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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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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问吗,有何值得高兴的!”

    “那不若我哄一哄你如何?”

    闻言,夜倾昱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见状,云舒便心知他这是等着自己去哄他呢,心下便愈发觉得可笑。

    怎地旁人寻了个良人都是用来撒娇出气的,可为何她找的这个反而要自己处处哄着他、让着他呢?!

    想到这,云舒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她的手轻轻的搭在夜倾昱的肩膀上,随后贴着他的耳畔轻言说道,“你要是再有事没事闹脾气,信不信我将你吊起来打?”

    “你这是哄我吗?”这是威胁吧!

    “我这叫先兵后礼,否则的话,你怕是还在梗着脾气不说话吧!”说完,云舒忽然扯住他的衣领,随后一下子亲在了他的脸上。

    难得感觉到云舒如此热情,夜倾昱也再也绷不住的一把抱住了她,随后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云舒方才说的话。

    将他吊起来打

    瞧着夜倾昱忽然间变得难以言说的神色,云舒眼观鼻鼻观心的问道,“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间云舒似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夜倾昱忽然凑近她低声说道,“想着再闹闹脾气”

    云舒:“”

    如今连暴打他一顿的想法都没有了!

    直到与云舒腻歪够了,夜倾昱方才终于拉着她起身,贴心的将她的发髻摆弄好,夜倾昱方才又收拾自己的衣物。

    “你这手艺是几时学来的?”明明她入狱那日他为她挽的发髻还其丑无比,怎地这么几日的功夫就变得如此精致了!

    “这舒儿就不必管了,总之从今往后你所有的琐事我都不会让旁人插手的。”特别是那个叫千行的丫头,他一定不会给她接近舒儿的机会的。

    “那我出恭的时候殿下也要跟着吗?”

    夜倾昱:“”

    好好的气氛,瞬间破坏殆尽。

    “你是怎么想到如此大煞风景的话的?”

    “这便算是煞风景了吗,我还有更”

    “别说了,我不想听。”说着话,夜倾昱忽然一把捂住了云舒的嘴,并没有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两人正在撕扯间,却忽然听到燕洄的声音在暗处响起。

    “殿下,有消息传回来了。”

    闻言,夜倾昱的神色不觉一凛,随后他和云舒相视一眼,两人便起身走回了厅中。

    “说来听听。”

    “宫里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说是户部尚书冯子肃被陛下下旨革职查办了。”

    听闻这话,夜倾昱的唇角微微勾起,手指一下一下的轻点着书案,“父皇好快的速度,倒是比我预想的要更加顺利。”

    “想来上次私造官银的事情之后,陛下便有意收拾冯子肃,只是碍于襄阳侯府的事情,是以他才迟迟没有动手,眼下你将这么好的把柄送到了他的手中,他自然会把握住的。”

    云舒倒是觉得,夜倾昱在暗中使的这些手段庆丰帝未必就看不出来,只不过就是在顺水推舟而已。

    “革职查办之后紧接着就是抄家,依照这位户部尚书的家底,怕是定然不菲吧!”

    “抛却这些不提,单单是户部尚书的这个位置,你怕是也觊觎已久了吧?”

    这般说来,云舒的心下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朝中六部,有半数以上都已经暗中投靠了夜倾瑄,侯府之中有两府与他有着割舍不断的联系,如此看来,似乎夜倾昱的优势并不大。

    既然如此,为何夜倾瑄迟迟在他的手中讨不到半点好处呢?

    听闻云舒心下的疑惑,夜倾昱却忽然笑道,“舒儿觉得,六部之中哪一部最为要紧?”

    “自然是兵部。”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唯有掌握绝对的兵权,才能够在战争中取得说话的权利,一旦发生什么异动的话,自然是强者为尊,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可是夜倾昱却很明显不是这样想,他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方才说道,“但是在我看来,只要不是为了造反,其实要兵部并无用。”

    “嗯?”

    “你可知我为何一直没有主动去拉拢六部尚书,反而任由大皇兄将他们收编麾下?”

    “为何?”这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

    “六部之中,我觉得唯吏部为尊。”举国上下所有的地区的官员任用均是吏部在负责,是以只要拉拢了吏部尚书一人,那便等于是将整个丰延的官员任用都握在了手中。

    闻言,云舒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望向夜倾昱的眼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如此说来,你已经将吏部尚书招至麾下了?”

    “聪明。”

    话落,却见夜倾昱邪魅的一笑,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茶。

    两人正在说话间,不料却忽然听闻尤夫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让我见殿下,我有急事要求见殿下,快点让我进去!”

    “夫人还是请回吧”

    “让她进来。”忽然,夜倾昱的声音沉沉的响起,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

    待到尤夫人进到房中的时候,却只见夜倾昱微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眼中幽暗一片。

    “妾身参见殿下。”

    “记得本殿之前就与你说过,没有什么事情不要随意来书房,你竟然这么快就忘了!”

    眼见夜倾昱的神色不大好,尤夫人赶忙跪在地上说道,“妾身是有急事要禀报殿下,还望殿下细听此言。”

    “何事?”

    “舍弟今日忽然失去了踪迹,妾身担心他是出了什么事情,家父也忧心不已,还望殿下能够帮忙问询一番。”

    “哦?尤铭不见了?!”

    他之前被杖责之后便一直被尤康禁足在府中,怎地这一个大活人竟然会不见了?

    “家父担心他是被靖安王派人带走了,因此妾身想恳请殿下出面去救回舍弟。”说完,尤夫人朝着夜倾昱深深的拜倒。

    可是夜倾昱听闻她的话,眸光却不觉一闪。

    “靖安王好端端的抓走他做什么?”依照他对夜倾辰的理解,那人素来不是一个事后翻旧账的人,若是因着上次的事情,那合该过去了才对。

    “妾身也不知。”

    “说起来,这些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倘或你所言非虚,那便只能证明是尤铭又惹到了夜倾辰,这事儿本殿管不了。”

    话落,夜倾昱便神色闲闲的倚在椅子上,也不管尤夫人跪在地上哭得有多凄惨。

    “殿下”

    “本殿一早便提醒过你父亲,让他好生看管着尤铭,不可再去招惹靖安王府的人,想来若不是他又不知死活的凑了上去,夜倾辰必然不会对他出手。”

    而若是尤铭没有得罪夜倾辰的话,那合该这一次他出事也与靖安王府毫无关系。

    “妾身求求殿下,能不能与靖安王求求情,若果然是他派人劫走了舍弟的话,尤家愿意付出任何条件救回他。”

    “任何条件?这话怕是有些大了吧!”

    许是因着救人心切,尤夫人并没有察觉到夜倾昱语气的不对劲儿,反而依旧说道,“只要能够救回舍弟,妾身所言句句属实。”

    “若果然如此,那用你的性命来换如何?”

    夜倾昱的话音方才落下,却只见尤夫人的脸色顿时一僵,随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用她的性命?!

    “怎么,不敢了?”

    “这靖安王他要妾身的性命做什么”一时被夜倾昱的话吓得呆住,尤夫人眼中充满恐惧的回道。

    “否则他该要什么,他什么都不缺,或许唯一缺的,便是杀人的乐趣了。”

    越是听夜倾昱说下去,尤夫人的心下便越是觉得恐惧。

    “此事本殿说了不会管就是不会管,即便尤家家主亲自来了也无用,若他还没有老糊涂的话,就不该为了一个尤铭去与夜倾辰要人,否则的话,届时要是搭上了你们整座侯府,可不要怪本殿没有提醒你们。”

    “殿下”

    “好了,你退下吧,今后勿要再为了这样的事情来寻本殿。”

    说完,外面便有侍卫进来将尤夫人架了出去,根本不顾她一直挣扎的样子。

    直到她彻底被带了出去,夜倾昱方才幽暗着一双眼朝着一旁的燕洄问道,“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他所料不错的话,怕是果真是夜倾辰的人抓走尤铭!

    题外话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孙子兵法
………………………………

第二百一十二章 断袖之癖

    尽管心里想的明白,可是夜倾昱却并没有打算出手帮助尤铭。

    依照他对夜倾辰行事作风的了解,想来他既是已经抓走了尤铭,那便势必不会再容着他活下去了,就算自己出面也无用。

    那个人,怕是连父皇的面子都不会给,更何况是他!

    尤家的资源他固然是想要,但是想来尤康也不是一个糊涂的人,没了尤铭还有尤彦,不管怎么样也不至于因为这件事与他断了往来才是。

    更何况,若事情当真发展到了至极为难的那一步,那想来尤家的家主也是时候该换个人来当当了。

    想到这,夜倾昱的唇边忽然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黑亮的眼中不知在算计着些什么。

    见状,云舒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口中不觉开口说道,“你今日如此对待尤夫人,怕是就要闹得满府皆知了吧!”

    “那又如何?”

    这样的事情总归是瞒不住的,难道他还要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而去委屈自己同她们周旋吗?

    若是换作以前没有结识云舒的话,夜倾昱倒是有可能逢场作戏一番。

    可是依照眼下两人之间的情况,打死他都不会去的。

    “即便你心下不喜,可是至少面上应付一下,我又不会因此刁难你。”既然事出有因,她还是能够理解的。

    “你倒是大度的很,愿意去你去,我没那闲工夫伺候!”

    瞧着夜倾昱一言不合又使性子,云舒不禁无奈的一笑,“我若是换了男装的话,怕是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闻言,夜倾昱先是一愣,随后忽然上下打量了云舒一眼,随后方才接着说道,“那只怕丰鄰城中就会流言四起,只道我几时有了断袖之癖呢!”

    听闻夜倾昱毫不避讳的说出这样的话,云舒甘拜下风的扫了他一眼,随后不再多言。

    直到稍晚一些时候她回到绮兰苑之后,冬儿忽然神秘兮兮的拉着她说道,“云舒姐姐,我听闻抚远侯府的二夫人来咱们府上了。”

    “是吗?”淡淡的应了一声,云舒好像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好奇她来此做什么吗?”她可是听说这位夫人从前很少来探望郑侧妃,可是近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有事没事便来栖云轩坐坐。

    “好奇,你去打探打探吧!”

    “好嘞!”

    话音方落,冬儿便几步跑没了身影。

    看着她消失在绮兰苑外的身影,云舒的脸上难得扬起了一抹笑意。

    从京兆府回到皇子府的那一日,云舒去将冬儿接出柴房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被厮打出了伤痕,可是她见到云舒的第一眼竟是忙着查看她的情况,随后又朝着她解释那日的事情。

    可是说是解释,就连冬儿自己也不知道那日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舒姐姐分明已经打翻了那杯茶,可是谁料竟还是中了招,实在是令人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此事,云舒也没有对她解释太多,只是言明她们都中了别人的圈套,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便也就没必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不过云舒倒是对冬儿选择她而放弃她兄长的事情感到有些好奇,她以为她会选择亲人,可是谁知冬儿却对她说,她本就不算是一个良善的人,那样不将她当作一回事的兄长和嫂嫂,她自然也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

    虽然这话说的冷情了些,但是云舒却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至少比一味退让和善良要好的多,总之不会难为了自己。

    此刻瞧着冬儿又是一副活力满满的样子,云舒心下不禁觉得好笑。

    其实她对栖云轩的事情并没有很好奇,只是因着对秦氏的为人不是十分了解,是以便想着掌握一下那边的情况也没什么不好。

    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栖云轩

    秦氏看着没隔几日就消瘦了的郑柔,她的眼中不觉浮现了一抹心疼之色。

    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怎地几日之间的功夫,柔儿就变得这般模样了?!

    “柔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话,秦氏紧紧的握住了郑柔的手,仔细的打量着她。

    “娘”

    郑柔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瞧着样子倒是不比往日那般有精神。

    见状,秦氏一脸忧色的望着她说道,“可是身子不适吗?”

    她的身子素来康健的很,怎地今日瞧着会如此憔悴,莫要是染了病才好。

    “您别担心,只是近来没有睡好而已。”

    “怎么会睡不好呢,你同娘好生说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闻言,郑柔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秦氏,随后将房中的小丫鬟都遣散之后,她方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近来想的多了些,是以夜不安寐。”

    “想什么?”

    “娘,我忽然不知道自己忙忙碌碌做的这些是为了什么,殿下他心里没有我,皇子妃的位置我也得不到,那我做的这一切究竟是在干嘛?”

    说话的时候,郑柔的眼中带着无尽的茫然之色,好像一夕之间就失去了所有的斗志。

    自从云舒从京兆府回来之后,她就察觉到了整件事情的不对劲儿,即便此事不与云舒相干,可是哪里有揭穿一名侧妃的罪行而去救回一名丫鬟的!

    旁的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怕是遮掩还来不及,自然是选择息事宁人,可是殿下偏偏反其道而行,实在是令她心惊。

    可是秦氏听闻郑柔的话,眉头却皱的死紧,“你怎知殿下心里没有你,只要他还有赖于抚远侯府,那他的心里就势必有你的一席之地,柔儿不可如此妄自菲薄。”

    “侯府是侯府、咱们是咱们,娘亲怎可混为一谈?”她若是身为侯府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的话,如今何苦还在侧妃的位置上自怜自艾。

    “你这话”方才开了一个头,秦氏想了想,却忽然话锋一转,“此前我给你的东西,你用了吗?”

    “用了。”

    “那怎么还会是眼下这般情况呢,殿下有多久没到你的院子来了?”

    一听这话,郑柔的脸色不禁一红,随后方才低声回道,“那东西我没用到殿下的身上。”

    随后,郑柔便将此前皇子府中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讲与秦氏,后者听闻她所言下意识的便心下一紧,“云舒?”

    这又是何人?!

    瞧着秦氏似是对云舒毫无半点印象的样子,郑柔不觉在一旁提醒道,“就是此前萧然嚷嚷着要娶的那个小丫头。”

    “原来是她,你这般一说我倒是忽然想起来,似是老太君还亲自过了目,望着那丫头的样子也很是有些奇怪。”

    “女儿心下也不解,按理说云舒与祖母本该素未谋面,可是不知为何她老人家会露出这副模样。”说着话,郑柔的眼中也不禁流露出了一抹深思。

    “老太君那边自我和你爹去留意着,反倒是你,自己在这皇子府中要多加留意,若当真依你所言,那个云舒小丫鬟是个不简单便该趁早除了去,以免夜长梦多。”

    闻言,郑柔心下不禁苦笑,若是能够扳倒那丫头的话,她岂会一直按兵不动!

    只是如今殿下的态度愈发不明朗,她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萧禾近来情况怎么样?”

    “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你爹看他看的紧,从不许行差踏错一步。”说到这,秦氏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竟忽然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倒是萧然,听闻前几日又被侯爷给训斥了,若非是老太君护着,只怕是又要请家法了。”

    说完,秦氏还一脸得意的笑了笑,好像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一般,倒是与往日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样子不同。

    “萧然可是又犯了错?”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听说,老太君遣退了下人,拉着萧然叙了许久的话呢,也不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许是什么体己话吧,祖母想来喜欢萧然,除了大姐姐之外,她最疼爱的便是他了,连大哥都比不上。”话说到这儿的时候,郑柔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抹异色,不知她想起了什么。

    而一旁的秦氏听闻这话,却不禁白了她一眼,“好好的提那些死了的人做什么,咱们只需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听闻秦氏如此说,郑柔便乖顺的点了点头,可是她的心中却不禁在想着,若非是有那些死了的人,他们哪里有如今的日子过!

    只是这样的话,她根本不会与秦氏说起,只是自己在心中随意想想而已。

    “娘亲若无事的话,也不必总是往这一处跑,难免被人瞧见了又有话说,有这会子功夫不若多去哄哄祖母,保不齐还能得到一些往日不得而知的消息。”

    “嗯,你说的也是,我总是这般出出进进的,难保大房的人不会起疑。”

    瞧着秦氏似是被自己说通,郑柔的心下难得觉得放松了一些。

    近来她总觉得心下难安,娘亲再一直来此催促她,她的心里便愈发觉得烦躁,还是等她自己慢慢平复好心境吧!

    看着郑柔一脸疲惫之色,秦氏也不忍心再打搅她,于是便起身准备告辞,可是行至门边的时候,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不禁一顿。

    “您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来,那日我去给老太君请安,瞧着她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劲儿,身边还放着一幅画,只是被卷了起来,我没有看见画里面的内容。”

    “画?!”

    “嗯,若是旁的画我也不会在意,可是我瞧着那画卷被藏在了靠垫底下,是我不经意看见的,这才有些好奇。”

    倘或是一幅无关紧要的画作,想来老太君也不会如此行事,是以亲手直觉那幅画肯定大有讲究。

    “既然如此,那娘亲不若就多着人留意着,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缓缓的点了点头,秦氏方才终于离开了栖云轩。

    郑柔看着眼前缓缓落下的门帘,她的眼睛也不觉微微闭起。

    她如今连皇子府中的事情都管不过来,又哪里来的闲工夫去理会侯府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想来爹娘他们会处理好的。

    倒是眼下她自己这边,倒的确是该重新整理一下心境了。

    自从户部尚书冯子肃被革职查办之后,一时间,这户部尚书的职位便被空置了下来,朝中自然有不少人都打起了主意。

    夜倾瑄和夜倾昱都想让自己的人上位,可是偏偏这件事情的决策权在庆丰帝的手中,他们也不能贸然行动。

    这一日,夜倾昱兀自坐在书案之后想着事情,甚至连云舒进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到。

    看着他一脸的神思之色,云舒也不打扰他,而是径自走到了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看着,动作娴熟的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而直到夜倾昱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而回,却发现不知几时云舒已经昏昏欲睡了。

    见状,他含笑的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身边,取过大氅为她盖上的那一刻,却见她的眼睛忽然睁开,眸中寒光四射。

    “是我。”

    定神看着是夜倾昱微微俯身站在她面前,云舒这才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随后扶额叹道,“原来是你。”

    “那舒儿以为是谁?”

    “总之不是什么好人。”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但是警惕心却一直没有降下来,因此才会在他接近的时候有所防备。

    闻言,夜倾昱瞬间就黑了脸。

    瞧着他又露出那般神色,云舒动作迅速的在他脸颊落下了一吻,生怕待会儿他又闹脾气要她哄。

    那种感觉

    大抵是自己找的男人,跪着也要把他哄好。

    “你方才在琢磨什么呢,难得看你如此认真。”见将夜倾昱的小性子暂时稳住了,云舒便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户部的官职任用一事。”

    “这有何需要发愁的,吏部尚书既是你的人,想来在陛下的面前应当很好开口才对。”

    “开口是不难,只是父皇却未必依言行事。”更何况,他拉拢吏部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被人得知,他还要以此打夜倾瑄个措手不及呢!

    听闻夜倾昱的话,云舒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含笑说道,“这倒也不难,我心下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听?”

    “愿闻其详。”

    “你既是怕有人怀疑你与吏部有所联系,那不若就反其道而行,避避嫌便是。”

    “舒儿的意思是”

    “吏部若是推举你心仪的人上位,旁人自然以为你们有所勾结,可若是推举夜倾瑄的人上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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