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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最好的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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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再次扫了眼钱夹,松手。
楼上,健身会所。
贺南城晃了晃手里的拳套,“敢不敢?”
赫连夜一把夺过拳套,其实从今天第一眼看到贺南城,他就感觉到了他笑脸下的杀气,今晚,他们必须来场恶战。
几分钟后,拳套撞击的声音在搏击馆的上方回荡,那么重的声响,显示着每一下撞击都带着极重的力量,不留余地。
两个人都被对方击中过,但谁也不肯先认输,甚至越打越凶,恨不得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一般。
砰――
赫连夜一个重重的勾拳打过来,落在了贺南城的小腹上,“贺南城,这一拳是打你的薄情。”纵场丰技。
贺南城吃痛的脸色一白,但也飞速回以重拳,打在了赫连夜的左肋,“赫连夜,这一拳是教你做人要懂得本份。”
“这一拳是打你用情不专!”赫连夜再次回击过来。
“这一拳打你狼子野心,”贺南城也不肯示弱。
“这一拳打你有始无终。”
“这一拳打你心怀鬼胎。”
“这一拳……”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都拼尽了全力,但有一点两人都默默的达成了共识,那就是不伤及对方的脸。
他们是要靠脸来社交的,这张脸不能伤,所以尽管他们现在都伤痕累累,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仍美艳依旧。
终于,两个人耗尽最后一丝体力,同时倒在了地上,剧烈的喘着粗气……
“如果你只是玩玩,该收手了,”赫连夜待气息平稳时开口,大概是发泄完了心里的怒怨,语气也平和了很多,“赫浅最近很消沉。”
贺南城闭着眼,“她有你。”
“我不能取代你,”赫连夜声音拔高了一些。
“呵――”贺南城倏的睁开眼眸,虽然没有了戾气,但锋利不减,“这话你说对了,我绝对不能取代。”
赫连夜眯了下眸子,“贺总有话直说。”
贺南城腾的起身,坐起,“赫总请记住,初温眠是我的太太。”
这一刻,赫连夜懂了。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赫连夜依旧平躺着,敞开的领口有汗珠在熠熠而动,灯光的折射下,泛着莹莹的光泽。
贺南城眸子剧烈一缩,就听到赫连夜说道,“我赌你们早晚会离婚,如果你输了,就必须娶赫浅为妻。”
“赫连夜,”贺南城打量着他,“为他人做嫁衣,你这是何必?”
“……”赫连夜眼底有灰暗的流光闪过,转瞬即失。
贺南城站起来,“如果你输了呢?”
赫连夜难得的微微一笑,“我不会。”
不知怎么的,看着赫连夜这笑脸,听着他如此笃定的口气,贺南城的心竟没来的心一慌。
“赫总如果太闲,建议你看看明早的新闻,”贺南城指了指不远处的led电子屏,转身离开。
*****
笃笃――
刚走出浴室的初温眠便听到了敲门声,她拢了下身上的浴袍,警惕的问了声,“谁?”
“是我!”米蒙温婉的声音响起,“眠眠,你睡了吗?”
初温眠松了口气,走过去拉开房门,“没有。”
米蒙的目光落在初温眠身上,刚沐浴后的她头发湿漉漉的,本就白嫩的皮肤更似白莲似般清新,淡淡的沐浴**格外的好闻,所谓清水芙蓉说的便是此刻的初温眠。
“米,米小姐有事吗?”初温眠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只能这样叫,见她一直打量自己,便主动问道。
米蒙浅浅一笑,收回目光,“我能进去坐坐吗?”
“哦?好……”初温眠让开,米蒙走了进来。
“南城这么晚没回来,有应酬?”米蒙随意的打量一下,问道。
初温眠垂着的手指微微一屈,其实他为什么没回来,她真不知道,中午他送她回到公司后,他们一直都没有联系。
可不想被米蒙看出什么,初温眠点了下头,遂后问道,“你找他有事?”
米蒙呵呵笑了,半开玩笑道,“没有,我不仅不找他,而且以后会尽量少与他接触,如果可以就不接触,以免……你误会。”
米蒙一句话让初温眠想到昨天见面的尴尬,脸倏的通红,“米小姐别笑话我了。”
“呵呵,没有,开玩笑的,”米蒙说着指了指初温眠的头发,“还滴水呢,再擦一擦吧,最好用吹风机吹吹,你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初温眠摸了把湿哒哒的头发,“我都习惯了。”
“该不会是等着南城来给你吹的吧?”米蒙一再的开玩笑,大概是看出了初温眠的不自在。
初温眠看着脚尖,没有回答,这样的玩笑只是增加她的心塞。
“眠眠,我是不是让你,你们很不舒服?”米蒙单刀直入,不再绕弯子。
虽然确实如此,但初温眠还是违心的摇摇头,“你,想多了!没有。”
米蒙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我会和南城的前女友这么相像,尽管锦堂之前给我说过,我也觉得只是某处地方相似而已,但现在看来……”
“……”这样的话,初温眠无法接下去。
“我和锦堂商量好了,结婚后,我们就回意大利,我是画画的,那里才是我的天堂,”米蒙的言外之意就是她不会影响他们生活太久。
初温眠仍不知说什么,只是笑,却笑不由心。
“眠眠,”米蒙又叫了她一声,“你相信无缘无故会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么?”
初温眠的心一提,怔然的看向米蒙,就听她说道,“我不相信。”
所以……
“能想办法让我和她见见吗?”米蒙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初温眠看着她,眼底似乎有不解,不理解米蒙为什么来找自己,她想见赫浅有的是办法,为什么偏偏来找她?
“我不想让人知道,”米蒙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
初温眠放在膝盖的上手紧紧绞在了一起,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我是不是强人所难了?”米蒙笑问。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眠眠……在这个城市,除了锦堂,我只有找你,我……”
“我不能答应你!”初温眠拒绝,呼吸已经不畅,这个米蒙看似步步征询,却也步步紧逼,让她有种被人掐住喉咙的感觉。360搜索。最坏最好的你更新快
对于初温眠的拒绝,米蒙只是愣了一秒,但并没有太意外,甚至自嘲的一笑,“是我太唐突。”
“米小姐,这个忙我真的不能帮,”初温眠再次重申。
“好吧,我再另想办法,”米蒙也没有强求,又和初温眠闲聊了一些别的内容,然后离开。
米蒙走了,初温眠却有种跑完马拉松的感觉,疲惫,累。
原来和人斗心才这是世上最劳心伤神的事。
她的头发已经不再滴水,可还是湿乎乎的,初温眠也顾不得,爬上床把自己缩进被子,似乎这样就不那么累了。
贺南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偌大的床角,被子鼓成一团,在窗外似白霜般的月光下,寂寥的让人心疼。
。。。
………………………………
第七十三章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贺南城轻轻走过去,半蹲下来,一下子就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味道。伸手一摸,才发现她的头发还是湿的。
她难道不知道湿着头发睡觉会生病吗?
贺南城眉头一皱,转身从浴室拿来了拿吹风机,撩起她的长发轻轻的吹了起来……
热乎乎的风,还有他穿过她发间的指尖让初温眠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醒了!
在他靠近她的时候,她就醒了。
只是她的眼睛仍闭着,此刻,装睡是她唯一不用费心去做的事。
她的长发如同黑色的海藻,在白皙的颈间凌乱的缠绕,月光下,她肤白如玉。发如黑瀑,美的让人心颤,贺南城只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微微发烫,热量在源源不断的涌向他心脏的方向。
可想到今天她的冷漠。他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为她吹干了头发,贺南城想到她的伤,掀开被子,手落在了她浴袍的系带上,只是他还没拉开,手就被一只小手覆住。她睁开了眼,黑暗中,她瞪着他,一双眼睛亮的像是这世上最名贵的钻石。
纯的没有一丝杂质,只有惶恐的骇然……
四目相交,他的心猛的一颤,竟有些心虚!
贺南城敢发誓他动手去脱她的浴袍。绝对没有别的坏心思,只是想检查下她的伤。想看看她上药了没有。
可在她这样的眼神里,他竟有种自己禽==兽了的龌龊。
片刻,他调整了下呼吸,解释,“我看看你的伤。”
听到他这么说,初温眠明皓的眼底闪过一后释然,眼睑垂下,“不用,我涂完了。”
贺南城的嘴唇动了动,“好点了吗?”
她轻嗯了一声,太小,几乎微不可察。
“我看看,”他终是不放心,出口的三个字带着几分强势,又琮着几分征询。
可是话音落下,就感觉她的身子缩了下,尔后向后撤了撤,她用行动拒绝了他。
从早上到现在,她这种近而远之的态度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知道赫连夜还送了她衣服,连同内衣一起。
“为什么不让我看?”他问,声音中带了戾气。
初温眠看着他,闪烁的眸子带着防备,而她却不知自己这么一副怯怯的,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又有撩人,就像是一把刷子,不轻不重的挠着赫连夜的心。
她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赫连夜吗?
莫明的,心头一阵烦躁,甚至他很想脱口问她,什么时候和赫连夜见过?他为什么送她衣服?他们亲密到要他送内衣给她了吗?
只是这些话,就像是包了层玻璃渣子,他知道只要问出口,伤了她,也会伤到他。
终是,他将那些话又咽了回去,不过依旧强势不减,“如果我非看不可呢?”
初温眠的贝?紧紧咬着唇,片刻,她转过身,主动拉开了浴袍。
她这是在跟他赌气!
或者是说耍小性子!
贺南城的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只一眼,他的眸光就缩了起来,她后背上的那些伤不仅没有消,反而颜色更重了,之前还是紫色的,现在都几乎发黑了。
这是她正常涂药的后果?
贺南城俯首,大概是?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后背,她当即打了个激灵,似要做出什么反应,却被他手快的一把按住,她动弹不得。
她的背上除了沐浴露香,就是她清新的体香,哪有药膏味?
她在骗他!
贺南城转身拉开抽屉,取出药膏为她涂抹起来,只是比起之前那次抹药,他这次没有半点克制,她疼的几乎把身下的床单抓破。
这样涂药,简直是受刑。
她甚至疼的还悄悄落下了眼泪。
贺南城为她涂完药,转身去了浴室,和赫连夜对打,他的身上除了留下了伤,还流下了汗。
不过那些伤也都是皮外伤,对于贺南城这样经常锻炼的人来说,这点伤并不算什么,反而让他痛的格外的舒爽。
这就是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直接而原始,却也最有效。
他不管赫连夜是什么初心,但若敢打初温眠的主意,他就绝对不许。
贺南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初温眠背对着他的方向,他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没睡?
望着她纤细的背影,他摇了下头,走过去。
在他躺下的瞬间,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滞,看来她并没有睡着,想到刚才自己给她涂药的蛮横,他忽的有些后悔。
她的伤是为他而受的,他凭什么那样对她?
贺南城侧身,伸出手臂想抱住她,可是刚一碰,她就早有防备的用后肘捣过来,恰好捣在和赫连夜对打的伤痛处。
他不禁闷哼了一声。纵有刚弟。
不过稍顿,贺南城又再次伸手,并牢牢抱住了她,唇紧贴于她的耳际,“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别惹我吗?”
如果她乖一点,刚才他就不会生气,不会下手那么重了。
“贺南城你拿我当什么?”她在他的怀里挣扎,隐约带着哭腔。
贺南城皱眉,试图扳过她的身子,她却坚决不肯,他只能从背后抱着她,“你说呢?”
“贺南城你就是否认也没用,你昨晚就是把我当成了赫浅,”她不论再怎么说服自己,终是无法释怀。
贺南城听到这话,轻笑了下,“原来今天一天给我甩脸子,是在吃醋。”
她就是吃醋了,尽管她不想承认。
“贺南城你可以不爱我,但请不要把我当别人的替身,”这是对她的羞辱。
“我说过我没有……”
“虚伪,不敢承认!”
“……既然你非要这样想,好……我承认!”贺南城才说完,就感觉怀里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女人突的转过身来,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喝饱了水的云朵,瞪着他。
面对这种没有杀伤力的眼神,贺南城浅笑,“不承认,你说我虚伪,承认了,你又生气,那你教教我要怎么回答?”
啪嗒――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贺南城你混蛋,你混蛋!”
她的拳头落了下来,虽然没有多少力量,但对于满身是伤的他来说,所到之处都让他疼的皱眉。
虽然初温眠在气头上,但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而且借着月光,她从他的身上也看到了淤清。
“贺南城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她抹了把眼泪,哪还顾得自己伤心?
他扳起她的脸,不想让她看,“没事。”
“贺南城你说不说?”她生气了,小脸绷的紧紧的。
她的执拗,他也是知道的,坦白,“健身房练的。”
初温眠知道他每天都会健身,可这健身怎么弄出一身伤来,她不信的看着他。
看的他只能老实交待,“今天遇到了之前一个练友,就过了几招,谁知不经打,被打出了这么一身伤。”
她眼底的晶莹又开始闪动,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他捏了下她的脸,“没事,都是皮外伤……”
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初温眠气的不行,赌气的回道,“内伤外伤关我什么?”
贺南城的长指轻捏起她的下巴,“嘴硬!”
“……”她赌气不理。
他轻拂着她的脸颊,“眠眠,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初温眠的剧烈的一缩,“少自恋了,才没有,我才不会……唔,唔……”
后面的字,被他的唇舌给吞了回去。
滚烫的,近乎让人窒息的热吻结束,贺南城紧压着她,“我再说一遍,昨晚我是受了些刺激,但我并没有把你当成谁。”
他的一本正经,倒是让初温眠觉得是自己太小家子气的,她垂下眼睑,身子也往被下缩,可却没成功,他按住她,眼神炙热,声音微哑,“往哪逃?”
“我,我要睡觉!”初温眠推他。
他微笑,“这个提议不错。”
“啊――你……”
他的手伸向她的衣底,她刚要让他拿开,就感觉到某个地方被他握住,“34==c?”
听到这个,初温眠的心蓦地慌了起来,正要去看他的眼底看个究竟,他的吻却再次落下来……
夜缱绻,人缠绵!
古语说夫妻打架是床头吵床尾合,这话一点都不假,经过了一夜,初温眠和贺南城不仅尽释前嫌,而且两人的关系还微妙起来。
初温眠看着身边亲自开车送自己上班的男人,总有种做梦的感觉。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干什么?”他虽然一直直视前方,却将她的所有小动作都看在眼底。
初温眠的脸一红,别开视线,小声的回了句,“谁看了?”
他浅然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过去,“以后要买什么都从这里刷。”最坏最好的你:。
她看向他,有些惊愕。
他伸手揉了把她的头发,“你是我太太,刷我的卡是理所当然,”贺南城说到这里一顿,“有空去千诺伊选几套衣服。”
千诺伊,这三个字让初温眠又敏感的神经乱跳,她盯着贺南城想看出什么,可是他俊美的容颜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她多心了?
从昨天到现在,他总觉得他的话带着某种暗示,可她又似乎从他的神情里又找不到。
不行,她要尽快把衣服的钱还给赫连夜,否则她不会心安的。
所以她一从贺南城的车上下来,便拨通了赫连夜的电话,“赫先生;是我……初温眠!”
。。。
………………………………
第七十四章 这就是宿命
中午。
初温眠赶到和赫连夜约好的餐厅,他已经坐在窗口的位置,神情静默。有种遗世而**的尊贵感。
几乎每次看到他,初温眠都会有不同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初温眠迈步进去,本来她打电话是管他要帐号,想把衣服钱打给他的,可他当时说,“你觉得多少钱能够还清这份情?”
是的,以她那天的尴尬情况,他的举手之劳,是多少钱都无法换来的。
她最终决定还是请他吃顿饭,当面说声谢谢。
“抱歉。让你久等了!”初温眠进去,大概是这一路赶的太匆忙,鼻尖都渗出了汗,细细薄薄的一层。马尾辫的尾梢还在晃动,透着股灵魂的可爱。
赫连夜失神了一秒,举手优雅的做了让她坐的手势,低沉的嗓音响起,圆润好听,“我也刚到。”
初温眠坐下。服务生过来,他让她点餐,初温眠摇头,是她请客,理应他来点菜。
赫连夜没有推让,菜单也没看,便直接对服务生说道。“两份鱼子酱鹅肝,两份煎?虾肉、两份中法双松。一份核桃鸡汤,一份水果沙拉,一只冰淇淋。”
说完,他看向初温眠,“冰淇淋要吗?”
初温眠几乎不自觉的便用舌尖舔了下嘴唇,她喜欢冰淇淋,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他怎么知道?
她的沉默给了他答案,他对服务生点了下头,示意这些就可以了。
的确是可以的,他点的这些菜都是她最喜欢的,估计贺南城都不知道,可是他。。。。。。
初温眠有种慌慌的感觉,但转瞬释然了,他连她穿多少码的内衣都知道,还能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赫总不去联邦调查局,真是亏了,”初温眠仍介意他送自己内衣那衣,不禁开口讽刺。
赫连夜婉约一笑,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只是那低头的一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和落寞。
“这个是你为我垫付的衣服钱,谢谢,”在等菜的空档,初温眠将一个信封推了过去,里面装着衣服钱,她已经打听过了那款衣服的价格。
赫连夜只是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初温眠有些尴尬,默默的收回手,看向了窗外,现在她有些后悔坐在这里和他一起吃饭,太尴尬了。
“新工作适应吗?”赫连夜换了话题。
她已经不意外他知晓自己的一切了,点头,“还不错。”
不过说完,她抬起头看着他,“赫总,似乎对我的事很感兴趣。”
他没有否认,而且很大方的点头,“是的,我对你很感兴趣。”
“。。。。。。”
初温眠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如果他否认,她还能讽刺一下他,可他承认的那么直接,让她一下子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最后,她喝了口果汁,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赫总这样让我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下一秒,他问道,“你所谓的**是指我知道你的尺码?还是了解你的口味?”
“。。。。。。”
“在商场上有句话叫知己知彼,方可无往不利,这只是我的职业习惯,”他看着她,黑如曜石的眸子,如同夜幕下的深海,“如果让你误会,抱歉!”
初温眠华丽丽的觉得自己应了那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父亲现在情况怎么样?”
就在气氛陷入尴尬之际,赫连夜再次打破气氛的开口,他不愧是混迹商场的老江湖,总是有本事不让场子冷下来。
初温眠想到之前因为合约没有了,父亲差点吐血而亡,仍心里介怀,“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比从前更硬朗了。”
赫连夜听来她的讽刺,勾了下唇角,“你还是那么小气。”
还是。。。。。。
初温眠正想猜测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却在抬眸的瞬间,触到他的眼睛,没有了之前冷澈幽沉,多了抹淡淡的笑,里面隐约还飘浮着宠溺的基调。
这感觉有些诡异!
“看来是真的忘了,”他又低语一声,分不清是对她,还是自言自语。
“赫总能不能别这么神神叨叨的?”初温眠再次挖苦他。
他淡淡的一笑,望了眼窗外的阳光,“你喜欢童话故事吗?”
呃?
“我给你讲个故事!”赫连夜如同大提琴般的声音响起,在这个静谧的午间,有种让人一下子沉寂的力量。
“从前有一个男孩很调皮,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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