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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俗攻略-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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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气绝身亡，而远处笼子里的cowarder，甚至比外面得radicaler还惨，他们全都趴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这是怎么回事？颍川那家伙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他竟然连自己的手下都不放过！”浊声音带着几分愤怒的说道。
司马如是没有说话，而是目光看向囚笼里的一位老人，他急忙跑上前去，对立面的人喊道：“是大师吗？大师？大师！你挺住！”
司马如是转头，目光看向一位个头不高的少年，他长相黝黑，不过穿着战服的他却有几分耐看的神气，他感受到了司马如是的目光，朝着他点了点头，紧接着，手中形成一道雷光，最后雷光遍布双手手掌，一瞬间跑到囚笼面前，囚笼被双手碰触之后，囚笼整个消失，那群被关在里面的cowarder终于得到了自由。
“谢谢你，唐首。”
“应该的。”名叫做唐首的少年，淡淡的回应道。
“大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司马如是抱着大师问道。
大师身后没有了大铁锤，胸前却多出了一道深痕，当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司马如是的时候，目光露出了惊恐和担忧，张开嘴，第一口却喷出了鲜血，随后又努力的呼喊道：“快，快跑！”
“嗯？什么？”
忽然，司马如是等人感觉到了世界仿佛都被改变了，只可惜，他们已经意识晚了。
………………………………
188 小鱼与司马如是
夜晚的星月被黑色的粒子覆盖，仿佛遮蔽天空的乌云，黑色的粒子不断的在星月之间徘徊，就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当所有的粒子汇集成一个漆黑的身影时，地面上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无穷无止的压力，那是一股让人绝望的压力，绝望在每个人心里成了最大的阴霾，只有地面上的九名少男少女，他们心中的光芒为其点亮了绝望的压迫。
司马如是看着因为强大的绝望压在地面每个人身上裂开的伤痕，急忙抬头，对所有人说：“我们要离开这里，否则的话，光靠上面那漆黑的身影释放出来的绝望，就能够把这些受伤的人压碎，我们快走，他一定是颍川为了阻止我们留下来的后手。”
九个人不再迟疑，转身向着更加漆黑，更加遥远的地方而去，中间过程之中，地面上躺下的所有绝望之人仿佛被榨干了一样，凹进去的双眼之中带着几分紫色的呆滞，而上方黑色的身影，也看到了九名少男少女急速朝着颍川所走的方向逃跑而去，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靠着不能去追，他要毁灭这里，这是他的意志，他要杀死这里所有的人，这是他的绝望。
而身披黑色粒子的鱼终于现身在他们面前，他长相很平凡，向右有些微斜的刘海，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有气势的压迫，这种无形的压迫本身对于那些孩子而言就是一种负担。
在遥远的地方，陆云运用九色瞳，将一切看的清晰，他看到了那股无形的压迫，这种压迫只能在成年人才可以使用，这就是势，气势的势，势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炼出来的，而眼前这个人，似乎是刚刚产生的绝望之人，一瞬间就能利用绝望产生势，只能说明这个人天生就是个战斗狂，只要不死，就必将成神的那种。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一直默默无名呢？难道他是那种其实我很牛逼，只是我不愿意吹的那种？还是喜欢低调的装逼？？”陆云左思右想，自言自语道，“他不会是刚从希望之人刚刚转化的绝望吧，绝望与希望是成正比的，能够承受如此磅礴的绝望，那他的希望到底有多坚定啊？！不会吧！这样的人难道甘愿平淡？或许只有一种可能，他本身就是不在意实力的那种，人类的生命没办法达到长生不死，在这样人人都会死的年代，活着的意义要胜过对于长生的追求，也就是所谓的品格之人。也不知道我推理的正不正确？”
世界上在寿命有限的前提下，有三种人，一种是实力派，为了实力、权利，他们会甘愿舍弃一切，而去成就那人生当中虚无缥缈的东西，一种是平淡之人，生活如同框架一样，将每一个喜欢框架的人框死，他们在正规的企业，一干就是一辈子，职位不高，有养老保险，一辈子都是铁饭碗，饿不死，还有一种，就是陆云刚才所说的，品格之人，人活着不仅仅是争权夺利，人活着也是为了某一样追求，为了追求，却不改变自己的人生原则，为了追求又不会迷失自我，追求之物不是金钱，不是权力，他们是为了别人。
有些人，不，是很多人，活着都是为了自己，很少是为了别人而活的，因为不自由，甚至觉得白活，可是当一个人真的能为了别人而活，并且永远活在这个人的心中的时候，意义自然而然的就会深远，活着也就达到了真正的意义，这就是品格之人。
鱼是有品格的人，只是他最后没有将自己活在别人的心里，他失败了，但是他不后悔，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为了别人而活更累的，也没有比为了别人而活更能体现出这个人的人格魅力的，所以当鱼化为绝望时，他身上会有一种气势，一股一往无前的压迫，一股渺瞰人生的淡然。
陆云站在远处的天空，他的内心是激动地，因为他特别想和这样真正有实力的家伙打上一场，他甚至连时光伞与空间带都带过来了，虽然这两样东西都很让人无语，不过陆云还是舍不得把它们扔了。
远处地面上的九个人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强大，司马如是在黑夜里终于看清了眼前黑衣男子的身影，他眼神露出了惊讶，甚至带着惊恐，不解的望着眼前之人问道：“是，小鱼哥哥？是小鱼哥哥吗？”
鱼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点黑暗绝望之气凝聚成了一条黑色的鲤鱼，赤红的双眼，黑色的鱼身，甚至四周还能闻到散发着鱼的刺鼻腥味，漆黑的绝望如同海水的海面，黑色的鲤鱼就在黑色的海面上跳跃，在他身后的海面跳跃，游走，再跳跃。
“鱼？真的是小鱼哥哥，小鱼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希望之人吗，你不是说你已经离开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没走吗？一定是这样的，你一定是为了凤凤姐一直默默的生活在绝望都市，你傻啊！！！！”司马如是心痛无比，眼含热泪的仰头对一脸淡然的鱼怒吼。
司马如是与鱼的关系可以用一句生死之交来形容，或许对于司马如是来说鱼甚至比自己的大哥还要亲，他大哥常年不会与他见面，从五岁的时候，司马如是就一直被鱼照料着，每次司马如是问起来的时候，鱼总是淡淡的说：“是你哥哥拜托我来照顾你的，你一个孩子，又怎么一个人生活呢。”
“以后你就就叫我小鱼哥哥就行了。”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索取，而在于付出，能活在人心中，比活在时间里，要有意义得多。”
每一句话，每一句话司马如是都记得清清楚楚，在司马如是的印象里，小鱼哥哥不爱吵架，永远都是天然呆加上一点淡淡然，眼睛里永远都是一个女孩，他用眼睛将一个女孩，看到了一个女人，又看到了一个少妇，每当司马如是问起来的时候，小鱼哥哥总是说，这是我对她的亏欠，除了亏欠，还有喜欢，只是慢热的比较缓。
司马如是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小鱼哥哥，不禁回想起三年前凤凤姐结婚之后，他对自己说的话。
“如是，我要走了，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我是绝望一族天生的希望之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受到我的感染，有一点希望存留于心，你哥哥可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才心中生出了一点希望呢。”
“如是，我真的走了，或许我还会回来，当我没办法遗忘的时候，我或许还会回来，不过世界那么精彩，怎么会有回头路呢。”
司马如是苦涩的看着小鱼哥哥，泪眼婆娑的惨淡道：“是啊，世界那么精彩，怎么会有回头路呢，那你到底是如何披荆斩棘又开辟出一条路回来的呢？你怎么就那么傻啊！”
“小鱼哥哥，你是不是被颍川控制着，你说话啊，你明明是希望之人，任何人都没办法把你变成绝望，你从小到大一直被绝望之人诱惑，可是却从来都是坚强的走过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你就是没走过去呢！小鱼哥哥！！！”司马如是痛苦的跪在地上，让他和比自己哥哥还亲的人去战斗，他，做不到。
就在这时，身后有一个人伸出手排在了司马如是的肩膀上，他回过头的时候，正是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刹那，刹那的目光带着几分与小鱼哥哥同样的淡然，两个人互相对视。
………………………………
189 虽死犹生
“她的意思是说，让她来吧。”一旁奈叶香解释道。
司马如是站起来，仰着头，悲伤的望着看向这边的小鱼哥哥――小鱼哥哥，如果你还能醒过来的话，我一定要告诉你，我比从前更加自立，更加强大了。
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鱼身上的海水被海洋里的黑鱼带动之后，不断翻滚，形成滔天的绝望大浪，朝着九人拍打而去。
危急时刻，刹那猛然伸手，手中银白色的光芒忽然无限放大，最后在一阵刺眼的光芒中，大家都看到原本要冲下来的海洋之水，忽然倒退了回去，就仿佛无形中的人按动了回放一样，甚至于那些被冲毁的建筑物都重新安了回去。
“这是……”司马如是，浊，以及月如，三名没有看见过刹那使用绝望的人，第一次看见，心中露出了惊恐。
一念刹那，视为永恒，永恒刹那，即为轮回。
司马如是终于明白刹那用的是什么样的绝望了，这不是简单的时间倒退，这是轮回，就好像一个圆圈，海水跳过了淹没的一步，建筑物跳过了被毁灭的一步，都重新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绝望轮回，司马如是第一眼便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川路亦！
“她，她难道是川路亦的孩子！”司马如是灵魂颤抖的说。
身后唐首等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司马如是问道：“川路亦？”
运走上前对众人说道：“川路亦是我们cowarder的上上一代的最高领导者，他曾经为了cowarder与radicaler的最高领导者魔女一战，不过最后却死了……魔女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退出了最高领导者的位子。”
运说话的时候，目光偷偷看向刹那，而刹那也正回头望着他，那种柔和的目光，仿佛是在说“没关系的，如果那真的是我爸爸，没关系的。”
众人同时看向略有凄美的刹那，此时此刻才明白，刹那的爸爸到底是多么强大的存在。远处陆云在夜空下，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中一叹――倒是没想到刹那的爸爸竟然是那一位曾经和上一代radicaler战斗到死的那位，也是，毕竟绝望都市就这么大，这样的巧合也不算是巧合，不过真特么是太巧了，为什么我有上上一代的cowarder的脸，还有上一代cowarder的声音呢！
同在夜空另一边的鱼，则没有任何思想，只有当鱼被席卷道回来，连带着海洋都回归到他身边的时候，鱼忽然感觉到，对方几个小鬼的强大，血红色的目光站发出了一抹神性的光辉。
所有人都开始起了绝望，希望在他们周身环绕，组织着外界鱼的绝望之气将他们彻底吞噬。
海洋里面的鱼忽然从海面上跳了出来，吐出了无数颗黑色的泡泡，泡泡带着几分透明，能够清晰地透过它看到对面九个人脸色的诧异，当所有的黑色泡泡突然飞到他们周身的时候，轻飘飘的泡泡便随着强大的黑暗绝望，一个爆破之后，黑暗之气如同黑夜里的明星一样，变成一颗颗粒子，冲进他们的身体里，就好像细小的飞镖扎进身体里一样，他们浑身开始抽搐，除此之外，他们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少女点亮了心中的希望之光，光芒所过之处，绝望的颗粒全都变成了一丝水汽，不断在众人身体里蒸发而去，当一切都稳妥了之后，每个人脸上，身上都出现了一层密集的香汗。
“鱼从前也这么恐怖么？我记得他是咱们绝望都市唯一一个拥有希望的人啊，天生的希望之人，怎么会把绝望运用到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这泡泡是他想出来的吗？”运无力的呼喊着。鱼的力量太恐怖了，甚至招式都在这诡异，就好像出题的人一样，如果答案少有差错就会一命呜呼，甚至众人不敢乱答，乱答绝对会死的更惨。
“我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他，如今他这样的状态，应该是靠着源源不断的绝望之气支撑的，而且是被强行灌下去的绝望，只要我们好干他的绝望，或许我们还能有一丝转机。”运思考道。
一旁同样大汗淋漓的唐首说道：“你想得美，你也不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存储量，你自己都说源源不断了，你知道为什么源源不断地，因为鱼哥他本身就是从希望转化成了绝望，而绝望将会比希望积累的要快，甚至要强大。”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成为了眼前这些孩子们，思考的主要问题，远处天空之下，陆云也露出了好奇，他也想看看，这些孩子到底怎么办才能翻过眼前的这座大山。
“如今只能靠唤醒鱼沉睡的意志了。如果鱼是清醒的话，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做的。”司马如是第一个冲出来，对鱼大喊道，“小鱼哥哥，你清醒过来吧，难道你真的想要一个这样的结局吗？”
天空中的鱼似乎将司马如是的话听进去了，就在大家认为司马如是的话起作用的时候，鱼的身体忽然动了，手中握拳朝着九人冲来，司马如是只好拿出夺命剪刀与鱼拼杀在一起，一拳一刀拼接在一起的时候，力量出现了暴走，不论是司马如是的绝望与希望的双重力量还是鱼的绝望之力到最后都成为了一道强大的光波，光波向四周扩散的时候，形成了强大的飓风，卷走了一切。
两个人也被互相的力量伤害之下，反弹了出去，司马如是被反弹的比较远，而鱼则只是后退了两三步。
“不管了，大家一起上！”运怒吼了一声，身上化为火焰，在希望的推动下，火焰变成了乳白色，最后火焰开始分散，又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猛犸象，猛犸象开始朝着前方奔跑，而后方的运则紧闭起双眼，仿佛他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只巨大的火焰猛犸象。
身后的其他人也开始朝着鱼冲去，浊身后巨大的眼球因为希望的关系，变得更加有灵性，冲到鱼面前的时候，眨了一眼之后，鱼的身体被彻底锁定，紧接着其他八人不断的朝着鱼狂轰滥炸。
鱼反应过来以后，也开始跟着对方的节奏进行反抗，身上漂浮着的黑色鲤鱼，也开始展现出了真正实力上的强大，经过了几十个回合之后，众人终于出现了一丝疲惫，所有人的速度都有些降低，而鱼的力量似乎永远不会衰竭一样，又过了几十个回合，鱼终于将所有人都打败了，他们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而远处观看一切的陆云，正打算要上前拯救这些吃了不少苦的孩子们的时候，忽然愣住了，因为他感觉到鱼并没有流露出狂暴的杀气。
一个没有杀气的绝望之人，有一种很不可思议的错觉，到最后陆云还是放下了手臂，他想要看看鱼是否真的有必杀之心。
而鱼确实动了，朝着最前方的司马如是杀去，身边的小鱼赤红色的双眼绽放出摄人心魄的光芒，而司马如是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用尽全力伸出自己的左手，紧紧的握住剪刀，他觉得虽然这样做毫无用处，可也比在原地等死强多了。
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鱼竟然不偏不倚的将心脏撞在了司马如是的剪刀上，司马如是睁开眼睛，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多年来熟悉的淡淡然以微笑，他露出不解，甚至是茫然。
“为什么？小鱼哥，为什么？”
鱼嘴角流出了鲜血，疼痛的感觉让他只能紧皱着眉头，露出惨淡的微笑，可是却还是坚持对司马如是说出了心声。
“很久不见，你，长大了啊。”
“小鱼哥，你……”司马如是紧张的站起来，想将剪刀拔出来，可是却发现鱼正在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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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删掉那段记忆，好吗
“遗憾，我被绝望控制，唯一的一点意识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刚才差点害了你们，对不起。”很难想象一个成年人竟然十分诚恳的给几个少年少女道歉，丝毫不顾及长辈之类的关系。
所有人都在摇头，而死马如是眼神中带着忧伤问道：“是不是因为凤凤姐，你才回来的？”
鱼苦涩的点了点头，回头往绝望之人聚集的方向看去的时候，痛苦的脸上坚持露出微笑，仿佛是在祝福，双眼开始变得朦胧，身边的那只黑色的鲤鱼悄然消散了，还有大片绝望之气形成的海洋，司马抱住鱼的肩膀安慰道：“小鱼哥，你会没事的，有个高人一定能救得了你。”
“救不了了，是他自己不想活的，如果自己不想活下去的话，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陆云已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且无声无息出现的，只有在他说话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其实他已经来了。
鱼看到陆云面容挤出一抹微笑，仰头看着他，陆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明明很痛苦就是不说的模样，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来到他身边，蹲下身说道：“我知道你这一辈子过的太苦，生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不说，最后还要被迫赶出心爱之人的世界，你心里面一定觉得很无奈吧？需要我做些什么？你抓紧告诉我吧，你的时间不多了，心脏被扎穿了，如今你能说话，完全靠的是绝望不断在流逝，形成的一个身体内循环。”
“我，”鱼忽然停顿了，最后仰着头看着陆云恳求道：“能不能把凤凤有关于我的所有记忆删除掉，我不想，不想让他记得我，虽然，我知道，哪怕我曾经是她的男朋友，如今结婚的她也根本不会在意我，甚至当我不存在，可是我还是希望将我的一切从她脑子里删除掉，我想要安安静静的离开，因为我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我怕她知道我死了，会很伤心……”
司马心中悲愤，他最反感的小鱼哥的地方就是傻逼一样的喜欢凤凤姐，人家都说你太穷，太穷只是一个借口，你还真当真了，如果一个真的爱你的人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况且你实在是太傻，为了她默默地什么都做过，小鱼哥呀小鱼哥，你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呢？
鱼仿佛看穿了司马的想法，苦涩一笑道：“如是，每个人都会死的，可是活着又为了什么，我没有父母，生下来父母就死了，所以我没办法为了家人活着，我没有什么才能，甚至没有天赋，无法成就一番大事业，所以我没办法为了手下活着，而我能做的，就是为了我心爱的人活着，只要她好，就好了，这辈子也就活的很有意义了，我一直想爱一个人爱到最高的境界，或许，我已经做到了，可是，这么多年，有一句话，我依旧藏在心底没有告诉她……”
鱼的双眼越加无神，到最后双臂轻轻地耷拉下去，整个人缓慢的闭上了眼睛，所有人都没有听到他心底里埋藏了多年的对凤凤的话语，他到底想对她说什么呢？
凤凤，这么多年过去，我果然，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平平淡淡，一起开开心心，一起苦尽甜来，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呀。
而陆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脸悲伤的抬头，看着天空中略微明亮的月，长叹道：“这也是我想要的生活……删除记忆的事情，我答应你。”
九个孩子朝着颍川逃跑的方向跑去，他们心中没有司马悲伤，而司马反而在悲伤中更加想要杀掉颍川，为鱼报仇，陆云却站在鱼冰冷的尸体旁，仰望着月亮，他没办法不去仰望，就如同他没办法抹去如今的悲伤。
鱼的悲伤，是没办法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因为心爱的人没有再想和他在一起，而自己呢？陆云忽然苦涩一笑，自己和鱼的经历是多么的像啊，同样爱上了一个女人，可是她却忽然跟自己分手，还不是穷这个理由，如果说穷，陆云无可奈何，毕竟他们一家都是流浪者，他父亲更是流浪者的首领，相当于丐帮的帮主那个层次的。所以自己铁定是没钱的，而小小竟然不是因为钱，只是说一句非常中二的话“分手吧，我们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
“分手吧，我们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配合着当初高考完之后，一本和专科之间的差距和未来，陆云那时候也没觉得这句话有多中二，相反，很现实，确实，未来不一定会在同一个世界。
“唉，小小啊，现在我们真特么不在同一个世界了，我特么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了。”陆云苦涩的笑着，笑着笑着忽然哭了，“我爸一定以为我死了吧，我姑姑一定很焦急吧，毕竟我是去她那旅游的，她一定很自责吧，还有老娘，好久没吃你包的酸菜馅饺子了，我好想你们，我好想你们啊！”
“我会不会也会像鱼一样突然死掉了，各种穿来穿去，现在竟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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