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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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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她该做些什么呢?该拿出夫人的遗物吗?可夫人曾千叮咛万嘱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切记不可打开那个盒子。
可现在王妃失踪了,这又算不算得上是万不得已之时呢?
花儿将手搭在了红袖肩上,面有忧容道:“红袖,你还是休息下吧!你这样不吃不喝,等王妃回来……该心疼了!”
红袖回头望了她一眼,便好似下了某种决心那般,笑了笑说道:“花儿,谢谢你!王妃她……一定可以平安回来的。”说完,她便举步出了房门。
“小语,红袖这是去哪里啊?”小草望着那抹红色的背影,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可能去睡觉了吧!”小语坐回那圆桌旁,下巴枕着手臂,一副出神的样子。这次的事情太奇怪了,好像是计划好的。
贾姬犯病,杨侧妃借着风寒闭门不见人。
还有王爷竟然冒着冬日严寒去了凌风山,岳管家又出门办年货,红袖小草又听人说佳人楼来了新胭脂绸缎。
再后来就是丝竹阁来的那些丫环们,看着似乎都有些面生。花儿本就心思细腻,她不可能没提醒王妃什么危险之类的。
可王妃为什么没有听呢?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失踪呢?
迷雾重重,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联系。
又好像是一早就挖好的坑,就等着王妃去跳。
一间黑暗的潮湿的密室里,昏黄的油灯伴着嗤嗤的声音,燃烧着微弱的光芒。
一个木架子上铁链锁着一个白衣女子。她低着头,长发垂落下来遮去了她的容貌。
只见她头戴凤头紫檀木簪,手腕上还有着一只雕花木手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那样吊着,白皙的手腕上隐隐有磨出的红痕。
密室里那张金凤椅上,端坐着一名华服妇人。她微垂着眸子,似是很好心情的品着杯中的香茗。
一群黑衣女子站立成两排,那冰冷的面容上,透露着阴森森的杀气。
………………………………
第三百五十九章:鞭刑之火凤乍现
一身青色长裙的素玉,冷着那张千年不变的脸,站在那张金凤椅旁边。
那白衣女子纤长如玉的手指,微微的抽动了几下,随之便似是痛苦的嘤咛了一声,缓缓的抬起了头来。
皇后见她醒来了,便将杯子放置在一旁的高凳上,抬起那张温和娴静的笑脸,柔声的问了句:“陵王妃,你可是醒了?”
“皇后?”淡淡的声音里,平静的如那秋日的湖面。她早就猜到,骗她前去的定不会是贾怜梦。虽然贾怜梦很恨她,可她却相信贾怜梦没有那样的狠心。
贾怜梦爱惨了赫连寒云,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舍得去害死她所爱之人的。
而今见了这高高在上的皇后,她总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皇后计划好的,七彩芙蓉是她编造的,诱她前去的计划也是皇后出的。
而贾怜梦,不过只是个可怜的替死鬼罢了!
贾皇后望着那虽然此刻狼狈至极,却依然淡笑从容的女子,不由得抚掌赞赏道:“好!好个陵王妃!沦为阶下囚,竟还能如此淡定从容?佩服!佩服!”
柳绮琴望着皇后那张柔美的笑脸,回以淡笑道:“皇后过奖了!我既已沦为阶下囚,就算是再哭再闹,您也不会放过我的,不是吗?”
“你说得对!无论你如何求我,我都不可能放过你。”皇后收起了假仁慈,起身走了过去。
她伸出那只带着三只金色镶嵌红宝石护甲套的美手,紧捏着她的下巴,细观赏着她那张绝色的容颜,露出无比厌恶的神情道:“你可知,我有多厌恶你这张脸?”
柳绮琴被迫仰着头,面容上依旧是平静淡然,唇边也依旧挂着那若有似无的淡笑:“皇后可曾想过?为何我顶着这张脸多年,却依旧没能得到陵王的宠爱?而我又为何在这短短半年里,我不止得到了他的心,更是迷得你那两个儿子,对我魂牵梦萦不能忘呢?”
贾皇后虽知她是故意拖延之计,可她说的这些事儿,确实对她有着一定的诱惑。
她松开了手,转过身去,用那小拇指上纤长的金色护甲套尖,轻挑了下那盆中烧红的炭火:“你最好说出个令本宫满意的答案,否则……本宫便会用这些红艳艳的炭火,给陵王妃你那张俏丽的脸蛋儿上,烙上几朵美丽的花儿作为点缀了。”
柳绮琴淡淡的望了眼那架子上的炭火,低头勾唇一笑道:“皇后难道没想过,今日的柳绮琴,亦非昨日的柳绮琴了吗?”
“哦?是吗?”贾皇后转过身去,望着那虚弱苍白的女子,挑眉问了句:“那你又是何人呢?”
柳绮琴抬起头来,望着那被她勾起好奇心的贾皇后,笑得很是清冷道:“皇后可曾听过“天神轮回度众生,化作凡人历千劫”的传说?”
贾皇后在听她说完这句话后,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慌张:“你,你怎么会知道……知道这两句话?”
柳绮琴眸光悲悯的望着她,唇边的淡笑,似也带着慈悲:“皇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吧!”
“住口!你少妖言惑众,本宫是不会信你的!”贾皇后的面目有些变得狰狞,那眸中的恐慌,让她无法在维持她往昔的冷静。
素玉的纤手,再次适时的搭在了贾皇后的肩上:“娘娘,将她交给奴婢来审问吧!”
贾皇后冷静了下来,被素玉扶回了那张金凤椅上。她那带着金色宝石护甲套的美手,紧紧地抓着那雕着凤头的把手。不可呢!倾妃死了,所有知道倾妃死因的人全死了。不会有人知道那些往事,柳绮琴她完全是故意吓唬她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说出那两句话呢?她为什么会说出那两句倾妃的遗言呢?
倾妃说她不属于凡尘,她早晚会离开。可在离开之前,她希望可以完成自己最后的心愿。她想看着赫连寒云成婚生子,看到他有人照顾。
可她没有答应倾妃的请求,硬要把她与侍卫私通之事,上报给皇上。
最后逼得倾妃只得自缢而死,死后她的一方白色素帕上,就用血写着柳绮琴刚才说的那两句话。
可那素帕本就被她当时烧掉了,看到这素帕的只有她与那个倾妃身边的宫女。可那个宫女也被她暗地里处决了,所以肯定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了。
对!一定是柳绮琴在骗她的。贾皇后想通了这些,脸上的慌张之色便慢慢的消退了。
柳绮琴直视着那靠近她的素玉,一道金光快速闪过她的眸底,以他人看不到的速度,钻进了素玉的双眸里。画面飞速变化,素玉平生,尽在她眼中。
素玉被她笑得有些心底发冷,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冰冷惧意。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怕对方的眸子?那双柔如水的眸子,是那样的柔软清澈,就像是一个纯真的孩子那般。可这双眸子,却看得她心底发凉。
柳绮琴望着素玉,笑得很是诡异道:“素玉?你以前的名字好像不是这个吧?我记得你腰间的玉佩,似乎原来是挂在一个婴孩脖子上的吧?”
素玉浑身一震,本就冰冷的面容上,此刻就越显的苍白无血了。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往事?明明她改头换面后,就连皇后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啊!
“蝉栖于高枝,餐风露宿,不食人间烟火。”柳绮琴淡淡地说了几句话,便笑得意味颇深的望着那面色苍白的素玉。
素玉一听这几句话,便连连后退了数步:“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贾皇后见一向冰冷无情的素玉,竟也被柳绮琴几句话给吓成这样。她的眸光在望向那柔弱的白衣女子时,浮现了一丝惧意。这个臭丫头到底是人是鬼?她怎么会知道如此多的事?
柳绮琴望着贾皇后,眸光里的笑意,透着一股子森冷:“皇后娘娘,你可知?你平生罪孽,皆早已记录在了地狱生死簿上?如你有好兴致,不如我就来为你一一数数那过往……”
“够了!”贾皇后怒目瞪向柳绮琴,似乎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般:“你不必再说了,本宫已经没空和你啰嗦了。来人,用鞭子给本宫狠狠的抽她,抽死她这个妖女。”
自一旁走出一个黑衣女子,她拿起一条鞭子走了过去,面无表情的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那柔弱的白衣女子身上。
柳绮琴浑身一震,闷哼一声,紧咬住了嘴唇,脸色瞬间苍白无血。她含泪的眸子,冰冷的望着那面目狰狞的贾皇后,似乎要将她看穿那样一般。
贾皇后被她看得心虚不已,苍白的面容,变成了铁青的狠厉之色:“抽,狠狠的抽她,我要鞭鞭见血骨,以血染红她的白衣。抽,狠狠的抽啊!”
那执行鞭刑的黑衣女子,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狠狠的落下一鞭。
“嗯!”柳绮琴承受不住的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顺着她的下巴蜿蜒流下。在那一鞭鞭的狠狠落下,她身上布满了交织的鞭痕。可她紧咬着牙关,冰冷的笑望着贾皇后,就像死神在打量一名垂死之人那般。
贾皇后被她的笑容激怒,不顾仪态的起身跑过去,拿起那烧红的烙铁,步步紧逼向了她:“你喜欢嘲笑本宫对吗?那本宫就先毁了你的眼睛,看你还怎么用你这无辜的眼神,去勾引我的儿子!”
柳绮琴眸光淡静的望着那向着她眼睛靠近的烙铁,她能感受到它的温度,滚烫滚烫的就像是岩浆。那贴上皮肤之时,应该会直接把人痛昏过去吧?
寒,如果我容颜尽毁,你可还能认出我的尸体?又或者,你是否会很厌恶那样恐怖狰狞的我?
在那火红的烙铁快靠近她之时,一束红光乍现,直接将贾皇后给弹飞了出去,撞到了那金凤椅。
“啊!咳咳……噗!”贾皇后身子撞翻了金凤椅并未停止,而是直接撞到了那石墙之上。一口鲜血喷洒而出,随之她便不甘的昏死了过去。
“娘娘!”素玉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忙跑过去,抱起了地上的华服妇人。回过头来,望着那浑身如浴火之凤般的女子。那眉间一点朱砂,似都幻化成了一簇火焰。
神?难道她真的是神?火神?或是……火凤?那火的影子是凤凰!
“你们在此好好看守她,在皇后没醒来以前,谁也不许再碰她。”素玉说完这些,便抱起那昏迷的贾皇后,行色匆匆的离开了这间的阴暗密室。
柳绮琴望了一眼这密室的黑衣女子,便放心的昏睡了过去。这密室之中的女子,与仙尘梦中的白衣女子一样,全都是空有好皮囊的傀儡。
而她今日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这一昏睡,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了。
这一次她用预知能力探索了贾皇后的过往,她才知道,原来赫连寒云的母亲并不是自尽而死,而是被人给活活的逼死的。
而更让她惊讶的莫过于素玉的身份!没想到这个冷面的女子,竟有着那样高贵的身份。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个温婉柔佳的女子,竟全被过往的伤痛给毁了。
………………………………
第三百六十章:营救之夜入鬼殿
话说孙子奕出了芙蓉苑,便去拦住了那几个没脑子的侍卫。这要是让人把贾怜梦的尸体送回了丞相府,那贾丞相那老儿,还不得气死啊?
随之他便去了凌云阁,未经人通报,便直接闯进了那禁地书房。
之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无人可知了。
反正自孙子奕进去后,书房里就开始安静的可怕,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
书房地下的密室中,小夏恭敬地站在一边,神情肃穆的回禀着:“经五月他们几人的的探查,已经查到了一条线索。这条线索的指向是――皇宫。”
“皇宫?”端坐在紫檀雕龙椅上的赫连寒云,面色平静无波,眸底却翻涌着那滔天的怒火。皇后,又是皇后。为什么她就是见不得他好呢?只要是与他过于亲密的人,都总会遭到这毒妇的残害。
孙子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摇着玉兰扇,神情凝重道:“无论抓走王妃的人,是宫里的什么人。这件事情,你都不可以轻举妄动。毕竟此事牵涉人物匪浅,若是赫连夜白还好!若是……唉!那可就麻烦大了!”
赫连寒云自然知道孙子奕在担心什么。可皇宫此行,他意已决,谁人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小夏心知赫连寒云心意已决,便拱手恭敬道:“堂主,还是让属下陪你一起去吧?”
赫连寒云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许了。此行凶险,有小夏陪伴,多少也可轻松一些。
孙子奕见这二人心意已决,便只得摇头轻叹了一声:“唉!罢了罢了!你们此行万事小心!小夏,寒云他被情感所累,如有不冷静之时,你切记要在一旁多提醒他一些。”
“七星公子放心,在下定会保护好堂主。”小夏此刻的脸上虽有些散漫,可他那双诡异的眸子里,却透露着一抹忠心的坚定。
夜色深沉,如化不开的浓墨。飞雪在傍晚已停,墨染的夜空里,出现了几颗零落的星子。
两抹身影,如鬼魅般潜入深宫。躲开了那些巡逻的甲胄士兵,向着栖凤宫飘去。
一身蓝衫的小夏,凭借着他那双诡异的猫眼,在这漆黑的夜里,领着赫连寒云到了一处荆棘满布的荒废宫殿前。
他纵身跳起,身轻如燕,如一缕轻烟般越过那些荆棘,飘向了那座废弃的宫殿。
身后的黑色身影飘飞而起,宽大的袍袖上隐泛着金线的流光。银色的面具后,那双漆黑的瞳眸,冰冷且诡异。森冷的戾气,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暗夜的魔王。
小夏拉着赫连寒云停了下来,传音给他说道:“堂主,这里的守卫全在暗地里。我前面走,您后面跟紧些。”说完,他便伸手入怀,边走边打开了那个紫金药瓶。
一缕蓝烟丝丝缕缕飘散在四周,没多大一会儿,便弥漫了整座院子。
他二人缓步静悄悄的进入殿内,那蓝烟随着他们的进入,也慢慢的弥漫了整座宫殿。
四周那些活死人,全被定在了哪里,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如一个个精美的玉雕人儿,站在宫殿的各处。
“以前总听闻鬼殿生人勿近!原来这里,还真的是有鬼啊?”赫连寒云嗤笑的冷哼声,回荡在这空旷的暗黑宫殿里。
小夏拿出一根手指粗细,三寸长的荧光玉棒。漆黑的殿内,瞬间被照亮。
宫殿虽然陈旧,可却还算干净。一看便知此地,经常有人打扫。
小夏神情严肃的看着四周,望着那些缭绕的蓝烟气流。没过多久,他便挥出一掌,驱散了满室的蓝色烟雾。
赫连寒云跟在小夏身后,负手向着内殿里走去。
小夏到了内殿里,转动了一个香炉,便有一张石门打了开。
小夏转过身来,望向了那黑袍男子。他点了下头,便扔了手中的荧光玉棒下去,随之他便蓝衫飞扬,如一缕烟影般进入了密道。
随之赫连寒云便跟着他进入了密道,里面的黑暗与潮湿,让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皇后,你居然把她关在这里,当真是该死!
小夏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堂主!”
赫连寒云一听小夏那惊吓的声音,便急忙地跑了进去。当看到那木架上浑身是伤的白衣女子时,他竟恐惧的不敢移一步上前去。
小夏见赫连寒云这个样子,便只得自己上前将那白衣女子自上面解了下来。
一松散下来,柳绮琴便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得让她发抖。她闷哼一声,缓缓的抬起了那沉重的眼皮。
然映入眼帘的却是小夏那双诡异的猫眼,她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嗓子暗哑的轻唤了声:“小夏?”
“堂主,她没事,就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小夏见柳绮琴苏醒过来,忙回头喊了声那怔楞在原地的黑衣男子。
赫连寒云步伐沉重地走了过去,半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将那浑身是伤的人儿揽进了怀中。
柳绮琴望着他银色面具后的双眸,虚弱地笑了笑:“寒,我没事!真的……我真的没事。”虽然身上很疼,可只要看到他来,她就不觉得疼了。
赫连寒云大掌抚上她苍白的容颜,抚上她唇上的伤口。他眸光很温柔,声音也是那般的轻柔如落羽:“疼吗?”
柳绮琴轻摇了摇头,望着他笑的很柔软道:“不疼!只是些小伤,会好的。”
小夏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面竟然刑具多的可比刑部大牢了。哼!这老妖婆真够心狠的,居然用这些刑具来对待一个弱女子。
赫连寒云抱起了她,向着甬道外走去。
柳绮琴见他要带她走,她一双小手,紧抓住了他金线绣的领口:“寒,我暂时还不能走,我还有些事情没弄清楚呢!”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派小夏去给你调查清楚。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带你先离开这里。你身上的伤,必须马上医治。”赫连寒云冷着一张脸,话语间透露的是哪不容拒绝的威严。
柳绮琴刚想说什么,便开始剧烈地咳了起来。
赫连寒云顿住了脚步,低头望着那咳得面色通红的女子。
柳绮琴抬手掩口,连咳了几声,嘴角流出了一缕血丝。她抬头望着他,轻摇了摇头。那双盈水的眸子里,满是恳求:“寒,这一回,算我求你好吗?”
小夏随后跟来,望着他二人,搭了一句话:“先出去再说吧!”
“不行!皇后那边……我还没弄清楚哪些事情以前,我绝不会离开这里。”柳绮琴苍白的面容上,话语间透着坚定。她望了望小夏,又转望向赫连寒云,眸光里透着凝重道:“倾妃之死,与皇后有关。”
“我知道!”赫连寒云对此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些年来他调查他母妃之死,条条线索皆指向皇后。
可奈何他一直苦无结果,又因答应过皇祖母,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轻易危害皇室中人。
所以才拖到至今日,他也没去对皇后下手。
否则凭他现在的势力,就算没有证据确凿,他也定要了皇后这妖妇的xing命。
柳绮琴早就猜到赫连寒云定也有怀疑过倾妃之死。可她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早就在调查皇后了。如此也好!这样的话,她就不必对他解释自己非留下来的原因了。
不过,赫连寒云接下来的话,则是彻底的破灭了柳绮琴的希望:“这事我会查清楚,你现在只需要回府养伤便好!”
“不!寒,我拒绝你的安排!”柳绮琴抬头直视着他,眸光里的坚持,是那样的坚定:“我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知情的人是否全都死了。放我下来,不要要惹我生气,也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只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便可以看完皇后的过往种种了。在这紧要的时刻,她绝对不可以离开。
柳绮琴见赫连寒云只是抱着她一动不动,只是那样直勾勾的望着她。她有些心虚的撇开了头,望向小夏皱眉沉声道:“小夏,你立刻把我重新绑回去,然后带他离开这里。”
她见小夏只是愣在那里,一脸为难的望着他们。她眉头拧起,焦急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一点,素玉她随时会来这里的,你们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小夏荧蓝的眸光,望着那带着冰冷银面具的黑袍男子,犹豫了下才道:“堂主若不放心,不如……让我留下来暗中保护王妃吧?”
赫连寒云在听到小夏这句话后,明显的松了口气:“嗯!你先出去看着,我帮她上些药。”
凤无殇说过,柳绮琴不能动怒。否则,便很可能会再次昏迷不醒。
所以,如她不愿意离开,他也不敢太去强行带她走。
小夏自身上拿出几瓶药,交给了赫连寒云,便转身走了出去。
赫连寒云抱着柳绮琴回到那间密室,将她放在了那个木架子下方的台子上。随之便开始为她解开那染血的白衣,期间只要一见柳绮琴皱眉,他就会吓得缩回了手来。
柳绮琴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取笑了起他来:“没想到堂堂魅影堂主,竟然也会害怕这一点血啊?嗯!让我猜猜看,你一会儿会不会晕血呢?”
………………………………
第三百六十一章:深宫之御花血染
赫连寒云心知她是在哄他开心,可他此刻心中真的很生气,也真的笑不出来。他解开她的衣衫,在她的抽气声中,他脱下了她层层的外衣。
当他的眸光看到那条条入骨的鞭痕时,那双冰冷的眸子底,翻涌起了浓浓的杀意。皇后,你竟然敢伤她如此之深。他日若找到证据,我赫连寒云定要让你百倍千倍奉还。
柳绮琴显然是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了。她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赔笑的柔柔的唤了他一声:“寒,不生气了好不好?嗯!这伤现在突然好疼呢!寒,给我上药好不好?否则我会疼死的。”
“不许胡说!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赫连寒云将她那染血的粉色肚兜也脱了下来,拿过那些药,低头为她轻柔的上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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