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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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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冥九摇摇头:我不疼。

    端木徳淑顿时皱眉:“让你怎么样就怎么样,还用本宫教你不成。”

    “嗯,嗯。”

    端木徳淑懒得看他,免得被他气出一肚子气,掀开床幔躺了进去。

    雷冥九躺在铺了床被的地板上,闻着她惯用的干花香,安静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床幔掀开,端木徳淑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人,散漫的打量着他的身形,她没有仔细看过他,小时候觉得他讨厌,长大了觉得他龌龊,想不到时至今日看久了,竟然发现,他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入目。

    甚至他的身形很流畅,宽肩,肌肉结实,一只手臂就能捞起她,五官不算突出,但也算不上难看,甚至他的眉毛很漂亮,浓黑如墨、剑眉入鬓,剩下的好似就没有可以入眼的了,勉强还有一份执着吧。

    这么多年来都喜欢自己吗?端木徳淑嘴角温和,喜欢她的人也很多,亦不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怎么办?端木徳淑嘴角扬了一下,又落下,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

    雁京城继登位大典和封后大典后,又迎来文人的盛况‘学无门第,识为基本’,雁国上下这些年积累的空缺,将从这批加试的学子中产生,这是时代赋予文士的机会,也是有志青年实现抱负的机会。

    今日为期三天的第一场选试在京中拉开序幕,有徐相坐镇,率领国子监一众大儒名贤、检司祭酒把关,誓要为雁国选出最杰出的一代能臣大将。

    考试开始后,京中加强巡视,各个城门审核越加严格,大街小巷的车马少了很多,茶馆里为数不多的人也在讨论这次具有重大意义的国试。

    这是一次一飞冲天的机会,更是可以越过秀才举人,得道升天的机会,新帝登基,百废待兴,这是所有文人的机会。

    青楼小巷里不营业的姑娘们,也难得依着窗台,为心上的文人雅客多一份期许。

    禁卫军加强了各地的巡逻,从今起开始宵禁,一切都要为国考让路。

    任京中如何庄严肃穆,此举多么惊天动地,此项政策对不得志的文人墨客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皇福寺中都是清幽安静的,端木徳淑每天起来呼吸呼吸清晨的空气,出去散散步,回来便抄抄经书,下午去佛前念念经,便是没有风波的一天。

    任外面风生云起、人生精彩纷呈,她这里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悠悠闲闲,无声无浪。

    雷冥九除了打拳、拉军,便是潜入有她的地方,她抄经书,他便在一旁研究兵器谱;她诵经他就靠在大殿的柱子上熏香;她散步,他就远远的为她舞剑一曲,打的大开大合野趣横生。

    端木徳淑挽起手里的玉兰色披帛,轻纱落在石椅上,坐在半山腰的凉亭里观今日日落。

    明珠为娘娘沏壶白水,看着暗下来的天色,雾霭沉沉,落日不显:“看天气明日要下雨了,天方石也凝了水珠,看来雨势不会小了。”

    端木徳淑点点头:“夏日雨水多,这两日又闷了许久,也该下一场了,可有让山下的村民注意安全。”

    “回娘娘,王爷交代一旦去了,想来通知到了。”

    “哎,通不通知到的,也不过是提个醒,每年这个时候告书下去,也不过是做个参考,还能真不为生活奔波了吗。”

    明珠把水杯放在娘娘手边:“娘娘宅心仁厚。”

    “也就这点能拿来说说了。”

    日暮不见落山,便没了一点光亮,天暗了下来,风在山林中簌簌作响,空气中的湿度越来越浓。

    明珠看天色不对,提醒道:“娘娘,咱们回去吧。”

    端木徳淑看着山脚下黑如幽狱的深林,目光里都是山林中跳跃的昏暗飞急,这样混沌的天色中,原来如此波涛涌汹,枝丫阵阵,一声二鸣连成一片,轰然大作,风声如鼓,排山倒海。

    明珠看眼娘娘。

    端木徳淑凝视着山下疾风催雨的山林一动不动。

    明珠叹口气,看看不远处,见不远处一排灯光渐渐靠近,心里松了一口气。

    雷冥九带着人,立即分列两侧,保护主子安全。

    品易带着伺候的人,轻手轻脚的在凉亭周围搭上透明的雨帘,隔风绝雨。

    明珠接过侍女手里的衣服,若是风再大了就要给娘娘披上。

    一切悄然开始,快速结束。

    端木徳淑依旧望着山林不远处,风声猎猎越来越急,树梢随风倾斜枝干咔咔作响,不一会便暗无天日,雷电轰鸣。

    偶然一道闪电劈下,照亮周围伫立的人,又随着闪电的消失很快淹没在黑暗中。

    雷冥九借着刚才的一点光,确定避雷柱已经安置到位,又重新看向凉亭中,任豆大的雨点打在肩上。雷冥九挥挥手。

    守岗的将士立即穿好雨衣,下一刻又重新伫立在雨中,一动不动,电光打下,甚是渗人。

    明珠坐在一旁的水炉旁,为娘娘凉了的水杯添了一抹暖意。

    品易取过一旁的篮子,上面摆放着娘娘喜欢用的茶点。

    凉亭内烛光熠熠,没有一丝风雨透进来,安静祥和。

    端木徳淑看了很久才收回目光,没什么目的的把手腕上垂下来的部分披帛放在石桌上,手指下意识的一点点缕平,松手时又突然卷起,她再缕平,又卷起。

    品易悄悄上前,把茶杯里的温水倒掉,倒入刚沸腾的热水,放在娘娘手边。

    端木徳淑曲起手指,捏着杯子不烫的边缘,把它放在石桌上的披帛上,细心的慢慢熨烫。

    明珠觉得娘娘甚是无聊,主子这条丝帛便是卷罗花的,您多此一举的把它熨平做什么,不是闲着无事给自己找事是什么。

    雷冥九的视线在品易身上停了一下,又移开,到是一个心思细致的。

    品易跪着退回自己的位置继续温茶,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出彩的,明珠姑姑定也是看出娘娘无聊了,只是跟着娘娘时间久了,不想惯着娘娘的小毛病罢了。

    雨势越来越急,敲打在凉亭的雨帘上,发出密集的声响,风声呼啸如万鬼过境,艘沧希

    端木徳淑放弃披帛,重新看向漆黑一片的山林,雨声浩浩,裂天动日——

    雷冥九不太能理解贵族一派赏风赏雨赏大雪的雅趣,不过若是换成小仙他便懂了,小仙便是天地间最圣灵的雨露风雪,她眼中的一切都是宏大而有爱的,她眼中的雨幕也一定是不一样的,是水神倾泻而下的霓裳羽衣,是雷神风神铿锵有力的曲歌,这一切都是值得欣赏、值得沉迷的。

    端木徳淑回头,看不清雨幕外的任何人景。

    雷冥九嘴角轻扬,他看得见她,她在光幕中,天地间只有她的颜色,她也是最好的颜色……

    雨幕停歇,地上水流依旧很急,轿撵停在凉亭外,恭候主子大驾。

    明珠回到寮房,忍不住抱怨开来:“幸好没有下一夜,否则若是淋了雨多大的罪过。”

    品易点了除湿的香,看着香炉内烟雾稀薄后,退出去安置娘娘的笔墨。

    “这不是没事,就你话多,你还是别伺候了,让戏珠过来的好。”

    “戏珠就不会说娘娘了吗?”说着试试木桶里的水温,上前为娘娘解下衣扣:“这场雨下的正解暑,娘娘今晚不可贪凉。”

    衣衫落下,端木徳淑舒适的没入水中。

    明珠和欣圆上前,伺候娘娘沐浴。

    另一边,雷冥九解下铠甲,鼻翼间窜入一股异样的香气,雷冥九脸色一暗,目光冷厉的盯着放下的床帐:“出来!”

    床上的人吓的一个激灵!

    雷冥九嘴角讽刺的扬起,抽出腰间的刀剑:“若是不出来,修怪本王刀剑无眼!”

    床帐内立即传出女孩怯怯的声音:“不要……不要……”女孩纤细的手臂颤抖的掀开床幔,身上穿着艳红的dudou,衬托的她肌肤赛雪,女孩小小的,柔弱可欺的样子,长发垂落在床上,眼睛里泛着委屈的光点,害怕又无力反抗的攥着床幔,怕的小身板瑟缩的躲在床幔后,脑袋垂的低低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害怕,不敢抬头。

    雷冥九心中嗤笑,这已经是这半个月来第二次了,妖艳如鬼的不管用,上了清丽脱俗的是不是,果真是利益当前,前仆后继的人永远不嫌少啊:“来人!”

    小姑娘吓的急忙遮好床幔,瑟缩的蜷缩了进去。

    雷冥九眼中厉芒一闪。

    “王爷属下在。”

    雷冥九用刀尖指指床铺里的人:“赏你了,带的远点办事,别脏了这里的地界。”

    床上的小人闻言,立即惊慌的开口:“镇西王您不可以这样,我爹爹是太常寺左侍,您不可以这样对我……”

    雷冥九语气更冷:“原来是太常寺的人,掌宗庙礼仪,难怪能次次摸到这里来,忠良,既然是太常寺家的千金也算配的上你,你看看是做个妾还是做个侍都随你的意,带下去!”

    床内的人闻言,吓的要死:“不!王爷您不能这样,我身份——”

    忠良掩了她的口,一把把人扛在肩上,直接带走!别说您是太常寺的人,就是皇亲国戚,犯到王爷手里也活该你们倒霉。

    雷冥九长刀入鞘,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翻身从窗户出去向里院摸去。

    端木徳淑坐在梳妆镜子前挽过微湿的长发。

    明珠手里拿着散发着何首乌香的镂空百花手炉刚要为娘娘熏发。

    雷冥九接过明珠手里的热炉,裹了毛巾,大手揽过她所有的发丝散在背后,一点点的为她干发。

    端木徳淑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开口说话。

    雷冥九手指粗糙,但穿过她的头发,却没有带起一根发丝,鼻息间闻着她沐浴过后的香气,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上襟的扣子好似有一个没有扣紧,漏出一点点雪白的颈项,美丽如光。

    雷冥九手里的动作越发温柔,细致的梳理她每一缕头发,就像呵护她一样,不忍伤了她一丝一毫。

    明珠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的样子,看的烦了,扔下毛巾出去,嘱咐品易照顾着些,直接走了。

    戏珠刚要睡了见她回来,不禁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明珠看戏珠一眼,拿起桌上的桃子啃了一颗:“碍眼的在里面。”

    戏珠叹口气:“您不能这样说,镇西王对娘娘也算有心了,何况难保娘娘有再用的着他的时候,宽容一些吧。”

    明珠把桃子放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明珠也不知道怎么说:“看到他就不高兴,娘娘最近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对镇西王和颜悦色了。”

    戏珠看眼明珠,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和颜悦色没什么,她就怕……哎,应该不会的,娘娘和镇西王在一起的时间必定少,只能说娘娘不讨厌镇西王就是了,但喜欢上是很难的,毕竟从徐相的审美变成镇西王的审美也差的太多了些。

    “往里面些,我也要睡。”

    “你不回去了。”

    “回去了也进不去,有人愿意睡地板,我何必去抢,有品易在外照看着呢。”

    这倒也是:“宫里那边有消息了吗?”戏珠躺下,听着外面又起了风,想来一会还要下。

    明珠关了窗,躺在床上:“嗯,尚昭仪一天一封,倒是挺积极了,想来是她身边那位能干的出的主意,说是皇上最近在忙国试,腾不出时间理会后宫的事,让尚昭仪看着拿主意,她今日便把名册送来了,让皇后娘娘指了人送回去,她直接宣布,等咱们回宫了,宫里的人就热闹喽。”

    戏珠熄了灯:“热不热闹的有什么,也碍不到娘娘的路。”

    明珠在黑暗中点点头,这话不假:“你知道娘娘今天怎么选的吗?”

    “还能怎么选,肯定看也不看,家世好的你团一起封个贵人,家世一般的封到下位,就是,娘娘有点妃位吗?”

    “你猜?”

    “别闹,快说,说完睡觉了。”

    “点了。”

    戏珠虽然不在意,可还是上心了,毕竟第一个妃位呢,再生出一位小皇子来,也是值得她们家娘娘多看两眼的正主了:“谁家?”

    “沛国公府的嫡出孙女沛桑儿。”

    “什么名字。”

    “你别管人家什么名字,人家身份在那呢,真论起门第贵贱,咱们家主子还出身上还不见得是人家的对手嗯。”

    戏珠立即坐起来:“那又怎么样,咱们小姐综合实力强,至少要实权有实权要皇亲身份有皇亲身份,要银子还有银子——”

    “是,是,咱们主子最好,睡吧,睡吧,明明有场重要的法事要站一天呢。”

    ……

    翌日,太阳高照,万里无云,清澈的天空如洗过一般没有一丝瑕渍。

    因为昨日降雨,徐子智巡视高场时见到了荀故风,他看起来有些瘦弱,但消息显示他能扛起九十公斤的麻袋,他明明不起眼,但坐在一众考生中,他应该是最吸引人的一个,眉目沉稳,自成强坤,从他的判断看,是一个可塑之才,难为雷冥九要处处护着他。

    徐子智心里冷哼一声,他的确是无辜的,文章凝实为人知礼,他当初而已没想把他怎么样,如今见了,也没有什么大仇大怨,他将来能不能更他妹妹相认,顺便在身份上给她妹妹一份助力,谁说的清呢,希望他还能有点用作。

    徐子智想到她那天的话,猛然合上折扇。

    在安静的考场内,引起大部分考生注意。

    徐子智面色如常,犀利的目光扫过去,众人顿时垂下头,无人敢与其对视。徐子智从荀故风的位置上扫过,心中轻笑,定力不错,看来是个能用的。

    ……

    寮房里,戏珠帮娘娘捏着腿,跪了半天,娘娘早受不住了,她们这些天天练的跪上两个时辰也够呛,何况是娘娘:“娘娘要不要休息一会。”

    “这不是没事。”

    都青了,还说没事。

    “最后一场法事了,想多留一会。”

    “皇上派人催了,想娘娘快些回去。”

    回去也没什么事,再等等吧,等诵经结束了,哪有做什么做一半的道理:“这腿越来越不好使了。”

    “娘娘说的什么话,老太君的腿还好使着,您这里才哪里到哪里。”

    端木徳淑笑笑:“也是。”

    ……

    宫外热闹,宫内更热闹,储秀宫的面选,不单皇上没有到,皇后因为在皇寺祁父也没有到,只有尚昭仪宣布了外嫁的秀女名单和留任的名单,就结束了,结束的让众人根本无从招架。

    既觉得太简单,又不奢望太复杂,非常矛盾的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明明皇后娘娘不在,皇上不该出来看看吗,怎么能如此草率的结束了。

    尚昭仪安抚的对众人笑笑,体贴的握住沛桑儿的手:“沛妃娘娘好福气,娘娘有事不能回来,让妹妹代皇后娘娘说声恭喜。”

    沛桑儿是还是一位刚满十五岁的小姑娘,心里的喜悦还没有漾起立即被紧张取代:“臣女不敢,自然是皇后娘娘的事情比较重要,臣女不过……不过……”

    “诶,怎么还自称臣女,您以后可是半个主子了,娘娘让妾身把晚晴殿收拾出来给沛妃娘娘居住,随后娘娘拿到印信的时候再改一个喜欢的名字,娘娘这边请,妾身带您去晚晴殿。”

    沛桑儿长的不算绝色,但绝对比尚颂心要面容尊贵婉约,礼数也周到:“多谢姐姐。”

    尚颂心笑笑,不敢托大,谁让对方位分在那。

    两人离开后,储秀殿的人才三三两两的说到开来,入选的自然高兴,外嫁的也多是高门子弟,亦心中欢心。

    秦可晨自然凭借甜美的容貌选上了,又神秘兮兮的凑到许素雅,眼睛不笑而笑:“看这位昭仪娘娘,长成这样都能封昭仪,皇上还真是怪可怜的。”

    许素雅皱眉:“可晨,以后这种话断不能乱说。”

    秦可晨嘟嘟嘴:“你以前都不说我的。”

    “今非昔比,你我身份不同了,切不可再胡言乱语,身在后宫,祸从口出的道理您总该懂吧。”

    秦可晨立即挽住她的手臂:“我就跟姐姐说了,姐姐可是不会出卖我的对吗。”说的撒娇般的嘟嘟嘴:“姐姐瞒的我好苦,伯父的官职还比我父亲高呢。”

    许素雅无奈:“只不过高了一级,我们西北之地,哪里比的上盛京。”

    秦可晨当然知道,只是因为这一级,许素雅封了六品美人,她只是一个七品才人,虽然看似只差了一级,其实何止一级,以后若是事事差这一级,可就差的多了。

    秦可晨笑着挽住许素雅的手:“我们不说那个,不是我说,尚昭仪这样,我都怀疑皇后娘娘的容貌也夸大其词了呢。”

    许素雅心里叹口气,万分高兴终于能跟她分开了。

    秦可晨神秘兮兮的凑近许素雅:“姐姐,我觉得你比陆姐姐看着让人喜欢多了,皇上也会喜欢你的安静又温柔。”

    许素雅笑不动的扯扯嘴角,她猜不透她的心思,不猜便是了;不知道是敌是友,以后少来往就是,她实在欣赏不了秦可晨的幽默灵动。

    秦可晨看眼没有回话的许素雅,心里撇撇嘴,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问的,活着累不累呀,会憋出病来的,想到这里又追了上去:“那个水未才是一个末品采女,不过长的那么漂亮早晚也会出头的吧,不知道皇上今晚会……”

    许素雅自动屏蔽她的话,默默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皇上去拿来还用说吗,当然是沛妃娘娘那里,人家的家世在那里,皇上怎么会不给几分尊重。

    同一时间的端木府中,温柔端庄的端木夫人收起小女儿的衣服,心中叹口气,从今天起宫中又添了新人,不知道小仙以后应付不应付的来,现在君臣有别,以后能帮孩子的就少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端木徳心跑进来,梳着双丫髻,脖子里挂着金项圈,眼睛亮亮的,虽然不如其姐姐夺目,也是以为人见人爱的小姑娘了:“娘,你又叹什么气?”说着捏了一颗葡萄,普丢嗞进嘴里。

    端木夫人看眼小女儿,嫌弃的都不忍看她,谁家的女孩子像她一样皮:“我能叹什么气,你少给我惹些祸事我就满足了。”

    端木德心眼睛一眯,高傲的仰着头,她才不听,姐姐说了,皇城之大任她横行,她听姐姐的,才不听母亲的,哼。

    端木夫人看她一眼,也懒得管了,一来年级大了,越来越不忍心苛责孩子,二来,大女儿贵为皇后,还能让德心受了委屈去。当年小仙受的气,可不要让这个捣祸精报复回来,看谁还敢无事道她仙儿的是非!“你少吃点,小心生寒。”

    ……

    端木徳淑脸色难看的拿过雷冥九手里的梳子态度坚定:“哪有你给我梳头的道理,不像话。”堂堂男子,整日流连后宅涂脂抹粉的像什么样子。

    品易垂着头站的远远的,不敢靠近。

    雷冥九坚持,品易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反正他可以。

    端木徳淑见他不动,无奈的叹口气,压低声音道:“你还没玩了是不是。”

    “我能做好的。”

    “能做好也不让你弄。”也不怕落了你镇西王的颜面。

    雷冥九坚持,看眼站的很远的品易,垂下头,小声的在小仙耳畔道:“我想了很多年了,也练过的,你就让我试试,就试一次,如果弄疼了立即放手行不行。”

    “不行。”

    雷冥九闻言立即换了一副嘴脸:“挽发我肯定是要做的,就在于是您老亲自把梳子更本王,还是本王上前去抢。”

    “你有意思吗。”

    雷冥九垂下头,对她灿然一笑:“有,我所有的意思都是你,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只要是你的都又意思。”

    端木徳淑快速撇开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面的,这些话不要脸的话也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是在是不堪入耳。

    端木徳淑懒得跟他较劲,把梳子扔在桌子上。

    雷冥九见状,脸上抚开一抹温柔,看着她生气时容光熠熠的脸,心里像挠痒痒一般,但时机不对,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雷冥九拿起梳子,虔诚的挽起她的发丝。

    ------题外话------

    都不知道说什么了,—_—||,第一天就掉链子,求个票的信心都没有,明天也晚,估计下午六点,但一定有万更,火力全开的更新中

 085纯静

    (全本小说网,HTTPS://。)

    端木徳淑诧异他的手艺竟然是可以的?

    梳头这种事没有练过很容易扯伤头发。全本小说网,HTTPS://。m;她祖母小的时候因为疼爱她,好多次偷偷的要为她梳头,结果可想而知,梳理松了缠不住,紧了勒她头皮,更别提有时候发尾还会打结,扯落她几根头发,她可没少哭给祖母看。

    端木徳淑碰碰自己梳挽整齐的发丝,雷冥九却没有,虽然梳的样式老套,但并没有扯痛她一丁点,很难想像他这么大的块头提刀的粗人竟然有堪比地主家丫头的手艺?

    雷冥九神色温柔的看着为她梳起来的发丝,他想过很多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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