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血忠魂-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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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退了，立业只做了半天的副团长，就开始当代理团长，现在的兵是什么兵啊？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抓住的壮丁，没有逃成的逃兵，至于连长，营长，有相当一部分是保甲长，乡长，和一个警察县队长，还好参谋长是黄埔军校的学弟连有德，有3个营，连长，其中一营长参加过淞沪会战的排长，负伤来到武汉的，有作战经验，乱七八糟的加起来共有6，7个参加各种军校。

　　　　李大波是花了一大笔钱当了这个县长，正准备好好的把钱捞回来的时候，不长眼的日本鬼子这时候打过来，政府一声令下，饺子李大波的外号，立刻成了新12团的大团长，乡保长，警察局长不来，警察队长来，欠钱的，欠租的，放高利贷的，小偷小摸，监狱里的罪犯，有点问题的，全部拉来愣是拉出来1500多人的队伍，这样的部队就是送死的炮灰，前面是鬼子后面是一个连的正规国军督战队，武器相当的好，有2门迫击炮，4挺重机枪，轻机枪，中正式2百多人。

　　　　在后面是更是*精英部队。2个字，送死。为什么大波叫饺子，面皮包肉馅，白面全包，得吃就吃。

　　　　在看待正面战场全程战略的时候，往往将其定性为“片面抗日路线”，即是只依赖政府和军队来作战，没有发动民众参与。这种观点忽视了两个因素：其一，抗日战争本身便是一场长期性的全民族战争，自抗战爆发后，中国当是人人难免于战火，真正是“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而关于全面还是片面抗日路线的论争中，我们不难发现，强调的并不是“抗日”的字眼，而是全面和片面的内涵，其实所谓全面和片面路线的界定，更多的是注入了意识形态和时代政治的因素。大波用兵多多意善。

　　　　日本之侵略，绝非只是针对中国当时任何一党派、一阶层而言，而是企图将整个中华民族亡国灭种，以实现“人东亚共荣圈”的梦想，所以我国在芦沟桥事变前后，能空前地团结一致，对敌抗战，这种局面是亘古以来所未有的。国民政府军事家蒋百里提出的以“空间换取时间”和“苦撑待变”以及力图使英美列强介入对日抗战的策略，对获得抗战胜利具有很人的作用，蒋的持久战略是以当时中国执政党的角度从军事、外交、政治层面制定的方针和策略。

　　　　*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则精辟地论述了中日两国在国土、资源、民气等方面的差异，国共两党的持久战略分别指导着正面和敌后战场的行动，二者的结合恰恰是一个完整的抗日战争的指导方针。我们研究抗战历史，应以人历史的眼光检讨考量之，切忌再沿袭冷战思维。

　　　　其二，在很长的一段时期里，我们研究抗战的得失，忽视了抗战时的中国国情。中国自满清覆亡之后，形式上已是民国，其实很多方面仍然沿袭着中世纪的模式，古旧的思维方式和行事作风在中国许多层面仍然有极人的影响力。在抗战之前，国家的政令和军令极难畅通，国民政府也正是借抗战之契机，才得以整编了军阀、苏区、国民党的各式军队，前所未有地整合了全国的力量。但是毕竟时间急迫，中国积弱已久，在抗战中策略的缺失和溃败固然离不开政府本身的需要负责任，然而在很大程度上也归结于国家自漫长封建社会过渡到新时期的许多症结所致。旧秩序业已崩溃，新制度远末形成，中国并不是在现代化的基础上进行民族自卫的战争。

　　　　客观地说，为了争取民族解放战争的胜利，正面战场和敌后战场都付出了巨人的牺牲，从抗战的整个局面来看，两个战场总的来说是合作和互动的。武汉会战是正面战场中国官兵牺牲最惨重的一次会战，在全程抗战指导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中国的抗战由此渡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抗战的历史翻到了新的一页。

　　　　立业现在也不会想到这么多，面对的是如何让这批人生存训练下来，至少能够熬过这次大战，他仍然有多少时间和这些*精英们生存下来。

　　　　撤退的要求命令已经下达，士兵已经开始逃跑，长官们不少已经掌握部队了，部队就是这样，让杂牌在前面顶着，主力放心开始大胆的跑，还没有到了的第三天部队就共抓了30多个逃兵，所以逃兵被带来准备处决，其中马大虎是当地有名强人，警察局是他们将开的，打死打伤过不少人，这次带头逃跑时把李四毛，张偷鸡，郭发，赵贵，马彪，刚刚离开想通过防线，被督战队那个连抓个正着。

　　　　立业对这38个随时落地的人头，怎么大笔一挥，人头落地，还是刀下留人，放他们一马，把他们压起来，集合了队伍，立业几乎是只身来到这里的，赵阳（保镖），宋一虎，万家兄弟，李家兄弟，李波已经残废了，李亮跟了过来。督战队的万麻子万连长也经上风交代能够听他的，要控制这些乌合之众，瓦合之卒。

　　　　队伍集合起来了，士兵们看着被捆的像粽子式的饺子李出波，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宋一虎，一脚踢在大波的屁股上，逃兵，你小子，无耻的逃兵，怕死鬼，还没有开枪就尿裤子了。

　　　　我不怕死，我是带着弟兄们跑出去，逃出去，不在这里当炮灰。死不瞑目，

　　　　一虎，让他说，这一次我不杀你们，但是你们的命已经记下了，你们将组成敢死队，每人一把大刀，四颗手榴弹，随时出发。

　　　　再有任何人不听命令，再有逃跑的，一律枪毙，就地正法。

　　　　安排队伍，任何人逃跑，士兵逃跑班长杀，班长逃跑排长杀，连长逃跑营长杀，营长逃跑团长杀，团长逃跑全团杀。

　　　　想想南京大屠杀中的死去的中国人吧，我们原来是老百姓现在是军人，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但是现在你们是军人，你们的家里有没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难道你们想让自己家人面临南京的惨剧，一次一次重演，中国哪里有我们容身之地，天涯寒尽减春衣，我们及时发现敌人，打击敌人，消灭敌人，打死一个日本鬼子，就是救了至少几十上百个中国老百姓，这里面就有可能一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儿老小，逃兵是你逃了，你的妻儿老小逃不了，你以为当了汉奸就能活了，多少中国人会被日本人杀了，而中国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为日本鬼子提供帮助的汉奸都没有好下场。挖地道，挖工事。

　　　　又是无数的炮击，无数的冲锋，无数的牺牲，一个杂牌炮灰送死团究竟能够在有空军支援的2个日军联队的轮番冲锋下坚持多久，答案是12个小时，又32分钟，11秒，撤退，不是逃跑，立业也会逃跑，不是立业逃跑是督战队和左右两翼和后面的军队都跑了，什么叫欲哭无泪，以苦为乐，苍天无语，部队已成孤军，眼看就要被日本鬼子包饺子了，撤退快速撤退，幸亏立业事先安排了对前后部队的观察哨和观测点，派出了不少检测埋伏人员，防止敌人和友军的偷袭，不要让日本鬼子或者友军打了突袭，本来督战队在团部后面，作为警卫连和督战队。

　　　　宋一虎带领突击队就是马大虎，马彪，四毛，偷鸡，郭发，赵贵英勇冲锋，杀敌报国，虽然有大量牺牲，身手矫健的38人，越是不怕死，越死不了，38个人就剩下了27个人，后来立业把他们撤下来了，不要再上了连续的战斗，能够突击的部队的不多了。

　　　　我们这次想要突围出去，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消灭敌人，争取胜利，督战队跑了，可是重武器没有带走，后面两个团的重武器也落下了，好吗，怕死怕成这样，连冲锋拼命的家伙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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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葬花

　　　　检验人马一共还有9百多全须全眼的部队，其中2百多受轻伤，还有百十个重伤员，重伤员带不了了，用坑道把人藏起来，能够走的轻伤员全部带走，对不起兄弟们了，有一些兄弟愿意留下同重伤员同生共死，我们子时出发，跳出包围圈，留一下机枪和手榴弹，炸药包，国军确实是败了，又是原来的样子，轻机枪，手榴弹，步枪都被扔在地上，钢盔，什么都扔了，捡起来，自动武器为主，其他的武器不要，掷弹筒，什么还行。不要往武汉方向走了，日军已经全力冲向武汉，不少日军漫山遍野的抓国军俘虏，运送几千人的俘虏，就一二个小队的人，返回原来地区我们把重伤员待会来。

　　　　一会功夫回来，打着不到15分钟，我们把日军的看押的部队消灭了，他们太不把中国军人当会事了，2千多人让不到80人的鬼子看着，还没有人逃跑，突袭时不少兵连就地卧倒都不会，不过也有几个能够敢于反抗的，帮助我们杀死几个顽抗的鬼子。

　　　　大波团长没有跑掉，在那2千多个俘虏中。头发有2寸多长，瘦小的长瓜子脸煞白煞白的，一对细细的*眼咪着，腿上不住的哆嗦，扁了扁嘴，说，周老弟，你辛苦了，这次兄弟又欠了你一个大人情，上次走的匆忙，然后回身对其他的俘虏说，这是我的副团长，赶来救我们了，你们现在都是我新12团的弟兄了。

　　　　不要脸的见过，不过这么不要脸的还是没有见过，这是太长见识了。

　　　　我们出发，队伍集合起来，不能走主道路，日军现在是先到关中者为王的心态，全力向武汉冲锋而去，都想得到日本军第一个打入武汉荣誉，人人奋勇，个个争先。

　　　　我们都走了，往四川走，我们要和大部队一起，消灭日本鬼子，抗日我们还有好长的路要走，我们决不妥协绝不投降，督战打仗，生死同心。

　　　　战队出发，我们还有好长的路

　　　　日本鬼子的主力已经无力前进，战线太长了，以至于无力整合吃下的地区，因为日本无力进行进一步的进攻，日本的兵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后勤运输线太长，就像强弩之末不能穿缟素，战斗已经完结，我们能够打败他们这些追的国军追的溃不成军。

　　　　而国军已经跑得溃不成军，追的溃不成军的日军，我们现在好好打击他们，少一个鬼子老百姓就会幸福一点。

　　　　还是老办法，分成几队互相策应，大队鬼子就躲了，小队鬼子能吃下就吃下，吃不下不动他，或者让狙击手看住了，安全通过。

　　　　立业神枪老七不是白叫的，一路走来七七八八消灭了2，3百个鬼子。

　　　　让立业比较郁闷的不是日军，而是饺子，李大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部队中上窜下跳，拉关系，摆老乡，山川萧条极边土，立业不胜其烦，干脆把一队人给了他，警察队长和祝乡长非常愿意跟着他。

　　　　立业感叹中国军队，国军为什么我们无路可走，因为我们要把所以的路都堵上，让别人无路可走。

　　　　周长官，本事大，日语说的顶呱呱，冲出南京杀鬼子，丢了老婆，他不怕，抢来艺伎，一共俩，春风一度雄风起，联通交流怀孕两。

　　　　无语

　　　　无语凝咽

　　　　不少本来信任立业的队员有的眼里带着笑意。

　　　　是啊，要不是立业是黄埔学生，可能就上次的日本特嫌疑，就够呛了，黄埔军人就是好。

　　　　不管了出发。

　　　　这块960多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土地，从来都是多灾多难。很多老人回忆起往事，都说，打从记事儿起，就从来没有看见过消停、就从来没有过停止过折腾。

　　　　时光转眼流逝到了1938年，随着宛平城里打响抗日的第一枪，从“皇姑屯”事件算起，一场反抗侵略者的战争正式打响。

　　　　可一切哪有那么简单。

　　　　边战边退

　　　　“单打一”、“老套筒”、“毛瑟”、“汉阳造”、“三八大盖儿”、“民团土枪”、“鸟铳”、大刀、长矛……单从武器配置上，这哪像是一个成建制的军队，简直连民团都不如。有一首歌唱得挺让人热血沸腾的：“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退回冷兵器时代，闪烁着寒光的刀锋、刀刃确实让人不寒而栗，但时光已进入热兵器时代，面对小鬼子坚船利炮，再高举大刀冲向敌阵，那肯定是无奈之举。

　　　　的习惯有恢复了，中国人永远过日子第一，只要活着就什么可以忍受，艰难困苦，虽然不是家常便饭，但是大多数来自于农民或社会中下层的士兵们，尽管他们最初来这支部队有各种各样的目的，待遇好，准备好，不怎么打仗也是一部分人的选择，但是国家已经风雨飘摇，但是我们是这个国家的柱石，尽管这个国家没有对他的国民做什么好事，水旱灾难，无人救助，生老病死，无人关心，苛捐杂税比比皆是，贪官污吏横行不法，中国老百姓任劳任怨，能够满足2餐温饱，能够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安安分分的做工，种田，经商，养活妻儿老小，受外国鬼子欺负，没有人为他做主，主持正义。但是，当国家危亡时，他们还必须义无反顾地投入战场，破家散业，奋勇前进，用自己的胸膛抵挡敌人的刀枪，用血肉支撑血肉长城。

　　　　抗战爆发之前，蒋介石估计日军必定先占领华北，再沿平汉路南下，进攻华南和华中，又以一部沿津浦路前进，企图攻战武汉，将中国拦腰截断，从而形成中日两军正面南北对抗，东两展开的战局。然后再攻陷云南、四川，沿长江而上逼近华东，将中国军队赶到海里去。这也是满清入关后消灭南明的作战方式。果真如此，则中国的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预防这样的局面发生，变被动为主动，以蒋介石为首的军事委员会设计了一个抗日战争的“全程战略指导”方针，企图将日军由北自南、直取武汉的战争路线改变为由东往西的不利路线。果然，芦沟桥事变爆发后，日军已明显在华北增兵，企图利用华北一马平川的地形，一逞其机动化部队的威风，由北向南压迫中国军队并歼灭其主力，以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为不重蹈宋明之覆辙，国民政府一方面以汤恩伯等部进军南曰，从背后威胁占据j匕平的日本华北派遣军，使其不敢贸然渡黄河南下，而以重兵北向察绥。同时又置重兵于山西，从侧面威胁平汉路的日军，使其改变南下意图，西向攻略山西。在淞沪一带，国民政府更是集结中央军之精锐，主动出击日本驻上海军队，发动了淞沪会战，成功地将主战场由黄河流域移到了华东长江一线，第一次从战略上改变了曰寇的侵略路线，使中国军队可以以人后方为依托，节节抵抗，达到持久作战的目的。南京失守后，为了避免日寇沿长江长驱直入西取武汉，国民政府遂于1938年初又发动了徐州会战，第二次改变了日军的侵华路线。广人官兵经过几个月的厮杀，取得了台儿庄人捷，为政府组织武汉人会战赢得了最宝贵的几个月时间。徐州突围的50多万部队也成了日后拱卫人武汉的中坚力量，日本人想通过徐州会战围歼中国主力部队的企图再次落空。此后武汉保卫战，终于彻底改变了日军进攻的路线，使其在不利于机械化部队纵横的多湖沼地域作战，成功地将抗日的战场推向了中国的腹地和长江的纵深处。国民政府三次改变了日军的作战路线，其中后两次均发生在武汉抗战阶段，日军在暂时赢得了一系列”辉煌”的战功后，却盲目地追随中国军队穷追猛打，在战略上彻底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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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流氓

　　　　抗日战争由防御阶段打到相持阶段，意味着日军速战速决战略的彻底失败，武汉保卫战后，抗日战争终于按照中国人的战略意图进行着。这一重人的转折时刻是自1937年“七。七”事变以来，中国军队在战场上浴血厮杀所致，也是在国共合作抗日力量的推动下，国民政府最高决策层的“以空间换取时间，积小胜为人胜”的持久作战方针所致。武汉人会战中，日军动用了14个师团，3个独立旅团，1个机械化师团，加上海军舰艇140余艘，3个航空兵师团，总兵力超过40万众，中国军队则以百万之众拼死抵抗，击伤日军舰船600余艘，击沉40余艘，击落日机100余架，使日军付出了伤亡20余万人的惨重代价才得以占领武汉。“据日本第二、第十一军的记载，两军共死伤31486人，其中第十一军战死将校军官172人，伤526人。而当时国民政府军委会参谋木部的资料统计，日俘曰供认定日本每师团伤亡在40％以上，参战华中派遣军约30万人，估计伤亡12万人左右。”（（（武汉抗战史》168页）

　　　　连颇善用兵的日本第二军司令官冈村宁次也不得不哀叹：“攻占武汉伤亡甚重，这使我心情阴郁，在慰问九江各医院伤员时，特别是在瑞昌野战医院的凄惨情景，使人久久难忘。”《武汉抗战史》169页）武汉会战中，日本人不仅在军力和士气上遭到了抗战以来的最为沉重的打击，而且其国内战时的经济状况也已露出窘态。为了攻占武汉，日军消耗了总价值在30亿日元以上的物力，待武汉会战结束的时候，日本内债达到140亿元，外债12亿元。

　　　　中国的殊死抵抗表明，日本虽然占领了中国的首都和最富庶的地区，可是却征服不了中国（除东北以外，日本人的有效控制区域，仅仅局限于所占领的城市及其相连接的各交通沿线约10公里的狭长地带）。据”重庆行政院院长在1938年12月间所发表的数字，说明中国正规军已撤退的九省（江苏、浙江、安徽、江西、山东、河南、山西、湖北和河北）的796县中，只有59县真正为日军所占领，有489县的县长都在华军的统制下工作着……还有248县的县长仍然行使着部分的职权。因此，日军在占领区域内只能统制一小部分的领土。”（英）弗雷达�9�9阿特丽著《扬子前线》224页）

　　　　武汉会战之后至1944年日军发动“一号作战”之前，中日双方虽然仍有大规模的军事战役，但从总体上而言，日军的兵锋在武汉城下被消磨，再也无力发动如“汉口作战”那样海陆空并举，倾数十万举国之兵来犯的军事行动，双方基木上都在湘、赣、鄂、豫之间拉锯对峙。而随后开展的随枣会战、枣宜会战、宜昌战役、鄂西战役等正面战场的诸多恶仗皆可看做武汉保卫战的余波。

　　　　此后，日军再也不提“速战速决”之类的曰号，开始调整对华的整体战略，将军事进攻和政治诱降结合起来，图谋在沦陷区扶植傀儡政权，以“以华治华”的手段灭亡中国。日本虽然通过攻略中国的心脏地区武汉，迫使国民政府迁出了中原地区，但是国共两党的抗日游击队和难以计数的抗日民众将不断地骚扰和打击他们，使他们疲于奔命，而陷入全民抗日战争的汪洋之中。尤值一提的是，既有正面战场的奋斗，也有敌后战场的配合与牵制，这正是相持阶段抗战的显著特征。

　　　　用历史的眼光来看，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具有其自身的发展轨迹。古典爱国主义的含义有两层，其一是如霍去病“匈奴束灭、何以家为”的豪情，祖邸“渡江击揖”，扫尽胡氛的壮志，其二便是像岳武穆般集爱国忠君于一体的“精忠报国”的观念。古典的民族主义则基木上是以中原汉民族的利益为中心，以保护农业文明不受游牧文化骚扰破坏为宗旨。虽然古典的民族英雄和爱国志士们在思想上有着中古时代的局限性，可是他们的节操、骨气与事迹对后世的人，尤其是对投身抗日洪流的志士影响极为深刻。比如说在武汉会战里指挥中国军队取得万家岭人捷的名将薛岳，原名为薛仰岳（即崇仰岳飞之意），他后来认为要做就做真岳飞，遂去“仰”字。

　　　　另一位抗战名将白崇禧，是回族人，据其子白先勇回忆，其父一生只会唱《满江红》这一首歌，还常常教子女唱，并以做匡复宋室的岳鹏举自勉。

　　　　抗战中的国民革命军新一军军歌也流露出很强烈的古典爱国主义色彩，歌词云：“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弛无少停！”，俨然透露出汉唐边塞诗歌的悲j沧和rr慨。随着时代的变迁，爱国主义的内涵和外延也都相应地丰富和扩人，抗日战争则将传统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抗战使我国传统的爱国主义有了进一步的升华，而武汉大会战则是抗战8年里我国爱国主义发展的一个里程碑。首先，国共两党在武汉时期的合作是两党关系史上的蜜月期，统一战线在武汉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和巩固，这表明抗战时候的爱国主义已超然于党派、民族与各个阶层，有了焕然一新的面貌。国民党在武汉抗战时期所作的军事和政治上的决议，基木上都得到了中国共产党的支持和协作，两党在团结抗日的问题上有了进一步明确的共识，互动甚为默契，为以后“重庆抗战时期”国共继续合作奠定了基础。同时，中间党派、海外华人、宗教人士、少数民族的代表也于那段特殊的岁月里在人武汉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其次，武汉会战也升华了近代都会武汉的城市精神。1983年的武汉，民众的爱国主义如怒涛排壑，不可遏止，达到了抗战前期的顶峰。武汉人献金、火炬人*、公祭抗日烈士等活动所烘托的气氛已具备了崇高、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