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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愿浮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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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喝酒的豪气,仿佛在他的身上又看到了大刚的影子,不禁情绪黯然。
是啊,和兄弟情义相比,纵使因为彼此误会,真的给我造成了一个人生污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杯酒下肚,我眼前的世界立刻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酒是最好的麻醉剂,暂时让我忘却了所有眼前的烦恼。
也让我彻底的陷入如梦一般的幻境之中。
迷迷糊糊之间,林雪儿靓丽的脸,若远若近的浮现在眼前。
隐约中,女孩的眼神中充满爱怜和关切。
又是如此的空灵深邃,
那种眼神,是如此的熟悉,
似乎能洞悉我内心灵魂的深处。
………………………………
第三卷 浮生若梦
………………………………
第四十四章 女孩的心思
和铁头聊着黄楼、县中的往事,谈现在,畅想未来,不禁意气风发,酒喝得也越来越快,最后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结束了和铁头的对酌,醉的突然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馨的小屋里,身边隐约侧躺着一个人。
外边还很黑,也很安静。
身边的人估计发现我的动静,她一下坐了起来。
“大国哥,你感觉好些了吗?”,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醉后方知酒浓。”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头还是昏沉沉的,身边的环境很陌生,静悄悄的,只有头顶风扇沙沙的旋转声音。
“我这是在哪里?”
“你昨晚喝多不记得了,你现在我家呢。”,女孩回答。
同时,她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屋里瞬间在一片朦胧的灯光笼罩下,所有的物件摆设也逐渐清晰起来。
我逐渐醒过来,身边的女孩离我很近,甚至可以闻到她淡淡的体香。
我睁大眼睛,看到了林雪儿那张美艳绝伦的脸。
她正盯着我,眼神温柔,充满关切。
我坐起身,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
屋里除了一张小床,一个简易衣柜,只有一个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摆满了书籍。床头一个小柜子,柜子上放置一个粉色的小闹钟和一盏台灯。
“我怎么跑到你这来了?”,我有些不解,晕晕乎乎的问道。
意识还是有些迷糊。
我记得最后的事情,还是和铁头坐在他的小院里,一起喝酒呢。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突然就醉了,铁头姐夫也喝多了,娜表姐要在家照顾铁头姐夫,走不开,就让我把你送到附近的宾馆去休息。”
说完,林雪儿小心的瞄了我一眼,腼腆的羞红了脸。
“可是,我扶着你出了姐夫他们的院子后,才发现你完全动不了了,我又背不动你,又不能把你送回去,只好把你就近架到我住的宿舍来了。”
“你好重啊!你不知道,把你架到我宿舍,也费了好大的力气呢。”
林雪儿说完,气息依然很重,似乎昨晚扶我回来伤了元气,至今还没有喘过气来。
“扶你到家后,上半夜我不放心,一直看着你,希望能等你酒醒过来,可是没想到,你一直睡着,而且睡得很沉,我自己也实在太困,刚才在你身边睡着了。”
她说完了全过程,看着我一直盯着她看,有些娇羞的低下头。
林雪儿说的是实话,我昨天晚上的意识断断续续的,隐约感觉有人在身边,脑海中熟悉而又充满关切的眼神让人印象深刻,原来一直是她在照顾我。
至于她如何把我搀扶着回来的,我是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天色还早,小屋外边黑乎乎的,一切似乎都还在沉睡当中。
我的睡意一点点退去,蜷起腿,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占了大半张床,林雪儿局促的欠着身子歪在一边,如果她也躺好,就完全偎依到我的身上了。
“为了照顾我,她自己说昨晚一晚上没睡,肯定没有休息好。”
意识到这一点,我感觉非常的抱歉,急忙侧翻身,想爬到床下去。
小屋虽然开了一个小灯,光线依然很昏暗,我急急忙忙、慌里慌张的没有看清床下,被床下随便踢掉的鞋子拌了一跤,笨拙的向床后倒过来。猝不及防,正好跌倒在林雪的怀里,随着女孩一声低低的惊呼,我感觉到背后女孩身体温香软玉般的娇嫩柔软。
小屋的空间狭窄局促,似乎盛不下此时我们手足无措的尴尬。
我连忙就近扶着桌子站定,试图顺势坐到小椅子中。
没想到,椅子也只有三条腿支撑,我再次翻坐在地,摔个四脚朝天。
一连串的意外发生的如此迅速,我和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倒地的瞬间,我脑袋里更多的是关注自己的形象问题。
等林雪儿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完全忘了我倒在她怀里的唐突。
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她捂着嘴咯咯的笑了。
我在她的笑声里越发的狼狈,一时间手和脚都找不到自己合适的位置了。
“唉,真是失败,今天算是斯文扫地了。而且是在一个美女的面前。”
我心里懊恼无比。
林雪儿在小床上笑弯了腰。
酒已经完全醒了,我也彻底恢复了元气。
天气很热,如此一折通,出了一身的汗。
“那个椅子,那个椅子是坏的。”,林雪儿好不容易停住笑,看着我从地板上爬起身,一副蒙头转向的模样,再次笑出了声。
椅子不能坐,小屋里没找到别的可以依靠的家具。
我只好又回到小床一侧,坐到床边。
“你昨晚为了照顾我,没休息好吧?你好好的睡一会吧?”,我看着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的林雪儿,有些过意不去,诚恳的说道。
“没,没,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熬不了夜,其实昨晚把你扶回来,没多久我也睡着了。”,她说的应该是实话,我刚才躺在床上,睡得并不踏实,的确感觉身边躺着一个人。
“哦,那就好,那就好。”,确认她一直睡在我怀里,而且睡得很好,想着昨天她和我还一起一丝不挂的躺在商务酒店的浴缸里,我一下子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们的对话的氛围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林雪儿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刚刚的对话,让我们都想起了刚才一起紧挨着躺在小床上的情形。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千娇百媚。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试图想澄清自己没有和我挤在一起,躺在小床上的事实。
“我没想什么啊,其实我们躺在一个床上,也没关系的。”,我一时笨拙,措辞失利,把气氛搞得越发暧昧,都有点怨恨自己不会聊天了。
“哎呀,你,你真讨厌。”,我的话让她的辩解变得苍白无力,娇羞的无地自容。
气氛越发尴尬而暧昧,我们彼此都被憋红了脸,不知说什么才好。
“铁头昨晚喝酒的时候,告诉我关于你和我在酒店的事,你姐夫说是有人给我安排了一个局,而且这个事他推脱不掉,他无奈之下找的你帮忙,是不吧?”,我岔开话题,没话找话,连抬头看她表情的勇气都没有了。
林雪儿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想着怎么回答我的提问才会避免更深的误会。
“不是他推脱不掉,是我主动要做的这件事,不过那是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她怯生生的说道,语气有些酸涩。
“我家里条件不好,没钱交学费,我自己又不想辍学,想上大学,在这件事上,铁头姐夫他们一直想帮我。”
“昨晚酒店的事情,社会上的人来找到铁头姐夫,他们谈论的时候,我听到了,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虽然不是很熟悉那帮人,但是铁头姐夫知道他们做事的风格,也和我说明了这件事中的风险,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而且报酬还很丰厚,就答应姐夫了。”
林雪儿说的应该是实话,与铁头和我喝酒时候,对这件事的解释一致。
只是她躲过了酒店现场遭遇到坏人的风险,却没能避开县城晨报的报道,这种无良媒体流言的攻击应该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应该也还没有意识到这种致命的中伤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你拿到钱了吗?”,我问她。
“拿到了。”,她轻声回答,声音低的细若蚊蝇。
不管整个事件针对谁,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一件不道德的行为,女孩感觉到了羞愧。
所有的事情,都能被清晰的界定出来孰对孰错,善恶也自有分明,可是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羸弱的善良被邪恶所利用,被道德绑架,最终沦落为邪恶呢?
“你说你认识那些人?你和他们熟吗?,保护你的那两个警察,你也认识吗?”
“我知道他们,但是从来没有打过交道,我以前听到铁头姐夫经常说起那些人,铁头姐夫偶尔也会和他们有联系,隐隐约约的好像和什么黄楼有关,我听到过一点信息,细节就不知道了。”
我的心念一动,如果和黄楼有关,那么这伙人的圈子就不会很大,看来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了。
“你说铁头也经常参与他们的事情吗?”,我很好奇。
“没有,铁头和娜姐从来不和那伙人共事,我听铁头姐夫说过,他现在的日子虽然苦了一点,但是过得很踏实,我娜姐姐也不允许他参与那伙人的事情。”
“哦。”,这点我能看得出来,铁头虽然日子过得不宽裕,但是志气尚存,只是人都有为五斗米弯腰的时候,世界上的事,又哪里会有明明白白的对和错呢?
参与酒店的事件是孤立的,是铁头为了解决林雪儿上学的学费问题,被逼无奈的下策。
“你看到今天县城晨报的报道了吗?”,我问女孩,同时也担心那篇报道会对她形成一定的干扰。
“看到了。”,林雪儿语气很沮丧,看来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你准备怎么应对呢?”,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觉得这个疙瘩如果不解开,对她的打击应该是致命的。
“唉,我能怎么办呢?这是我咎由自取,犯了错误,老天给的报应吧。”,她语气悲哀,有些无奈的认命了。
她娇柔可怜的模样,让人生怜,我有了一种保护她的冲动。
“你们培训学校现在有人知道吗?没人说什么吗?”
“还没有呢,应该知道的人不多吧。希望以后也没人知道就好了。”,她天真无邪的样子,让人很难相信,如此娇柔乖巧的女孩,竟然会被无辜的卷入人人所不齿,阴暗肮脏的交易之中。
她又怎么知道,这个操蛋的社会有时候就是不给好人甚至弱者活路呢?
是啊,如果她的运气好,还有几个月高考,考完了远走他乡,时间也许会淡化人们对这件丑事的关注,这件事就会逐渐的被人遗忘。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短时时间的帮你度过难关。”,我想到了一个点子,只是说出来觉得有些不太恰当。
“你有什么好办法?”,林雪儿语气很兴奋,很显然,她应该非常信任我。
“只是有些委屈你,你要暂时装作我几个月的女朋友,直到你高考完,录取后你去了外地,这件事就彻底对你没有影响了。”
“这是什么好办法啊?”,她语气有点失落,似乎有点失望,也应该完全没明白我的建议。
“我们可以高调的在你们培训学校以男女朋友的方式交往,这样报纸上的事情也就不攻自破了。”
林雪儿冰雪聪明,一下子就领会到了我的意思。
这种方式,当前看是下策,却是唯一能想到的对她最好的保护。
“你就不能真的做人家的男朋友吗?”,林雪儿撅起了嘴,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配不上你吗?”
“你还小呢,还是孩子呢。”,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不禁笑了。
“我才不小呢,人家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她依然不依不饶。
“你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再过几年,等你上班了,阅历多了,懂事了,就会明白感情这种事,不是仅仅假戏真做就够了。”
我劝她,仿佛也在自言自语。
是啊,我已经是成人了,也经历了很多。
但是,对于感情这个事,我本人又何尝不是一直糊涂,很多事,对自己都说不清楚呢。
………………………………
第四十五章 帮派
林雪儿谈及的社会大哥和黄楼有关,让我隐约联想到了大志富采矿场面临困境的背景。
的确,就经商而言,我和大志的社会经验欠缺的太多了。
任何一个赚钱的项目,在当今的社会,怎么可能如此的轻而易举呢?
我和大志原来一直以为,采矿场的生意是我们发现的,关于老家的矿藏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可以闭着眼睛,谁也不用搭理,只管躲在乡下闷声发大财。
如今,我才醒悟过来,这样的观点造成如今的局面是一种必然,殊不知,采矿场后面隐藏着多少明争暗斗,利益纷争。
各种各样的势力已经开始轮番上场,我们以前忽略了当权者的利益,无视社会帮派的虎视眈眈,这是犯了实体企业经营的大忌了。
我们前几个月之所以一帆风顺,如今看来,那也只是别人暂时把我们的经营当做小白鼠做实验而已,项目一旦亏钱,估计这件事也就算了。
然而,事实是采矿经营模式简单,又的确可以获得丰厚的利润。
采矿事业变成了人人艳羡的产业,我们自己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如此高调的赚钱,又如此的心无旁骛,毫不关心利害关系人的利益,这么不懂事,怎么可能会躲开本来就对采矿产业虎视眈眈的人,以及其他能够趁虚而入,心怀不轨的商人毫不客气的直接插手呢?
想到这些,对这几天所有的遭遇也就基本上能心平气和的面对了。
这世界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竞争,没有任何一个好事,你可以独占。这是基本的商业生存法则!
大志富采矿场与黄楼属于同一个镇管辖,如果关于我和林雪儿酒店设局事件,采矿场的权益之争有黑白两道的参与,帮派人员又和铁头有联系,那么这伙人我应该领教过。
黄楼时期镇上最有名的帮派团伙就是光头了,林雪儿的话让我回忆起初中读书的时候,黄楼边小树林与他们令人终生难忘的遭遇。
昨晚和铁头光顾喝酒了,我并没有和他过多的谈及酒店事件的更过细节,林雪儿的话需要我去验证,如果给我设局的人与黄楼有关,这其中,很有可能有那个让我印象深刻并一直以老大自称的光头了。
天已经大亮了,我们聊着聊着,林雪儿哈欠连天,靠在小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抽屉,翻出工具,帮她修好三条腿的椅子,简单整理了一下小屋里的东西,悄悄地打开房门走出去。
外边阳关明媚,碧空如洗。
我在老县中门口的小店,买了两份早点带回小屋。
一进屋,林雪儿已经醒了过来。
“起床吃点东西吧?一会儿我送你去培训学校。”
她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抽了抽鼻子。
表情有点夸张。
“哇,你买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县城的早点确实有特色,很丰富,味道也独特,价格不贵。
小城市的生活就是便利。
早餐吃的很愉快,林雪儿也似乎彻底从睡眠不足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吃完早点,脸上容光焕发。
“你知道吗,县城里坊间流传着一句话,正是我昨天要对你说的关于社会大哥帮派的传闻。”,她抹了抹嘴巴,打开桌子抽屉,抓出一个小镜子,边照着整理妆容边对我说道。
“什么话?”
“叫做“光头卖猪肉,钞票数不清,萱姐的会所,象牙为床骑黄马,月亮军师设局儿,金银万两”。”
你还别说,这与〃红楼梦〃之中的“白玉为床金作马。。。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谓高手出自民间,这话一点不假。
听到她的话,我心念一动,看来自己的推测是对的,县城社会帮派上的事,光头的确位列其中。
“你还是一个孩子,哪里得到这么乱七八糟的信息的?”,我有些嗔怪道,如此贴地气的俗话,从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总归是听上去很别扭。
“切,我都和你说了,我长大了,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呢。”,小女孩再次撅起了嘴。
“我知道的可多了,再说了,县城里的地球人都知道这句话啊。”,她一脸天真无辜的样子。
县城的人都知道,我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看来前段时间对县城里社会方面关注的的确是太少了。
原来一直觉得自己老老实实做生意,没有必要去了解社会上的事情,看来也有些片面了。
一旦关注,信息的获得竟然变得如此容易。
生活里从来都不缺少美好和丑陋,缺少的是想要发现的心思。
“是嘛,你是大人了,大人们关于帮派的传说,你还知道什么?”,我故意逗林雪儿。
“当然了,我知道的可多了,你知道我刚才和你说的那句话的含义吗?”,她停下来,冲我嫣然一笑。
林雪儿的笑能够融化一切,我看着她笑脸,有点出神。
“我很美吗?”,捕捉到我的失态,她的笑变得有些顽皮。
“啊,你说什么?”,我回过神,有点慌张的看着她。
“傻样,花痴。”,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
“还说人家是小孩子呢,你才是小孩呢。”
她站起来,走到我近前,一字一顿的说道:
“大哥,我是说,你那么出神的盯着我,是不是因为我很美?”。
我退后一步,躲开她的直视。
同样的问题在西南小城,丁玲曾经站在街头问过我。
想到丁玲,我不经有些失态,神情似痴了一般。
“是啊,你是挺漂亮的。”,我说的是心里话,同时有点鄙视自己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一个小屁孩都招架不住,看来我的定力差远了。
“嗯,这还差不多,我这么漂亮,做你的女朋友,你开心吧?”,林雪儿语音愉快,有点不依不饶。
“开心,赚大发了。”,我终归还是**湖,想扭转战局,不能连一个小姑娘都招架不住,况且,我自信自己对付一个小女孩还是没问题的。
冷静让我很快恢复了常态,我转头双眼炯炯的盯着她。
果然,我的专心注视,让她再次害羞的躲到一边去了。
“你刚才说的那句社会里帮派传说的话,是什么含义呢?”,我问道。
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坐在小床上,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半天才抬起头。
“唉,你真是笨,多直白的意思啊。”,她叹了口气,说话的语调像一个成人教育自己的孩子。
我大体意思是明白,但是由于不了解现在这几个人的背景,所以还真的不是很明白,事关重大,更不能妄加揣测。
“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光头是老大,靠卖猪肉,赚了大钱了,钱多的数不过来,萱是光头的老婆,是在县城开夜场的,垄断了县城的所有娱乐消费,月亮是他们的军师,诡计多端,一般他出的主意,都会给他们团伙带来丰厚的回报。”
“这下明白了吧?”,林雪儿脆生生的帮助我解读了一下传言的含义。
我心里对光头、萱和月亮的所作的事情逐渐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
但我也很清楚,这样的传言,信息量还不够,对一个帮派来说,充其量就是一点皮毛而已。
光头在黄楼时期在镇上就是没人敢惹的混混,手里长期捏着一把菜刀,没想到,菜刀最后真的变成了屠刀,而且还靠宰猪杀进了县城,占据了县城的屠宰市场。
萱我也认识,印象中她泼辣外向,能说会道,而且在黄楼期间还和我,阿红一起组织过家访,看来萱在光头老大的支持下,在县城站稳了脚跟,垄断一个小城的娱乐消费,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我对月亮的名字印象更是深刻,他的名号如鬼魅一般,在过去一直和丁玲搅合在一起,让我一度很关注,前几年传说一直在工地干建筑,不知怎么又回县城来,做了光头的智囊人物。
只是有一点,让我感觉有些不安。
萱和阿红在黄楼期间,一直很要好,看来给我设局的事,其中的缘由,再次变得有些扑朔迷离,应该和阿红多少是有一定的关联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内心开始隐隐的有些不安。
“哥俩好”采矿公司的老板小伟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他如此的高调的参与我们的采矿生意,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看起来,底气十足,以他的做派和老练,肯定是黑白通吃,如果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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