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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要带球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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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聊点头:“怕是被您说了,真是如此。”
……
楚晗坐在一块小石头上,胳膊肘支在紧挨一起的稍高石头上,看着这个自称叫楚语然的优雅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她眼睁睁看着他在黎明之前把自己掳走,又将自己半挟半抱,从一处较斜的高高绝壁跃下。虽然他轻功卓绝,如履平地,但那让人看不清底下究竟的团团雾气却令人肝儿颤。
可奇怪的是,她虽然在开始颤了一下,却又很快喜欢上了那种大鹏展翅飞翔般的感觉,还隐隐觉得自己也能做到。
千若他们说过自己的轻功是绝顶一流,可这会儿她却完全找不着运气的门道,内力那种只听说没见过的东西更不知道在哪里。千若还说上次失忆时,轻功还在危关头险险救了自己一命,否则脑子早成一滩血浆了。又说这次的失忆时间比上次长多了,怕是忘却程度也要比上次严重的多。这会儿想来,怕还真是如此,不然她怎么对这个世界没有半个铜板的印象呢?
算了,管它咧,反正现在自己像个待宰的羔羊般受制于人,呃,好像受制于这种并无恶意的美男也不赖……自从穿过层层白雾落在这最下面的深谷里,他的清冷就收敛消融了许多,看,连拾柴动作都显得无比优雅的男子,刚才还回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淡笑呢!
虽然有石锅有蘑菇也有干柴,不过……咳咳,有时候,优雅还真的不能当饭吃。
当楚语然忙得满脏污却还烧不着火时,欣赏美男的楚晗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把他堆成一堆、点了半天也点不燃的柴禾横横竖竖架起来,下方留个洞,扯来些易燃的枯草,又从一些不知名的树上刮了些黄澄澄的树油……
楚语然见她依然如小时候做什么野外烧烤时那么动作熟练,嘴角勾出笑意。
被架空的柴禾很快燃烧起来,楚晗算是接过了煮饭任务,问道:“你有没有带盐啊?”
既然不是随意掉下来的,那她就是被他有计划的掳到这里,既然用了心,他总不会两空荡荡,啥都没准备。
楚语然笑了笑,腾身掠向一个两人高的树杈。楚晗转头望去,见他从树杈上取下一只黑色布包。走到她面前打开布包,竟是一包包不同的调料,除了细盐,还有辣椒粉、孜然粉等,虽然名称不同,但东西是一样的,都是做野外美食的必备之物。
她有些惊讶,莫非这个优雅美男子经常野外烧烤?可也不对啊,他若经常野外烧烤,就不会连火都不会生了。
正当她瞎琢磨时,美男说话了,他含着温柔笑意道:“这是你小时候常用的调味品。”
小时候?楚晗伸出指尖对着自己的鼻子,愕然了下。
美男的掌心伸过来想贴她的脸,但看到自己满黑灰时,又收了回去:“那时,你刚长出两颗小牙,话都说不清,就扒拉着爹爹去后山。牙没几颗,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嘴里却一直嚷着烧烤两个字……”
楚晗脸上的愕然和疑惑渐渐随着他回忆式的叙述消失,变成微笑和大笑。
“没有牙齿自然是嚼不动的,爹爹只好嚼成碎肉喂你,可你……”楚语然忍不住浓浓笑意,“你皱着还没巴掌大的小脸儿,一脸嫌弃地看着爹爹的嘴,转身吓跑了。可惜,路都走不好,哪里能跑,结果就是连滚带爬……”
两人一同笑出声来,一边煮吃食,一边海侃神聊。
气氛很快在聊天轻松愉快起来,整个饭前时间,她都没主动开口问什么私人性的问题,直到分喝了蘑菇汤,吃完蘑菇,去溪边洗锅净后~~
“那个,帅哥……啊不,公子……这位翩翩公子,语然公子,既然我们以前那么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楚语然正擦拭水渍的动作一顿,转脸看她半晌,才伸出玉笋般的纤长指抚向她的脸庞,轻轻摩挲着道:“如果我说我是你的正夫,你相信吗?”
嘎?不是吧?楚晗自然是不太相信:“可是,已经有人说他是我的正夫了啊……”
看她摸了下头、一副疑惑不解的可爱样子,楚语然心一片柔软,叹息道:“他是骗你的……你啊,只同一个人举行过一次大婚之仪,那个人,就是我。”
“啊?”楚晗糊涂了。一个说是唯一的正夫,一个说是唯一与她大婚的人……
她是不是漏了什么……
啊,她想起来了。
因为不曾质疑过肖浅灵的话,而且千羽和千若也都说自己是她的夫郎,所以她并未同那个护卫青秋或别的人求证过什么……
如此一来,她倒真不知这两人谁说的是真的了。
!!
………………………………
第180章 谷中情爱
() <;>;楚语然拉起她的放入自己掌心,温柔道:“我们俩的大婚可是当着娘和爹以及碧霄宫长老的面进行的,谁也赖不得。rg晗儿,你可知你这是第几次失忆?”
楚晗摇摇头,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跟个武功白大丁似的了。
“第四次了。”楚语然笑着叹息,“你啊,分外的与众不同。别人修炼碧霄心诀、练习碧霄剑法,虽说是到了第层后很难再往上突破,可即便再如何难如登天,也不似你这般过了第五层便每突破一层就失忆一次。”
楚晗讶然:“啊?那我岂不是练得很瘪儿?”
楚语然轻笑出声:“不,身为碧霄宫少主,宫主和主夫唯一的孩子,你的天赋已是超于常人,不然也不会在下山后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突破第九层。这种速度,对于碧霄宫门徒弟子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那这么说,其实我还是个蛮厉害的货色?”楚晗顿时生出一丝优越感,感觉超级好。
楚语然再次被她的话逗笑,点头道:“嗯,你是个很厉害的少主。”
楚晗来了兴致:“那你给我讲讲咱们在碧霄宫的事?”
虽然知道此时说得再多,待她恢复原来的记忆时又会失去此时的记忆、忘了他的话,但楚语然还是陷入回忆里,细细讲述着,从两人的青梅竹马开始……
楚晗听得不时哈哈大笑,就差没扑到地上连打几个滚儿。
他的声音像甘泉流水一样沁心悦耳,她相信,如果没有真真切切的发生,他是不可能说出这么多故事的,毕竟,即使是现编也需要时间,怎可能如此水到渠成般的流利无停顿?
他沉浸其的表情,完全不用思考的讲述,让她完全相信他。
他还说千若是从小就指给她的贴身伺人,至于千羽,他是碧霄宫弟子,是在下山历练时遇到她的。见他对这二人一副好像什么都很清楚、却又不愿多说的样子,她便没有太过详细的追问。身为主夫,自然不愿在妻主面前一直讲别的男人。
至于肖浅灵,他说那是因为她救了肖影而认识的。不过,她与这个人之间的事都没有传信给碧霄宫,自然不存在婚嫁之说,正夫之语更是无稽之谈。
“好吧。”楚晗摊摊,“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结论,说明我的魅力还蛮大。雅言情rg”
楚语然笑了下,笑容夹杂着苦涩。他放飞了她,就等于给了她自由,这样引人注目的女子行走在外,谁能在她身边挡住桃花?千若虽是爹爹亲选的内定之人,但他的性子太柔软了,事事都依顺着她,根本没有争宠的段和泼辣。山内山外的跟着,到现在却还是个处子之身,倒被那个叫千羽的捡了便宜霸了去。如今又来一个肖浅灵,那明明是个劲敌,他却毫无反击作为。
他忽然伸臂抱住她,声音低哑:“晗儿,不要招惹太多的男子,不然碧霄宫住不下。”
楚晗听他语气叹息夹着一丝无奈和凄然,轻轻推开他,凝视他的俊脸:“如果你真是我的正夫,就该跟着我管着我,不让我在外面找别的男人,不然岂不很堵心?”
楚语然盯着她愣怔了下,笑了,却笑得更加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而我不能离开碧霄宫。”
这是想管却管不了的意思?那他心里肯定很不舒服吧?不过,“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这次出来要办的事,正好也是你所在的光明山庄。”
楚晗哦了声,点点头:“这样……唉,其实有你这样的好夫郎,我应该知足。不过,已经招惹了的,怎么着也该对人家负责,只是以后我再不招惹别的男子给你添堵,让你伤心难过。好么?”
楚语然看着她,忽然一把将她紧紧抱住,眼眶湿润。
“晗儿……”他动情地低声唤着,脸颊已是错开来寻她的唇。
他知道许多女子因为要学习和积累经验,把初次都交给了青楼小倌儿,这样免得洞房花烛夜时被夫郎笑话。可她是个重情又洁身的女子,她的身体,在她出山之前,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
即便是下山后,她也从不胡作非为,在不夜仙宫住了那么久,她都没有找那些炙可热、被人追捧的清倌儿陪夜,连要了千羽,都是失忆后的意外。这样的好女子,除了他的晗儿,他上哪里去找?
美男正夫送上门,若是拒绝,绝对是正宗假纯情。楚晗自然是不需要什么莫名其妙的理智和冷静,立即迎上。他是因为思念,她则是因为新鲜兼杂陌生的熟悉感,两人直吻得天翻地覆快要缺氧窒息才分开。
夜里并不冷,但为了防止山谷里窜出什么不知名的野兽,楚语然还是和她一起燃起了火堆,两人相依相偎着睡去。
半夜里醒来时,楚晗心道这男人还真够君子,深更半夜的,竟然抱着她而不动性?后来才恍然想起这里是女尊世界。女尊……啊,可爱的女尊!那是不是一切都颠倒过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女人追男人才是正常?两人之间的亲热是不是也要女人主动才行?
想到这,她便特意把那人往怀里揽了揽,一副爱惜、保护和独占的姿态,没看到那张低垂的脸上露出的满足笑意。
而早饭,依然是蘑菇……
楚晗见他一个上午都在有意无意地轻抚一下肚子,猜想他兴许是饿得很了,毕竟蘑菇那玩意儿吃得再多,也不怎么太抵饱啊!
唉,怎么办呢,再这样继续吃蘑菇,到最后两人都要吃得变成蘑菇。
她虽然会打猎,可这儿没有猎枪啊!难道晚上还吃他寻来的那堆野蘑菇、喝蘑菇汤?
不要啊!什么东西哪怕美味得人间天上,吃多了也会倒胃口。
心里正叹气哀嚎,一道如尖锐之物划刮石头的刺耳声音传了过来。
楚晗心里正有些郁闷和烦躁,看也不看的,顺摸了块石头便朝发声处随意扔去。
只听吱吱两声惨叫,那刺耳的声音便彻底消失了。
嗯?她后知后觉抬头间,见正取石锅的楚语然凝目盯着她身体侧后某处,寂寂无语。
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才发现一只比老鼠大得多、但既不像老鼠也不像松鼠的灰色动物倒在石缝一动不动,尖利的牙齿突出在咧开的嘴唇外。她惊讶道:“咦?这是毛玩意儿?”
楚语然语气很淡的回答了她:“钻地鼠。”
钻地鼠?
楚晗无语了下,你咋不叫钻天鼠?她站起身走近它瞧着:“不会是我刚才打死的吧?”
那边沉默了下,终是回道:“虽然失忆,但毕竟武功还在。”
他为她解答兼释疑后,再次默了下,又冒了一句:“可以吃。”
楚晗觉得他应该很喜欢字经,这会儿说了句话,却有两句只有个字。想了下道:“我去把它解剖了,研究研究它的生理构造顺便吃顿野味儿。”
说着便拎起大鼠向溪水处走去,留下因没听懂她的话而难得露出茫然之态的楚语然。
找了块薄如刀的石片,以石片利刃用最原始的方法剥了鼠皮、剖了鼠肚,掏出内脏,在不断流动的溪水洗净。
虽然她知道这里既然有活水,只要顺着水流走,必然能走出去,可她并没有那么做的打算。
一是这个叫楚语然的男子并无歹意,这一点,在他半抱着自己下绝壁时她就感觉到了。
他不但不会害她,相反,他对自己还有一种她暂时想不起来的情愫,这情,好像还有些深重难言。
第二是,她既然有武功,又是什么碧霄宫的少主,估计外面也有得罪的人,若冒然在失忆状态下独自在外行走,万一运气太衰而好死不死的遇到,难免不被仇人一刀喀嚓了,到时她就算想抱头鼠窜都跑不及。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丢下美男去冒无谓的险呢?只要恢复了记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她轻松自在地一边哼着现代歌曲,一边打理着大鼠,时不时的还跟用美颜相似的,对着清澈溪水美美地照一照,再时不时地撩撩水花拍拍脸蛋儿~~这么好的溪水,估计有美容作用也说不定,女尊怎么了,女尊她也很在意自己这张捡便宜得来的祸国殃民脸啊!
她既不知光明山庄里的人为了寻她已是鸡飞狗跳狐狸蹦,更不知身后不远的缓坡上,有道泛着浓浓爱意的目光正看着她,嘴角一片宠溺的笑,就像看着幼时调皮的她。
他的轻抚着还未有明显隆起的肚皮,温柔地喃喃低语:“宝宝,你娘亲,很可爱对吗……武云那边的事已了,在你娘亲恢复记忆之前,就让我们一家口好好团聚一下,幸福地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可好……”
想到她恢复记忆后,失去记忆期间发生的事在她脑会是一片空白,他庆幸的同时,又有些落寞。到那时,她根本不会记得这些日子和自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更不知道自己已孕育了她的骨血。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交流,谷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甜蜜,那天两人情动之时剥扯衣服,楚晗才知他竟然怀了她的宝宝,愕然和欢喜之后,是她与他肌肤相贴行事时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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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怪异婆子和木屋
() <;>;事后她曾想过,这会不会是个跟别人怀孕却栽到她头上、让她当冤大头替别人养夫郎养孩子的狗血段子?
可仔细推敲了一番,她又失笑的自个儿否定了。
他武功这么高,又帮她和娘爹打理碧霄宫,性格应该是属于外柔内刚型的强男子,就像现代自尊心很强的女强人一样,这种人,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做出那等降低人格的耻辱之事的,就算被对方抛弃,就算辛苦地独自把孩子抚育养大,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不屑。
在蘑菇野菜和小动物为裹腹之食过了九天后,夜里的楚晗睡得正熟,楚语然却陡然睁开了双眼,向崖顶望去。
那里,立有一个衣衫随风飘舞的身影。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且有雾、自己却能看得见,而且他还能强烈感觉到,那人是来找自己的……
一觉醒来的楚晗,发现身边空空荡荡,初时以为他又去寻蘑菇了,便去溪边洗脸,用食盐噌洗牙齿。等她把该做的事都做完,又等了许久,他却还没回来。
她有些慌了。
在这没有其他半个人的深谷,若是他忽然丢下她悄悄离开,那……
“语然!楚语然!你在哪里?”她边走边喊找了起来,“楚语然!你应我一声啊!”
除了回音,没有人声,即使她的嗓子喊到有些嘶哑疼痛,都没有一点回应。
“语然,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啊?你把我弄到这没人气儿的地方,就是为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么?你是故意的么?你说你是我的夫郎,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都是骗我的么?”
她嘶喊着,声音逐渐降了下来:“我不相信你骗我,我们在一起睡了几个晚上,若你不是我的夫郎,怎么会跟我做那种恩爱的事?你想走,我又不是不让你走,为什么悄悄溜掉不把我带上去?你知道我忘了武功,还把我丢在这里,为什么啊……”
从日出到日落,楚晗也终于确定楚语然是真的离开了,连声招呼都不打的独自离开了,把忘记了一切的她丢在了崖底。
当她确定了这件事的那一刻,初时的惊慌、害怕、茫然和不知所措反而消失了。
人在真正失去依赖时,便会被环境逼迫得坚强,何况她前世本就是个喜欢独来独往、不可一世到从不依靠男人的女人。rg
她把那刃利如刀的石片揣在身上,寻了些蘑菇洗净烧汤,吃干喝净。
然后拾来更多的柴禾和小石头。
再将几根稍粗和稍细的树枝,用石片的利刃连削带磨,制作出一把无弓利箭来。
做完这一切,她便一个人坐着,边坐边思考,直到想睡觉时,才把火堆加旺,再把石片刀握在里,看了下分放在左右身边的两堆石头,闭眼。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想到,既然她能毫无意识的一石头打死钻地鼠,那她只要有武器,在遇到危险时,就一定会发出本能性的反击,那是属于一个武林高的本能。
早晨醒来,她在溪边简单的洗漱后,就带着石片刀和一捆利箭顺着溪水出发了。
她昨夜想得很清楚,这里是深谷,没有人烟,而她的记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若是有楚语然陪着她,她可以慢慢等着记忆恢复,可既然他走了,她一个人就不能坐以待毙了,毕竟记忆回来的时间是个未知数,万一等到最后记忆没回来,自己却再找不到吃的而饿死,或者突然从哪儿冒出来个凶猛的奇怪野兽……
如此,还不如往外走,就算遇到仇人,也比悄无声息地死在谷里强。
遇到仇杀还有个被救的可能,死在谷里别说生还的会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谷的小溪源头不知在何处,想必是从山体里流绕而来。不过这不是楚晗目前要关心的闲事,她只希望不要走着走着小溪忽然断流就行。
也许真是应了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小溪虽然没断流,却从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隐入了更深的地下。
楚晗满头黑线,这种情形是不是也算百年不遇?这里本来就是崖底低谷啊,溪水还往哪里隐着走?
她回头看向走过的路,这才发现那是一道让人不易察觉的长长缓坡,恍然明白那崖底并非是整座大山的最低处,相反,可能还是地势最高的山底,所以才有缓缓流出的溪水经过。
早晨就没有吃东西,楚晗这时才感觉腹有点饥饿,便把和楚语然没有吃完的冷烤肉拿出来啃了一番,就着要隐入地下的溪水吃饱喝足,又弄来一根更长的粗枝当拐杖和探路器。
路径和方向已经确定,只要一路走下去,不要偏离,就能走出去。
从清晨一直走到傍晚,楚晗并未觉得有多累,若是在前世,走上一天的山路,先不说能不能坚持下来,就算能够做到,也累得直接趴地上狗喘了,哪里还能像这般只是呼吸重了些?
她想着,应该是这身体的缘故,虽然她忘了怎么行功,不能施展出楚语然那样身轻如燕的轻功来行路,但深厚的内力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体内,帮了她不少大忙。
就是野草太多,还有纠缠在一起生长的荆棘,为免被蛇咬,她开始时是用长棍探路,后来就找来结实的藤蔓把石片刀和棍子绑在一起,连挥带砍,希望能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让它知道有人经过,赶紧遁走让道。
好在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一路之上,除了多耗了些时间,却是一条毒蛇也没遇到。
感觉运气不错,她不伦不类地喊了句:“阿弥陀佛!福生无量天尊!”
这要是任天游在,准得往她屁股上踹一脚,哪有这样佛道一起喊的?
“唉,眼看不久天就黑了,若是再赐我一个小木屋过夜就好了!”
楚晗咕哝着。
也许真是好运气来了,说完这话,又走了半个时辰后,视线左边竟然真的出现了小木屋,而且看样子还是两间!
更令人兴奋的是,那屋檐下还挂着两串肉和几串干辣椒,显然就是有人居住!
“福生无量天尊!阿弥陀佛!”她顿时雀跃不已,一边叫着,一边屁颠颠儿地走了过去。
那木屋门前是一片平坦的空地,若是用栅栏围起来养些小鸡什么的倒是不错,不过,住在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心思,只是让它空着。
楚晗站在空地上,礼貌地喊了句:“请问屋里有人吗?”
没人回答她,四周很安静,楚晗心想这里住的是不是耳朵不太好使的老人?因为无人供养才住到这林子里来?
再想想,好像不对,若是老人又无人供养,那屋檐下的肉是从哪里来的?
她再想了想,莫非是武功高强的老人在这里隐居?出去猎活物去了?
既然一直没有人应,她便走到并未上锁的门前。
门是虚掩的,她轻轻推了推,只打开一掌宽的大缝,连头都探不进去,腕上便用了力,使劲一推,木门才被全部打开。
屋里的东西倒不多,一张一人宽的床,一张长宽不到一米的小方桌,以及两个木墩,墙上挂了些简单的生活用具,门角墙边还立着一把砍柴的斧子和篾刀。
看起来很简陋,但够一人用。里面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往另一间的厨房。主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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