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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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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云舒坐在房梁上冷冷的一笑,随后便静静的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直到郑延灰头土脸的离开这一处之后,她才终于现身。

    “你这是……”看着云舒忽然从前而降,即便抚远侯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不免一惊。

    “云舒来此,是奉六殿下之命接二公子出去养伤的。”

    “萧然?!”

    “侯爷该不会觉得,侯府接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里还适合二公子继续待下去吧?”

    听出了云舒语气中的讽刺,抚远侯的脸色不禁变得有些难看,可是如今他也没有心思去同她置气。

    “你要带萧然去哪?”

    “这侯爷就不必管了,总之是足够安全的地方。”

    “本侯为何要信你?”

    闻言,云舒唇角微勾,眼中似是带着无尽的嘲笑,“侯爷若不信我,方才事发的时候就不会迟迟没有下令拿下我了。”

    按照当时的情况而言,老太君事发的房中只有她一个人在,就算暂时将她扣押起来也无妨,毕竟她只是一名婢女而已。

    退一步来讲,就算她是六皇子府的婢女,可是当着郑柔的面,这也不算是驳了夜倾昱的颜面。

    但是不管怎么说,抚远侯都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而是任由她与二房的人周旋,这般举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看着云舒一脸看透他的模样,抚远侯不禁一时语塞,随后竟忽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那半枚玉佩,是你放到萧禾身上的吧?”

    “是。”

    这件事情瞒得过别人,但怕是瞒不过抚远侯,她也无意费心去撒谎应对。

    “可是老太太交给你的?”

    “没错。”

    虽然抚远侯事先已经猜到了会是这般结果,可是此刻听到云舒如此干脆肯定的回答,他的心下还是不免有些震惊。

    没有想到娘亲居然如此信任这丫头,倒是令他大感意外。

    瞧着抚远侯的神色似是有些动容,云舒却挑眉问道,“云舒已经解答了侯爷心中的疑惑,那不知我可否能将郑萧然带走了?”

    “有劳。”

    云舒转身欲走之际,她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又对抚远侯说了一句,“侯府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侯爷也该吸取教训才是,再这般当断不断,怕是就连郑萧然都会被折腾进去,郑萧禾的结局已经注定,侯爷若是不知好歹的做好人,怕是就会坏了大事了。”

    话落,云舒方才彻底的离开侯府。

    抚远侯听闻她的这句话,眉头却不禁紧紧的皱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一夕之间苍老了许多。

    而就在云舒带着郑萧然离开侯府不久,抚远侯便听小厮来报,说是那木匠周顺的媳妇忽然去了京兆府报官,直言那周顺是刻意泼脏水给郑萧然身边的双瑞,人早就被他给杀了,尸体就藏在他们家的地炕里。

    这个消息一出来,丰鄰城中方才被压下去的流言顿时便又吵得喧嚣尘上。

    方庭盛带着人去检查尸首的时候,却发现那人的脖颈处被斧头砍了一下,整张脸都已经被灼烧熏烤的不成样子,实在难以分辨到底是不是双瑞。

    不过后来经过双瑞爹娘的确认,最终通过那人左手食指上断了一半的指甲确定,那人就是他们的儿子无疑。

    事到如今,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郑萧然就是被冤枉的。

    可是随即就有了新的问题,是谁陷害了郑萧然?

    就在方庭盛为此纠结苦闷的时候,却不想双瑞的父母无意间透露出,双瑞有几日与三公子郑萧禾走的极近。

    有了这句话,可是乐坏了方庭盛。

    如此一来,他便终于有了行动的理由,借此机会搜查二房的院子,指不定就能发现些什么要紧的事情。

    也不知是连老天爷都在帮着方庭盛还是如何,这一搜查,竟当真被他查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之前京兆府的人曾在郑萧然的院中搜出一些硫磺块,可是周顺买的却是一些硫磺粉,这才令人觉察到了一些不对劲儿,但是如今在郑萧禾院中搜出的却恰好是分量对得上的硫磺粉,当真是半点都抵赖不得的。

    将证人和证物都移交刑部之后,方庭盛便再不过问侯府的事情。

    此次若非是因着六殿下下了死命令的话,他才不会这般积极的调查,毕竟如此得罪人的事情,他素来都是不愿做的。

    而从这些事情一件件的被翻出来之后,郑萧禾的结局似乎就已经被注定。

    及至那时,抚远侯才算是彻底明白云舒临走前的那番话到底是何意。

    倒是苦了二房的人,秦氏被禁足不说,二老爷也因为整日忧心思虑而病倒,一时间,这偌大侯府竟从原来的热闹景象变成了如今的凄凄惨惨。

    只是这些事情云舒通通都没有告诉郑萧然,毕竟他眼下首要的任务就是养伤,旁的事情只要有她就行了。

    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却是,没出几日,秦氏和二老爷便双双得了一种怪病,整日的浑身瘙痒,定要将身子挠的见血才算罢休。

    请了多少的大夫都不见效,众人恐这是一种什么不知名的传染病,便纷纷撺掇着抚远侯将人送出侯府,可是谁知却被他驳斥了回来,一时间,丰鄰城中的人都在称赞他重情重义,郑萧禾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他竟还对二房如此,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但是与此同时,丰鄰城中对于秦氏和郑延的流言并没有止住,反而越传越凶,生生闹得人心惶惶,最终连宫中的庆丰帝都惊动了。

    未免令百姓终日惶惶难安,庆丰帝便对抚远侯言明,暂且将人送到庄子上去,几时他们的身子好了再将其送回来。

    如此一来,就连庆丰帝都亲自开了口,抚远侯除了遵旨也无计可施,而官场中的人想要以此做文章也只能是空想而已。

    秦氏和郑延被马车拉着出城的那一日,刚好是郑萧禾被问罪处斩的日子。

    看着街道上挤满了人,为的就是瞧瞧这位抚远侯府的小公子到底是何模样,究竟能够如此狠心,设计了自己的两位兄长不成,竟然还亲手杀害了自己的祖母!

    一想到这样的人也堪为人,四周的百姓便开始朝着他丢着手中的东西,似是恨不得预先处之而后快。

    见状,秦氏坐在马车中一直神色激动的欲跳下车去,不料却被郑延紧紧的按住。

    “你疯了,这马车四周都是宫里的人,为的便是防止咱们逃跑,若是被发现的话,便只有掉脑袋的份儿。”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救萧禾,那是我的儿子啊!”说着话,秦氏已经声泪俱下。

    若不是老爷和柔儿计划了这一出儿,她的萧禾怎么会遭受这些,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参与,只是兀自过着他的小日子。

    “闭嘴!”

    愤怒的喝斥了秦氏一声,郑延的眼中不禁充满了不耐烦。

    倘或可以选择的话,他自然也不愿意自己唯一的儿子去送死,可是事到如今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又要如何顾得了他呢!

    再则,是他自己太蠢将一手好牌打的如此烂,否则的话,这会子被赶出丰鄰城中的人就是大哥了。

    “老爷,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去看看萧禾吧,好不好……”

    “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你还嫌如今不够乱吗?”若是他们能够保住一命的话,指不定还能等到柔儿来救他出去。

    郑延兀自抱着这般幻想期待着,是以便一直不允许秦氏下车,两人争执来争执去,竟然不小心磕到了秦氏的头,顿时便血流如注。

    而此刻马车之外的街道上,郑萧禾的情况也并不比秦氏能够好到哪里去。

    从被关进刑部的大牢之后,他虽没有遭受到什么酷刑,可是他素日过惯了锦衣玉食,牢中那般凄苦的生活他如何熬得住。

    好不容易撑过了几日,他本以为爹娘和二姐姐会救他出去,可是怎知等来的竟然是陛下赐死的圣旨。

    他不甘心!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这一切都是爹娘和二姐姐他们策划的,虽然他心里也怨恨着祖母的偏心,尽管他也嫉妒着大哥和二哥所得到的一切,可是他毕竟没有直接动手,那一切都是他们做的,可为何偏偏这苦果要他来承受。

    一怒之下,他便想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可是他心里又想着,万一爹娘是打算救他的,只是一直在等着时机呢,于是他便又忍了下来,以至于一直到了今日。

    事到如今他方才明白,已经没有人会去理会他了,再也不会有人去管他的死活。

    在牢中的时候他还曾无意间听到狱卒们说起,只言六殿下亲自去侯府接了二姐姐回皇子府,如此便足可见她在殿下心中的分量,既然如此,那她为何不求殿下救救他?

    还有便是,爹娘为了避祸竟然直接搬出了丰鄰城,所以说,他们都好好的活着,只有他一个人承受了这些事情吗?

    想到这些,郑萧禾便恨得睚眦欲裂。

    既然他过不好,那他们也就都别想消停。

    这般一想,郑萧禾便大声朝着四周的百姓大喊道,“不是我,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是爹娘和二姐姐他们,是他们设计害死了大堂哥,也是二姐姐亲手掐死了祖母,这些事情分明都不与我相关,我是被冤枉的……”

    随着郑萧禾的话一句句的说出来,四周的百姓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脸震惊的望着他。

    见状,郑萧禾只当他们是相信了他说的话,于是便继续说道,“将大哥的死嫁祸给二哥,这些主意都是二姐姐出的,与我毫不相关,我要见陛下,我要伸冤。”

    话说郑延在马车上听到郑萧禾的这一番话,险些没有将鼻子都气歪了。

    “这个逆子!”好端端的,他又说这些事情做什么,难道他非要所有人都陪着他一起死才甘心嘛!

    初时听闻郑萧禾说这些事情,众人的确是感到十分的惊讶,可是随即想到这人正在出卖自己的至亲血脉来换取自己的活路,一时间,百姓的眼中便不禁充满了鄙夷之色。

    有人看不惯郑萧禾这般自私自利的小人行径,于是便带头开始骂他,顿时引得所有人都跟着开始附和起来。

    云舒坐在一品轩的包间之中朝下面看着,瞧着郑萧禾一脸的悲愤之色却无处发泄,她的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什么。

    她知道郑萧禾并没有插手此事,可是哪有如何,守着二房那样的爹娘,再有一个郑柔那样的姐姐,他能良善到哪里去!

    今日若是不就此除掉他的话,难道他日不会成为祸患。

    更何况,只有他出了事,秦氏才能体会到至亲之人出事的那种悲痛,那时她才会明白,郑延和郑柔的心到底有多冷。

    而只要他们之间离了心,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过有一点云舒觉得奇怪的却是,她还未对郑延他们出手,为何他们就突然染病了呢?

    如果说这是他们刻意退隐的打算,那云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

    眼下这般时机若是离了丰鄰城的话,将来想要回来就难了。

    既然她能想到的问题,二房的人又不是傻的,自然也能想到,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第二百六十四章 连襟

    娟娘看着云舒皱眉深思的模样,便只当她是又遇到了什么难事,不禁开口问道,“小公子在为何事发愁?”

    “有些事情一时想不通,不值什么。”

    说完,云舒便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瞧见娟娘欲言又止的样子。

    直到她终于拉回了自己飘散已远的神思,才留意到了娟娘的不对劲儿。

    “可是有何事吗?”瞧着她这般模样,分明就是有话要同她说。

    “小公子……我打算……”说着话,娟娘的脸上通红一片,将她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娇羞,倒是不比往日那般沉稳。

    见状,云舒稍显诧异的微微挑眉,随后含笑叹道,“看来这位尤家的少主子还真是好样的,终是将你给磨得开了花。”

    “您就别打趣我了!”

    “这是好事,你缘何这般吞吞吐吐的,打算几时成亲,我好为你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

    闻言,娟娘却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异常认真的望着云舒说道,“小公子,我同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我的决定,但是并未打算立刻就和尤彦定下来。”

    尽管……

    他怕是有些心急的。

    听闻娟娘如此说,云舒的心中不禁感到有一丝奇怪,“这话是何意?”

    两人的感情既是已经十分的好,那为何不就此直接成了亲,也免得那位尤公子时时刻刻的惦记着,娟娘也可得人照顾,这岂非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我已经同尤彦说过了,待到一切尘埃落定,那时再议儿女情长。”眼下小公子的仇还未报,她怎么能一味顾着自己过得潇洒快活呢!

    “便是你此时答应嫁给他也不会影响什么,只要你依旧搭理好玲珑坊就好,我的事情你不必担心,自你从北境之地到丰鄰城之后就一直在我的事情忙碌着,如今难得有机会歇一歇便好生休息一下吧!”

    “小公子这可是在嫌弃我没用了吗?”

    “……不是。”

    她不过是想让她过一些属于自己的生活,她的仇她自己会报,已经不想再将过多的人牵扯进来了。

    心知云舒素来吃软不吃硬,因此娟娘也没有直接驳了她的话,而是微笑着对她说道,“我知道小公子是心疼我,可我也同样心疼小公子,我晚一些嫁进尤家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那家里是个牢坑,嫁进去之后必然不会安宁。”

    “这倒是……”

    经娟娘这般一提,云舒方才恍然想起,尤家家主娶回来的那个母夜叉还未解决呢!

    “我如今要好生打理玲珑坊的生意,倘或为此分了心的话着实是有些不值当,是以还是等这一切都安定了,大皇子的人也不会一直盯着咱们了,我再考虑与尤彦的事情,如此就算嫁进去了,我也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去同她们斗一斗。”

    “也罢,你自己心里有安排就好。”

    同娟娘又言语了一番之后,云舒便径自回了六皇子府。

    原本她是朝着书房而回,可是怎知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居然见到芸香在嘤嘤哭泣,她独自一人蹲在树下面,哭的好不可怜的样子。

    瞧着她这般模样,云舒便瞧瞧的转到了她的背后,却见她的手中拿着一小截树枝正在地上勾勾画画,不知是在写着什么东西。

    故意踩在树枝上发出了一丝声响,云舒含笑的看着芸香被吓得猛地站了起来。

    “谁?!”

    “这大晌午的,你不在栖云轩伺候着,怎地跑到这儿来了?”一边说着话,云舒一边从树后面走了出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见到来人是云舒,芸香脸上的惊惧之色才变淡了几分。

    “我哪里比得你这般逍遥自在,有殿下在背后撑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逛就去哪逛,我可不想你那般好命。”

    “怕是我的命给了你你也不敢要……”

    “什么?”听见云舒似是低叹了一句什么,芸香一时没有听清便下意识的追问道。

    闻言,云舒却并没有回答芸香的话,而是又接着朝她问道,“我见你方才写的是生辰八字,那是谁的?”

    一听这话,芸香的脸色顿时一变。

    她不过就是心里不舒坦写一写,根本就没有想到会被人瞧见,特别是云舒。

    “不说?”见芸香沉默着没有说话,云舒却好像并不心急似的,朝着芸香走近了几分,她方才接着说道,“让我猜猜,不会……是郑侧妃的吧?”

    话音方落,却被芸香猛地一把捂住了嘴巴,而她的眼中也充满了惊恐之色。

    “你想害死我吗?!”神色不悦的朝着云舒喝斥着,芸香不住的朝四下里张望着,唯恐云舒方才的话被人听见。

    看着芸香脸上明显的惊骇之色,云舒倒是颇为无所谓的说道,“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怕什么?”

    若非是她自己心里有鬼的话,又怎么可能被她的一句话唬住!

    “你少胡说,我才没有怕,之所以捂住你的嘴是为了你好,在背后妄议主子的罪名又岂是你我能够承担的。”

    “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谢谢你了?”

    听出了云舒语气中的嘲笑和质疑,芸香不禁微微低下了头,随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见状,云舒低头扫了一眼地上被芸香用脚擦掉的痕迹,她的眸光不觉变得幽暗。

    ……

    回到书房的时候,夜倾昱正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小憩,云舒见此并兀自寻了本书看着,并没有出言惊扰他。

    近来朝中的局势变得有些微妙,他也为此忙的晕头转向,再加上抚远侯府闹出的事情,即便事情看起来已经过去,可是这件事情后续的影响才是无穷无尽的。

    尽管二老爷郑延和秦氏已经被送出了丰鄰城,但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完。

    他们两人得的那种怪病,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被一种名为“草扒”的小虫子给咬的。

    这种东西在丰鄰城中并不常见,反倒是北境的野地之中多有,一般藏身在草地中,如果钻进人的身体里,它的头就会深入肌肤,长久不出来。

    一旦被它叮咬的话,那么即使过去了多年,也一样会感觉到痛痒。

    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便只有在它刚进入皮肤的时候用手弹受伤的地方,它的头就会出来,然后再将患处的毒水挤出来,直到见血才行。

    云舒只所以会知道这东西是因为从前凤将军营中的侍卫就曾深受其害,众人被折腾了好一番才总结出了经验。

    而知道这种虫子的人必然是曾经在北境之地待过,如此一来,那害郑延和秦氏患病的人就很好猜了。

    郑萧然……

    他的心里果然还是充满了恨的。

    想到这些,云舒的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

    难怪他那日的神色便有些不对劲儿,原来那时他的心里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对付二房的人。

    就在云舒为此深思熟虑之际,却不料忽然听到一道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姐!”

    闻言,云舒诧异的转头望去,却只见千行满眼激动之色的望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她不是在惠远寺陪着大姐姐吗?

    “额……是大小姐让奴婢回来的……”说着话,千行不禁微微低下了头,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般。

    见她这副模样,云舒却好像并不觉得十分奇怪,反而一副了然的神色,“大姐姐定然是受不了你的聒噪,是以才将你赶回来的吧?”

    “哪有,小姐这可就是冤枉奴婢了,是大小姐有话要转达给您。”

    “什么话?”

    “这是她给您写的信。”说完,千行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云舒。

    一目十行的看完安鱼写给她的信,云舒的眼中不禁浮现了一抹担忧之色。

    大姐姐打算搬出惠远寺……

    “那个安瑾然一直派人盯着惠远寺,奴婢初时遵照大小姐的吩咐并没有与其动手,可是谁知近两日那个安瑾然居然自己住进寺中了!”说起这件事情她就觉得气的很,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为何非要一直缠着她家大小姐。

    “他可曾做了什么?”

    “那倒不曾,了空大师派人守在了我们住的地方,对外言称那里是惠远寺的禁地,外人是禁止入内的。”

    “安鱼怎么说?”忽然,夜倾昱不知是几时醒了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云舒走了过来。

    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夜倾昱,云舒皱眉说道,“大姐姐打算搬出惠远寺。”

    若是一直留在那的话,难保哪一日安瑾然耐心尽失会与寺中的人动手,那里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又怎可因为她一己之私造了杀孽呢!

    “搬出去……便意味着羊入虎口。”有了空挡着,说不定安瑾然还会忌惮一些,可若是出了惠远寺的山门,那可就半点保障都没有了。

    “夜倾昱,我隐隐觉得,大姐姐的目的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说到这,云舒的眼睛不禁微微眯起,脑中不停的回忆着什么。

    见状,夜倾昱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随后一脸邪魅的说道,“她是想帮我。”

    “帮你?!”

    “最终目的是帮你,不过过程要通过帮我来实现。”

    “你是说……”

    “此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我都清楚,安瑾然分明就是一头砸了进去,此刻若是安鱼肯对他笑上一笑,那莫要说是帮我对付夜倾瑄,便是让他起兵造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的。”

    “可是大姐姐不喜欢他,若是将来被安瑾然发现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下场?”提到这些事情,云舒的心里便不禁充满了担忧。

    谁知夜倾昱听闻云舒的话却忽然邪魅的一笑,随后忽然将脸凑近她说道,“你当安瑾然不知道你大姐姐的心思吗?”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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