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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天-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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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元暗忖,莫非他不在的时日里,紫霄派发生了某种异变?
他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在暗想,难道是被换魂了?
司马元露出一丝笑容,旋即对着秦馨言道:“为师观你修为大进,想来足矣抵御外间危险,不知你可愿随为师前往上界?”
秦馨眸中喜色一闪,怯生生的问道:“徒儿也可以上去吗?”
司马元当即大笑道:“只要你要想去,为师自然可让你飞升上界。”
话音刚落,天穹雷霆翻滚,如同助威。
而今司马元掌执莲花世界,带几个人逆天而行,谁能阻挡?
即便是天道反噬也不过区区而已,何况这界还是他‘自家之物’,连天道都是其分身,自无不可。
秦馨当即欢呼,“师尊万岁”。
司马元闻言,嘴角微微一抽,这妮子。
旁侧钟灵韵扯了扯她衣襟,附耳低声道:“师叔臻至灵神,便可享受万载,而今恐怕早已登上无上道境,寿元不知几何,怎可恭祝万岁之语?”
秦馨当即醒悟,连忙告罪,小丫头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司马元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修道人士,无需拘束些许礼节。”
然而此言一出,钟灵韵的眼眸最深处却陡然一亮,似有神秘色彩悄然而逝,但紧接着便快速隐没。
司马元并未察觉到钟灵韵异样,他也不会随意探查二女心思,自从师姐离逝之后,他便再未对任何女子出现好感,至于钟灵韵心中隐藏心思,他自然略知一二,但始终没有那种感情,只有对子侄后辈的关爱与呵护,视如亲子。
司马元与二女寒暄一番后,便嘱咐她们将龙族老祖请进来。
少顷,二女退去,一道苍老身影现身殿中。
其人头角峥嵘,额上苍角耸峙,俨然现出了龙族本体。
来人正是昔日与司马元过招的龙族老祖,也是上界妖圣宫之人。
只见那人凝视一番司马元后,那人率先打破沉默,向着司马元微微躬身言道:“龙族敖烈见过司马道友”。
司马元轻轻颔首:“敖烈道友有礼了”。
敖烈直身后,对着司马元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界主可愿放我等离去?”
司马元眉宇一挑,正色打量了一番对方,轻描淡写地回道:“秘境自有规矩,若是轻易房界内人出世,不说其人会被外界天道所轰杀,甚至界内也会直接以天罚诛杀,还望道友慎重。”
什么狗屁的道理,而今秘境落入你手,还不是什么都由你说了算。
敖烈心中腹诽,脸上却丝毫不放弃,姿态也是愈发放得低了,几次言语之后,司马元依然不曾松口。
敖烈脸上露出阴晴不定之色,牙关紧要地回道:“只要道友放敖某一把,我愿将北海彻底让出,供人族修生养息。”
司马元眼神一动,北海与南蛮皆被妖族占据,虽说而今东荒与中原紫霄皆乃人族领地,但谁会嫌弃自己地盘多啊?
司马元目光闪烁,此次却并未一口回绝,他佯作沉吟,稍作斟酌后,便缓缓言道:“今日道友既来我紫霄,或许可趁此良机将我人妖两族之事做个了断。道友当知,贫道与妖族的关系并不算如何和善,而贵族更是有数位道友陨落在司马之手,按原则上来说,司马而今既为此方天地之主,必要行那杀戮之事,以绝我人族后患,创万世之太平!”
此话一出,几令敖烈心惊肉跳、头皮发麻,他身形都为之一僵,但看司马元话语虽说的太过吓人,但并未动手便知,其并非真正怀有诛戮之心。不过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这个天杀的哪天脑子抽了动用天地之力困杀他北海妖族呢?或者说,即便是只摘掉他龙族便是一场大灾难。而且以此人以往战绩与心性,也并非无有可能。
须知这位可是连此方天道都给干翻了的狠人呐。
敖烈脸上阴晴不定,想想此种情形极有可能发生,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
就在这时,司马元眼神幽邃,身形轻轻前倾,大有深意地轻声言道:“你我人妖两族虽势不两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过多制造杀孽也于我无益,但司马又担忧贵族日后再兴侵夺,亡我人族之心不死啊。”
敖烈近乎倒吸口气,终于确定司马元心中筹谋,此人果真有彻底诛灭妖族之心!
不过听他口气,似乎此事还有缓和余地,他顿时心中一松,脸上露出犹豫与迟疑之色,久久未决。
司马元道完之后,便自顾自闭目养神起来,静待对方下文。
敖烈见此心中顿时一沉,沉声道:“只要司马道友放我等妖族一条生路,敖某愿整合南蛮妖族与北海子民,一起出境,且我等不会带走丝毫资源,悉数留于人族道友。不知司马道友以为如何?”
………………………………
第六章 最后通牒
司马元微微垂目,稍作沉吟后便婉拒了这种要求,开玩喜,举族飞升,还是整个妖族,他真拿他当少不更事的傻小子不成?
要是真能举族飞升,他铁定会让整个紫霄派都迁往神霄天洞,毕竟以天洞内的灵气,足以让紫霄派实力翻了翻好几番,说不定连半步道尊都有可能增添几位呢。
不过这些都是纯属妄想,甚至异想天开罢了,且不说天道是否允许,只看司马元一心想将这些妖族当做牲畜来收割之意来看,司马元就绝不会放他们走。
不过不全放他们走,但若彼等修为足够,修持至半步道尊之境,届时无需其等自告奋勇,或许司马元便会主动给他们开出‘绿色通道’,让其等飞升上界,去那个更加如鱼得水之地。
司马元脑中转了几圈后,心中嗤笑,这条老龙还想欺负他不懂秘境天道运行法则?倘若司马元果真同意放数百乃至数千低阶‘飞升’,倒是他必然会遭到天道反噬,说不定那时这位就在旁侧心怀叵测的观察着,届时再趁虚而入,鸠占鹊巢,或者说抢夺秘境掌控权。
不过这种可能极为微小,毕竟司马元还不至于笨到如此地步。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想明白后,司马元对着敖烈叹息道:“敖道友有所不知,而今司马元虽掌执着此方世界,但那天道中还有大半隶属于原有天道,其残存意识并未彻底消泯,甚至还是暗地里舔伤口,一旦被其找准时机,或许便会重新归来,司马委实马虎不得啊。”
“而正是这剩余部分天道残识,阻碍着司马彻底炼化此方天地,也是这部分残识在勉强维持着世界的本元与稳定。倘若道友敢带领族人一起飞升的话,必然会遭受到那份天道之力的血腥镇压乃至屠戮。还望敖烈道友三思啊!”
敖烈闻言,脸上一阵青红相间,似有迟疑与肉疼之色,他直接俯身一拜:“敖某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司马道友多多海涵,这里有份薄利送于道友,唯愿道友笑纳。”
说着,便自袖袍中拿出一物,以供司马元赏识。
司马元眉宇一动,只见敖烈手中一扬,一枚灵珠漂浮而至。
灵珠大若鸡卵,圆浑剔透,一股蛮荒之气自珠子内部传荡而出,生机勃勃。
司马元眉宇一挑,瞥了眼敖烈,只见其眼中恰过其时地划过一丝肉疼之色,随即笑道:“可教司马道友知道,此物名唤‘浑天珠’,具有划分天地,裁定乾坤之能,品阶更是与半步道兵相仿。”
司马元似笑非笑地道:“如此,恐怕不好吧?”
敖烈摆了摆手,笑道:“所谓妙玉饰美人,宝剑配英雄,此物放在敖某手中不免有些明珠蒙尘,但若由司马道友掌持,必然会令此宝名扬上界,叱咤于霄外。”
司马元笑了笑,把玩了一番手中‘浑天珠’后,不置可否地道:“确实是件宝贝,至于是否具有裁定乾坤之能那就另说了。”
敖烈脸上笑呵呵,心中直骂娘,直娘贼,这个天杀的胃口还不小,一件半道兵都填不满,你就不怕吃撑了?
但他养气功夫终究还算了得,脸色只是轻轻一变便恢复自然,随即对着司马元露出复杂神色后,微微沉思少许,最终
在自家‘宝囊’中一番挑拣遴选后,再次拿出一物。
只见其翻手一张,却是一面赤烈如火的七彩小旗,其状若三角,大不过巴掌,散发的气息更是微乎其微,简直难以探查,此物一出,司马元不禁心中一跳。
却闻敖烈轻轻一叹后,将那赤色小旗送入司马元身前,他眼中满是不舍,下意识地道:“此乃敖某祖传之物,名唤‘绝天旗’,具有锁定空间,封绝道域之效。正如道友所见,此物不仅具有封锁空间之效,更兼隐匿之能,实乃山门仙宗布置护宗大阵的绝佳宝物。”
司马元深深地看了眼敖烈,绝天旗身上散发的浓郁龙族腥味直朴鼻尖,旗面上绘有九条五爪金龙含珠踏空,睛怒容斥,威势凛凛,堪称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司马元轻轻颔首,赞了一句:“倒是件好宝贝”。
当然是件好宝贝,此物可谓是他身上除去莲花秘境外,价值最大的宝物了,且莲花秘境只有储存活物之能,无有攻伐之力。
细细较来,还是绝天旗对他目前价值更大,毕竟莲花秘境还需要他投入大量财力物力。而绝天旗若是修好,是可以困杀道尊存在的绝世宝物啊。
不过这敖烈或许言过其实,绝天旗虽可困杀道尊,但其而今其委实是毁损的太过凄惨,意欲将其修复,恐非易事,至少以司马元目前财力难以做到。
他手中不断摩挲着绝天旗,暗道或许司马氏族与隐神宫可助他一臂之力。
这时,敖烈听闻司马元赞叹话语之后,脸上顿时一松,然而心里却犹在滴血,几近狂吼地道:吃了本王的宝贝,迟早要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然其口中却叹息道:“若非迫不得已,敖某定然不会将此祖传宝贝送出,可若敖某无法回到家族,无法拜见列祖列宗,终其一生都困在这秘境洞天之内、彻底老死于此的话,那此物又有何用?不若送与司马道友,可让其恢复昔日荣光,重回道器之列!”
说这话时,敖烈还一边小心地看司马元的脸色,其目的早已不言而喻。
司马元一手把玩着浑天珠,一手摩挲着绝天旗,沉吟不决。
这敖烈倒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你说放吧,后患无穷;不放吧,这倒嘴的肉又要被他提拎回去,他实在是舍不得啊。
毕竟,如此宝贝,若不据为己有,岂不是真如他所言会明珠蒙尘?
司马元考虑片刻后,揉了揉额头,看了一眼敖烈看似从容实则紧张的神色,他顿时一动,随即装模做样的将浑天珠与绝天旗轻轻向外一推,却并未离开身前,他眼神落在敖烈身上,目光复杂,长长地叹息一声后,言道:“敖道友可谓是给司马出了一道大难题啊”。
敖烈听弦知雅意,心中指天暗骂,口中却顺着司马元话语问道:“敢问司马道友可有何难处,你只管道来,只要在敖某力所能及之内,某绝不会推辞!”
司马元闻言轻轻颔首,脸上终于露出和缓,抬手将身前两物收入囊中后,轻轻颔首道:“也罢,既然道友如此诚心,那司马也不好枉作无道之人。”
他袖袍一甩,便是两枚符显露而出,口中淡声道:“此乃‘控心符’,有牵制灵神
之能,敖道友可当场发下血誓,许下日后不针对司马氏族并吞下此符便可。待到千年之后,若你我并无太大不愉快,司马或许就会收服此符。”
此言一出,敖烈脸色大变,继而气息大作,口中近乎下意识地道:“不可能!”
司马元似笑非笑地看着敖烈,身前控心符悬浮不定,其上流光溢彩,如同画符。
敖烈目光深沉,身上气息似有危险气味散发,观其气势,似有灵神顶峰之境。
司马元轻笑道:“怎么,要与在下动手?阁下可要想清楚了。”
敖烈目光几近充火,看向司马元身前控心符的眼神中满是阴沉,近乎一字一句地道:“原来你从一开始就不算放过我等?”
司马元笑意收敛,袖袍一甩,控心符飞至敖烈身前,反问道:“若你是我,你会放任在下安然离去,而且日后不会对于展开报复么?”
敖烈气势渐至绝巅,近乎厉声道:“可阁下此举却是想将本王控制为一具傀儡,痴心妄想!”
他头颅一抬,神色高傲,冷笑道:“本王原以为人族尽是贪财逐利之辈,舍弃区区一两件法宝便可将你打发,可没想到你胃口竟这么大,连本王都不肯放过,那与其如此,不若拼个你死我活,也好过沦为灵智泯灭的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司马元见对方如此色厉内荏,他顿时心中了然,看来暂时不能让对方逼迫的太过,此刻火候已然掌控的差不多了,遂摆手解释道:“敖道友误会了,此符仅仅只是察觉道友日后一旦对我司马氏族产生邪念,而作出警示。并不会控制道友灵神。”
敖烈皱眉,身上怒火冲天的气势停顿少许,直视司马元问道:“人族尽皆奸诈狡猾,本王又如何知晓你所言是真还是假?”
司马元屈指一弹,控心符当即蹭地一声,窜起数尺高的火焰,将殿中灵机烧灼的呲呲作响,言道:“此符此刻已然展开,道友如何不信,尽管探查其威力效能。”
敖烈拂袖一甩,冷笑道:“本王虽然法力高深,但你人族这些鬼蜮伎俩令人防不胜防,我又如何知道?”
司马元眉宇一挑,终于正色地看了眼敖烈,大有深意地道:“道路已经给了,如何选择就是道友之事了,至于鬼蜮伎俩什么的,纯属无稽之谈。你既是妖神存在,区区阴谋小道自然难以奏效,我又岂会做此画蛇添足之事?司马言尽于此,敖道友是去是留,悉听尊便!”
此话如同最后通碟,令敖烈最终收起桀骜之气,他目光灼灼,看着身前两张控心符,脸上颇有些犹豫不决。
符上自然没有问题,但此符本身就是问题啊。
他自然心知肚明,一旦受此符,日后即便没有沦为傀儡,也必然会是司马元手中一介鹰犬爪牙。
可话又说回来,倘若出不去,在这秘境之内,生死依然操之于此僚之手,真可谓进退两难啊。
这时,司马元轻飘飘地甩出一句:“敖烈也不必担心司马日后会让你去送死,司马虽施展这些手段,但毕竟不是邪道人士。何况,日后道友若果真依照誓言所行,对我司马氏族秋毫不犯、礼遇有加,司马说不定会提早撤去此符也未尝可知。”
………………………………
第七章 立血誓,吞控符!
敖烈闻言心中狠狠一阵抽搐,如此恬不知耻之人真是天下罕见,比那当了婊…子却立牌坊之人还要可恶无耻三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倘若此人果真言而有信,那日后他不是有望及早脱身?
敖烈垂目,眼中不断闪烁,脑中更是疯狂的计算得与失,继而他眼中露出果决,与其坐以待毙,终生受制于人,不若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日后回归上界,请动某个道尊前辈出手,便可将此符彻底化去,届时可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注意打定,敖烈便不再犹豫,他眼中露出坚毅,深呼口气后,对着司马元沉声问道:“司马道友方才所言当真?”
司马元目光平静,轻轻吐出一句:“司马向来一言九鼎,绝无反悔之理。”
敖烈也不管司马元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当务之急还是脱此樊笼,日后再寻此僚麻烦。
他深深地看了眼司马元后,当即探出一只五爪,朝着自家心口狠狠一抓。
噗地一声,便是一口心血破胸而出,他顺势施法,口中发出一阵咒语,同时口中道出血誓,将凝聚显化为实质符文的‘誓言之血’侵入两张控心符上。
一阵嗤嗤声响之后,控心符上血迹隐没,随即一张当场销毁,化为无形。
另一张被司马元轻轻伸手一勾,便落入其手中,继而在敖烈目光死死之下,当面收入囊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司马元轻轻一笑,对着敖烈言道:“不知道友何时动身?司马好提前为道友准备一二。”
从今天开始,敖烈便知自家算是被此子扣住了命脉了,他面无表情地道:“越快越好”。
司马元轻轻颔首,言道:“如此,那便定在三日后,如何?”
敖烈扔下一句全凭道友做主后便甩袖离去。
及至殿外传来龙吟破空声,司马元嘴角微微翘起,喃喃自语地道:“区区爬虫,安能脱离本尊掌控?”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控心符,正是卢希夷临别赠予之物,其传言此物功能乃是随着宿主境界的增长,其控制力度就会愈发加大。
最重要的是,此符可是道尊存在所赐,更是其为控制辖境内的半步道尊专门所炼制而成,其中可是截取有部分‘天道誓言’,区区一介灵神龙族,岂能摆脱钳制?
退一万步而言,即便他日后能找到道尊大能来为你解符,对方果真愿意舍弃一成道行而与灵神域天道相抗衡?
至于司马元之所以花掉如此大的代价来控制区区一介龙族,缘由自然不是培养一个打手这么简单。
良久之后,一道轻笑声自殿中传出,可惜却无人听见。
在司马元‘衣锦还乡’之际,他的超级大麻烦正在缓缓逼近,在浮黎仙山之外,正有十艘万丈天舰横渡虚空而来。
其上气息惊世,单是道尊存在便足足有三位,更无论那五十余位充作舰船护卫的灵神存在了,几乎布满了整个舰首。
天舰名唤‘神阙天舟’,乃是金阙神庭五天大帝的专属天舟,在神庭过去数十万年中,但凡动用此类天舟之事无一
不是惊动灵神域的大事。
譬如十九万年前,神庭第六位神主亲自下达‘封杀令’,派出了时任紫微大帝与长生大帝两位道尊存在奔袭数百万里,攻伐魔洲渊窟。
那一次,神主与魔主相隔半个灵神域进行了十年对决之战,不分胜负。
但两大至尊坐下的道尊存在却足足陨落了两位!
那一战,半个魔窟被打残,数十万修士葬身于此,光是灵神存在就陨落了七十来位。
最终这一战杀到连旁边本是看好戏的幽冥鬼域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下场帮帮邻居撑场子。
岂料这不帮还好,一帮直接将战火烧到了自家门口,在冥主动手的瞬间便遭到了东域浮黎山主与清霄灵崖之主联手阻击,杀戮他一个措手不及,直接损失八万年道行,使得下任冥主的继承硬生生提前了数万年。
最终,还是琉璃世界那位那位古佛与婆娑世界之主共同出面调解,方才使得中域、东域、南域三域生灵逃过一劫。
此事的后果直接导致了九大至尊势力的排名进行了大幅度的变动,譬如原来稳居第一的魔主直接掉到第七,若是老冥主实力尚是全盛,说不定他会直接掉至第八。至于那末席,则一直是太虚天洞的专属,毕竟他才分家不久。
而这也是最近影响最大的一次征伐之战,但在两万年前,神庭还曾出动了两艘天舟巡狩四方,以镇压‘内乱’!
那便是前任神主骤然薨逝,现任神主上位后大肆屠戮老神主的旧部,如那前任紫微大帝与前任仙昌大帝都被现任神主针对,岂料两人也不是好惹的,直接联合昊天大帝反杀神王宫,三位大帝联手谁能抗衡?
可惜,三人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因为南极长生大帝与承天妙华神后站在新任神主这边。
如此的后果便是昊天大帝在临战之际‘幡然醒悟’、反戈一击,直接将前任仙昌大帝偷袭成重伤,而紫微大帝更是被现任神主当场镇杀!
圣人出手,区区道尊岂能抗衡,即便是神庭攻伐第一的紫微大帝,依然不能抗衡神主的圣威!
故而此战除了引人诟病的昊天大帝临时反水外,其他的并无任何可谈之资,但作为对改邪归正的表率,昊天大帝最后获得的报酬却是极为可观的,譬如在五方神帝位置中名列第一,并授予其居住金阙殿的权利,甚至还可在神主闭关之际全权负责神庭事务,如此方才令不少人恍然大悟,原来此人不是个二五仔,居然是个卧底。
这俩场大战直接影响了灵神域九大至尊势力的格局,甚至还在左右了数以百万计修士的身家性命。
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前任神主旧部中的顶尖战力被顺利剪除后,下方的中层势力乃至底层势力几乎都是顺风转,几乎都是第一时间改换门庭、改弦易辙,甚至还有更有甚者直接将自己人的脑袋作为‘纳降礼’,当然也不是没有硬骨头,他们或是隐姓埋名,或是改头换面,亦或者亡命天涯等等,当然更多的则是投靠某个至尊势力。
而这其中尤其是清霄灵崖与浮黎仙山中接收人员最多。
至于那两位前来劝架的释族大能却
是作壁上观,美其名曰此乃东洲家务,我佛不便介入,实则不过是害怕沾染因果、惹上麻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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