼓声很大、很响,足以传遍校场内的每一个人。
这八万六千人,不明所以,他们的心中也许还在想着白沧海会怎么惩罚他们这群败军之将,可是…他们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无一例外,八万六千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白沧海的身影;可是白沧海却丝毫不为所动,双臂仍然一下一下的挥舞着手中的鼓槌,‘砰、砰、砰砰、砰’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这鼓声每一个在战场待过的人都十分的熟悉,这正是将士们征战沙场的时候所擂的战鼓声,可是这八万六千人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被这声音所感染过了,也许他们的耳朵早就淡忘了这铮铮的鼓声,可是现在被白沧海所擂的鼓声所触动,每一个人的脸上由起初的好奇到满不在意,再到眼圈泛着红,也许他们不想在回忆起那段屈辱的过去,一个个都微微闭起了泛红的双眼,脑海中一幕幕的景象纷纷划过。
这鼓声不紧不慢,声声嵌入众人的心中,也许是受到了这鼓声的感染,原本懒懒散散的众人,把自己戴歪的头盔扶正了,把自己穿的松松垮垮的盔甲系紧了,整个队伍也站的有模有样了,横列之间井然有序,如果不是他们的脸颊上还带着泪水,任谁也看不出来这竟然是一支刚刚惨遭大败的军队;可是白沧海还是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手中的鼓声反而擂得更加急了,铮铮的声音仿佛把人们带到了他们还年少热血的时候,英勇无比的在沙场拼杀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不畏生死,一心只想着要把眼前的敌人统统杀光。
每个人都很容易的被这鼓声感染,仿佛自己内心深处的那股热血再一次的被激发了出来,也不知是谁突然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兵器,振臂高呼着,“杀、杀、杀”随着这人的声音,可是在这鼓声的陪伴之下并没有显得十分突兀,时间一点点过去,再也不是那一个人在振臂高呼,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是到了响彻天地的程度,八万六千人一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双眼充血的大声喊着,“杀、杀、杀”,声音之大,就算你站在凉州城的城墙之上都可以十分清晰的听清楚,不少人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可是他们仍然没有停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回忆起当初的抛头颅洒热血的豪情壮志。
终于,白沧海放下了手中的鼓槌,回过身来看着身后的八万六千将士浑身的劲头都已经被自己调动了起来,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双手朝着空中凭空一按,那排山倒海的声音终于渐渐小了下去,白沧海站在高台之上朗声说道,“现在鞑靼人的铁骑已经到了凉州城外,我们该怎么办呢?”
回答他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声音,“杀、杀、杀”,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是传递的却是无比的自信,白沧海满意的看着众人,仿佛一瞬间自己的热血豪情也被感染了,“好,我们败给了鞑靼人一次,但是…但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凉州城就是我们为鞑靼狗挖好的坟墓,让他们进的来出不去。”无疑,白沧海的这番话更加具有鼓舞军心的作用,一时间,看着众人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与此同时的京城郊外,专供皇室中人围猎的猎场之内,一头矫健的成年鹿飞快的在丛林间跑动,它跑过的地方不久之后便传来一声声马蹄飞奔的声音,无数的旗帜随风摇摆,为首的三人身骑快马,如一阵疾风般的驶来,正中之人身穿黄袍,上面绣着一副二龙戏珠的图案,正在马背上搭弓射箭,只听见‘嗖’的一声,弓箭离弦,以人眼根本不能分辨的速度朝着那头成年鹿而去,再看时,那前面飞奔的鹿早已经是倒地不起,那弓箭不偏不倚的正好射在鹿的脖子间,一箭毙命,足见此人武功之高;那为首的三人勒住马,三人之中稍稍在后的一个身着暗灰色锦衣,上面绣有虎豹图案,身后一件长长的黑色披风,甚是飒爽,只不过此人说话之时右手不自觉形成的兰花指让人觉得十分的别扭,“陛下这一箭的威力,东方大人,你我可是不及万分之一啊,恭喜皇上,这次围猎收获丰盛啊。”
“哈哈”中间那个身着黄袍之人,捋了捋已经有些泛白的胡须,看似谦虚的说道,“老了、老了再也不及年轻的时候了,那时候纵马射箭,日夜奔行千里,现在可是不行了,身子骨老了。”虽然朱棣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脸上的笑容还是暴露出来他现在心中的高兴。
先前说话之人怎么能放过如此好的拍马屁的机会?连忙接过话茬说道,“皇上此话差矣,皇上您现在正值壮年,正是一展宏图的时候,哪里老了?像东方大人如此年纪仍能得到皇上如此信任身居要位。”
另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身着飞鱼服的老者,怎么能听不出来这句话之中的意思?东方扬眉毛一挑,毫不客气地回道,“哦?那照着花公公此言,皇上如果有一日到了老夫这个年纪,便不能统治朝纲了吗?”
东方扬何尝不是一个老狐狸?很快便找到了花公公说话中的漏洞,此言一出,花公公立刻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本来自己是想着借机讽刺自己的死对头东方扬的,可是现在被那个老狐狸抓住了把柄,花公公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偷眼看了一眼圣上,看见圣上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仍是一脸笑意,仿佛很喜欢看自己这两个左膀右臂之间斗嘴的样子,顿时花公公也仿佛来了精神,细声细语的回道,“我说东方大人,你可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圣上乃是天子,尔等凡人怎能与皇上相提并论?”
没想到东方扬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似乎是在叹息的说道,“是啊,我等凡人自然是不能与圣上相比,可是就是不知道公公这算做什么人?难不成是…阴…阳…人?”
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东方扬刻意放慢了语速,花公公早已经是憋红的脸,可是又不便发作,只好转而求助朱棣,“皇上,您看,东方扬这个老狐狸竟然这样说我,俗话说得好,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皇上,这明显东方扬根本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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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为官之道
可是朱棣却仍然是一脸的笑意,丝毫没有要插手自己这两个左膀右臂之间的斗嘴之中的意思;东方扬纵横官场数十年,想当年太祖皇帝在世的时候,东方扬就已经在太祖皇帝的手下做事,向来十分擅长揣摩皇帝的心思,所以数十年来不管是政权如何变动都丝毫没有影响他自己的地位,反而还越来越高,现在已经俨然成为了整个锦衣卫的指挥使,掌管整个锦衣卫,与大明王朝的另一个机构相对而立,那便就是——东厂。
东方扬何尝不知道现在的朱棣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只好继续装作糊涂的和花公公斗嘴道,“花厂公此言差矣,你我可都是圣上养的一条狗罢了,同为圣上办事,老夫又怎么会如此大逆不道的说自己的主人呢?只是不知道花厂公此次挑拨我与圣上之间的关系,意欲何为?”
东方扬说的话,让朱棣心中一喜,脸上的笑意更盛,其实朱棣心中也明白自从自己从自己的亲侄子手中夺过政权之后,不管是朝中大臣还是平民百姓,多有在自己身后指指点点的人,深感自己政权不稳的朱棣,不敢过分依靠太祖皇帝留下的锦衣卫,于是便设东厂,起用自己的亲信宦官,让东厂和锦衣卫既为自己所用又能帮自己稳固政权,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锦衣卫因为一直身处宫外,为朝廷掌管武林之事,所以朱棣心中其实是十分害怕东方扬会趁机扩张自己的实力,对自己的圣旨阳奉阴违,到时候自己难以控制,所以近几年朱棣已经开始加紧削弱东方扬的实力,先是批准了东方扬因为身体之故不能上朝的奏折,明里切断了东方扬与朝中事务的联系,又一连起用了东厂的几名亲信为官,那邱天放就是最好的例子,又是削弱了锦衣卫的兵权,只剩下凉州城白沧海的一处黑旗军;经过这一系列的变动,东厂俨然已经到了可以和锦衣卫平起平坐的地位,甚至在燕京许多的百姓不知锦衣卫的指挥使却知东厂的厂公。
东方扬何尝不知道朱棣心中在打什么主意,表面上对着朱棣的动作佯装不知,安心在自己的府邸之中颐养天年,另一方面让自己的三位养子加紧掌控整个锦衣卫,多在武林活动,试图更够在江湖中为自己扩张一部分实力,以达到自己一统武林的夙愿,再一方面让白沧海在凉州城厉兵秣马,以待不需之用,自己在朱棣的面前却装作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想要以此来放松朱棣对自己的戒心,自己刚刚所说的那番话自然也是这个目的。
朱棣听到东方扬如此表忠心的一番话后,便立刻站出来说了几句敷衍的话,“好了,东方大人,花公公,你们两位可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一个都离不了,一个都离不了啊,哈哈。”朱棣话说完的时候,身后浩浩荡荡的禁卫军才堪堪赶来,为首之人的马背上还带着朱棣刚刚猎到的那头鹿,混在禁卫军之中的还有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官员。
东方扬见戏演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在多说些什么,花公公那一边自知自己不是东方扬的对手,刚刚圣上的一番话又为自己挣了面子,所以花公公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自己骑马到了另一侧故意和东方扬之间岔开了一些距离,东方扬也不愿意和花公公为伍,便和几位平日交好的大臣说了几句话,便融入到了他们之中;朱棣从那禁卫军的手中接过鹿,看了看被自己射中的地方,一箭穿喉,满意的笑了笑,便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
……
这一夜,十分昏暗,就连头顶的月光都显得那么暗淡,没有一丝丝的光亮,在一处客栈的房间里,十数个女子并排而睡,一侧的墙上挂着十数个佩剑,看她们身上所穿的衣物,应该是峨眉派的弟子无疑了;突然在最角落的地方一个女弟子猛的坐了起来,额头上早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娇喘吁吁的无法平息下来,用一双娇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眼中还露出了一抹惊恐之色,等到看清四周的景色之后,才知道刚刚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境罢了,可是杨香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睡意,穿戴好衣物,拿着佩剑走到庭院中,百无聊赖之际,挥手舞起了峨眉剑法,试图用这种方法来驱赶出那个黑纱遮面的男子给自己留下的阴影。
可是随着自己的舞剑越来越快,脑海之中那个人的身影就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变得难以忘记,终于,杨香再也没有心情舞下去了,有些恼怒地对着虚空一斩,仿佛那里站的就是轩辕翔一般,“这件事情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找杨伯伯说明这件事情,要是他是朝廷的人的话,这些年我们所做的努力可是白费了。”杨香越想越觉得烦躁难安;可是偏偏不凑巧的是,青城派自从在巴中城和峨眉派相遇之后,便一路同行,自然现在也投宿在了同一家客栈,尹清风此时竟然出现在了杨香的面前,一张脸还是和当初一样惨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尹清风走着他那颇女性化的脚步,到了杨香的面前,十分有礼的说道,“没有想到杨师妹也有如此雅兴来欣赏如此的美景。”
杨香可不是来此欣赏美景的,更何况她现在心中困苦,怎么还有心情欣赏呢?可是面对青城派的大弟子,杨香还是十分有礼的回道,“尹师兄也是好雅兴,这么晚了还要出来欣赏夜景,师妹缪想着,尹师兄如果不是涉足武林,而是当一个书生,恐怕现在早就已经金榜题名、封官进爵了吧。”杨香这番话当然是在吹捧尹清风的。
可是在尹清风听来却是另一番滋味,脸上的笑意更浓,只道杨香是在迷恋自己,心中那点小心思更盛,更是不顾一切的表现自己,“师妹此话差矣,谁说过这武夫之中没有风雅之人?古时也是有许多大将军会吟诗作对的,犹如南宋的辛弃疾,不满师妹,愚兄最是喜爱辛弃疾的诗词,每每读起来都是感觉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如同辛弃疾一般站在沙场,手执重兵,俾睨天下。”
杨香听了尹清风的这番话,心中一阵好笑,不过脸上却是忍住了,不愿再和尹清风继续纠缠下去,毕竟夜深了,要是让两派的弟子看见终归不好,于是说道,“是啊,那师妹也就祝师兄早日学成武艺,能为国献上一份心力,到时候封官进爵,那青城派可是发扬光大了;师兄,夜也深了,师妹我有点乏了,想要早点回去休息了,就不陪师兄在这里欣赏夜景了。”说完,杨香也不顾尹清风是什么反应,转身就走出了好远的距离,只剩下背后的尹清风耳边还回响着杨香最后的那句祝愿的话;另一边的杨香走过庭院,走上了连廊,却被阴影之中伸出的一双手不由分说的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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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姐妹谈话
杨香被这一拽,吓了一跳,正待要还手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杨师妹,是我。”
杨香诧异的回头看着阴影之中的那个人,一颗芳心还在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变得十分慌乱,“曹师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杨香那因为刚刚在庭院的时候自己说出的话而感到慌乱。
曹莹走出阴影的地方,小心的看了一眼还在庭院之中的尹清风,确保他没有发现自己,才小声地说道,“师妹,和师姐说说,这些天到底是怎么了?看你晚上都不怎么能睡得着觉啊。”
杨香的事情只有自己和杨啸再就是自己的师傅——寒芷师太知道,之所以没有告诉峨眉的同门师姐,实在是因为自己是建文帝的亲生女儿的这件事情太过重大,现在虽然已经摆脱了锦衣卫的追杀,但是杨香知道现在还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更何况在杨香的心中还有着另一个打算,所以这件事情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知道,现在曹莹虽然问的不是这件事情,但是却涉及到了云翔这个神秘到知道了自己真实身份的男子,杨香不能说实话,只好找了个借口想要搪塞道,“师姐,你也是第一次下山吧,你说这一次的武当会盟会发生一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曹莹有些怀疑的看着杨香,曹莹从在巴中城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云翔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断定那就是轩辕翔,但是见到杨香和轩辕翔交手之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曹莹心中多少怀疑着杨香的变化和轩辕翔有些关系,其实也不是出于什么,只是觉得轩辕翔是自己青梅竹马的玩伴,自己仿佛有义务要知道轩辕翔的事情一般,所以才打算先来找杨香探探情况,可是现在杨香却闭口不言当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下山,对于山下的事情我也十分的好奇。”既然杨香闭口不言,曹莹也就只好先顺着杨香的话说下去。
杨香只以为是自己的策略起了作用,已经搪塞过去了,赶紧想要再加一把火,“可是我看师姐并不像我一样的兴奋啊。”
哪知道曹莹就在这里等着杨香,很快的接过话说道,“那是因为前些日子我在巴中城看见了一位故人,只不过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实在是让师姐我高兴不起来啊。”
杨香听了曹莹这不漏风声的一句话,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疑虑,再加上联想到当日师傅让曹莹去和云翔交手的时候,曹莹当时发愣的表情,期初所有人只当是曹莹第一次和其他人比武,紧张所致,现在想来杨香才明白过来,原来曹莹和那云翔之前便认识了;想到这里,杨香的心中不免掀起了一丝波澜,自己正在因为云翔到底是何许人也而烦恼不堪,现在既然曹莹和云翔是相识,要是能够在不引起曹莹注意的时候,知道一些关于云翔的事情,就再好不过了,想通这些,杨香不再像刚才一样刻意的掩饰当时的事情,而是故意透露出一些说道,“师姐,你是说的那天长风镖局的那个黑纱遮面的男子吗?我记得他好像是叫做云翔。”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想要从对方的嘴中套出一些关于轩辕翔的事情,“嗯”曹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已经让杨香变得兴奋了起来,可是曹莹的下一句话却让杨香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师妹,其实他不叫云翔,他的真名叫做轩辕翔,他和我一样都是千灯镇人,我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可是后来我却拜进了峨眉,他却拜在了我们千灯镇的武馆师傅的门下,后来我们之间便没了联系,再后来的一次我父亲来峨眉山看望我的时候,和我说起了武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我们那里的一个门派——神腿门,那个神腿门平时就是横行霸道,一夜之间整个武馆便化作了虚无,无一人活了下来,就连他的父母亲都没了消息,生死不知;唯一的是没有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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