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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尸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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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这颗珠子也不算名贵,好在它是汉玉,年代久远,效果会好点,你赶紧吸取它的精华。”姒玮琪说话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珠子一眼,似乎故意为之。

    林坤闻言,立刻急了起来,“什么叫不算名贵?明明很贵的好吗!”他满脸委屈地看着姒玮琪,“啊呀,我可是下了血本讨你欢心,呀呀呀呀,我这是打的什么破算盘”

    “谁要你讨欢心,要钱是吧,等会儿叫许倩给你钱!”姒玮琪白了林坤一眼,又是那种不寒而栗的目光。

    林坤立马住嘴,“不不不,不用!”

    白影如饥似渴地盯着黄玉珠子,见到姒玮琪应允,便立即扑了上去。

    林坤手上的黄玉珠子,先是被白影化成的蚕茧一般地缠绕住,待时过半刻,白影又如缫丝般抽离出蚕茧。而他手里的珠子此刻已经化为风化的石头。

    林坤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手里的破石头,“你是真不客气,你就算给我吸成边角料我出门也能换张车票钱呐!”

    然后,他无奈地把手一甩,双手搓了搓,“算了。”他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打量了姒玮琪一眼。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看你到底有多少花花肠子。”

    “那个,我去上学的车票钱可能还得跟你要。”

    “你来北京没带钱吗?”

    “除了姑姑给的‘经费’,其余的我都花完了!”

    姒玮琪冷笑了一声,“那你还把珠子拿出来?”

    “人穷志不短,不能让这小小的灵看了我堂堂契约人的笑话!”

    “那现在呢?就不笑话了?”

    “现实所迫,无可奈何啊!”

    姒玮琪扑哧地轻笑了一声,“很好,看在你是为家族脸面的份上,我送你去湖州的车票。”

    “你怎么知道我去湖州?”林坤睁大了眼,心中直犯嘀咕,“我的小心肝啊,真的在颤抖啊!”

    “别想着瞒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姒玮琪摆了摆手,“你会明白的,让她告诉你吧?”

    林坤看着白影已经渐渐化出了人形,“你说――”

    只见她依稀清秀地脸庞,从头到脚,十足的玲珑身姿。

    “和田玉手镯,其实天生一对,是从同一块籽料上雕刻出来的姊妹手镯。”白影的脸庞似乎有了一丝血色,在室内看着与常人无异,“我叫陈飞雪,我还有个姐姐叫陈飞月。”

    林坤点点头,“怨化为灵,以物所寄,看了你们姐妹两人死后怨念附着在这对姊妹手镯上面。”

    陈飞雪摇摇头,“事实并非完全如此。”

    “哦?”林坤诧异道,“怎么?难道我只说对了一半?”

    “公子说的其实一点没错,这事情还得从翼王来到破庙集说起。”

    石达开进驻武昌的大军中,曾包括一支女兵。天王洪秀全曾在天王府内驻扎三千女兵名义上是保护天王的安全,实际上她们也就成了洪秀全的私人物品,可以被随时召见宠幸。最后清军攻破南京城,这3000女兵全部被逼自尽,到地下继续陪伴洪秀全。

    然而说起这太平天国的女兵,何止这区区三千之众。曾国藩的湘军跟太平军作战多年,他在后来的《贼情汇纂》一书中称“贼素有女军”。书中记载,太平军**有四十个军编制了女兵,每军有约两千人,女兵数量足逾十万。

    这些女兵全部训练有素,作战勇敢。往往都会被派往最前线,从事军需生产,以及修理工事、搬运粮草、舂米、搓麻绳、埋死尸等工作。石达开领兵出走之时,部队中自然也有女兵。

    一日,大战之后,女兵营里,将士疲惫不堪。军帐之中,灯火通明。陈飞雪正与一众女兵围着一名一名红衣紧身的女将军。

    “姊姊,翼王大军并没有直接回援武昌,而是到了安庆之后才就近召集兵马前来,加上沿途收拢的各部兵马,才凑齐了五万勤王大军。”陈飞雪神色很是紧张,“白天城下一战,湘军连克我左路大军,姐妹们死伤无数。”

    “飞雪,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军帐之中只有将军,没有姊姊。”那女将军便是陈飞雪的姐姐陈飞月。

    陈飞月深吸一口气,右拳往桌案上重重地砸了一下,“可恼!”

    正当陈飞月无计可施之时,账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如今翼王大军迟迟不到,光靠陈将军这几千女兵如何抵御得了曾国藩的几路大军?可眼下翼王举兵靖难,决计抽不出其余兵马,要想刹住颓势,必须智取!”

    “谁?”帐中将士纷纷握紧兵器,往账外循声警戒。

    反倒是,陈飞月不紧不慢地问道,“如何智取?”

    只见外面走来一个身着紫红皂袍的中年人。

    “你是什么人?”陈飞雪质问道,佩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是如何进得了我这女兵大营的?”

    “在下冉云。”那人微笑着,手指在佩剑上轻轻一触,“想进便进得来。”

    话语间,陈飞雪手中佩剑恍如没有了重量般,握在手中如同鹅毛。

    “这――”陈飞雪惊疑着不敢相信,迟疑不久,立即喝道,“你这妖人!”

    其余众将也纷纷围了上来,把陈飞月死死护住。

    只有陈飞月面不改色。

    “你们且退下,听这位先生慢慢道来。”

    “将军!”众将岂肯听从,坚持不放。

    陈飞月大喝一声,“反了!本将将令,难道听不见吗!”

    众人这才放下手中兵刃。

    “你们看。”冉云把手指笔向地图上的一处地方,“陈将军不如在此用兵,或可解燃眉之急。”

    “破庙集?”陈飞月看着地图上的名字,沉思了良久,时而点点头,时而摇摇头,问道,“官道之地,易攻难守,先生为何要我在此用兵?”

    “两山夹一沟,却是伏击的绝佳之所。”

    “话虽如此,可未免”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冉云此来便是为陈将军送来了天降旨意。”

    “哦?此话怎讲?”

    冉云神秘地笑了笑,却不再多说一个字。陈飞月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心中游移不定,却丝毫揣测不出他的意图。见他身负异禀,眼前局势骑虎难下,不仅又急又怕。

    她不知道,一个阴谋的云团此刻已经围绕着她及这数千女兵聚拢了来。

    (未完待续)
………………………………

第004章 生门死穴

    湖州在太平天国历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1860年,太平军为实施攻杭救京方案第一次进入湖州地区,以后几度用兵湖州,并于1862年攻下湖州府。天京陷落后,湖州成为太平天国最后一个大据点,众多重要将领荟萃湖州,幼天王一度还准备在湖州建都。

    此时的武昌城外,破庙集。陈飞月正率领着手下女兵埋伏于往来必经的官道上。

    “姊姊,你真信那冉云的话?”陈飞雪心中狐疑,“他万一与湘军内外勾连,我们如何是好?”

    “住嘴,我女兵姐妹就要人人学做萧王娘,解衣纵马,何惧一死。”陈飞月喝住一旁的妹妹,顾自观望地形。

    陈飞月口中的萧王娘,便是天王御妹洪宣娇。年不满三十,艳绝一世,骁勇异常。当时军中人人传扬:“淡妆出阵,挥双刀,锋凛凛落皓雪。乘绛马,鞍腰笼白氍毹,长身白皙,衣裙间青皓色。临风扬素腕,指挥女军,衫佩声杂沓,望之以为天人。女兵皆锦旗银盾。战酣,萧王娘解衣纵马,出入满清军。内服裹杏黄绸,刀术妙速,衣色隐幻,一军骇目。”

    “奇怪?”陈飞月环顾着破庙集四周地形,心中产生了一丝淡淡地忧虑,“飞雪,你且来看,这西北之地像是个什么?”

    陈飞雪循着她的手指望去,距离大概千步之外,有一沟谷。云遮雾绕,不见日光。

    “就是个山谷,我也看不出哪里不对,但却是感觉怪怪的。”

    “老爹在世时,曾带大哥、二哥上山摸金,说起过这风水地形。”陈飞月语气凝重,极力回忆着什么。

    “两山夹一沟,大道穿西东。”陈飞雪破口而出,“姊姊,你看是不是这话儿?”

    她点点头,“可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生门死穴!”

    冉云不知何时,到了她俩身后。

    陈飞雪瞧了冉云一眼,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冉先生,这不刮风不下雨的,你怎么打着把伞啊?”

    冉云还是笑了笑,“多年习惯。”

    “冉先生说生门死穴,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谓生门,便是吉门,宜营造、嫁娶、谋事、见贵。”

    “这么说,此战我们必将大获全胜喽?”

    “生门为土神,如临坎一宫为土克水,则不吉利。生门属土,居东北方艮宫,正当立春之后,万物复苏,阳气回转,土生万物,所以古人命名为生门,大吉大利之门。生门居艮宫伏吟,居坤宫反吟,居巽宫入墓,居震宫受克,居离宫大吉,居乾兑二宫次吉,居坎宫被迫。”

    “行行行,你说这么多罗里吧嗦的话,我也听不懂,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意思就是说这里征战出行,吉利。但不利埋葬治丧。”

    陈飞月点点头,似乎听出了冉云此番所来的本意。

    “先生助我该不会仅仅是赢得此战这么简单吧?”陈飞月把手指着西北的山谷,“那就请先生在说说这死穴是什么意思吧?”

    “哈哈哈,陈将军果然是女中豪杰,三言两语竟被你识破。”冉云哈哈大笑起来,“不错,冉云此来确实不只是要助将军一臂之力。”

    “说到生门,您倒认为它是哪里所在?”

    “难不成?”

    “就在这破庙集!”冉云左手持伞,叹了口气道,“三年前冉云途径宝方,就借宿在破庙集,我夜观星象,竟发现此地与天星风水的龙宝之相不谋而合。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白日往来之间,山沟之中此处生门赫然在目,岂不是与天象迥然?”

    “也就是说这里虽与大吉的星象相符,但风水却不相符喽?”陈飞雪打断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有这么多好事?”

    “直到数月前的大雾之时,我才发现了西北的这片山谷,那里就是死穴!”

    “死穴?”

    “说白了,其实就是龙脉所在!历朝历代都有龙脉庇护,这龙脉所在便是关乎王朝运势的死穴,一旦龙脉被掘,国运势必斗转直下,摇摇欲坠,覆灭不远矣。”

    故事讲到这儿,虽然只是个开头,但林坤已经听出了个大概。他挠了挠后脑勺,“满清起自关外,兴于中原,但毕竟满地才是祖荫之地,所以龙脉在武昌这种说法纯属子虚乌有,你们当时怎么就相信了呢?”

    “公子说的不错,这的的确确是冉云骗了我们!”说到这,陈飞雪的目光登时凶神恶煞起来,满屋子东西颤颤作响。

    “你且冷静下来。”林坤此刻异常地平静,“武昌、破庙集、生门死穴他既然懂得分金定穴和天星风水,就不会是一般的神棍,他来到这里一定是另有目的的。”

    “还记得我跟你说破庙集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吗?”

    林坤看了看姒玮琪,心里咯噔了一下,“难不成破庙集不是兵燹而是”

    “自然不是因为石达开的大军,自古大军征伐,百姓流离失所本是平常,但是要想在一夜之间让整个集镇的人无声无息地消失,绝非人力可为!”姒玮琪分析道,“当时我来到破庙集,在那里收到了这对镯子的时候,特地去看过那个山坳。”

    “你看到了什么?”

    “生门死穴!”

    “哦?”林坤惊异地看着姒玮琪,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里究竟蕴藏着谁的龙脉?”

    “谁的龙脉也不是。”姒玮琪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仔细地考证了死穴的年代,已历百年,且早已崩坏。唯独令我震惊的是我在里面看到了乌鳞石人和炭火龙驹。”

    “乌鳞石人我知道,这炭火龙驹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林坤一脸迷茫地看着姒玮琪,又看了看陈飞雪,心中已经泛起了波澜。事情正一步一步地吸引他,往着历史的真相走去。

    “所谓乌鳞石人,其实就是身覆黑色陨石制成的鳞片的假死人。这种陨石据说有异能,能令肌体千年不腐,而且可以令精血保持鲜活。但它有个缺点,人穿上它便不能动弹,只剩一口气,不死不活。”林坤正儿八经地说了一通,陈飞雪笑了笑,“公子,你可懂的真多。”

    “你也别一口一个公子的叫我了,这都几百年过去了,早不叫这个了!”

    “那我该怎么叫你?”

    “我叫林坤,叫我名字就行。”

    “可是您是契约人,我――我可不敢。”

    姒玮琪知道陈飞雪为难,笑了笑,“他还没出道,只能算半个,你叫他名字也没关系。”

    “啊呀,这不又拆我台吗!”林坤听出了话中的变扭,暗暗责备姒玮琪又折了自己面子。

    “可是这炭火龙驹究竟是什么?”

    “说起这炭火龙驹我倒是知道。”陈飞雪道。

    “哦?”

    “冉云骗姊姊在破庙集设下埋伏,我俩本以为可以打湘军一个措手不及,谁曾想入夜之后,突然狂风大作。当时我们驻扎在集镇之中,只见天空中奔雷闪动,紫电银光。不一会儿,集镇中便鬼哭狼嚎起来,众姐妹像是失心疯一般乱跑乱跳。再接下来,只见远处有一队火光闪动,声势如雷,震彻大地,如军阵一般。”陈飞雪说起当时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那便是炭火龙驹。只见它们全都一般模样,内部灼烧,外如灰炭,双目熊熊,就是鬼魅样子!”陈飞雪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冉云的手笔,他设计诱我们到此,入夜从死穴里召唤出炭火龙驹,将我等一众全部带走。姒小姐看到的石人,其实都是我女兵的姐妹,全被冉云那个恶魔抓来做他的试验品!”

    姒玮琪若有所悟,点了点头,“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

    “那你们又是――”林坤不解道,“冉云又为何没有将你们姐妹也一并装进他的乌鳞石人里,你们又是怎么化进这和田玉镯之中的?”

    “我们被掳进死穴之后,没多久便来了一个人,他蒙着面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他来了之后,冉云便开始在死穴中架起法器,布下法阵,我们姐妹看着上千姐妹一个一个抬进石人,又看到一具一具尸体抬了出来,进去的姐妹大多九死一生,甚至无一生还。”陈飞雪泣不成声,泪滴滑落地面,碎成片片水晶,紧接着又消失在空气中。

    “我与姐姐不忍再见着姐妹们惨死在眼前,遂自尽而亡。由于怨念不散,聚而成灵。由于这对姊妹手镯是我姐妹俩的家传之物,如我姐妹一样,天生一体,渐渐地便依附其中,修化成形。”

    陈飞雪顿了顿,“然而谁也没想到,几经坎坷,我从玉镯中苏醒的时候,却发现姐姐已经不在了。”

    听到这儿,姒玮琪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说怨灵化形过程中的确有很多因素干扰,也确实容易导致灵气飞散,无法依附。但你俩却不同,双宿双体,怨念极深,外力很难将灵驱散。除非是当时有契约人或是其他什么人经过,未免事端,抽离了灵气。”

    “那就更不可能了,要抽离也两个一起抽离了,怎会留一个,杀一个!”林坤反驳道,“按理说从你苏醒时候推测,时光已历百年,冉云早死了才对,他应该不会对镯子做手脚啊。”

    陈飞雪听闻林坤说道冉云的名字,愈加愤懑难平,“除了他还能有谁!”

    姒玮琪背着手在房里踱了几步,问道,“现在不收你,你能保证不乱走吗?”

    陈飞雪面露感激,“姒小姐是否真能帮我找到姐姐?”

    林坤听得莫名其妙。

    “怎么”他打量了姒玮琪一眼,又看看陈飞雪,“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我只能告诉你,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至于,你想知道多少,你能够知道多少,等你去了湖州之后,你就会慢慢知道的。”姒玮琪神秘地笑了笑,笑得林坤后背发冷。

    “你要么不笑,笑起来怎么这么阴森恐怖,我感觉自己要被卖了一样!”

    “要卖也是你姑姑把你卖了,再说,谁会愿意买你啊!”姒玮琪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动,“出来的时候别忘了把她带上,可别在把她也藏怀里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姑娘,别一会儿让人家告你轻薄非礼!”

    说毕,陈飞雪自脚尖开始,从下往上,渐渐消失,最后化为一对玉镯,在林坤手中静静放着。林坤对着手里的手镯,摇了摇头,无奈道:“那我还能放哪儿,总不能揣裤兜了吧!”

    然后,还是麻利地往怀里一放,“只好委屈你了。”

    出门的时候,老张已经等在门外,“表少爷可还安好?”

    “啊哟,张爷爷您还在啊,辛苦您了,辛苦您了。”

    “哪的话,老头子全仗姒小姐照顾才有活路,哪敢题半字辛苦。”

    “哦,表姨她还对您有恩?”

    “嗨,我说你俩能不能别聊了,琪姐可还有话要说呢!”许倩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她总是这般“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丫头就是这么爱闹,就不能稍微等会儿?”老张眯着眼,笑着责备道,“别理她,她就这臭德行。”

    “啊哟喂,老张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想巴结表少爷来挤兑我啊,真是看错你了!”

    许倩伶牙俐齿,平时没少和老张斗嘴取乐。

    “臭丫头,快别说了,你不是说姒小姐有事吩咐,那还等什么?”老张拽了一下林坤,“走吧,表少爷。”

    “没事,张爷爷,又不远。”

    “可不能让姒小姐等咱们。”老张说起姒小姐总是毕恭毕敬,不曾有丝毫怠慢。

    “咦,这张爷爷我发现也是个怪人。”

    “谁说不是呢,反正住这儿的人都每一个正常。”许倩笑了笑,“除了你,嘿嘿。”

    “我?”林坤笑了笑,“还真感谢你没这么觉得我,说实话,我自己也不信!”

    他俩到的时候,老张已经在正厅候着了。

    “表姨,又有事儿?”

    “老张,把东西给他。”姒玮琪给老张递了个眼色,老张立即从脚边拎起一个箱子,走到林坤身边打开。

    一个掉了漆的楠木箱子,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老张把箱子徐徐打开,生怕又剐蹭到什么,“表少爷,你可得听仔细我给你讲的这些话喽。”

    “这是咱龙骨堂的徽章,来往南北,奔走四方,总之无论中外,我禹陵人除了你手上的禁戒,就只认徽章不认人。可别小瞧了这徽章,龙骨堂全国二十八省,千余家堂口,情报往来,都得靠它辨别身份,你可得小心保管,万不可丢了!”

    林坤从老张手里接过徽章,仔细端详了许久,“这像是个西服的徽章?”之间,徽章一节手指指骨大小,正反两面镌刻着盘龙图案,刀法朴实厚重,确是大家之笔。

    “没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佩戴个腰牌啊啥的,这不仅潮而且小巧。”许倩笑道,“这徽章你要是真丢了也不打紧,再来店里补呗!”

    “许倩,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老张听许倩又在那说胡话,忍不住又要教训她几句。
………………………………

第005章 凶灵宝器

    “人家也是想多见见表少爷吗,也不像你这么会巴结人。”许倩打趣老张道,她手搭在林坤的肩上,露出一副恋恋不舍的神色,“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能与你相见了。”

    她腻着嗓子,林坤只感觉嘴里的口香糖就要咽进喉咙里,“得得得,你也太夸张了!”

    谁知许倩还是不饶,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她身材高挑,踩着高跟几乎与林坤一般身高。妖媚的双眼注视着林坤,换做一般男人早儿便招架不住。也不知道林坤哪里来的经验,似乎见惯了似的,迎合着许倩不断凑近的小嘴。看得一旁的老张面红耳赤,急忙喊道:“你俩太煞风景!”

    一双红唇,静静贴近,刚一闭眼,只听耳边“啪”的一声,从林坤嘴里吹出一个泡泡,许倩嘴唇轻轻触碰之下,爆裂开来。许倩自然吓了一跳,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得自己满脸污糟。一时间羞愤难当,“表少爷,你――”她又不敢明言指责,看看一旁窃喜的老张,和默不作声的姒玮琪,只得把话咽了回去,只是不声不响地言语了一句,“你可真是不解风情!”

    她才要躲如后堂,免得他们笑话,姒玮琪却开了口,“只准你胡闹,换了其他人我定不饶。”姒玮琪看了看老张,“你们都别玩笑了,快些吧。”

    许倩立即应了声,为了化解尴尬,自然很是积极。“歇着吧老张,我来,我来。”说着,已经从老张手里把一件东西夺了过来,“表少爷,您可瞧仔细了!”

    她往林坤面前一递,却是一颗乌黑发亮的犬齿。林坤愣了一会儿,有点恶心。看了看老张,他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神色,“这个”林坤犹豫不决道。

    “啊呀,表少爷拿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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