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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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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公堂对质

    听闻京兆府的人将刘秉义抓了回去,娟娘的心头难得轻松了一些,坊中的人也都纷纷雀跃不已,似是巴不得他即刻就被问斩一般。

    虽然知道云舒有所打算,但是娟娘却没有想到,她的反击来的如此快。

    既然小公子已经出了手,那她也不能一直躲在她的身后才是。

    仔细想了想,娟娘便对一旁的慧娘说道,“待会儿恐会有京兆府的人带我前去问话,你们无需惊慌,你安抚好坊中的人,我去去就回。”

    “京兆府的人为何要叫你去问话?”

    “刘秉义会被方大人抓走,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约莫着到最后一定会牵扯到我的身上,是以才提早说与你知道。”

    “那会不会有何危险?”一想到娟娘要被带去京兆府那种地方,慧娘的眼中便不觉充满了忧虑。

    “不会的,你无需担心。”

    不料娟娘的话说完不过片刻,京兆府的人就上了门。

    相较于坊中之人的惊讶和担忧,娟娘自己倒是坦然的很,大大方方的随着衙役出了玲珑坊。

    前来传唤她的那两个衙役素日在街上巡逻,与玲珑坊中的人也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是以此刻对娟娘说起来倒也还算客气。

    “只是叫你去问个话,并没有旁的事情。”

    “嗯,多谢两位相告。”

    一行人直奔京兆府而去,方才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便见到那里聚集了乌压压的一层百姓,明显就是都围在那里看热闹。

    眼见娟娘也来了此处,众人下意识的便给她让出了一条路,让她得以直接进到了府衙内。

    “参见大人。”

    “起身。”方庭盛打量了一眼娟娘,心下有些不大愿意这般眉清目秀的女子会如传言中那般不堪。

    更何况,倘或她果真为人如此卑劣的话,合该生意场中的那些人一早就发现了,哪里还等得到今日,毕竟做生意的那些人有几个是心思简单的。

    再一则,方庭盛自己的夫人也多是穿戴玲珑坊的衣物,时不时的也对娟娘颇多赞誉,这一来二去,他便不禁有些先入为主。

    此刻看着刘秉义跪在娟娘的旁边,一个衣衫不整、一个举止有度,一个神色慌乱,一个面色坦然,顿时便高下立现。

    “妏娟,你纵是在心里再恨我,也不该找来这人刻意污蔑于我,你良心如何过得去啊?!”一见是娟娘来了此处,刘秉义赶忙朝着她痛心疾首的哭诉道。

    可是他的话音方才落下,方庭盛便面色不悦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啪”地一声,顿时吓得刘秉义一个激灵。

    “公堂之下,不可大声喧哗。”

    闻言,刘秉义唯恐惹怒了方庭盛,便只得深深的跪在地上,再不敢多言。

    “下跪何人?”

    “回大人的话,小人名唤刘二,乃是身边这位公子的家仆。”

    “你胡说!”

    “闭嘴!”见刘秉义又控制不住的插嘴,方庭盛朝着两旁的衙役挥了挥手,随后便见他们抬上了夹棍直接扣到了他的脚上和手上。

    “再敢胡乱多言,休怪本官用刑。”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一边说着,刘秉义吓得连连朝着方庭盛磕着头,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向扣在手上的夹棍。

    见状,方庭盛这才又朝着一旁的刘二说道,“你接着说,若有半句虚言,便同他一般刑罚。”

    “小的不敢欺瞒大人,小的的确是刘家的仆从,因着几月之前公子身患隐疾,说是要外出寻医便离了家,可是至今未归,家中老夫人日夜忧心,病重垂危,是以小人才千里迢迢的赶来这里寻主人回去。”

    “隐疾?”

    “这这事关主人的名声,小的不好明说啊”

    “大胆,公堂之上容得你如此支吾,还不快细细讲来!”

    看着方庭盛又瞪起了眼睛,刘二也不敢再遮掩,赶忙说道,“回大人的话,我家主人不能有后,是以才外寻医。”

    听闻这话,刘秉义顿时气的睚眦欲裂,可是顾忌着手脚上的夹棍又不敢轻易还言,便只能生生忍着。

    而围在门前的百姓听闻这话,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下渐渐了悟。

    敢情这刘秉义说娟娘无所出,实则却是他自己有病吗?!

    “好了,本官知道了,你再来说说。”

    终于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刘秉义满头大汗的朝着方庭盛辩解道,“启禀大人,小人与这刘二素来并不相识,他都是在刻意栽赃小人,小人更是从来都没有什么隐疾。”

    “如此说来,你倒是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正是。”

    尽管刘秉义回答的信誓旦旦,可却还是有许多人并不买账。

    身患这般难以启齿的病症,换作是任何男人都不会承认的,谁知他是不是在撒谎,意图刻意遮掩此事呢!

    那刘二隐约听见有百姓对刘秉义指指点点,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恐是给主子惹了麻烦,于是赶忙改口称道,“我家主人的病已经好了,否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从青楼中出来呢!”

    一听这话,刘秉义简直连杀了刘二的心都有了。

    “启禀大人,小人并没有去青楼,小人只是路过而已。”

    “大人,草民方才亲眼看着他穿的溜光水滑的从天外仙中出来,怎么这会子还不承认了!”后面看热闹的人人不知是谁忽然来了一句,顿时将刘秉义的苦心经营的形象戳了个粉碎。

    “你去不去青楼本官不管,本官要查的是你无故动手伤人。”

    “若按刘二所言,他是小人家奴,那就算被小人打死了也是不违法的,还望大人开恩放小人离开。”

    闻言,方庭盛不禁冷笑道,“你方才还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他,这会子倒是改了口了。”

    “刘二,他到底是不是你家主子,你竟连人都会认错吗?”

    “这方才一时情急,小的许是看花了眼,眼下瞧着,倒觉得此人只是与我家主人有几分相似而已。”

    话音方落,却见所有人都是一愣,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方才这两人还是一个认主一个不认,怎地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就变了一个样子了?

    见他们两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下,方庭盛忽然将目光落到了娟娘的身上,“娟娘,你从前既是嫁与刘秉义为妻,那这仆从刘二你可认识?”

    转头看了地上跪着的那人一眼,娟娘神色平静的说道,“回大人的话,不认识。”

    “那刘二,这女子你可认识?”

    将娟娘端详了好一阵,刘二也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说你是刘家的仆从,却连从前的夫人也不认识,还谎称主子有病,看来当真是识错了人。”

    “还望大人恕罪。”

    听闻刘二松了口,刘秉义只当自己证明了自己无辜,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启禀大人,此事既然是一桩误会,不知小人可否能够离去?”

    “慢着,这桩事倒是了了,只是本官这里还有一桩事要与你审问。”

    一听说还有别的事情,刘秉义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只见方庭盛朝着一旁挥了挥手,便见衙役带着十几个人走了上来。

    而刘秉义一眼就见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张老三,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只感觉周身的血气都凝注了一般,身上惊出了满身的冷汗。

    他怎么会也被绑来了此处?!

    待到刘秉义回神之后,他定睛看了看那一行十几个人,却发现他们正是帮他在城中散布谣言的那些地痞流氓。

    想到这,刘秉义神色慌张的低下了头,唯恐被方庭盛瞧出什么不对劲儿。

    “本官今日得到线报,说是有一伙盗匪在城外的破庙中分赃,想来便是你们这伙人了。”

    “大人明察,小的们哪里是什么盗匪,不过是寻常百姓而已。”

    “在破庙之中的时候,你们是如何与本官说的,现下便再说一次吧!”

    闻言,那伙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没有人先开口。

    见状,方庭盛猛地一拍惊堂木,随后又着人抬上了刑具,押着张老三便套了上去,只见那两名衙役一使劲儿,他顿时就“嗷”地一声叫喊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若是趁早交代了,还能少受些刑罚,你们可都想清楚了。”

    如此一番杀鸡儆猴之后,那伙人便争着抢着的要告状,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刘秉义交代他们的事情都说了个仔细。

    有的人甚至连藏匿银子的地方都说了出来,只言自己分文未曾花取。

    方庭盛着人前去那里搜查之后,果然发现了一些银两,连数目都还能对得上。

    事已至此,刘秉义便是想要辩白也无话可说,只能一脸惊惧之色的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若按你们所言,城中事关娟娘的一切流言蜚语便都是刘秉义刻意抹黑她,本官说的可对?”

    “正是。”

    “娟娘,你有何话说?”

    “奴家有几句话,要对刘秉义说,还望大人应允。”

    “准。”

    事发这么久,娟娘一直对刘秉义避而不见,即便是那日见到,她也是对两人之间的过往拒不提起,倒是令众人心下好奇。

    如今终于见娟娘要正面回应此事,后面围观的百姓不禁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什么。

    “我嫁你之时,刘家虽然富庶,但是也绝对算不上是家财万贯,后来你说要开绣楼,我便将满身绣技倾囊相授,自那日起,刘家的生意才开始风生水起,是也不是?”

    听闻娟娘的质问,刘秉义惭愧的低着头,一时没有说话。

    “自从嫁进刘家,我自认孝顺公婆,谦让姑嫂,尽心尽力的操持这个家,可是后来我一直无所出,便为你纳了妾室,纵是你心里怨我无法为刘家绵延子嗣,本以为你会顾念一些夫妻之情,到底不会令我太过难堪,可谁知你却在刘家生意稳定之后,当众给了我一纸休书,还吞了我的嫁妆,将我孤身一人赶出了刘府。”

    “我那时”

    “倘或你当真是无奈之举,那我必不会怪你,可你当日搂着我亲自为你纳娶的妾室将休书丢给我的时候,你便该想到我此生与你再无重修旧好的可能。”

    娟娘神色平静的望着刘秉义,眸中无悲无喜,“此番你刻意找人污蔑于我,你可知我为何迟迟不作回应?”

    见刘秉义没有反应,娟娘也不理会,依旧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因为我宁愿受尽千夫所指,被世人误解,也不愿再与你有半点牵扯。”

    随着娟娘的话一句句的说出来,刘秉义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他拄在地上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可是最终却还是无力的松开。

    一旁的百姓听闻娟娘的话,心下也不禁充满了悲戚,特别是一些嫁为人妇的女子,更是能够设身处地的明白她的心酸和苦楚。

    若非是当日伤透了心,如今又怎么可能如此下定决心呢!

    “当真是小人多作怪,若非是这人在中间搬弄是非,咱们倒是要冤枉好人了,早前丰延攻打临水之时,玲珑坊中的绣娘可是夜以继日的赶至军衣,就连上次爆发瘟疫时,人家也是开棚施粥,都是十足的好人啊!”

    不知是谁先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众人交头接耳,都在议论着这些事情。

    瞧着时机刚好,娟娘便又接着说道,“还有一点,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实在不该牵扯到旁人,尤家公子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原不该被你如此污蔑,退一万步讲,你我已无夫妻之名,婚丧嫁娶各不相扰,你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了。”

    话落,娟娘便朝着方庭盛微施了一礼,举止之间落落大方。

    而娟娘提到尤彦的时候,神色清明,未有任何的苟且之态,众人再想到尤家素日对众人的接济和恩裳,便愈发觉得刘秉义面目可憎。

    “刘秉义散布谣言,搅弄是非,诬陷好人,杖责四十,叛其赔偿玲珑坊近日损失的银钱,逾期还不上,本官便要拿你下狱了。”

    “大人、大人,小人还有话要说。”一听方庭盛直接断了案,刘秉义赶忙着急的说道。

    “你还有何话说?”

    “小人虽然寻人刻意散布谣言,但是小人也是受人指使,并非是出自本意啊!”

    一听这话,方庭盛的眸光不觉一闪。

    怎地不过一件小小的案子而已,竟然还牵扯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

    “受人指使?受谁指使?”

    “这小人也不知那人叫什么,不过就是他在北境寻到了小人,给了我一笔银子,让我来此找妏娟的麻烦。”

    话虽如此说,可是事关那背后之人的一切,刘秉义都是一头雾水,那这话到底是真是假,自然也就有些大打折扣了。

    “既是如此的话,那就先行将你关押入狱,待到查明了事情的真相再说。”

    说完,便有衙役上来将刘秉义拉了下去。

    后者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本是为求生机说的一句话,却生生将自己的活路给折腾没了。

    “大人明察啊,小人是无辜的,大人明鉴啊!”

    没有理会刘秉义的乱喊乱叫,方庭盛接着朝那十几个人说道,“你们助纣为虐,诬陷好人,每人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都处理完之后,方庭盛无意间扫到刘二还跪在角落里,一时间倒是有些难办。

    说他犯了错吧,他也不过就是认错了人,可若说他没错吧,却又偏偏折腾出了这么一大圈的事情,还真是不知要如何处置他才好。

    好一番思索之后,方庭盛才怒斥了他几句,这事也就算作罢。

    待到人群终于散去时,娟娘看着前来此处接她回去的周伯时,不禁会心一笑。

    然而他们却不知,玲珑坊的危机倒是暂且解除了,可是六皇子府中的事情,却越闹越严重了。
………………………………

第二百二十六章 长姐如母

    娟娘回到玲珑坊之后,坊中的女子都不觉松了一口大气,仿若又得了主心骨一般。

    方才听闻娟娘被京兆府的人带走,可是将她们都急坏了,若非是有慧娘在一旁拦着的话,怕是她们就要一道跟到京兆府去了。

    好在她如今平安归来,那个该死的刘秉义也被京兆府尹方大人关押在了牢中,实在是大快人心。

    看着坊中的绣娘都是一脸的喜气,娟娘也不禁跟着弯了唇角。

    恰在此时,外面有小厮来报,说是有人送了一封信给娟娘。

    闻言,娟娘神色稍显疑惑的接过之后,却见上面的字迹有些眼熟。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目光忽然一闪,随后便收起了那封信,与众人寒暄了几句便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上房门之后,娟娘再次从袖管中掏出那封信,心下不禁奇怪。

    尤彦找她有何事?

    那信封上她看着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方才记起,那是尤彦的笔迹。

    原本娟娘掂量着那信封还有些分量,不想拆开之后却只见里面只装着一张信纸,不过倒是还附了一对素纹平银的镯子。

    若是单说那镯子,倒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莫要说是尤家那样的人家,便是寻常的百姓人家怕是也有得起。

    只是尤彦特意将其封在了信封中,娟娘便心下猜测着,是不是他有什么别的用意。

    而直到她打开那封信时,方才终于明白了尤彦的意思。

    风波已过,你可愿嫁我?

    整页纸上,除了这九个字再无其他,却让娟娘一时看呆了神。

    尤彦这是

    打算迎娶她?!

    想到这,娟娘再看向信封上的那一对银镯时,眸中不禁浮现了一抹深意。

    如此看来,这镯子必然也不是普通的了,想来是他娘亲或是何人给他留下的东西。

    虽然知道尤彦为人极好,待她也全然是一番真心,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忍气吞声的任由城中流言四起,生生将他的名声带累坏了。

    可也正是因此,娟娘心下才愈发纠结。

    她若是答应了尤彦的心意,便意味着会给他带去麻烦,他们两人尚未在一起便已经闹到这般地步,若是果然成了亲的话,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呢!

    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是被休离家,其实境况都差不多,不管是何人同她在一起,怕是将来都不会少了麻烦,是以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再嫁一次人。

    更何况,她此前就听闻小公子说起过,尤家的那位主母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而她如今在生意场中磨砺的也不似以往那般懦弱,倘或届时与其起了冲突的话,怕是会令尤彦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也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只要想到这些事情,娟娘的心里便不觉萌生了退意。

    她小心翼翼的将那对银镯用红布包好,随后又将那封信也轻轻折好,一并收了起来。

    虽然那张信纸轻如鸿毛,可是那信中的九个字却如同千斤重一般,沉沉的压在了娟娘的心头之上。

    六皇子府

    自从那日夜倾昱负气离开之后,云舒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到他人了。

    往日即便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她还是会尽量抽出时间往他的书房那跑一趟,近来倒是忽然省了这一趟的时间。

    可是无需往他走一遭儿,云舒竟忽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好像有些事情没有做似的。

    就连冬儿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儿,明显觉得她近来在绮兰苑中待的时间长了些。

    面对冬儿的疑问,云舒却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言。

    她想,她如今和夜倾昱的这个状态,应当算是冷战吧!

    初时她还盘算着去哄一哄他,可是刘秉义的事情之后,她便忙着去地牢那一处将那人灭口,后来又得到消息,说是刘秉义在牢中死了,倒是一时忘了夜倾昱那边。

    京兆府那边给出的说法是畏罪自尽,可是云舒却觉得,真相必然不会如此简单。

    方庭盛那个老狐狸虽然看起来笨了些,但是实际上他鸡贼着呢,想来是扣押刘秉义之后当真查出了些什么,而那些证据指向的那人他不敢动,可是又唯恐刘秉义口无遮拦的走漏了风声,届时他相瞒都瞒不住,是以便只能杀他灭口。

    这般一想,云舒的眼睛不禁微微眯起,眸中幽暗一片。

    尉迟凛

    这一局他们算是打了个平手,他没有毁掉玲珑坊,而她想必也暴露了自己,算是旗鼓相当。

    云舒心下猜测着,想来接下来尉迟凛的行动,便要逼着她现身了。

    想到这,云舒便不禁抬手按了按额角,眉头紧紧的皱起。

    最近几晚她睡的都不大安稳,常常在噩梦中惊醒,而她已经许久不曾做恶梦了,似乎同夜倾昱在一起之后,她每晚应付他还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做噩梦!

    见自己想了一圈又将思绪放回到了夜倾昱的身上,云舒不禁苦笑了一下,眼中充满了无奈。

    都说情之一字最为伤人,看来果然没错,她倒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连她都中了招。

    恐眼下去找夜倾昱,他心里还是会有些不大畅快,云舒便合计着干脆晾他几日,等他彻底冷静下来,能够心平气和的与她沟通再说。

    可是夜倾昱心中却并不知道云舒的打算,兀自一人生了许久的闷气,虽然心中明白云舒服用避子汤是为了他们两人的安危着想,可是他的心里还是难以说服自己不去在意此事。

    旁的事情他都可以纵容。都可以退步,可是唯独她伤害自己,伤害他们的孩子,这一点他绝对忍不了。

    倘或不让她明白关系厉害的话,她今日敢喝避子汤,那明日会不会就是滑胎药了?!

    只是这般一想,夜倾昱就恨不得冲到云舒的面前去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要说两人冷战的这段时日,最为难的怕就是燕洄了。

    夜倾昱虽然嘴里说着不再对云舒好,可是到底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她,时不时的便让燕洄暗中去绮兰苑瞧瞧情况,生怕她也如他这般茶饭不思,坐立难安。

    而是谁知燕洄带回来的消息却只有四个字,好吃好睡,却险些没将夜倾昱给活活气死。

    敢情他在这边兀自神伤,可是人家却半点影响都没有!

    这般一想,夜倾昱的心里便不禁更气。

    但是气到最后,就连燕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终是有一日忍不住说道,“好歹不是滑胎药,日后殿下看着她一些就是了。”

    闻言,夜倾昱冷冷的瞪了燕洄一眼,“你倒是想得开!”

    “可殿下想不开也无用啊,她又不听您的。”

    夜倾昱:“”

    若非是想着燕洄跟在他身边多年的情分上,夜倾昱真想一掌劈死他算了。

    主仆两人正是无话间,却见有信鸽飞了回来,燕洄取下信件递给了夜倾昱,却见他不过匆匆扫了一眼,便脸色微变。

    “可是兄长那边出了何事吗?”

    “北朐四皇子府中的那名女子,确是安鱼无疑。”说着话,夜倾昱的眉头却不禁紧紧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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