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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要带球跑-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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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身知道,可是……”南宫怀礼叹口气,“先保下玖儿再说吧……”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的确死了。”楚晗淡淡道,“楚晗从未出现在南宫家。”

    南宫怀礼面带惧意地看看四周,连屋顶都抬头扫了一眼。

    楚晗知她担心什么,便传音道:“如果消息不慎泄露,那今夜来的,便是行走江湖的白衣刀客,目的,是以储物袋为赌注,找南宫族长切磋武艺。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只有见招拆招了。”

    老人精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说了声“好”,便“呼”的一掌迅速拍来!

    楚晗的窥心镜法一直在开启着,所以知道这老家伙其实早就想与她动手过招,亲手试探她的武功底细。

    另外,这南宫怀礼心里也是真动了一丝杀机的,若不是顾忌琉火,加上皇上的病又还等着她去治,今晚这老家伙绝对会想办法留下她的命。

    对南宫怀礼来说,只要亲眼看着她再死一次,砍下首级,再也活不了,神秘女子带给南宫家族的巨大威胁便能彻底消除,而南宫玖,只要赶到消息传出去之前将他接回来即可。

    楚晗心里冷哼,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被白衣刀客赢走储物袋,不受点儿伤怎么行?
………………………………

第441章   刷皇上

    天玄高阶乃是当今武林的极致,内力在体内流转不息,随时都可以带着强大的真气发出攻击。

    南宫怀礼一掌拍来之时,掌风中便有浓浓的蓝色真气,这一掌,足以将任何武者拍死于掌下。

    然而,楚晗却悠悠然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用广袖轻轻往身后一拂:“南宫族长好好养伤吧。”

    南宫怀礼蹬蹬蹬连退数步,直到身抵石墙才停下来,她捂着胸口,满脸的不可思议,心中更是惊讶不已:“白衣少侠的武功……是否已经到了将要突破至神皇的临界?”

    楚晗嘿嘿一笑:“你猜啊!”

    头也没回地掠身而去。

    “晗,回来了?”琉火迎了出来,“你要的灵草等物都已经备好,是否现在炼制?”

    他丝毫不提楚晗去南宫府的事,更不问她得了什么好东西。

    “嗯,”楚晗牵住他的手,一起往殿院里走,“那就开始吧。”

    琉火早已遣开主殿里所有的男奴女婢,楚晗一挥袖,储物袋里的神农药鼎便稳稳落在院石地面。

    琉火帮着注水入鼎,又燃起炼丹石,之后,楚晗便一边自己亲手掌控火候,一边将百合草、夏日冰花等各种原料陆续扔进药鼎,开始炼制外用药水。

    鹿角灵兔在一旁转来转去地看着,不时卖弄一下传音术,找琉火搭两句~~没办法,楚晗沉默着专心炼药,根本不搭理它,它只能不断骚扰再帮不上忙的琉火。

    忙碌了半个时辰,外用药水便炼制出鼎。琉火帮着装入玉瓶,楚晗见他放下圣子身段,毫不在意地为她做这忙那,脸庞也被烤得通红,还沾着几块脏污,不由扳过他的脸,毫不嫌弃地先狠狠亲上一口。

    “我得亲回去!”琉火笑得妖媚,“不能让你白亲!”

    说着就主动咬向她的唇,直吻到气喘才罢休,转身继续装药入瓶。

    等忙完收鼎,楚晗抱着他掠到温泉池边,两人洗了个鸳鸯浴。

    热情奔放的琉火,不放过任何机会地用他那媚到骨子里的身体,攀向深爱的女子……

    不久,温泉水便一波一波地荡漾开来,一次比一次急。促激烈……

    晨光照耀大地,在温泉池就累到睡着的琉火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身边并没有人。

    他连忙起身,顾不上梳洗,便四处寻找楚晗,直到听到她的传音,才定神安静下来。

    此时的楚晗,已经眼睛蒙纱进了皇宫,正在去往理惠征寝殿的路上。她在窥心镜法中看到了琉火在突然不见她时的惊慌失措,便传音给他,告诉他自己一会儿要为他母皇治病。

    毕竟是理惠征的亲儿子,有着血脉亲情,又被她亲手送上圣子之位,享尽权势和万民爱戴,比其他皇子威风尊贵得多。

    虽说理惠征不同意他自己选择的婚事,但在楚晗的胁迫下,还是写了圣旨。

    即使附加了三年之约的条件,但好歹是做了退让,如此一来,琉火对理惠征便没什么可怨恨的。

    所以楚晗并没有将自己早就下手用病毒算计理惠征的秘密告诉他,免得他无端地心生它想,觉得自己对他母皇手段卑劣,阴毒可怕。

    来到寝殿,楚晗看着躺在床上未起的女人,只拱了拱手道:“药膏是否管用?皇上有没有感觉痒得不那么难受了?”

    理惠征没搭话,立在床边伺候的颜柳回道:“楚姑娘的药膏效果挺好,皇上确实减少了抓挠。”

    事实上她的药膏比御医们配制出来的药更胜一筹,但她是皇上的人,自然不能说得太明。

    打御医的脸,皇上那儿也不好看。

    楚晗点点头:“那是,医圣的名号不是白叫出来的……把皇上的衣服都脱了,我来替她涂药。”

    “都、都脱了?”颜柳迟疑,“连内衣也……”

    “都脱了都脱了,一件不留!”楚晗不耐烦地摆摆手,“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理惠征依然侧着身,面朝里,看也不看她地哼了一声:“不用你,让颜柳替寡人涂药就行!”

    楚晗挑了挑眉:“您确定?”

    “寡人当然……”理惠征说到这儿突然打住,扭过身来盯着她,“涂个药而已,谁涂不一样,难道还有区别?”

    “您要这么想,”楚晗摊摊手,“那就让她涂好了,干这种活儿,我还真不想抢。”

    理惠征被她糊弄得越发怀疑这其中定有她不知道的讲究,看看楚晗,再看看颜柳,最终还是忍着气恼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还是你来吧!”

    “皇上不用这么勉强,还是让颜柳伺候吧,”楚晗一屁股坐到桌边椅子上,从袖中掏出一只玉瓶和一把刷子,“颜柳伺候皇上轻车熟路,我还是坐边儿上歇歇吧。”

    颜柳一眼就瞟到她拿出的刷子,不由瞪大眼睛,差点儿惊呼出声:“这、这……你这不是……刷……刷……”

    这么大的毛刷子,你确定真的是用来涂药、而不是用来刷墙的么?

    楚晗耸耸肩:“今天涂的是有一点点粘稠度的药水,不是药膏,用刷子来得快!”

    颜柳一阵无语,转头看向皇上,理惠征大幅度地扭头一看,更加怀疑今日这药水的涂法肯定不同寻常,楚晗如此借梯推脱,必是想用颜柳的手给她点儿苦头吃。

    想到这,她换了语气道:“既然你得了医圣的衣钵,药也是你炼制的,就还是你来吧,你亲手为寡人上药,寡人更放心。”

    “哦?”楚晗忍着好笑,“那好吧,既然皇上开了金口,媳女自当效劳。颜柳,给皇上脱完你就出去吧。”

    “这个……”颜柳警惕地看着她,“不好吧?”

    “看我做什么?我还能吃了皇上不成?”楚晗的脸上带着一丝嘻笑,“你在这儿看着,皇上她肯定会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出去吧,出去你俩都自在。”

    理惠征摆摆手:“不必,她是寡人的贴身女官,没什么可避的,就让她在这儿看着吧,正好跟你学学怎么上药,免得下次劳你亲自动手。”

    楚晗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既然皇上发话了,那就留下来吧,免得你在外面提心吊胆的,怕我对你家皇上不利。”

    颜柳头一低,上前伺候理惠征脱衣,没说话。

    理惠征横了她一眼:“准备着吧!就你心眼儿多!”

    楚晗嘿嘿笑了一声,没再搭话,打开瓶塞,将药水倒进一只大瓷碗里,将毛刷子浸进去,翻了几翻,泡上不动。待那边脱了衣服,光溜溜地趴在床上,才端着大瓷碗走过去,用大刷子在她后背、臀部、大腿小腿上跟刷墙似的刷了起来,看得颜柳目光游移不定,直想扭开头去。

    理惠征趴在床上,双手抠抓着床单,也忍不住道:“楚晗,寡人真怀疑你是不是在借机泄私愤,不然涂个药而已,用得着这么使劲儿的大力刷寡人么?”

    “皇上你这话可真是太冤枉好人了,”楚晗苦着脸,“这完全是为了药水能够真正而快速地穿透肌肤,否则干在皮肤外就不管用了。第一次亲手为您刷药,就是怕颜柳不敢放开,轻手轻脚的,浪费药水不说,还浪费您的时间,又是刷又是洗的白白折腾一回!”

    理惠征又不懂,自然无以反驳,只哼哼一声:“怎么都是你都理。”

    “天地良心,”楚晗道,“为了给您炼制药水,媳女昨晚一整夜都没睡,您可不能再冤枉媳女了,不然媳女这心啊,可真是拔凉拔凉的了!”

    理惠征轻哼一声,没再说话,过了半晌,她才忽然往后扭着脖子疑惑道:“怎么变得如此贫嘴?你是楚晗么?”

    颜柳也是同样的目光投过来。

    楚晗手上不停地来来回回重复刷着:“我是楚晗的同胞妹妹,一起从爹爹肚子里出来的,叫楚梦晗,你信么?”

    “噗!”颜柳笑出声来,却立即伸手捂住嘴,憋了回去。
………………………………

第442章   茶水有毒

    理惠征没再理她,晒咸鱼似的翻个身后,便有些难为情了。

    后面光溜溜的大屁屁对着她,尚不觉得什么,这一仰面朝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窘了一会儿,眼力劲儿十足的颜柳便无声地向楚晗伸出手,接过她手中的大瓷碗和宽扁的大毛刷。

    楚晗识趣地退开,又走出纱帐隔帘,理惠征立即道:“你先喝口茶,歇一歇,待会儿寡人还有话问你。”

    “放心吧,媳女不走。”看透她心思的楚晗悠然坐下,对隐在殿内各角落暗处和已经悄悄立在殿外待命的执刀护卫视若无睹,用指尖顶了顶眼睛上的透明白纱,“事关皇上身体的大事还没说呢,媳女怎么能走。”

    身体上的大事?还有什么事?理惠征看向颜柳,颜柳摇摇头,理惠征蹙眉,半晌才道:“还需要涂几次药?所需之药是否都已炼制出来?”

    “每隔六个时辰涂一次,每天涂两次,连续涂个三天即可。”楚晗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叩,“三天的药水都已炼好,也已经全部带来了,皇上心想事成,安心刷药吧,等结束了,想做什么再说。”

    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被她看破了?

    理惠征又看向颜柳,颜柳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朝左右看了看,还是摇摇头。

    理惠征没猜透楚晗的话中含义,干脆闭上眼先治病~~什么都没有先把这要命却不死的痒症治好重要,这东西一旦发痒,那挠起来真是恨不得把皮肉都一起狠狠抠掉、直挖到心肺里面去,那滋味儿,可真不是人受的,太遭罪了!

    一直没露面的欧禇带着众护卫站在殿外,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皇上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可对方若是个平常人也就罢了,但楚晗不仅是圣子殿下的心上人,还是毒圣的门徒,一旦在皇宫出了事,两方面都不好交待。

    圣子殿下不敢拿自己母皇怎么样,还能放过她和颜柳么?

    外人不知他的本事,百姓和官员都以为他只会祈福治病等白巫术,可她们却知道他一直身兼圣子和最高祭司两大任的,黑巫术施展起来不会比白巫术差,不需要动法杖,就能在圣宫里要了她们俩的小命儿!

    而皇上,本就理亏,再为了平息儿子的怒火,根本不可能为她二人出头。

    何况还有毒圣,那女人的大名可是传遍各国的,一旦出手,有死无生。

    她与凰梧国的眼镜蛇和西真国的毒王并列齐名,被世人称为“三毒无医”,意思就是如果这三个专门制毒之人聚到一起,即使你把全天下所有的名医隐圣都号召起来,也解不了她们所下的毒。

    而她又与医圣感情深厚,若是得知医圣的门徒在这儿遭了毒手,那后果,可真是……

    皇上说杀了她之后,直接秘密掩埋在宫里,圣子殿下若是问起,就说她为皇上治完病就离宫了,至于离宫后的去向等事,一概不知。圣子殿下没有证据,能耐她何?无凭无影的,想闹都闹不起来。

    欧禇将刀柄换到左手,右手悄悄抓住上衣衣摆使劲抓了抓,又狠狠蹭了蹭,将汗渍擦净,迎着风吹了吹,才又把刀换过来重新握住,心里还是直打鼓,毕竟楚晗本人的武功也是极高的,听说在凤临国杀了不少人,乃是凤临国武林中出了名的天玄武尊,下手狠辣,挖心斩首,连心脏长歪了的都逃不过去……

    想到这,她不由打了个冷噤,还未战,就有了怯意,等信号更是等得焦躁不安,心跳乱了频率。

    楚晗闭着眼,手指轻叩桌面,将周围状况和各人心思都尽收眼底。

    桌上提前备好的茶水她没动,即使她百毒不浸,也不能明知里面有毒,还往肚子里灌。

    再说,就算真灌,现在也不是最佳时机,她又不渴。

    除非需要装死,才能喝,不然喝了之后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岂不凭白让人知晓她百毒不浸的秘密?

    一时间,寝殿内外,除了毛刷子刷在理惠征身上的轻微声响,就是楚晗那有节奏的轻叩桌面声,再无一丝其它动静。若是细心,就能发现,往常的殿外巡逻小队所发出的轻微脚步声,竟许久没有传来。

    “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楚晗故意打破有些沉闷的空气,“*静了?”

    颜柳的手一顿,面露一丝紧张,见理惠征闭着眼没动,便继续重复来回刷药水。

    楚晗暗自轻笑,停止叩指,伸了个浅浅的懒腰,叹道:“别说,要是成天待在皇宫里啊,还真无聊,跟个大鸟笼似的!这一座座大殿,就是一个个小鸟笼,大鸟笼再大,走来走去,也不过是从一个小鸟笼走到另一个小鸟笼,没什么区别,真真是没什么意思。待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觉得万分无趣,若是从早到晚、日日夜夜都待在这里,啧啧……当皇帝的,果然都不是寻常人啊!”

    理惠征轻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有点心有茶水,可以占占你的嘴。”

    楚晗道:“谢皇上,可媳女不饿也不渴。媳女不是哑巴,您又是我家夫郎的亲娘,见了您,自然要比别人亲切几分,话也自然多了些。”

    理惠征又哼:“圣子嫁人不是小事,三年未到之时,不要挂在嘴上到处乱说。”

    “那是当然!媳女心里虽然对迎娶琉火的事万分焦急,但这其中的分寸,媳女还是有的。”楚晗又闭上眼,“三年之约,已经过去两年了,只要皇上不反悔,这剩下的一年,媳女还是能继续等的,不急这一时。”

    理惠征没搭理她,楚晗又道:“皇上您可要保重身体,以便到时看琉火如何风光大嫁。若是再得上次那样的病,欢喜鱼可就很难找了。”

    理惠征刚要发怒,楚晗却不给她机会地紧接着道:“不过您也不用担心,真要不幸再得上,医圣师尊那儿倒是还有其它的治疗法子,虽然方法令人难受点儿,但若知道是我楚晗夫郎最亲的亲人,也不会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不出手。但话说回来,若是您把自个儿写的圣旨当废纸,不把琉火嫁给我,那您的病可就跟她没有半文钱关系了。”

    “寡人看你是不安好心,话里话外都是在诅咒寡人再生难治之症!”理惠征再难忍恼怒,“是不是非要寡人封了你的嘴,你才能安静下来?”

    楚晗慢悠悠道:“您发这么大火做什么,无端端的,媳女诅咒您干什么?这不是看您脉象有异,才好心提醒么!”

    “什么?”理惠征猛地坐起身,差点儿打翻了颜柳手中的碗,“你给寡人说清楚,脉象有异是什么意思?”
………………………………

第443章   为爱而谋

    “字面上的意思,”楚晗懒洋洋道,“有复发迹象呗!”

    “复发?”理惠征慌了,“上次不是说已经彻底治愈了么?怎么还会复发?”

    “对,是媳女用词不当,不是复发,是又要得上了。”楚晗语带遗憾之气,“皇上您肯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身体一好,就日夜颠鸾倒凤,毫不顾忌地大肆宠爱后宫,甚至要把生病时期虚度的岁月凿补回来,以致身体又出现了异样。”

    理惠征的脸色青青白白地交替变换,难看至极,颜柳退后一步,左手端着大瓷碗,右手拿着刷子,大气都不敢出。

    楚晗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数落:“您也不想想,八百里加急,能跟两百里跑马一样吗?不但会累死马,人也会没命的!”

    “够了!”理惠征猛力拍了一下床面,却因为没有什么声音而显不出太大的威严气势。

    颜柳更加战战兢兢,暗处的人也都微微低下头,楚晗却根本没当回事儿:“得咧,既然您不让说,那媳女就闭嘴不说了,免得忠言逆耳让您不高兴!媳女还要娶您的儿子呢,把您得罪了,实在划不来!”

    “没让你不说话!”理惠征气得胸膛直鼓直鼓,“说有用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您自个儿还能不知道么?”楚晗叹口气,“您这段时间在宠爱后宫诸君时,是不是感觉有些气喘、力不从心?”

    理惠征脸色铁青,给颜柳使了个眼色,让她把暗中布置好的人都撤下去,免得谈话都被她们听见传出去,太损她的帝王面子。更重要的是,如果真是那样,面前这个令人极度不顺眼的女子还不能杀。

    颜柳悄悄走向后面,无声地打了个手势,藏在暗处的护卫便都轻轻静静地依次从后门离开。

    见颜柳回来冲她点了一下头,理惠征这才开口:“的确有所不妥,但御医说加以调理,多休息,不要为了政务太过劳累即可。”

    “政务?”楚晗摇着头嘿嘿笑,“这种出于自保的善意谎言您也信?风纯国偏安一隅,既无内乱,又无外敌侵犯相扰,哪来那么多政务?她们这是在拐着弯儿的让您节制房事呐!”

    理惠征对她的一针见血、直言不讳很是气恼,脸上有些挂不住:“你就不能拐点弯儿?真是死心眼儿!”

    楚晗正色道:“如果媳女也用御医那套说词,不就跟她们一样了么!咱们是什么关系?您可是我家夫郎的亲娘,我能害您么?”

    她一口一个夫郎的亲娘、娘亲,听得理惠征都快烦死了:“什么你家夫郎?还没成婚呢!”

    “那就未来夫郎,成了吧?”楚晗不恼不怒,见外面的欧禇得到消息后、松了一口气地连忙把人都撤走,笑眯眯道,“您的注意力都在不该关注的小事上了。”

    理惠征哼了一声:“继续说!”

    楚晗道:“行,我继续说,但您也别闲着啊,继续刷,别浪费我的药水,那些药材可来之不易!”

    理惠征无奈地再次躺下,颜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楚晗的声音又适时地传了过来:“颜柳你可别被你家皇上吓得不敢下重手啊,我这一瓶药水价值十万两黄金,要是浪费了,你赔!”

    十万两?黄金?颜柳手一抖,理惠征没好气道:“行了行了,你继续用力刷就是!”

    她这身体都被刷得有点火辣辣的疼,全身皮肤都刷红了,可还是得听楚晗的,接着遭罪。

    “行了,赶紧说吧!”她恼火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烦闷和惧意,不能人道的日子实在太可怕,她绝对不想再来一次。

    “从您脉象的异常程度来看,现在只是有些征兆,还没有完全发病,”楚晗道,“所以暂时没什么大碍,您先节制房事并加以调理试试看,每个月不能超过十次,保持一年。若是没发病,就是您的运气;若还是发了,就只能再想办法了。”

    一年?那岂不是正好三年之约到期、迎娶琉火的日子?理惠征心思电转,起了疑心:“楚晗,你是在蒙骗吓唬寡人吧?”

    楚晗咂了一下嘴:“您瞧您说的,好好的媳女吓唬您干什么?媳女若是不诚实,拿假话骗您,您还能放心把琉火交给媳女么?媳女岂不是搬起挺大的石头砸自个儿的脚?媳女又不傻,能干那种蠢事?”

    帐帘内没有声音,楚晗又道:“您若不信媳女说的话,那您就试试,别调理,也别节制,继续像以前一样!您看看是不是要不了半年就病发、让后宫诸君再尝尝守活寡的日子,免得您说媳女骗您诅咒您!”

    理惠征被她那句直击痛处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不敢杀她,怕哪天真的病发了,找不到其她的能耐之人将她治好。可做了这么多准备,真要轻易放过她,又不甘心。

    正在纠结之时,欧禇在殿门外禀报:“禀皇上,圣子殿下求见!”

    理惠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为楚晗而来,叹了口气:“跟他说,若没什么重大的要紧事,就不用见了,寡人累了,要休息。”她顿了顿,补了句,“顺便送楚晗出去吧。”

    她故意用“顺便”二字气楚晗,楚晗便故意用忍住恼火般的委屈声音叹气:“好吧,顺便送我吧!”

    听到她特意咬重“顺便”的无奈语气,理惠征结在心头的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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