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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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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保沉吟道:“密贞郡王虽然才貌双全,能力出众,但毕竟年纪尚轻,而且早年流落在外,底子过于单薄虽然最近各方都怀疑他很可能是桓公传人,然而这到底只是揣测,没有证据。倘若老爷看好这位郡王,何必如此严厉?”
“你也觉得世子不堪大用?”赵适了然的说道,“所以偏向密贞?”
赵保是他相处多年的心腹,主仆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此刻就点头:“家里老夫人之所以到这会儿还不能专心颐养天年,见天的为赵家谋划,可不就是因为世子不够英明,让老夫人担心世子将来会为戚家所掌控,于赵家不利?”
赵适叹口气,道:“但密贞是嫡幼子,他的排行对他不利。如果世子是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纨绔,那么他上位还有个说法。可世子除了才干不行外,对长辈孝顺,对手足友爱,对底下人也十分宽容做事也是尽心尽力。要不是这会儿那个位子上坐着的还不是高密,这样的少主,厚道点的人,谁忍心提议废弃他?”
“所以密贞想取代这样的兄长的话,只是表现出色,是不够的。”
“只有惊艳到让绝大部分人都心服口服,才是稳妥!”
“但之前世子不是悄悄写过信来给您?”赵保说道,“道是他真心实意想将世子之位让给密贞郡王,只奈何王爷不肯答应,所以问问您能否帮忙劝说王爷点头?世子自己有让位的意思,慢慢儿说着,就算王爷他执拗,大部分人,早晚也能体会世子的苦心吧?”
赵适摇头道:“你只看到了世子跟密贞兄弟这儿,世子不愿意跟密贞争,所以觉得只要密贞接受世子的退让,也就没事儿了。但你莫要忘记,世子也是有儿子的!灵瞻已经进学,据说天资颇似密贞幼年,十分聪慧?”
“你觉得,倘若灵瞻将来长大了,对于世子如今让位之举感到委屈怎么办?”
“莫忘记戚家是坚决反对世子让位的,那么他们会教灵瞻认命么?”
“看似世子让步就能解决的问题,实际上,密贞要是当真就这么接受了,才是后患无穷!”
“因为不服他的人,即使被世子苦口婆心暂时说服,心中到底是看不起、不信任他的。将来但凡有点什么事情,这部分人很容易背弃他。”
“与其日后折腾,还不如将隐患提前扼杀。”
“归根到底,是要他自己能够服众!”
“如此不管世子愿意不愿意让着他他的地位,他的前途,才能够稳固!”
赵保道:“郡王才二十出头,文能高中状元,武能戍卫边疆,这样的资质与表现,就算是子嗣昌盛的孟氏,说实话也没人能跟郡王比的。这样还不够说服众人的么?排行若是那么紧要,试问上下诸位,又为何要支持王爷?”
高密王也不是先帝长子,正因为不是长子,他才没能做成太子,不是吗?
赵适笑了笑,淡淡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难免不被珍惜。再者,虽然目前还没证据证明密贞背后就是桓公,然而就是他明面上的后盾,南风郡三家,也非等闲。他能高中状元,一来自身天赋绝佳,二来即使没有一个桓公隐藏幕后指导,南风郡的盛馨章,也未必调教不出一个三甲之材来!”
“至于如今戍卫边疆被围在城中打的不敢冒头也叫表现?”
赵保道:“西疆局势糜烂,大军不堪用,贸然出头才是下下之策。如今的情况,哪怕换了周大将军复生,十成十也是据城不出,利用守城之战磨砺出一批可用的士卒来,单独编制,单独调教,等手里有点底子了,还得仔细挑选时机、想方设法探听敌情,知己知彼了,方是出战的时候。恕老奴看不出来郡王如今的做法有什么不对?说实话,老奴之前可还担心过,就是郡王年轻,禁不住敌军挑衅,会轻率的出城与敌军交战。”
“密贞的情况跟寻常年轻人不一样。”赵适摇头道,“他年轻是年轻,经历却复杂。就他在玳瑁岛的那些年,子夜以为心疼万分,我倒觉得,这是他将来有所成就的关键之处!从微末到显赫,他受过的羞辱、吃过的苦头、上过的当、经历的生死难关、应酬过的形形色色根本不是寻常贵胄子弟能比的。如世子那样生长宗室之中,大场面大人物是容易见,也时常能够听到长辈们的教诲与经验的传授,但所谓隔岸观火,很多事情不亲身体验到,是没法理解透彻的。”
赵保不太认可这种看法:“坊间如郡王那样受尽艰苦的人有很多,然而寒门贵子,到底是稀少的。”
“一直在那样的环境里当然是不行的,因为生计艰难之下,人的眼界是很难开阔的。”赵适说道,“但男子么,年轻时候吃点苦头、长点记性,实在不是什么坏事密贞的耐心跟隐忍能力比常人强,这是应该的。否则就显得过于得意忘形了:离开海上才几年,就忘记从前做人做事的谨慎了?”
“是以密贞到迄今为止的表现,我认为只能说是差强人意,还没达到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步。”
“还不足以说服我,以及时雨等人。”
赵保沉默了一下,说道:“老爷没觉得吗?吕将军还有程副将,他们这会儿的态度,是很明显在偏向郡王了?”
赵适道:“这是因为程丽节本来就是宁威侯的人,之前主动靠近我,八成也是为了给密贞铺路。时雨跟程丽节关系不错,又不知道程丽节的底细,难免被他影响。不过真正要做决定的时候,时雨肯定还是以我的看法为主的。”
“程副将是宁威侯的人?!”赵保吃了一惊,“他却装的仿佛仰慕您一样,简直居心叵测!”
赵适倒是不在意:“宁威侯行伍出身,一步步杀上北疆军统帅之位,这样的人,即使被朝廷召还朝中,在军中仍旧有一班忠心耿耿的班底,一个招呼就马上唯马首是瞻,是很正常的。何况程丽节原本为人低调,在我跟孟伯勤之间不偏不倚,这会儿就算是别有所图,至少是朝我靠拢了不是吗?如此倒是给了我一个笼络他的机会,你又何必生气?”
又说,“所以我说密贞还要更出色,他的牌面,实在太好了:天生的资质与后天的栽培成就了状元之名少年经历磨砺了性情能力与手段盛家为首的几个姻亲提供了财力的支持还有个跟盛家相交莫逆的徐家子嗣单薄,愿意将军中底蕴慷慨相赠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上位太顺利,不是什么好事。”
他目光沉沉,“你看今上,就是个例子!”
赵保沉默了一会儿,幽幽提醒:“老爷,郡王妃还在花厅等着呢!”
“”赵适噎了一下,有点恼羞成怒,“不早说!那孩子八成以为我是故意晾着她了!”
………………………………
第二百零五章 无奈的赵适
盛惟乔确实认为赵适在故意晾着自己了,不过因为决定亲自北上时,就做好了兹事艰难的心理准备,她这会儿倒没多少慌张,而是将预先预备好的说辞,在心中反复演练,以求等会儿面对赵适的时候,显得更自信更老练没办法,她才十七岁,还一直娇养闺阁,掺合这等军国大事,委实过于年轻稚嫩了。
这会儿也只能指望提前做好的各种准备,能够装的比较像样吧。
然而半晌后,赵适总算过来了,笑呵呵的道歉,说是自己本来已经朝花厅走来着,偏偏被亲卫追上批示一份紧急公文,故此耽搁了时辰,盛惟乔对这话半点不信,这会儿的北疆由于茹茹主力转道西疆的缘故,战事非常的平淡,根本没什么危险了,能有什么紧急公务,偏巧这会儿过来?
她觉得就是赵适故意拿乔。
但如今有求于人,不好点破,当然是说无妨了。
舅甥俩寒暄了一会儿之后,盛惟乔正要把话题转到西疆,却见赵适抚了把颔下短髯,微笑着抢先开口道:“康昭,你一介娇弱女流,还有孕在身,却不远千里的赶来北疆,说是来给我这舅舅拜见的,却也是不放心密贞吧?”
“舅舅目光如炬。”盛惟乔一怔,忙笑道,“密贞他”
她正要将早就预备好的说辞娓娓道来,力求说服赵适,谁知道才开口就被赵适做了个手势打断,和蔼道:“你的想法,我已略有所知!只是且不说其他,就说这北疆军,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调动的!上面有孟伯勤,底下诸将,很多也非我一言就能让他们千里迢迢驰援西疆!”
“何况茹茹主力虽然绕路西疆,北疆这边的战事,却也未曾完全停歇!”
“茹茹如今在西疆,设若北疆军去了西疆,他们又悄然北上,回来北疆了怎么办?”
“军国大事,不容丝毫懈怠。”
“就算密贞是我嫡亲外甥,我也不能公器私用,是也不是?”
盛惟乔道:“舅舅,驰援西疆,怎么能说是公器私用?难道西疆就不是大穆的疆域了吗?我听我祖父说过,数十年前,茹茹就曾久攻北疆不下,猝然绕路西疆,以至于西疆军毫无防备之下,大败亏输,连周大将军的兄长,都战死沙场!之后茹茹一路攻城下州,连克关卡,险些兵临长安城下,朝野为之震动!”
“如今西疆首府益州城被围,数十万军民困于城中,北疆军倘若坐视不理,难道是要重演数十年前的一幕吗?”
赵适道:“唉,今日之事,与数十年前岂能一样?彼时刚好中原蝗灾连着水灾,连续三年歉收,关中的灾民不得不跋涉至长安乞食,西疆、北疆的供给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以至于边疆将士,上至将帅,下至士卒,都难以果腹。周大将军的兄长,之所以会战死沙场,归根到底,也是因为连日饥饿,身虚力亏,握不住长枪,战乱之中坠马,失了坐骑,为茹茹围杀!而如今天佑明君,连年风调雨顺,益州城粮草想必不至于缺乏,据高墙深壕,守上些日子,岂是困难?”
盛惟乔还是头一次听说周大将军的兄长,当年之所以战死沙场,乃是因为饥荒所至,不禁愣了愣,暗自腹诽:“真亏你说的出来天佑明君四个字当今天子都是明君,古往今来还不得九成九都是明君了?”
她道:“舅舅这话说的不对。如今确实连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只是西疆与北疆仿佛,地土贫瘠,粮草全赖中原。然而戴故莲、娄鹏这二人统领西疆军期间,贪赃枉法,多行不义,原本的军粮,皆成两家室中明珠、头上珠翠、庭前娥眉。密贞领西疆未久,才知这两人罪行,尚未来得及禀告朝廷、以正国法,茹茹已至!如今益州城中军民,却哪里享受得到大穆的五谷丰登?”
戴故莲跟娄鹏还有倪寄道这三个的下场,是前两日公孙喜接到消息之后告诉她的。
虽然盛惟乔对倪寄道也没什么好感,不过既然容睡鹤留了这人用着,她这会儿也就不对这人落井下石了。
“然而北疆之前遭茹茹猛攻,损失惨重。”赵适不动声色道,“不止士卒黎庶死伤纷纷,单是库房就陷落了不少,皆为茹茹掳掠一空!如今若是要驰援西疆的话,这粮草损耗,可不是个小数目?最要紧的是,如今天寒地冻,道路难行。茹茹都是骑兵,来去如风,我北疆士卒步行到西疆的功夫,不定他们又杀回北疆了不是吗?”
盛惟乔蹙眉道:“舅舅,既是驰援西疆,怎么会是步行?难道不应该派精骑吗?”
“噢,你才来,不知道。”赵适道,“之前茹茹突袭马场,战马损失惨重。所以这会儿能够调动的精骑,数目实在不多了。”
“粮草这个好说,我略有陪嫁,愿意捐献出来,以飨士卒。”盛惟乔沉吟了会儿,说道,“至于说战马损失惨重,还有北疆需要戍卫舅舅您看这样可以么?就是让骑兵全部去西疆驰援,步卒还有没了战马的骑兵留下来戍卫北疆?”
赵适说道:“真是荒唐!哪有打仗用郡王妃嫁妆的道理?!而且北疆没了骑兵的话,茹茹一旦卷土重来,我们岂不是只能据城而守,无法出战了?”
盛惟乔噎了一下,很想说自从茹茹大举进犯以来,北疆基本就没传过什么像样的捷报,一会儿丢了城一会儿败了战就这样,还想着出战呢?龟缩防守不好吗?
“那舅舅可想过一旦密贞守不住益州,茹茹倾巢进犯中原的结果?”她急速的思索了下,赵适同意她来北疆,按说不至于下定决心要看着容睡鹤去死,然而此刻想方设法的找借口,又不像是想帮忙的样子这么说来,他是想看自己的说辞来做决定了?
盛惟乔咬了下唇,朝后靠了靠,让原本挺直的脊背又挺拔了几分,换了沉稳的语调,缓声道,“到时候兵锋直指长安,朝廷与皇室危在旦夕,北疆军岂有不勤王的道理?”
“你这个只是设想。”赵适气定神闲道,“毕竟西疆与长安之间也是隔了重重山水的,茹茹即使下了益州,也未必能够打到长安城下!退一步来讲,茹茹当真胆大妄为到进犯长安的话,上林苑中的禁军也不是纸糊的。”
盛惟乔看了看内外,忽然就笑了,语气也轻快起来:“舅舅,咱们是一家人,这会儿也没其他人在,我就跟您说几句老实话了?”
见赵适颔首,她似笑非笑的说道,“首先,禁军确实不是纸糊的,问题是,孟氏四房的兄弟,崇信侯孟归羽,还有永宁伯孟归瀚,在舒昭仪的美言下,如今都在禁军当中任职。”
“就算禁军大抵是世袭,不是那么好融入的。可是据我所知,父王他到现在都没能在禁军当中有所布局不是吗?”
“其次,孟氏塞给广陵王的侧妃,算算时间,如今已经生产了吧?”
“虽然不知道她这次生的是男是女,但我要是郑国公他们,肯定事先备下才落地的男婴候着!”
“到时候孟侧妃生下男嗣则罢,生下来的是女孩儿那就换成男婴!”
“这么着,如果长安需要勤王舅舅方才也说了,这北疆军,不是您一个人能够调动的!”
“上头有孟伯勤呢!”
“试问如果孟伯勤率领大军抵达长安之后,是专心勤王呢,还是专心为孟氏的前途?”
“第三,密贞的底细,外人不知道也还罢了,您是他的骨肉至亲,您肯定晓得的吧?”
“不是我说自己夫婿的坏话,只不过我离开西疆的时候,他答应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抛下我跟孩子。”
说到此处,盛惟乔眯起眼,淡淡道,“反正他也不是没低过头,不是吗?”“”赵适听“首先”跟“其次”的时候,都保持着微笑聆听的姿态,但听到这个“第三”时,他脸上也有点无奈了,干咳道,“康昭,兹事体大,你不要乱说!”
这外甥媳妇根本就是在暗示:你要是不派兵给益州解围,回头我丈夫吃不消了,索性就投靠茹茹!
盛惟乔笑了笑,说道:“舅舅,我可没乱说!我的底细,不知道您是否也有所知?我爹娘好些年里就我一个孩子,自来视作掌上明珠。打从我十二三岁上起,爹娘就为我的择婿操碎了心!说句请舅舅不要外传的话:如今长安城里的宁威侯世子、舞阳长公主的爱子宜春侯,这两位当初可全是推荐给我做夫婿备选的!”
“然而我还是选了密贞!”
“所以您觉得,我会轻易放弃他么?”
“只要他好好儿活着,其他的,我才不在乎!”
赵适皱眉道:“你是盛骏豪的嫡亲孙女。”
你祖父当年杀起茹茹来,简直不分男女老幼好吗?
有这样跟茹茹不共戴天的祖父,你居然想到撺掇丈夫投降茹茹你良心不觉得痛吗?!
“我爹还进过翰林院呢!”然而盛惟乔不为所动,不以为然道,“我还不是连个才女的名声都没混出来?虽然人人都希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然而虎父犬子这种事情,总是难免的。反正从我小时候起,我爹娘一直都说只要我过的开心,其他都不打紧他们一定会原谅我的!”
“而我祖父最疼我爹了,我爹愿意原谅我,我祖父肯定也能理解的!”
赵适出身书香门第,又是高密王的大舅子,就算这些年来跟孟伯勤在北疆勾心斗角没停过,互相没少给对方使绊子,然而场面上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所以还从来没见过盛惟乔这么恃宠生娇的理直气壮。
他嘴角抽了抽:“我的意思是,令祖父当年一度令茹茹闻风丧胆你觉得茹茹会接纳你们?”
“这有什么办法?”盛惟乔满脸无辜,“舅舅这样亲切,却也不愿意管我们夫妇死活,不投降,难道为国捐躯吗?!”
赵适:“”
你是盛世雄的孙女,难道不应该认为为国捐躯是应该的吗?!
然而他仍旧低估了被容睡鹤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出来的郡王妃的不要脸:“而且就算茹茹记恨往事,我们夫妇也未必没有活路密贞怎么都是大穆郡王,之前在长安的时候,多少知道些茹茹想知道的事情呢?大不了和盘托出,没准还能在茹茹那边混个官当当?”
“”赵适哭笑不得道,“康昭!你真是小孩子脾气,怎么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盛惟乔笑道:“哎呀,反正这儿又没其他人在,舅舅左右也不会出卖我们的是不是啊?”
她这么说,赵适反而觉得这外甥媳妇指不定真的做得出来唆使容睡鹤卖国的举动,暗骂盛家教女无方之余,也有点头疼:“密贞这是怎么回事?什么都没交代他的郡王妃吗?难道他就指望这郡王妃胡搅蛮缠到我点头?”
他要听的是干货,比如说容睡鹤下个五年计划什么啊,背后站着的到底是不是桓观澜啊,还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可盛惟乔这才开始谈呢就拿投敌威胁了,这话题歪的,还能扭回去吗?!
“康昭,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赵适寻思着,也不跟盛惟乔兜圈子了,径自道,“出兵西疆,于我并非做不到。然而密贞不是长子,要我们违抗王爷,抛弃温良恭俭让的世子你们夫妇,总该给点实质上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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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邀请
盛惟乔心说,你可算肯切入正题了!
就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坚持来的北疆,万一来的是公孙喜,得跟赵适绕多久?
尤其公孙喜压根就不擅长搞谈判,然后他的身份也不好像盛惟乔这样胡搅蛮缠的耍赖,岂不是八成要陷入僵局?
“在我给舅舅理由之前,舅舅能告诉我,您当初为什么会同意我北上吗?”她定了定神,反问,“算一算时间,那会儿舅舅应该不及请示父王的意思?而且我也想不到父王会让我来北疆的理由?”
赵适抚了把颔下短须,笑道:“你都说咱们是骨肉至亲了,我怎忍拒绝你这孩子的一番孝心?”
盛惟乔暗骂一句“老狐狸”,不过心里也知道,赵适就算有心给机会,这会儿肯定也不会承认的,否则岂不是被自己顺杆爬的请他说说为什么要给机会、是不是就是觉得容睡鹤很有前途、比容清酌值得支持了。
“舅舅虽然是出于成全我的孝心才同意我北上的,然而此举意味着什么,想必舅舅也是心知肚明。”盛惟乔沉吟了下,开口道,“可见舅舅并非不能为了密贞违抗父王、放弃世子。”
“至于我劝舅舅这么做的理由,其实千言万语汇集成一句:良禽择木而栖。”
“不知舅舅以为如何?”
赵适道:“嗯,这话是没错的。问题是,密贞要如何证明他是嘉木秀枝?”
“难道密贞迄今的表现,还不能证明他比世子的出色?”盛惟乔反问。
赵适微笑道:“康昭,这个不是这么比的。如果世子不是嫡长子,只是庶子,密贞是嫡子,那么只要密贞比世子出色,就足以说服大部分人了。问题是,世子是嫡长子,且无恶行,反倒是颇具美德。还是我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又与王爷麾下膀臂戚家结有婚姻,噢,如今他的长女,你的侄女建安郡君,又嫁进了王爷另一膀臂黄家!”
“这种情况下,要我们选择密贞,那么密贞就不能仅仅只是比世子出色,而是要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才是!”
“然而密贞目前还没达到这个地步,是吧?”
盛惟乔笑道:“舅舅,若是诸位将长幼秩序看的这么重,却为什么还要认为父王比今上更适合践祚呢?”
“长幼秩序,只是一个说辞。”赵适莞尔道,“归根到底,还是远近亲疏!密贞自幼流落在外,就是我这个嫡亲舅舅,都到现在连见也没亲眼见过他呢,何况是其他人?”
“这样?”盛惟乔笑了笑,说道,“然而论到远近亲疏的话,舅舅才说世子与戚家结亲、又向黄家嫁女,他日世子有所成就,最沾光的,岂非是戚家跟黄家?如此,赵家说不得还是要靠后排的不是吗?所以,戚家黄家坚决站在世子那边,也还罢了。舅舅却何必也与他们一般立场?”
赵适笑道:“康昭,密贞岂非是同样的道理?收养过他的有公孙氏跟你们盛家,盛家与宣于家、冯家还有徐家都很要好。这些人家对密贞也有过帮助,据说连江南洛家,他们家在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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