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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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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微服私访
“严奔,莫要唐突了老丈,快退下!”中年男子出声斥退了正要朝耿老汉动手的壮汉,随即面带笑容的对耿老汉道:“下人不懂规矩,还请老丈见谅。”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眼前之人显然有些身份,耿老汉连忙躬身行礼道:“贵人言重了,老汉方才也是见贵人取这田中的谷穗,有些急了,这才无意中冲撞了贵人,还望恕罪才是。”
中年男子闻言,饶有兴致的问道:“哦?如此说来,老丈乃是这粟田的主人?”
“非也,眼前这百十亩良田都是官田,是当今天子和太子赐予孤儿院里娃娃们的衣食之地,老汉不过是代为打理罢了。”
“那老丈为何如此着紧,不过是一簇谷穗罢了。”
耿老汉皱了皱眉,解释道:“贵人有所不知,若是其他田里的谷穗,莫说一簇,就是贵人取上百十簇,老汉也舍得。只是眼前这几亩良田,乃是农学院先生们精心摆弄的劳什子育种田,其中的禾苗比其他田地要壮实不少,谷粒也是硕大饱满,所获谷子都要留下育种,贵人手里这一簇谷穗,怕不下百十粒,若种了下去,来年能多收获不少。”
中年男子微笑不语,显然觉得耿老汉有些言过其实,即便是少收获百十粒种子,也不至于如此心焦才是。
耿老汉见中年男子颇不以为然,满脸严肃的继续道:“贵人莫要以为老汉是小家子气,农学院的先生们说,太子交代下来,要多多选育良种,方能将其献给当今天子,先在长安附近种植,随即推广至汉中,乃至我大汉。如今的百十粒种子虽少,数年后却可变成万千石,让我大汉百姓衣食丰足。因此这些谷粒只是恨少,没有嫌多的道理。平日里农学院的娃娃们对这几面田地很是着紧,日夜精心看护,就是怕被鸟雀虫鼠无端糟蹋了。今日他们跟先生们去学其他本事,老汉特意赶了个大早,来此处看顾。方才见贵人取了这谷穗,才有些心急,还请贵人手下留情,莫要再取了。”
中年男子闻言一愣,仔细咂摸了片刻,随即抱拳行礼道:“老汉言之有理,某受教了。不想这孟浪之举,险些误了百姓的生计。”
耿老汉急忙连连摆手,红着脸憨厚道:“贵人言重了,何来受教一说,老汉不过是跟着内院的先生们,每日都听得些道理,今日随口胡诌罢了,当不得真的。”
中年男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稻穗,问道:“老丈既然掌管这官田,某见已经收割了不少,不知亩产如何?”
耿老汉见他问到自己的得意处,指着远处一片收割完毕的田地,满面红光的炫耀道:“这几亩育种田还未收割,单是那些一般的官田,最低的亩产都在三石之上,实在是喜人得紧。”
中年男子似乎被他的喜悦感染,也是满脸潮红,略带怀疑的追问道:“老汉所言属实?都在三石之上?”
耿老汉毫不在意他语气中的怀疑,毕竟当他第一次得知这个亩产时,也是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随即肯定道:“如今收获的谷粒都还收在农学院的谷仓之中,亩产数目也都一一记录详实,做不得假。”
中年男子点点头,这老汉并不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身份,自是没有必要虚言以对,复又问道:“某只觉这官田内的禾苗异常茁壮,却不想亩产竟然如此之高,哪怕是他处的上等良田也不过两石出头,不知这官田有何古怪之初,竟能多产这么些粮食?”
耿老汉哈哈笑道:“哪有什么古怪?全靠太子殿下命人送来的化肥,虽然俺也搞不懂这其中道理,但必定是个好事物。先生们倒是说过,这化肥如同禾苗的食物,吃饱喝足了,长势自然喜人。想来跟养小娃娃是一个道理,孤儿院的娃娃们从前都是面黄肌瘦的小不点,如今蒙陛下和太子的恩泽,每日好吃好喝,不到一年,都长成了壮实的小伙子大姑娘。”
中年男子点头赞同,老汉的话糙理不糙,确实有几分朴实的道理。他赞赏的看看身旁一直笑而不语的少年,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早已了然于心。
中年男子不由脸色微红,似有些许尴尬。此次他之所以要微服出宫,就是存了暗地打探的心,免得刘彻找了人来忽悠他,如今看来,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如今得知那化肥确实有神效,亩产着实高了不少,他也暗觉此行不虚,心中愈发对那劳什子化肥感兴趣,忙对老汉问道:“不知那化肥是何模样,老丈可否让某见识一番?”
耿老汉面露为难之色道:“这化肥老汉家中倒是剩下一些,虽然用处颇大,但本身也算不得贵重的事物,农学院的先生们还常送些给周边前来讨要的佃户试用。”
中年男子面色一喜,虽然他知道回宫后可以让刘彻送些来看看,但实在有些等不及,忙抱拳道:“既是如此,某可否到老丈家讨碗水喝,随便看看这稀罕的化肥?”
耿老汉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眼见中年男子眼中满是期待,又不顾身份的向自己一介平民抱拳行礼,实在是狠不下心拒绝,只得左右为难的犹豫道:“只是若俺走了,这田地无人看顾。。。。。。。”
中年男子问弦知意,明白老汉是放心不下这粟田,毕竟现在是秋收时节,各种鸟雀和野兽都趁此时跑来大快朵颐,糟蹋良田,少不得人看顾。他扭头朝刚才阻挡耿老汉的壮汉吩咐道:“严奔,你留在此处,看管田地,若是我等回来时少了一粒谷子,就需得挨上一杖!”
严奔苦着脸应诺,满脸认真的望向了眼前的百十亩田地。天子金口玉言,如是真跑来一只野兽,糟蹋上一小片粟田,自己的屁股再硬,也会被打成肉酱的。
耿老汉见状,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了,只得走回田坎处,取了地上的镰刀和各种物件。他并没注意到,在他拿起镰刀的一刻,中年男子身后的几个大汉俱都上前了几步,将中年男子和少年隐隐护住,右手虚悬腰间,做好了随时拔刀杀人的准备。直到中年男子摆摆手,这才退了回去,但眼中仍写满戒备,没有一丝放松。
总之,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耿老汉,哼着民谣,领着众人朝远处南山脚下的孤儿院行去。
“老丈,你是孤儿院里的人?”一直不发一语的少年,突然发问道。
耿老汉点点头,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少年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道:“既是孤儿院之人,你怎能带我等去你家中?孤儿院不是有规矩,不准外人进入吗?难不成还改了规矩?”
耿老汉闻言一愣,对少年了解孤儿院的规矩有些奇怪,但还是解释道:“俺原本住孤儿院里的时候,确实是不能带人回去的。只是前些日子总管事见院里的先生们大多有家属亲眷,有亲友来拜访时也很是不便,便在孤儿院外寻了一处庄子,请人另外建了些房子供先生们居住。来人只需在进出庄子时登记便可,这样一来就方便了许多。”
少年点点头,露出一个思考的神情,复又不在说话。刘彻知道自己从前只注意提高孤儿院先生们的待遇福利,却忽略了他们的其他需求。人毕竟是群体性生物,不可能完全封闭其与外界的联系通道,如何在技术保密和人性管理中寻找到一个平衡点,实在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离开田野,众人沿着宽阔的青石道,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终于看到了老汉所说的庄子。庄门前两个身着玄色作战服的少年手持长棍,昂首挺胸,分立在庄门两侧。
其中一个少年见到耿老汉,亲热的打了声招呼,显然彼此颇为熟稔。但见到他身后带着外人,立刻要求众人一一登记,并言明耿老汉必须为众人的行为担保云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刘彻见状,不由点了点头,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他们今日敢徇私,刘彻回去定要以渎职的罪名严办整个孤儿院的管理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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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老汉家中
景帝坐在会客椅上,脸色有些阴沉。耿老汉的这二层小楼装修华丽,光洁的地砖,墙上洁白的瓷砖,和墙上的各种壁灯,精巧的旋梯,看在景帝眼里很是扎眼。作为一个崇尚节俭的帝皇,他对腐败的官员最为痛恨。特别是这孤儿院投入了大量的银钱,一向由少府专款专用,景帝即使是过大寿时,要修葺宫殿,宁愿暂时减少宫中用度,也没从这笔款项中挪用过一分钱。如今却见孤儿院内一个管理官田的小吏就住在如此奢华的房子里,可想而知官位更高是如何的挥霍无度,这不由让他杀心顿起。
“你们孤儿院管事的都住这等房子?”景帝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强作镇静的问道。
耿老汉正忙着给几人端水,没有注意到景帝的表情,而是随口道:“管事的可没这福气,连总管事都只能住在一般的瓦房里,虽说各类家什也都一应齐备,但比起这个庄子里还差上不少。”
景帝闻言一愣,面色稍霁,略带疑惑的试探道:“那老丈岂不是比那总管事还厉害?某非家中有些权势?”
耿老汉将水杯端到景帝和刘彻面前的茶几上,憨厚的挠挠头,笑道:“俺就是一个种庄稼的平民,曾在陇西当了几年边军,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当年阅军典时,远远看了一眼陇西郡的都尉。家里哪来的劳什子权势?”
景帝点点头,耿老汉身上穿的是本色麻衣,左腿还稍微有些瘸,说话也很糙,断断不是出自豪门世家。他不由愈发疑惑起来:“那为何老丈能住在这个庄子,而管事们只能住在一般瓦房,他们好歹也算是少府的官吏吧?”
“呵呵,原来贵人是想问这个啊。这是太子殿下给孤儿院定下的规矩,只有院里的先生们才能住上住上这样的好房子,俺虽然是个管庄稼地的,但农学院的院长裘先生说俺的功劳不小,曾上报太子,也给俺弄了个先生的名头,还下了册聘用书,上面可是盖着太子的金印呢。”
耿老汉端起水杯,美美的灌了一口,这是从南山用竹管引流下来的清凉山泉水,味道神识甘甜。他眯起眼,满脸的得意之色,语带炫耀的说道。仿佛这个无官无职的先生之位,是个天大的荣耀一般。
景帝恍然,眼中颇为不满的看了看一旁的刘彻,显然是等着他的解释。
刘彻暗自苦笑,不过就是提高技术人才的待遇问题嘛,他在这个方面从来不会吝啬。裘离原本是御花园的花匠,嫁接和育种很有一手,又曾经跟着老内侍学了些字,刘彻就把他派到农学院做了个院长,同时批复了他推荐上来的几个先生,这耿老汉想来也是其中的一员吧。
“阿父,孩儿觉得孤儿院的这种规矩倒是不错。有才干之人,自然应该多给些奖赏,古之君王,千金买马骨,方寻得千里良驹。如今孤儿院此举,尽显当今天子求贤若渴之心。管事之人尚且住瓦房,而先生住华屋,方显出惜人才,重人才。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莫看老丈是个庄稼人,但却知四时,懂节气,熟农具。便是说那实验田中所育种苗,假以时日,必可惠及天下万民。以孩儿看来,此间功劳,并不比朝堂上的三公九卿逊色半分。”
刘彻思考片刻,起身躬身向景帝认真的解释道。他觉得应该借此机会,劝说景帝重视各种行业的人才,能适当提高各种工匠的地位。
毕竟要进入工业化社会,少不得大量技术人才,刘彻实在不希望出现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畸形社会观和价值观。在后世的美帝,蓝领的收入并不比白领低,正是庞大的技工群体,保证了他们的科技能够持续不断的进步。
景帝摆手示意刘彻坐下,随即面露沉思之色。在汉朝施行的是世袭勋爵制和最初级的察举制,官员不是出身世家,就是各地官员举荐的孝廉和“贤士”,多少都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解释一下,汉朝还没有士农工商的分等,只有贵族,平民,奴隶。而平民中,虽重农抑商,但还是比较平等的。所以工匠和农民的地位没差,平民要封爵也没后世王朝那么难。)
景帝早就苦于缺少良才,随着大汉开国的一代贤臣良相纷纷故去。大汉朝堂已经出现了辩论为主的务虚不务实的清流苗头,多是些只有名声,没有实干能力的政治投机者。为了名声,甚至有个地方官员在没有任何计划的情况下,私募民工修筑蜀道,导致大塌方,不但自己身负重伤,更是生生害死了近千民工。即便如此,竟然还真让他搏了个一心报国的好名声,获得了诸多大佬的举荐,逼得景帝不得不升了他的官。景帝每次想起此事,就有杀人的冲动。
特别当刘彻拿出各种神奇的事物,为少府赚入了大量的银钱,还提升了军备,改善了农务后,景帝在惊讶于各种新技术给社稷带来的种种好处的同时,已经逐渐意识到各种工匠的重要性,也逐渐理解刘彻一直挂在嘴边的“人才是第一生产力”的个中意味。
只是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景帝却苦思不得其解,哪怕他再英明神武,毕竟思维有局限性,显然没有刘彻想得透彻。毕竟刘彻脑海中有着数千年人类对各种制度的探索总结,虽然细节处理上比不过景帝这样的老练政治家,但大方向的把握上绝对是当世第一人。
景帝沉思良久,晃晃脑袋,驱散了脑海中的思绪,抬头一看,却发现耿老汉已经不在屋内,随即望向刘彻,眼中带着询问的意味。
“老丈到后院地窖去取化肥了,说是下面又黑又脏,不好请阿父下去。”刘彻放下水杯,斜靠在椅子上,一副惫懒的模样,低声道:“阿父品品这南山泉水,侍卫们都已经喝过,儿臣也用银针试过,阿父但可放心饮用。此泉清冽味甘,孩儿稍后需得带些回去,若是拿来泡茶,实在妙不可言。”
景帝不由摇头苦笑,这个儿子固然极为出色,只是于吃喝一道颇为讲究,可谓精致奢华至极。所幸他没有玩物丧志的迹象,而且也未动用半分民脂民膏,便只能由得他去了。
景帝虽有心和刘彻谈谈关于朝堂选才的问题,听听他的想法。却也知道此处不宜深谈,只能按捺下心中的急切,端起水杯品了品,比起一般山泉,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片刻后,耿老汉从房子的后门走了进来,紧随着他的侍卫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袋子。两人身上都落了不少尘土,显然是侍卫们对耿老汉还有些不放心,分出一个侍卫一路跟着他下了地窖,取来化肥。
侍卫将手中的绢帛袋子放到地上,解开袋口,一些黑色的粉末呈现在众人眼前。景帝走上前去,稀奇的弯腰抓取少许化肥,用指尖捻搓了片刻,感叹道:“没想到就是些许小小的粉末,就能让亩产增加至少五成啊,实在是神奇之物。”
言罢,景帝缓缓站直身子,扭头看向耿老爹,正欲继续问话,却见他脸上隐隐有些肉痛,不由莞尔:“老丈先前不是说这化肥并非贵重的事物,怎么此时却又心疼了?”
耿老汉摇摇头,皱着眉头道:“俺倒不是心疼这化肥,原本俺只想随手抓上一把化肥,拿来给贵人看看就是了。谁知这小伙竟拿出袋子装了一些,带了出来。如今到了光亮处,俺才看清袋子竟然是绢帛的,实在是糟蹋了这般好料子啊。”
景帝这才明白老丈原来是看不惯侍卫的败家行为,顿时觉得这个老丈很对他的胃口,打趣道:“某看老丈家中,不但吃穿不愁,甚至还要胜过不少长安城的富人,怎的还如此节俭?”
耿老汉憨憨一笑:“俺本是个穷苦人家出身,过不惯那富贵日子。如今有幸蒙陛下和太子的恩惠,住上这仙境般的房子,每月还有不少的俸禄,这辈子也就知足了。俺是个粗人,除了种地没啥本事,想报答陛下和太子,只能好好摆弄那些官田。用不完的月例钱,俺就买些吃食,不时给孤儿院里的娃娃们做顿好饭菜,让他们到家里来吃,热闹热闹。”
刘彻皱了皱眉头,问道:“听老丈的意思,孤儿院里的食堂饭菜很差?我听说少府每月可都拨下大量银钱用于娃娃们的伙食,难道还有人克扣了不成?”
耿老汉急忙连连摆手,满脸严肃道:“小贵人莫要乱讲,俺何曾说过这话?院里的伙食比富贵人家的饭菜只好不差,大块的肉,大碗的米饭,随意吃。早上还有各式面点和鸡蛋,晚上还有鲜汤。俺家乡的庄家老爷都不敢说天天吃肉,比院里的娃娃们差远了。这院里的总管事原是太子府上的老人,为人豪爽正派,把娃娃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一般,哪里会容许他人克扣娃娃们的伙食?!娃娃们之所以来俺家吃饭,却是院里的伙食太好,吃得有些油腻了,方才来俺这吃些家常小菜。小贵人莫要污了总管事的名声,否则俺可不答应。”
刘彻闻言,不怒反喜,微笑着拱手道:“小子适才过于心急了,还望老丈莫要见怪才是。”
咕噜!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众人循声望去,却见景帝满脸尴尬,隐隐还有些羞怒。大清早出了未央宫,数个时辰滴米未入,一向饮食规律的皇帝老子,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
侍卫们赶紧转过脸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而刘彻则是脸色涨红,苦苦的憋着笑意,闪避开皇帝老爹充满威胁的眼神。
耿老汉则挠挠头,看看窗外的日头,眼见已经是正午时分,随即憨厚的道:“若是贵人不嫌弃,就留在俺家用午膳吧,俺叔原本是太守家的厨子,俺小时候跟他学过一些时日,手艺也算不错的。”
景帝张嘴想要拒绝,但想想要回去用膳,还要花费不少时辰,随即应道:“如此甚好,那就叨扰老丈了。”
耿老汉憨憨一笑,随即忙着去准备饭菜,一个侍卫接过刘彻递来的银针,也跟了上去。
(还有两章,不过会比较晚,11点40左右吧。。。。。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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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所谓伊人
(呼呼,那么多兄弟的评语都说这本书厚黑,那么咱们来一章韩剧般狗血温柔的章节。。。呕吐吧,少年!)
弹压西风擅众芳,十分秋色为伊忙。一支淡贮书窗下,人与花心各自香。
在耿老汉家用过午膳,刘彻并未和景帝一起回宫,而是带着两个侍卫到内院看看。交代侍卫们在院门外守候,刘彻让门吏验证过早就准备好的内院腰牌,独自信步而行,逛逛这个汉朝最具后世气息的建筑群。
刘彻为内院倾注了大量心血,从最初的设计规划,到各种规章制度,师资力量,课程安排,后勤保障,几乎无一不是他绞尽脑汁,精益求精的产物。然而,他今日却是第一次来到此处,心情有些感慨,更多的是骄傲。
午后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落在内院的林荫道上,一道道从天而降的光线,编织出一副美丽的图案。一阵微风迎面拂过,带来了阵阵的桂花香,香气浓郁,优雅怡人。
刘彻贪婪地吮吸着,想把那片沁人的芬芳吸入肺中,好让自己也感染那片香气。急促地呼吸,让香味在自己的呼吸道里打个转,便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盈,像经历了一番脱尘的洗礼,那么清新,那么舒畅。
“啊!”一直低着头往前走着的少女,没有注意到面前驻足不前的刘彻,和他撞了个满怀。轻呼一声,少女急忙要往后退,脚下却绊了一下,身子随即向后倒去。
刘彻忙伸出双手搂住少女纤柔的细腰,力气却用得稍微有些大,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
少女鬓角的发丝飘起,拂过刘彻的面前,淡淡的发香让有些闷热的午后多了一丝丝清凉。刘彻突然有些大脑短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又靠近了些,皱皱鼻子用力嗅了一下,试图分析出到底是什么样的香味,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
少女微微的挣扎唤回了刘彻的心神,他连忙松开了怀中的少女,后退几步,有些尴尬的躬身道:“在下唐突了,望小姐莫要见怪。”
“不怨公子,是我没抬头看路。”少女的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光洁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刘彻看到地上有一册线装书,弯腰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封面,递给少女:“自然学?你是哪个学院的?”
少女急忙接过书,面上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并不是内院的学员,而是靠着临时腰牌能到图书馆借阅些书籍,如今又借宿在在内院的先生家中,眼前的少年看来有些身份,不知道会不会给先生带来麻烦。
刘彻见少女半晌没有回答,知道其中必有蹊跷,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而少女感受到了他审视的目光,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出心虚的样子,忙壮着胆子,抬起头迎向了他的视线,眼神中没有丝毫慌乱。
刘彻见状,不由莞尔,不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充满恶趣味的和她对视起来。渐渐的,刘彻竟觉得少女明亮的黑色双眸宛如大海般深邃,清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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