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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血忠魂-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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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的气浪旋风裹挟着一切传播着死亡,红的,绿的,褐色的,浓黑的硝烟就能把人呛死,焦糊和黄色炸药,血液,尿液,呕吐,各种的不知道的烤焦味道四处蔓延,这样运气不好的,随时就被一个高速的小渣渣要了小命,二黑子就是浑身没有伤,可是被震死了,救护兵检测时,才发现口鼻喷出血来,可能内脏都烂了,来自空中的威胁扫射和航弹轰炸已经是第六次了,鬼子的冲锋不下二十次,原来说我们有支援,我们比德械师的武器还好,可是架不住长年累月的消耗,人员枪械,器材物资补充越来越困难。
去税警总队,本来是为了躲战争,家道富裕的他本该十里洋场秀他的英语,谈生意,喝咖啡,洋酒,当兵是穷人的事,富人出钱,穷人出命,才是当时合理的,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
他的同学中不少是平民,又有家道好一点的小地主,富农,像他家境的都是为了混身份,将来从政军界好交朋友,也有信奉三*义,军事救国,他是以天下为己任,面对外国列强强加在我国种种不平等条约,国内军阀混战,苏联的东中路,日本步步进逼,中国只有统一团结消灭军阀,一致对外建立现代化工业国家,才能有希望,不枉中国五千年文明,铁血在战争年代面对现实,他受苏州中学国文李老师的鼓舞,参加了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考试,并以优异成绩考入第八期一总队,上学期间发生了9。18事变,同学群情激奋要杀敌立功,不少人请愿夺回失地,惹的后面招生都停了,攘外必先安内,少帅下台,一地鸡毛,19路军抗战,七七事变。
他的狙击步枪在二防上开始点名,500米处鬼子正在出发阵地上排队,就是你了,一枪爆头至少一个中队长见日本天照大婶儿去了,从狙击镜里可以看到毫米的子弹飞行500米后,打出一片肮脏血污,脑浆,连同他的战斗帽,挤出喷到身子向后飞去,乱成一团后,后面的副队长和小队长,军曹,很快又发起了进攻,象十几层层出不穷波浪式进攻,把枪给了赵阳(保镖),给我打拿刀的,打旗的,二,三排进入阵地,重机枪打后面的,轻机枪扫前面的,开枪听统一我命令,阳光(赵阳),明媚(刘明,神枪手)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
第二十一章 横秋
头上的月亮迟迟不肯落下山去,振国、满秋、刀疤脸在人家的屋檐下坐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们没有交谈,因为各有心事。
满秋很想一下子等到日本人过来,他们三个人就像戏台上那些威风的武将一样,和敌人杀个轰轰烈烈,就像薛仁贵镇东,罗通扫北,岳飞精忠报国,穆桂英大破天门阵,这样他才觉得过瘾,想着想着,他又觉得自己不能像穆桂英,那穆桂英是个女英雄,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能象穆桂英呢?不过,她是个女流之辈都那么英勇杀敌,自己作为男人,那就更应该让敌人闻风丧胆才对。他喜欢听书,对说书人的很多段子都倒背如流,就差自己不能像说书人一样能够把故事讲得活灵活现。他想起了那说书人讲的那段“罗通扫北”,那说书人讲得是口吐白沫,眉飞色舞:
“诗曰:小将如云下北番,
威风大战白良关。
中军帐内来托梦,
怒斩苏麟救驾还。”
说完这几句诗,那人用一块木头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拍,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三四个听众,又继续说道:“话说程铁牛到了罗通马前说:〃元帅,小弟奉命前到磨盘山,被一强盗阻住去路,小弟被他射伤一箭,几乎性命不保,败走回来,望元帅恕罪。〃
站在一旁的程咬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骂道:〃好畜生,个把强盗都杀他不过,若与番将打仗,那你就死得更早了,哪里有你老子我当年的威风,老子三斧定了瓦岗,老子被你这没有用的儿子把老脸丢尽了,气死我了。〃
程咬金对元帅罗通一揖说:“待我去。”罗通道:〃为什么要有劳伯父去收服那厮?〃程咬金说:〃贤侄,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强盗的祖宗,他一见我自然就来归顺。〃罗通大笑,吩咐催兵前进,望磨盘山杀来。而后罗通怕程咬金年老难敌强人,悄悄紧跟在后。俞游德带了三百喽罗,下山前来,喝声:〃快将一万买路钱来,放你过去,没有的话须献元帅首级过来。〃惊动唐营,程咬金被惊得晕头转向,心中后悔不该冒昧前来,但又不好意思退得。
罗通听得强盗如此藐视,早气得怒发冲冠,端枪冲将过来:〃呔!狗强盗,敢阻本帅大队人马的去路么?〃俞游德呼呼冷笑说:〃我非挡你去路,只因山上欠粮,要借粮草一千或五百,以补过路之税。〃罗通道:〃狗强盗,好好下马归在本帅标下,饶你一死。若不肯,刺死本帅枪尖之下,那时悔之晚矣。〃俞游德道:〃我大王看你年轻力小,一定要来送死,照我的斧罢。〃话没说完就当的一斧,砍将过来。罗通把枪在斧子上噶啷一卷,俞游德在马上乱晃,一马冲锋过去,带转马来,罗通把枪紧一紧,喝了一声一枪刺过来,正中马眼,那马嘘哩哩一叫,四足一跳,把俞游德翻下马来。唐营军士把挠勾搭去绑了。”
满秋想到这里更是豪气顿生,恨不得像那罗通一样,杀个兴起,于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刀疤脸被满秋这一笑吓得魂不附体,这深更半夜的,难道满秋疯了?假如这附近有几个日本人的话,那自己还有命回湖里去吗?那日本人的凶残他是看见了的,至今心有余悸,他转手一把将满秋的嘴巴捂住,严肃而低声的警告到:“你不要命了?即便是没有鬼子,就算我们是来踩点,你也不能如此嚣张啊。”
满秋自觉有些理亏,顿时没了声音。
振国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因为对于完成明天的计划他心里没有一点底,所以他想必须先休息好,明天才能应对那些意想不到的问题发生,可是,越想好好休息越是想得很多,也就不能休息了,加上被满秋、刀疤脸这样一闹,他想休息的想法就再也没谱了。
他不烦他们打闹,因为这时候不会有日本人来这里,就连本地人也很难看到一个,有什么机密可言,又有什么害怕可言?
于是,他就索性安排起明天的事来。
“明天天一亮,刀疤脸就回湖里去,告诉表叔,请他安排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来这里找我。最好是下午来,因为我估计日本人要来一定是上午来,要是到了下午就不会来了,因为他们比我们怕,毕竟他们从那么远跑过来的,他们的残忍也就来源于他们的害怕。”
“你怎么这么肯定?为什么明明知道日本人上午来,还要湖里的兄弟下午来?”满秋满脸疑惑。
“我也是人啊,这叫知己知彼,晓得不?日本人上午来的话,我们利用这里的地形跟他捉几个时辰的迷藏,等他们晕了,刚好我们的兄弟下午来一股作气把他们消灭了呀,如果来早了,人就多了,捉迷藏反而不方便,即使敌人被我们搞晕了,倒那时我们自己也晕了,那是得不到便宜的。”
“哈哈,你还想得真细致噢。那我们有什么安排?是不是留下来打日本人?”
“我们两个准备和日本人捉迷藏啊。明天一早,你去请几个老人家来,先把那个进镇的口子用东西拦起来,让那条到我们白天去的那栋修在河边上的那个屋子里去的路留下来。”
“那个房子下面不就是河叉子吗?前面又没地方去了的,日本人如果要来,我们这点东西还拦得住他?”满秋有些疑惑。
“是啊。我是想看看什么叫背水一战。”振国自信而狡诘地看了看满秋。
“那有什么用途啊,你想同归于尽吗?我、我、我是不干的,最少也要一个地方逃走吧。”刀疤脸有些魂不附体,他怀疑他们是不是疯了。
“你这家伙只能窝里杀,当强盗的时候你没怕过吧?打日本人了你就怕成这样子?哼,反正天一亮,振国就安排你回去了,还讲这话什么意思?想扰乱军心啊,我看你就是欠揍。”满秋很是气愤,举起拳头在刀疤脸的面前晃了几下,他对湖里这些强盗有些不屑。
“你敢!”刀疤脸憋着嘴赌气地将脸向满秋伸了过去。
“别吵。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不清楚有没有用,不过,乡亲们说过了,日本人近段时间就是那么两三个人来,并且,他们已经知道乡亲们都怕了他们,警惕性不会是很高的,我们有两个人,加上乡亲们也会明里暗里帮我们的,我有必要赌一把。”
“那我明天再多叫几个兄弟过来?”
“不行!我估计日本人差不多要对我们湖里大扫荡了,因为,这周边被他们搞得人心惶惶了,对他们的通道已经不是威胁了,反而我们湖里,应该是他们主要解决的地方了。所以,你回去叫表叔安排下午过来人之外,你一定要他们千万莫放松那些流动哨,把小船安排隐蔽在准备撤退的叉子里,以防不测。”
“好。我记住了,你们一定要小心哦,支持不下的时候记得往湖里发个信号。”说完,他从贴肉层摸出一支特制的冲天炮来,放到振国的手上。说:“这是救急用的,紧急时候你点燃它,让它往湖里的方向冲上去,听到响声老大就会安排划船来接应的,现在天上已经是鱼肚白了,我可以走了。”
初夏的太阳不温不火,那绿茵茵的大地上,本已经一片生机,可惜他们生不逢时,那种生机反而成了一种强烈的讽刺,本应该生长庄稼的土地里,也被那蓬松的野草覆盖得严严实实了。
通往集镇的入口,两个牛车无法相会,十分窄小,在振国的安排下,那些老头老太太不到两杆烟的功夫就用泥砖土坯把镇口给封上了。土坯墙外,有一条同样大小的路顺势转弯向河叉边延伸过去,不过,那条路仅仅是因为河叉边的那栋房子里住着一家本来比较殷实的人家,因为越殷实的人越有能力在危险来临时的时候,及时转移自己的所有家当,留下来的那就些已经不算在家产里了,这一点,振国昨天已经了解了,加上那房子因为家大业大,门前的道路与街上主道大小无异,容易造成错觉,并且,房子后临河叉,河叉两边的水草入夏疯长,十分茂盛,而且,岔道口由此转弯,顺弯往前不足百米就可以翻堤入湖,非常便于自己在紧急的时候迅速撤离。
振国见拦路墙已经砌成,就连忙安排各位乡亲按自己原来躲藏的方式先躲起来。临了,他转身特别吩咐大家:“不管今天发生什么事大家都必须按自己的老办法生活,如果没有出现异常,我会回来通知大家的。”最后还不忘玩笑了一下:“不过大家不要记错了我的声音哦。”
说完他叫上满秋大大咧咧地拐过街后的荒地往那房子里走去。
满秋虽然知道振国的鬼点子很多,要是平时,他一定会不闻不问的跟着振国玩就是,但这毕竟是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他终究有些忍不住,想搞清楚振国这葫芦里到底是什么药,这种事来了,他不怕死,可是,自己也想死个明白呀。
“振国,我们这曲叫什么呀?”
“哈哈,怕死?跟着我振国你怕什么呀?到那房子里你就知道了,我包你万无一失,信不信?”
“你认为日本人会按你的安排?别说还有汉奸跟着呢。”
“哈哈,就是有汉奸才好办,因为,这么久来,这些老头老太太被他们害苦了,整怕了,他们的胆子也大了,满以为咱们老百姓好欺负,所以,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今天收拾他们!”
………………………………
第二十二章 春期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房前,只见大门虚掩,虽然已经时候不早,但从外面望去房子里显得非常暗淡,偌大个房子因为没人居住,倒是感到比正街上阴森了许多。
他们走进房子里,振国注意观察了一下,房子东头是厨房,靠街方向,西头是几间卧室,大小不一,最靠里一间是吊脚楼,从房子里向外望去,不远处就是芦苇荡。他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太阳照下来把房子的阴影丢到了河叉对岸,他估计,这河叉应该在两仗来宽,现在的时间也应该是辰巳之间。房子的柱子是就立在河叉边边的石堤上,估计冬天的话,河水可能离石堤比较远,他从地板上捡起一个主人逃离时掉下的女人做千层底布鞋的小铁锤,向河里扔去,估摸着那河水不过三五尺深,人如果要泅渡,河面上的人会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要要泅过这两仗宽的河面而安全转移就只能在快字上下功夫。
满秋因为在家里住的是有地板的房子,但自从到了湖区,就很少看见地板房,今天走进地板房倒是感到十分亲切,房子里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新奇起来,开了雕的大木床,配了个镜子的桌子,包括刷了漆的马桶,他都不放过,要揭开来看看,闻闻。
“哈哈,这家的马桶都没有臭气哦。”满秋有些俏皮地对振国说道。
“香不?”振国觉得满秋像个没懂事的孩子,不过,同时也证明满秋对于即将来临的战斗毫无怯意。
“那倒不香。”满秋有些自嘲。
“床地下你看了没?”振国问道。
“看那干什么?”满秋以为振国又在拿自己开玩笑。
“我们要想好退路呢。”振国一本正经地回答。
“躲到床地下?躲雷公啊?”满秋有些不解。
“这家伙怎么脑子不转弯呢?要看看床地下能不能取开几块地板,等下日本人进来了,如果我们搞不赢是要逃走的,床底下隐蔽些,等他们发现我们,我们已经从那个叉子里逃到湖里去了,进了湖,我们就逃出生天了,不懂吗?”
“跟你在一起,还要我懂干什么?哈哈,你办事,我放心,说吧,现在怎么干?”
“先把这些地上的女人衣服在水里泡湿了,挂到前面的院子里去。记住那女人短裤挂到最打眼的地方。”
“啊?不会吧?”虽然满秋对这个安排十分不乐意,还是尖起手指将女人衣服拎到随手拖来的桶子里提了出去。
满秋晾完衣服回来,却不见了振国的影子,他有些纳闷,明明没有看见振国出去呀,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呢?这么大个阴暗的空房子,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他尽管知道是振国在耍花样,但心里总归有些发毛,他朝房子里叫了几声振国,没人答应,为了弄清楚振国的鬼把戏,他只好麻着胆子跨进房门,突然,他脚下的地板一滑,整个人连同地板轰的一声往下掉去,只吓得他魂飞魄散,高声尖叫到:“妈呀”。
不远出,传来振国一阵满意的笑声,他已经对自己设计的作战方案有了八分的自信,小时候那种玩筛子捉鸟的游戏,让他产生了一种胜利在望的快意,因此,他坚定了在这里对日本人采取守株待兔的决心,并且志在必胜!
他没有问满秋有没有摔痛,却没头没脑的问了满秋一句,“你会装女孩子嗲里嗲气的叫声吗?”,把个满秋问得一头雾水。
苟局长为了活命,忍饥挨饿在马栏里躺了两天以后,才被日本人提到房子里。
几个日本人围着他哇啦哇啦搞了很久,他都没有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只等后来来了个穿日本人衣服的中国人,他才勉勉强强知道日本人要他喂马。当时气得他七窍生烟:“妈的,老子堂堂一个局长,今天落得给日本人喂马,太丢人了。”不过,反过来又想,自己现在不喂马又能干什么呢?“算了,有奶便是娘,先有吃的活命再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死不如赖活着。”
开始,日本人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吃的都是残羹剩饭,睡的就是马棚,还经常有枪靶子在他屁股上照应一下,但是,慢慢的这些马倒是对他有了感情,因为这马让他想起了往日的威风,同时,对于养马他是熟手,加上他感激往日马儿给他带来的威风而让他对马的好比得上对爹妈的好,这是他多年有马骑所养成的习惯,所以这些马遇到他也像回到了爹妈的怀抱,个个长得膘肥体壮,面对着这几匹油光闪亮的骏马,他稍微有了一点做人的感觉。
今天天还没亮,那会讲日本话的中国人一早就把他叫醒了。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今天小队长要出去,马上安排两匹马,注意备两个蓝子哦。”
“去哪?”苟局长傻乎乎地问。
“这是该你问的吗?”壮着日本人的翻译官根本没把苟局长当成同类。
“是,是。请多多在日本人,哦,不,不。”说着自己抬手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就是重重的两下,接着说:“请多多在黄军面前美言几句,多多美言几句。”
“哼!”那家伙仅仅给他扔了一个字,苟局长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那个日本小队长压根儿没来过马栏,因为在中国的战场上虽然日本军队势如破竹,可是中国的军人和老百姓并没有让他们成为心安理得的胜利者,所有的趾高气昂都是胆颤心惊的表演,一旦进入军营就再也不敢贸然行动,甚至一个小队长也不敢贸然走到军营对面的马栏,都是由抓来养马的中国人把马牵过来后,才能在荷枪实弹的保护下爬上马背,生怕从哪个角落里跑出几个中国人来一下子把自己结果了,可是幸运的是,一段时间以来他周围的中国人渐渐的平静了,尽管这种平静比激进更加可怕,这一点,身为小队长不是完全不知道,怎奈男人都会自欺欺人,特别是身在军营的人,更加感到某些冲动,况且有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通过多次对附近的扫荡,基本上解除了附近那种激烈反抗的隐患,他终于觉得可以大大方方的带两个心腹到镇上去溜溜了,或许,还能找个女人解决自己那野蛮的欲念。
小队长骑在马背上,威风凛凛,尽管一路上看不见半点生机,可这正是他所需要的结果。这条路小队长没有少走,对道路两边的情况了解得比自己的军营还有透彻,他一边悠悠地走着,一边和身后的两个家伙自鸣得意地聊着什么。
“前面的路的怎么没有了?”几次来过这里的小队长已经对这块地方非常熟悉了,他有些疑惑。
“应该是怕我们吧。”
“中国人的蠢,猪一样的蠢!这里的挡得住大日本黄军?”他脸上流出了一种得意的狡黠。“破了的过去。”
两个日本兵刚刚举起枪托往新墙上扎,偏偏这时有个年轻人在岔路转弯处惊慌的一闪,转眼间就没有了影子。这个发现让小队长不禁一喜,心想,这镇上好久没有年轻人的影子了,现在看见一个年轻人真的还让他兴奋不已,那种杀人的快感一下子又被调了起来。
“抓住他,八格牙路,抓住年轻人的有,花姑娘的有,哈哈哈。”
听得小队长这般吩咐,本来在小队长身后的两个喽啰连忙掉转马头朝岔路上飞鞭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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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远望
苟局长为了活命,忍饥挨饿在马栏里躺了两天以后,才被日本人提到房子里。
几个日本人围着他哇啦哇啦搞了很久,他都没有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只等后来来了个穿日本人衣服的中国人,他才勉勉强强知道日本人要他喂马。当时气得他七窍生烟:“妈的,老子堂堂一个局长,今天落得给日本人喂马,太丢人了。”不过,反过来又想,自己现在不喂马又能干什么呢?“算了,有奶便是娘,先有吃的活命再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死不如赖活着。”
开始,日本人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吃的都是残羹剩饭,睡的就是马棚,还经常有枪靶子在他屁股上照应一下,但是,慢慢的这些马倒是对他有了感情,因为这马让他想起了往日的威风,同时,对于养马他是熟手,加上他感激往日马儿给他带来的威风而让他对马的好比得上对爹妈的好,这是他多年有马骑所养成的习惯,所以这些马遇到他也像回到了爹妈的怀抱,个个长得膘肥体壮,面对着这几匹油光闪亮的骏马,他稍微有了一点做人的感觉。
今天天还没亮,那会讲日本话的中国人一早就把他叫醒了。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今天小队长要出去,马上安排两匹马,注意备两个蓝子哦。”
“去哪?”苟局长傻乎乎地问。
“这是该你问的吗?”壮着日本人的翻译官根本没把苟局长当成同类。
“是,是。请多多在日本人,哦,不,不。”说着自己抬手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就是重重的两下,接着说:“请多多在黄军面前美言几句,多多美言几句。”
“哼!”那家伙仅仅给他扔了一个字,苟局长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那个日本小队长压根儿没来过马栏,因为在中国的战场上虽然日本军队势如破竹,可是中国的军人和老百姓并没有让他们成为心安理得的胜利者,所有的趾高气昂都是胆颤心惊的表演,一旦进入军营就再也不敢贸然行动,甚至一个小队长也不敢贸然走到军营对面的马栏,都是由抓来养马的中国人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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