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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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霜之哀伤有些跳脚，温蕾萨却很是开心，她拿出了自己的弓箭，自信地说道：“看我的！”说完，温蕾萨就拉满了长弓，用尽最大的力气向那金黄色的圆盘射了一箭。不过，结局是一样的，虽然箭矢击打在了那个金黄色的圆盘上，但只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随即就直直地向地面上坠落，撞在离阿尔萨斯等人挺远的地板上，“当啷”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很是回荡了一会儿。

　　　　“你看……我早说过没用了。不过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啊？”红色巨龙的心态似乎很古怪，尽管阿尔萨斯等人在尽心竭力打破束缚着它的那个金黄色圆盘，可它却一直在一边说风凉话，而且，它看着霜之哀伤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冒牌货？

　　　　霜之哀伤本来已经很生气了，这个时候当然要毫不犹豫地回击：“闭嘴，你这只……***的龙！”红色巨龙似乎惊愕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道：“你……你凭什么说我是……是……这一万年，我都……”霜之哀伤的话似乎击中了那只红色巨龙的弱点，让它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还在狡辩！”霜之哀伤双手轻揽着自己的主人，嘴角微微上翘，那副高傲的表情让温蕾萨有些不寒而栗――这个毒舌女人又要发威了！每次她嘲讽自己的贫瘠胸/部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果然，霜之哀伤接下来的话震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和龙：“你还说你不****从我们进来开始，你就一直在下蛋！你究竟要和多少只大蠢龙交/配，才会怀上这么多的孩子！”霜之哀伤指着位于红色巨龙尾端的那个巨大容器说道。

　　　　仿佛是在印证霜之哀伤的话，就在此时，随着“啪哒”一声轻响，又一枚白色的带着粘粘液体的龙蛋，从红色巨龙的身体末端钻了出来，在阿尔萨斯等人惊诧的眼神中落入了那个巨大容器。

　　　　空荡荡的房间变得非常安静――哦不，也不是那么安静，在阿尔萨斯等人奇怪而有些会意的眼神中，那头红色巨龙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巨大：“你……你胡说什么？这……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都是因为该死的耐萨里奥给我……给我注射了某些邪恶的药剂，而我又没有足够的力量驱除那种东西，所以才……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呜呜……”

　　　　“额……”阿尔萨斯虽然觉得霜之哀伤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交/配”这样的词汇有失淑女的身份，但请原谅霜之哀伤的无礼吧……就连阿尔萨斯也觉得小魔剑说的话很有道理……如果那头红色巨龙没有因为这样的话而开始……哭泣的话！

　　　　时至今日，阿尔萨斯终于可以确认，这只红龙女王，确实脑子有些问题。就算霜之哀伤说得难听了一点……可是它也不至于哭泣吧？这么脆弱，怎么承担起守护艾泽拉斯世界的职责啊！

　　　　“呜呜……”红色巨龙似乎难以压制内心的情绪，虽然眼睛中并没有流出泪水，但它现在的行为，明明就是在哭诉着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呜呜……这又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才没有和别的红龙交……交……呜呜……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虽然尝试了几次，但这头红色巨龙始终无法像霜之哀伤一样，坦然地说出“交/配”这样的词语，而阿尔萨斯等人，也只能听着这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的红龙女王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哭得天昏地暗――尽管没有眼泪。

　　　　“哼……真是虚伪的淫/龙！”霜之哀伤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的对手――谁叫它刚刚对主人出言不逊呢！稍稍思考了一下，霜之哀伤就说出了更加恶毒的话语：“不是红龙？那是什么？我看是不止是红龙才对！山脚下山寨里的那些兽人……肯定也是你的交/配对象吧？哦对了！我知道了！我们在进来时见过的那种又像龙又像兽人的怪物，肯定就是你和兽人一起生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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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光在上！”听了霜之哀伤的话，阿尔萨斯和莫格莱尼忍不住惊呼出声。莫格莱尼甚至有种想把怀中的那个龙蛋扔出去的冲动――圣光在上，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突然钻出来一个那样的怪物？

　　　　不得不承认，霜之哀伤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阿尔萨斯等人回想起在格瑞姆巴托山城脚下看到的那两只半人半龙的怪物，越发觉得霜之哀伤说得有道理。圣光在上――阿尔萨斯心里忽然多了一些怜悯和仁慈――怪不得这只红龙女王变得精神失常了――如果是人类女人的话，如果被野猪之类的东西强迫……大概也会变成这样子吧！

　　　　温蕾萨看向霜之哀伤的眼神中，除了深深地忌惮，还多了一丝崇敬――太伟大了！不愧是小/色/鬼选定的未婚妻！温蕾萨恨不得掏出小本本把霜之哀伤刚刚说的那些话都记录下来――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

　　　　这些恶毒的话……温蕾萨自问是说不出来的，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对神气的霜之哀伤的崇拜――那可是红龙的女王啊！单看那身形，还有那传说中的巨龙的威力，就已经足够让温蕾萨瑟瑟发抖了；可是这个毒舌女人，居然敢用这样的话来讽刺这艾泽拉斯世界上最崇高的存在之一！

　　　　美丽的外表，高贵的气质，完美的身材，还有这藐视一切的心态――霜之哀伤现在，已经成为了温蕾萨心中超越奥蕾莉亚姐姐和希尔瓦娜斯姐姐的存在，变成了她最为崇拜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怪不得小/色/鬼会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同时，温蕾萨还深深地同情起了那头红色巨龙――那个毒舌女人的猜测应该没有错，兽人们……就是这样淫/邪的生物。温蕾萨还记得希尔瓦娜斯姐姐和奥蕾莉亚姐姐曾经谈起过的一件关于兽人的事情……

　　　　有一阵子，兽人远征军不断地跨过无尽之海，向奎尔萨拉斯发动攻击。不仅残忍地杀害了温蕾萨的父母和双胞胎哥哥，还掳走了一些高等精灵同伴。因为担心小妹妹的安全，同时也为了帮助温蕾萨尽快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奥蕾莉亚姐姐和希尔瓦娜斯姐姐在那段时间里总是会轮流请假，尽可能多陪伴着她们共同的小妹妹。

　　　　有一次，温蕾萨听希尔瓦娜斯姐姐提起过，她曾率一队游侠追赶上了即将登上独木舟离开奎尔萨拉斯的兽人侵略者，将它们全部杀死了，也把那些被兽人掳走的同伴解救了出来，可是这些同伴刚一获得自由，就纷纷自杀了。

　　　　强/奸，这在战争中，并不是稀有的事情。为了不被污秽的兽人侮辱，高等精灵的女性们，在面对兽人侵略者的时候，一旦丧失战斗力，就会很快自尽。因此，被兽人掳走的，基本上都是男性的高等精灵。

　　　　可是，希尔瓦娜斯姐姐却说，兽人们连这些男性的高等精灵也没有放过，同样侮辱了他们。不过当温蕾萨奇怪地询问是什么样的侮辱的时候，希尔瓦娜斯姐姐却不肯说了。当然，流言是止不住的，很快，温蕾萨就知道了那些男性同胞们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惨绝人寰的事情，以至于他们不惜一死――在那之后，就连男性的高等精灵，都拒绝被兽人成为兽人的俘虏了，他们宁愿自杀，也不肯被兽人捉住侮辱“尊严”。

　　　　想想看……那群兽人连男性的高等精灵也不肯放过，那么侮辱一头母性红龙……虽然从体型上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温蕾萨稍稍低下了头，表情很是难过――她深深地同情那些惨遭兽人侮辱的高等精灵同胞，还有这头红色巨龙――愿他们的灵魂可以得到安息，愿这只红色巨龙能够早日从阴影中走出来，恢复正常。

　　　　红色巨龙被霜之哀伤的话惊住了，它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恶毒的猜测，而是有些惊愕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那些龙兽是用我的孩子……”红色巨龙的话还没说完，霜之哀伤就呀哈一声，兴奋地把怀中的阿尔萨斯扳了过来，让自己的主人面朝着自己，兴奋地说道：“主人，我就知道是这样！那些怪物，就是这只不知道羞耻的龙和那些兽人一起生下来的！”

　　　　霜之哀伤觉得自己简直太伟大了，只是随便说说，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阿尔萨斯看着面前一副向自己邀功请赏的表情的霜之哀伤，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个疯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些啊！

　　　　阿尔萨斯转过了身子，牵住霜之哀伤冰凉细滑的小手，对那已经全身战栗的红色巨龙说道：“红龙女王阁下，小霜她……她没有恶意，是我平时太宠着她了。小霜，快给人家赔礼道歉！”

　　　　在阿尔萨斯的威严之下，霜之哀伤嘟着嘴，扭捏着身子，但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嘟囔了几句抱歉的话。不过小魔剑的毒舌绝非浪得虚名，虽然那些话从字面上看都是在道歉，可是只是在几个词汇上含糊了一下，再加上不怀好意的语调变化，温蕾萨一边感慨着毒舌女人的强大和不可战胜，一边怜悯地看着双眼中已经出现粗大血丝的红色巨龙――本身被兽人侮辱，还生下孩子这样的事情就已经够惨了，还得罪了那个毒舌女人……这头红色巨龙现在，一定生不如死吧！

　　　　阿尔萨斯也有些尴尬，可是霜之哀伤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阿尔萨斯也无法向她要求更多，只能尽力做出和蔼的表情，对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动，已经快要被气得晕过去了的红龙女王说道：“抱歉……真是对不起。以后我会好好管教小霜的……可是现在，还是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如何逃出这里上面吧，红龙女王阁下！”

　　　　红色巨龙却没有接受阿尔萨斯的和解请求，而是紧紧盯住了霜之哀伤，说道：“不行！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唯独你……唯独你和辛达苟萨，你们没有资格这样侮辱我！而且……我根本就没有被那些该死的兽人……我也没有和哪怕一头红龙交……交……这里所有的蛋，都是我一个人的！都是我一个人的！那些龙兽……也不是我的孩子！虽然它们和我的蛋有些关系……但是它们不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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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的……女王阁下，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　”面对声嘶力竭的红色巨龙，阿尔萨斯只能先顺着它的话说下去。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这只红色巨龙为什么会说这里的蛋都是它自己的？

　　　　艾泽拉斯世界上的人形物种有很多――人类、矮人、高等精灵、侏儒、地精、牛头人、暗夜精灵、巨魔等等，其他的还有一些低等一点的鱼人、熊怪、豺狼人之类的。这些种族之间，尽管不同的地方很多，但似乎……有一点是相似的――在繁衍后代上。

　　　　在这方面，阿尔萨斯有幸和自称“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学者”的克尔苏加德有过交流，也知道一些在其他人看起来很是玄妙的知识。克尔苏加德曾经问过阿尔萨斯一个问题：“为什么公牛和母羊无法生下后代，可是人类男性和高等精灵女性就可以？”

　　　　在那之前，阿尔萨斯从未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而克尔苏加德却还有很多更深奥的疑问――“不同人型生物之间诞生的杂种，究竟应该像他的父亲，还是母亲？”“为什么寿命不同、长相不同、信仰也不同的两种人形生物之间，繁衍后代的手段几乎完全一致？”等等等等。

　　　　当然，这些问题，就连自称“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学者”的克尔苏加德也无法解决，但他曾经大胆地提出了一个观念――艾泽拉斯世界上的所有人形物种，来源于一个最初始的个体。克尔苏加德把那个个体命名为“初元”。他甚至怀疑，这个“初元”，就是传说中的神灵。

　　　　可是阿尔萨斯只用了一句话就把克尔苏加德的猜测给打破了：“人类和兽人也可以生下后代，兽人和它们曾经的邻居德莱尼人也可以生下后代。可是兽人并不属于艾泽拉斯世界，它们的传说中，也没有什么神灵；据兽人的传说和记载，德莱尼人最初和兽人也不是来自于同一个世界。这样加起来就有三个世界了，这三个世界之间，人型生物都可以相互繁衍后代，这又怎么解释？”

　　　　虽然克尔苏加德恼羞成怒地结束了和阿尔萨斯之间的讨论，但他并没有放弃那个“初元”的观点，只是阿尔萨斯对于他鲁莽地将“初元”的覆盖范围扩大到了所有的世界这样事情便是怀疑。

　　　　尽管克尔苏加德没有解决这个他所谓的“艾泽拉斯有史以来最大的谜题”，可是“半种”“混血”“杂种”……无论如何称呼，对于这些不同种族之间诞生的混血后代，无论是他们的父系还是母系种族，都很少能坦然接受。

　　　　且不说人类和高等精灵之间诞生的后代就在人类社会中受到歧视，让阿尔萨斯有些感到悲哀的是，就连洛丹伦人和激流堡人之间诞生的后代，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歧视。现在看来，龙类也是这样――龙类和兽人之间诞生出来的混血“龙兽”，就连它们的母亲，红龙女王也不愿意承认它们是自己的孩子。

　　　　当然，这样复杂的伦/理问题不是阿尔萨斯能够解决的，可是这只红龙女王还说这些全部都是它一个人的蛋？这是为什么？难道它不担心，这些蛋以后可能孵化出那和那些龙兽一样的生物吗？

　　　　一看到阿尔萨斯疑惑而复杂的眼神，红色巨龙就知道这些人类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它的巨大龙眼看向还在那群人中那个穿着蓝色裙子的黑少女，目光中满是怨毒和愤恨――一万年前，她就一个人霸占着他；现在，一万年之后，她不仅假装不认识自己，还要用这样恶毒的话语来攻击自己吗？

　　　　尽管非常想将这个可恶的女人一口龙息焚烧干净，但红色巨龙知道，龙息这样的东西是奈何不了她的；何况，在那金色圆盘的限制下，自己也没有能力喷吐什么龙息。失去力量的软弱，被仇敌的肆意侮辱，还有对未来的担忧，和对某个人的深深思念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出来，这头红色巨龙终于再次哭嚎了起来：“呜呜……你们欺负人……”

　　　　阿尔萨斯的思维，已经跟不上事情展的度了。本来他的打算是这样的――悄无声息地潜入兽人和红龙的巢穴格瑞姆巴托；抓住那个胁迫红龙女王的幕后黑手；救出瓦拉斯塔兹和它的母亲红龙女王；弄清楚红龙们为什么会认识霜之哀伤的样子。

　　　　在进入这间房屋之前，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可是一进入这个房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被这只精神失常的红龙女王弄得一塌糊涂――从始至终，它除了给自己和霜之哀伤安上一些不明所以的身份之外，就是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女孩儿一样哭泣，一点有用的东西都说不出来。

　　　　唉……算了，理解万岁――看着被兽人们玩坏了的的红龙女王，阿尔萨斯决定理解她、包容她。就在阿尔萨斯打算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的时候，霜之哀伤忽然低声提醒道：“主人……好像有很强大的东西要过来了！”

　　　　阿尔萨斯一惊，连忙问道：“有多强？”――霜之哀伤口中“强大”的概念，阿尔萨斯不是很方便理解。比如说，巨龙这种东西，对于阿尔萨斯来说就足够强大了；基尔加丹、阿克蒙德甚至巫妖王耐奥祖这样的存在，阿尔萨斯也只能仰视。

　　　　可是在霜之哀伤眼中，至少是口中，巨龙还远远算不上强大，甚至就连巫妖王耐奥祖都算不上。在来到这个时间流之后，霜之哀伤唯一称过“强大”的东西，是戴林国王召唤出来的那只水元素巨人。

　　　　霜之哀伤歪了歪脑袋，用光滑纤巧的下巴轻蔑地点了点趴在地上的红色巨龙，说道：“比这头大/色/龙强一些。”红色巨龙忙着哭泣，没有功夫搭理霜之哀伤，阿尔萨斯却紧张起来：“那……那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至少要藏起来才是。”

　　　　就在这时，温蕾萨插嘴道：“可是……阿尔萨斯，我们不需要担心吧？毕竟，霜……女士不是能够让我们隐身吗？只需要再释放一下那个法术不就可以了吗？”听了温蕾萨的话，霜之哀伤却冷哼一声，似乎对温蕾萨的无知很是不满：“真是愚蠢的凡人……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已经撤去你们身上的法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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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那我们还是在隐身状态下？可是它……它怎么能看到我们？”温蕾萨惊讶地指着那只红色巨龙问道。“哼~”霜之哀伤不打算回答这样愚蠢的问题，尽管她知道温蕾萨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温蕾萨……”阿尔萨斯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解释道，“这样的法术不能瞒过太强大的敌人……比如像守护巨龙这样的存在。”按照霜之哀伤的说法，如果现在虚弱的红龙女王都能看穿这隐身的法术，那么那个即将到来的强大敌人，也一样可以。

　　　　“那……那怎么办？快找地方躲起来……”温蕾萨有些吓坏了，开始在房间里四下寻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够躲藏的地方。不过这也不能怪温蕾萨胆子小――比守护巨龙还要强大的敌人？就算艾泽拉斯所有的凡人汇聚在一起，也不可能战胜这样的对手啊！

　　　　“嗤……”霜之哀伤看着如受惊的长耳鹿般慌慌张张的温蕾萨，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个女人的胆子，就和她可怜的胸/部一样小！想到这里，霜之哀伤忍不住开口道：“别藏啦，那个敌人已经到门口了！”

　　　　“啊！”温蕾萨被吓了一跳，一下子跳到了霜之哀伤的背后。尽管她藏起了自己的身子，可那长长的耳朵尖还露在外面。不过温蕾萨已经顾不得了，她的声音哆嗦着说道：“在……在哪里？”

　　　　霜之哀伤倒是不介意这个没出息的小/胸/部女人拿自己当盾牌，不过她不会放过任何捉弄温蕾萨的机会：“嘻嘻……和你开玩笑的！”霜之哀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可恶。

　　　　“什么啊……原来是开玩笑……”温蕾萨轻轻舒了一口气，拍着自己青涩的小/胸/脯从霜之哀伤身后走了出来，用带着点埋怨的娇憨语气说道：“霜女士……不要这么样吓唬我啊！我的胆子很小的！”

　　　　霜之哀伤很惊奇地看了这个小/胸/部女人一眼――自己这样捉弄她，她居然没有像平时一样发火？那……那自己捉弄她还有什么意思？虽然有些过份，但霜之哀伤觉得，吵架就是要两个人针锋相对才能吵得起来嘛……一个人吵架有什么意思？

　　　　阿尔萨斯有些无奈地咳嗽了两声，吸引了霜之哀伤和温蕾萨的注意力，然后说道：“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现在有很强大的敌人正准备把我们堵在这个屋子里，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在这里玩捉迷藏？”

　　　　“啊……不……我们没有……”温蕾萨连忙解释，却被霜之哀伤十分严肃地打断了：“主人，那家伙来了。”虽然刚刚被霜之哀伤戏耍了一番，可是温蕾萨一点都没有记性，听了这话之后，立刻藏到了霜之哀伤的身后，躲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温蕾萨的胆子稍稍大了一点点，她露出了一只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眼睛，悄悄地盯着门口，想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虽然……虽然很害怕，可是有这个毒舌女人在，应该没什么危险吧？――温蕾萨在心里偷偷地想。尽管霜之哀伤经常捉弄她，但是温蕾萨还是很希望成为像霜之哀伤这样……强大而又引人注目的女人。

　　　　“哈哈，我的姐姐，你还在乖乖地产卵吗？不得不佩服你，虽然被恶魔之魂封印了力量，可是你还能靠你那浅薄的智慧，骗塔兰来我这里送死……不过，塔兰和我谈起了一件事，让我稍稍有些在意啊……你还记得霜……霜……霜吗？”

　　　　在阿尔萨斯等人紧张的注视下，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他们现在所在的密室没有门，在入口处是一条甬道。甬道中并没有火把，因此很是黑暗，阿尔萨斯等人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那个黑影说的是通用语，一开始还非常的流利，可是到了最后，忽然就变得磕磕绊绊起来，同时，他也提到了一个让阿尔萨斯很不舒服的名字――“霜”。这不就是指的自己的小魔剑吗？怎么突然之间，随便遇上一个敌人就见过霜之哀伤呢？

　　　　“哈哈……”听到了那个黑影的声音，阿尔萨斯等人身后的红龙居然停止了哭泣，笑了起来，“耐萨里奥，你现在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你不是要和我谈谈霜的事情吗？很高兴告诉你，她现在就在这里，你要和她叙叙旧吗？”

　　　　从阿尔萨斯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还没见到这只红色巨龙像现在这样高兴。不过阿尔萨斯倒是没太在意这只红色巨龙的表现――对于一只精神失常的龙来说，哭哭笑笑的事情应该是再常见不过了。

　　　　“霜……霜……她……她怎么会在这里？”门口的那个黑影并没有向前移动，反而在黑暗的遮蔽下隐隐约约开始向后退却，口中发出了惊疑的声音。然后，在阿尔萨斯等人的注视下，那个黑影，霜之哀伤口中“比红龙女王还要强大”的敌人，居然……居然转身逃跑了？

　　　　耐萨里奥仓皇地向自己来时的方向跑去，匆忙之间，他甚至忘了如果变成黑龙形态，自己可以跑得更快。耐萨里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