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晶苦之流-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现在渊砂和渊俱同时坐镇皇殿,共享着本只有一个的“总统领”职位。两者迫于无赖,才构建联盟。这是被逼出来的,并非两人自愿,所以平日里总会有一些小摩擦。
此次的胜仗正好成为一个导火索,激化了两方的矛盾。渊砂主张渊习故为立大功者,该赏,注入战士来补充损失是应该的。渊俱主张战士们都来自自己的属地,必须由自己的人接管。这不可忽视的矛盾始终横亘在两方之间。
可想而知,在渊习故所没有前往的皇殿,此时一定正发生着激烈地争吵。
有两股势力相互制衡,的确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避免异族走向歪路,但两者之间的争斗也是不容忽视的。
渊习故被这种事烦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些天,推开了所有不相关的事,几乎都在处理它。
这些事是绝对不应该传到最前线来的。最前线是战火纷飞的地带,驻守此地的人都应该全身心地去关注战事,万不可被其他事干扰。深陷那小争执之中的两方都有些焦躁,也便暂时忽略了这个战场的大忌。也许,敌人会看准这个机会发起进攻,现在说不定已经用箭瞄准了他们的头颅。
夜深人静时,渊习故好不容易才打发了使者,又遣走其他副官。静坐了一会儿,心绪方才平静下来。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连连摇头,颇感无奈。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消瘦了下来,以前合身的军装都显得有些松垮,嘴边也多了些胡渣,可变化最大的却是他的瞳孔,其深处多了太多沧桑。若非修为高深,他的发髻也许会变成全白的吧!他抬手捏住鼻梁,想振作精神,可无意间暴露出他的消瘦。手指的长度虽依旧,但却细了太多,好似迟暮的老者之手。处在大统领这个位置上,又正逢这个不济的年月,他需要操心的事太多了。
适时,渊习故信任的一个副官――七布走入之前气氛火热的营帐。不具有皇族血统的他,不能姓渊,地位也理应不如皇族人,能爬到如今的位置,实属不易。
七布身着赤色布衣,其上又附着护甲,腰别贴身灵剑,与渊习故有着相似的消瘦,但身高却是矮上一大截,完全没有能担重任的体格。
他已跟随渊习故多年,深得信任,经常出入渊习故左右,但不及渊习故足智多谋,只能在特殊时期为渊习故分忧。
“统领。”七布低声道了句,同时行了一个军礼。
渊习故见是七布到来,觉得有些亲切,便由着性子,将心中所有的苦闷倒了出来。“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
七布道:“是。”他已习惯见到这种样子的渊习故,又发现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也便随意了一点。他走到渊习故对面坐下,并道:“你不要再为这些事操劳了。以后信使若是再来,便交给我接待。”
渊习故又叹了一口气,双手撑着沉重的头,说道:“不能这么做。现在三角阵势关乎全族的安危。我们必须和另外两角加强联系。无论我愿不愿意,都得去见那些烦人的信使。免得到时候紧急的事到来了,他们也给我来一个避而不见。那时,族人也就危矣。”
“可也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你的身体会垮掉的。”七布面带忧色,看着渊习故仿佛正在颤抖的身体,伸了伸手,似想去扶住他,但手到半途又收了回来,化作苦水填满胸腔。“你要是倒下了,我族依然难逃一劫。”
渊习故以虚弱的声音说道:“我没那么矫情,这点事还是能够处理的。对了,这些天,战线上有什么动静吗?我忙于应付信使,军中之事都落到你肩上了。”
七布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大陆的驻军都没什么动静。”看了渊习故的样子,即便有什么事,七布也是不愿意说的……
渊习故还是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找到林语舞了吗?”
经过不久前的战争后,世人都将视线放在渊习故身上,却忽视了另一个主角――林语舞。她在战后生死不明,一直未露出踪迹。渊习故一直没有真正放下心,一直在派人前去各个地方搜查。战事已经结束,林语舞看起来的确已经无关紧要,连正处战场的大部分战士都忽略了她,更别说其他人,渊砂和渊俱甚至没有追问过,仅看了一遍渊习故交上去的写着“不明”二字的报告书就由它去了。也许唯有渊习故一个人还在关注她。
七布道:“没有。都到了现在,她即便再能躲,也该被找出来了。她一定早就死了,不然不可能躲过我们派出的那么多搜查队地搜索。笛影唤出凶神,一定能够杀了阵内所有敌人。她没理由能够活下去。笛影不是说过了吗?她被他击中,落入凶神的攻击范围之内了。分坦域当时留下一大批尸体,处理尸体的战士们向我汇报过,说凶神将很多人都砸成了肉泥,无法辨明身份,也许其中就有林语舞。”
“但我没有亲眼看到,一切都是笛影的一面之词。我并不相信他。他绝不会是我们的朋友,也许做得出放走林语舞这种事。”渊习故立即接道。他想起了笛影的面孔,神色突然变了变。
“不会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族人。”七布道。
渊习故摇着头道:“你还读不懂他,也许我也没读懂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绝对是一个冷血的人,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不会为任何惨像动容。”
“所以你才下决心赶走他?”七布道。“我倒是觉得他是一个很出色的人,要是加入了军队,一定会为族人带来无尽的好处。这次能得到奇迹般的胜利,功劳其实完全是他的,但他任凭我们抢走所有名和利,完全没有为此和我们争论过。”
见七布为笛影说好话,渊习故当即发怒,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又站起来大声道:“你懂什么!他的心计又岂是你能明白的?!让他加入军队的话,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绝对不允许任何威胁存在。”
七布愣了愣。他在与渊习故单独见面的时候,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渊习故都会听一听他地谏言,不管是坏还是好,不管最终是否采用,至少会拿来参考一下。七布顶着渊习故的怒火又说了一句:“我已经听说了,笛影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块灵石,只要捏碎它,就可以找回他。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够极大程度地帮助我们。那时,你似乎也冲着笛影发火了,可他完全不在意,还留下灵石的气度……”
“住嘴!”渊习故暴怒,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竟是走到七布面前,揪住了七布的衣襟,一把将他给提了起来。这一刹那间,他释放的旭气波动上甚至带上了恶意。七布本就比不上渊习故魁梧,即便被提起来,也显得矮上一截,挣扎了一下,发现没有效果,便索性放弃了挣扎。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吧!我早已发誓将生命献给你了。”七布镇定地说到。
这次换成渊习故一愣。他在记忆中翻出了一幕永远也不会淡去的画面。画面中有年轻的渊习故,还有十几个更年轻的少年。少年们笑着围着渊习故,渊习故也在跟着放声欢笑。
渊习故的身体仿佛开始崩溃了一般,手无法抓紧七布的衣领。
七布掉下来,摔了一跤,但眼神中不带有任何不满。
渊习故楞楞说道:“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我们一起跨越各大战场,好不容易才到达现在的高度,可还留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一个了。”
七布心中突然分泌出一种名为“感伤”的物质。“是啊!也不知道七苣他们在天上过得好不好……”
“等我们夺回那一片土地后,就去祭拜他们了,可不能让他们长眠的地方被杀了他们的仇人统治啊……”渊习故道。“夺回……那一天一定会到的吧……”说着说着,声音轻了下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表明决心。
渊习故像是意识到什么,急忙晃了晃头,将名为“感伤”的物质赶走,并道:“我真是没用,明明知道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感伤了,也知道感伤没有任何意义,却……我们还是来说一下军中之事吧。”
七布轻轻一笑,点了点头,又以特殊的语气说道:“是!大统领。”
“明天我会再次面见信使,军中其他事就交给你了。”渊习故道。他的嘴角动了动,像是要笑,又像是十分感激某样东西的表情。“我们不能停止搜查林语舞。在我们派出的搜查队中,有一支一去不回。这正好说明了她一定还活着。还有,要留心大陆军队方面的行动,一丝变化都不能放过。”
“是!”七布再次行军礼。“你放心地去处理信使的问题好了。”
像是被七布的话给逗到了,渊习故突然笑起来。“说起来,我们还真是可笑。如今全族都处在决定生死存亡的要紧关头,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沦为奴隶。可这个时候,我们依然无法统一意见,还为了一小点利益而争执不休。哈哈哈哈……这么看来,我也是不明是非轻重的人中的一员,现在竟然将真正的重任交给你,独自去应对信使了。”这个时刻,渊习故想起来笛影离开时的背影,口中开始喃喃自语:“人类在任何时刻都不可能相互理解,不可能团结起来吗?真是丑陋啊……可即便有人看出来了,也无法改变任何事,只能沉沦下去,不对,也许你会……”这轻轻的声音停下了,七布没有听到,因为那本来就不是说给七布听的。渊习故口中的“你”到底指谁,除了渊习故自己,没有人知晓。
七布跟着感慨了一句。“即便这样,我也要将战线守下去。终有一天,族人会夺回所有失地的。到那时……”
可七布不知道,他所感慨的东西,已经是一个老旧的话题。六百年前的世界上,有很多大陆人也感慨过同样的事。即便相隔六百年,两者说的话,都是那么的相似。
(本章完)
………………………………
第25章
第25章
第二天。
如昨晚向七布交待的那样,渊习故去与信使见了面,想尽早解决问题。前线实在不是争论这些事的地方,若是有什么万一就会带来毁灭性地打击。到了那个时候再回头来看这一点引发争执的小利益,也许会觉得它不值一提。异族要是灭亡了,即便争取到了那一点小利益也没有意义。顾全大局的渊习故开始改变想法,相比最开始的决然,现在考虑到了诸多问题。他甚至愿意退后几步,也要解决这让异族争执不休的事。
渊习故到达议事的营帐之中的时候,发现信使早已经坐在椅子上了,似乎已等待多时。
信使面带不善的地微笑,身着可疑的衣服,摆出有阴谋的姿势,又坐在奇怪的地方,显然经过一夜地休整后,已做好准备,迫不及待的要展开新地唇枪舌战。
渊习故瞥了信使一眼,快步走到主座上坐下,开口第一句就是讽刺:“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呀。”
“我只是想讨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没有任何过错,于情于理都不该放弃。”信使道。一连串话说下来,一点都不脸红。
“经过之前的一场大战,我们失去了不少战士,有人员补充才是于情于理的,如若不然,处在“三角”中一个紧要位置的我们很容易被击溃,到时候所有人都得死。现在,全族都面临着同样的危机,你却还在这里跟我争论战士们是从谁的属地来的?”渊习故沉住气道。他强行控制住心绪地波动,不让自己被怒火支配,而失去冷静。
“我们的确站在同一战线,该共同抗敌,但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若将战士们交给了你,那相应的,我们那边的力量就削弱了。你想要补充战力没有错,只是不该牺牲我们。渊砂总统领放在皇殿周围的总部战士多得是,完全能够调出来人。”信使不甘示弱地说到。
渊习故很快接道:“哼!将一批战士放在皇殿周围的意义,你应该很清楚。”
渊砂和渊俱虽达成联盟,但依然属于两股势力,即便都坐镇皇殿,也都对对方有所顾忌,所以必须安排一批人驻守在皇殿旁边,以防不测。要是减少了这方面的人员,另一方就会趁机发动攻击,来彻底占领皇殿,得到所有军队。如今的皇殿,被两方战士围得死死的,表面上看都是友军,却少不得暗斗,但又不发动明面上地争执,相互对立着,震慑着对方。
“从卜联山走出来的这几万战士,我们是一定会要回去的。”信使斩钉截铁地说到,其话语中没有任何婉转的余地。
人对于如今的异族来说是最宝贵的资源,尤其是强大的修者。从很多意义上来说,信使和渊习故都有将那几万战士握在手中的必要性。
渊习故与信使争论了下去,以时间来计量似乎毫无意义。争论仿佛是无休无止的东西。
很晚很晚,他们依然没有得出结论,又重复了一遍昨天。
到了傍晚,渊习故暗自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这样吗?
一切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渊习故非常清楚,也许没有人不清楚,但就是无法做到不去浪费时间。
渊习故似乎是觉得疲惫了,暗想到:让一切都结束吧!
他想让一切都结束掉,已经不想分出精力来处理这种事了。
不得已,他选择退后一步。“我还是直说吧!你也知道,我们有着必须坚持的理由,而你们也有必须讨要战士的必要,我们都没有错,但继续下去,只会让大陆人看笑话。因此,我们何不想个折中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呢?”
信使一听,反倒有些发懵,没想到渊习故会突然松口。“什么方法?”
“我们都需要战士,所以便均分了这几万战士吧!”渊习故道。只有选择退步才能结束这场争论,他很清楚这一点。谈判和争论本来就是为了逼对方让步,以此来获得利益,当谈判能力不如对方的时候,就只能让步。越是在如今的要命时期,越能考验参与谈判者的素质,不能“扛下去”就输了。渊习故也是明白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的,但是他还是选择认输,因为实在是厌恶这场争论。也许在后世,他的行为会掀起一场讨论。这个人到底算是顾全大局,还是说是太无能了,才顶不住压力,而认输呢?
副官们听到渊习故的话,皆吃了一惊。当即就有副官站起来谏言:“不可!渊砂总统领已经将将士归入我军营地,怎可又送出去?”
另一个副官也站起来说道:“我们付出巨大地牺牲才击败林氏一族的林语舞,不光消灭了二十万左右的敌人,还夺得了偌大的地域,绝对有接受这几万将士的资格。”
“是啊,是啊……”剩下的副官们纷纷站起来说话。他们和渊习故不一样,完全没有顾及大陆方面的压力,只盯着眼前的肥肉,不愿意放弃。“我们经历了一场大战,非常需要人员补充,不然再面临战事的时候会非常不堪一击。”
渊习故皱着眉头,狠得拍了拍桌子。他不是没想到会有人反对,但没有想到所有人都会反对。不过也难怪,那数万战士已经并入了营地,就好比煮熟了的鸭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几乎没有被夺走的可能性,不过是要应付一下不知疲惫的信使。
渊习故也是在想了很久后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三角防御阵势,所需要的就是三个角之间固不可摧的联系,而这次的数万战士很可能成为让这联系断开的契机,所以他只能退步。
“都给我闭嘴!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渊习故道。
信使听到这争论之声,心中顿时一喜,看准机会,开口道:“你此话当真?”
“当真!不过我们毕竟立下了大功,你们也得――”渊习故正在说着的这个时候……
突然间,谁也没有预想到的状况出现了。
“报――”一个士兵掀开帐帘疾步从了进来,单膝下跪,又低下头,但手却抬得高高的,而他手心中托着一宗卷轴。
太意外!
太突然了!
即便是在场定力最好的人,也不免惊得张开嘴巴。
“咦――”
不久之前,人们还停留在对渊习故言语的惊讶之中,副官们躁动不安,信使颇为欣喜,渊习故则有些惆怅。然而士兵的突然到来把一切打破,所有人都被拖入了全新的氛围之中。
士兵没有通报,直接闯入议事之地。这种行为要是发生在另一个地方,士兵是会被直接赐死的,然而在军营之中,意味着发生了极为紧急的事情,紧急到没有时间容人通报了。
军队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战事随时可能发生,所以无论是什么地方都可能像现在一样突然闯入一个士兵,即便是正在谈论机密之事的议事之地。
渊习故撇开所有人,走到士兵面前,将卷轴接过来。难道……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时候,人们才注意到,营帐外有许多噪声,而且越发嘈杂。不知何时开始,营帐外就变得有些混乱了。
渊习故带着不安,展开卷轴,快速看了一遍卷轴上的内容。
“糟糕!”渊习故大叫到。将信使丢在一边,他急忙开始向在场的所有军官下达命令。“绪实,你火速带着你的人前往分坦域救援。楚鲁,你负责联络另外两角。徐曲,你带人支援杜部岭。堵岐,负责为所有人补给……”渊习故面带急色,有条不紊地下达各种命令,到了末尾,又接上了一句。“速度快!一定要快!林语舞又回来了!”
在这夜色中,战争又开始了。也许战争从未远离这块土地。
卷轴上所述的内容表示,林语舞带着千军万马又开始进攻了,而且在同时进攻六大要地。
“是!”副官们齐道。他们快速朝营帐外走去,开始奔赴不同的地方,指挥战士们的行动。他们经历了无数的战斗,毕竟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是不可能避免参与征战的,也不是第一次面临士兵突然带来急报的情况,所以第一时间调整好心绪,开始准备战斗了。
转眼间,之前沸沸扬扬的营帐中,就只剩下渊习故和信使了,而且渊习故也在开始往营帐之外走,丢给信使的只有一句话。“一切都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说吧!你快点会你们的营地,让他们做好准备。”渊习故心中的不安依然没有淡去,反而更加浓烈了。单从卷轴上,他还不能掌握所有战况,但直觉告诉他,情况非常不乐观。
没等到信使回答,渊习故就快速离开了营帐,他迅速赶往战事最紧急的地方――分坦域。信使会怎么做,他已顾不上,唯一能做的,只有全力去分坦域指挥战斗。他心中地担忧让他不敢犹豫和休息,哪怕一秒钟也不敢耽搁。
走到半途的时候,七布就赶来与他碰面了。
“情况怎么样?”渊习故一边赶去分坦域,一边询问战况。
七布先是摇了摇头,才说道:“是我的错!我太大意了。林语舞太了解这曾是她的属地的土地了,竟是在无声无息间就将大军带了过来。大陆军队主力停留在在分坦域近前,似乎打算一举攻陷分坦域,然后再去一一夺回其他五个地方。”
渊习故在看到七布摇头时,其实就已经感觉到情况有多不妙了。他心中地不安一下子应验了。“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出现?”
七布将头稍稍低了下去,然后说道:“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地期待。其实在前些天,六大要地周围都有着零星的能量波动,但我去查看过,没有发现敌人,就掉以轻心地以为只是难民间发生了小争斗。”七布又将头低下一点。“结果他们到了眼前,我们才发现,还好站在哨位的战士眼尖,不然……我不想找借口,我们的确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就是我的错,你尽管处罚我好了。”
渊习故转头看了看七布的脸,注意到他愧疚的神色,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抬起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渊习故很清楚七布会多么认真的去遵循他下达地命令,那么即便还是让大陆人有机可乘,也不该是努力而认真的七布的错。“错的人是我。”渊习故也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比七布要强上很多,若是自己这些天没有被信使所“困”住,就一定会察觉到那些小问题,从而做好应对措施。归根结底,是渊习故下达给七布的命令错了。他不该将军务推给七布,那超过了七布的能力范围。
“不!是我――”愧疚着的七布正要为渊习故辩解,渊习故抬手制止了他。
“不要再说这些问题了。我们可是处在战场上啊!与其去想错的人到底是谁,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渊习故道。“还有什么事要汇报吗?”
七布悄悄将拳头握紧,强行压下心中地愧疚。他认同了渊习故的话。在这么糟糕的时候,是没有时间让他去愧疚的,也不是追究酿成现状到底该追究谁的责任的时间。
“大溪谷最难攻陷,所以林语舞放在那里的人最少,而且没有展开进攻,只是围在那里,牵制住那里的守军。杜部岭、铁赤林、达拉石林、历连域的情况都差不多,虽受到攻击,但也有度可言。形式最严峻的依然是分坦域,正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