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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妖王快闪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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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已已经站到定点上，“即使没有我，你不是还有男朋友吗？”
“苏已，你是不是想要我给你生孩子？”玉惜急忙说了这句话，她已经考虑好了，如果他想要，她想替他完成，无论原因是什么。
苏已走回了床边，伸手触碰她脸颊，用拇指摩挲着说了，“准确地说，我是想要你的孩子，和我还是和你男朋友，都可以。如果有了的话，第一时间通知我。”
玉惜垂下了头，她再抬头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别人。
稍微把衣服拉好后，玉惜发了一会呆，而后打算去找小白，才开门就遇上了。
“小白，我想好了，我不会做你的女朋友，但是，我可以和你生个孩子吗？”玉惜只是忽然开了窍，她觉得苏已说得没错，睡在一起不一定要有什么关系，给谁生孩子也没关系。彤彤给她的建议有可取之处，用身体回报一个深爱自己的人，并非不可为，虽然她也另有所图。
白千湖握紧了拳，“苏已说的？”
他看着眼前人发红的眼眶，奋力忍住了怒气，“小惜，我没办法和你生孩子，你是人，我是妖，我们不同种，无法孕育后代。这也是人类有轮回的原因，只有你们能诞生新生命，所以也只有你们才会产生阴气，制造魔物。”
后面的话玉惜有听没有懂，前面的内容让她特别惊讶，苏已是不知晓这件事，还是要把她推给小白？
“我去找他。”白千湖并没有领苏已这个情，相反得被激怒了。
玉惜拉住了人，听起来就不会善了，“对不起，你当我刚才没说。”
两人僵持了一会后，白千湖点了头，玉惜就回房锁了门。
本来还有其他事要问苏已，白千湖考虑后决定先冷静下来，明天再抽空过去一趟。
月瑶回山门后，缠着她父亲询问特殊名录未果，浪费了几天时间，迫于无奈就去找了她母亲，然而得知的内容让她晕头转向。母亲说天师门从来就没有什么特殊人群的名录，还反问她是不是她父亲这么告诉她。
接下来母亲还问了她是不是也知道精血互换的事，月瑶都老实交代了，母亲却并没有反馈给她任何信息，而是给了她两个忠告，让她不要再去找苏已，更不要再听信她父亲的任何话。
十八岁的少女完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都已经去了她母亲那，她就打算顺便找她哥闲话两句，没想到听说她哥跟着门主外出了。月瑶再次感觉看到了奇观，她哥懒成那样的人，成天搁湖边躺平钓鱼的人，竟然会去出外勤，听起来还不近。
这之后又闲逛了两天实在无所事事的少女，又踏上了母亲劝说过她两回不要去的路，第一回当然就是年初出门前。
月瑶抵达据点的时间，恰好是苏已从玉惜那边回来的时间，她到的时候，先看到了她哥，瞪大眼还没来得及问，就发现他们好像在准备搬家。不会是为了逃开她所以趁她没回来要搬家吧？她有没有这么招人厌，尤其是她哥居然也是合伙人吗？
钟逸把她领去了师兄房间，继续收拾东西。
“你出发前，十一回去了吗？”苏已先问了她。
月瑶想了下，“我没注意，没听说，应该没有。师兄，你不要再直呼门主名字了，我爸经常说你不懂得尊师重道，要按门规处罚你，这样不好。”
苏已不知道人名如果不拿来叫，那要取名字做什么？
“对了，我带了东西给你。”月瑶兴冲冲地把双肩包从背后转移到身前。
苏已对松茸和猴菇都不感兴趣，继续收捡着他的书，有些估计不会再看，丢在这里也没事。
“是我爸让我给你的，他加了防护咒，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等会你解了咒能让我看看吗？”月瑶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方方正正包着的像是厚重笔记簿的东西。
“东西留下，你出去。”苏已彻底丢开了手里的书，他有七分猜到那是什么了。
月瑶很不开心，嘴巴翘老高，她好辛苦背来的，磨磨蹭蹭还是把东西扔在了沙发上。
看人出去后，苏已在门上拉了锁咒，而后才解了包裹着东西的咒术和外布，和他想得不差，那是一本《转世留言簿》，大概是他自己在以前每一世写下的那些东西。
他往上翻开封面是老旧绿色硬板的留言簿，第一页写着：天师门绝密。
苏已很想对写这句的人翻个白眼，这是怕不小心看到的人意识不到这东西的重要性，特意强调一下吗？
后一页开始就是正常的留言以及署名，第一世的署名的确是长生，而他留下的话倒是很简单易懂——毁掉时空之门。
苏已仍旧是想吐槽他，如果他做不到，后世还会有人能做到吗？他既然当时没做，又想要交代给什么时候的他自己来做？不负责任的渣，虽然也是他自己。
第二世的更傻，简单写着——不要使用精血互换。苏已对自己的过往产生了怀疑，对自己本人也有些失望，听起来精血互换就是第二世的他自己发明的，而后他就留下了这样的内容警示后人，到底是有多傻的人才会做这种事？
接下来中间产生了一些空白，上面只写着第几世，有的时候甚至注明的是未找到，看来他师父又骗了他，他肯定是走自然轮回有父有母，而非什么离奇出现在山里，这大概只是这一世的特有情况。
不过从第十世左右，就又有了记录，苏已暗自算了下，如果他每一世都只活到二十岁，轮回需要等待的时间和存活时间是等长，那就是说，宽裕点按五十年一世来算，中间过去了将近五百年。他很想知道那些年他都是做了些什么，纯跟踪狂一样跟着玉惜吗？
然而这之后的记录，就和他所知的上两世一样，除了留空的情况，其他全tm都是复制粘贴——不要爱上那个女人。
如果根据之前欲和橘的说法，四五百年前他要求欲每百年就吃掉一次爱，也就是说，可能是回到师门的他的第一世，走到了最接近真相的地方，同时给后世的自己留下了这样的忠告。他不知道是该说纯粹浪费口舌，还是该说聊胜于无。
迅速翻完后，苏已又确认了其他地方并没有隐藏什么小字，以道法查阅也没发现什么道术填写的内容，而且同时发现了，每一世的他都是以自身精血留下的留言，所以要修改或是损毁大概都没什么用，只要东西到了他手里，他就能复原。
将东西包好又以咒术封存后，苏已总结了自己近千年来的人生——全是白痴，包括这一世。
然后那晚，钟逸被指定睡了客厅沙发，顺便让他负责夜间护航，隔天一早，苏已就让月瑶从他房间的定点去到了玉惜那边，只给了她一句，“待在那边比较安全，别惹那只狐狸，实在不行就回去。”
月瑶拼命向她哥发出求留下讯号，钟逸只是笑着用手背给了她快走的姿势回复。
到底是不是亲哥啊！
那天早晨玉惜约小蝶陪她去了趟医院，她说想去检查下身体，顺便拿点药，很早就出了门。然后就买了不少提升体能和备孕的辅助用药，小蝶瞠目结舌，问不出完整的问题。
她们回去时，月瑶和白千湖在厅里闲聊，错过了月瑶告知师兄和她哥不知为何在搬家，说她待在这边比较安全，以及她母亲告诉她并没有特殊人群这回事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从前两句，白千湖得出的结论是，苏已最近惹上麻烦了，或许和上次和欲的接触有关，因为涉及到了橘，可能仙界会有所动作；再加上他们没有优先让月瑶回去，大概道家也会有判定苏已为敌人的修道之人存在，甚至包括天师门里，或许也有人这么想，所以把月瑶塞给他是现在的最优选择。
至于后面那些，包括精血互换她说她没问到，白千湖都是听听而已，看看有没有什么说漏嘴的重要信息，然而并没有，他已经知道了玉惜招阴的原因，也知道了精血互换的解法。
玉惜把东西放回房间收好后，才出来招待了小别一阵子的客人，月瑶走时是三号，今天已经是十九号，过去了半个月。
提前被白千湖要求不许告诉她苏已搬家的月瑶，勉强笑着跟玉惜寒暄了几句。
玉惜问了她有没有先去看过苏已，月瑶点了头说，昨晚就到了，住在那边，今天早晨从定点过来的，她们都不在，她就和白大哥聊了一会。她没说的就是她来了之后试着想往回，就发现师兄取消了另一个定点，目前她从这个定点去不到任何地方。
“小逸是你哥哥是吗？”玉惜还是很好奇他俩不同姓的事情。
月瑶天真烂漫解答了她的疑惑，虽然她感觉早晨对自己丝毫不挽留的人，根本不够格做自己的哥哥，“是亲哥哥，不过他跟着我妈，我跟着我爸，爸妈很早就决裂了，感情不怎么好。我和哥哥倒还好，他性子和爸妈都不像，不过我也是。”
这是想让人怀疑他俩都不是亲生的吗？玉惜跳过了这个被动暗示，“你哥好像跟苏已关系不错？”
“可能是吧，哥哥跟着门主学过道术，师兄下山前两年也是跟着那时候还是天师的门主学的道术，时间上算起来，应该有些接触。”家长里短之类的，月瑶还是有些信息来源。
“啊！难怪哥哥会来了这里，肯定是门主指派了他来给师兄做辅助，那我算什么，门主太过分了，还有哥哥也是！”小姑娘突然意会到了一些事。
玉惜尴尬赔笑，“你们门主是姓苏吗？”
“姓张啊，天师门历代天师大多姓张，一脉相承的缘故吧。”
玉惜本来还只是轻微的怀疑，彻底扩大了，“那苏已的父亲是谁？”
月瑶摇头，“不知道，师兄应该是孤儿，他是被捡回来的，却莫名得天赋极高，他的名字还是之前的门主取的呢。”
好吧，这至少印证了小白说的那句话，他们道家的人好像很爱撒谎，完全不知道隐瞒的意义在哪里，他们就是这么做了，搞不懂。
“那苏已下山后去的就是桐城吗？”玉惜发现她或许应该把所有已知未知的事都找眼前诚实无欺的小姑娘核实一遍。
月瑶继续摇头，“师兄去实习的地方是哪里我不清楚，但是本来差不多期满的两年左右，他就直接调动去了另一个片区负责，据说是原先负责那个片区的人失踪了还是死掉了，临时调了他过去。”
“然后三年后他又调动了一次是吧？”
“我当时听说也觉得奇怪，既然师兄是跟着惜姐姐在调动，那应该是有这样的必要吧。”何止是奇怪，五年内调动两次，完全是史无前例，大概也会后无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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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仙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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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肚子后，月瑶哼着歌陪玉惜洗了碗，“惜姐姐你已经见过我哥了，是师兄带他来的？”
玉惜只是笑笑，“你认识一个叫小橘的人仙吗？”
“人仙？哇，师兄还介绍了仙给你吗？”月瑶满眼冒星星。
玉惜忍不住苦笑，她认识的过程实在称不上愉快，“月瑶你见过怪吗？”
月瑶摇头，“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吗？师兄一口气把仙和妖魔鬼怪都介绍给你们了？”她不认为苏已是这样有空而且好心的人。
玉惜发现了她估计没意识到小蝶是怪，叹了口气，看来想从这小姑娘这里问出什么，难于登天，她知道的事情应该是少得可怜。
“给我们说说你们师门的事？”在客厅坐下后，玉惜新找了合适的话题。
小蝶刚吃完饭，就已经开了电视窝沙发上在吃零食了，听到这句立刻竖起耳朵坐起身子满脸露出小猫看到毛线球的表情。
“白大哥出去了？”月瑶没见着人。
小蝶已经等不及听故事，随口应了句，“应该是有点事，一会就会回来。”
月瑶想了想还是没敢说师兄搬家的事，“天师门在道家里面算是厉害的，每年有一次三界大会，基本我们的门主都会去，算是道家的代表人。”
接下来月瑶说了些基础常识。
道家根据修行的术不同，会有不同的称呼，天师门是三级制度，出师了就是道士，再往上就是道长，她母亲就是道长，再往上就是天师，她父亲就是天师门的三大天师之一，不过现在除了门主，还有一个天师听说是失踪了。
“你们修道之人还会经常失踪吗？”怎么负责她那个片区的人也是失踪，连三个天师之一这么厉害的人也会失踪？
月瑶撇嘴，“一般来说没有这种情况，我们大多都能准确知道生死，就算失踪，因为有追踪方法，找不到的情况是很少的。”
“你们会被妖或是仙杀死吗？他们那么做不犯法吗？不违规吗？”玉惜感觉这很不合理。
月瑶才是被她的说法吓到的样子，“虽说也不是没有，那种情况很少。仙基本上不太会跟我们起冲突，不过妖的话，他们脾气比较直，一时不高兴杀了我们也是有的，这种时候就需要派代表去跟妖界沟通调解，大多还是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公道是什么？一命偿一命吗？”听小白的意思，苏已死后没有人追究过他的责任。
“那怎么同，人死了会轮回，妖死了就会回归本体，万物成妖是很难的机缘，这个代价完全不对等，妖王会秉公处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能是一些刑罚之类的吧。”月瑶倒是和玉惜的价值观也有差异。
听起来就算道家追究，小白也不会怎么样，玉惜意识到了为什么妖对于杀了道家的人没什么罪恶感的原因，他们大概不会深思熟虑，反正后果一点也不严重。
“那妖王怎么判都是随便，他肯定包庇自己人吧？”小蝶说出了玉惜的内心想法。
月瑶否定了她，“那怎么可以，会有仙来负责从中协调以及判定妖王的处置是否合理，没有监管怎么可能公平。”
呵呵，看来不管是人类还是三界，听起来都是麻烦的多方平衡。
“不过听说负责这件事的仙失踪很久了，包括妖王大人好像也失踪了，新上任的妖王大人似乎不怎么想担纲，一直说他是代理，据说代理好久了，很多事情都没法顺利处理，我们要追究责任还是有点难度。”月瑶自己补充了她所知的事情。
“听起来现在这个妖王不怎么有责任心。”玉惜附和了月瑶，看来这也是小白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小蝶在旁边目瞪口呆，而后就强忍着不要笑出声，努力擦着眼角的泪。看来她的权位之争故事的确跑偏了，白千湖明显是属于为情所困不思进取不务正业的类型。她真希望白千湖现在就在这里，听这两人说了上面这番话，不知他作何感想。
“那仙界没有派新的仙负责这么重要的协调工作吗？”笑完的小蝶提了新问题。
月瑶想了下，“似乎是没有，可能是缺人吧。妖本身是自由自在的存在，只要不触犯三界规定他们活得很快乐很随性，一般不怎么成仙；道家早年修道成仙的很多，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人数就骤减，尤其是我们天师门，近千年都没有天师成仙了；这个岗位的仙要和妖王打交道，一个不慎可能会被反杀，危险系数很高，就算是新成仙的也没人敢去应征这个职位吧？”
“再说了，人死而轮回，仙死后会去哪里，却是没人说得清的事。成仙虽然能得到永寿，可是并没有不死之身，跳脱了轮回，表面上看是个好事，可是轮回意味着不灭，成仙后却有着消失的隐患。大概是成仙后的修道之人，留给了我们这些后人，这样的警示，所以现在成仙的人都比较谨慎。”
玉惜没想到月瑶并非只对魔物的事清楚，而且听起来成仙并非是个万无一失的事，这还真是完全打破了以往普通人对修道成仙的看法。
“仙也会死？死了还会消失？”小蝶比她先感慨了，“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重新变回人？”
月瑶摇晃小脑袋，马尾辫随着摆动，“成仙了就是仙，哪有再变回人的道理，这是条单行道。”
“不是有什么，天蓬元帅调戏嫦娥被贬下凡吗？”玉惜听到这里，呵呵干笑，小蝶这个怪，倒是把人类的故事书看得很熟络。
月瑶哈哈大笑，“你说的那是西游记，他们那个故事体系和我们生活的世界没有关系。”笑完后月瑶才说回正题，“也是，你们想象中，仙应该是飞来飞去，住在天宫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是这样吧？”
“不是吗？”玉惜和小蝶异口同声。
“当然不是。”月瑶直截了当否定她们，“至少据我所知，人仙是需要吃东西的，而且不是那种庙里的香火或是烧的什么供纸，他们是吃食物的，跟我们吃的一样，就是比我们的进食需求要少。”
听起来，好像和小白很像，玉惜很是茫然疑惑。
“神仙和妖仙我就不知道了，哦，对了，人修道成仙……”她又复述了一遍小白曾经告诉玉惜的事。
“你知道小白是狐妖吗？”玉惜接下来干脆果断出卖了白千湖，因为她准备之后询问小白关于妖仙吃不吃东西的事。
月瑶看看她，看看小蝶，“你们都知道了？”
收获到双重点头后，月瑶补充了句，“狐妖哥哥很厉害哦，他妖力很强，应该能变成超帅的帅哥，这是狐妖特有的本事。”
这一点玉惜隐隐约约有意识到，“苏已，应该是打不赢小白，是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不过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我们一般不会主动和妖起冲突，难道是狐妖哥哥要杀我师兄？为什么？就因为惜姐姐你喜欢我师兄吗？”月瑶越把思路理顺越着急，最后已经要哭出来的样子。
看来她不止知道小白是狐妖，还知道小白喜欢她这件事，玉惜很想大叫，有那么明显吗？全世界见过小白的人都看出来了吗？
“放心吧，小白人很好，不会乱杀无辜的，对吧，小蝶？”玉惜后悔了，答案没有得到，还吓坏了小姑娘。
小蝶保留意见，她觉得道士哥哥再作死下去，迟早在玉惜梦境里那团黑杀死他之前，就会被小白同学击毙，不过这里，她姑且还是笑着点头，“嗯嗯，小白温文尔雅，就算道士哥哥一直挑衅他，他也会为了小玉忍下来的。”
听起来一点都不与内容相符，玉惜无奈看她一眼，继续安抚了小姑娘。
没多大会，当事人就回来了，眼睛红红的少女立刻趴在沙发背上抓住了他，“狐妖哥哥，你不会杀我师兄吧？”
白千湖差点摔个踉跄，这是什么迎接他回家的阵势，他招架不住，“我为什么要杀他？”
月瑶看了看她身旁的玉惜，而后又转回头继续仰着头看着白千湖。
“我承认，他对小惜的态度是让我不满意，不过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杀了他，你们放心吧。”
小蝶在旁边持怀疑态度，这个人平时的时候还算是克制力可以，一旦面对苏已，大概上面这番话就会像落入急流里的树叶，一瞬间就会被冲向汪洋大海。
“小白，妖仙需要吃东西吗？”玉惜赶紧转了个话题，这算是好奇类的提问，应该月瑶也会感兴趣。
白千湖大概知道她们下午在厅里聊些什么了，“不需要，因为他们舍弃了本体。”
所以妖成仙是需要极大勇气的，虽然他现在这样，本体也跟寄存在别处一样，但舍弃就意味着没有回去的根，光是想到这样的恐惧都会让绝大多数的妖放弃成仙之路。
“那神仙呢？”小蝶凑热闹。
白千湖摇头，“没问过。”
“哗，这么说你认识神仙咯？”小蝶挑错。
白千湖想起记忆中的模糊影像，“还是以前妖王大人还在时，有个神仙是负责我们和仙界还有人界沟通的，算是见过。”说到这里的他忽然想起了一楼另外那个租客，打算下次有机会跟苏已对个口实。
“哇，狐妖哥哥你认识以前的妖王大人？我听说他也是狐妖，而且妖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肯定超级无敌帅是不是？”月瑶满血复活了。
玉惜看见白千湖有些羞涩又略带骄傲地笑了，或许是想起他曾经崇拜的人了吧，她其实还是有些不解，“说起来你上次画过的那个狐妖也超帅的，难道狐妖都是男的吗？”
“没有……”白千湖还来不及细说，月瑶已经跳起来说她要看画，而后就急匆匆拉了他进房去拿画。
不一会月瑶拿着画满面桃花的出来了，整个人跟醉了一样歪歪扭扭走回了沙发上坐下，小蝶也从单人沙发让座，换去了她旁边坐下。
“真的是绝世无敌帅，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帅的人，我真是太孤陋寡闻了……”她一连串发表了无数类似感言，玉惜只是略微张着口微笑听着她理智全失用词不当的发言。
白千湖在他的宝座上坐下后，开口逗了月瑶，“比你师兄还帅吗？”
“那……”月瑶在最后关头还是回了神，眼睛从画上移开了，“不一样。师兄是人，怎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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