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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闲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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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航，你退学了之后倒是没有字，正好要去书院，不如我门清王院长赐表字如何？”
“全凭老师主持了！”李航一拱手。他一个现代人对于表字倒是无所谓，但是这好歹也是在古代生活，自己因为没钱辍学而没有让院长此给自己一个表字，这一次回去朱正恒就想到了这个事情。
这也是顺应实事而已，自己毕竟没有表字还是有点不方便的。
看了眼板车上的肉和各种内脏，李航拿起了围裙。“大力！发给我把罐子里的盐拿出来，一会我给老师做几道好菜！”
爆炒腰花，肠子能做成香肠，猪腿还能腌渍成火腿，当然自己不可能去做什么诺邓火腿，最多也就是给这个火腿抹上盐之后，放在灶台上等烟熏做烟熏火腿。
至于其他的腌渍好的肉都必须要腌渍起来，要么就是挂在屋檐下做风吹肉。
等到李航处理好了这些肉，都已经太阳快落山了。
李航将这个菜做好了之后，朱正恒才看着这一桌子菜傻眼了。
猪大腿骨炖芋头、回锅肉、焖猪蹄、猪耳朵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他从不吃的，要是黄做以前他看到了这个就要马上拂袖而去了。
但是这时候李航端上来的菜实在是太香了！
“这是什么部分？”
看着那巨大的筒子骨，朱正恒的脸上很好奇。
“这是猪大腿骨，炖汤很香的！”说完直接夹起了其中一段放在了一旁小萝莉周欣的碗里头。
“多吃点大腿骨长得高高的！”李航有些宠溺的拍了拍周欣的小脑袋，随后才给朱正恒盛了一碗汤。
“老师尝尝看！”
朱正恒喝了一口汤，这才不由得感慨了起来。“难怪了！难怪你这生意做得如此红火，有这种厨艺不赚钱才是难事啊！”
筒子骨炖汤醇厚鲜香，加上那芋头的香味，更是让人觉得唇齿流向，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清水汤，这种筒子骨炖的汤油水十足，这个就跟那些清汤的感觉不同。
李航笑着夹过去了几块肉。“他们都说猪肉腥臊，所以我就好好处理了一下，绝对没有腥臊的感觉，不过老师啊，这一次书院里这一次请其他的书院去，不只是讨论这所谓的南北士子的差异吧！”
李航小心翼翼的问着。
袁济世都来了，要讨论这种事情，他自然是会跟徽山书院的人讨论这个事情，书院的人会跟自己谈？加上还是收人的时候，又是其他的书院一起，这样子的事情老师请自己过去，怕是有别的事情请自己过去才是。
“看样子这些日子，李航还真是大有进步啊！请你一起过去，也不过是过去看看，这一次可不止是单纯的讨论南北士子的差异，不知道为何，那南方士子不光是知道了袁济世袁大人的行动，所以这一次我们收徒的时候，南方的书院也有人过来，所以……”
“卧槽！”李航的内心一千只奔腾而过，这南北士子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坑爹了吧，如果只是大家考试成绩分一个快班慢班那就算了，涉及到了利益分配的问题，这南北士子的问题就严重了。
但是李航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
“老师，能跟我讲讲为什么会有这种南北士子的区分么？”
虽然说前世看小说看电影还是电视剧，总有什么说帝王权术就是拉一波打一波，分化平衡，但是这南北士子的事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那种“我大清自有国情在”的模样。
朱正恒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夹起了一块芋头放在了嘴里，点了点头之后，这才无奈的开始说了起来。
“大赢朝建国之初，赢武帝崛起于北方，获得北方豪门支持，收获北方士子无数，征伐天下平定了南方之后，南方豪门和北方豪门水火不容，连带着士子们也就开始了摩擦。后来真正的变成南北士子对立还是一件事情！”
看着李航那一脸好奇的表情，朱正恒得意的摸了摸胡子。“南北士子如此正是因为这科举！科举只有那么多位置，而南北士子都主张要多参加。可是赢武帝那边有北方士子谏言说北方势弱，要平衡南方就需要让北方士子更多人登科！”
妈蛋暗箱操作啊！还有这样玩的？
李航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
这种程度的南北士子的问题，其实就是双方的豪门的对抗，延伸出来的权力的纷争，这种事情历史上不是没有出现过，只不过最后皇帝妥协了，开了什么南北恩科这种奇葩的决定来平衡南北士子，所以才安然无恙，但是这一次大赢朝的赢武帝貌似还没有动作，也难怪下面打得这么的火热了。
“您的意思是说当日会有南方士子过来，这……算是挑衅么？”李航弱弱的问着。
………………………………
第26章 有钱的书院
“当然是挑衅了！”朱正恒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自己的弟子，这当然算是挑衅了，而且还是对整个北方士子的挑衅，他们这些人过来是做什么？毫无疑问就是过来挑衅的。
在金陵城打得袁济世要回来拉人过去，南方士子们很是得意啊。
朱正恒本来也没想着拉李航过去的，但是这一次出门的时候，王院长反倒是要他带李航过去。
王院长不认识李航，但是看他那财富论煞有介事的模样，他也想看看这男人有什么本事。
“就是因为这南北位置的变化，让南北士子的对科举的名额有了一个冲突，所以就演变成了这样？”李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们，这貌似还真有点意思。
不过细细想来，这不就跟后世的高考差不多吗，某些地方分数低，某些地方分数高，很多人都是愤慨不已，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可是现在呢？
这些人都是抱团取暖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会为自己谋福利，或者说为自己的小群体谋福利。
南北士子么？
李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南北士子的事情其实还真是有些不好说，但是却是自己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从自己开始，自己的背后就打上了一个标签，北方士子。
这个时候李航一脸好奇的看着朱正恒。“那老师，这种砸场子的人用的是什么方式？”
“哎！正值我书院收徒期间，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做？”
“抢生源？”李航张大了嘴巴，仿佛是被人施展了定身咒一样。
哥只听说过在现代的各种高校抢生源，而这个古代居然也有这样的事情？
李航犹豫了许久，然后才开了口。“老师，这岂不是要闹事？”
“所以才要让你去，我看这几个小子的资质其实也还不错，你努力一点，他们或许也能考取一个秀才，而且那天不少的私塾先生也会带着孩子过去，你也正好可以跟他们好好的交流交流！”
“恩！”李航点了点头，老师到底还是对自己不错的，至少为自己考虑了很多，而且表字这种东西他也会请王院长给自己取。
这也正好凑足了自己的这个古代的一个缺憾。
李航倒是每一样菜都尝试了一下，反倒是小萝莉吃的满嘴都是油，一旁的朱正恒更是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筷子。“李航啊，你这手艺怕是去了书院，书院里头的人都会把你留下来做大厨咯！”
朱正恒又跟他聊了聊南北士子的差异，这才回去了苏家的客栈。“明日早晨，我们就一起前往，在书院里盘桓几日，趁此机会也好见识见识这其他的书生。”
李航点了点头路，这样重要的聚会，很显然各地的士子都会来，如是在这种级别的聚会上大放异彩，必然会露脸，对于自己的而未来更好！
让王大力送他回去，李航又看了眼自己挂好的肉，这才坐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你家夫君我怕是就要回去了，不过这一趟浑水啊！”李航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趟是必须要去的，毕竟自己如果还想要走仕途，或者说想要让自己的女人认为自己还想走仕途，也就需要去一趟，何况这一次过去自己也可以知道更多关于这个大赢朝的消息，毕竟可不是任何一个已知的朝代。
睡在了床上，李航轻轻的拉着周玉蓉的手。“会不会怪我不积极参加这种士子聚会？”
“夫君这么做定然有夫君的道理！”周玉蓉倒是很平静，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催促，要知道之前她可是一直在催促李航赶紧去考取功名的。
“这南北士子的闹腾，我现在丝毫没有头绪，若是贸贸然踏足进去，只怕是会进入这个大漩涡，在进入这种危险的领域之前，我必须要搞清楚这里头到底有什么。”
李航叹了口气，这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这种来自于未知的恐惧感让他有些无从适应。
毕竟刚进入到这个诡异的古代，自己还真是有些无所适从。
官场？自己这个现代人有鄙视古代人的知识和信息，但是想要跟古代人玩谋权
李航相信的是吃多少年米就有多少年的经验，自己要玩见识，绝对可以秒杀所有的大赢朝的人，但是如果非要说什么权术上跟人拼，自己还真没那本事。
当一个悠闲的小人物才是李航心中最佳的选择，但是当一个闲人也是需要对周围的一切有了解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周玉蓉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原本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只能找到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老实人过一辈子，这样就可以保证自己和妹妹在失去了一切之后还能有所依靠，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好像是找了一个了不得的男人。
趴在李航的胸口，周玉蓉一双眸子盯着李航的双眼，轻咬着下嘴唇，仿佛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
“夫君为什么不问妾身的身世？”
“你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去问反倒不美妙！”李航一只手已经作怪似地从大腿往上开始爬了。
“妾身本是北平人士，从小母亲带着我和妹妹长大的，但是母亲前些日子过世了，临终前她给了我一些东西让我去寻找长期不回家的父亲，说父亲是金陵人士”
之后的故事李航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概就是姐妹二人去寻亲，发现自己的父亲是金陵某个显赫的贵人，然后还没见到父亲就被人直接赶出来了。心灰意冷想回去，然后到了这东林港口被人偷了。
到最后就变成了自己的媳妇。
听着她说完了之后，李航只是用手在她的屁股蛋子上捏了捏。“记住一句话，以前的我你爱答不理，现在我的我你高攀不起！以后我会让那些把你们赶出家门的人真正的感受到这句话的！”
李航哈哈大笑着。
这事情着实有趣得很，而且这句话正好适合两姐妹的遭遇。
李航哼哼了两声，随后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早点睡觉，明天早起去书院！”
第二天早晨，当那些弟子们做好饼子开始了一天的的时候，李航才起来跟着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准备好了一切，然后带上了王大力去了苏家商行的门口。
此时苏掌柜已经准备好了两辆马车。“李秀才也要过去啊！那好，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候苏掌柜才兴奋的看着李航，这马车的后面还有好几辆货车，货车上头装着的笔墨纸砚，这都是书院里的消耗品，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好东西，比如那些书院的服装，还有其他的一些日用品，估计这都是走苏家的渠道采购的。
看着这个书院的采购单，李航倒是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朱正恒。
他还真没想到，这书院赚钱赚的这么多。
在自己的印象中，这个书院的学费并不是很贵，每个月几两银子的收费，一年也就是几十两，但是看看这采购，书院应该还有其他的一些收入才是。
“苏掌柜也去么？”李航好奇的看着这苏掌柜，这种事情他也要去？
“当然！苏某虽然不是人，但是对于人还是很敬佩的，如此盛事，苏某怎么能不到场呢！这书院招生，又叫做夏日文祭，不光要祭祀圣人，还要展示才学，自然是一大盛事，苏某当然不能够缺席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过也难怪，这大赢朝确实是跟自己熟知的历史有所不同，但是又有点相同，只是这祭祀倒是让李航觉得有些好笑。这不光是祭祀，还是一次重大的集体活动，这样子的活动称之为盛会都可以了。
李航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原本以为这是单独的挑选底子的招生，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这有点太出乎预料了。
………………………………
第27章 这座山被学院承包了
这种情况李航也没有料到，毕竟这可是习俗的问题，正如同后世过节一样，你说为什么要有过节？这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么？
不过这一路上，李航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马车了。
即便是垫了被褥，这马车依旧是能震死人，什么车震在这个震动面前根本就不算事，这才是真车震。
被颠簸的有些想吐的李航郁闷的摇了摇头，这一路上虽然看着周围的风景看着很爽，但一路下来，李航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大赢朝很强大，至少在土地面积上已经跟大汉朝差不多了，但是实际上呢？
这个地方的百姓很穷，北方还是坟头满地。
为什么？
北方的游牧民族的骚扰！每一次冬天他们粮食不够就会下来劫掠，而且这些人就会疯狂的烧杀抢掠。
沿途李航已经看到了不少的坟堆了。
这些很多都是死在一个时间的。
都是被劫掠而死的。
惨啊！
等到自己到了这徽山书院的时候，李航才意识到了这一次的盛会是怎么回事了。
北方文人聚集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情的。
之所以都来徽山书院，那就是因为在这个书院里头有一个巨大的孔庙，这是官方修建的。
“明天就要举行祭奠了，晚点的时候老夫来找你去院长那！”拍了拍的自己后腰，朱正恒熟练的招呼来了一群学生，七手八脚的将这些物资搬去了学院的仓库。
而李航则是跟着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一起站在那参观书院。
“师傅！这人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啊！这大的不像话啊！”
占地面积几乎横跨整个山头，就连山下都是这书院的田地。
李航算得上是小瞧了这书院了。
原本一心只读圣贤书，他还真不知道这情况，但是这徽山书院跟少林寺有点类似，山下的田地全是他们的，而围绕着这一座山，山下的人全都是他们的租户。
看着这盘踞在山上的书院，李航更是赞叹不已。
这地方修建的是相当不错，而这上头还准备了不少的客房，足以让这些人来这里玩。
而且这一次过来的可不止是李航等一帮学生，来这里的还有不少的商人。
将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安顿好了之后，李航这才让王大力在外头守着。“有什么问题去找附近的巡逻的学生和这里的人，包好玉蓉她们。”
看着过来的朱正恒，李航一双眸子好奇的看向了上头。
“走吧！跟老夫去院长那！”
李航点了点头，就这么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了好几层台阶，李航才到了这个书院的最高处，这里是老师们住的地方。木制的房屋看上去颇有另外一番韵味，而且在进去的时候，李航就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这不是熏香！这是木头的香味！
我去！有钱人啊！
这是里头的家具发出来的木头的香味。
这样子的家具怎么看怎么都是高档货色啊！
李航看着里头灯火通明的样子才知道这个里头的人多有钱。
这年头能点灯的，全都是有钱人，毕竟这时候的灯都是烧的油，要么就是动物油脂，要么就是比动物油脂更昂贵的植物油脂。
这可不是什么人都用得起的。
“学生李航，见过王院长！看到诸位老师身体依旧健康学生也就放心了！”李航笑着就站在了门口，这刚一进门他就被吓到了。
学院里坐着一大群的老师。
坐在中间的是王院长，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老头，大概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已经算得上是长寿的了。加上保养得很好，他的气质还是很不错的，一看就觉得是那种老年知识分子的派头，头上的纶巾也是干干净净的。而周围的老师倒是跟李航印象中的差不多，多半都是一些二十到三十岁的中年人，而他们多多少少都教过自己。
这是搞什么鬼？
“李航来啦！”王院长摸了摸胡子，一脸好奇的看着李航。
看着李航过来了，王院长才站了起来。“袁大人也说你说得那番话有道理，不若来这跟我们好好说说！正好我们也听听你的想法。”
袁济世说有道理的，他们自然是想要听听，而且这话还是一个以前的学生说出来的，他们自然是会重视一点，毕竟这袁济世如此重视，他们也当然会重视一点。
“这事情嘛”李航犹豫了一会，随后看了眼一旁的笔墨纸砚。
拿起了笔在纸上头写了起来。
写了几分钟之后，才将纸张拿起来展示在了他们的面前。“我所说的人少是因为富裕程度的问题，其实用一个很直观的例子就可以说明。”
王院长摸了摸胡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李航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他也是相当的满意。
而且这时候看着他们这情况，不少人更是对李航的言论有些不屑。
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教导过李航的，可以说他们这些人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李航所说的必然不会超过他们所教授的内容。
可是看到李航举起来的那张纸之后，他们有些呆了。
上头没有任何的之乎者也，上头只有一串一串的数字。
“第一排数字是代表着一个普通家庭的年收入！我这里以码头上的搬运工为例子，他们每一个人每天最多收入是一百文，一个月的收入最多也就是三千文左右，扣除掉吃饭的费用一千文左右，哪怕再省一点，也就是存下两千文钱的价钱，但是这说的是收入高的人群了，一般来说收入不好的时候他们的收入不会超过一天五十文钱，这样下来整个家庭能有多少钱？”
如果是五十文的话，一个月最多也就是剩下来五百文，连一贯都没有。
而且还有其他的开销。
半年得做衣服吧？三病两痛有吧！
这些琐事就算是那些普通人都想得到。
“也就是说每年攒钱差不多也就在六贯到三十贯之内，农民一类可能会好点，但是总体来说也不会差多少。其他的底层民众也差不多是这样，我们书院一年的学费就在三十贯左右，这还只是单纯的学费，学生学习总得要支付一些其他的费用，比如笔墨纸砚，这些学生想要学好的话，总得自己再买一点纸张自己练习，这样下来光是开销就在四十贯到五十贯左右，那么普通家庭一年的开销都无法满足一个学生开销的时候，别说学知识了，生存才是第一要务！”
李航没有说任何的之乎者也，而是顺着自己写下来的那些数字开始说了起来。
第一行是年收入区间，第二行是学费区间，第三行就是李航要说的重点了。
“但是这是平稳状态下的收入，不能免去各种意外！”
一众老师心头一动，他们这才记起来，李航就是因为这个才辍学的。
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想到这方面吧！
一帮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立马露出了一些会心一笑的表情，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这李航要做这种东西，他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一帮老师都没说话，李航举起了手指。“三点制约着北方士子的发展，首先是财富！这就是我之前说的，每个人能赚多少钱的问题，第二点就是战争，北方民族不光总是过来烧杀抢掠，一旦他们烧杀抢掠，不光是会损失人口，还会损失大量的金钱财物，百姓民不聊生，生后不稳定的话，谁会选择来？最后第三点其实也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一点，那就是纸张的来源！我们书院的纸张都要从别处运来，书籍也是如此，这一点严重制约了我们北方士子的发展。”
李航说到这里才看向了坐在上头的王院长，看着他那脸上那一脸满意的笑容，李航这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都是学生自己瞎琢磨的！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对，还请诸位老师指点！”
朱正恒和一帮老师一脸懵逼。
你这说的是有理有据，不光是没有一点问题，还全都是从生活中提取出来的，这些老师能做什么评价？
王院长兴奋的一拍大腿。“好！不愧是我徽山书院的学生！就凭这一言，足以踏足学院前五！”
………………………………
第28章 经营有方
徽山书院前五？
李航微微一愣。这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统计而已，王院长您这评价也太高了吧！
不过想来也是，毕竟这年代的这帮书生估计也没见过这种，从底层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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