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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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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到的还很多,你们不要以为,投机取巧就能取胜。”邵方冷冷看向众人道:“我邵方曾经敬重你丁耒,如今算是看走眼,你对付张备,究竟意欲何为?”

    说着,他的身影刹那上前,丁耒大叫一声“小心”,接着他弹开厉飞,拳头如雨点落下,与邵方的拳势连续抗衡。

    只听砰砰砰三声炸响,丁耒整个人倒飞而出,与此同时,他的“秋水剑”也抵在了邵方的胸膛。

    “秋水剑”弯折,邵方没有任何感觉,再屈指一弹,“秋水剑”直接分成两截,这种武功,简直非人一般!

    这可是青铁制作的,却被轻易的一击就将其碎裂,果然境界非常恐怖。

    丁耒在半空中,一个旋身,随后双手一扣,扭转在地,冷哼一声:“邵大侠,请听我一言,我们对付张备也是情有可原,这件事,源自一个女人。”

    丁耒说着,喷出一口鲜血。

    石微紧张地唤道:“丁耒!”

    厉飞赶紧上前,点中丁耒的几个穴位,同时喂给他一枚青松丹:“他应该没事,没有受太大的内伤,只是经脉过度运用,使得血气外泄。”

    “女人?”邵方瞥过眼睛。

    只见石微从中推出不能说话的张备和那个李兰心。

    张备见到邵方,有些激动,却听石微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将张备穴位解开。

    张备道:“邵大侠,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们说的是真是假?!”邵方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一定要将这件事追查到底!”张备大声道,他缓缓爬起,抱着李兰心,道:“我不能没有她,但她的母亲是善是恶,我们定然要水落石出。”

    “好,就冲你这句话,我打算揽下此事。”邵方对着丁耒三人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将张备此人一直劫走,远走他乡,这未免太过分了。”

    “我们也是情急之下,做出这个决定,还请见谅。毕竟朋友一场,不能让他们以身犯险。”丁耒缓过来,道。

    邵方道:“既然那个徐姓妇女与倭寇有关,我就彻查到底。”

    他转过头:“张备,你和这个女子跟我走一趟,我亲自对峙去,没人会逃过我的法眼。”

    “好!”张备顿时激动起来。

    丁耒道:“徐姓妇女十分阴险,她恐怕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邵大侠,你一个人真的能对付倭寇?”

    “你的意思是?”邵方问。

    丁耒道:“最好不要正面对峙,打草惊蛇,以免深陷囹圄,再强之人,也有极限。”

    “你不用教育我,我自然知晓。”邵方对丁耒的作派有些生气,但好在丁耒没有为难,他也准备揭过此事。

    就在二人商量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哈哈一笑,传了过来:“能见邵大侠,真的是意外。”

    从一侧的官道上,走来一辆马车。

    一个黑发如瀑,帅气逼人,风姿非凡的年轻男子,扬鞭驶来,此人长得就如画一般,他的声音更不真实。

    邵方循声望去,又看到一个人伸出头来,张着手道:“邵大侠莫非不认识我们了?”

    “你是陆绎!还有,江浙第一画师云从经。”邵方不禁诧异,怎么很多人都来到了应天。

    应天现在群龙四起,他邵方都觉得棘手了。

    陆绎正是陆炳的儿子,他来到应天,想必也有事情。招手的男子,正是陆绎,他一张面孔方方正正,相貌堂堂,一身骨骼肌肉精壮无比,只见他从车马上下来,一同而来的是云从经。

    二人都是身具武功,丁耒和石微率先就看出,云从经实力更高一筹,似乎修炼了一门神奇功法,他随时拿着画笔,画笔在他的手中如灵动的游蛇。陆绎年纪轻轻,也有了中期的实力,云从经就更高了,足足是后期巅峰,他没有动手,丁耒却感觉他手中画笔,一笔一画,能画出一些虚无的事物一般。

    他看过一些‘侠义榜’的武功,也有画道武功,由画明见心性,画就是经脉游走的方式,每每画上一笔,都能游走周身气流,甚至在高深之后,能够通过内气出体,打出不一样的画中轨迹,隔空封住对方穴位。

    这就是画道的可怕。

    也难怪当日张备如此推崇画师云从经。

    张备见了二人,也是无比激动:“不知道你们可曾还认识我?”

    “张备!”云从经看了几眼,惊讶道:“你武功又进步了?”

    “哎。”张备看了丁耒一眼,叹息一声。

    邵方知道张备现在心力交瘁,不愿意多谈,道:“你们这往的方向,似乎不是应天,而是反其道而行,你们准备去往何处?”

    “我们自然是去找严世蕃的,听说他娶妻,自然是要凑上这一出,顺便为俞将军开脱,现在朝廷内外,也就是岩松一手遮天了,我们不得不顺应对方的意思。”陆绎越说越是慨叹。

    裕王这时已经从车上出来,道:“你们都要失望了,严世蕃已经出了事情,很快他父亲严嵩可能会报复。”

    “裕王!”陆绎惊讶地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自然最初也是为了严世蕃的事情,后来临阵改变策略。也是这几位侠士,让我有了新的看法,我觉得江湖之大,不可能严嵩能吞星纳月,永远坐镇庙堂之上,我们这么多人,肯定有对付的手腕,也有解救俞将军的办法。”裕王道。

    邵方自然知道了,可是落在陆绎和云从经耳中,却炸开了锅。

    陆绎也是不知道张备有这么一出,不觉讶异道:“张备,你如此强行对付严世蕃,这一生怕是要风雨飘摇了。”

    张备攥着李兰心的手,没有说话。裕王却道:“这还不算什么,我也知道了,现在此女母亲身份可疑,你们二人若要前去,就跟邵大侠一起前去,说不准还能立功。”

    “立功!”二人互看一眼,再见邵方目光聚拢,云从经道:“久闻邵大侠之名,若是能一同前往,再好不过了。”

    “我也并无意见。”陆绎道。

    这时丁耒上前,给几人施礼道:“在下丁耒,有一件事要问陆公子你,你父亲可在应天?”

    “他早已不在了。”陆绎摇头叹道:“前几日因为态度不明,加上遭遇了俞将军被邵大侠解救无果之变故,上书驰援俞将军受挫,加上被戚继光弹劾,他现在已经离开,在朝廷四周游说并结党抗衡。”

    裕王心中暗沉,自己本是跟陆炳商量妥当,可现在事态发生变化,不得不换一个策略。真是世情难测,命运多舛。

    “那事情有点棘手了。”丁耒皱眉道,“如今俞将军这样,我们到底没有机会加入他的阵营了。”

    “也不尽然。”陆绎道,“其实现在最当红的还是郑经天此人,他年纪轻轻,有郑和的风韵,甚至也暗中出海几次,与西洋和东瀛打过交道,若是有他相助,我们便是如虎添翼。而且,我听说他和戚继光也来到了应天,似乎是与最近倭寇有关。”

    “我和裕王就是冲着你父亲和郑经天来的。”丁耒道。

    “眼下严世蕃已经成了废人,我们再去也是徒劳了。”陆绎想了一下,道:“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见郑经天。”

    他说着,转头给云从经道:“云从经,你拿着我的令牌,赶紧去沟通一些在应天的锦衣卫,让他们现为邵大侠开道,把张备的事情水落石出,至于这位丁兄弟,我们大可一同结盟为伴。”侠义榜


………………………………

第196章 画师风云,人性抉择

    云从经颔首以礼,随后一个转身,身体如踏着一道墨笔,笔走龙蛇,看似七弯八折,实际迅速无比。丁耒自问当日无影掌传人陶无影也无此等身法,此人当真是奇人一枚。

    以画入武,这是非常之人的非常手段,丁耒自问断然不可从文墨之中,攫取武道。可是这个云从经却做到了,画中之道,也是武学之道,动态自如中,仿佛在书写一道“春日生平图”。

    厉飞看着这情景,自问自己身法与此人想提起来,还是不及。

    看着此人身法跳动中,内气聚焦足下,几乎可以一跃千里一般,超凡脱俗。“圣心诀”的内气修炼起来浑厚无比,却也只能堪堪与此人五五分。丁耒甚至现在内功稍差厉飞几分,这就是“圣心诀”的可怖之处。

    可是这云从经居然有这种实力,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邵方目光如炬,道:“此人真是高手,以画入武,从未耳闻,还如此年轻,究竟这天下是怎么了,出现了如此多高人?”

    “说到高人,你还记得几十年前江湖中沸沸扬扬的风云之事么?”对于邵方的赞誉,似乎不以为然,陆绎声音传来,众人霎时脸色各种变化。

    有好奇,有惊异,有怀疑,各种颜色叠加起来,众口不一。

    丁耒率先道:“想不到陆公子居然也知道风云?”

    这个世界不是纯粹的风云世界,可以说,风云在这个世界,只能说是昙花一现,一些点缀而已,于迢迢大世之间,他们江湖人确实只能算作庸人而已。哪怕邵方此人,现在也只是在历经不少事,闯出了一些名气。

    实力往往不重要,在这个世界,重要的是人脉,邵方的人脉确实算是广泛,丁耒多有不及。

    “风云自然是几十年前名噪一时的事情,那时候就倭寇辈出,相传一位东瀛最强之人出现,名叫帝释天,此人武功登天一般,却还是被风云击败。没人知道风云如何出现,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消失在江湖里,被传为佳话。”陆绎正经地神色道。

    丁耒道:“这事我们也知道一些,我也在考证风云的实力。”

    “实力我揣测只是和邵大侠伯仲之间,只是风云合并,天下无敌,帝释天死在二人联手,也不算亏,至少帝释天不是神,他也是血肉之躯,会被暗算,会被群攻,但也算是英雄好汉,只是非我华夏人,毕竟歹毒。”陆绎是官场之人,自然知道很多秘辛。

    别说在顺天,就算在应天,也存在许多未知典籍,封存在角落里,陆绎此人本就爱好看书,特别是杂学,对很多事了如指掌,特别是风云之事,年代靠近,给他的印象非常之深。

    “若是有风云相助,无异于再添名将,算起来,也有三十多年了,按那时候风云二十岁左右,现在风云已老。”丁耒道。

    “所以说,还是邵大侠这样的高手最实在,我提到风云,其实我也是给你们吐露一个信息,云从经的步法其实是出自‘风神腿’。”陆绎的话一下惊愕了丁耒几人。

    张备等人没什么,他们不知道“风神腿”的厉害,可是丁耒知晓。

    “风神腿”日行千里只是儿戏,云从经是从何学会的?

    陆绎看到丁耒几人脸色,满意一笑,再看到邵方不动声色,却又沉了下来:“其实我这里就有当年云从经父亲画下的‘风云逐浪图’,云从经父亲本就是一个普通画师,被一朝点拨,从而领悟了画中智慧,画下了风云的武功,还有帝释天的武功,那一晚惊天动地,都刻画在了画卷之中。”

    “那云从经这个名字?”丁耒忽然有些恍然。

    “没错,他的名字带云,其实是他父亲借步惊云的后缀,给他改了姓氏,本想让他再领悟‘排云掌’,可是云从经本身不善于与热战斗,只学会了‘风神腿’。”陆绎道。

    邵方终于动容,道:“那现在这幅画卷是否就在你们手里?”

    “当然,也只有云从经知晓,他可是父亲亲自赐名,虽然没有见过风云,却也是聂风的隔代传人,步惊云的字为名,如此福分,让我们羡煞已久。”陆绎哈哈一笑,“不知道邵大侠可有兴趣。”

    他的思绪就落在了邵方身上,邵方可是当时代的高人,才三十岁出头,已经有如此武功,未来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必定要结交一番。

    邵方笑道:“有兴趣又如何?不是我的,我也不会去要,哪怕帝释天的武功,我也不羡慕。”

    陆绎心中一顿,他时刻关注着邵方,就想将此人收入麾下,现在知道,这样的高人不像云从经那么好说话,甚至对风云武功都不贪慕,如此情形,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不由得顿首叹道:“真是可惜,说到帝释天,也是高人一个,你可知道他的武功在哪里传承么?”

    裕王来了一句:“东瀛?”

    丁耒和石微、厉飞三人相视一笑,帝释天的武功自然在他们手中,甚至逐渐发扬光大了。

    “帝释天不是东瀛人,有人传闻他就是秦始皇时期的徐福。我长话短说,最近闹腾最凶的宝藏之事,如果没有猜错,就是与帝释天有关。”陆绎道。

    他看丁耒几人不为所动,不觉诧异,再看邵方,邵方终于动容:“我正要去调查此事,你从哪里知道这个讯息的?”

    陆绎笑道:“你们可曾知道,最近戚家军在这附近行迹越来越多,信息就是从他那里人知道的。”

    丁耒立即想到了那少林寺僧人释永康,此人或许根本没死,不然事情怎么会被泄漏。

    如果他一旦没死,那其他黑袍男子和深劫也很可能没有死!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跟戚继光也打了交道,比你那个老古板父亲强多了。”邵方赞誉中带着贬义。

    陆绎不以为然,继续道:“邵大侠,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有点诚意,我们可以合作一番。”

    裕王被晾在一边许久,心头微恼,不由道:“陆绎,你在本王面前抢人,是否是未免太过分了。”

    陆绎歉意笑道:“抱歉了裕王,我也是有些心急,没有注意到你。”

    裕王脸色好看一些,只听陆绎继续道:“裕王,若是你将你麾下这批人都请来帮我,俞将军的事情也都顺理成章可成。我保证会给你一个安平。”

    “你父亲都没有这么嚣张,你一个毛头小子,在这里夸夸其谈,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想空手套白狼?”裕王冷眼道。

    陆绎道:“非也,我也只是行的父亲的旨意。”

    裕王这时心中骤闪念头,这个陆绎年纪轻轻,居然如此不好对付,真的陆炳生出一个好儿子了。

    丁耒抢过话题,上前道:“这位陆公子,合作自然可以的,只是你如此咄咄逼人,让人觉得你未免没有诚意,拿出点诚意来,譬如风云那副画卷,我们都观看一眼,这就是诚意了,相信邵大侠和我们都不会轻言谢绝,说一不二,保证为你做事做到满意。”

    陆绎深深看了丁耒一眼,觉得这个年轻人十分深明事理,居然一口气落出,不给他一个台阶下,他现在站在这里,不给画卷就是不能合作,自己的想法也就镜花水月。说来他也是打算用这东西,引出几人的贪婪,从而为他所用,到时候至于真的有没有画卷,都是一个空头票据而已。

    过了良久,他忽地一笑:“这位兄弟,果然聪慧,不过想让我拿出画卷,你们的诚意也要有。”

    他看向邵方,但见张备急如热锅上蚂蚁,生怕邵方等人被买断,连忙用眼神沟通,却见邵方闭上眼睛,缓缓道:“画卷之事,我决议先推迟了,我先为我朋友处理一些事再说。”

    陆绎有些失望,但心知邵方此人不可常理揣测,于是眼光看向了丁耒:“这位兄弟呢?”

    他现在退而求次,丁耒也算一个高手,之前他也看到了,能够跟邵方周旋,这种高手不可多得,须得想办法稳住。

    裕王这时对丁耒使了个眼色,丁耒心领神会:“我答应你。”

    “那实在太好了。”陆绎喜不自胜。

    趁着丁耒几人在交谈,一声马蹄声扬起,再看邵方,却已经驾着马车,带着张备和李兰心远去,连话都没说,似乎对此真的没了兴趣,甚至连陆绎对云从经的嘱托也不顾了。

    丁耒总算明白,这世上确实有不慕名利的人,他也算一个,只是很多时候不得不苟且,违背初衷。

    这可能就是“侠义榜”带来的人性罪恶,让人性不知不觉中产生了贪婪。

    丁耒紧守内心,心知即便是风云的武功,他也不该去贪求,于是道:“风云的武功,我也不贪婪,我所求的就是弄出俞将军而已。”

    丁耒这句话一出,裕王便多看了他一眼,赞誉之色溢于言表,这就是识大体,看局势。可是丁耒作派,却让石微和厉飞都皱眉不已,厉飞不禁暗声道:“丁耒,你知道这样做可是让我们少了一个晋级的机会!”

    “你莫非真的会相信他会给这种武功,那云从经与他根本也不是主仆关系,只是门客而已,看得出来,他只是放长线吊我们胃口而已,我们现在为了任务,也只能妥协。”侠义榜


………………………………

第197章 先探虚实,三权分立

    听了丁耒所言,厉飞不由得一收心思,自己看来还是太过贪婪。

    裕王眼中充满赞许,丁耒深得他心。其实,即便没有武功诱惑,丁耒也会毫不犹豫答应。

    陆绎笑容如春风拂面,他本就是代替父亲前来当个谈判者,也算是和事佬。本想是借助严世蕃的力量,现在严世蕃既然被如此对待,裕王却气势仍足,那便是有恃无恐,因此,陆绎现在逐渐把心思转到了裕王身上。

    他深知裕王在诸王之中,算是一个文化人,身份虽然看似一般,地位也不算高,可终究此人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看透事情。本来调查官僚都是锦衣卫的事情,陆绎父亲是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绎深得看人之心。

    裕王自然他有办法应对,只是他看向丁耒目光定定,但见丁耒神色清明,没有半分动心武功的意思,不禁有些狐疑起来:这个年轻人,有些厉害,居然丝毫不动心。

    他身旁二人明显对风云武功已经彻底意动,可见他们都是知道价值的。

    不知道价值的情况下,往往没人愿意冒这个风险,可是一旦价值足够,甚至断头之灾、粉身碎骨也要做到,这就是人性的贪婪作用。丁耒并不是没有人性,他也有伪君子的一面,只是他更容易克制自身。

    陆绎目光一动,上前先是握住裕王的手,笑道:“裕王,我们这便说定了,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借一步说话。”

    “我们边行边说,此来比较匆忙,我要立即见俞将军。”裕王沉声道,看来事情确实紧急。

    陆绎叹息一声:“裕王,你恐怕也见不了俞将军,他现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都是那邵方擅作主张,才使得俞将军的事变成这个局面。”

    “无妨,我们明的来不了,那就暗的,总要跟他商量一下,邵方劝不动他,我未必劝不动。”裕王心气甚高,早就盘算妥当,他甚至想到了当年朱棣的事情。

    朱棣可是一百死士,一路凯歌,发展到了数万人马,数万人对付数十万人,这才从顺天打到应天。

    裕王想了一下,自嘲一笑,忽然觉得自己想法荒谬,明明这个国家正在走下坡路,他却还在想着效仿朱棣。

    即便嘉靖帝再怎么不好,却还是他的父亲,而朱允炆和朱棣,只是叔侄的关系,二人不可苟同。

    “那裕王,你确信你有办法相劝,我们断然不能让俞将军入了顺天,若是去了顺天,那可真是抄家断生计的事情了。”陆绎不禁连忙道。

    裕王点头道:“我把握不大,但也算有一些把握,有丁耒相助,我们配合起来,俞将军或可相信我们一二。”

    陆绎看向丁耒:“你打算如何?”

    “首先,俞将军不是一个腐儒,不可能单纯为了名节而受死,他不跟邵方离开是有他的算计,因而我们只要弄清他的想法,便能运筹帷幄。”

    “其次,俞将军现在年迈了,早就杀不动,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江湖客,而是一个能为国为民,辅佐天下之人,裕王本身就很适合,这一点和前一点,暗示了人和。”

    “至于天时,地利,我们现在都还占据,只要运用妥当,即可三者兼具,我们一番说辞,必定会引得俞将军共鸣。”丁耒的话徐徐传来,这一番说辞,简直精细分毫,让陆绎险些认为,丁耒早前见过俞将军。

    因为俞将军就是在这一类人,即便老了,也不贪身后之节,身前能造福后世,就是他的夙愿。

    这也是陆绎所了解的。

    他对丁耒的看法,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要知道,丁耒看模样才十七八岁,根本还是一个弱冠不到的年轻人。

    在这个年纪,一般地位不会很高,他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别说裕王赏识,就连父亲都未必让他做一些事情。

    越看丁耒,越觉得这个年轻人,行如风,心如松,人如岳,这样的人,简直就是龙凤天姿。

    若说丁耒是皇子出身,甚至陆绎都相信,无论气度还是心气,从内到外,无一不是散发着清泉高川之境界。

    “好!实在太好。”陆绎也说不出什么赞誉的话,只能凭心而夸。

    他带着众人,驾着马车,一路慢驰而出。

    在路上,众人开始商量起细节来,丁耒明明不在现场,却对牢房把握得十分精到。

    这也是丁耒本身在牢房里,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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