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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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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也不敢耽误,就这么抱起被五花大绑的美玲,朝南道村小跑过去。
陈斌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回头对陈斌说道:“你在这里等着,照顾好赵阳,我和宁波进村去一趟。”
陈斌早就被眼前的惨景吓坏了,他一定是想起了自己,脸色变得苍白。陈斌茫然的点头了点头:“好,知,知道了。”
“记住,晚上也不要进村子了,我们回来之前,哪里都不要去。”我对他嘱咐了一番,立即跟上宁波的脚步。
宁波直接将美玲抱回了她家里,我赶到的时候,美玲依旧在床上翻滚,折腾,痛苦并没有减少多少。宁波倒是累的满头大汗。
“老何,这不行啊,她怎么还这么痛苦?”
我也不知道了,按理来说,我们男人中了蛊毒,是不能离开南道村的。每次想要走出去,都会痛苦的再次回到村里,但只要呆在村子附近,蛊毒就不会发作。
但是,这蛊毒对于女人来说。似乎就有不同的作用。
她们本来就是村子里的人,即便呆在村子里,也还是会被蛊毒折磨着。看着美玲的样子,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宁波看她实在难受,居然将她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得到释放的美玲,更加痛苦的蜷缩着身子,一手捂住胸口,仿佛整颗心脏都要炸开。
“好难受,好难受,救我,救我……”她哀求的看着我,抓住我的衣服,神情凄惨的看着我。
“老何,你能救她吗?”
“我怎么救她?”
美玲仰着头,紧紧抓住我的衣服:“救我,和我做,和我做……”
宁波愣住了,不由得骂道:“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你都快疼死了,还特么惦记着那种事。”
“你别胡说!”我呵斥住宁波,将美玲抱起来,她这才忍住痛苦说道:“那蛊,是你喂我喝下的,只有你。才能帮我减轻痛苦。”
“怎么做?”
“要了我!”
我似乎明白了,南道村的女人本来就是要打开房门迎接男人的,所以,这蛊对她们的作用就是男人本身,害的她们中蛊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药。
宁波愣了愣,看向我:“老何,这么说,你还没睡过她呢?”
这怎么可能,那天晚上宁波和陈斌将赵阳带走之后,我和美玲有过好几次呢,如果现在我和她再次发生关系,就可以让她不再痛苦的话,也只能说,那样做只可以减轻她的痛苦,并不能彻底解掉蛊毒。
美玲已经痛苦的无法承受,现在不是探讨这些的时候,我将宁波推出去。打算亲自上阵,给这女人缓解痛苦。
被蛊毒折磨到发疯的美玲,迫不及待的冲进我怀里,仰着头,声音继续的开始亲吻我,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一句话:“快。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心中的疑问暂时被我压制住,我将美玲的衣服褪掉,疼痛之中的女人有些生猛,她无比粗鲁的三下两下的扒光我的衣服。然后和我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大力的喘息着,狠狠的将自己奉献给我,她知道,只有这么做,她才能暂时不受蛊毒的侵害,才能逃脱此刻的痛苦。
我和美玲在屋内一阵疯狂过后,她的呻/吟声渐渐小了,不再显得那么痛苦,脸色也变得红润十足,俨然一个羞涩的小女人。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喘着气。我抬起她娇俏的脑袋,问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美玲这才说道:“那蛊,本来是我为你准备的,岂料你喂我喝下了。”
“然后呢,我就成了你的下蛊之人?”
“是!”美玲点点头。
“那你这样,算是解蛊了么?”
她摇头:“只能缓解,每一天。你必须要我一次,我才能正常活下去,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会生不如死。”
呃……该,真是活该!
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快感,这是不是叫做自作自受呢?谁叫你们阴险的给男人们下蛊。使得我们无法离开南道村,现在,也轮到你们尝尝这种痛苦了。
我看着美玲的脸,心里居然有一种解气的情绪。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我却不忍心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痛苦死了。
毕竟在我接受的教育观念里,人命高出一切,即便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轮不到哪个人私自解决了他,他需要受到人民的审判。
自然,在南道村里。这些女人不会受到所谓的人民审判,但是,审判她们的也不应该是我。我忽然有一种很矛盾的想法,一来我不想做救世主去拯救这些坏女人,再者,我又无法无视美玲的哀求。
这并不是因为我心软,而是我发现,被一个如此花容月貌的女人苦苦哀求那种事,实在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只要看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的时候,我就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所以,与其说是救她。倒不如说是满足我那快慰的心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美玲发号施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满足你的,不会让你痛苦,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这蛊毒的厉害之处,我们都知道,亲身体验过的人,每次听到名字,都会闻之色变。美玲自然也知道毒发时候的厉害,她不敢再耍花招了。
她立即跪在我面前,无比恭敬的说道:“我听话,我会乖乖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再也不敢三心两意了。”
“嗯,这就好!”我点了点头,“那我也不带你出村了,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每天晚上我会来一次,记住了,不要再去兴风作浪。”
“是,我知道了!”美玲说道。
我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下蛊者。虽然这蛊毒不是我亲自制作的,但却因我的手灌进了美玲的嘴巴里。
蛊毒,多么厉害的一种毒药,即便是南道村的女人,也不是人人会炼蛊的,会下蛊并不代表会炼蛊,这些女人手里的蛊,说不定也是从巫师家族的人那里得来的。
就是因为蛊毒不是人人都可以炼化的,才使得巫师家族的人权利之高,威望之大,是所有人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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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白
(全本小说网,。)
我抬头看了一眼屋顶,既然赵阳是在美玲家出事的,我正好可以从美玲家屋顶进入地宫,顺道查看一下引得赵阳发疯的原因。
我让美玲穿好衣服,又叫宁波进来,这小子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嘴角挂着坏笑,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他又看了看美玲,哈哈笑道:“你们也不用不好意思,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客气,虽然你不是我们的老婆,好在你把我们兄弟俩都伺候了啊!”
“滚,说的什么屁话,赶紧干正事。”我很不喜欢宁波将一些本该藏在心里的话说的那么直白,那么流氓。别说美玲了,我都觉得别扭。
宁波对我说道:“行,我不说了。干正事。”
我们打开美玲家的屋顶,从美玲家里爬了上去。临关闭隔板之前,我对美玲嘱咐了几句,比如,我们的行动要保密,你就当不知道。你乖乖的等着之类的。
美玲已经把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只能对我点了点头。
从美玲家的屋顶上去,空间很小,我和宁波几乎要猫腰前进。宁波走在前,我跟在后边,然后顺着小路下去,一直向下爬,直到看见一个井口,进去,又走一段,终于看见了偌大的空间。
从这里开始,就已经到达了地下迷宫。
周围都是偌大的铁笼。每个笼子里关押着一个赤裸的男人,他们眼神呆滞,像是木偶,他们并不惊讶于我们这两个入侵者。
宁波摔下着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虽然不吃惊,却还是被这里的规模震撼到了。不知多少年过去了,这里竟然关押了这么多男人。
他们身份不详,年龄不详,被抽去灵魂的尸体,便不会再老去,所以,哪怕是发型复古的男子,他们看起来也相当年轻。
“我艹,老何,你看这个梳着一个清朝的鞭子,他都可以当你爷爷了吧?”宁波像观察动物似的,停在一个铁笼前面,认真打量着里面的鬼挺尸。
我不由得骂道:“他都可以当你祖宗了,赶紧跪下磕头。”
宁波白了我一眼:“不带你这么损人的,我和你说真的,他年纪真的可以……呃,做祖宗了!”
宁波才发现自己给他定位的“爷爷”辈分有点太低,于是,改口随了我的说法。我叫他别发呆,仔细找找有没有一个坛子。
宁波脚下猛地一踢:“坛子没有,破瓦罐倒是不少。”
地下迷宫的地上,到处都是碎掉的瓦片,像是被人刻意打碎后,丢在地上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难道是想要防止有人乱闯此地?
关押鬼挺尸的地方,在南道村是禁地,一般来说,除非有大的祭祀活动,否则那些女人是不会随便进入这里的。
此时,我和宁波看着眼前的鬼挺尸。这曾经都是活生生的人,如今却变的这般恐怖,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整个地下迷宫就是整个南道村,所以地方之大,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我和宁波也下来过几次,但都是被形势所迫。并没有仔细观察过这里。
此刻没人,我才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些早已“死”去的男人,他们像是被人制作的木偶,没有一丝生气。
“老何,我怎么觉得很伤心呢!”宁波说话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我不觉吃惊起来,这货满脸泪痕,大有停不下来的意思。
“你怎么了?”
宁波抽泣道:“不知道,看着这些尸体,我就很难受,很想哭。”
世事沧桑,从古至今,多少人的生命葬送再此,看着这些死去的尸身,不免叫人感叹,时光荏苒,川流不息,什么都是留不住的。
可尽管如此,宁波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伤心成这样。
除非……这个地方不正常。
我看着如牢笼一样的地宫,第一个念头就是…………阵法!
闻之伤心落泪,这情况太熟悉了,曾几何时,我和宁波身陷尸乐阵的时候。也是被那不断的哭声搅扰的心神沮丧,想要一死百了。
“宁波,不要再看他们了。”我立即对宁波喊道。
我的修为在宁波之上,虽然不至于哭成他那样,可此时也明显感受到悲伤气氛的影响,心神早已混乱。修道之人最要清心寡欲,一旦心思不纯洁,法力也会大大折损。
我急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真诀,可是,那无数双哀伤感叹的眼睛却挥之不去,他们在我眼前快速闪过,仿佛几千个人的人生一般,短暂而悲惨。
这是一种情绪的影响,正如尸乐阵一样,那数百具尸体组成阵法,哀哭震天,正是利用了人类内心对死亡的恐惧,才使得人们悲伤不能自已。
闭上眼睛的我们只能凭感觉摸索前行。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下到迷宫,但迷宫确实很大,每一处并不相同,所以我对眼前的环境也是一无所知。
“老何,你在吗?”宁波不断的向我发问。
我点头应声,并且嘱咐他要小心。闭上眼睛之后。耳朵的听觉就格外敏感起来,哪怕一丝风声,都能无限制的放大。
忽然,前方的宁波大喊一声,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宁波颤颤巍巍的说道:“老何,我、我好像摸到了一个东西。”
“摸到了什么?”我停下脚步,也不敢盲目上前了。
宁波道:“你等一下,我好好摸摸。”
然后,我就听到他絮絮叨叨的念着:“圆的,很软,嗯,弹性不错,怎么像是……”
“像什么?”
“像……像……女人的……”宁波这个流氓痞,也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我心中纳闷,这不可能吧,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人的……?不可能,一定是宁波摸错了。可是,这货却并不承认,他觉得我对他的怀疑,是一种侮辱。
“老何,别的我不敢保证。要知道我睡过多少女人,这东西我能摸错吗?”
“这可不好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呢!”
宁波不份儿道:“不然你来摸一下。”
我可没他那么变态,我当即拒绝了宁波的要求。宁波生气道:“你不摸咱们怎么走?这东西挡着路,过不去啊。”
我艹。我一听就觉得操蛋了,挡着路?那得是多大的一坨,才能挡着路啊!这么一听就知道宁波感觉不准确了,你见过那个女人的那玩意,能巨大到挡住路的?
宁波这脑子进水的家伙,就不会拐弯思考,感觉像,就觉得是,你也不在心里按照大小对比一下?
我对他的智商已经无语至极,并不想浪费唇舌和他辩论。自从屋顶下来,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目前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清楚。
由于这一阵都是闭着眼睛前行,并没有感觉到阵法带来的悲伤,我心中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下来。
我对宁波说道:“要不,睁开眼睛看看吧,不过要记住,如果感觉不对劲。立即闭上眼睛,千万不要受到影响。”
我比较担心宁波,这货没脑子,关键时刻不知道变通,要是被阵法影响到要自杀,我一个人是拉不住他的。
宁波回道:“好!”
然后。就在我和他尝试着睁开眼睛,看看挡住去路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宁波忽然惨叫了一声,一下子朝我扑了过来。
他无比惊恐的抱住我,声音发抖的问道:“老何,它。它它是什么东西?”
我定睛一看,我艹,那是什么东西?一坨白乎乎的东西挡在我们面前,像是棉花做成的,看起来软绵绵。
说它是人吧,又不是。说它不是吧,又有着人的外形,有点像动画里的夸张人物造型。
这东西也不知道眼睛长在什么地方,晃晃悠悠,轻飘飘的浮在那里,看起来并不凶恶。仔细看,它的形象还有些憨厚的可爱,这么一个东西,宁波怎么会摸成女人的那玩意?一点也不像。
这东西并没有把我吓到,但是宁波的反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他紧紧抱着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老何,它,它怎么那么吓人!”
“你妹,别开玩笑了,不好笑。”我努力将他推开,才发现他抱的太紧,根本无法推动。
“老何,我们快走,我害怕。”宁波的声音无比惊恐,此时,我才发现他似乎并不像是开玩笑。
我仔细盯着眼前的白物看了看,确实不恐怖啊,有点像可爱的大白呢!因为它是白色的,我暂时给它取个名字,叫大白吧。
我有小白狐狸,这是大白,他们正好凑一对。
我抱着玩闹的心态,观察着大白,它似乎知道我在看它,慢慢悠悠的向我走了过来。这东西没有鼻子没有眼睛,却可以领会人的意图。
“宁波,它走过来了。”我对宁波说道。
他一听,立即吓得躲到我身后,露出一个脑袋盯着眼前之物:“老何,你为什么不怕它?”
我回头,疑惑的问道:“我为什么要怕?”
“它……它……”宁波的话没说完,大白已经走到我身边,并且将身子靠在我身上蹭了蹭。
痒痒的,真舒服,此时,我有一种很奇妙的预感,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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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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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柔软的身子玩笑似的和我玩闹,宁波则吓得脸色苍白,拉着我转身就跑。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拖拽着,从来路返了回去。
这一路光顾着跑了,也没心思去想阵法的事,等跑了一段路,停下后,才发现刚才跑的太急,居然没有被那悲伤的情绪影响到。
宁波已经跑的气喘吁吁,他弯着腰,吐着气,不停向身后看着,生怕大白追过来。不过,宁波多虑了,那东西很轻,但是行动起来却很迟缓,它们没有追来。
停下来后,我才有机会询问宁波,为什么如此害怕?宁波听见我的问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回道:“老何,平常咱们看恐怖片,你都吓得要死,怎么今天胆子大起来了?”
我越听越不对,难道我和宁波看见的,不是一种东西?
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那东西就在我们眼前,怎么眼见之物,能是不一样的呢!话是这么说,我并不敢轻率下结论,我时刻谨记,南道村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我认真的看着宁波:“你老实告诉我,你看见的。是什么东西?”
宁波皱了皱眉,回道:“怎么说呢,恶心巴拉的,一个怪物,身体上有很多头,很多乳/房,肚子外面挂着肠子,面目狰狞,总之跟恶鬼一样。”
我大吃一惊,说道:“为什么和我见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宁波也愣住了:“你看见的是什么?”
我将自己看见的,大白的形象形容给宁波,他一拍脑袋:“怪了,那咱俩看见的,哪个是真的?”
我摇头道:“或许,都不是真的呢!”
“怎么会……”
“你难道忘了吗,老妖婆会使用幻象,说不定,又是她玩的把戏。”
宁波思考了一下,这一次,他居然带着脑子回答了我。他说:“我觉得不太可能,以老妖婆的性格,她要知道我们进来迷宫,一定会亲自过来教训我们,犯不着使用什么幻象,再说了,都到这会儿了,我也没看见老妖婆啊!”
确实如此,老妖婆的巫术如此高深,犯得着逗着我们玩么!
但如果不是幻象,又是什么呢!我有点想不通,明明是一物,各人和各人看见的,居然不是一种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又想,忽然发现一个细节,没有睁开眼睛之前,宁波用手去摸,他分明说是女人的那啥,可是,睁开眼睛后,居然看见的是如此恐怖的场景。
而我。大白触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浓浓的爱抚!不错,就是爱抚,像是母亲的手掌,温柔的让我感动,让我想要扑倒它的怀里痛哭。
不对劲,这根本不对劲!
臆想。这是臆想!
南道村的女人有抽取人记忆的习惯,而那些死去的男人,也都被抽取了灵魂,这些大白,应该就是人类思想的一部分,它不是回忆,不是记忆。它是主管人类想象的一面。
经过巫术的助力,它已经不单单是辅助人类想象的物体了,它有了自己的功能,触发人们心底潜藏的,最深刻的印象,因为每个人的内心不同,它就会幻化出你心里最为渴望的那一面,去引诱你。
如此说来,宁波瞎子摸象的时候,摸出了女人的玩意,也就不足为奇了。这货本来就是个流氓。
但是,睁开眼睛,他看见的恐怖景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宁波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恐惧面吗?这个我并不了解,或许,连他自己也不了解。
没有哪个人是真正了解自己的。
宁波终于平复了一下情绪,问我道:“老何,那你感受到的爱抚,又是怎么回事?”
我回忆了一下,这可能跟我的经历有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离开我了,她走的那年我才五岁,我对她的最后一次记忆,就停留在她抱着我的时候。
那是她离开的时候,她抱着我,亲了亲,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我和父亲。去寻找她所谓的幸福生活去了。
每当回忆起那最后的拥抱,我都会觉得既温暖,又酸楚,既留恋,又恐惧,心情复杂到无以言说。
而就在刚才,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又被她抱了一遍。
这是我心底隐藏的秘密,也是我心中最为柔软的一面,连宁波我都不曾说过,自然,此刻我也不想告诉他,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并不是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的。
我开口道:“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哈哈,该不会,你也留恋哪个女人吧?”宁波开玩笑似的说。
我骂了他一句:“别把你的肮脏想法安插在我身上,我没你那么龌龊。”
宁波摆了摆手:“得,你不龌龊,那请你告诉我一个方法,我们怎么才能从那边过去?反正我是不敢回去了。那东西我一看见,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笑道:“你小子到底有什么心理疾病,居然把臆想看成那么恐怖的东西?我没发现你存在着变态心理啊!”
“滚,你才变态。”
这就是我们的好处,多么危险可怕的时刻,也能调笑几句,缓解一下气氛。只有在轻松的环境下,才能想出办法。
我盘算了一下,既然此路不通,就另寻别路呗,反正这是迷宫,每条路四通八达,怎么走也能走出去。
宁波点头说好,他转念一想。很仗义的将我拉过来:“老何,这次该你走前边了。”
我晕,你至于这么现实么!这分明就是有危险你上,我在后面躲着的想法,还兄弟呢,我算是看透了。
宁波见我瞪他一眼,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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