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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第一神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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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族长老头开口,妖族的头领就开始问话了:“迦,你知道不知道‘聚豆碗’的来历?”
迦先对着妖族几人挨个的行了一遍礼,才站好了,回话道:“知道!”
“那此碗可是那人的东西?”妖族首领反客为主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指了指一旁看戏的张野。
迦此时连头都没抬,直接就道:“起先那人刚来的时候就拿出了那件宝碗,我也小人也只当那碗就是他的法宝。可是有一次我和他一起打猎间隙休息的时候,他喝多了,醉酒的时候小人无意间探听到那碗却是他从一个叫燃灯道人的高人家里偷出来的。此时此刻,当着族长长老以及诸位高人的面小人再也受不了心中的煎熬,故此冒死吐露实情。”
迦的话一说完,却还是静静地摆着一副躬身低头的模样,场面上的时间似乎也突然停顿了一般。唯有妖族这边的神情越来越显得得意,而人族这边包括张野在内个个都是勃然大怒。
人族不怕妖族的压力,虽然现在这边没人是妖族和燃灯的对手,可是这却并不表示人族这个小小的部落就抗不住来自这两方面的压力。
只要人族内部团结一心,妖族和燃灯再蛮横大伙也有信心和他们斗上一斗,而且女娲圣母护佑人族的限期还没过,大伙也不相信这些强盗就真的敢无视圣人的威严直接动手。
但迦的出现实在是太出乎大伙的意料之外了,简直打了人族这边一个措手不及。外人说的再多那都是一面之词,但现在作为人族部落一份子的迦主动出首了,这样就将一件冤案变成了铁案一般。就是现在再找一些明白人来评理,怕都不会相信人族是无辜的了。
花白胡子更是一下就窜了上前,一面大吼着“畜生安敢”,一面就想抓住迦的衣领大声质问,可是还没等花白胡子摸到迦呢,却突然感觉一股巨大的气息从迦的身上涌了出来。
花白胡子心头一惊,手上就慢了三分。但他是慢了,而迦却正好就趁着这个时候一掌打了过去。花白胡子临时收力,这当儿刚好是前力已去,后劲未生的时候,哪里还能防御的住?大伙就听着“嘭”的一声响,然后花白胡子就一边吐血一边飞了回去。
话说了这么多,但事情从发生到结束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而且一来谁都没想到花白胡子会不是迦的对手;二来更没想到迦居然会出手犯上,所以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反映过来。
张野在花白胡子还没落地的时候就在空中接住了他的身子,微微一查却是也来来了火气,迦这一掌正映在老头的心口不说,而且下手极重,已经将老头的心脏震碎了。
这也就是正好张野在这里,要是换了别人老头那就真的玩完。当下,张野从托住老头后背的手上发出一道仙灵之气,顿时就将老头的身体给修补好了,只是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等到张野医治好了老头,回头再看向场地中央的时候更是大吃一惊。只见这个时候场地中央的迦已经不再是人的样子了,在他背后居然出现了两只硕大的,洁白的翅膀。
迦一面缓缓的收拢着翅膀,一面毫不理睬人族那十几个长老愤怒的谴责,却悠哉悠哉的对妖族那领头之人道:“使者您也看见了,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我不过是自卫罢了。还请您等会再族人面前给我做个见证啊!”
妖族首领闻言哈哈大笑,一面走进迦的身边很是亲热的拍了拍的肩膀,一面笑道:“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刚才我还是靠老弟的仗义执言呢!”
人族不知道迦背后的翅膀意味着什么,只是想当然的以为迦是练习什么奇特的功法,可张野却是再明白不过了――这就是后世里西方传说中的天使啊?
而且迦背后的翅膀张野也不是没见过,而且还不止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帝俊和太一就是有这样的翅膀,小六也有,但是小六的翅膀是黑色的,太一是金色的,帝俊却是和迦的一样,呈现出雪白的样子。而另外一个人就是妖族的妖师鲲鹏,当鲲鹏化身为鹏,背后的翅膀明显就是迦背后翅膀放大了的版本,最让张野又惊又怒的是迦翅膀展开后的气息和鲲鹏的简直一模一样。
张野这个时候真的出离了愤怒,而且更有一种说不出的伤心。作为人族名义上的圣师,实际却是真正的圣父,张野从来都把自己看做人族的一份子,以自己的身形为骄傲,以自己的血脉而自豪。
可是现在迦的变化就好似一把巨大的锤子当头给了张野一下,他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好好的人不做,却宁愿将自己一身的血脉换成了妖族的鲜血呢?就算你要背叛那就彻底的背叛好了,为什么还要保留住人的身体,用这样的身体来伪装,来潜伏呢?
张野越想就越愤怒,心里也是越来越冷,他此刻几乎忘记了场面上的一切,眼里就只有那个迦的身影。渐渐的,众人也发觉了张野的不对劲,但是张野的修为和这些人实在是差了太多,大伙也不能将门外变色的风云和张野的怒火联系在了一起,可是在朦胧之间也多少有些觉得奇怪了。
屋子外边正好是将近中午的光景,原本灿烂的阳光早已被层层的乌云所掩盖,而且秋高气爽的时节也突然变得冷了起来,似乎三九寒冬提前到来一般。
这个时候,大堂中的所有人都开始有些不安了,妖族众人更是在天象的异变中开始有些战战兢兢,莫非这里的事情已经被女娲圣人知道了?
而其中唯一的一个准圣,燃灯道人却是把目光盯在了张野的身上,而越是看下去就越是心惊肉跳。燃灯倒不是看出了张野的本尊,而是直接的感受到随着张野不断提升的怒意,天地间的变化也正一步一步的加剧。
一时间,整个天地都是在愤怒的咆哮,都是在电闪雷鸣,即便是燃灯这样的准圣也不由得在这样赫赫的威势之下有些颤抖。但更让燃灯害怕的却是天地间这样的变化就似乎是在为张野助威一样。
也就是说,天地间的风起云涌,都仅仅是一个配角,而真正能够左右一切走向的却正是一步步向着迦走来的张野。
燃灯开始后悔了,虽然他很贪心,也极其聪明,可燃灯还是后悔了。燃灯知道,就算自己真的能执掌了法则也绝对做不到让天地成为自己的配角!而要是早知道是要和这样恐怖的存在叫板,就算是杀了他,燃灯也不会露头了。
张野此时已经走到了迦的身前,也不理会别人的讶异,只是直楞楞的看着迦,冷冷的问他道:“你身上流的是谁的血?”
人族还不知道迦的血脉已经替换了,所以闻言都是大惑不解。而妖族众人和迦一听张野的问话心中都是突然慢了半拍。
迦还没有说话,一个不知死活的妖族却先跳了出来,做贼心虚的对着张野比划着拳头就冲了过来,还一边叫嚣着:“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难道你也想威胁证人?”
那个妖怪也有太乙天仙的实力了,而且是说动手就动手,人族见状都是大惊,眼见来不及救援张野,一声惊呼就同时出了口。而妖族头领也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正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也就当做了默认。唯有燃灯缩了缩头,心中暗骂了一句“白痴”!
张野一点都没动,还是那样看着迦,似乎对一旁冲过来的妖怪视若无睹。就在迦看着妖族之人前来给自己解围,面露笑意的时候,张野更加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你身上流的是谁的血?”
迦这个时候已经将张野当做了死人,所以听完之后对着张野微微一笑,鄙夷的道:“我愿意流谁的就流谁的,你管得着么!”
话音刚落,那个妖族之人的拳头也就碰到了张野的衣服,迦和那个妖怪同时就是大喜。突然,迦的惊喜的表情就凝固在了脸上,只见那个妖怪的拳头碰见张野之后居然没有停顿,整个的没进了张野的身体里去,似乎张野的身体和空气一般。
兔起鹘落,那个妖怪就从张野的左边冲出,在众目睽睽之下“通过”张野的身体,然后就见着从张野身体的右侧飘出一套那人的衣服,似乎被一个透明人穿着的样子。那件衣服保持着冲劲又飘了一段,然后门外一阵风吹过就眨眼化成了飞灰……
大厅里突然安静了!
所有的人都瞪着眼睛,长大嘴巴,直直的看着衣衫消失的地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天上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炸雷,轰的一声,似乎都能响彻整个洪荒。而就在这个时候,张野的眼睛更红了,却依旧盯着迦,咆哮着问道:“你身上流的是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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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黄白不同人族分
第二百章 黄白不同人族分
庄子曾经有言:真者,精诚之至。不精不诚不能动人。故强怒者,虽严不威。失其真也。而张野刚好是反过来,他虽然脑子有些问题,可是难得的却是从来不失本心。
前世的时候张野就是因为太真,全是“跟着感觉走”所以才混的潦倒不堪,而穿越了以后,张野依旧是一条道走到黑。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时候他的能耐比起以前用翻天覆地都形容不过来了。而且这位越是依着本心行事也就越是贴近道心,威力也就越大。
所以现在张野勃然一怒的后果就是把所有人都吓的瑟瑟发抖起来。迦就觉得在张野那灼灼的目光之下自己所有的心思都似乎被瞧了个一干二净,如同赤身露体的出现在闹市中一般,甚至连遮掩一下的企图都做不到了。
怕到了极致,迦也算豁出去了,再说自己投靠的对象也是个有绝大神通的人。而且迦的档次也着实太低了,那是压根也分不清圣人和准圣的差距,更别说了解张野了。这就好像我们普通人,看着部长,厅长都是高官,但少有人能清楚其中的差异,更不可能知道人家的背景和关系了。
所以迦战战兢兢的在心里打了半天的鼓,也就觉着要是自己说了实话,将自己背后那位给抬出来,大概,也许,差不多是能和这个看不透的新任长老打个对台。
犹豫了好长一会,迦终于鼓足了勇气,结结巴巴的看着张野道:“是……,是……,妖师大人给我换的血。我现在身上留的就是鲲鹏大圣高贵的血脉,你,你敢把我怎样?”
迦开始说的时候还有些断断续续,但等他说道鲲鹏的时候信心一下就来了,声音也大了许多。甚至说完之后,迦还带着一点挑衅的目光看着张野。
事情被证实了,张野也是有点发傻,神情中既有三分的愤怒,又有三分的痛心,更有三分的犹豫。是的,到了这个时候,张野再迟钝也能明白鲲鹏或者是妖族的算盘了。
虽然张野还不晓得人族因为自己的缘故,从出现开始就是至道的血脉,所以得享无尽的起运,但是张野至少知道其实人族的起运就是由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组成的,它就蕴藏在人的皮、肉、骨、血之中,其中的分布也是皮最少,血中最多。
所以迦的血肯定被注入了妖族人的身上,而妖族正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可耻的偷窃人族的气运。可如果真的就是这样也还不至于让张野生气到这样的地步,最让张野不能忍受的却是妖族在利用完了人族的血脉之后,鲲鹏居然敢趁机将自己的血脉替换了进去。
如此一来,被替换血液的人族就不再是人族,确切一点说,那只能算是继承了人族皮、肉、骨中气运的鲲鹏后裔――这就好像有一种蜘蛛,总喜欢将自己的卵产在一些昆虫的身体里,让自己的卵不停的吸收那些昆虫的营养,不停的茁壮成长。而那些被寄生的昆虫却是越来越能吃,可也是越来越消瘦,一直到那些蜘蛛卵终于成型,这些被寄生的昆虫才能在肠穿肚烂中悲惨的结束自己的命运……
张野瞬间就想把鲲鹏的心思想的清清楚楚,以前他还没有怎么在意鲲鹏的存在,但在这一刻,张野第一次认识到了鲲鹏可怕的心机,于是忍无可忍之下,张野对着门外的天空就是一声大吼:“鲲鹏,你简直欺我人族太甚!”
说完,张野又回过头怒不可遏的看向了面色惨白的迦,众人只见张野神色连着变化了好一会,嘴角动了又动,可始终没有开口,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而人族这个时候也有些反映了过来,这些能和妖族做邻居的哪一个不是心思活络之辈?以前是眼界不行,没有机会站在那样一个高度考虑问题,可现在张野恨声大骂鲲鹏,联系迦的话,多多少少也能猜上个五六分了。
花白胡子是在张野质问迦血脉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当时见张野似乎变了一个人似地也就本能的楞在了那里,可是现在听完了张野和迦的对话,顿时就是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指着迦紧张的问道:“和你一样改换了血液的人还有多少?”
同时,族长老头更是大怒,怒气冲冲看了看迦,可接着又很是有些伤心哭着问他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就等于是背叛了圣母和圣师,你又如何对得起他们?”
老头一说完就是泪水涟涟,原本一个精力无限,常常笑呵呵的老顽童似地人物一下就苍老了太多,那种发自肺腑的辛酸和无奈感染着人族这边的人,大厅里的气氛也就瞬间阴沉了下来。
迦似乎也被老头的话感染了,呆呆的看了看老头,好久,不知不觉的就委顿了下来,箕坐于地,双眼无神的只是盯着屋顶出神。
半晌,迦突然自嘲一般的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的道:“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圣师圣母除了给了我这个身体和四个没相干的字还给过我什么?当年我小的时候差点饿死,他们谁来管我?后来我大了,出外打猎的时候好多次险些死于非命,那个时候他们怎么也不来救我?族长,还记得那一年的大火么?夜里突然烧起,四面八方都是大家的惊呼,我娘护着我往外跑,我在前,娘在后,可是等我冲出火海的时候,娘就因为晚了一步,我是眼睁睁的看着娘被一根烧着的柱子砸到的。我还记得娘当时还没断气,临死还对着我说‘快……,快跑……’――那个时候圣师和圣母又在什么地方?”
迦越说声音也是越大,似乎想把往日里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渐渐的,沉醉在回忆中的他眼前已然有些模糊了。
族长和十几个老头都是看着迦长大的,也知道他所言不虚,一时间再也没了质问他的心思。而张野在一边瞧着瞧着,火气也渐渐的降了下去,满腔充斥都是无可奈何。
张野直至今日还是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但若是庇佑每一个族人自问却还是能够做到的,可问题就是今天自己替人族遮挡了所有的风雨,可以后人族又拿什么去面对危险呢?
想着,想着,张野老毛病又开始发作了,这位心里很是沮丧的就抱怨了:哎,要是我当年成圣不就没这样的麻烦事了么?成了圣人我自然就不死不灭,大不了我就永永远远的呵护住人族的每一个人,让你们永远也不会遇见这许多的痛苦。可问题就是我不但现在不是圣人,以后也难以成圣啊!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一辈子照看人族,如此一来,人族也就必须学会靠着自己才行啊!
就在张野又开始神经的时候,迦还继续着道:“其实要就是这些,我也不至于会选了现在的路。那个时候我就想了,要是我能变得更强,那么我就不会再伤心了。我可以打败所有的敌人,我能够救了娘。可是……,可是……”
迦连着说了两遍“可是”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众人就见着他狠狠的,就和发了疯一般的捶打着自己的身体,泪流满面。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迦突然站了起来,眼中泪水不断,可是却露出了笑容,很是诡异的道:“可是圣师和圣母当初为什么会给我造了这样的一个身体?你们黄皮肤的修炼起来一个个和飞似地,百年时间大多就能修成元婴,可是你看看我们这样的白人,不说一百年了,就是两百年,三百年怕都修不出来!而像我们这样没有元婴的人才能活多久?凭什么我就要长了白色的皮肤?凭什么我这样的人老死了之后你们却能追求永生?圣师和圣母难道还不够偏心?所以我为什么就不能找条对我更好的路?”
迦说着,一转头,又看向了痛心疾首的花白胡子,笑道:“长老你刚才不是问我部落里还有多少人换血了么?呵呵,我现在也不怕告诉你,只要是和我一样白皮肤的差不多都已经换了血了。”
迦缓缓地打开了藏在身后的翅膀,原本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刹那就散发出了堪比元婴期的气势。迦轻轻的搬过自己的一扇翅膀轻轻抚摸,神色温柔的道:“你们看见了么?这就是力量――只要换一下血,我们白人轻轻松松的就能拥有你们几百年也修炼不出来的力量,而且只要拥有了这样的血我们也就可以永生,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好么?”
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刚才,张野一直犹豫不决,想知道又不敢知道的答案全被这个迦说了出来。此时此刻,张野只觉得心好像被揪着一般的痛。
人族分裂了,人族的血脉被自己人心甘情愿的,毫不可惜的被抛弃了。迦在说到自己换血的时候就好似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堂堂人族的血脉,连同人族的骄傲都像垃圾一样被他们扔在了一边。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你让张野真有了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在水落石出之后,张野居然很难愤怒,有的只是无奈、悲哀、痛苦,以及淡淡的怜惜。
也许连鲲鹏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说是不关心),替换了血液的这些人看似能够长生,可其实却是被鲲鹏的妖血把人族的三魂七魄消融,炼化成了一个整体。如此一来,这些似人非人的家伙虽然肉身看似要比没有成仙的人类强了许多,还能在受伤的时候自动修复,但却再也修炼不出真正的元神。
也就是说,要是这些人没有遇见大麻烦还好,可是一旦被人打散了肉身,那就是真正的死亡,却不能像一般的修士一样靠着元神逃离,从而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而最重要的,等到以后六道轮回一出,即便是没能修炼成仙,老死的人也都还有投胎转世的机会――也许这一世你是白人,不适合修行,但下一世的时候谁说你就不能拥有一个适合修炼的身体呢?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有了三魂七魄,那些和迦一样的人就再也没有转世的机会。就算是这些人后代,也会因为没有了人族的血脉,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张野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快爆炸的气球,种种的负面情绪将自己充斥的不能自己,急需一个发泄的场所。但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却是一个合适的对象都找不到。
人族自然不是;而迦也顶多只能算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所以也下不了手;而燃灯只是个过路打酱油的,虽然有些讨厌,可做人还是要讲道理的不是?至于那些妖族,张野瞅了一圈,居然连一个大罗金仙都没有,欺负小鱼小虾的又算怎么一回事?
张野琢磨了好半天,才一指妖族那帮人,牛眼一瞪,吼道:“滚!给我滚回去告诉太一和鲲鹏,就说我过一会回去亲自拜访!”
而妖族那边的人更是会凑趣,刚才眼睛张野莫名其妙的弄死了一个,所以此时就改了一个谄媚般的站了出来,一副奴才相的问张野道:“那不知前辈是何名讳?也好让我们通报不是?”
张野撇了众妖一眼,慢慢的散去了伪装,显露出了本尊,傲然道:“我就是无忧道人,人族圣师!”
此话一出,大厅里立马就是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珠,一眨不眨的看着张野。妖族那几个立马冷汗就和自来水一样的下来了,楞了半晌,屁也不敢放了一个,转过身飞似地一个接一个得溜了。而燃灯更是吓了个半死,刚才的黄豆脸现在又变成了灰白的一片,如丧考妣一般,这位可是连鸿钧道祖都怕的爷爷啊!
一想起刚才自己居然有胆子诬陷说张野偷了自己的宝贝,燃灯在恐惧之余还真有点自得,心道:凡人都说“老虎嘴边拔毛”就算胆大,但和我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我这可算是把老虎嘴当成家了――自己整个人钻了进去不算,临了还能不忘记帮老虎合上嘴巴呢!
要说人之所以会恐惧,那多半都是因为对危险情况的无知。所以现在都已经将自己当成死人的燃灯反而好了许多,还挤出了一丝笑容,打算说点遗言什么道:“呵呵,前辈!能听我最后说一句么?”
张野现在哪有心思和他废话啊,直接就不耐烦的一挥手,打断了他道:“你还有脸说?少废话,你给我去找老子,把今天的事情一个字不落的说给他听。然后问问他,他这个教祖是怎么当的?”
燃灯本来在张野挥手的时候就开始闭目等死了,可万万没想到张野后来会说这样的话,而且还要把自己放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喜洋洋的就往外走。
可是等到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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