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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天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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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他的计划当中,先以苍狮幼隼引开修为最高的洪方,虽然成年苍狮隼只相当于练气三至四层的实力,但拥有一双镰刀般的钢爪,使其能与练气后期的修士缠斗。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看上去修为也就一般或许不到练气五层的秦石,竟然一拳就轰爆了幼隼,终于使的座下的成年苍狮隼狂性大发,不过好在秦石的莫名离开,而洪方也在仓猝之下急急遁走,不然的话,秦石与洪方随便一人留下,就足以让自己喝一壶的了。
而隐匿在不远的秦石,看到脸色阴沉不定的文姜似乎无声的咒骂几句什么后,便驱使巨禽腾空飞起,巨大的羽翼挥动了没几下后,就远远的消失在天边了。
“这里看来也很不平静啊”现出身形后,秦石低声忖道,但这苍泽岭要是真有如洪方等人所说的枯手果的话,那自己必定是要志在必得的,若是有幸得到用于炼制筑基丹的洗尘果或者噬心木就好了,不过秦石对自己这个美好想法也只能呵呵两声了。
在羽泰丹阁,秦石对关于炼丹方面的书籍看的尤为之多,其中就提到了数种筑基丹的丹方,其中就以洗尘果为最佳,但书中也说过,此类灵草数量极其稀有,而且一般只生长在环境险恶之地带,并且还常常伴有荒兽守护。
嗯?此刻呼噜噜怎么没了动静了?待心神一动后,秦石无奈的发现,砚台世界真就像一块普通的砚台一般,对他心神的引动毫无反应。
苍泽岭没有路,满眼都是苍翠的颜色,山峦间到处都是灌木与砂石,其间也有这为数不少的叫不上名字的植株,树根与石头上生着厚厚的苔藓,偶尔会有条小溪,溪涧里杂乱无章的横倒着树木,有的看上去怕是沉浮了不知道多少岁月。
秦石一边放出最大范围的神识,一边小心注意着周边的每一个值的怀疑的细节,放眼之处多是几人合抱的树木,除了有小溪的潺潺水流声,远处还间或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应该是某些小兽觅食或争斗所发出。
秦石没有刻意的去寻找洪方二人,一是他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个,再就是他有种感觉,假如一旦发现了某种价值极高的灵草,他不能确定洪方是不是会算计于他,尽管洪方的八层修为没被他看的太重,但要是真的出现了那种状况,杀人是不可避免的,而他又不是滥杀之人。
秦石在丛林间不紧不慢的移动着,像是闲逛一般,一路上本着宁滥勿缺的想法,倒也采集了一些值不了几个灵石的低阶灵草。
沿着小溪逆行而上越走越高,越走越深,也越来越静寂,大半天后,秦石来到了一处水潭边停下了脚步,这里或许是地处深幽,潭面没有一丝微澜,像极了一面光滑的镜子。
而让秦石驻足不前的原因,并不是此处的幽深静怡,而是水潭中央处的一丛不知道名字的植株!植株约摸三尺高低,七叶,枣红色的叶面上生出无数尖锐的黑刺,匀称分布在一枚乌黑发亮的果实下方,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秦石不知道这种植株叫什么,他所读阅过的丹卷中没有记录,但以这种奇异的生长方式存在于此,应该有着不低的价值。
但他没有急于行动,水潭以及周边的寂静反而透出一丝莫名的危险,反正这里只有他独自一个,先仔细观察一番再说,自身的安全总是第一。
潭边的树林里散落着一些兽类的枯骨,看痕迹新旧不一,但其中一些散乱的枯木引起了秦石的注意,枯木的一段明显有着焚烧过的痕迹。
而从文姜骑乘巨禽的一幕来看,他很有可能就是这苍泽岭的土著或是拥有驯兽技法的某一族群,或许这些焚烧过的枯枝就是文姜的族人留下来的。
秦石并没有第一时间靠近水潭,因为水潭以及周边实在是宁静太甚,而潭边的圆形卵石也似乎太整齐了,这让他觉的这里与深幽老林有些不相称。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寂静的缘故,他像是听见一些微弱的沙沙响动,似乎还嗅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但这些还不至于让他退避开去,响声听起来并非什么猛兽,应该是一些多足类或是一些爬行动物与各种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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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水潭异变
第九十章 水潭异变
这一带的草木虽然低矮,却很是茂盛,奇怪的是紧靠着水潭周围的植株与那些圆形卵石一样的排列齐整,一缕缕狭长的枝叶犹如水瀑一般垂落。
秦石没见过水潭中央的那株草木,当然更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只是觉的那些叶子表面似有莹光暗动,那枚果实也璀璨欲滴,散泛出来的清香让人挪不开脚步。
距离水潭约摸七八丈远,秦石略微想了想后,忽然抬手一指,包含了些微元力的劲气在圆形卵石间炸开,元力的余波无声的蔓延开去。
不出秦石意料,那些圆形卵石果然是活物,在受到元力劲气的波动后,竟然一个个的齐齐站起,其下密密麻麻的出现了一些触手般的肢体,迅速的朝着秦石的方向汇聚过来。
秦石当然不会太在意,在他想来,这些比拳掌大不了多少的无名动物,又能给他带来什么伤害?
但下一刻,秦石的想法立刻改变了,在他又漫不经心的试探了一拳之后,竟然没有出现想象中本应出现的碎尸横飞的一幕!
那些类似河中贝壳一般的东西只是剧烈的摇摆了一会儿之后,又继续朝着他所在的位置围拢过来。
秦石心中一惊,虽然刚才的一拳只是随意挥出,但也绝不是这些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动物所能经受的住的,连翼展数丈的巨禽都被他一拳击毙,何况这些贝壳?
不过秦石没有多想,这些贝壳密密麻麻的汇聚而来,伴随着渗人的沙沙声显的很有些恶心,抬起手臂,立刻就要放出异火。
“咦?梅道友,是你吗?” 就在秦石就要出手的一瞬,洪方的传音突兀的出现在耳中。
秦石一惊,连连暗呼大意,刚才他把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水潭,不觉便忘了警戒周围了。
秦石迅疾飘身退开了三十多丈的距离,正好一柄巨剑从身前半空降下,跃下一男一女来,正是洪方与悦琪两人!
秦石本想开声提醒二人小心身后的古怪动物,却发现那些贝类竟然不仅没有跟过来,反而返回了原处,又寂静无声的蹲伏下去。
看见秦石脸上的古怪,洪方像是忘记了之前的小心思,显得热切的问道:“梅道友没事吧?需不需要援手?”
秦石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被一旁悦琪抢先道:“咦?你的小狗呢?是不是哼,早知如此,还不如交给我们。”话一说完便满脸的鄙夷之色。
看来这女人还倒是真的惦记上了呼噜噜,这让他有些不舒服,除了他本人,没有谁有资格惦记呼噜噜,看她的发髻稍显凌乱,身上的衣衫倒是洁净,只是有些地方裂了几道口子,估计这两人是在哪里遇到了不顺,却还有心思鄙视自己。
秦石也懒得搭理她,朝着洪方微微一拱手道:“谢谢洪道友了,在下只是刚到此处,看见一眼水潭,便想在此稍稍漱洗一下罢了”
秦石自以为说的较为圆转,哪知道话一出口,连洪方也慢慢隐去了本就显的有些虚假的笑容,“梅道友,你我几人能遇上说来也算有缘了,就算梅道友看不上在下,不妨直言就是,又何必说些令人笑掉大牙的推脱之词呢?你不会告诉我你没修炼过清水决吧?!”
“哼哼,洪方,你听听,他说想要洗个澡呢,你还跟他费什么口舌?!”这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脾气竟然大的惊人,看其口气,似乎是想要干掉他。
“悦琪师妹”
“本小姐姓杜,不姓悦!”
我也没说什么推脱之词啊,就算我真的想要在这里洗个澡那也说的过去吧,又何至于此?难道你们就不洗澡的吗?看着这对男女,秦石不由腹诽不已。
“洪道友,若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在下就不打扰了。” 本来就对此二人没什么好感,现在既然话不投机,秦石也懒得多废话,虚虚一拱手后,就要转身离开。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把乾坤袋和那小畜生交出来,你可以活!”洪方终于失去了耐心,露出了狰狞的一面。
“是么?”秦石轻轻一笑后,身形一晃,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想走?哼!”洪方嘿嘿一声讥笑,同样一顿足,朝着水潭的方向激射了过去,杜悦琪一见,也是娇笑连连的跟了上去。
本来以秦石最初的本意,既然此二人已经来到此处,那水潭里的奇异植株就不可避免的会被发现,再就是所需要的枯手果还没到手,再说他也想多弄些好一些的灵草来练手,所以此时此地生出波澜殊为不智,合作是此时最好的选择了。
就在秦石三人一前一后的朝水潭飞去之后,两个人影在不远处的一片浓密灌木丛中慢慢的挤了出来,其中一人竟然还是文姜!
“嘿嘿,祭祀长老怎么一时转了性,对我大发慈悲,竟然亲口承诺说让我进入圣木祭坛修炼三天,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三人中身上藏有什么逆天宝物不成?”
“不对,据我所知,祭祀长老已经近十年未曾出关,他又怎么知道祭坛外面的事情?就算他有眼线,也绝对不会知道洪方三人身上携带有些什么物品,难道,难道与圣木有关?”
文姜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许久,关于本族圣物,他只也是从一些族中老人那听说而来,但圣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似乎从没人见到过,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凡是在祭坛内呆过的人,不管其修炼资质是优是劣,都会有一个极为惊人的增长。
他当然也很渴望得到进入祭坛的机会,不过即使祭祀长老没闭关时,每年得以进入的人也从没有超过三位,像他这样的旁系血脉,就根本不用奢望了。
虽然祭祀长老让人传话给他,让他设法把这二男一女引到入幽潭边即可,然后找到在潭边东侧的一棵绿乔树,撕掉树干上的一张符箓,任务就算完成,回来之后就可以直接进入圣坛修炼了。
“嘿嘿,只要我能进入圣坛,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文姜阴阴一笑后,也是身形一晃,朝着水潭东面闪了过去 。
“呼”的一声,秦石直接从水潭上方射了过去,而就在跨越那些圆形卵石时,却不轻不重的一拳击中了大片还未完全回位的卵石动物中央,顿时响起阵阵急促的沙沙声来。
秦石这么做不全是为了退避,而是想要印证心中一个猜想,从表面上看这水潭很是幽静,中心部位的那株无名灵草更好似垂手可得。
但秦石却总是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虽说这苍泽岭人迹罕至,可多多少少还是有的,而即便是一个练气初期的修士,那些卵石动物也不足为惧,但那株看上去显的珍贵的灵草却像是一直存在呢?这其中是否包含了什么不明?
就在秦石飘遁着就要立刻越过水潭的那一刻,却异变陡生,他万分惊愕的看到那株灵草中心的果实竟然“砰”的一声炸开,一股浓烈刺鼻的异香顿时爆散开来!
见状不对,秦石立刻屏住呼吸,但为时已晚,一丝异香飘入鼻端,眼前顿时一阵模糊,竟然产生出一种陌生已久的瞌睡来!
与此同时,潭边的那些垂柳般的树木也像是被唤醒一般,发出密集的“咻咻”尖啸,竟然自动编织成了一张巨网,只在眨眼之间,就将水潭笼罩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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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祭台座上的木雕
第九十一章 祭台座上的木雕
其实在此之前,秦石心中已是千算万算,除却之前已经试过的砚台世界进不去之外,还有那些生着触脚的圆形卵石,就连对潭边平淡无奇的树木都他没遗漏下,可那知道偏偏最大的遗漏竟是这株散发出缕缕清香的灵果!?
迷蒙间,秦石看见那些拳掌大小的壳类虫子涌向了在光洁的潭面,潭面竟然像镜子一般被虫子托起;整体上移,形成一个相识家中烧水的圆形盖状。
秦石暗呼不好,然而一阵似乎难以抗拒的昏睡,犹如巨浪般的朝他袭来,想要放出异火用以克制,却感觉已是力不从心,秦石只好趁着最后的清醒,极力运转起周身灵气,拼命的将已经浸入口中的异香包裹,然而在脑海中极为困倦的“轰”的一声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睡的时间长与短,秦石不知道,但总的过程却与当初进入砚台世界有些类似,在经过短暂或者漫长的一刻后,他睁开了眼睛!
与其说这是地层表面的集市,还不如说这是一个空寂无声的广场。
这个广场一眼望不到尽头,广场的四周是一些看不出颜色的木柱,木柱上刻画着一些已经老旧的纹路,但其中一些木柱的顶端向前有发出亮光的东西。
脚下是一条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小道一直延伸到目力难以企及的地方。
稍微熟悉了下周边的情形,秦石回想了下刚才的那一阵眩晕,与进入砚台世界的感觉有些类似,时间也差不了太多,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目的地不得而知,危险与否也难以预料。
就在秦石四面小范围的走了几步之时,却在放出的神识中看到了洪方与杜悦琪两人。
“梅道友,这是怎么回事?”洪方手挽着一脸惊恐的杜悦琪摸索过来,“先别乱动,看看再说。”
洪方的开口让秦石一阵哑然,刚才不久前都要对他不依不饶的,现在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女子也是一直不睁开眼睛的偎依在洪方的臂弯中。
不过秦石没有与之计较什么,没那时间,“依我看来,这处地方应该是某位高深修士的遗迹所在,这里的布局,看似凌乱,其实是大有深意的。” 洪方似乎忘了之前那些的恶语,以一种同伴的语气言道。
要说可能性,洪方说的话很有说服力,但秦石却觉得洪方说的话也不完全正确,如果按洪方所说,那这里应该要有屋舍之类的居所才对,就算没有,那也要有闭关所需的居所才是。
“管他是不是,既然到了这里,总要看个明白才是,梅道友,你说是不是?”洪方说完,脸带笑意的伸手搂住了杜悦琪的腰肢。
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过甚,睁开的双眼惊惶神色表露无遗,也伸出手臂环住了洪方,“洪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想呆在这里,你快带我出去啊。”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会护住你的。”洪方眼中笑意更盛,双手环住了杜悦琪,像哄婴儿一般的轻轻拍着女人的背。
秦石心里一阵恶心,刚才都要打要杀的,这才多久? 搞的我像是你们最好的朋友一样。
秦石移开眼睛看向四周,这里显露出来一种沧桑感,难说这里是苍泽岭不为人知的所在,但秦石有些怀疑,因为他有一种怪异的感觉,那就是这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使他产生了某种吸引。
这种感觉从未出现过,要是亲眼看到了什么好的法决或灵草到能说的过去,但此处如此空寂,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而产生了错觉。
“我曾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苍泽岭其实并不是无主之地,有可能是某一个修真门派或者是族群所栖之处,不知什么原因没落了,日久天长的才变成了荒野,但从我们进到这里需要经过的银桦林,却无疑是一个法阵。”洪方似乎终于从旖旎中清醒过来,放开了杜悦琪,但仍是一手紧紧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秦石淡然说道:“这也不一定,要是个天然法阵呢?”可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况且关于阵法还都是从牛德宝那听来一些,而且他已经基本能够确定,那一眼水潭应该就是陷阱的入口。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不过还是要做两手准备的,呵呵,梅道友,就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之前是我不对,但现在情形不同了,你我携手合作才是正理啊”洪方干笑了两声。
摸索着前行了近半个时辰后,忽然一股腐败和枯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但三人反而松了口气,不管这里到底是不是被人占据,这种气息也应该是破败无人后才会有的。
此时逐渐出现了一些陈旧的雕像,再配合地面上许多杂乱泥沙,让这块显的沉闷的地界更是处处透出一种苍凉的诡异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雕像却不是以岩石雕刻而成,而是全部采用的树木,一般说来,岩石雕刻比木雕保存的时间更为长久。
“喀嚓”几乎是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的杜悦琪突然踩到了什么,在这沉闷静寂的地方尤其显的刺耳。
“枯骨”杜悦琪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声音。
“没事,这是那些破败的木雕,别怕。”洪方惬意的闻了闻挤进怀中的女人体香。
他的话音才一落下,就听见几声连续的“咔嚓”声响,身畔一尊看起来还稍微完整的雕像竟然自动解体,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枯木碎片。
“这些雕像的年份太久了,稍微一点震动,就引起了塌毁。” 洪方压低嗓门朝秦石低声道。
秦石皱了一下眉头,他再次感觉到了不对,这木雕塌毁很有些诡异,按理说来这塌毁成碎末的木雕中的腐朽气息应该更盛才对,可事实上此刻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种腐木的味道。
他甚至怀疑洪方早已经看出了这一点,但却欲盖弥彰的遮掩了过去。
秦石没有搭话,抬脚继续朝前走去,整个地界只有三人轻微的脚步声,一路上又引起了几尊木雕塌毁,不过几人都已经习惯,除了各自在心中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这处看上去像一个广场的地方似乎大的惊人,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能看见的依然是那些破败的木雕。
突然,秦石猛地站住了脚步,低头看向地面上,一行脚印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果然有问题,看来这么个残破的地方,还真的有些不对啊”此时洪方也看见了脚印。
“洪方,你倒是快去找出去的路啊,不就是几个脚印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杜悦琪已经逐渐的适应过来,但挽住洪方臂膀的手却没放下来。
文姜!看到这些脚印时,秦石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文姜,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他们进入到了苍泽岭。
不过秦石并没说出来,毕竟现在与洪方两人还暂时处于同一阵线,只怕说出来更会引起杜悦琪的恐慌。
此时除了跟随这些脚印,也没有其他的可以选择,没多久后,一座由大小不一的石块垒叠而成的圆形建筑出现在了眼前。
像是寻常农家中蓄养家畜的篱笆,这道圆形石圈只有不到一人高,里面似乎飘荡着一些濛濛雾气,让人看不清其中有些什么。
秦石没有贸然翻墙,跟着脚印来到了石圈一侧石门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里的光线也似乎阴暗了一些。
然而就在此时,一种期望获得什么的感觉又翻涌上来,与之前相比,这一次更为强烈,秦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那些乾坤袋早在被他得到后,就翻了底朝天,根本就没有任何奇怪的物品,要说唯一可能的就是自己的丑陋砚台了。
丑陋砚台?!不会真的是因为这个吧,乍一想到丑陋砚台,秦石一阵无奈,自从把巨禽的尸骨扔进去后,呼噜噜就像睡着了一样的不声不响,而自己又无法进去看个究竟。
秦石想用神识进去扫一遍,却讶然发现他的神识落入石圈内后,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见秦石站在原处一副思索的模样,洪方轻轻的嗤笑一声,搂住杜悦琪一直没松开的手掌捏了捏软肉,另一只手忽然朝石门一拳轰去!
可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门倒是开了,但却不是他轰开的,因为他的拳头在触及到石门的那一瞬,石门自动打开了。
刚刚恢复一些的杜悦琪感觉到恢复的异样,脸色也是一变,死死的攥住洪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
说起来她杜悦琪也是练气五层了,处于这种暂时还没有任何危险的地方,表现出来的却是兔子遇见了虎豺一样,这让秦石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但只有杜悦琪自己知道,这鬼地方似乎到处都弥漫着一种让她担心的东西,而更让她害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会遭遇到什么。
“你对祭祀了解多少?”秦石忽然没头没脑的抛出一句。
洪方一时不明白秦石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些,但当他的视线落在石门之内时,才知道秦石为何会有次一问。
祭坛长宽约摸五十丈﹐周围是一些刻画着奇异花纹的柱廊﹐柱廊下环抱住的是一个高约6丈左右的台座,台座上刻有1条巨大的浮雕壁带﹐上面同样有着刻画。
台座全长近有二十来丈米﹐高有一丈五六﹐由一些宽度月五尺左右的雕刻石板连接而成,前方立有一条石板长案,秦石清楚的看到,长案上面供放着几件像是法器模样的器物。
然而令秦石几人觉的有些阴森的是,台座之上匍坐着一尊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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