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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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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儿的身子没有皓儿这般康健,方才歇下了,便被奶娘抱到偏殿去了。”
“可要紧吗?”一听凤卿这话,凤傒顿时便满脸忧色的问道。
闻言,凤卿摇了摇头,语气轻快道,“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较之皓儿虚弱了些。”
只是对于她而言,夜安夙能够平安活下来就已经很好,至于他身子尚弱的问题,日后自然有大把的机会去调理。
见凤傒抱着孩子喜欢的紧,凤卿回身从千行的手中接过一枚令牌递给了他,“兄长如今进出宫里不方便,还是拿着这个吧!”
“好”事实上,他本是打算确定凤卿他们过得都好就离开的,只是眼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凤卿大抵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便先发制人道,“兄长如今既是不再入朝为官,不若帮我经营一下生意吧,我日后恐也没有精力和时间了。”
“什么生意?”
“我早前买下了城中的一品轩,是做酒楼生意的,不若兄长帮忙照看照看?”如此,也免得娟娘和尤彦忙不过来,又能留住凤傒。
“好。”
见凤傒应承的无比爽快,凤卿竟不禁有些错觉,心道他是不是一早就没打算离开。
又同凤卿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凤傒未免她方才生产完不久,免得劳累到了,是以便依依不舍的告辞,想着明日再进宫。
直到后来,凤傒进宫的频率基本已经和上朝差不多了。
早出晚归,恨不得直接住在宫里,日日守着凤卿和那两个孩子才好。
自从生产那日鬼医被烟淼打伤之后,事后便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的存在一般,竟无人再提起。
一直到夜安皓和夜安夙满月的那日,凤卿梳妆之后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朝着千行问道,“郑柔近来如何?”
“一直让太医医治着她呢,尚有一口气在。”
“着人将她送到天牢中去,与凤仪关在一块。”
“是。”
起身走到了殿门口,凤卿朝着殿外望了望,见又是一年团圆佳节,便缓步朝着天牢走去。
自从封后那日夜倾昱下旨将凤仪和凤荀等人关进天牢之后,她便不曾却瞧过他们一眼。
一来是因为她当时怀着身孕,恐夜倾昱不许,二来便是对方的戏还未唱全,她倒是也有意陪他们演到落幕。
行至天牢门口的时候,把守的侍卫见是皇后亲至,赶忙跪下施礼。
“带本宫去见凤仪。”
“卑职遵命,皇后娘娘请。”
一路朝着天牢的深处走去,待到凤卿终于走到一间牢房前,看着蜷缩在一角的女子,她的眸光不觉寒凉了几分。
“下去吧!”
忽然响起的凤卿的声音令缩在角落里的凤仪身子猛地一僵,随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虽然被关押在牢中许久,可是凤仪的脸上却不似寻常之人那般狼狈。
发髻虽是简单,不过好在工整,未见太过散乱。
每日狱卒来给她送饭送菜的时候,她都会用些水先擦擦脸,就算是坐牢,她也不敢将自己的境地弄得太过狼狈。
此刻见到凤卿凤袍加身,满身华光的站在铁门之外,凤仪的眼中充满了嫉妒之色,不过若仔细看去,还可见其中淡淡的失望。
见状,凤卿淡淡说道,“见到我如今还能完完好好的站在这儿,长姐看起来很失望?”
“是我低估你了。”
“我今日前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说着话,凤卿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随后依旧将目光落到了凤仪的身上,“我方才生下了一双麟儿,特来说与长姐高兴高兴。”
“你”
“长姐如此愤怒,是在生气我没有被蛊虫折磨死,还是在遗憾鬼医没有在我生产的时候伤了我和我腹中的孩子?”
闻言,凤仪的眸光倏然一凝,很明显是被凤卿说中了心事。
“我心下约莫着,长姐应当会有许多的疑惑,该从何说起呢,感觉已经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幽幽的叹了一句,凤卿的声音方才缓缓的响起。
一开始到永安的时候,她心里的确没有怀疑过凤仪他们。
就算后来她言说喜欢上了夜倾昱,她虽心下膈应着,但是却并没有从心里和他们生分。
真的要说有所怀疑,还是从回到丰鄰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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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凤仪送了她一块知雨石,初时她并未在意,一直到她在宫宴那日无故干呕,被众人得知了她怀有身孕的事情,那时她才上了心。
那块石头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说不清道不明,给太医查过之后也说没有什么问题,可知道蛊虫的事情发生之后,凤卿才明白了那东西的用处。
她与夜倾昱大婚的那日,郑柔疯疯癫癫的跑了来,瞧着样子似是要给利用夜倾昱保住她自己的性命,可是实际上,凤卿却觉得不像那么回事。
按照她对郑柔的了解,她心里既是如此憎恨夜倾昱,应当从一开始想的就是玉石俱焚,又怎么会是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呢!
再加上墨熙为夜倾昱诊治之后,在他的身体里发现了一种正常的毒素,与那蛊虫好不相关。
是以那时她的心里便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所谓子母蛊,绝非是郑柔将母蛊下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而是相反的情况,她是将母蛊下到了夜倾昱的身上。
为了蒙骗他们,她还一并下了些毒药,为的就是误导所有人,让他们以为夜倾昱身子不适是因为拥有母蛊的郑柔身体孱弱的缘故。
而她之所以如此做,必然还有后手。
一旦夜倾昱出了事,自己势必不会袖手旁观。
所谓的凤仪是至纯至阴的身体,能够喂养母蛊,这自然是她们胡编的,而她们一定也猜到了依照自己的性子,必然不会将事关夜倾昱的事情轻易让人,是以提前给了她那块知雨石,里面的石头上的气味会吸引蛊虫。
如此一来,她便也成了能够喂养蛊虫的人。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是以凤卿刻意假装和郑柔转移了蛊虫,事后激怒了她,引得她说出了那蛊虫真正的玄机所在。
得知那是情蛊之后,她和夜倾昱便演了一场戏,一场为情所困,被毒所扰的戏码。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转移毒蛊的时候是鬼医亲自动的手,怎么可能会有假”听闻凤卿的话之后,凤仪下意识的反驳道。
而且,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有蛊虫留下的黑线,这哪里做的假呢?
微微勾唇,凤卿笑的冷凝,“如何做不得假,鬼医本就对下蛊之事不是很精通,她所知道的那些也不过就是三叔告诉她的而已,可了空大师却是真真切切的会下蛊。”
“了空大师”
“初时得知夜倾昱中了蛊,烟淼便赶回了烟霞山,一并通知了了空大师,不想他竟果然有些涉猎,是以那日,表面上看起来是鬼医在转移蛊虫,但是实际上,了空大师可是在暗中将一切都控制了。”
“你怎么会知道鬼医不对劲儿?”否则的话,她为何要防备她?
“长姐这算是崇明反被聪明误吧,按她自己所言,自己是被靖安王府的人逼得走投无路,是以一直避谷不出。”
“这有何问题?”
“既是避谷不出,何以会得知夜倾昱身中毒蛊的消息,更何况一开始的时候,满朝文武都对此事三缄其口,何以她一个江湖人却知道的这般清楚?”
一听这话,凤仪方才终于恍然大悟。
“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了鬼医,夜倾昱身中的毒蛊早就被了空大师解了,至于那道黑线,随意拿支笔就画上了,难道还有人敢去帝后二人的身上验看不成?”
见凤仪一时瞪大了双眼却不再多言,凤卿便接着幽幽说道,“长姐和三叔做的事情就不必我一一列举了如今想来,当日利用蛊虫易容,装成二姐姐去挑起大姐姐和安瑾然误会的人也是你们一手安排的,甚至就连当日在永安夜倾昱遭到的刺杀,你救了他的那一次,也是你们自己设计的一出戏”
“呵,没想到你调查的这般彻底。”
“根本就不需要调查,他藏在你们府里的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走漏了风声,而参将周奕会得到消息去搜查,一定是你们将消息散布出去的。”
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败了,凤仪痛苦绝望的闭上了眼,觉得自己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等待都落了空。
“我还有句话想要纠正长姐”缓缓的朝着铁门那处走近了几步,凤卿神色倨傲的睥睨着瘫坐在地上的凤仪,眸光傲然邪魅,“有凤来仪,终究敌不过凤倾天下!”
题外话
凰谋之妖后九千岁
南城有耳
这也是一个“草包”皇上与奸诈小人携手灭世,最后相爱的故事!
角色版简介
正史云:她祸乱朝纲,谄媚君王,**后宫,屠害忠良,倾覆朝堂,实乃天下第一奸佞小人也!
朗钰说:愧不敢当!
她是21世纪的传奇政客,为人“奸诈”“狡猾”,专擅权谋,谁知一朝穿越,阴错阳差竟作了太监,还是个毫不起眼的女太监!
为了翻身,她斗恶奴,诱妖后,岂料动作太大,入了帝王之眼。
至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不过
有人嘲她难成气候,只因靠山皇帝是个无权“草包”。
她笑而不语,心道眼瞎!
有人骂她得瑟,说她再如何也只是个太监!
她笑问:被太后倒贴过吗?
当过群臣的“亲爸爸”吗?
皇上给你暖过床吗?
没有?
拖出去斩了!
………………………………
第三百三十一章 纳妃
有凤来仪,终究敌不过凤倾天下……
耳边回响着凤卿的这句话,凤仪的神色僵滞了半晌,随后笑的凄惨。
“呵呵……呵……”她和爹爹隐忍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没有想到在她的眼中竟然只是一场笑话而已。
多可笑,原来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未曾得到过。
从小到大,她自认什么都不比凤卿差。
论出身,她是凤家正儿八经的嫡长女论样貌,她拥闭月之容,羞花之貌。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她都有完胜凤卿的可能。
但是偏偏,就因为她爹是凤家的家主,是以便可以大权独揽,在军中是人人服从的凤将军,连他的女儿出生的时候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得到一切。
可是凭什么?!
最初她们还在北境之地的时候,她的确是对安鱼、乐藻和凤卿她们三姐妹不错,倒也不尽然全是逢场作戏,因为她怜悯她们。
只要一想到终将有一日自己要凌驾于她们之上,将她们所拥有的一切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就为她们感到可怜。
可谁又能想到,她们不止死里逃生,甚至还得到了令人艳羡的一切。
安鱼和北朐国的小侯爷走到了一起,乐藻结识了罗刹宫的右护法,而凤卿……她则是直接搭上了丰延的皇子殿下。
方至如今,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
一想到这些,凤仪就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在被烈火灼烧一样,痛的人难受,不甘的让人想要抓狂。
“凤卿,你不配得到这一切!”
闻言,凤卿微微勾唇,凤眸微眯,“长姐错了,唯有我,才最配得到这一切。”
并非是因为她生而凤命,而是因为对方是夜倾昱。
既然是他,那么陪他君临天下的人,就只能是她,再无别的可能。
牢房最里面的郑柔不知是几时醒了过来,听到凤卿的话,她忽然愤怒的冲到了铁门前,满脸狰狞之色的将手伸出了栅栏之外似是要拉扯她,而凤卿连躲也不躲,就是静静的站在那,目光幽暗的可怕,平静的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与凤仪这般直到今日才得知了所有的事情不同,郑柔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因为从凤卿利用完她在鬼医面前演了那场戏之后,之后宫中每发生一件大事便会有人仔仔细细的讲给她听,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敌不过凤卿,明白自己失败的有多彻底。
“你只以为了解我,是以甘愿反其道而行,将子蛊下到了自己的身上,母蛊放到了夜倾昱的身上,可你为何不想想,你我虽未多次交手,但我对你的行事作风也算有所掌握,自然猜得到你的打算,尽管冒险,但尚可一试。”
而且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郑柔的身后必有其他人在,否则的话,太子大婚的仪典上,她是如何闯过层层守卫跑到殿前去闹的。
想到这儿,凤卿便将目光又落回到了凤仪的身上,“宫宴那日,长姐曾离开殿内一会儿,想必便是那时去联系她了吧?”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打击你,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弱。”
“哼,若是没有夜倾昱,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站在这儿吗?”若是没有凤卿的话,夜倾昱一定会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
冷冷的望着凤仪,凤卿的声音幽幽的响起,“长姐素来聪明,怎么就不觉得奇怪,天下之大,父皇为何偏偏要将夜倾昱贬到永安之地去……”
凤卿的话音方才落下,却只见凤仪的身子猛地一僵。
“什么?!”
“你以为,满朝文武颂扬先帝乃是千古明君只是一味奉承而已吗?”夜倾昱和夜倾桓两人的计划父皇一清二楚,未免打草惊蛇,他才借机将夜倾昱贬至了永安之地,名为幽禁,实则调查凤荀,至于凤傒,也是那时候和他表明立场的。
而那时,凤傒甚至还恐夜倾昱对她不是真心,屡次接着凤仪的手去试探他,想来也是好笑。
不过觉得有趣的同时,凤卿的心里又不禁感到暖暖的。
之前她一直排斥凤傒,不过就是觉得自己看不透他,总觉得他太过神秘了些,行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如今倒是都弄清楚了。
见凤仪一副被打击的不行的样子,凤卿却依旧说道,“还有一件事,想来长姐也还不知道,我今儿索性就都告诉了你吧!”
惊疑的望着凤卿,凤仪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比夜倾昱的事情更加令她感到震惊的了。
“我生产的那日,曾有人去天牢劫狱,不知那些人可有来关照长姐吗?”
“劫狱……”愣愣的重复着凤卿的话,凤仪皱紧了眉头,全然不明所以的样子。
见状,凤卿便淡笑着点了点头,“果然和我所料一样,三叔并未打算救长姐一起走,鬼医……哦,不对,或者该说是三婶儿才是……”
“你说什么?!”猛地一把握住了铁栅栏,凤仪满脸的震惊之色,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不复往日的美感,反倒有些惊悚。
“怎么,长姐竟不知,那位江湖上号称鬼医的人,其实是你的娘亲吗?”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娘已经死了,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活着!
“随你相不相信,总之都是真的。”
事实上,凤卿对凤仪说的如此斩钉截铁,可其实她不过是猜测的而已,而她也懒得再去调查了,左右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说给凤仪知道,也不过是为了让她感到痛苦而已。
当年三婶儿本就会些医术,可大抵是医者不自医,后来竟突然病逝了。
在那个时候,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女人而已,并没有任何人感到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她问过玄觞了,三婶儿离世的那一年,也是鬼医开始在江湖上出没的时候。
诚然,她的样貌全然变了,可谁又知道那不是她利用蛊虫给自己改头换面了呢!
而且容颜易改,身形却难变。
更重要的是,江湖中从来没有过有关她的传言,但是那日她在给自己诊脉的时候,不经意间自称自己为“民妇”。
倘或不是嫁过人的女子,又怎么会如此自称。
原本她就怀疑着鬼医的身份,虽然夜倾昱身中的毒蛊已经被了空大师解了,但是她恐凤荀还留了后招,是以才选择继续将这出戏演下去。
谁知果不出她所料,不止鬼医有了行动,天牢那边也有了动静。
不算之前被玄觞和安瑾然处理掉的那些杀手,她约莫着这应当是凤荀最后的王牌了,待到将他们都处理干净,这场戏才算是真正落了幕。
正常情况下而言,如果鬼医只是认识凤荀或者是与他有何利益牵扯的话,那么在他锒铛入狱之后,她能救他出来就算仁至义尽了,可她不仅要救他,甚至还要为他报仇,冒险将自己也伤害了,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若非是她与你们父子俩有何瓜葛的话,她何苦冒险留在宫里,蛰伏多日,就是为了拖延蛊虫在我体内的时间。”
“你都知道?”
“自然。”一开始在提出要将郑柔体内的蛊虫转移到她身体里的时候,鬼医表现的很正常,可是后来一到从她的身体里转移到凤仪的身上时,她就开始不着痕迹的拖延。
至于目的嘛,自然是为了能够尽可能延长蛊虫在她体内的时间,争取还等到生产之日便将她腹中的孩子祸害死。
可是鬼医没有想到,在那之前凤荀和凤仪就先出了事,她见她自己还未暴露,是以便依照原本的计划,索性一拖到底,实在不行就在她生产那日动些手脚。
听闻她们姐妹俩说了这么多,郑柔早就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就像凤卿说的一样,从一开始她和凤仪就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她的确是想利用凤卿对夜倾昱的感情,将情蛊下到他们两人的体内。
子母蛊的位置也的确是反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活下去,玉石俱焚才是结局,否则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冒着生命危险设下的局,竟然被凤卿一眼就识破了。
“你既是早已洞察了一切,何故还要一并将我体内的子蛊解了?”母蛊在夜倾昱的体内,只有他控制她生死的份儿,却绝没有她影响他的道理,是以她是生是死其实都是无碍的。
“当然是为了把戏唱全。”若不给她解蛊,鬼医又怎么会相信,她真的把郑柔体内的蛊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呢!
“哈哈……哈哈哈……”忽然癫狂的笑了笑,郑柔不怀好意的说道,“凤卿,你也别太得意,即便眼下你风光无量,即便夜倾昱他宠你入骨,可你别忘了,他是帝王,他身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重担,即便他想要与你厮守此生,可满朝文武又如何能答应?”
闻言,凤卿神色微怔,一时没有开口反驳。
“不日之后,陛下纳妃,充盈后宫,你就有的忙了,今日与我二人的博弈并非结束,而是你宫斗生活的开始。”
“你看不到那一日的。”
“怎么,你要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长长久久的活着,看着我是如何改变那般局面的。”话落,凤卿便转身欲走,可随即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便又顿住了脚步看向了一旁的凤仪,“我已将鬼医关押在了天牢的密室当中,就在你的一墙之隔,不过她听不到你的声音,更加看不到你的脸,如此,你母女二人便相守度过余生吧!”
“凤卿,你不得好死!”
“宁求生,不顾死。”百年之后的事情去管它做什么,活在当下便是。
见凤卿毫不犹豫的离开,凤仪像是终于支撑不住的嘶喊出声,不甘的泪水盈满了眼眶,“郑柔说的是对的,我等着看你被群臣指责的那一日,届时便是他们清君侧之时。”
听闻这话,凤卿脚步猛地顿住,脸上却依旧平静一片,“长姐大抵不知,兄长早已被革去了官职,永不可再入朝为官。”
“那又如何?”
“有那么多的罪名可以惩罚,为何夜倾昱偏偏选了这一种,你真的以为是巧合吗?”
后面的话,凤卿没有直接言明。
她想,也许留给凤仪自己去猜测会更有意思,等到她想到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背后暗含的目的,她才会真的意识到她败了。
所有人都不会明白,夜倾昱要选择这样的处罚去对待凤傒,可她却明白。
一个太过受宠的皇后,不需要或者说是不应该有一个太过强大的后盾,那样的话,朝臣们会担心、会忧虑。
而倘或一直让凤傒入朝为官的话,依照他的能力便是官拜为相也使得,如此一来,便会将凤卿的境地变得更加为难。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些,是以他才会主动和夜倾昱言说,要他革去自己的官职,从此闲云野鹤的过完这一生。
不过若果然如此的话,凤卿的身份又未免低了些,因此夜倾昱才又寻了抚远侯,让他收了凤卿为义女,如此一来才算是两全其美。
抚远侯府虽说是名门望族,但是义父和兄长,这还是有区别的。
想到夜倾昱和凤傒为自己费尽心机谋划的这一切,凤卿的唇边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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