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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天-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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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因为他们今日一切都是老祖宗自幼打骂而来。
因为这一切,方才敬服。
但司马元不一样。
司马元即便继承族长之位,但在他们心中依旧不过毛头小子罢了。
尤其是那位罪人之子,与他们儿孙同辈。
而今这位矛头小子不仅不尊敬他们,还要骑到他们头上耀武扬威,他们岂会甘心乐意?
没有联手推翻他们,都是看在老祖宗头七没过的份上了。
故而,他们现在算是听调听宣,视司马元于无物。
此刻司马元在打量他们,对方也在打量司马元。
其中司马华一脸面无表情,司马玉则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后辈,司马琪目光冷冽,近乎无视。
其余司马皓、司马净目光看似平静,但其眼中的不服展露无遗。
不过今日司马元却并没有太多仁义礼敬,目光反而森然冷冽。
他负手而立,淡声道:“今次之所以请诸位叔伯前来,算是为我司马氏族作一个百年规划。诸位既要将功赎罪,自然需要你等效力。”
此言一出,便有一道嗤笑声响起:“将功赎罪?何来的罪,族长你恐怕弄错了吧?”
司马元抬眼看去,问道:“你是?”
那人傲然抬首,满眼负气地道:“本座司马净!”
他似笑非笑地道:“按嫡亲关系,你还要唤我一声兄长。”
司马元目光平淡,轻轻颔首,随即看了眼五人,只见他们方才听到将功赎罪时,眉头下意识地一皱,似是不认可。
司马元置若罔闻,眼帘一垂,缓缓言道:“当初你等在我司马氏族势弱时离族而去,致使司马氏族沦落至此,便是犯了叛族之罪。”
众人闻言当即色变,即便是默不作声的司马华都不仅微微眯眼。
他们身上的气息渐渐危险起来。
有人抬首看向司马元,忽然言道:“你难道不知我司马氏族为何遭此大劫?”
司马元看向那人,目光沉凝,缓缓言道:“父债子还,司马氏族既是我父司马乾毁掉,自当由我将其复兴。这也是我愿意当这个族长的缘由。”
他环视一周,漠然言道:“这也是我直面六大道尊逼境,甚至抗住道尊威压而护持神幽大洞天的缘由之一。”
众人似乎此时才注意司马元身上猩红血迹与醒目掌印,有人微微皱眉,也有人目光复杂,当然也有当面嗤笑。
那人正是司马净。
他满脸嗤笑言道:“你自己都说了乃是父债子还,嘿,这年头真是连欠债都这么理直气壮,真是奇了怪哉。”
司马元默然。
他笑意收敛,冷哼一声,“你记住了,为司马氏族效命乃是你义务,而非权利。”
他嗤笑言道:“至于所谓的族长,你自己玩几天就行了,别真把自己当作救世主。”
司马元抬眼看向司马净,眼神中似有幽深,眸光闪了又闪。
司马净乃是司马华侄子,其人敢这么做,自然不是单枪匹马。
或者说,他今日之所以如此不断挑衅,目的便是试探自己。
试探自己的底线,也是在警告与威胁。
司马净见司马元沉默不语,心中嗤笑不屑,脸上却露出缓和,颔首言道:“方才我所言话语想必你也能明白,日后族长仍有你做,但族中大事将由我们五大长老共同决议,你只要照顾那群小辈即可。”
司马元抬眼看去,司马净脸上虽笑,眼中却露出戏谑与讥讽,司马玉、司马琪颜容微动,但终究却闭口不言。
显然,自身利益大于一切。
更大于司马氏族。
他目光复杂,轻声言道:“诸位都是这般想得么?”
其余几人则神色稍动,却并未出言反对司马净,显然早有预料。
司马元问得虽是他们,目光却落在司马华身上。
场中顿时陷入沉寂。
气氛渐渐凝重。
司马净脸上呈现阴晴不定之色,继而因被司马元无视而感到羞恼,怒声叱喝道:“怎么,你还妄想成为我司马氏族一家之主不成?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真把自己当作司马氏族天命之人不成?”
司马元眼神幽深,司马净脸上似有暴怒,正欲再次爆发。
司马华忽然开口道:“司马族长之位非同小可,自当由德高望重之人前来担任。”
此话之意,自然不言而喻。
司马元轻轻一笑后,微微偏头,“你们二人也这么看?”
只见其身后正是司马鲲与司马鹏。
司马鲲走到司马元身后右侧,看向司马华等五人,冷笑道:“族长放心,我等兄弟二人岂是那些忘恩负义的畜生之流,自老祖选您为我司马氏族族长之日,我老鲲这辈子便唯族长马首是瞻。”
他目光沉凝,沉声道:“生是司马之人,死也是要为司马氏族而死。”
司马鹏站在司马元左侧,看向司马华五人,呸了一声,唾骂道:“瞎了老子眼才会相信你们的话,果然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呸,快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真替老祖为你们丢脸。”
“丢人!”
司马鹏毒言骂语几乎要将司马净气炸了,即便是司马华都不禁脸色阴沉,眼中似有怒意酝酿。
司马华当即脸色一沉,看向司马元,缓缓言道:“侄儿莫非真要引发我司马氏族内乱不成?”
司马元目光复杂,看着几人身上渐渐升腾出危险气息,忽然轻叹一声。
他一脸认真地道:“诸位,你们造反之前就不动脑子么?”
司马华皱眉,司马净冷笑连连,司马琪、司马玉则颦眉不语。
唯有司马皓眼中划过一丝复杂,长长一叹,轻声道:“果然如此”。
司马华眼神陡然阴沉,气息暴怒,似要大动干戈。
司马鲲、司马鹏色变,厉声道:“司马华你敢!”
司马元负手而立,目光冷淡,淡声道:“想好了再动手”。
司马华闻言,气势骤然一滞,脸上似有阴晴不定。
司马净愕然,随即终于醒悟,额上冷汗沁出。
司马元,果然掌控了神幽大洞天。
司马华脸上似有不甘,气息几次升腾却又偃旗息鼓。
直至三息之后,他眼中终于露出颓然之色。
他最终还是不敢动手。
司马元眼露一丝不耐烦,摆手道:“禁足三百年,自己滚。”
司马华浑身一僵,垂下的脑袋却不敢反抗。
只有司马净霍然抬首,厉声:“你敢!”
司马元目光平静,轻轻吐出一句:“废去灵神修为!”
此言一出,如同天宪。
一道赤红天罚咔嚓降下。
丝毫不差地劈在司马净身上。
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响彻碧空。
随即便是一道灵神气息如巨星般陨落,直至彻底消散。
其余几人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浑身颤抖不止。
即便是司马华都头颅一垂,气息彻底跌至谷底。
………………………………
第三十九章 欲擒故纵
及至数日之后,司马元发威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口含天宪,言出法随,此赫然乃是将神幽大洞天完全炼化,彻底掌执在手的体现啊。
即便是司马鲲、司马鹏兄弟二人也不禁胆战心惊,心生战栗。
经此一事,他们终于知道司马元根本不在乎所谓族中灵神。
念动之间便毁掉一位灵神存在,其心性之果决犹在众人预料之上。
慈不掌兵,情不掌权。
难怪老祖会将族长之位传于司马元,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在众人离去之后,一道苍老身影在司马元身后缓缓浮现。
来人正是张智简。
这位口口声声自称司马氏家奴之人。
当然,以其灵神顶峰的强悍修为自然不可能是司马氏族的家奴。
而今张智简被司马元奉为司马氏族首席大供奉,代掌宗祠之祭祀、洞天之防御。
张智简衣袍朴素,身形稍显佝偻,但自见到司马元之后,其佝偻身形便稍显笔直起来。
张智简身形落下之后,眼露欣慰,身形微躬,恭声道:“老奴拜见少主,恭贺少主掌执洞天,重振我神幽一脉。”
司马元转身虚手一抬,含笑道:“张老何须如此,快快请起。”
张智简笑着起身,“不知少主有何吩咐?”
司马元微微沉吟后,问道:“张老可知我神幽一脉现存几人?”
其所言自然不是活着的人,而是那些心向神幽一脉之人。
张智简闻言思忖,停顿少许后,缓缓言道:“回禀少主,若说心向我神幽一脉之人,必然不在少数。”
他看了眼司马元后,沉声道:“但这些人都不过墙头草、顺风耳,即便答应回归,也难保其不再生有二心。”
司马元闻言颔首言道:“张老言之有理”。
张智简轻轻点头,旋即思索少许后,忽然言道:“不过这些人倒也不是没有真正诚心之人,但而今不是受困于囹圄便是被诸大洞天囚禁,实在难以寻回。”
司马元眉头一挑,微微眯眼地道:“你是说我神幽一脉还有人被其余洞天囚禁?”
张智简轻叹一声,眼中似有兔死狐悲之色,他缓缓言道:“少主有所不知,家主当年遭逢异变之际,其余几大洞天不仅趁火打劫,还抓了我神幽一脉数位护法,意欲强逼其变换门庭。三百年过去,那些人有的早已魂飞魄散,有的则半死不活,剩下几位也不过是在垂死挣扎,命不久矣。”
司马元默然,眼帘一垂后,缓缓言道:“他们现在都是何处?”
张智简目光复杂,轻轻吐出几字:“玄真洞天、圣溟洞天以及辰虚洞天。”
他语气一顿,轻声道:“另外,夷陵洞天本有囚禁了数人,但不知为何数日前突然放回。”
他抬首看向司马元,问道:“少主可愿一见他们?”
司马元沉吟片刻后,颔首道:“让他们上来吧”。
张智简微微偏头,继而嘴唇轻轻蠕动了几下。
少许功夫,有五道身影飞至高空。
高矮胖瘦,应有尽有。
他们或身穿长袍大袖,满脸喜庆;或一身朴素,神情枯槁;亦或者浑身黑衣,面无表情。
众人行至身前,目光复杂地看着张智简与司马元二人。
张智简不理会其等复杂神情,侧身一指,“这位便是神幽大洞天新任洞主,也是我司马氏族新任家族。”
他语声一停,轻声言道:“也是老家主嫡子,司马元。”
或是惊诧,或是忐忑,或是惊疑不定,亦或者犹豫不决。
司马元抬眼看去,其中五人中有位女修,轻咬朱唇,眼神稍显惊慌。
其余四人或是戒备疏离,或是皱眉排斥,还有一丝不悦。
毕竟司马元掌执神幽大洞天之事,他们可丝毫不知。
司马元环视一周,五人尽皆灵神天境,俨然正是其父司马乾那辈之人。
他自然看出众人眼中的质疑与迟疑,自己毕竟是个晚辈,而且他们或许还不知,今次之所以能出来还是因为他与夷陵洞主卢希夷暗中联盟之故,否则指不定会被困到何时。
不过此事没必要大肆宣扬,而且他们只要稍加打听便会知道。
或许对他们而言乃是救命之恩,即便他们没有感恩戴德之意;但于司马元而言不过顺手之举。
何况他也不会以挟恩寻报。
司马元沉吟少许后,见他们不曾开口,遂率先开口,缓缓言道:“首先恭贺诸位脱离樊笼,得以畅游境外。”
五人相视一眼后,齐齐看向居中的黑衣男子。
那人抬眼看来,沉默少许后,言道:“今次多谢洞主救命之恩”。
司马元眉宇一挑,轻轻颔首:“还未请教道友名讳”。
黑衣男子回道:“柳承志”。
司马元颔首,问道:“不知柳道友与诸位今后如何打算?”
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因为他洞主身份而当场宣誓效忠,更不会因为一次救命之恩便磕头拜首,为奴为婢。
他都没问其余人。
柳承志看了眼身侧几人,一番眼神交流。
司马元也不急,沉静以待。
少许,刘承志对着司马元言道:“不知洞主可能容许我等在此驻足?”
司马元目光平淡,徐徐言道:“山门各大洞天对于境内居民,历来都是要求意欲久居此地,便须效忠于我神幽大洞天。”
众人闻言变色,即便是刘承志都不禁微微皱眉。
这条规定他们自然知道,但此乃是对人不对事。
倘若司马元有道尊修为也就罢了,能效忠于他自然是他们的福分;可他们刚来之际,便悄然一扫,司马元的修为自然展露无疑。
同他们一样,都是灵神境。
他司马元莫非还要以灵神修为来充当他们主人?
他倒真是敢说啊。
有人眼中悄然闪过一丝讥讽,他们可是知道,今次他们之所以能从夷陵洞天走出,一半乃是自愿,一半乃是夷陵洞天卖司马氏族的面子。
至于方才的感谢,他们可是言不由衷的。
柳承志目光沉静,方才几人暗中商议一番后,确有托庇此方洞天之意,但却没有效忠之心。
他微微皱眉,沉默少许后问道:“洞主可否容我等寄居在此?”
其余之人停下商议,抬眼看向司马元。
司马元轻笑一声后,缓缓言道:“诸位莫非当我神幽大洞天乃收容所不成?”
此言一出,不禁对方五人色变,即便是张智简都目光一闪。
柳承志脸色有些难看,一阵青红相间,好不精彩。
旁侧几人眼中似有怒火,正欲发作时被柳承志拦住。
他深吸口气后,沉声言道:“司马洞主莫非半点情面就不讲?”
司马元看着五人,脸色渐渐由缓和趋于沉凝,直至冷峻,徐徐言道:“当年我司马氏族遭遇大难之际,你等未思报恩,更未曾顾念我司马氏族多年供奉之情,毅然弃我司马氏族而去。不知诸位道友那时可曾讲究情面?”
柳承志脸上一沉,似有怒意显露;旁侧之人再也抑制不住,当即爆发。
首先出言之人便是那位女子,她颜容涨红,满脸怒容,口中厉声道:“你血口喷人!”
同行魁梧男子皱眉瓮声道:“小友此言差矣,正所谓大厦将倾,洲沉陆毁,以我等之力也难以力挽狂澜,与其白白送死,不若保留元气,存有有生力量,以备将来之崛起。”
他一指众人,沉声道:“而今次听闻神幽新任洞主现世,我等立感归族回洞之日已来,故而特来投效。”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看向司马元的眼神中充满失望,叹息言道:“可惜,我等卧薪尝胆数百年,苦苦坚守多少春秋,等来得却是小友这般无情无义之人,实在令我等心寒,心寒呐!”
司马元眨巴眨巴眼睛,将贪生怕死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如此脸皮、如此口才以及如此心性,令司马元大开眼界。
这时柳承志恰到好处地转首,不悦地呵斥一声:“都住口!”
他回头看向司马元,目光复杂,欲言又止,止住欲再言,迟疑了少许后,方才对着司马元沉声道:“还请洞主息怒,昔日我等贸然离去实属情非得已,这其中除了我等一点私心外,还有前洞主的临终嘱咐。”
司马元负手而立,目光平淡。
前任洞主自然是司马乾了,不过而今其所言的前洞主临终嘱咐,无人可以证明其所言真假,也无法证明。
柳承志苦笑言道:“洞主若是不信,可以对我等搜魂。”
此话一出,身侧几人当即色变,脸上露出不敢置信地神色,几乎是下意识色变言道:“不妥!”
司马元轻轻摆手,言道:“道友言重了”。
旁侧的张智简都不禁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暗中传音道:“少主,老奴可证明,当初他们离族之前,老家主确实找他们谈过话。”
司马元目光平淡,环视一周,见五人或是恼怒,或是不悦,亦或者意欲发作的姿态。
最终他目光落在柳承志身上,缓缓言道:“你等究竟是奉我父之命,现已无法查明,司马也没工夫去调查深究。”
他语气一顿,目光直直地落在柳承志身上,沉声道:“司马所求,乃是需要一个忠诚的帮手,而是白眼狼,更不是背后捅刀子的忘恩负义之辈!”
他不理会众人色变神情,目光深沉,沉声地道:“倘若你等果真要入我神幽大洞天,那便拿出诚意来!”
“否则,免谈!”
………………………………
第四十章 时机未到
浮黎中央,万丈高空之上,太清宫悬浮而立。
浮黎仙山六大洞天分布四方,如同弧形般拱卫中央太清宫,昭示着太清宫地位之无上,威严之无尽。
不过近年来由于六大洞主修为法力尽皆臻至道尊之境,致使太清宫主的威压无限降低,又兼六大洞主轮流掌执浮黎,数千年下来,使得山门上下竟认为太清宫乃六大洞主手中傀儡罢了。
即便前任两大宫主有所揽权,但仍然不能彻底改变如此映象。
太清宫内,轩榭临窗之地,皇甫道神负手而立,冷眼俯瞰下方。
少顷,背后一道身影倏忽而现。
竟是玄真大洞主萧逸斋。
萧逸斋眉宇微皱,面无表情地问道:“不知宫主有何事商谈?”
他正是皇甫道神暗中招来。
皇甫道神转身看来,见萧逸斋如此神情后,哑然失笑,言道:“萧洞主莫非还在为先前生气?”
萧逸斋眉宇一挑,暗中思忖对方话中深意,他莫非要跟他联手?
他沉默少许后,徐徐言道:“宫主说笑了,逸斋岂会是不顾全大局之人。”
而今老祖尚未功成,此时翻脸颇为不合时宜。
而且,他猜测这或许是皇甫道神的一次试探。
皇甫道神闻言后颔首笑道:“萧师兄勿怪,先前道神所为乃是迫不得已,还望师兄原谅一番。”
他语气一顿,缓缓言道:“今次皇甫本想借机逼出那位,我等好趁机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如此方才借师兄之举。”
他口中所言的‘举动’自然是骤然袭击萧逸斋之事,如此方才引得后续一连串变故。
萧逸斋借坡下驴,定眼看了几下皇甫道神后,轻轻颔首。
不管皇甫道神所言真假如何,此时‘休战’确实于他有利。
萧逸斋脸色和缓,淡声道:“宫主有话但讲无妨”。
皇甫道神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画蛇添足,他神色一肃,沉声言道:“皇甫意欲与萧师兄联手,先除苏、陈,再逐郦瑶,最后你我再分高下。”
他目光定定地看向萧逸斋,沉声道:“不知师兄以为如何?”
萧逸斋微微皱眉,言道:“宫主恐怕搞错了,逸斋何曾有除掉苏师弟之意?”
他目光一闪,徐徐言道:“倒是宫主先前屡次对苏师弟大打出手,宫主可不要冤枉好人。”
皇甫道神脸上肃容一滞,似有讪然,继而他笑着摆手道:“萧师兄言重了,道神方才不是说了么,先前所为不过是一场试探,何须常挂嘴边。”
萧逸斋笑了笑,随即笑意收敛,缓缓言道:“方才宫主所言的‘先除苏、陈,再逐郦瑶’之语恐有失偏颇。”
皇甫道神眼帘一沉,目光微凝,回道:“师兄就这般小家子气?”
他以为萧逸斋还在先前纷争置气,尚有余怒未消。
若真是如此,他反而会松口气。
萧逸斋闻言一笑,轻轻摆袖后,淡声道:“宫主误会了,为兄是说陈师弟既已当众认错,萧某也曾明言谅解,那先前之事自然既往不咎,一切都已翻篇揭过,我自然不会再秋后算账。”
皇甫道神微微皱眉后,轻轻颔首言道:“原来如此,这般看来倒是师弟有些小肚鸡肠了。”
事涉山门洞天纷争,皇甫道神所为情有可原,他本以为萧逸斋会趁机铲除陈、苏二人,甚至连卢希夷、郦瑶或许都在其算计之内,岂料对方却突然打了个哑炮,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皇甫道神心中冷哂,他不会真以为那陈景清真的甘愿俯首称臣了吧?
萧逸斋自然不知皇甫道神心中所想,听到皇甫道神言语之后,他摆手道:“师弟之意,为兄已然明了。联手之意可行,同门相残却不可取。”
他颜容一正,大义凛然地道:“我浮黎仙山上下传道数百万年,诸脉道统传至今日殊为不易,倘若贸然兼并乃至吞没,且不说灵神域会如何动荡,单只我仙山内部便会遭受重创。”
他沉声道:“宫主身为我浮黎掌执,理当以山门利益为重,怎可如此堂而皇之地谈及自相残杀之事?”
皇甫道神眼神中划过一丝愕然,似有始料未及之色,随即心中一沉,似有阴霾闪过。
萧逸斋对着皇甫道神沉声道:“还请宫主日后切勿再出此言,有失我浮黎风范。”
最终,这场聚会算是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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