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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邵坏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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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一凡正给何晴讲着,就见过道对面一个包间里出来三个人,前面一个正是刚才见过的钱汉晨。
这个家伙满脸的不屑,打断邵一凡的话:“小崽子,你这穷样的还想泡女孩子啊?”
邵一凡知道他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店面被自己租下来了。
再看旁边的两个人,也不像什么好人,邵一凡倒是不怕:“这位大哥,我可不是泡女孩子,请晴姐吃个饭,以后经常在一起合作。”
“好!就算你是请客吃饭的,你不是吹嘘会梅花易数吗?”
钱汉晨乜斜着邵一凡:“这样好了,我这两个朋友耿华和张松猜拳都很厉害,你就和他们猜拳,输的喝酒,谁先喝多谁买单,怎么样?”
邵一凡鬼主意极多,眼珠一转就点头答应下来:“行!那我用梅花易数来猜拳,就叫梅花拳,你们可不准打赖啊?”
“还能和你一个小崽子打赖啊?再说了,还有晴晴在呢!”
钱汉晨等人说着话都坐了下来,而且钱汉晨就坐在何晴的身边,耿华和张松就坐在邵一凡身边。
何晴满脸厌恶之色,往里面挪了挪:“钱老板,我们就是吃个饭,不想猜拳,也不想和你们一起,你们还是自便吧!”
“这小崽子都答应下来了,我们就看看热闹。”
钱汉晨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看着何晴说了一句,扭头看着邵一凡:“输一拳喝一瓶啤酒,不准打赖,否则,别怪我们收拾你!”
明摆着是在欺负人,邵一凡还是点头答应下来:“行,不赖,开始吧!”
耿华和张松都哈哈笑了起来,要来两打啤酒,打开三瓶,立即开始。
张松先和邵一凡勾了一下手指:“哥俩好,六六大顺!”
“哥俩好,梅花五啊!”邵一凡也毫不落后地喊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来。
张松伸出来的是四根手指,加上邵一凡的一根手指正好是五根,猜拳本身就是一个凑数游戏,多少包括一些心理战术,两个人的手指加在一起是五,邵一凡赢了。
张松无奈地拎起瓶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耿华不服了,钱汉晨还说要灌死这小崽子,也立即上来,和邵一凡勾了一下手指,伸出两根手指喊道:“哥俩好,四喜发财!”
“哥俩好,梅花三啊!”邵一凡也第一时间伸出一根手指来。
这次两人的手指加在一起还是三根,邵一凡喊的是梅花三,自然还是邵一凡赢了,耿华也无奈地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张松刚刚喝完一瓶,看耿华也输了,立即又和邵一凡进行下一轮。
结果还是张松输了,那边耿华刚刚放下瓶子,张松又灌了起来。
这一来酒店里其他桌的也来看热闹,就连饭店老板都跟着过来看热闹,气氛也热烈起来。
邵一凡是越战越勇,面前一瓶啤酒打开还没喝呢,张松和耿华已经各自灌进去四瓶了,一把也没赢着!
眼看着啤酒都没有了,老板连忙给拎过来两打,让三个人继续。
接下来还是张松和耿华输,一连气儿四打啤酒没了,张松和耿华都支持不住了,从嘴里往外直冒白沫,把大家看得都哈哈大笑。
何晴最初还有些担心,毕竟人家人多,邵一凡就是一个人,弄不好就喝多了,哪知道还是这个结果,也抿着小嘴儿笑起来。
钱汉晨看晕了,正拿一根牙签抠着牙,也折断了,气得直骂:“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一把也赢不着?梅花拳就这么厉害?”
“钱老板,梅花易数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邵一凡一本正经地说道:“包含无数变化,随时随地预测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就说刚才你抠牙的时候,牙签断了,也是一种预兆。”
邵一凡真不是乱说的,施展观气术看过钱汉晨头顶的气。
正常人都是白色的,碗口粗细,而钱汉晨的头部不高处就发黑,还很细,说明他很快就要倒霉。
再结合刚才抠牙的时候牙签段了,用梅花易数一推衍,一颗牙齿要掉。
“小崽子,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预兆?”
钱汉晨气呼呼地问道:“说对了今天我算账,说错了就收拾你!”
邵一凡嘿嘿一笑:“钱老板,我说了你别生气,今天你的牙要掉一颗,你自己小心一些好了。”
“哼!”钱汉晨气得瞪了邵一凡一眼:“小崽子,你给我等着,今天我的牙要是没掉,就狠狠地打你一顿,让你掉颗牙,免得你吹吹嘘嘘的胡说八道骗人,猜拳还没结束呢,你们继续。”
“钱大哥,你这两个朋友不能再喝了,都尿裤子了,我和晴姐要回去开业,不好意思啊!”
邵一凡说着话就给何晴递了个眼色。
旁边围观的人还没注意,听邵一凡这么一说,连忙低头看了一眼,都看到张松连裤子带脚下湿了一片,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这也不奇怪,一个人喝了十来瓶,要是慢慢喝的话,也不至于这样,都是一口一瓶喝进去的,不尿裤子才怪!
何晴看到邵一凡的眼色,忍住笑站了起来,在大家的笑声中,和邵一凡离开酒店,说好的谁输谁结账,两个人也不用结账。
何晴出来就掩着小嘴儿笑起来:“一凡,你的梅花易数真这么厉害啊?”
“晴姐,猜拳不是梅花易数,我逗他们的。”
邵一凡嘿嘿笑了起来:“他们伸手指直接喊出数字来,我是先喊了梅花两个字,虽然相差无几,几乎看不出来,但毕竟晚出口一点点儿,很容易就赢了。”
“你这小子,我还真以为梅花易数这么厉害呢!”何晴更是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也真不错,收拾一下刘汉晨这个讨厌的家伙。”
邵一凡也嘿嘿一笑:“晴姐,等有机会我帮你出气。”
两个人说笑着回到诊所门前,何晴开门开业。
邵一凡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到对面小卖店门前停着一辆人力车,上面装着一个乙炔罐子,好像还有风焊头,灵机一动:“晴姐,你先忙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钱汉晨的修车行里,有几个徒工在躺着休息,门口还停着几辆非常不错的山地车,应该是刘汉晨顺带着给人修理的。
邵一凡就在门口等着,没一会儿小卖店就出来一个中年人,上了人力车。
邵一凡连忙迎上来:“师傅,帮我一个忙,把自行车的鞍座割下来,割完就走,我立即给钱,不耽搁你的时间。”
中年人想了想就答应下来,路过顺带着干个活也不错。
邵一凡看了看小酒店那边,还没有钱汉晨的踪迹,立即动手把一辆蓝色山地车的鞍座摘了下来,让中年人帮忙把下面的小铁板割下来,多的钱没有,这个活的钱还有,立即就给了师傅。
打发走切割师傅,邵一凡把焊下来的小铁板扔在远处,这才回到诊所门口远远看着。
刘汉晨没过二十分钟就回来了,应该是把两个喝多的朋友送回去,还结了账,嘴里嘟囔着,恨恨地往诊所这边看了一眼,回到修车行。
邵一凡心里暗笑,等着出事儿吧!
不到一个小时,钱汉晨的修理部就进去一个女孩儿,穿着一套洁白的连衣裙,没一会儿就把钱汉晨叫了出来。
钱汉晨跟着女孩儿就来到那辆蓝色的山地车旁,女孩儿给了钱,钱汉晨也笑着回去。
………………………………
第四章 果然掉颗牙
白裙子女孩儿高兴地骑上车,还转了个弯儿,正好骑到牙科诊所门口,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邵一凡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是个女孩儿骑车过来,这下惹祸了啊!
刚才出坏主意,把山地车鞍座下面的小铁板给割下去,只剩下一个铁管还竖在鞍座下面,一坐上去就扎破了上面的海绵体,这要是铁管戳进去,戳到女孩儿那个部位······
邵一凡也不敢想了,连忙跑了出来。
“哎呦······哎呦······快扶我起来啊!”
女孩儿捂着脚踝处痛呼出声:“疼死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什么东西刺了我一下,把脚都崴了!”
邵一凡看这个女孩儿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长的那漂亮劲儿就别提了,大眼睛小嘴儿的,身材也非常好,此时坐在地上,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连足踝都那么浑圆。
“你这是怎么了?”邵一凡也不敢说是自己割下来的,连忙过来扶起女孩儿。
“早上锻炼时车胎扎了,我过来补一下。”女孩儿疼得不行,还不是一个地方疼,咧着小嘴儿说道:“出来骑上没多远呢,就感觉下面······一阵剧痛,车一倒,就崴了脚,疼死我了!”
女孩儿确实非常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被邵一凡扶起来,直接就把白皙的小手搭在邵一凡肩头,使劲儿地搂住。
邵一凡鼻子里嗅到一股玫瑰花的淡淡香味儿,眼前看到的是女孩儿白皙纤细的小手,胳膊上感觉到一阵柔软,而且还很有弹性,弄得邵一凡倒是脸上通红。
方晴在里面也看到女孩儿摔倒在门口,连忙出来,帮邵一凡把女孩儿扶了进来,坐下才问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
“我受伤了!”女孩儿的声音也非常悦耳:“疼得厉害,好像戳破了,你快帮我处理一下,上点儿药,一会儿我再看看是什么原因。”
“受伤了?”方晴愣了一下,看着邵一凡说道:“你快给处理一下,看起来不轻呢!”
女孩儿被吓了一跳,满脸通红地盯着方晴:“你不是医生吗?他不行,我······那里疼,怎么能让他看啊?”
方晴不知道女孩儿到底是哪里受伤了,以为就是脚踝,笑着说道:“小妹妹,受伤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什么不能看的地方,不就是脚崴了吗,他是正骨的医生,还非常厉害呢!”
“不······不全是脚崴了。”
女孩儿涨红了脸,支吾着说道:“下面还戳了一下,两个地方都疼,你总要帮忙处理一下里面,脚崴了可以让他看啊!”
方晴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也忍不住笑起来:“行,那我给你看看里面,一会儿让他给你看看脚。”
“我出去看一看自行车,一定有问题,要不然你也不能摔倒啊?”邵一凡看问题不是太大,也微微放下心来。
女孩儿也觉得自行车有问题,连连点头。
看邵一凡出去,女孩儿才把裙子撩了起来,让方晴给看一看。
方晴一看也吓了一跳,白皙细嫩的大腿根处破了一块皮,险些没插进去,再偏一点儿,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连忙给女孩儿上了药,无非是碘酒之类的。
邵一凡早就知道山地车是怎么回事儿,就是自己找人给割下去的,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就回来。
女孩儿这边刚刚上好药,看邵一凡回来,连忙把裙子放下来:“你看了吗?怎么回事儿啊?”
“这是谁给你修的车啊?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
邵一凡故意装作很气愤的样子:“他把鞍座上的小铁板焊下去了,只剩下一根铁管竖在那里,你这还不错,没戳到正地方,要不然事情就大了!”
“哼!就是对面那个修车行的想害我,我饶不了他,让我哥来收拾他。”
女孩儿气得从小鼻子里冷吭一声:“你先给我看看脚,不敢着地,疼得厉害,能治好吗?”
“没问题!”邵一凡就是干这个的,连忙就看起了女孩儿的脚踝。
女孩儿这时已经拿起电话打了出去,很快就有人接听电话。
“大哥,有人欺负我,还骗我,把我弄得下面都受伤了,还差点儿没受重伤,脚也崴了,现在还没······哎呦!”
邵一凡此时正好给女孩儿正骨,趁女孩儿分神之际,使劲儿掰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之后就行走如常了,但女孩儿还是忍不住痛呼一声。
那边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小妹,你在哪里啊?我这就带人过去!”
“就在枫林街中段一家牙科诊所,你带着人过来,我就告诉你是谁,不能饶了他。”
那边也是立即答应一声,女孩儿这才挂断电话。
邵一凡已经治好了,无非就是个错位,还给女孩儿捋了两下。
女孩儿白皙的小脚丫被邵一凡握着揉搓,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满脸通红地问道:“怎么样了?”
“下来试试,保你行走如常。”邵一凡嘿嘿一笑:“我这手艺是祖传的,你就放心大胆地下来好了。”
女孩儿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邵一凡,轻轻地把高跟鞋穿上,小心翼翼地试着站起来,立即满脸笑容:“真的好了,谢谢你,水平真挺高的,我叫柳玉婷,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邵一凡和方晴也各自说了姓名,柳玉婷露出整齐的小白牙:“今天多亏你们,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尤其是下面那里······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啊?脚还崴了,真是谢谢你们。”
邵一凡也不敢说别的,跟着嘿嘿直笑。
三个人聊着天,就看一辆宝马停在门口,上面下来四个人,带头的一个二十多岁,人高马大,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势汹汹地走进诊所,嘴里还喊着:“小妹,谁给你弄伤的啊?”
“不是他们,他们救了我。”柳玉婷立即指着对面钱汉晨的修车行:“就是那个修车行的老板,故意害我,把我山地车鞍座的铁板割下去了,要不是我幸运,那铁管就戳进······你去收拾他,不能这么算了!”
邵一凡怕打错人,故意看着方晴问:“是钱汉晨的修车行吧?”
大块头一听,也不等方晴回答了,立即一挥手,带着几个人直奔对面的修车行。
“哥,差不多就行了,别弄出事儿来。”柳玉婷还叮嘱一句。
那大块头答应一声,脚步不停,带着三个人很快就进了对面的修车行。
方晴也担心出了事情,皱着眉头看了邵一凡一眼。
邵一凡嘿嘿直笑,有些事儿也不能说,都是自己使坏,说起来柳玉婷的伤势也是自己给造成的。
其实也不是坏,就是想给晴姐出口气,哪知道伤了柳玉婷啊?
不过十几分钟,那大块头就带着三个人回来,招呼柳玉婷:“小妹,走了!收拾了那不是人的东西,敢欺负我小妹!”
“那我先走了,多少钱啊?先把钱给了,等我有时间再过来请你们吃饭。”柳玉婷此时才想起来没给钱。
方晴笑了笑:“我这儿不要钱,就是一点儿碘酒。”
邵一凡还要什么钱啊,不使坏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故作大方地说道:“我也不要钱,就当交个朋友好了。”
“好,仗义!”大块头点了点头:“那我们也不客气,改天过来请你们就是了,谢谢你们啊!”
方晴和邵一凡都连连点头,送走了柳玉婷等人。
两个人刚刚坐下,诊所的门就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钱汉晨!
这么一会儿不见,钱汉晨的脸上红肿一片,嘴角还坏了一块,有一丝血迹,捂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说道:“晴晴,我这牙······活动了,疼得厉害,帮我拔了吧,这样受不了,舌头一碰就疼啊!”
这下方晴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也纳闷极了,邵一凡的梅花易数也太准了吧?中午说钱汉晨的牙要掉一颗,这么一会儿就灵验了?
邵一凡也转过身子偷笑,自己都没想到,就是根据梅花易数和观气术来推测的,这种卦象只能推测出结果,并不能推测出起因,也不知道就是自己给坏的啊!
“行!”方晴勉强忍住笑:“你坐下来,我先给你看一看,要是断了,就只能拔下来,要是不断的话,还能修补一下。”
“好像······是断了,要不然也不能这么疼!”
钱汉晨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转头看着邵一尘恨恨地说道:“小死崽子,要不是你乱说,我能掉牙吗?等着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邵一凡也忍住笑说道:“钱老板,我都和你说过了,这两天要掉一颗牙,让你小心一些,你倒是加小心啊?这怎么能怪我呢?”
钱汉晨气得不行,偏偏还说不出来什么,中午邵一凡确实是这么说的。
方晴戴上器械给钱汉晨看了一下,还真是断了:“钱老板,确实是断了,根本保不住,那我就给你拔下来吧!”
钱汉晨也气呼呼地答应一声:“行,也没办法了,疼不疼啊?”
“不疼!”方晴虽然讨厌刘汉晨,但此时是自己的患者:“我给你打麻药。”
刘汉晨这才略微放心,点头答应下来。
邵一凡也拔过牙,很熟悉这个过程,看方晴把麻药弄好放在一旁,又计上心头。
刚才这个家伙还骂自己呢,还说要收拾自己,不让你疼死算怪了!
方晴给刘汉晨清理牙齿,邵一凡连忙在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一根相同的针管,翻出来一瓶庆大霉素注射液,满满地抽了一管,把刚才方晴抽好的麻药针管换了下来。
做好这一切,邵一凡才翘起二郎腿坐在一旁,等着好戏上演。
………………………………
第五章 测字
何晴很快就给钱汉晨清理好,又喷了一些药水清洁一下,这才拿起庆大霉素针管,给刘汉晨打了进去。
何晴拿起器械轻轻地在钱汉晨的牙齿上敲了一下:“疼吗?”
“疼!”钱汉晨自然是疼了,打的是庆大霉素,消炎的。
何晴又给钱汉晨打了一针,略微等一会儿,又在钱汉晨牙齿上敲了一下:“还疼吗?”
“疼!疼啊!”钱汉晨又喊了起来。
邵一凡没想到何晴这么小心,连忙插口说道:“钱大哥是被打的,现在都不知道哪疼了,你一碰就疼,还是尽快拔了吧,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小疼痛算什么啊?”
何晴也觉得有道理,看了看钱汉晨问道:“我轻一些,要是再疼,你就举手好了。”
钱汉晨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何晴这才把器械伸进去,轻轻一拔,钱汉晨立即惨嚎出声,把手举得老高,把何晴也吓了一跳。
邵一凡心里都乐得不行了,给何晴递了个眼色,嘿嘿笑着说道:“晴姐,是不是麻药不对劲儿啊?你看看批号,不行就换一换。”
何晴看到邵一凡的眼色,顿时就明白了几分,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来看了看,针管就不是一类的,就知道是邵一凡搞的鬼,还忍不住笑意,连忙换了麻药,再次给钱汉晨打进去。
钱汉晨拔一颗牙打了三针,被气得不行,也疼坏了。
可也无可奈何,好在这次顺利地拔了下来,嘴也肿的老高,想骂人都骂不出来了,给过钱气还呼呼地瞪了邵一凡一眼,转身离开诊所。
“小凡,以后可别这么坏了。”
何晴虽然是在说邵一凡,脸上也忍不住笑意:“拔牙会触动神经,弄不好出大事儿,你弄的是什么呀?”
“哦,知道了。”邵一凡不是不知轻重,后来也提醒了何晴,嘿嘿笑着说道:“就是让他吃点苦头,好不容易落到姐姐手中,多打了两针庆大霉素。”
何晴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可真够坏的,对了,你的梅花易数真这么准,果然就掉了一颗牙,不是巧合吧?”
“这真不是巧合。”邵一凡很认真地说道:“梅花易数是一门玄奥的学问,还有我的风水之术,都是我爷爷教的。”
“这下多打了两针庆大霉素,肿起老高,一看就知道牙掉了,弄不好明天你还出名了,以后找你算卦的人多起来,也是好事儿。”
何晴这一说,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一折腾时间也不早了,邵一凡还要回合租的房子,距离可不近,牌匾的事明天再说了,急忙告辞离开诊所。
一大早起来就没看到合租的罗刚,也不知道起这么早干什么去了。
罗刚也是一个打工仔,算是邵一凡唯一的知心朋友,为人不错,同样也没什么钱,要不然也不会住在这种要拆迁的地方了。
邵一凡坐公交来到枫林街的时候,场景和昨天可不一样了,热闹非凡,人非常多,可以说摩肩接踵的。
各种小商贩在道路两侧摆摊,卖什么的都有了。
邵一凡这才想起来,枫林街后面不远处就是一座寺庙,每逢初八、十八、二十八庙会,枫林街也随之热闹起来。
往诊所走的路上,邵一凡就看到旁边有几个算卦的,还围了好多人。
本身就是这一行的高手,邵一凡也挤了进来,听听他们都会不会。
一听之下,顿时知道这些人都是骗人的,什么都不会。
原因非常简单,他们在给人算寿命,这是算卦这一行的大忌,别说他们还不会,就是会的话,也不会给人算的,泄露天机要折寿。
至于说来算卦的,也都不懂,不遇到为难的事,不要轻易算卦,命这个东西,算一次就薄一层啊!
不过,邵一凡还觉得有点不甘心,这些人都能骗到钱,自己已经出道了,还顾忌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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