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师与骑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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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年了，近来也有了些线索。这些事都属于精灵族的秘密，这些事也只有绿海精灵族的高层才知道。

　　　　弗诺每讲完一部分都要说一些他的见解，虽然很多见解给人惊世骇俗的感觉。比如弗诺认为侏儒族与地精族的消失真正的罪魁祸首可能是当今两大种族人族与兽族联手促成等。他甚至从许多史料记载当中找出了一些佐证，不过这种观点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几乎没有人能接受他这种观点。

　　　　余潇聚精会神的听着课，不觉间一天的课程就已经结束了。

　　　　伊卡不等余潇为他收拾，便自行整理好，接着便在一旁等待。

　　　　余潇还在思考弗诺那个观点的可能性，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直到注意到伊卡在一旁等待时，他才立刻做回了书僮的角色。

　　　　“那个人是不是你？”路上，伊卡突然问道。

　　　　“什么？什么那个人？”余潇有点不明所以。

　　　　“今天早上袭击伊瑟的那个人。哼，还以为你是个哑巴！”伊卡紧盯着余潇，似有些不满。

　　　　“少爷，怎么可能是我，我只是你的一个书僮，我又不会武技与魔法。不信，你可以问那些决定录用我的人。”余潇立刻否认道。

　　　　伊卡疑惑的看着余潇，经余潇这么一说，他也觉得不太可能是余潇。只是不知为什么，伊卡总觉得伊瑟遇袭与这个书僮有关系。早晨的那一幕实在太巧合了，正当伊瑟要对他动手时，就遇到袭击，将他的危机消弭于无形，这不得不令他有所怀疑。

　　　　带着这种怀疑，伊卡开始慢慢接受余潇了。

　　　　“你怎么会想来做我的书僮？所有人都说我是废物，你来这里难道不觉得可惜吗？一个废物的书僮恐怕也会被人称作是废物吧！”伊卡突然嘲弄着问道。

　　　　面对这么直白的问题余潇确实有些难以回答。“少爷，我只是受雇佣，并不是卖身的家仆。再说人是否废物那要看他是否也认为自己是废物。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喜欢以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不过我觉得通过赞美别人来体现自己应该会更高尚。所以我不认为少爷你是个废物，除非少爷你这么认为。”余潇想了想，说出了心中感受。

　　　　“你觉得我不是废物？武技天赋不行，魔法天赋也不行，你不用这么安慰我。这让我觉得你很虚伪。”伊卡说完，便自顾自回房而去。

　　　　禁忌森林里，一队人类冒险者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山洞，山洞里有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由于天色已晚，他们决定在这个山洞过夜。
………………………………

6。知音

　　　　伊卡再次回归冷漠，只是偶尔会与余潇说说话，但也往往只有几句话。对于这位少爷，余潇也颇有些无奈，他本来以为彼此之间的关系有了些突破，不曾想还是那般。不过现在余潇也开始不怎么在乎这个问题了。他本来以为要了解这个大陆，他需要多看点书，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也与大学者弗诺有了一段师生缘分。通过弗诺，他可以了解很多血华大陆的过去，甚至包括这位大学者的研究发现。因此，现在只要不是妨碍他听课的事情，余潇都能选择旁观的态度。

　　　　不过他毕竟还是伊卡的书僮，有些事情他是需要去做的。比如避免伊瑟伤害伊卡，他书僮的工作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伊卡受伤了的话，他也就不能听弗诺的课了。为此，每次去课堂的路上，余潇总要扩大他的感知范围，以及时绕开，以免伊卡与伊瑟正面碰上。

　　　　伊瑟自那次遇到莫名袭击后，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他本来打算找伊卡这个所谓“弟弟”出气的，然而奇怪的是每次都会与他错开。有时候气的他都直接想去伊卡住的地方去找他，可是想到他父亲伊曼的责罚，则只能作罢。路上相遇，教训伊卡，只要没证据，谁也拿他没办法。可要是去伊卡的住处，那就太明目张胆了，他父亲一定会知道是他干的。

　　　　今天弗诺的授课有点特别，今天他什么都没讲，只是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令余潇很惊讶，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我想大家都知道一年前的诛魔之战，我想问问大家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弗诺没有说他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他让课堂内的几人先思考了一段时间后，便依次询问。

　　　　“这首先是一场正义的战争，恶魔渗透进我血华大陆，其险恶用意不言自明。其次，这场战争我们失去了一位伟大英雄红龙骑士克苏德，而且其他英雄们也身受重伤，甚至于龙族皇子都因此至今下落不明。因此这场战争也是一场惨胜的战争，但这也说明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第一个人发言后，其他几人也多持这种观点。

　　　　在此期间，余潇不断皱眉，他能感觉到那些人对“他”的恨。

　　　　“伊卡，你有什么看法。”弗诺来到伊卡身边，平静问道。

　　　　“先生，学生愚钝，当学生说完后，还请先生不要生气。”伊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请求弗诺做好“心理准备”。

　　　　弗诺没想到伊卡居然给他打预防针，在示意他继续的同时，他第一次开始打量自己这个真正的学生。

　　　　“我觉得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伊卡语出惊人。

　　　　“你放肆，你这是在亵渎伟大的英雄们，更是在藐视光明教廷的神圣。教廷都认可诛魔之战，你这是亵渎，这是背德。”其他几人见伊卡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立刻大声呵斥。一旁的弗诺也不阻止，任由他们呵斥。而余潇则惊异的看着这个“可怜”的伊卡，他可是特别清楚那场战斗的性质的，真不是一般的没意义。

　　　　闹腾一阵后，弗诺终于示意所有人安静，并要求伊卡继续。

　　　　伊卡想要停止，可是他突然发现旁边余潇正惊异的看着他。他从那眼神当中看到了惊叹，看到了神奇。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眼神，充满了认可的眼神。所以伊卡决定继续，因为他渴望这种认可的眼神。

　　　　“第一，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个被称之为钢铁恶魔的钢铁巨人是来自深渊魔族，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人们一厢情愿的推测而已。”伊卡说出了他的第一个理由。

　　　　“可是教廷一口咬定他是恶魔，这难道不足以证明吗？”弗诺面无表情的问道。

　　　　面对弗诺的询问，伊卡很紧张，手心开始出汗。“但教廷并没有证据，这只是教廷单方面的认为而已。”

　　　　“哦，我很好奇！作为光明神的子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弗诺见其他人又要发难，立刻示意他们安静。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钢铁巨人的代行人余潇根本没有任何恶行记录，相反，根据传言，他反而一再救过好几个人。苍盾佣兵团的一位副团长，托尔坎城城主夫人与女儿。每次都置自己生死一线，我想世界上应该不存在这样的恶魔。”伊卡心跳越来越快，说话都有些颤抖。

　　　　“可是你不要忘了，邪恶的人不一定是以邪恶作为外衣，以善良作为外衣的邪恶往往更具欺骗性，危害也更大。”弗诺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鼓励伊卡继续的意味明显。

　　　　得到素以严厉著称的大学者的鼓励，伊卡也放松了一些。“如果那些善行有可能是欺骗的话，那么有一件事他隐瞒不了。”伊卡停顿了一会，接着道：“这一年来，不，应该说近三年来，大陆不知不觉间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而这些变化的直接诱因就是那位钢铁巨人代行者余潇。首先，各帝国的军事技术获得空前强化，魔能炮，不久前试飞成功的空中战车等，这些技术使的各国的军事实力至少强大了倍余。而据说这些技术来自于矮人族，而矮人族则是得自余潇的传授。其次，就是从血龙帝国流传出来的那种叫星棋的棋艺。而今这种棋艺在各大帝国都极为流行，这种棋艺已被公认为军略之棋，对于军事人才的培养有着特别的作用。甚至有人说这种作用就像华棋对神圣光明教廷的作用一样。至于他留在托尔坎城观轩楼的那份绝世棋谱，更是促使无数人去研究，一时之间，各国都涌现了不少军事人才。综合这两点，我们可以轻易发现，在那位代行者的直接或间接作用下，我血华大陆在军事技术与军事人才方面在这短短时间内所取得的成绩简直可以用难以置信来形容。如果他是恶魔，那么他应该想方设法削弱我们大陆的力量，而不是强化。因此我认为他不可能是恶魔，所以我认为那场诛魔之战是一场没有意义的战斗。”伊卡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

　　　　弗诺听完后，示意伊卡落座。他并没有继续询问余潇，或者说他不需要询问了，因为这堂课的目的已经达到。

　　　　“也许你们会觉得奇怪，今天我为什么要问一个这样的问题。其实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学问需要自己思考才能有所获得。”弗诺阻止了想要说话的学生。“伊卡说那场战争是没有意义的，我认为他说的保守了，那场战争不仅没有意义，甚至可以说谋杀了一个时代。伊卡的分析很有道理，当然也许事情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可是通过我们自己获得的信息，我们却只能推出这个结论。所以，我想告诉各位，不论你们多么的相信某件事，最好不要不加思考就全盘接受，那样你只不过是别人思想下的工具，一定要学会思考，在思考中接受，就像伊卡做的这样。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弗诺今天很高兴，他觉得伊卡很不错，所以他对伊卡完全不吝赞美之词。

　　　　回去的路上，伊卡很快活，像个小孩子，嘴角还时不时的露出笑容。

　　　　“我亲爱的弟弟，你很会躲啊，几次三番都被你躲过去了，哼，这次总算被我逮到了吧！”伊瑟语气开始显得很嘲弄，可才说了几句，就显得狰狞起来。

　　　　余潇听完伊卡的观点后，心情一直有些激荡，他没有想到这个外界盛传的“废物”竟然能够理解他，令他产生了遇知音的感觉。结果一时疏忽，忘记了探查周围动静。

　　　　“你……你想干什么？”伊卡恐惧着说道。

　　　　“没什么，你那天偷袭我，那笔账我还没找你算呢！”伊瑟当然知道伊卡没有偷袭他的本领，但想要欺侮人时，什么事不能被拿来做借口？

　　　　伊瑟此刻正满肚子怨气，他决定今天好好教训伊卡，将内心的怨气完全发泄出去。

　　　　几天前，禁忌森林某个山洞里传出来许多声凄惨的叫声。丹布尔在经历两年前抢劫一个狼人与人类的奇怪组合差点丧命之后，他变得小心了很多。经过一年多的休整，他再次纠集了一帮人在森林里干起了抢劫的勾当。那天夜里，他盯上了那个冒险团队，因此他们等在洞外，打算在夜深人静之时，对他们发动突然袭击。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还未等他出手，他就听到洞里面不断传来惨叫声，甚至偶尔传来沙石摩擦般的恐怖笑声。不一会，惨叫声就停止了。同一时间，丹布尔则立刻要求他的同伙赶紧离开，他感觉到了极端的恐惧，仿佛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朝他走来。

　　　　“桀桀……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一个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丹布尔身前，双眼发出惨绿色的光芒。

　　　　丹布尔看着恐怖的身影，他觉得自己看到了恶魔。回首又看了看周围的同伴，所有人竟然在同一时刻倒地死去，只留下一张张痛苦扭曲狰狞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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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余潇使出来的亡灵魔法

　　　　伊瑟看着惊恐的伊卡，内心有种变�9�9态的兴奋满足感。他故意放慢脚步，以便能更多的享受这种满足。

　　　　“啊，有怪物，有怪物！”突然余潇惊慌大喊。

　　　　“胡说，布雷卡府里哪里来的怪物，要是打扰了本少爷的兴致，我灭了你。”伊瑟见余潇突然大声喊叫，面色狰狞道。伊瑟以为这个书僮是想通过大声喊叫的方式，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从而阻止他发泄心中的不快。“哼，你以为会有人理你？就算他们看到了又如何？谁敢多嘴？”伊瑟一再警告余潇。

　　　　“不，不是……不是，”余潇此时的表演都可以去拿表演大奖了，他依旧惊慌，并不断用手指着某个地方，不住发颤道：“就在那里，大少爷，你看……就在那里。”

　　　　众人随着余潇所指望去，只见一个略有些透明的人型“生物”在那里晃来晃去，时不时做出恐怖表情。

　　　　“大惊小怪，不过是只幽灵而已，这种亡灵生物充其量也不过四级实力……”伊瑟说道这，突然脸色大变。只听他对随从说道：“追！”离去之时还不忘狠狠瞪视伊卡，“今天算你走运！哼！”

　　　　布雷卡家可没有修习亡灵系的魔法师，魔法师毕竟是个比较稀少的群体，虽然血华大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魔法天赋，但真正能走上魔法师道路的人少之又少。很多人都停留在魔法学徒阶段，根本就成不了魔法师。布雷卡家族有魔法师，但只有一位，他是一位八级魔法师，当代家主的三弟，被称之为三爷的人，他修习的魔法系是雷系。

　　　　家族里没有人修习亡灵系魔法，但族里却出现了四阶亡灵生物幽灵，这表明什么？一个至少四级以上实力的亡灵魔法师藏在了布雷卡家。府里，多数人都不曾修习武技，有资格修习的人也都是族里比较有身份的人。一位四级以上的亡灵法师对于布雷卡家族而言可真是非同小可，毕竟亡灵法师的名声并不怎么好。

　　　　余潇见他们离去，他松口气的同时，提醒伊卡尽快离开。

　　　　“你是一位亡灵魔法师？”路上，伊卡带着肯定的语气问道。

　　　　“少爷，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余潇奇怪的看着伊卡。

　　　　“习惯被上天唾弃的人，我不认为上天开始转性，待我这么好，当伊瑟要动手的时候。不是遭遇袭击就是突然出现亡灵生物。”伊卡很认真的看着余潇。

　　　　“额，这个……”余潇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伊卡的观察能力与敏感程度。想想也是几乎一语道破一年前诛魔之战性质的人观察能力与敏感程度当然会异于常人。

　　　　“不想说就算了，但还是想对你说声谢谢。”伊卡对余潇微微行礼，看来伊卡新已经认定了。

　　　　“不对啊，观察能力与敏感程度这般厉害，怎么会是外界盛传的废物？”余潇心中纳闷，“这其中看来隐情。”

　　　　伊卡那般评价那场诛魔之战后，余潇对这位伊卡少爷有些特别的感触，就像是久别的朋友。也许会有人觉得很可笑，可是在世界的对立面，却有“同龄人”能理解他，这种感觉也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得。

　　　　“是我，只不过我才刚刚成为亡灵魔法师不久。”余潇决定不隐瞒，因为没必要，也没意义，大不了直接离开布雷卡家。

　　　　“谢谢！”伊卡再次说道。

　　　　“少爷，你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了吗？”余潇有点诧异的看着伊卡。

　　　　“之前是因为你救我，现在则是因为你身为一位强大的中级亡灵法师，却愿意来当我的书僮。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伊卡虽说是道谢，但语气中却又含着嘲弄意味。

　　　　“伊卡少爷，我没有骗你，在来之前我并不会亡灵魔法，我是最近才成功的。”余潇对着位“理解”他的伊卡少爷强调道。

　　　　“不可能，虽然我没有修习过魔法，但是也知道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强大的中级法师。”伊卡看着余潇，内心思绪百转。

　　　　“中级？根据书中描述，我的魔力应该是二级水平，难道我召唤出来的那个亡灵生物不是二阶的僵尸？”余潇心中纳闷。他并没有系统了解亡灵生物的特性，他对这些“鬼样”的生物实在感觉有些发毛。

　　　　“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我是中级法师？”余潇不解道。

　　　　这个问题则是令伊卡一愣，“刚那个幽灵是四阶亡灵生物，难道这还不足于说明吗？”

　　　　“四阶幽灵？那不是二阶的僵尸？”余潇以前看的有关亡灵系的魔法书里更多的是有关于魔力的冥想，灵魂力量的运用。对于亡灵生物也都只是一笔带过，反正那些魔法书是没有插图的。因此他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对亡灵生物有些本能上的认知。

　　　　伊卡没想到余潇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间还真令他不知如何回答。而这时，他们已不知不觉到了伊卡的房间。伊卡没有回答余潇的奇葩问题，而是在房里的书架上翻找了一会，将一本名为《亡灵生物概论》的书籍交给余潇，“自己看。”伊卡神情此刻显得有些古怪，同时眼中还闪着几丝奇异的光彩。

　　　　余潇翻看了二阶僵尸与四阶幽灵的介绍，沉默了许久。他不明白自己仅仅二阶魔力，却召唤出了比他其二阶的亡灵生物。如果是其他系的魔法，出现这种情况，任何人都会兴奋异常，这表明他可以发挥出远超实际魔力水平的实力。可亡灵魔法出现这种情况，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亡灵魔法大多属于召唤类魔法，从亡灵界召唤亡灵生物协同战斗。可是这种召唤是通过某种奇特的空间契约实现的，如果亡灵法师等阶太低，而他又强行召唤高等阶的亡灵生物的话，会引发契约的不稳定，并最终导致亡灵生物冲破契约约束，发生亡灵生物反噬的事件。这种事在历史上可是发生过多起，特别是亡灵法师祸乱大陆的那段黑暗历史里，这种事更是时有发生。

　　　　可惜余潇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刚才他召唤出来的幽灵可是严格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并没有任何冲破契约的痕迹。

　　　　“你来布雷卡家有什么目的？”伊卡很自然的倒了杯茶递给余潇，似乎在问一个与他无关的问题。

　　　　“我没有什么目的，暂时只是来做个书僮，赚一点金币。”余潇合上书，接过伊卡递过来的茶。双方很自然的处在了平等位置。

　　　　余潇不是没想过去魔法公会领一枚正式的星级徽章，按照他目前的实力，他可以去领一枚二星徽章。只是余潇在魔法公会留有“案底”，那枚徽章虽然能给他带来每月十来金币的公会补助，但若被发现他的“余潇”身份，那他这辈子甭想安生了。

　　　　伊卡有些失望，他感觉这个特别的书僮并没有骗他。尽管伊卡不明白余潇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没有特别目的，就没有交易，没有交易，伊卡就不能从中获益。所以他沉默了，他不知道怎样说出心中的想法。

　　　　“我恨这个家族，我恨他们所有人。”沉默过后，伊卡突然对余潇说道，“他们害死了我的母亲，同时还剥夺了修习武技与魔法的权利，我恨他们……！”伊卡的眼睛随着诉说，渐渐泛红。

　　　　相同的不幸都有着相似的悲哀，伊卡的故事与多数大家族的私生子故事差不离。母亲因为美貌被所谓年轻气盛时的家主喜欢，他们称这是爱情，但还只是个少爷身份的他却受到当时身为家主的父亲的反对，不得不与别个有权势的家族的女儿成亲，所谓家族发展需要之类的狗血桥段。可是这位少爷坚持认为这不是他的爱情，他的爱情是伊卡美丽的母亲。后来这位少爷与那位美丽的女人有了孩子，可是这位少爷的心却不再如当初那样充满爱的热情，渐渐疏离了那位美丽的女人。最后这位少爷一句“我们都太年轻”便将所有的事儿推个干净，可怜这个美丽的女人却还因他抑郁而终，留下可怜的伊卡。

　　　　伊曼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生�9�9殖冲动的狗血故事，可这狗血故事却连累了一位美丽女子的死亡与一个无辜孩子的生活充满了悲剧色彩。余潇觉得自己好像在看某个时代的狗血到恶心的电视剧。

　　　　“幸好他不是主角！”余潇无意中呢喃道。他可是清楚记得军校时一些女同学的样子。就因为是男主角的原因，他生�9�9殖冲动的狗血故事从一个人转到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些女学生还来谈论前一个女人配不配的问题，却从来不曾讨论过那个狗血的男人有什么权利去坑害别人。

　　　　“你说什么？”伊卡讲完自己的故事后，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对此余潇还是很疑惑的。

　　　　“我想请你帮我，我要报复他们，你有力量，而我没有。”伊卡的眼眸竟然也开始泛红。

　　　　“可我不过一个二级的亡灵魔法师，并没有你想要的力量。”余潇看着伊卡泛红的眼眸，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禁忌森林外围某处，丹布尔双眼泛着绿光。

　　　　“没想到封印节点就藏在这里，该死的，如果强行破开伪装空间，肯定会被不远处的那些教廷的混蛋发现。”丹布尔面容出现大范围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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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侏儒与地精文明

　　　　伊卡泛红的眼眸令余潇内心涌出一股莫名的酸楚感。他的血月天狼师父就有一对泛红的眼眸，给人妖异血腥之感。而今血月天狼迪安赫已是他众多魔兽师父中唯一存活的了。

　　　　“不知道天狼师父怎么样了，若不是萨尔卡，也许天狼师父也难逃死亡吧！森林中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莉鹏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才够资格知道？”余潇手抚胸口某处，内心不断呐喊。

　　　　“笑羽先生，求求你，你就答应吧，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伊卡见余潇长时间不语，忍不住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