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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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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觉得自己疯了,他怎么能在刚才看到安以然呢?

“没事,中场休息。”舒默又坐上了床,抬手捏着女人,女人申吟了声,顺势跌进舒默怀里,一摸,已经软了。不甘心就这么完事,极尽挑逗,这还没够呢,家里的老男人哪里能让她快活?就等着这宝贝来。

舒默心烦意乱,忽然没了兴致。这还是头一次这么快就草草了事的,女人还没满足,他也没办法,他现在提不起兴致来。当即推开女人下床,抄着衣服披在身上,这是准备要走了。

女人也跟着下床,缠了上去,“心肝儿,今天这么快,是不是那场事故中,这宝贝受伤了?”不得不这么怀疑,红檀械那边怪兽出没,全国没有人不知道。

舒默脸上坏笑着,摸了把女人保养得极好的脸,道:“怎么,失望了?”

“呵呵……”女人娇声笑着,倚进舒默怀里。舒默抬手拉开,穿戴整齐,直接跳上窗台:“今儿就到这,改天再来,干你个痛快。”

“心肝儿,”女儿跟上去,伸手搭在舒默手背上,出其不意的问:“安安是谁?”

舒默愣了下,本来下一刻准备跳下去的身躯僵在原处,侧目看着女人:“是谁?”

“这就要问心肝儿你呀,刚才压在我身上那么卖力,喊的不是这个名字?还是,你唬我呢。”夜色中女人笑得极其妖娆。

舒默脸上笑意不断,抬手捏了下女人露出来的胸,道:“唬你的,走了。”

声音还在空中绕着,人已经落地了。在原地站了站,他刚才喊了“安安”?这他么是怎么了?

楼上女人以为是舒默舍不得她,所以在地上站着不动,心里感动得不行。

舒默一拍脑子,觉得这脑袋应该出了点问题,回头得让约克给治治。转身,走人。

安以然晚上果然发烧了,高热不退。病情有点来势汹汹的样子,似乎是瞬间烧起来的。沈祭梵一晚上没睡,安以然被愿意被他抱着,他一抱着就哭,哭得撕心裂肺。沈祭梵无奈,只能在她身边躺下,不时的摸摸她的脸和额头。

后半夜了,安以然睡着后沈祭梵才微微眯了会儿,也没有眯多大会儿,似乎身边就被团火烧起来似的。沈祭梵警觉性高,立马睁开眼,安以然烧得通红的脸在他胳膊上无意识的轻轻蹭着,因为相比起她身上的温度,沈祭梵这具本身热能高的身躯倒是让她感到舒服了。

“然然。”沈祭梵吓了一跳,当即翻身下床,即刻给她物理降温。

安以然人都被烧得糊里糊涂的了,沈祭梵体温计拿出来一看,手上一抖,四十度,还从没烧到这个温度。感激跟约克打电话,这要是再耽误一刻,还得了?

沈祭梵把冰袋搭在她额头上,握着她的手,手心烫得都快熟了一般,转身又取了几个冰袋,放在她手心。自己手上拿搁一个,在她身上游走。

约克刚在舒默那床上躺下,爷的电话就来了。约克叹了声:“这劳苦的人生啊!”

提着箱子就往主楼去,约克看了眼爷抱在怀里的人,直接就给扎了两针。约克在屋里站着,爷没让走人,他就只能站着。很想说让把安姑娘放下吧,人身体温度本来就不低了,这么抱着,不是更高嘛?

望了眼天花板,得,还是闭嘴吧。看爷那张恐怖的脸,愿意抱就抱着吧,反正安姑娘也不差那点温度了。

安以然睡不好,沈祭梵就抱着在屋里走,安以然趴在他怀里还能安静点,烧红的脸贴在沈祭梵宽阔厚实的肩膀上,身子拱在他怀里。沈祭梵兜着人,轻轻拍着背。

约克眼疼,想着往后就是安姑娘生的女儿也得不到爷这么爱吧,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哪有这么对老婆的?实在眼疼得很。

约克换位想了想,这要是换成自己,自己女人病了他会这么来吗?约克一这样假设,浑身一阵恶寒,得,他做不来。不过,没准儿舒变态平时就这样哄女人的,要不然那些女人能巴巴儿的跟着他?

沈祭梵兜着安以然,就跟抱着个火炉似地,温度高得吓人。沈祭梵脸色黑得一塌糊涂,眼底的焦虑和担忧掩饰不住。大掌不停的试探她额上的温度,不停的轻轻拍着肩背,就差没唱出摇篮曲来了。

约克人站得笔直,思想已经抽离,神游到了外太空。约克心里还祈祷着,这漫漫长夜眼眼看着就要过去了,爷总会给他留两小时回去睡觉吧。

结果,很好,愣是到天亮了才放人。安姑娘温度是降下来了,爷是怕她体温反复,所以一直把人约克留着,以防万一。

约克走的时候那脸都是灰色的,回去就钻舒默大床上睡觉去了。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躺在床上,没敢睡太沉,即便休息着也神经还是紧绷着的。

打人的时候那是真下了狠心在打,可能说这个男人不疼她?生病比病在自己身上还痛苦,就这么巴巴儿的看着,守着,什么紧急要事全部推开,任何人不见。

安以然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托她的福,沈祭梵算是休息了个好。安以然虽然什么都没吃,但掉着营养液,可沈祭梵却是当真一点东西没吃。

安以然醒过来,沈祭梵才让厨房端吃的上来。厨房的人走出去,沈祭梵把人抱起来,坐在一边的桌子前。拿着匙子喂她,安以然挡开,不吃。

沈祭梵放下手里的匙子,侧脸看她,低声问:“一天没吃东西了,吃一点,嗯?”

安以然摇头,头有一点晕,嘴唇有些干裂,嘴里有些发苦。

“宝啊,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想一想,有没有想吃的?”沈祭梵这算是破例了,大病初愈当然得吃清淡点的东西。他也知道,这时候嘴里是没味道的。

安以然还是摇头,抬手手背擦着鼻子,一擦,觉得疼。垂眼一看,手背上被针头扎得淤青。安以然吸了下鼻子,转身头往沈祭梵肩颈里埋。

“沈祭梵……”安以然声音有些哑,鼻音特别重。听起来娇娇软软的,倒是令沈祭梵心里越发发软了。

“我在。”沈祭梵轻轻拍着她后背,就病了这一会儿最合他心意么,不哭不闹的,安安静静的呆在他怀里。

以前多安静多听话的女孩子,怎么现在越来越闹腾了?沈祭梵开始反省,到底还是自己让她变成这样的。没有第一次的纵容,她哪里敢闹?

抬手把她的头板过来,拇指轻轻磨蹭在还有些红得不正常的脸上,低声问:“有没有想吃的? 这么久没吃东西,不行的,嗯?要不,先吃点这个?”

“我想吃酸辣粉,沈祭梵。”安以然摇头,想吃酸辣粉了。

梦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还是中学生的时候,还在校园的时候。初中,高中,大学,画面交叉着出现,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最后就是孙烙咧着一口白牙坐在她对面,两人就坐在京大府中外面的美食街上,可吃着吃着,对面的人不见了。她慌得到处找人,却没找到。热闹的街市瞬间变得清冷,一个人也没有。而这时候,沈祭梵却找来了,硬逼着她跟他回去。她不走,沈祭梵抡起巴掌就打下来。

做梦都在哭啊,是真被这个男人打伤心了,也真被打怕了。

她睁开眼来,觉得天都是灰色的,像梦里一样。所有人都离她而去,她一个朋友都没有,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身边只有他,只剩他。她的世界里,他无处不在,只手遮天将她困住。她不听话就要挨打,安以然忽然伤心得想哭。又转过身脸往他颈窝里拱,紧紧贴着他。

“乖宝,才醒来,身体还没好全,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听话,喝点皱,嗯?”沈祭梵半搂着人,又把她的脸扳回来,盯着她的脸仔细看,抬手擦去她滚出眼眶的泪,低声道:“好好的,怎么哭了?我在呢,别怕,嗯?”

“沈祭梵,沈祭梵你别再打我了……”安以然一出口就忍不住,泪珠子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泣不成声。

“好,不打,以后都不打了,你乖一点,我以后都不打了,嗯?”

沈祭梵抬手连着将她脸上的泪擦去,她眼泪一掉,他那心就绷紧了。好好的,又哭,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一醒来就接着哭?

沈祭梵擦着安以然脸上的泪,附唇轻轻的在她脸上亲着,又吸她干裂的唇。安以然头往一边转,沈祭梵扳回来重重的吸着,吻着,安以然又转开说:“我在生病。”

“没关系,我抵抗力强。”沈祭梵低声道,捧着她的脸又吻了几下,道,“吃点东西,好不好?先垫一垫肚子,身体还没好,不能饿着。”

安以然怎么能不伤心?他打她就算了,他妈还打她,他不仅不给她出气,还把她打了一顿。凭什么所有人都能打她?她不是他老婆吗,为什么是人都能欺负她?

东西还是乖乖的吃了,身上的伤擦了止痛药,可一动,碰着还是会痛。身体本来也不舒服,痛感自然就更明显了。身上在痛,就提醒着她不能闹,没准又会挨打。

可东西吃完了后,还惦记着酸辣粉,“沈祭梵,可不可以?”

沈祭梵无奈,碰着她的脸,轻轻捏了下,道:“乖宝,听话,身体不好就要忌口,嗯?这样,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全后,就带你去吃,我们去闹市,好吗?”

“真的?”安以然眼底亮了一下,终于,可以出去了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祭梵握着她的腰身笑道,欺身而去,在她脸上亲了下,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将她的头压在胸口,下巴轻轻抵在安以然头顶:

“我的宝儿受委屈了,在记恨我呢,还生气吗?生气抵用券再用一次,好吗?乖乖,别生气了。跟夫人脾气不合,那我们宝儿就大度些,不跟她计较,到底她是上了年纪的人,我们宝儿以后见着就尽量避开一点,不去招惹她,嗯?”

安以然咕哝了声,没说话,他的意思是让她以后躲着婆婆了?安以然总算看明白了沈祭梵的立场,天底下男人都是一样的。自己母亲怎么为难自己老婆,他们都不会完全站在老婆一边,他们总有这样那样的顾忌和考虑。

她懂,毕竟,夫人是给他生命的人,是他的母亲。可是,这在当事人身上,是真的很令人无法接受。凭什么她受了欺负和委屈就该算了?谁规定婆婆就可以对儿媳为所欲为任意打骂的?

在这里她本来就他一个人依靠,可受了委屈他不站在她这边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她一顿,谁愿意?这个男人是她老公,不是任何的路人甲乙丙,这是要过一辈子的男人。她不希望自己男人有多强大,有多有本事,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在自己受了委屈的时候第一时间安慰,可以让她依靠。而不是,他这样。

“我要回国,我想我爸爸和妈了……”安以然刚止住的眼泪这瞬间又掉落下来。

至少,安父安母对她再不好,可从没有打过她。安母从小不待见她,也从没动过手。凭什么,她被沈祭梵的母亲打?凭什么?谁家现在还会家暴进门的媳妇?这在Z国,这是犯法的。她就不该傻不愣登的跟着他来这边,举目无亲,什么都是那么的陌生,出了事,谁会站在她这边?老公不帮她,她就是一个人。

越想越心寒,这时候没说出离婚的话已经很不错了。

沈祭梵心里抽痛一瞬,曾经,他下了多大功夫把她从那个你所谓的亲人怀抱中抢过来,让她慢慢习惯有他,依赖他,离不开他。却在今天,又亲手把她推了出去。

沈祭梵忽然心底腾升起一股烦躁,紧了紧怀里的人,道:“回国的事,以后再说。”

安以然不说话了,可去意已决,就算再被抓回来,再被打一顿,还是要回去。

“沈祭梵,我可以说吗?我怀疑,我嫁给了一个骗子。”这个骗子用宠爱的谎言,企图困住她一辈子。

什么都不留给她,朋友,家人,故乡,什么都没有。

沈祭梵低笑出声,以为小东西是在说气话呢,没放在心里。却不知道,她的心,在这时候,被剜了好大一个洞,血糊糊的,很慎人。

“小磨人精,整天胡思乱想。”沈祭梵抱着人起身,往另一边的单人沙发坐。

沈祭梵伸手拿过她的画夹,低声问:“要画画吗?我守着你,嗯?”

安以然摇头,沈祭梵却翻开了画夹,翻到后面,本该是一张白纸,可画纸上有一双十指紧扣的手。沈祭梵握着她的手,低声道:“画得好吗?”

“你画的?”安以然转头看他,显然不信。

爷有多看不上这些小玩意她清楚得很,他那双金贵的手,怎么可能碰铅笔?

沈祭梵轻声底笑,不答反问:“不信吗?”

安以然点头,“没说不信呀。”

安以然还是感动了一下,心慢慢的恢复跳动了。即便很寒心,可这一刻是感动的。下意识的伸手在线条上走,低声说:

“虽然,比我的线条要差了许多,可是……”

沈祭梵板正她的脸,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等着后面的话,她说:“我很感动,沈祭梵,这是,你第一次附和我的喜好……”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好难过,“怎么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沈祭梵,我又想哭了。”

沈祭梵无奈,把安以然扣进怀里。也有些动容,他不过,就附和她做了这么一点,她就感动得想哭,他的小东西,其实要的不多。

“不哭,乖。”因为他做的事,她很给面子,所以沈祭梵倒是有话说了,道:“以前没碰过,所以没觉得,自己动手画了才知道,这有多难。所以啊,然然,我为你骄傲,那么多画稿,全是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几年来不间断,就这份坚持,也不是谁都能比的。乖宝,往后,我会试着翻翻漫画,嗯?”

“沈祭梵。”安以然心底暖暖的,他就从来没因为她喜欢什么而刻意做什么,可他现在,竟然会因为她喜欢漫画,而要逼着自己接受漫画……

“感动了?”沈祭梵松开安以然,垂眼看她,安以然点头。

“感动了就笑一笑,睡了一天一夜,吓坏老公了。”沈祭梵欺近她,低低的出声。

安以然唇角微微颤抖了下,下一刻一滴眼泪掉出来:“可是,我想哭。”

沈祭梵把画夹往一边放,抱着人轻轻的拍:“那我就允许你哭一会儿,嗯?记住了,只能是一小会儿。”

安以然开合了下眼睛,没动,因为眼泪已经被她给压回去了。

沈祭梵见她安安静静的,垂眼看她,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道:“小东西,故意埋汰我呢?”

“没有。”安以然抿着嘴,咕哝出声。

沈祭梵看着安安静静的人,心底阴霾渐渐挥去,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什么事都不做,就这么抱着,也不让人下地。

睡了一天一夜,无疑是睡不着了,可这是晚上,总不能两人这么坐到天亮去。沈祭梵抱着人躺回床上,安以然在床上不停的翻,沈祭梵被她翻得烦了,直接翻身就把人给压了。

安以然不高兴,她还病着呢,他竟然就开始变禽兽。沈祭梵却道:“女人高热的时候,身体里面是最舒服的,让我试试?”

哪里是在问她,都已经得逞了。倒是极尽呵护,安以然浑浑噩噩的,沈祭梵确实痛快了,小东西就是他的宝贝啊。出了一身的汗,不能洗,用毛巾给她擦了擦,抱着人睡过去。

安以然浑浑噩噩睡了会儿,后半夜确实睁着眼睛到天亮。睡不着,她在想,她的一切和这个男人相比,她会选哪一边?她会舍得他吗?

☆、212,悸动,突如其来的吻

舒默回了公馆并没有回自己的套房,而是在套房外坐了几个小时,直到天色渐渐翻白。舒默目光看着对面的套房,脑子里啥乱七八糟的事都冒了出来。竟然起了好奇心,起身往对面套房走。

他就纳了闷儿了,顾二哥似乎对女人从来不感兴趣啊,这人是修道士?

舒默就坐在顾问门口,指望着一早见人扛着女人偷偷摸摸的出来呢。毕竟,有些人他就是喜欢偷偷摸摸的来,在人前装得跟什么似地,其实背后玩得比谁都狠。

顾问还真是最先出门的一个,毕竟这段时间分管了不少魏老大的事,才上手,没那么容易摸透。开门出来,一出来门口坐着一人,顾问差点就上脚了。好在舒默反应够快,立马跳了起来,一个转身蹦了老远。

“哟呵,顾二哥最近起得挺早啊,很勤奋嘛,赶得上魏老大了。”舒默勾起一边嘴角,一脸的坏笑,贼眉鼠眼的眼神在顾问身上上下一通溜。

怪哉,怪哉,真是怪哉,半点女人的气息都没有,顾二哥,纯阳之物啊。

舒默还真就纳闷了,他就不憋屈?火都往哪发了?舒默跳上廊子,探头就往顾问屋里瞅,顾问皱了下眉,伸手把人给推开,侧身把门给带上了。

“你最近很闲?”顾问语气不善,爷表面上是架空了舒默的实权,可到如今还没正式下令吊销舒默舒门统领的位置,他现在依然还是四大暗卫之一。

身在其位不谋其事,这等好差事,是谁都盼得来的?看来舒变态走安姑娘这一招,是走对了。至少爷现在动他,多少会顾忌着安姑娘的反应。

就如当初反复将魏老大调开安姑娘身边一样,几次调走,几次再调回去,到底是顾忌着安姑娘的感受。换得别人爷怕是更不放心,要是别人,那还不如放个令他放心的人。所以魏老大几次三番被调走,最后还是在安姑娘身后。

如今,舒默怕已是成功顶替了魏老大的位置。这位置被替代了,魏老大能不上心?安姑娘对爷的影响是人都看得出来,舒变态那人又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顾问似乎在这瞬间忽然明白了些事情,怪不得魏老大会莫名的转变态度,非要至舒变态于死地。这都是在暗卫营里被锻炼成的天性,但凡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绝对会在还是苗头的时候就铲除干净,毫不留情。

这就如同被赋予在他们身上的使命,不可更改。

舒默抖了抖浓眉,门关得那么快,里头铁定有秘密。心里已经合计好了,等顾二哥一走,就进去瞅个明白,没准儿,里头藏了个女郎……或者,男人 ?'…fsktxt'

舒默倒是立马惊醒了,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顾问身上溜了一圈,不会给他蒙对了吧?前后看着顾问,胳膊搭在顾问肩上,勾肩搭背的靠过去,一脸坏笑道:

“顾二哥,也没见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啊,你说这事儿怪不怪?你一正常的大男人,禁什么欲啊?为什么不碰女人 ?'…fsktxt'顾二哥你是不是对男人感兴趣?”

顾问身躯微微一僵,目光带着阴测测的警告看向舒默,抬手扯开他打在肩上的胳膊,冷声道,“滚一边去,活腻了爷有千万种让里解脱的法子。”

“别介,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诅咒我呢,是吧?顾二哥,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我这就是要发达的命啊,没准儿,我立马就能‘官复原职’了,兴许,爷一高兴,还升我一级。”舒默那嘴巴就是秆开了火就停不下来的机关枪,只顾说得痛快了,平时哪里注意自己乱七八糟都嘣了些什么话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问倒是听明白了,目光由警告变为诧异。看着舒默,合着舒变态还真有取而代之的狼子野心?倒是魏老大当初下狠手不是多此一举,那就是永绝后患最好的法子。

顾问目光有些波动,舒默这算是把心底的话不小心给说了出来吧。这话要是给魏老大听到,得,指不定又得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祸从口出啊,”顾问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舒默,转身先走了,走了两步又微微侧身,目光并没有落在舒默身上,只道:“就凭你那副德行,也该千刀万剐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人就是欠抽,要让魏老大听到刚才那话,弄不死他。

舒默耸耸肩,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没法子,他天生得瑟啊。这人一天不得瑟,心里就特难受。

顾问那边先走了,舒默转身往自己套房走,边走边不雅的打着哈欠,舒展着胳膊。

舒默一转开,魏峥沉着脸就从屋里出来了,目光暗沉的在舒默背后扫了眼,想取而代之?也得有那个本事,要不然,大统领这个位置是人都能坐上去的?

舒默进了屋,一把将刚刚入睡的约克拽了起来,约克嚎叫得那个凄惨,哭爹告奶奶的求饶:

“变态舒,给我一个清静成不成?我刚从爷那回来呀,刚挨着床边,你他大爷的行行好吧。让我睡一觉再跟你谈,成不?”

约克这人是养生专业户,再忙都绝不会在晚上超过十二点睡觉,早起早睡,每天八小时保质保量,绝对是珍爱生命的最佳典范。睡眠是他的硬伤,可偏偏,身边的人,个个儿都是牛叉中的牛叉,熬夜通宵算什么?像魏老大工作几天几夜那是家常便饭,可人家身体健康指数忒高。

所以啊,人比人气死人,他知道自己的弱点,绝对不会随意攀比。

“刚从爷那回来?嘿哟,那小姑奶奶今儿又是怎么了?”还用问嘛,无疑是那小姑奶奶又这不舒服那又觉得疼了,反正那祖宗哪天都能倒腾出新花样来折腾人。这都令他们见怪不怪了,要是万一哪天姑奶奶安静了,那才是奇了。

“还能怎么着,身体好得不像样,也脆弱得一塌糊涂,挨了几鞭子晚上就倒下去了。姑奶奶那体质,算是绝了。”约克长腿一跨,直接就跨上了床。

舒默立马又给人拽了下来,一张妖孽般俊美的脸贴过去:“来来,哥哥问你话呢,你老实回答。”

“什么话?”约克立马警觉起来,舒变态这人从不走寻常路子,要跟他结盟还是啥的,等着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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