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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毕业任务进行时-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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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香丹将铜盆放在地,就要退出去,然后看到了地的火盆,香丹奇怪道,“小姐,昨晚你烧东西了吗?”
坏了!昨天太累了,方卿卿看着东西都烧成灰了之后,没有把盆端出去,“咳咳,恩,是,一些无用的信伐,你把它端出去吧!”
“是,小姐。”方卿卿松了一口气,她看向男人,男人已经闭了眼睛,眉头紧皱,看起来非常的不舒服。
方卿卿猛地掀开被子,赶紧摸摸男人的额头,男人发烧了。
方卿卿用热水敷在男人的头,但是现在方卿卿也不能煎药,方卿卿只能一遍遍的在男人的头放湿布降温,裹被子,可能是天被她对他的无微不至照顾感动了,男人一天之后就好了。
自从房间里有了一个病人,方卿卿连出房间也少了,连香丹都很奇怪,她家小姐突然变得不爱出房间了,以前还会在院中弹弹琴什么的,现在是什么都不做了。
方卿卿自认为她照顾的还是很好的,男人一个月之后便恢复了身体,但是男人的衣服已经被方卿卿烧了,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果他想要活命,也只能这样了。
方卿卿找来了她爹不穿的衣服,深灰色的老旧的衣衫,勉强让男人有可蔽体的衣服。
男人的名字叫莘尧,虽然是个少见的姓,但是名字很好听。
在照顾男人的一个月内,方卿卿的心拴在了莘尧身,他英俊、潇洒、幽默,见多识广,他给方卿卿讲了很多这一小天地之外的事情,而且莘尧才十五岁,还没有娶亲,莘尧不好意思的提出来想要娶方卿卿为妻,方卿卿娇羞的答应了。
莘尧一个月后的黑夜,从方卿卿的院中飞走。莘尧的属下见他们的主子平安回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三日后,圣旨到达方尚书的府,皇下旨赐婚,要三皇子与方尚书的千金方卿卿成婚。
府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都非常的激动,只有方卿卿,她万念俱灰,皇赐婚了,还能怎么样,这辈子和莘尧再也无法成为一对鸳鸯了,只能有缘无份了。
自从方卿卿被赐婚的一个月内,莘尧也没有出现,方卿卿忐忑过,要不要和莘尧一起私奔,她期待过,和莘尧私奔之后,两个人是怎么样的亡命天涯,以至于后来的绝望,她根本就没有见到莘尧,她被欺骗了,也许,他早就结婚生子了,他只是欺骗她。
在绝望中,方卿卿嫁给了三皇子。
新婚当天,方卿卿的娘一直在对方卿卿说:“今天你就成婚了,你说,你开心一些啊,以后,你就是王妃了,不要耍小性子了,你要笑一笑啊!”但是方卿卿实在是笑不出来。
经过了轿、拜堂,一直到掀盖头,方卿卿才见到她的夫君,竟然是莘尧,莘尧,莘尧,沈尧,她竟然没有发现。
面前的人身着一身红色婚衣,身高八尺,气宇轩昂,眉眼带笑,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霸气,五官如鬼斧神工之凿,让人一见倾心。
方卿卿留下了幸福的泪水,她止不住的拍打沈尧的胸膛,“你为什么不告诉奴家,你就是沈尧,害得奴家担心了好久!你为什么不来找奴家!奴家以为这辈子和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沈尧轻点方卿卿的鼻子,“这不是婚前见面不好吗?不过,你应该换自称了……”剩下的话,消失在了两人的唇舌之间。
婚后的两人的生活也蜜里调油,非常幸福美满,方卿卿当时以为,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三年过去了,边境胡人来犯,沈尧主动请命平定边关,皇同意了。
方卿卿含泪送走沈尧。方卿卿当时也未怀孕,经常担心沈尧,也经常和沈尧通信。
一年后,二皇子沈泽登门拜访,他前来安慰独守空房的方卿卿。
沈泽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将方卿卿洗脑,让她也认为沈尧有谋反之心,让方卿卿帮他找到证据。
方卿卿也不知怎么就被沈泽蛊惑了,甚至于委身于他。
沈尧回府之后,见到了他们二人的下作场面,沈尧失望至极,伤心欲绝,只是两年,两年而已。
方卿卿只要承认因为没有沈尧在身旁,独守空闺,她爱了沈泽。
沈尧眼中满是失望,但是他还是深爱着方卿卿,没有给她一纸休书,反而给她和离书,“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从此山高水远不复相逢,男女嫁娶,各无相关。”
现在方卿卿想想,沈尧什么也没有做错,做错的是她,但是他还是那么体贴。
方卿卿现在想想,当她说出她爱沈泽的时候,沈泽脸的表情是失望的。
………………………………
第一百三十三章人生赢家(五)
不过也是,沈泽想要靠她找到沈尧谋反的证据,但是她已经不是沈尧的妻子了。
不过碍于她父亲,她父亲可是兵部尚书,方卿卿知道二皇子沈泽是太子的人,只是沈尧锋芒毕露,令他们不安了,不过,沈泽还是必须娶她。
但是这一辈子,方卿卿不想要嫁给他,她想要挽回沈尧,她要成为世最尊贵的女人。
沈尧已经喝了一天的闷酒了,从昨日给了方卿卿和离书之后,枯坐了一夜,沈尧便在巷子深处找可以令他醉倒的酒。
他终于打退了边关的胡人,想着不和大部队一起走了,就带了两个部下率先回京,他归心似箭,这两年来一直靠着写信实在是解不了他的相思之情,他想要见到方卿卿,头一次,见到方卿卿的想法这么强烈。
在边关,受了箭伤,甚至是濒死的时刻,都是想着家里还有人等他,他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他很庆幸他娶了方卿卿,他不后悔。
想着回府给王妃一个惊喜,大不了再向父皇请罪。
入京之后,沈尧便和将领分道扬镳,沈尧想的是给方卿卿一个惊喜,但谁成想,方卿卿倒是给了他一个“惊喜”,这是这个“惊喜”有惊无喜。
沈尧从府中大门走进,将马缰绳扔给管家,也不用人禀报,大步前进,去屋中找方卿卿。
院中院门紧闭,沈尧有些奇怪,大白天关着院门做什么,走到屋前,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呻吟声,“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奴家……啊!”
沈尧不是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之前的三年,方卿卿也会叫出来,但是大家闺秀还是不好意思,总是小声呻吟,压抑着她,无论他怎么逗弄,她总是不好意思,男人嘛,总是喜欢女人猛浪一点的。
现在的方卿卿,不知屋里是谁,对那人竟然如此放浪!沈尧气的双手握拳,一推门,推不开,直接一掌拍到门,门身瞬间飞出去一丈,屋内的两人慌张的穿衣服,男人钻入床下。
沈尧怒气冲冲的大步向前,沈尧因为赶路,脸靴子满是灰尘,风尘仆仆的赶来,但是他的可人的妻子,竟然给了他这么一个“惊喜”!
“是谁!那个奸夫是谁!”沈尧双眼发红,怒发冲冠。
“王、王爷在说什么啊,妾、妾身不懂。”方卿卿哆哆嗦嗦的穿内衫,脸堆起笑容。
沈尧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方卿卿,方卿卿被沈尧看得有点慌,“王、王爷,回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妾身好去接你啊!”
“呵,告诉你,好让你们奸夫提前做好准备吗!”
“王、王爷,你在说什么啊,妾身不懂。”沈尧环视四周,他屏息凝神,听到了除了方卿卿呼吸不匀之外,还有一道沉重的喘息声。
沈尧伸手将床下的男人揪出来,“二、二皇兄!”看到方卿卿的奸夫,沈尧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三、三皇弟,好、好久不见!”沈泽身不着丝缕,沈尧气的手运起内功,一掌就要从沈泽的头拍下去,方卿卿抓住沈尧的胳膊,“王爷,不可!”
沈尧甩开抓住他胳膊的方卿卿,方卿卿摔倒在地,衣衫半褪,露出白皙的**的点点红印,点点红印沈尧看得眼底泛红,怒不可遏。
“王爷,妾身爱了他!”方卿卿哀痛出声。
沈尧提着沈泽,不可置信的看向方卿卿,“你、你说你,爱了他?”沈尧轻轻出声。
“是。”方卿卿哽咽了一下,“王爷一直不在府,妾身一人孤独无依,皇兄摆放妾身,还给妾身讲笑话,逗妾身开心,妾身爱了他!”方卿卿直视着沈尧,沈尧看清了方卿卿眼中的爱意、担忧、恳求,除了恳求,都是给另外一个男人的!
“好,好,好,既然你爱了他,行,行,行,如你所愿!”沈尧将沈泽扔到一边,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和离书,将和离书交到方卿卿的手,沈尧沉默了一下,“既然你心已不在本王身,本王也不做强求,这是和离书,也算是你跟了本王三年的补偿。你走吧!”
沈尧看也不看方卿卿,双手紧攥,背在身后,方卿卿手拿着和离书,看着沈尧的背影越走越远,不知为何,她感到她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沈尧走出屋中就看到不少家丁、小厮、丫鬟、奴婢站在院外,窃窃私语听着院中他们的动静,沈尧不怒而威,“你们都在干什么!”
看到了沈尧出院,看热闹的奴婢都呈鸟兽四散。她们也没有听得很真切,就知道王爷和王妃在吵架。
方卿卿和沈泽沉默,一开始沈泽就是玩的刺激,其他的女人他也有,比方卿卿好看的女人大有人在,但是方卿卿是他的弟妹,这种禁忌和刺激是其他女人不能给他的,而且方卿卿还有用,这个蠢妇,竟然就这样被逐出了瑞王府!谁爱她啊!
方卿卿给沈泽穿衣裳,沈泽一直黑着脸,也不看她,穿好衣裳后,从墙头翻走,看也没有看方卿卿一眼。
方卿卿拿着和离书坐在地嚎啕大哭。
沈尧找到管家,“管家,二皇兄从本王离府之后,经常来吗?”
管家的消息很灵通,从小厮那里知道是王妃和王爷吵架了,但是不知道原因,是因为二皇子殿下吗?管家斟酌了一番,“禀告王爷,二皇子殿下每隔一日便会来拜访王妃,带些礼物,礼物都在库房,还有些在王妃那里,都是些小礼物,每次来,都是一柱香的时间就离开了。”
一柱香,看来他是从墙头翻过来的。
沈尧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对了,给方卿卿准备一份大礼,送到兵部尚书方尚书府,自此,方卿卿不再是王妃了!”
管家目瞪口呆,做管家做了这么多年了,王爷从小看到大,王爷风风火火的性子还是没有变啊,当初娶亲就是,突然要娶方尚书家的千金,现在王妃是被休了吗?而且还是因为二皇子殿下。
………………………………
第二百三十四章人生赢家(六)
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都成人精了,仔细想一想,便知道是王妃和二皇子殿下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让王爷才如此发怒。
沈尧也不想见到方卿卿,一个人坐在花园的亭子里走神,一直到管家走到沈尧身边,“王爷,方姑娘已经离开王府了。”
“恩。”沈尧喉头滚动,声音嘶哑,“将她所有的东西都烧了!”
“是,王爷。”
沈尧在管家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一个人回到了他和方卿卿的卧房,屋子里已经空了,只有一张床了。
沈尧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是出去打仗两年而已好男儿志在四方,当初和她说了,她也同意了,如果不同意,当初就应该说出来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字里行间,方卿卿都是对他的怨恨。
恍恍惚惚间,一夜过去了,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急忙找王爷,宫里传来口信,要主子赶紧进宫面圣。
管家敲敲门,却没有人应答,“主子,奴才进来了!”
管家走进房门,屋内空空荡荡,除了床,什么也没有,床也空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
管家赶紧叫来小厮,让他吩咐下去,赶紧找到王爷。
此时的沈尧正在巷子口,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他嗅着酒香的味道走进巷子里,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家酒肆的店名就是“巷子深”,沈尧抬步走进。
店小二正在擦桌椅板凳,看见一客官走进来,身高八尺有余,身材矫健,胸膛宽阔,步伐沉稳,穿着玄色衣袍,脚踏墨蓝色缎面鞋,只是鞋子灰土不少,一看就是风尘仆仆赶路的。
店小二向看去,狭长的双眸眼中充满悲痛,剑眉紧锁,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脸庞棱角分明,好一个气宇轩昂的美男子。
沈尧一挥长袍,随便找了个角落,“小二,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沈尧大声吩咐店小二。
店小二不知道这男子是遭受了什么,但是看他痛苦的样子,应该想是一醉解千愁吧。“客官,来喽,这可是我们老板自己酿的酒,就叫做巷子深,客官,你可要悠着点,这酒很烈的!”
沈尧也不听店小二多说,直接捧起酒坛,仰头将酒坛中的酒倒入口中,喉头滚动,将口中的酒喝下去,有不少的酒水从沈尧的口齿中露出来,洒落在他玄色的衣服,染湿一片,晕染一片。
沈尧不停的灌着酒,可是酒喝得越多,他面前的方卿卿的模样就越发的明显,温婉可人的方卿卿看着他,眼中的爱意都要漫出来了。
沈尧真的是很爱方卿卿的,第一眼沈尧见到方卿卿,就觉得她是天派给他的仙女,他伤的如此之重,恍惚之间,看到了穿着一袭白裙的仙女。
那一天夜里,沈尧被大批的刺客追杀。沈尧是暗地里帮皇做事的,皇不把沈尧当儿子,而是当下属,作为辅佐下一任皇帝的暗卫之主,沈尧年纪轻轻就被丢到了暗卫营中,沈尧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帮皇帝铲除余孽,必定是要遭受到余孽的反攻的,和方卿卿相遇的那一次便是余孽顾了大批的杀手来报仇,沈尧一人和他的小部队,寡不敌众,结果沈尧内伤和外伤都受了很重的伤。
沈尧不知道他倒在了哪里,他感觉到有人摸他,睁开双眼凌厉的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一定是仙女,黑亮的秀发扫过沈尧的脸颊,他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好闻的清香,仙女轻轻柔柔飘飘洒洒,隽丽脱俗婉约温和的,就是误食人间烟火又美的仙子。
清澈洁净洁白鲜嫩,美的惊艳但并不刺目,眉骨耳畔是叮咚作响的山泉冰露,眼波流转,红唇轻启,浑身冒着甜丝丝松软的温柔。
仙女将沈尧背起来,沈尧闻到了她身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沈尧放心的昏过去了。
后来知道,她并不是仙女。
在方卿卿照顾他的时间内,他被方卿卿的温柔善良所打动,他头一次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家的感觉。虽然方卿卿不太会照顾人,比如说第一天药的时候,她并没有把他身的血迹擦干净,以至于他的伤口发炎了,后来又发烧了,断断续续一个月身体才好。
但是方卿卿是真的在用心关心他,他感受到的方卿卿的真诚。
沈尧的母妃死的早,沈尧并没有过这种感觉,他认为,他这辈子只娶一人就足以,不用像他的父皇一样,惹得后宫的嫔妃没有不争宠的,一个个机关算尽想要得到父皇的宠爱。他不想要那样的家,就简简单单的,和方卿卿两个人的家就足够,也许以后还会有孩子。
沈尧想的是这样的简单,但是……但是……
两年前,沈尧请命收复边关,就是想不做暗卫首领了,他想要他的封地,去了他的封地之后,和方卿卿过一辈子的平凡生活,皇帝也已经同意,如果他这次表现的很好的话,就给他解药。
尽管是亲儿子,皇帝也不信任沈尧,自从沈尧当了暗卫首领,一直都是被药控制的,如果不按时吃解药,会全身溃烂而亡。
只有皇帝才知道暗卫的秘密,太子并不知道,不然,不想要位的太子不是好太子,他们知道了暗卫的存在,早就推翻了他的老子了,只有皇帝才会知道暗卫的存在。
不然太子利用暗卫推倒了他的老子,那就是历代皇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一直到天色昏暗,沈尧面前的桌子、地下的脚边都是空酒坛,店小二看沈尧在那里喝了一天闷酒了,小心翼翼地凑前,“客官,我们已经打烊了,不知道……”
“再来一坛!”沈尧对店小二伸出一根手指。
“客官,不是,我们这里要打烊了,客官,能不能结帐,换个地方啊?”店小二为难的看着沈尧。
沈尧懵懵的指着店小二大喊:“你是不是认为我付不起帐啊!”这时候的沈尧已经有点醉了。
“客官,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已经打烊了。”
………………………………
第二百三十五章人生赢家(七)
“给!再给我一坛!”沈尧从袖口中摸摸,扔给店小二一锭金子,店小二笑的眯起眼,将金子放在口中用牙一咬,是真金,这可发达了!店小二高兴的将金子交给老板,然后给沈尧又拿了一坛酒。
沈尧接过酒,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拿着酒,一边喝,一边东倒西歪的走。
虽说沈尧的酒量很大,但是诚心买醉,哪有不醉的道理呢?
沈尧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小巷,走出去,发现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小巷,连还在开业的店铺也没有,连蜡烛也没有,他根本看不清路,但是沈尧不在意这个,一边痛快地喝酒,一边跌跌撞撞地走。
“哎呦!”沈尧没有看路,撞了一名男子,“你干什么呢!长没长眼啊!”男子愤怒的将沈尧推倒了,沈尧的酒坛摔落在地碎了,酒坛中的酒洒了一地。
男人闻到沈尧身浓郁的酒臭味,晦气的拍拍身不存在的土,看也不看地躺着的沈尧一眼就走了。
沈尧呈大字型躺在地,一行清泪从沈尧的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中,消失不见。
“你在地做什么?”正当沈尧倒在地动也不想动的时候,他听到一声软嚅的女声。
沈尧睁开双眼,看到墙头正半蹲着一名少女,低着头看着他,沈尧的脑袋晕得厉害,他也看不到女生长得什么样子,只觉得声音很好听。沈尧不想说话,睁眼瞥了一眼就不看了。
没有听到沈尧的回答,少女也不介意,少女从墙跳下来,没想到一下子就踩中了沈尧的胸膛,虽说少女很轻,但是从墙跳下来的力度可不小,沈尧喝酒喝的脑袋疼,被这么一刺激,差点晕过去。
“哎呀!你没事吧!真是失礼!”少女一边询问沈尧,一边跺脚。
沈尧非常想说没事,“你、你先从我、我身下去!”沈尧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呀!对不住,对不住!”安玉简赶紧从沈尧的身走下来。“你还好吧,如果你不好的话,当然罪魁祸首是会负责的,谁把你撞倒的?我帮你找他去!”安玉简非常有义气的说。
沈尧胸闷的说不出话来。
安玉简看沈尧也说不出来了,也倒在路,突然良心发现,不会是因为她吧?安玉简为难的看着沈尧,但是她能怎么办?
安玉简只能将沈尧拖着走,非常费力,安玉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揪着他的衣领,走到一处边角落,推开一块石头。
安玉简看着狗洞感慨的说:“唉,我是不需要爬狗洞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需要这样,真是的,我就陪你一起爬吧。”安玉简将沈尧推进狗洞中,使劲推他,将他从狗洞中推出去。
安置好了沈尧之后,安玉简才从狗洞中爬进去。
安玉简将沈尧拖着走了两步,沈尧突然感觉腹中一阵翻滚,撑起身子吐了,吐干净之后,沈尧舒服的躺在地。
安玉简看着地的污秽,那里传来阵阵恶臭,她强忍着恶心和难受,将沈尧脱离他的污秽物,拖着沈尧走向她的院中。
安玉简埋怨的看着沈尧,都是因为他,不然她今天就可以去看她的阿姐了。她还想她的阿姐啊。
安玉简将沈尧拖进她的院子里之后,就将沈尧丢在一边了,又邋遢,又有味道,她才不要把他带进她的房间。
向屋子里走了两步,安玉简揉揉额头,“费事!”只能任命的将沈尧推进房间,在外屋就让他这样休息。
在院子里,万一有小厮来了,看到了,禀告给了娘亲和父亲,她的耳朵就不得安宁了,在外屋,只有绣春进来,安玉简非常信任绣春,绣春一定不会叫,而且大声喧哗的。安玉简伸了一个懒腰,将外衫脱掉,随意散落在地。
今天晚可累死她了,安玉简幸福的进入暖暖的被窝。
沈尧就这样随意的被“扔”在了地。
“啊!小姐!小姐!”一早还没有醒来的安玉简就被绣春的尖叫声吵醒。
安玉简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绣春跑进来,“小、小姐,那名男子、男子,怎么会在小姐房里啊!”
“哦。”安玉简撑起身体,迷迷糊糊的看着绣春,脑袋放空了一下,“哦,我拖进来的。”
“小姐!你怎么能把一个男人就这样拖进来呢!”绣春看着安玉简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急了。
“哦,下次不回了。哈欠!”说完,安玉简又把脑袋缩回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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