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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萝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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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啦！我们这里一共只有两只巨龙。”小红龙弯起了它三根趾爪中的两个，看来算数学的还不错。
不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女王”就在格瑞姆巴托？阿尔萨斯被小红龙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吓了一跳――那可是红龙女王啊！简直是……至少是和基尔加丹和阿克蒙德一样，早已经脱了凡人境界的存在。
克拉苏斯猜测道一定有一名母性同族在格瑞姆巴托，或是被迫，或是自愿为兽人军队产卵；可是他应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名母性同族就是他的女王吧？阿尔萨斯小心翼翼地确认道：“你是说……你……你是红龙女王的孩子？”
还真是看不出来，面前这个有些话唠，又有点感时伤怀的小红龙，竟然是红龙女王的孩子，那不就是说，它其实和阿尔萨斯一样，是个……王子？虽然这种批量从蛋里生出来的“王子”有些不值钱，但……
“是啊。”瓦拉斯塔兹点了点头，承认道，“不仅仅是我，还有好多好多兄弟姐妹，我们都是女王在最近刚刚产下的龙蛋里诞生的。只是……塔兰不让我们见到女王，他说女王已经受伤了。”
受伤了？――阿尔萨斯一愣，随即舒了一口气。受伤了好，看样子这位红龙女王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人类的敌人，如果它没有受伤，阿尔萨斯还不确定霜之哀伤能不能正面击败这只传说中的世界守护者呢！
“哦对了。”阿尔萨斯总算想起了一件正事，说道，“你知不知道，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虽然已经大致推断出来了，阿尔萨斯也觉得面前这头有些怪异的小红龙应该不会参与这场屠杀，但他还是想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这里……”瓦拉斯塔兹犹豫了一下，垂下了自己的头，语气中充满了沮丧和难过，“是兽人，那些残暴的兽人，还有……还有我的一些刚出生的兄弟姐妹……兽人存储的食物不多了，所以它们带着我的兄弟姐妹们袭击了这个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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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萨斯感到不可思议，惊讶地问道：“你是说……兽人和……和红龙袭击这个村落，是为了寻找……食物？”尽管鱼人本身就会袭击其他智慧生物，兽人也保留着野兽的习俗；可是红龙……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古老，最高贵的智慧生物之一，它们居然会生吃其他的智慧生物？――这还是那群会为了艾泽拉斯世界的安全而对天灾军团宣战的红龙吗？
“是的……你也觉得这样不对是吗？”瓦拉斯塔兹悲伤地说道，“我向塔兰请求，希望塔兰能够阻止那些兽人这样的行为……可是塔兰却不肯答应。我觉得克莱说得很对……我们，我们的族群，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女王……女王也不会下达这样残忍的命令！”
小红龙陷入了迷茫的自责中，阿尔萨斯忽然感到它有些可怜――毕竟，身为兽人敌人的阿尔萨斯，都不曾为这些鱼人的死而感到丝毫的悲伤；反倒是这只小红龙在为同伴们的行为感到自责――也许，这才是真正具备着慈悲品格的红龙吧！
“我曾经见过女王……”小红龙陷入了回忆，“塔兰只允许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见过一次女王。女王她……她正在沉睡。她是如此强大，又如此美丽。当我靠近女王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仁慈与平和……尽管在睡梦中，女王还在被伤痛困扰……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被允许碰触女王的身体，她一直在颤抖……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红龙，也是最仁慈的……神，如果是女王的话，一定不会允许这样残忍的事情发生的！”
也许是与生俱来的悲天悯人的天性，瓦拉斯塔兹在表述着它对塔兰，和塔兰传达的那些残忍命令的不满。听了小红龙断断续续的回忆，阿尔萨斯心里有了一个猜想――正如克拉苏斯所说，那头红色巨龙塔兰，肯定是个坏家伙无疑了；但是红龙女王……很可能是被胁迫，或者是被控制了，这才导致红龙军团会加入兽人的一方与人类作战；至于在原本的时间流里，红龙为什么突然在战争中消失，阿尔萨斯还不清楚，但他宁愿相信，只要红龙女王脱离那种被控制的状态，兽人们应该就会失去红龙的帮助了。
“我要回去了……”瓦拉斯塔兹开口道，“我还要去问问塔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从这里开始，就很危险了，不管你们到这里要做什么，请务必小心；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回到人类的土地上好，那群兽人……它们真是太残暴了；而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也有些迷失了自己。”
小红龙说完这些劝诫的话，就抖了抖脖子，展开双翼飞向了远方。阿尔萨斯感到自己有一些在骗小孩子的嫌疑――这只小红龙，真的是和人类的孩子太像了――阿尔萨斯等人，明明就是到小红龙家里搞破坏的窃贼；可是小红龙不仅把这些窃贼当成了倾诉的对象，还把自己家里的事情都全盘托出……
当然，霜之哀伤对于这样的一头小红龙有不同的看法――“真蠢。”小魔剑有些鄙夷地说道。莫格莱尼看向阿尔萨斯，询问着接下来的打算。“这里应该距离格瑞姆巴托不远了。”阿尔萨斯想了想，开口说道，“我们继续前进，等到了那里……具体如何潜入，观察一下那里的防务情况再说吧。”
在阿尔萨斯等人离开那个被屠戮的鱼人村落，涉过小溪，继续沿着山路向格瑞姆巴托进发的时候，在这座宏伟的矮人城市中，一个宽广的大厅里，刚刚和塔兰争吵过的人类大叔耐萨里奥，正在把玩着一枚龙蛋。
这枚龙蛋无疑是那些兽人刚刚从那头红色巨龙尾端抬走的容器中拣选出来的，上面黏黏的液体已经风干，整个龙蛋上光滑而润泽。耐萨里奥就这样旋转着手中的龙蛋，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耐萨里奥身边的空气闪过一阵扭曲的波动，一名身材高大的高等精灵凭空出现在耐萨里奥的身边。这名高等精灵赤着上身，健壮的肌肉上布满了奇奇怪怪的符文纹身；腰部及以下则覆盖着蓝白相间的战袍，左肩上佩戴着一件肩甲，一个水晶状的沙漏被包裹在肩甲内部。
“我的兄弟……耐萨里奥，你还没有放弃吗？”那名高等精灵开口说道，语气很是飘渺。“我现在叫死亡之翼，我的兄弟……诺兹多姆。”耐萨里奥不满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塔兰对他的称呼让他毫不在意，可是面对这名高等精灵，耐萨里奥却纠结起一个称呼来。
“嗯嗯……我知道了，耐萨里奥。正如你不喜欢称呼我姆诺兹多一样，这只是一个习惯的问题……在漫长的时间之中，习惯才是我能够寻找到出路的根本。”那名高等精灵毫不在意耐萨里奥的反驳。
“好吧，名字什么的……”耐萨里奥嘟囔着，放弃了对这个话题的争论，“我的兄弟，你所看到的未来，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吗？”面对耐萨里奥的询问，那名高等精灵伸出自己的右手，抚摸在自己左肩处的沙漏上，一道蓝白相间的虚影闪过，幻化成了一幅图画。
在这几乎逼真的图画上面，到处是荒凉而死气沉沉的废土。在这片废土的中间，有一座高高矗立的尖塔，一头通体黑色的庞大的巨龙，后背朝下，被塔尖贯穿了整个身体。巨龙的脑袋向后低垂着，几乎临近地面；背后耷拉着的双翼上满是破洞，显然是经过一番苦战之后，惨死在这里。
挥了挥手，让那幅画面散去，高等精灵对着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的耐萨里奥说道：“我的兄弟……你为何会有这样的问题？我已经说过了，这个未来无法改变。我所观察到的每一条时间线，最终的流向都是如此。”
“我知道，我知道。”耐萨里奥有些不耐烦地站起来，在地上盘转着，一副焦急的样子，“当初在那个时候，它……恩佐斯就给我看过这副画面，可是它告诉我，只要我按照它的吩咐去做，事情在一万年之后就会发生改变；现在一万年已经过去了，未来却依旧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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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悔了？后悔当初背叛了我们？背叛了你的兄弟姐妹？你可知道，这一万年来，玛里苟斯是如何度过的？”那个高等精灵毫不客气地揭着耐萨里奥的伤疤。“不，我并不后悔。”耐萨里奥加重了自己的语气，“玛里苟斯本人又没有被我伤到……为了那群所谓的同类忧伤过度，变成了疯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高等精灵的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继续说道，“可是当时，在我们还没有背负这样的使命的时候，你和玛里苟斯……”“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叫你来，可不是要对当年的事情忏悔。”耐萨里奥打断了高等精灵的话，情绪有些激动，喘着气说道，“按照你和恩佐斯描绘的未来，我们也不是永恒的，到了那一天，所有的人，无论是我，玛里苟斯，还是我们那两个姐姐，都会死于非命……即便是自号永恒的你，我的兄弟，也没有另一条时间流来给你逃脱末日了……你就不想做些什么吗？”
高等精灵哂笑了一下，似乎对耐萨里奥表示不屑：“我知道会是这样，我的兄弟，我一直知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从我的意识诞生那一天开始，我穿过了无数时间流，改变了无数事件的走向，创造了无数条时间支流，可是这些都有什么意义？未来，永远是属于末日的，我的兄弟……在某个时间流中，我甚至摧毁了龙眠神殿，我以为那样你就不会被穿在上面了……可是无论如何，龙眠神殿都会被重建，我的兄弟，那是你的永恒宿命。永恒的末日，没有人可以改变。”
耐萨里奥沉默着，忽然变得癫狂起来：“不可能，就算我们不能，那提尔呢？洛肯呢？他们都不行，那阿曼瑟尔呢？艾欧娜呢？甚至……恩佐斯，恩佐斯一定有办法……还有艾露恩，她……”
在那名高等精灵怜悯的目光中，耐萨里奥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归于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这位精神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的中年人类大叔，开口问道：“我的兄弟，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耐萨里奥，办法自然是有的。首先艾露恩一定有办法，这里是她的世界……可是你去问问你的那个主子，他有多少年没见过艾露恩了？至于阿曼瑟尔……如果有办法躲过这次的末日，你觉得那些所谓的造物者，伟大的泰坦们，会仓皇地离开这个世界吗？还有，我们的姐姐伊瑟拉，她的梦境也许可以躲过这一场浩劫，当然，只是也许，我也不敢肯定。”
“翡翠之境？”耐萨里奥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这……之前你从未提起过……”那名高等精灵沉默着，最终开口说道：“是的，我之前一直都没有确定这一点。直到前不久，我在一条时间流中遇到了……我得到了一些信息，那个梦境，是泰坦们为这个世界做出的投影，其中的一切，和这里相互关联，却又相互分离；如果我们能够进入其中……也许，我是说也许，可以逃过那次末日……”
“那我们还等什么？”耐萨里奥似乎非常激动，但那名高等精灵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陷入了沉思：“等什么？我的兄弟，你不会是忘了，在这一万年里，我们那个姐姐都做了些什么吧？除非你有办法把她从幻想中拉出来，否则，向我们这样强大的存在，是没有办法在不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进入她的世界的。”
耐萨里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这一点……就不用你来关心了。我想，恩佐斯应该有办法，能够进入伊瑟拉的翡翠梦境。”高等精灵犹豫着，说道：“可是恩佐斯……你的那个主子，应该不会伤害到……”
“哼哼，收起你那一套吧，我的兄弟。你我都明白，你之所以告诉我这一点，不就是寄希望于恩佐斯身上吗？至于它最终会如何对待我们的那个姐姐……和你的生命相比，你更在乎这个吗？”耐萨里奥抢白着面前这个被他称为“兄弟”的高等精灵，不过人类和高等精灵什么时候成为兄弟了？
那名高等精灵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延伸到脸庞外的眉毛狠狠地跳了几下，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淡漠地说道：“很好，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事了吗？”耐萨里奥似乎才想起正事一般，把自己左手的那个龙蛋交给了那名高等精灵。
“这是什么？”那名高等精灵接过了那枚龙蛋。“阿莱克斯塔萨的蛋。”耐萨里奥简单地回答道，“注入了我的能量，现在，你把你的能量也注入进去。”那名高等精灵有些惊讶地问道：“阿莱克斯塔萨？你是怎么弄到她的蛋的？要知道，一万年过去了，她可是……”
“哼哼。”耐萨里奥又冷笑了两声，“我们那个没出息的姐姐，现在就在这座城市里。我的兄弟，你不是无所不知吗？再说……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怎么可能破解你们四个人一起施加在恶魔之魂上的封印？恶魔之魂，除了禁锢守护巨龙，还有什么用处？”那名高等精灵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没有对耐萨里奥口中“两个人共同的姐姐”有什么执念，而是将龙蛋抓在自己的手里，他肩膀上沙漏中的细沙忽然流转起来，一股股蓝白相间的光雾从沙漏中溢出，慢慢融入了那个龙蛋。
“这是要做什么？”当注入了足够的能量之后，那名高等精灵把龙蛋还给了耐萨里奥，有些好奇地问。“嘿嘿……我的兄弟，你还记得你们在恶魔之魂里注入自己力量时候的事情吗？”知道了如何规避死亡，至少是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希望的耐萨里奥似乎有些开心，神情也不再那么压抑严肃了，看上去好像变成了一个阳光一点的……中年人类大叔。（不还是大叔么）
“记得……”那名高等精灵脸色有些难看，“当初是你提议把五色巨龙的力量汇集在一起，你说一定能够产生神奇的效果，击败燃烧军团。可是最后你骗了我们，尽管我们四个都将力量注入了那件神器，可是你，耐萨里奥，你却用这件武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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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的兄弟，一万年前的事情我都快忘得差不多了，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好……”耐萨里奥一边推脱着，丝毫没有什么认错的觉悟，一边从那名高等精灵手中接过了那枚龙蛋，有些陶醉地看着它，说道，“其实，并不是我背叛了你们……你知道，恶魔之魂虽然强大，不过想要容纳我们全部五种能量，还是有些困难。最后的时候，不是我不想注入大地守护的力量，其实是因为恶魔之魂已经容纳不下了……”
“哼哼……”那名高等精灵撇了撇嘴，“一万年都过去了，随你怎么说，我又不是诺兹多姆，反正我不在意……那么这个龙蛋呢？有什么特别？”耐萨里奥捧着那枚龙蛋，认真地说道：“因为我们本是兄弟姐妹，所以阿莱克斯塔萨的龙蛋，可以很好地容纳我们五个的能量……等到我再找到玛里苟斯和伊瑟拉……把他们的能量注入这枚龙蛋，就可以得到一枚同时拥有五种巨龙能量的龙蛋。如果它能成功孵化……”
】
“这……真的能够做到？”高等精灵有些惊讶，甚至可以说是震惊了――单单拥有一种能力的单一色彩的龙，就已经足够强大了；如果同时拥有五种能量……孵化出的五彩龙族，哪怕只能诞生出幼龙，也应该具备足够强大的能力了，甚至有可能超过龙王的力量。
“没错，如果我的试验成功的话。伊瑟拉沉睡不醒，辛达苟萨失踪，阿莱克斯塔萨因为那个人的原因……希奈丝特拉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至于你……一万年了，都没有一枚能够产生巨龙的龙蛋诞生……这样下去，龙类的实力被削弱得太厉害，必须做出改变了。”耐萨里奥的话里似乎透露出了他和这名高等精灵的身份――龙。
可是，耐萨里奥如此大义凛然的话，却只换来了那名高等精灵的嗤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耐萨里奥，龙类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其实你的真实目的，只是想增加黑龙的实力吧？”
耐萨里奥也不否认，只是耸耸肩，说道：“你不会以为，恩佐斯只是需要我一个人的力量吧……何况正如你所说的，这个主子有点不靠谱，我也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万一泰坦突然回来，我可不会束手就缚。”
“随你吧……像你这样总是为这些东西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义……也许伊瑟拉的翡翠梦境也救不了我们，到那时，谁都逃不过最后的末日。”似乎对未来依然持有着悲观的态度，那名高等精灵慢慢化作了虚影，消失在了耐萨里奥身边的空气中。
名为耐萨里奥的中年人类大叔却显得比较兴奋，一边抚摸着手中的龙蛋，一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和什么人进行着沟通。过了好一会儿，耐萨里奥才重新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道：“伊瑟拉，阿莱克斯塔萨，我的两位好姐姐，真是对不起了，为了躲过那最后的末日……我只能……但愿恩佐斯能够成功侵入翡翠梦境吧！”
与此同时，阿尔萨斯探险小队的队长，洛丹伦的正太王子阿尔萨斯，正伏在一蓬灌木后面，有些激动地握住了自己的小拳头，狠狠地挥了挥，说道：“找到了，一定是这里！”温蕾萨、莫格莱尼也蹲在阿尔萨斯的后面，霜之哀伤则无所事事地蹲在一边在草地上画圈圈。
在阿尔萨斯一行人的面前，是一座木质的山寨，寨子依山而建，背后的山脉里，隐隐透出了青白石头垒成城门柱，明显是一座建筑在山脉中心的城市，和阿尔萨斯等人要寻找的格瑞姆巴托完全符合。山寨中，还有全副武装的兽人士兵在来回巡逻。
“是的哦……”温蕾萨沉吟着，她的视力比较好，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岗哨上的兽人布防情况，这位高等精灵游侠也因此感到更加担忧，“可是我们怎么进去啊？”山寨的存在，完全封死了进山的入口，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那座山中都市的正门，一定就在山寨内。可是山寨的正门只有一个，就以阿尔萨斯的小队现在的实力，肯定没有办法悄无声息地穿过兽人们的防线，进入山寨。
阿尔萨斯也有些为难――既然来到了这里，他也没有只是刺探情况之后就立刻离开的打算。阿尔萨斯的想法是，不仅仅要弄清楚红龙军团的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叛乱，让这群世界的守护者变成了人类的敌人，同时还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有霜之哀伤在身边，就算对手是红龙女王一个级别的存在，应该也足以抗衡。阿尔萨斯并不太畏惧这名古老而高贵的世界守护者，如果红龙女王对击败阿尔萨斯有足够的自信的话，在原本的时间流里，它早就杀到冰冠堡垒对巫妖王进行“斩首”行动了。
可是关键的问题，是要不惊动那些潜藏在格瑞姆巴托这座山中城市里的强大敌人。如果像阿尔萨斯猜测的那样，红龙女王并非自愿服务于兽人军团，事情反而更加棘手了。如果红龙女王是被胁迫的，那么那些兽人自然可以用同样的筹码胁迫红龙女王和阿尔萨斯为敌；如果红龙女王是被逼迫的……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存在，能够逼迫已经是世界守护者的红龙女王？阿尔萨斯本能地想到了燃烧军团――只有阿克蒙德和基尔加丹那样的存在，才能够用力量压服住龙王级别的巨龙吧？
当然，肯定不会是阿克蒙德和基尔加丹。没有足够强大的能量引起剧烈的空间震动，那样强大的存在是不可能来到艾泽拉斯世界的――这一点阿尔萨斯深有体会，阿克蒙德的降临，就是他和克尔苏加德共同完成的“壮举”。
无论如何，面对这个级别的敌人，阿尔萨斯不会再强迫霜之哀伤隐藏实力。但问题是，如果惊动了山寨岗哨中的兽人，引起了格瑞姆巴托这座山城中的人的警惕，那么当阿尔萨斯一行突入格瑞姆巴托之中的时候，很可能那些敌人已经带着一切证据和线索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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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阿尔萨斯不禁一点情报都得不到，反而会失去对红龙迷雾唯一的了解。“啊啊……”阿尔萨斯有些犯愁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什么办法能够不被那些兽人发现，同时进入到那座山寨中呢？”
温蕾萨和莫格莱尼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说到底，两个人也不太相信阿尔萨斯能够在这次所谓的“调查”中取得什么结果，莫格莱尼随着阿尔萨斯前来，只是因为身为洛丹伦皇家卫士的职责而已；至于温蕾萨……她倒是很享受和阿尔萨斯一起，穿行于这些陌生而又新奇的地方，这让她觉得十分新鲜有趣――温蕾萨更喜欢把这次阿尔萨斯口中所谓的“调查”当成是一次探险，如果没有那个可恶的毒舌女人的话，这次的旅途就完美了！
而现在，温蕾萨心目中最恶毒的毒舌女人，正半蹲着身子，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蹦跳着来到了阿尔萨斯的面前，眨巴着自己亮晶晶的眼睛，一根葱玉般的手指猛点着自己纤巧挺/翘的鼻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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