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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破坏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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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下人特有的麻衣,赤着脚,脸还有些婴儿肥。
“三爷,他们来了!”
那孩子跑到那名年迈下人的面前,笑着脸,连声道。
“扣!”
“啊!”
一声脆响连同孩子的惨叫响起。
那三爷高举着自己那蜷缩起来的右手,一脸阴怒。
“三爷,为什么要敲我脑袋啊?”
孩子委屈道。
“敲你是为你好,今天这事不能乱说!闭上你的嘴,要不然我就拿根针把你最缝上!”
“是三爷。”
孩子别扭道。
“你刚刚说来了,是来了多少人,还是都来了。”
那三爷又问道。
“都,都来了,七家家主都来了。”
“好。你下去吧,今天这事别处去乱说。”
“是。”
孩子应答道,随即连忙跑进了府邸。
也就在孩子跑进府邸后不久,七架马车便依次出现在了府邸正对面的大街上。
而毫无疑问,这便是那孩子刚刚所提到的他们了。
这七辆马车并不像寻常百姓家的一样破旧,虽豪华,却也不像高官重臣家的马车一样,一出行就得有着多人陪伴。
虽然也有着下人在一旁陪伴着,但也不多,只有一两个。
倒像是富商出行时的标准配置!
豪华的马车,一两个亲信或侍卫在一旁服侍,守候。
只是连续七个富商齐齐驶向一座府邸看样子,的确如那三爷所说的一样,今天这座府邸的确是要搞事啊!怕不是要搞大事啊!
马车先后在府邸大门外停下,马车上的人也在随从的服侍下走下了马车。
七辆马车就只载着七个身材各异的人,唯二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男的。其次就是衣着华贵,明显的富商扮相。
下马车后,七人互相抱拳示意,有说有笑。
看样子还是七位关系很铁的老哥们,简称老铁?!
也就在这七名老头互相双击666的时候,名为三爷的下人却早已走到了六人的面前。
“王老爷、靳老爷、王老爷、梁老爷、田老爷、翟老爷、黄老爷,我家老爷已经在府中备下酒菜,协同贵客等候多时了。
不知诸位老爷,是否立马赴宴呢?”
三爷朝着七人行了一礼,道。
七人随即停下交谈,望了三爷一眼。
随后,一身穿红袍的富商开口向三爷询问道。
“范三,范兄此次邀我等前来,意欲何在?你可知晓?”
“回王老爷的话,我家老爷只是说要向诸位老爷介绍贵客,其余的一概没有讲。
小的范三虽为范府一小总管,却也无从知晓啊。
只知道,那贵客似乎是两天前从帝都出发前来的,在我家已留宿一日。”
听到是从帝都来的贵客,七人原先有说有笑的表情立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至极的死人脸。
“前面带路。”
………………………………
29。直言
破家县令,灭门府尹。
一句老话,也是一句至理名言。
至少在这黑暗的封建时代,这就是至理名言。
县令是什么?
战国时三晋魏、赵、韩和秦已称县的行政长官为令。
秦商鞅变法,并诸小乡为县,置令及职责。
县令本直隶于国君,战国末年,郡县两级制形成,县属于郡,县令成为郡守的下属。
秦、汉法令规定,人口万户以上的县,县官称县令,秩六百石至千石万户以下的称长,秩三百石至五百石。
唐县令,京县、畿县正五品上有与正六品上,余自从六品上至从七品下,。
元为县尹。明、清以知县为正式官名。
说白了,就是一县长!
明代于应天、顺天,清代于顺天、奉天设置府尹,其佐官称府丞。放到现在,也就一市长!
都是些不怎么大的官员,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比这两个官职还要大的官员,比比皆是!
然而偏偏是这么小的官员夺人家的财产,却又是那么容易。
随随便便做个伪证,随随便便拉上几个人,叫上几个打手……富商们,便不得不把钱财给乖乖的献出来!
更甚的时候,甚至还得把家中的女眷给赔出去。
这从帝都来的贵客,七人更是不敢马虎。
要知道,在那帝都,一板砖砸下去都有可能砸中个当官的!
再者,他们是富商,本就比一般人高贵不少。
而足以被他们成为贵客的人,不是当官的,还有可能是谁?
“七位老爷,我家老爷和贵客就在里面。”
那三爷将七人带到客厅后,便自行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七人神情又严峻了几分,随后便立即推开了大门,进入了客厅中。
同宅邸的豪华程度一样,客厅的面积十分的巨大,足以容下上百人在此交谈。
且看样子,这八人也不是一般的壕!
客厅的中央,摆放着一桌酒席和几个空椅子。
桌旁早已入座的两人皆没有动筷子,也没有互相交谈着,看上去似乎就是在专门等候着他们七人的到来。
只是稍加仔细一看便不难发现,桌旁的这两人,其中一人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丝丝的冷汗,另一人则直直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很是大气!但却也不难看出,两人都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内心!
那头顶上冒着冷汗的人他们七人很是熟悉,那人便是这府邸的主人,他们的生意上的盟友,范老爷,范永斗。
另一人他们不认识,且那人身上也没有穿着官服,只是从气势上看上去,那人就很不一般。
“七位都来了,快快快,快入座。”
不停冒着冷汗的范永斗见到七人到来后便立即起身,朝着那七人招呼道。
话语声中虽然满是欣喜,但在场的七人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感觉。
这厮是在拉他们下水啊!!
不过也没有办法,即使那范永斗是在拉他们下水,他们也毫无办法。
因为自打他们八家联合起来做生意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一死全都死!
更不用说,他们做的生意,还是既暴利,又危险重重的!不……实际上危险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描述他们这八人的生意了,应该用顶风作案比较合适!
而在这帝制时代,顶风作案的下场就是满门抄斩!
时也,命也。
七人随之入座,入座后,那范永斗便迫不及待的介绍道。
“七位老友,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帝都来的贵人,兵部尚书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左都御史,少傅兼太子太傅崔呈秀,崔大人。”
这话一出,刚刚入座的七人差点直接滑到桌子底下去。
丫的,他们知晓对方的来头可能很大,但却没有想到,对方的来头会这么的大!
刚刚所提到的那些官职,随随便便一个就足以要了他们八人全家的命啊!
“崔大人,这七人,便是草民生意上的合伙人。我等七人在生意上的来往十分密切。”
“那就好。”
兵部尚书道,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轻松无比,就像是心中有着一块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一样。
随后,兵部尚书又说道。
“今日我前来,并不是想让诸位难堪,而是想让诸位,帮我一个小忙。”
说话时,那兵部尚书的语气放的很低,没有半点的高傲感。
“兵部大人直说就是,我等自会鼎力相助。”
说话的依旧是那穿着红袍的王老爷,原因无他,只不过是因为他是这八大富豪里的二把手而已。
合作的生意,自然需要一名领头羊带领着众人去挣钱,吃香喝辣。
而当领头羊有事不在,便需要一名跟在领头羊身后的二把手掌控大局,以防翻盘。
而这王老爷,便是那二把手。
现领头羊没空,这二把手自然要站出来说话。
一荣共荣,一损共损。
“诸位别这么胆战心惊,这里呢……我先给各位陪个不是。”
说着,那兵部尚书站起了身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壶竟然给在座的八个富商斟起了酒!
八人顿时更心慌了!
是,他们是富商没错,可士农工商啊!
商人可是社会地位最低的人啊!
一个兵部尚书给八个商人斟酒……他们不慌吗!
这不会是断头酒吧?!
斟着酒,那兵部尚书再次说道。
“这次,我不请自来,还望各位海涵。”
斟完酒,那兵部尚书做回了原位。
“来,我先敬各位老爷一杯酒。”
说罢,兵部尚书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见此,众人也只好陪那兵部尚书把酒给喝下。
“那不知兵部尚书大人此次前来,意欲何为啊?”
后,那王老爷再次开口道。
“唉,别叫大人,太生分,各位随性,叫我崔呈秀或者呈秀就行。”
“不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只是草民,岂敢与大人平起平坐。而大人若有何难处也尽管说,我等自会鼎力相助。
别的我等不敢断言,但大人若是钱财上无法周转,我等……有的是钱。”
王老爷的意欲很明显,意思也会很直白。
来吧!说吧!狮子大开口吧!要多少我们就给多少,反正你来除了抢钱还想干啥,明说就是!
反正钱可以再有,命只有一条!
他们干的就是杀头的活,能活下来就赚了!
………………………………
30。富商们的决意
“诸位是不是理解错了些什么,我可没有这个想法啊。”
兵部尚书连声道。
听到这,在场的八人脸色稍微好了些。
但他们还不怎么敢彻底放松,不是为了钱,那又是为了什么?
事情不弄明白,他们怎么也不敢安心啊!
只是,那兵部尚书也没有直言。
时间就这么缓缓流逝着,尴尬的宴会也就此开席。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菜,喝着酒。
富商家的吃食,自然比起一般平民家的吃食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特别,是用在招待贵客上,用来撑门面的菜品,一般都是十分高级的。
高级到有时候就连他们这些个富豪也吃不到。
然而就是这样高级的菜品,此时他们吃起来却也味同嚼蜡。
大概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之后,天终于暗了下来。
纵使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吃着菜,但时间一久,喝多了也总是会上头的。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皆有些醉了,但也还算清醒。
也知晓,这一场平白无味的流水席也是时候到尽头了。
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兵部尚书起身自行向着客厅外走去。
无人搀扶,无人伴随,也无人起身相送……八个富商,皆不知晓该做什么反应。
只是当富商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走到客厅门口处的兵部尚书却突然回头说了这么一句。
“我想……和你们生意后的金主见一见。”
说罢,兵部尚书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范府。
只是当兵部尚书说完那句话后,八人身上的酒气与醉意却一扫而光了!
被吓光的!
此时,他们的心里只有恐惧。
“范兄,这兵部尚书……是怎么到你家来的?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缓了许久,身为二把手的王老爷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闭上了眼,心里满是焦虑。
“我也想知道啊……”
那范永斗道。
“范兄,我等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是不会相信今日之事是范兄主导的。
大家伙做的是什么生意相信各位心里也都清楚,我等自从踏上那条船那一天,就已经是一脚踏在了鬼门关上了。
只是……我等真的不清楚啊。大家伙每次做生意,都在做完后把痕迹擦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后患。
可这兵部尚书又是从哪里知晓我等是在做那种生意的?从那金主二字来看,那兵部尚书分明就知晓我等是在做那种生意!”
范永斗叹了口气。
“我又何尝不想知晓?!但我有一点能够立誓证明清白!
今日这事,的确不是我主导的!我比在场诸位还懵圈呢!
本与往常一样,做完生意后的这两天,只是在家里喝着小酒调戏调戏妾室而已。只是昨天正午,一小厮突然递给我一张拜帖,说是兵部尚书来访。
起初我本不信,可谁曾想在拜帖传到我手里不到半个时辰,兵部尚书就直接登门了!
那兵部尚书以前我曾有幸见过一面,可以确定那人的确是当今的兵部尚书崔呈秀。
只是这兵部尚书来我家,也没有多说什么,但对于我等做的那种生意,他却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我何时何地出去做生意,赚了多少,他都报的上来!
我本一直觉的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忌日……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对我等下手的意思,只是要我将诸位邀请到我府中做客而已。
而后发生的事情,不用我多言,诸位也都知晓了。”
“……”
说完后,在场的八人沉默了许久。
事关生死,他们必须想出一个最好的办法出来。
只是又能有什么样的好办法呢……
“王兄,还有诸位。不如我等直接就破罐子破摔吧?”
沉默了许久直至后,范永斗道。
“怎么个破摔法?”
另一个身穿绿衣服的人道。
“田兄,还有诸位,我的意思是……直接按照兵部尚书的要求,把这件事告诉给那方面!”
“范兄,接着说。”
“好。各位不妨想想,我等现在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可以说,我等现在完全处于被动,完全没有办法违背那兵部尚书命令!连逃也逃不了!
虽然我等可以逃出关外,寻求关外金主的庇护。但我等现在在何处?
张家口!
而张家口离关外有多远?不远,快马加鞭几日便能出关。可我等的老家在哪?亲人都在哪?
在山西!
从山西到张家口,即使快马加鞭也需要十五日的行程。出关,至少也要二十日以上。可从帝都至张家口,快马加鞭只需一日便能到达!
那兵部尚书既知晓我等是做什么生意,但却又没对我等动手,且又敢单刀赴会,那就说明,我等对他还是有些用处的。
但再怎么有用处,他肯定也会在这张家口布上他的天罗地网,防止我等逃跑……
而既然逃跑跑不了,那就只能把这件事给汇报过去了。
让那边头疼去,而我们和那边做了那么久的生意,怎么的……也能在那边安心的混日子吧。至少能活着就行。”
“那……那就这么着吧。”
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情的况下,其余七人只好面如死灰的同意了范永斗的决策。
这一回,能活下来,他们就算是万幸了。
“草!”
夜,星光点点。皇后的寝宫里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声哀怨至极的声音,这哀怨声就像是便秘三天的患者磕了十斤泻药一样。
虽一泻千里,但有力无气。
声音虽不响亮,但昂长,且但凡是在寝宫里服侍的宫女太监都听得到这一哀怨声。
然,他们早已习惯了这一声音。在听到哀怨声后,他们只是顿了下身子,后便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们不习惯不行……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一声音……是皇后娘娘发出来的!
寝宫深处,此时的毕璃汪终于和魏忠贤批改好了今日的奏折,整个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好累”
魏忠贤的脸上也是虚汗密布,在只有两人,且一人还从未对政务有了解的情况下批改奏折,的确是把他累的够呛。
“娘……娘娘,奴婢有个问题,为何您非要掌权,不用内阁呢?”
“你再说一遍!”
毕璃汪瞪了魏忠贤一眼,魏忠贤立即便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
“娘娘,不是奴婢冒犯,只是娘娘您这样下去,恐是救不了大明啊!
娘娘您整天被奏折给烦着,怎么去做一些对大明有益的决策啊?娘娘您一人又不能掰成两人用。”
“等等,你说什么!!”
………………………………
31。健忘
“你刚刚说什么?”
毕璃汪整个人都愣了。
自己的脑壳似乎有些问题了……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东西?直到刚刚魏忠贤提起,自己才恢复了些许头绪。
“奴婢刚刚说的是,娘娘您一人又不能掰成两个人用……”
话还没说完,魏忠贤便立马闭上了嘴。
在她的面前,毕璃汪带着发黑的面色缓缓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双手弯曲在胸前,摆出了一个魏忠贤看不懂的印记,轻喝道。
“多重影分身之术。”
“蛤?爆・浆・卡・・性・男・几・只?”
魏忠贤全身一颤,愣神道。
也就在此时,毕璃汪所站着的地方突然翻滚起了一阵阵浓雾。
浓雾里,十几个身影齐齐摇头,万般无奈。
“卧槽!”
“你丫的耳朵是有多好使?!”
“小魏啊,在b站,你这空耳肯定混得很开。”
“听到这空耳,我不禁又想起了那象征着美利坚自由的男人。”
“香蕉你个芭乐!”
“又名,金刚如来!”
“还有b站的那家伙和他那一部让自由闻名的作品……”
“泽野螳螂,尻影忍者疾风传!”
魏忠贤:
魏忠贤本人早已说不出半句话,看着浓雾渐渐散去的样子,两只眼睛都快变成了斗鸡眼。
“不过小魏啊,这次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提醒了我,我还真就忘了我有影分身了……
不过我这到底是咋了?当初为了学会这个,我自己还往脑袋上开了一枪呢。怎么现在就忘了?
是我贵人多忘事吧?”
成功的召唤出了十四个分身之后,毕璃汪再次坐在了椅子上。
“不,那只是因为你是个十分纯粹的傻吊而已。”
忽然间,所有分身齐齐对毕璃汪竖起了中指。
凸。
“喂,造反了啊!分身什么时候能骂本体了?”
毕璃汪眉头皱了皱。
“那是你头发长见识短,忘了当年你看的那部火影之乡村爱情了吗?”
“亦或者用火影之家有儿女来提醒你比较容易想起些,那官三代的分身不也可以和本体唠嗑的吗?”
“切!”
毕璃汪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说道。
“小魏你就先回去吧,这两天辛苦你了。我得处理一下这些个分身。”
“是……”
魏忠贤颤抖着,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寝宫。
当走出寝宫大门后,魏忠贤走路的速度开始加快。
从步履蹒跚到邯郸学步,再从邯郸学步到漫步快走,最后,直接在夜色中飞奔了起来。
年岁早已半百的魏忠贤此时奔跑的速度已经突破了三十码!以老弱病残的双腿跑出了老年电动车的速度!
‘吓,吓死人了……传记里的孙猴子会吹毛分身,娘娘怎么连毛都没吹就……’
而在送走魏忠贤后,毕璃汪再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后,慢慢去往了寝宫的庭院。
皇宫为一国帝王的居所,本应奢华至极。
然,在这明朝似乎却是个例外。
皇宫里点缀的美丽事物,诸如鲜花,珠宝,一概没有。
皇宫里的每一座寝宫内外,有的除却一些普通的小树和早已建成不知多久的凉亭之外,就只剩下了那木匠皇帝还未失去意识时所雕刻下的木器。
而正德皇帝朱厚照所建立的‘豹房’传承至今也早已成为了太监宿舍。
钱!钱!钱!
掌管明朝朝政的这些天里,毕璃汪只明白了两件事……
一,便是明朝太缺钱了。
其二便是‘帝王’二字,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走到庭院后,毕璃汪一步一步慢慢的向着庭院内的凉亭走去。
在夜色的粉饰与月光的照耀下,毕璃汪的背影略显有些萧瑟。
人们常说,体力工作很是累人,脑力工作更是累人。
这些天里,毕璃汪真的是要被奏折给烦死了啊……
走到凉亭中后,毕璃汪带着一脸的‘仙气’缓缓的坐在了摆放在凉亭中央的石凳子上,双手就这么摊放在了石凳前的石桌上。
“王来允许,王来承认,王来背负整个世界?哼。笑话!
这即将破败的明朝我能够管理好一个省份……我就心满意足了。”
最初刚刚审理奏折的时候,毕璃汪可是信心满满!觉得以自己这受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二十四字社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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