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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玉洞仙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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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围上去,看来林婉晴的败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怎么办?王元章心中有些焦急:你虽然侮辱了我,但我的心里仍然有你的位置,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会有需要我的时候。不过在这之前,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父亲!”他喊道。

    王守业摆摆手,示意他别急。

    就见林婉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清叱了一声:“剑来!”

    什么?什么剑?

    白虹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照亮了一切,驱散了黑暗,退却了阴邪。王元章感到手中的石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苏醒,是白虹唤醒了它,它响应了召唤?

    千年的寂寞,万年的等待,赤红的光从石头中一束一束投射出来,像是生命在苏醒。石头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音,一条条的裂缝纷纷生出,布满石剑的表面,缝隙当中更多的赤红透出,将王元章的脸庞映得红彤彤一片。

    “这是?”石中剑未知的变化叫他措手不及,他从来不知道,自家这从来只有象征意义的传家宝,还能发生这样的变化,他的耳边传来少女悦耳的铃音:

    “洞明星光回诸天,流星之魂精阳明!”

    无穷无尽光的世界里,石中剑表皮尽数断裂,在它的最核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更多的红芒一束一束透过石剑表面,温度骤然升高,石剑轰然崩裂,碎片四溅中一声龙吟,赤红的火龙盘旋飞舞在光的海洋,舒畅而愉悦。

    曈曈鬼影在这光与火的世界里面,发出不甘的悲鸣,它们就像太阳底下的积雪,在火龙所到之处烟消云散。

    一只玉手破空而至,倏忽出现在红龙面前,伸手一抓,火龙表面一点一点的火焰如同雨点花瓣一般落下,还未落地便已经消失无踪。

    众人再一看,那火龙已经化为一柄长剑,剑身青中带红,约莫三尺半长,剑脊中心铭刻二字流星!

    王元章心情激荡,久久不能释怀,这块自己从小到大看了无数次的无用石头,竟然是流星?清源六神兵之流星神剑!

    原来,她不是为我而来原来,她是为流星而来!

    王元章心中五味陈杂,滋味难明,说不出是酸甜苦辣: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流星,为了她清源的宝物,我在她的眼里,原来和路边的石头小草没有多少区别。

    林婉晴双剑在手,身形蹁跹,娇如游龙。观者只见她双剑在手,一眨眼她已经到了王守仁身前,刚反应过来她到了王守仁身前,两把神剑已经到了敌人脖子边上,只消下一刻双剑一搅,就能要了王守仁性命。

    王守仁修为高深是不错,但单论起武艺却不是林婉晴对手。若是寻常剑修,他自然可以凭借法力修为强行压制,可林婉晴不仅剑术通玄,已臻化境,更可怕的是两把清源神兵,这简直就是为剑修量身打造!

    寻常人莫说两把,就是一把,那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实际上很多元婴真人一辈子的愿望,大概也就只是弄得一件半件的法宝,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神兵这种高端配置,只要想一想,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他心中暗叫倒霉,只是一把白虹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流星也冒出来了,这还叫不叫宗师活了!
………………………………

第136章 剑舞

    王守仁退,不退不行!

    任他有千般的法术,万般的手段,此时此刻都没有施展的时间,他只有一退再退,不一会就退到了门外院中。

    人人注意力皆被这场恶斗吸引,竟没有发觉廊下何时多了两人。

    其中一人巧笑嫣然、美目盼兮,一身湘妃红衣裙,正是池雨君。她并不肯弃下好姬友独自逃生,故而明里退去,暗中复返,心中打定主意,若情况不对,就一把火把这王家烧得干干净净,叫他们再玩抢亲这种把戏!

    另一人却是一男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身着青衫,见之忘俗。

    场中两道身影一青一白,兔起鹘落、翩若惊鸿,夹杂着两道剑光,剑气纵横之间,叫人眼光再也挪移不开。

    男子心有所感,曼声低吟: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池雨君听了忍不住问道:“好诗,想不到玉公子还吟得一手好诗,你做的?”

    柳月亭很老实地摇头,指指场下:“师妹做的,我觉得很应景,拿来一用。”

    池雨君露出释然的神色:“也对,没听过玉公子还会作诗。”顿了顿,又道:“不过公孙氏是谁?”

    “公孙氏……”柳月亭沉吟着道:“我也不知。”

    池雨君惊讶道:“你不知道?你就没有问问你家师妹?”

    柳月亭显然对“你家”这个词极为满意,笑容也真诚了几分:“其实我是偷看的诗句,所以还不曾有机会询问。”

    “偷看?”池雨君无语,偷看的意思,大约就是偷偷摸摸吧?那么问题来了,你究竟是偷偷摸摸到了什么地方,然后看到这首诗?

    她愣了愣,道:“所以说,你其实就是偷香窃玉,然后顺便看到诗文的?”

    柳月亭充耳不闻,好像完全没听见她的质疑,思考着道:“所谓公孙氏,大约只是托词,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我,不过我觉得,最可能是指师妹自己。”

    “不过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恩,一定是这样!”

    池雨君道:“林家妹妹是不是脸薄我还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大名鼎鼎的玉公子,竟然也是这样的人,实在叫人失望。”

    柳月亭干咳一声:“话说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百川客栈那天晚上,你不睡觉跑我家师妹房中,究竟都做些什么了?”

    池雨君诧异道:“你知道?你看见了?你一直偷偷跟在林家妹妹身边对不对?”

    “还有,你既然如此担心她,肯定偷听了我们说话对不对?”

    柳月亭也不否认,一本正经的道:“你是散花坞的人,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会对师妹不利,至于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我都已经忘记了。”

    池雨君脸上绯红一片,虽然那天身上不方便的是林婉晴,可毕竟东西是从她这里来,她气恼地啐了一口,道:“小贼!”

    柳月亭好像被场中的激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完全没听到她在说什么,过了良久才道:“我只对师妹如此。”

    池雨君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嫉妒吗?绝对不是!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觉得男人都很讨厌呢,虽然这个玉公子并不让人讨厌,但也不能改变我的想法。

    那么是羡慕吗?可是我为什么要羡慕?因为想要有一个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人?似乎也不怎么对。人生本来已经如此艰难,哪里还有时间风花雪月,谈情说爱。

    她低声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玉公子你若能忘了你家师妹,方是幸事。”

    柳月亭转头看她,眼前女子虽不似师妹般的冰山雪莲,但“云淡风轻近午天,伴花随柳过前川”的恬淡冲和之意萦绕己身,也是世间少有的妙人。

    他认真的道:“我为何要忘,我何必要忘?”

    池雨君也回望他:“你为正,我为邪,道不同不相为谋,刚才是我多嘴,你既然不愿,那便算了。”

    柳月亭也道:“你既然知道正邪道不同,又为何与师妹走得这么近,能不能告诉我,你有什么目的?”

    池雨君淡淡道:“我的目的,与你无关。反倒是你,这些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吧?”

    “你指的是哪件?除了百川客栈的事情,我不记得还有什么事情。”柳月亭很坦然。

    池雨君上下扫视他一番,道:“还能是哪件,当然是王元道的事情。”

    柳月亭恍然:“王元道啊,不错,人是我杀的,不过这和偷鸡摸狗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

    “自然没关系,我是堂堂正正当面杀了他,可惜他反应太慢,直到身死还在画画,没能反应过来,这须怪不得我。”

    池雨君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那副画?王元道身死前画的那副画?那画中人,是林家妹妹吧?所以你吃醋了?”

    柳月亭哼了一声,道:“什么吃醋,他敢打我师妹的主意,杀了他是便宜了他。再说了,我不过是奉命行事,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这么恰到好处这个当口出现在余杭县。”

    池雨君感兴趣的道:“奉命?奉了谁的命?”

    柳月亭默了默,或许是觉得散花坞的妖女不会和正派的人,清源的人有什么交集,又或者是这些时候憋得慌,还是言道:“自然是奉师娘的命。”

    池雨君眼睛更亮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看来你师娘,对王家子很不满意。”

    柳月亭抬头挺胸,像只骄傲的大公鸡,傲然地道:“当然不满意。”他一副得意的样子,就差宣布说,师娘只满意我了!

    又遗憾道:“可惜那两个我没能亲手格杀,没想到师妹动手这么快。”

    池雨君道:“不是还剩下一个王元章么?你怎么不动手?因为你师父的原因,你不敢动手?”

    柳月亭首次露出凝重的表情:“有什么不敢,只不过,这王家宅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大高手,我每次接近王元章,总有危险的感觉,这才暂时饶过他性命。”

    池雨君吃了一惊:“以你玉公子的法力修为,都会有不敌的感觉?这王家的这潭子水,有这么深?”

    柳月亭继续凝重着脸道:“不晓得,或许是因为灵石矿脉?这么大的利益在里面,或许又吸引了什么高人也说不定。”

    想了想,缓缓道:“也许应该向师门求援,请上几位师叔过来,否则这余杭县的事情,弄不好还真要翻船!”

    这时场下情况又有了变化,王守仁毕竟是宗师修为,一身道行法力比林婉晴强出很多,纵然在两把神剑的衔尾追杀之下,也终于瞅了个空子,拿出一只黝黑的铁铃铛出来。

    王守仁口中念念有词,铃铛叮铃一响,却不给人清脆悦耳之感,反而带起阴风阵阵,周围顿时光线一暗。

    铁铃铛再震,闻者纷纷头晕目眩,闻之欲呕,严重的三魂不稳,七魄移位,顿时个个大惊,人群纷纷后退。

    池雨君抓紧了裙摆,流火金铃无风自动,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你还不过去帮忙?”

    柳月亭面色沉静,微笑道:“不着急,她应付得过来。这是难得的历练机会,平常可没有哪个金丹宗师会这么玩命地做陪练。”

    池雨君无奈道:“你还真放心,那不是你的心上人么,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的?”

    柳月亭抬头示意:“王守仁不足为惧,倒是那边那个,得防着点。”

    池雨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王守业面露微笑,只是细心的人可以发现,他手中抓着宝剑,一手剑鞘,一手握着剑柄,完全不像面上表现出来的满不在乎。

    池雨君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意思?王守业他一个金丹宗师,莫非还要以多欺少,兄弟两个一起欺负人不成?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想暗算偷袭?

    她不再多想,素手一招,苗刀在手。才一在手,刀便出鞘,刀锋近五尺,刀柄约二尺。水银色的刀身弥漫着丝丝枯萎的气息,却与王守仁法宝的死气不同,乃是一种万物萧瑟的感觉。

    这把刀虽然不是神兵,但也是法宝级数。刀名“谷神”,意为空虚无形而变化莫测永恒不灭的“道“

    池雨君双手握刀,一跃丈余,她气不下沉,腰身蜿蜒如蛇形,后脚紧跟贴地急速滑行,正是“刀似流星眼似电,腰如蛇行步似粘!”

    池雨君一人一刀加入战斗,王守仁顿时感觉压力大增。要真说起来,这两小妮子都不过筑基的修为,而他王家二老爷乃是堂堂的金丹宗师,按理说,干脆利落打败两个筑基小辈才是正常。

    可事实并非如此,神兵利器对修士战斗力的提升是显而易见,偏偏这两人都大有来头,白虹、流星、流火金铃,最后还有一件法宝级数的谷神刀。

    池雨君一上来就强攻正面,她辗转连击,刀法疾速凌历,身进刀往,刀随人转,打了王守仁个措手不及。更有林婉晴在一边游走策应,两把神剑犹如青龙盘绕,红芒白光之间法力激荡,压得王守仁步步后退。

    两人刀剑合璧,将一个金丹大高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均是愉悦非常。两人对视一眼,林婉晴眉眼弯弯地道:

    “不是让你先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池雨君心中畅快,故作不悦道:“有些人就是死鸭子嘴硬,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逞强,就不怕被人先后杀?”

    林婉晴听她说得粗俗,脸上一红,啐道:“那现在好了,有一个还不够,你还送额外附送一个,是不是傻?”

    池雨君冷哼道:“要送也是先送你,这些乌烟瘴气的法门我可不怕。”她说着手上一振,连连摇动,流火金铃铃音大作,不一会就将王守仁的铁铃铛声音压了下去,温度骤然升高,好像一下子进入了三伏天一样。

    王守仁大急,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支持不住了。原本他是计划着,我打不赢你也可以凭借深厚的法力修为耗死你,不料这池雨君如此不讲理的打法,流火金铃一出,只怕用不了多久,整个王家都会陷入一片火海当中,妖女就是妖女,丝毫不顾忌伤及无辜!

    他余光扫了王守业一眼,见他握着宝剑做好了插手的准备,心中一喜,大喊道:“你还在等什么?你再不帮忙,妖女就要把你这王家祖宅一把火烧光了!”

    不想王守业皱眉,沉声道:“这……似乎不妥。”

    王守仁大怒:“你还在犹豫什么?有什么不妥当的!我三个儿子都死绝了,你还担心我们二房和你抢夺王家继承权吗?你过来,帮我杀了她们,我便承认你儿子王元章是下一任家主!”

    王守业终于道:“也好。”

    长剑一出人影一闪,就出现在王守仁身边,铛铛裆一连几下,轻松拨开谷神连击。

    王守仁心里一松,就准备大举反击,这时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柳月亭长剑一摆,稳稳落在两女前面。

    火光褪去,地面上草坪蒙上了一层白霜,这见鬼的天气好像一下子又从三伏天进入了三九严冬,就连人口中哈出来的气息,都变成一道道白雾。

    一旁的清源弟子个个振奋,刚才的战斗他们根本插不上手,纵然个个内心焦急,又不好上去帮忙。他们修为不够,上去只怕帮不了忙,反而成为累赘,这下子好了,有柳师兄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弟子们纷纷招呼,“师兄”、“师叔”之声不绝于耳,柳月亭依然是一副胸有成竹、万事有我的模样,一一点头微笑示意,颇有几分显摆。

    王守业一言不发,只死死盯着柳月亭掌中剑,那把剑原本平平无奇,可在柳月亭的手中,一丝丝一片片的冷雾弥漫周身,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周身发冷,实际上,它也引起了周围温度的下降,有些草叶上面的水珠甚至已经结冰。

    王守仁亦是面色凝重,犹如寒潭冰泉,他观察了这把剑许久,涩声道:“我儿元道,是你所杀?”

    柳月亭微笑着道:“正是如此。”语态轻松,好像王守仁正在问他早饭吃了没?

    王守仁双目充血,嘶哑着声音道:“元道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

    柳月亭遗憾的道:“我也不知,人常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王守仁死死瞪着他,目露凶光直欲噬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柳月亭是个什么心思,天下之大,人人皆知。”

    他一指林婉晴:“你无非是为了这个小贱婢,你自己得不到,就嫉妒我儿,不惜杀了他,对不对?”

    柳月亭皱眉,叹息道:“你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我师妹和你家人没有一点关系,不要整天听到一些三五不着调的传闻,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猛扑上来撕咬一二。”

    “不管是狗爹还是狗儿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去啃骨头,不要疯了一样见人就咬,这样对你,还是对旁人,都不好。”

    王守仁已经气得发疯,他大喊一声:“我们上,杀了他!”

    一旁王守业应了一声,道:“好。”

    柳月亭嘴角冷笑,法诀运转,长剑却忽而一滞,他眨了眨眼,止住身后二人步伐。

    王守仁眼中只剩下毕生的仇人,他胸中怒火勃发,只觉得无尽的怒气顺着胸腔喷了出来。

    心口一痛,他惊讶地低下头,就看见确实有东西从胸腔喷发了出来,不是怒气,而是鲜血。

    带血的剑尖从前胸透出,热血迅速转冷,他不可置信地转头,就看见王守业从他身侧转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错,是我。不过不要问为什么,我就是要你死不瞑目!”
………………………………

第137章 青龙魅影

    王守仁嘶哑着声音,艰难地道:“你为何如此?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子嗣,对你构不成威胁,你为什么要杀我?”

    王守业一脸难过的表情,叹息着道:“二弟,我又何尝愿意如此?你我兄弟多年,虽然偶有不睦,但我这个做大哥的,一向都很包容你,你难道不知?”

    王守仁喘息着道:“包不包容我不知道,我现在只问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

    王守业表情愈发悲愤,难过的道:“也怪我平常太过纵容你,太过纵容你们二房,才惹下这般滔天大祸。”

    “你想想看,我们王家是什么人?是余杭小县土豪乡绅罢了,无论在朝在野或者仙门,都不过是微不足道。”

    “你看看清源,看看散花坞,那又是什么样的正道中流,邪道巨擘,你说说看,你凭什么以卵击石,叫整个王家给你陪葬!”

    王家人先前被气氛感染,大都昏了头,见王守业将二房老爷一剑穿心,先是大惊,继而愤怒,待到王守业一番话下来,才纷纷醒悟。

    不错,二房几个儿子都已经死了,原本的计划已经化为泡影,这个时候该想的,不是如何以小博大,借鸡生蛋,而是应该好好想一想,如何化解之前的“误会”!

    这肯定是误会!

    这一点毋庸置疑!所有的坏心眼坏事情都是王守仁那一房人干的,和我们没有一点点的干系!

    王守仁喘息更加剧烈,也不知道是因为致命的伤口,还是被气的。

    “满口胡言,当初你不也是和我一般的心思,我不信你就没想过把元章送给人当女婿。怎么着,事到如今,你倒是退缩了?害怕了?”

    王守业正色道:“男婚女嫁,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虽然有些想法,那也是人之常情。不像你,谈亲不成就要用强,令人不齿。”

    他抱拳望天,愧疚的道:“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当大哥的,没有把你教好。你做了错事,我亲手格杀你,也是出于无奈,迫不得已。我愧对先父,愧对祖宗啊!”

    王守仁死死捂住胸前创口,只是这一剑乃是从背后刺入,贯胸而过,他捂得了前面伤口捂不住后面,鲜血早就将后背浸透,污了好大一片。

    “你这个蠢货,你若与我联手,将他们几个拿下,或许王家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现在,就凭你一个,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人高兴?你以为清源也好,散花坞也罢,会这么随随便便放过我们王家?”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王家人听了心中一惊,又纷纷不由自主把手摸上武器把手,有些性子急的,更是悄悄把刀剑抽了出来。那两派弟子不甘示弱,也是纷纷刀剑出鞘,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王守业喝道:“都做什么,把武器都收起来,谁不听话,家法从事!”

    他平常虽然多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毕竟是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家主,积威甚深,这时一声令下,王家人不由自主纷纷听令。

    柳月亭面色有几分凝重,这院中总有一股若有若无叫他有些心悸的气息,待要细细感受源头,又倏忽消失不见。此地不宜久留!他想了想,毅然道:“既然首恶已除,余者既往不咎。”

    待话出口,又不自觉的回头问道:“师妹,你怎么看?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池雨君见他前一句话一派大将风度,后一句却又尽显柔情蜜意,心中好笑。

    林婉晴折腾了这么久,此行最大目的终于达到,也不欲多事,何况柳月亭既然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也就点头道:“既然王家已经奉上了流星神剑,那自然是功大于过,此事师兄做主就好。”

    王守业拍手笑道:“柳兄弟胸怀大度,鄙人十分佩服。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酒席,若不嫌弃,不如共饮一杯。”

    柳月亭心中有担忧,只连声说改日改日,王守业满口答应下来。

    王守仁看着眨眼间化敌为友,谈笑生风的两伙人,想要再说什么话,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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