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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时论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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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人,组成一军,立一元帅。
“臣估算一军人数至多可达到一万人,齐国常备军一共可以调动三万人……”
“等下!”齐桓公打断了管夷吾的话,问道:“三万人?寡人的齐国原先可调动十万人,怎么相国改革越改越少呢?”
管夷吾冷笑道:“国君那十万皆是乌合之众,且动员迟缓。而臣下所整改后的三万军队随时听候调遣,是属常备军。而且各个都是精兵强将,战斗力更是不弱于技击军。”
“切!”齐桓公不屑。
管夷吾一愣,说道:“君上不信?”
“寡人对此项心有余而力不足。”
管夷吾叹气,接着说道:“那好,容臣将话说完,之后再请君上定夺。”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每季君上都要安排狩猎,以训练军队。春冬季节狩猎规模不应太大,而夏秋季节规模要全军出动,臣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士兵们从小住在一起,从小一起游戏。让他们互相了解互相照应对方。
使其达到在夜间作战能听声音辨识敌我,白天行军不易走散。让他们同声同气,生则同喜,死则同哀。同本守则,战则同强。有了三万人,君上足以横行于天下。”
齐桓公一惊,按耐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可转念想了想,问道:“相父,方才你刚才说那么多,寡人只想问一句,重新安置民众是一比不小的开支,这钱从哪里来?再者,常备一支三万军队,这笔军费又从何而来?”
管夷吾笑了笑,“当然是从国库里出啦!”
齐桓公尴尬地笑了笑,“可相父!国库里已经没钱了,所以寡人才不同意您的那些改革方法,太耗钱了光是重新安置民众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管夷吾笑了笑,“君上,国库是有钱的,只是都被公室借去了,他们拿国库的钱到外面去放债了,利滚利他们赚翻了,而国库却空了。”
“相国可有办法?”
管夷吾喝了一口茶水,点点头,“有!这也是臣下接下来重点要说的,商!”
(本章完)
………………………………
第77章 国与商
“君上,臣下三次入商,但确三次失败欠下了不少的债务,想必君上也有所了解了。为何如此呢?臣下一直在想,是臣下不够聪慧?还是其他原因。”
齐桓公问了管夷吾一句,“你自己觉得呢?”
管夷吾冷笑道:“既怪自己,也怪别人。君上,臣也是商贾出身,知道商者疾苦,谋利不易!现在许多行业都由卿商官商掌握,我们这些小商小贩不容易啊!”
齐桓公一愣,问道:“相国听你的意思,是觉得寡人管的太多了吗?可你刚才明明说应当是国先富的,怎么这会改口了?”
管夷吾回答道:“君上,臣下依然坚持应该国先富,这是大方向不变。但具体施行也不能限制民间发展啊!总得来说就一句话,放活微观,管制宏观。”
齐桓公怔住了,问道“详解?”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自然之理,商贾获利也是自然之理,君上您不觉着现在齐国的律令对商贾有很大的限制吗?”
齐桓公摇了摇头,说道:“有吗?没有吧。我没打压商贾吧!寡人也曾经入过行,断然不会对自己同行下手的。”
“君上,商贾知利不知有国。你对本国商贾是挺客气的,但对他国商贾可就很不客气了,他国商品进入齐国您要征收百分之二十的税,之后贩卖所得也要收百分之五的税。这不是打劫吗?”
齐桓公有些不乐意了,立刻反驳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寡人也是想照顾本国商贾,何错之有啊?”
管夷吾点点头,笑道:“君上,您太义气用事了,话虽如此可也应当用更高明的手段,不能像这样生吞活夺。”
“如何做?相父教我!”
“一碗水端平,外国商品进入齐国坊市一律只交一次税,且税率只收百分之五。”
齐桓公听后立刻反对,说道:“什么!不行不行,这也太少了吧?我本国商贾征税尚且也要百分之十的,这样国内的商贾该不乐意了。这也叫一碗水端平?”
管夷吾解释道:“君上,臣还没把话说完,所有外国商人入齐,交易货币必须使用我齐国的刀币或者黄金,否则将收取百分之五十的关税。”
齐桓公立刻冷静了下来,笑嘻嘻对管夷吾说:“相父还是你狠,让人无话可说。”
管夷吾拱手表情严肃,说道:“此项十分重要,它直接影响君上的霸业,虽然字里行间十分简洁,但实际施行起来却十分复杂危险,就好比火中取栗般,弄不好我齐国会成为众矢之的。”
齐桓公心里一颤,他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他十分清楚管夷吾的做法,这与他在现实世界里,所了解的知识一样。
齐桓公喝了口茶,问:“相父还有吗?”
“臣建议,在齐国国境内,每三十里设置一客舍,客舍里有吃饭的地方,也有给马吃的草料,有堆放货物交易的地方,有给过往商客休息玩乐的地方。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商贾旅客来我齐国不会感到疲乏,而且随时可以买卖。这种客舍官民都设立,可以国君区别征税,官营收百分之五的税,私营可收百分之八的税。”
“另外,对于外来的商贾,也可区别收税,若是客商满载来一辆马车,此客商可免费来客舍吃饭,若满载两辆人和马都可以免费吃饭,若来三辆则随行仆人奴隶也可以免费吃饭。”
“对于来我齐国进货的商贾,也要区别,空车进入齐国的,不必征税。徒步而来的,也不必征税,只要他们能满载而归,就都可以在客舍免费吃饭。”
说到这,管夷吾问齐桓公,“君上,恕臣多言,君上是否好色?”
齐桓公脸顿时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相父干嘛这么问!哪个男人不好这个……”
管夷吾点了点头,说:“咱们这些商人出国买卖,最惦记的除了利之外,就是自己的妻儿了,长夜漫漫臣下多么想拥入温柔乡里,女子的芳香令臣下无不魂牵梦绕。”
齐桓公问道:“相父到底何意?请直说吧!”
管夷吾也有点不好意思,说道:“齐国的商人都是如此,那我想他国的商也是如此,君上何不在客舍里,先以官营开设七家妓院,以抚平这些商贾漫漫长夜里的寂寞呢!让他们知道齐国好。”
“啊——”齐桓公大叫起来,脸红的跟火烧是的,“这……这不太好吧,相父……烟花巷柳之地如今却要正大光明的摆到台面上,还是寡人亲自下令,这……”
管夷吾一本正经地说道:“君上,臣下知道这有些……但君上您不能否认烟花巷柳之地确实是大多数士卿贵族还有那些商贾爱去的场所之地。君上可严令,禁止未行笄礼的少年少女进入,违令者严惩不贷!”
“此外,不得强迫逼迫已婚妇女进入,违令者严惩不贷!”
“君上以为如何?”
齐桓公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后又补充说道:“还应该严禁朝中官员入内,违者……严惩不贷!”
“君上,臣还要说明,每个妓院女闾人数不得超过一百名,且不得全是卖身之辈,约三分之一的女闾必须要是卖艺,且决不卖身,违者关停妓院。”
这时,齐桓公问了一句管夷吾,“相父,寡人忽然觉着你有些放肆了,没问题吗?”
管夷吾拱手作揖,笑了笑说道:“接下来臣便要说这自律管控之事。”
“农者乃天下本行,也是天下税赋的重要来源之一,但农者疾苦,天下之首也,因此君上征收赋税时,既不可横征暴敛,又不可轻徭薄赋,要让百姓们知其用意,让他们自愿的交纳赋税。这样适当最好。”
“臣建议,相地而征。”
“何为相地而征?”齐桓公问道。
“齐国土地肥沃但也不是每一块都是,就像人一样,高矮胖瘦。因此臣建议,对于土地肥沃地区,每年征一次税,对于土地贫苦的地区采取三年一征,或者五年一征。但税必须是要征的,不能因为土地贫瘠就免了。君上千万记住,不能因为小恩而忘了大义,国家为何征税,这个意义一定要让所有百姓们清楚。”
“除此之外,国家应该在各地修建粮仓,农者在丰收之后,可缴纳一定斤两的粮食。目的有二,其一是万一遇到天灾,官府便开仓放粮救急。其二,乍逢天灾人祸,商人们肯定会大肆囤积粮食,以便哄抬粮价谋取暴利。商贾嘛!肯定是无利不往也。臣下也曾经做过这种事,但看到灾民受苦受难的样子后,发誓决心要改变这一切。因此齐国要建立国储粮制度,就是国家建立自己的粮仓,粮仓位置要放在很险要的位置,平日要派士兵把守由监粮官负责清点。每当天灾来临,国家就开仓济民,这样那帮商贾就无法囤积居奇了。”
齐桓公点了点头,“嗯!有理,混乱的时候,只有粮食稳住了,人心就能稳住,寡人很赞成。”
管夷吾接着说道:“君上,臣接下来说的是重中之重,盐铁绝不能私营,相信君上应该能明白臣的难处了。”
齐桓公知道,现在齐国盐铁私营之风甚行,其中当属国、高两家最为严重,两家的盐铁产业几乎与官办产业规模相仿。他也想着手去收回盐铁产业但这要得罪许多大贵族包括自己的公室。
“臣下知道君上的难处,但君上此项若是不改革,那臣前面所有提出的都是一句空话,国营盐铁是臣下要说的源头,这也是为何臣下要说国先富的原因了,君上唯有大刀阔斧的改革,齐国才能一往无前。”
齐桓公咳嗽了一声,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管夷吾,“若此举寡人若是赞同,是否能成天下第一人?是否能做天下第一事?”
管夷吾猛点头,“霸者之志,在于一往直前,君上有无霸气,全看此举了。”
齐桓公猛拍桌案,大声说道:“寡人定要收回所有盐铁私营,这件事情相父可全权处理,若遇难处寡人将不遗余力的支持你,若遇反抗者,寡人可派技击军全力辅佐。”
“寡人这继位后第一道旨就是收回私营盐铁之权,若有违抗者无论贵贱富贫,一律格杀勿论,若其有主动放弃者,寡人可按现价赎买他们手上所有的盐铁,不伤及亲友。”
管夷吾激动的说道:“如此霸业可成,但尚且还有一步,那就是铸造刀币须由官方专门的机构铸制,刀币含铜量的规定与更改需要国君专门下发国书方可更改,民间任何人不得擅自铸造,或者伪造流通使用。敢有违者杀无赦!”
齐桓公仰天长叹道:“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商,就让寡人接二连三的说了好几个杀无赦了,寡人有时觉得商这个职业还是不要存在了的好,太容易惹麻烦了。”
管夷吾笑了笑,说:“君上说笑了,存在即有理,臣下虽然三次辱于商,但臣依然觉得商乃国家重中之重,只是从商者大多都是聪明人,而聪明人国君又难以约束,因为君上您也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总是容易跳出规矩,喜欢干一些犯上的事,因此国君才要约束他们,让他们回归正规上,正所谓无律则无惧,无惧则乱也。”
齐桓公笑了笑,“哦!相父这话倒是妙哉!依寡人看来,这商是海,海容天下,海养天下,但海永远不能大过天,也不可能大过天。”
哎?相父你说这何为天地?”
管夷吾微然一笑,随口说道:“民为地,君为天,海存于天地之间。”
齐桓公斜眼看了看管夷吾微然一笑……
(本章完)
………………………………
第78章 国与工
“君上,臣下刚想起来,此番还给君上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齐桓公一惊,“哦!是什么?”
说着管夷吾从怀里掏出一份竹卷出来,递给了齐桓公。
“一本书卷?……考工记?!这是何书?寡人从未见过,齐国的盟府里也不曾有过此类书卷,此书是相国所著?”
管夷吾摇了摇头,“此书乃天下所有能人异士所著。是臣这二十多年来周游列国,访遍各国能工巧匠,终将它们一一记录其中,此书记载了各国官营手工业各个工种规范以及各种制造工艺的文献。”
齐桓公如获至宝,猛地将书卷翻开,兴奋地看了一遍。
“相国刚入我齐国便献上如此至宝,请受寡人一拜。”
管夷吾连忙将齐桓公扶起,“君上不必如此,臣下这也是应该做的,此书一共三百六十卷,开篇前一百二十卷记录各国都城的建造风格,用料如何,建造方法。中间一百二十卷记述各国木工、金工、皮革、染色、刮磨、陶瓷等六大类以及三十小类工艺。至于这最后一百二十卷,则记述了各国的风土人情,山川水脉的分布,以及矿山富有情况,臣下觉着此书随着时间推移,需要不断完善,日后可将此书存入盟府里。”
齐桓公很诧异地看着管夷吾,他心里暗想,管夷吾要是在现世估计是个超级间谍。如今,天下诸侯国国情此刻齐桓公都尽收眼底。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接着,管夷吾说道:“工者国之智也,知晓这个国家的国民是否聪慧,可看一个国家能否生产出精妙的瓷器,能否织出精美的衣冠,能否造出威力强大的攻城军械。毫无疑问,我齐国无疑是聪慧的,包括诸夏各诸侯国皆是如此,否则这考工记的内容也不会如此丰富了。”
齐桓公将书卷卷起,问道:“寡人手上拿的这篇书卷主要是说周天子的王城建造,寡人看后觉得咱们临淄城有诸多地方需要向王城看齐,相国这事寡人应当派遣何人去做才好?”
管夷吾拱手说道:“君上,此事臣保举一人定能胜任,但臣下有个提议,不知君上能否答应。”
“相父请说!”
“明日午时,君上能否随同臣下去临淄城的郊外见一个人,此人定可为君上解决此事。”
“啊?要等到明日?寡人今天就想要知道。”
管夷吾抿着嘴,微然一笑道:“君上,现在以是日垂西山,臣下已经说了一天了,总得让臣休息一下吧,况且君上也需要将今天一天听来的建议,初拟一个章程,以便早日形成法令紧快推行实施。”
“臣与君上共处的一天时间里,臣对君上有三种看法,不知君上愿意听否?”
齐桓公一听,讥笑了一声:“就这一天时间里,相父就对寡人有看法了?好!你且说说看。”
“遵旨!君上性格虽是性情中人,性格过于急躁,臣每次话说一半,君上便急不可耐地询问或是反驳,君上这对于您来说不是个好现象往后要适当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才能使朝堂和睦。”
齐桓公缓缓点头,“还有呢?”
“君上这股魄力是臣下想象不到的。这点公子纠比君上可就差远了,这点有利于以后国家推行变法,只要君上一往无前,臣等便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齐桓公反问道:“相父你认为寡人的魄力与齐襄公的魄力有何不同之处?”
“度!”管夷吾脱口而出。
“度?”齐桓公一愣。
“齐襄公也有很大的魄力,但他太过张狂无常,他的魄力如同狂风,所到之地一片狼藉,他也不管不问。而君上的魄力则是大风,正所谓大风起,云飞扬。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
“因为君上是圣君,因而能明白人民的疾苦,因此能感通天下有容乃大。收纳天下有才有德之人。从而赦免了臣下,并以仲父称待臣,臣下十分感激君上的知遇之恩。”
说着管夷吾尽抽泣了起来,“君上,二十年了,终于……终于有人能认可我管夷吾的才能了,以前臣下干一件事就坏一件事,一个年近四十之人,半身入土做事一事无成,除了君上与鲍叔牙外,没有任何人能相信我管夷吾能成大事,今日我管夷吾终于做到了。”
“君上!”管夷吾紧紧握住齐桓公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齐桓公,倒是把齐桓公给弄懵了。“相父有何见教?”
“君上!当今天下成大事者,莫如此三人,郑庄公、齐僖公、楚武王。但他们三人在臣眼里是无法与君上相提并论的。臣下今日在此向君上保证,给臣二十年,臣定为君上打造一个天下无双的齐国,助君上成天下第一人,治御天下,唯齐独尊。”
此时,齐桓公也激动地握住管夷吾地手,热泪盈眶,“相父!寡人拜托您了。”管夷吾连连点头。
此刻天上的紫星仿佛更加光鲜亮丽了……
夜深时分,鲍叔牙独自一人在家里饶有兴致的喝酒,时不时哼起小调来。
此时,下人前来禀报:“老爷,相国到访!”
鲍叔牙一惊,“快快有请。”
管夷吾刚走进内府,鲍叔牙便给他作揖行礼,“相国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啊?”
管夷吾笑了笑,“鲍兄,在下刚从宫里回来,特来拜会。”
二人相视而坐,鲍叔牙问道:“君上对相国如何?”
“君上年轻气盛是好事,在下倒也能捋顺他的脾气。鲍兄君上已经认命你为下大夫了,但愚弟希望兄能辞去下大夫一职务,永不上朝。”
鲍叔牙一愣,问道:“嗯?怎么说?”
管夷吾抿着嘴,迟疑不决,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鲍兄于君上,既是师傅又是臣子,而朝中那帮从龙之臣也视兄为主心,志同道合之人。而视愚弟为卖主求荣之徒,三天后君上将摆祭册封有功之臣,若鲍兄一日在朝,愚弟就一日不得安生,有道是,君子不党,王道荡荡,愚弟这么说希望鲍兄能知我意……”
鲍叔牙沉默了……
管夷吾赶忙上前,劝道:“鲍兄!一旦你在朝一日,便会党派林立,愚弟许多法令便会不通,有的甚至会阻拦来打压愚弟,愚弟知道兄三度让相,愚弟知道兄的高义,也正是因为如此愚弟不想辜负君上与兄的期望,望鲍兄能以大局为众……”
鲍叔牙缓缓起身背对管夷吾,淡淡说道:“我知你难处,这些天我也一直再想此事,要我辞去大夫之位,兄也没什么舍不得的,我只是怕国君不会同意,若是他知道我这样说,弄不好还会委以重任,国君他可是个重情义的人呐!”
“鲍兄,明日愚弟要陪同君上去一个地方,兄可同往,在哪里与国君商讨此事。”
“你们去哪?”鲍叔牙转身问道。
管夷吾回答道:“去临淄郊外一个熟人家里,那人应该是同鲍兄算是本亲了。”
鲍叔牙摇了摇头,“那我就更不能去了,我还是独自进宫去说吧。”
管夷吾向鲍叔牙拱手作揖,“那愚弟在这里谢过鲍兄了!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牙也!”
鲍叔牙微微一笑,“兄只希望你能强国富民,这就足够了对得起我了。”
……
第二天清晨,管夷吾与齐桓公着便装,来到临淄城的郊外。
“相父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齐桓公问道。
“君上稍安勿躁。”他们走着走着便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屋子外。
“这地方寡人好像来过。”
管夷吾一愣,“君上也认识姒天?”说着敲了敲破损严重的大门。
突然大门倒塌,从里面走出一个老者,老者见门口有两个人,顿时吃了一惊,“管夷吾?你怎么来了?是来还钱的吗?这位是……?”
“老人家你还认得我吗?”说着齐桓公将腰间的赤螭剑晃了晃。
“你是……?”突然老者跪在地上,“草民姒天参见君上。”
“老人家请起。”
姒忠高兴的说道:“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啊!管夷吾你能辅佐君上真可谓是造化,即是天命注定。”
管夷吾拱手作揖道:“当年多亏老先生救济,否则我管夷吾早就饿死街头,母亲也早已病死。多鱼非吾,一事无成。当初在下一直念道此句,心里其实已经对自己放弃了,幸亏老先生的那句,飞龙当翱天,天不迎我自来也。一直激励着在下,今日终成大器。”
齐桓公在一旁偷偷小声的问了问管夷吾,“什么是多鱼非吾,一事无成?”
管夷吾笑了笑,解释道:“此句是臣下对应姜太公钓鱼之典故有感而发,若是当年太公没有得到周文王的赏识,可能姜太公就一辈子无法舒展自己的才能,那么即便是钓上许多的鱼,终究还是一事无成。”
“那相父今日可算是飞龙在天,利见大人咯!”
“相国!哎呀!恕草民刚才失礼了。”三人相视一笑,随后姒天将他们二人请进了屋内。
刚一进屋就忽觉着房子里的霉气变淡了,而后见一名年轻男子在裁木制作家具,见到他手臂一动,顷刻间,少年显出他那狂暴的表情,顷刻间有着一股疯狂的味道散发出来,但那种面孔之下,仿佛是一种刀锋般的冰寒与凌冽的内心。
“老伯这位是?”齐桓公好奇的问道。
“哦!他是我最近刚认的义子,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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