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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爱越绝情作者:寒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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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流浪于武术,是半路出家,迫于家规,不得不学。
  任海喧,却是从小已经修习。
  武术于他,仿佛呼吸一般,是极自然的事。
  观察流浪的呼吸,任海喧看得出,流浪并不自信,能赢得了他。
  “来,小六,攻击我。”任海喧朝流浪勾了勾手,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流浪太息,然后出其不意,侧身起脚,直踢任海喧的胸口,任海喧忍不住笑了。他家小六,可不是什么小白兔呢。伸手,以右手小臂格挡来势迅猛的侧踢,左手随即抓住小六的脚踝,用力一拧。
  流浪想收腿自是来不及,为了不使足踝被拧伤,只能肩腰和着力腿顺势用力,在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另一条腿蹬向任海喧的小腹。任海喧已经来不及伸手格挡,只能松开流浪的脚腕,向后下腰,躲过这一脚,又就势团身站起。
  两兄妹开始无差别格斗。
  在保安室里下棋的一老一小,被监控录像上的影象吸引,放下手里的围棋,与当日保安组的几名任家内侍,一起观战。
  “小七,你看谁会赢?”全叔问灰眼少年。
  “毫无疑问,一定是三哥。”少年任七顿了顿,“可是,也许三哥自有打算。”
  因为显然,任海喧没有尽他的全力,大抵只使出了三分本事。
  全叔嘉许地点了点头,“如果让你同你三哥比试,你有几分胜算?”
  我吗?少年任七诧异地看了全叔一眼,随后敛睫。
  “没有胜算。”
  “怎么会没有胜算?”
  “我是男孩子,三哥不会对男孩子手下留情。”少年任七平淡地叙述事实。
  全叔几乎要抚掌大笑,这个任七,真是一针尖血地尖锐啊。
  “那就让自己变强罢,孩子。只有变强了,你才有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全叔伸手,拍了拍少年任七的肩膀,“勇者无敌,强者胜。当你和你的敌人处在想当的心理状态时,实力才是言语的主宰。当你同你的敌人实力相当时,心灵才是言语的主宰。”
  这话说得如同绕口令般玄妙,可是,少年任七却听懂了,点了点头。
  就在任七与管家全叔交谈的时候,任海喧同任六的短暂切磋,已经结束。
  任流浪被一个过肩背摔,放倒在地,任海喧的拳头,就停留在伊心脏上不到一寸的地方。
  “三哥,我认输。”任流浪拍了拍身下的胶垫,示意认输。
  “说过不会打你的脸,没错罢?”任海喧伸手,拉起任流浪。
  流浪起身时,牵痛后背,只觉得一片火辣辣地疼。
  脸才多大面积?后背有多大面积?任流浪在心里暗暗翻白眼,疼起来没有差别好不好?三哥。
  “记得下次把你摔到到上,你要顺势滚开,把力气卸掉。”任海喧轻笑,“这样重力加速度产生的撞击,就不会全部施加在你的背部,而是通过你这样一滚,被分散化解了大部分。”
  “还有下一次?!”流浪哀叫。
  “嗯,现在有精神多了。”任海喧看着妹妹运动过后,红润的脸色,似笑非笑地说。“近来你总没精打彩,我还以为你病了,看起来不是呵。”
  “我只是——”流浪一瘸一拐地走到胶垫边上,慢慢坐下来,解开护腕,“身边少了个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
  朋友?任海喧挑眉。
  “月——绝情?”小六报得上名号的朋友,来来去去,也只有这个月绝情了。
  任流浪点了点头,毫不意外哥哥会知道绝情的名字。
  家里的哥哥,一个个看起来风格迥异,但其实都是护短的人,最最关心弟弟妹妹,只是嘴巴上从来不说而已。
  “我没有想过绝情会这样离开。我们在一起时,过得很愉快。绝情是个很好的朋友,也许在别人眼里,她不过是在利用我罢了。可是,至少,绝情从来没有骗过我,她的目的,她的算计,她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决定权,在我自己手里。可是——她现在离开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我忽然发现,除了自家家里的亲人,我竟然不能同其他人说心里话。”
  任海喧摸了摸妹妹的头,“那么想念朋友,为什么不同她联系?写信,打电话,发电子邮件……即使分隔两地,我相信你们的友谊,不会如此经不起考验。亦或——我们小六,想把好朋友给甩在脑后,想先交个男朋友?”
  “三哥!”任流浪哭笑不得。开始还感动得她几乎想流眼泪,下一秒,又不正经!这个三哥,嘴巴为什么就是这么坏?“谁要交男朋友?!”
  “你啊,你啊,就是你啊!难道是哥哥们吗?哥哥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哇……”
  没来得及继续调侃,因为少女已经劈头盖脑手刀砍来,笑闹声响彻道场。
  追打中,任海喧若有似无地想,也许,该正面会一会,那个叫月绝情的女孩子呢。
 
  第十三章 我们都寂寞(3)
  任海喧没有想到,他与月绝情的正面相会,直到两年之后,以如此突兀且劲爆的方式,拉开序幕。
  任海喧代表父兄参加一个医疗用品年展,当父兄将他踢出门时,不忘将他裹进一套拘束得仿佛刑具般的西装里。
  “家里只得你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你不去谁去?”任二笑眯眯对将跑车钥匙交到弟弟手里。
  “四少爷,玩得开心点。”管家全叔在门口毕恭毕敬地说,只是语气里充满揶揄,只差没有挥舞一条小手绢以示欢送之意。
  高大魁梧的任海喧穿着一身乔治?阿玛尼的高级手工定制西装,站在人头攒动的展厅里,感觉全然不似一个受邀前来的客人,反而更像某重要人物的黑衣保镖。他身边十二英寸半径范围内,人人走避。
  任海喧却仿佛不觉得,如鱼得水地在各展位前驻足观看,浑然不觉展位摊主的难看脸色。
  任海喧已经高三,如无意外,他将会报考医学院校,攻读医科或者生物。究竟是医科还是生物,他还在犹豫,对于这两科,他都很感兴趣。
  医科,还是生物,这是个问题。
  而眼前的这个医疗用品展,是任家扩展生意的一条途径。
  国家放宽医疗制度,允许私人开立医院,并且纳入公费医疗范围,使得私立医院不再仅仅是针对高端人士,而可以面向普罗大众。
  任氏看到了一个潜在巨大利润前景的市场,并且不打算错过。
  而对医学与生物感兴趣的任海喧,成为了打探市场的先遣队。
  至于究竟开办一所综合性医院,还是专科医院,任家的市场开拓部门正在讨论当中,争论得不可开交。
  任海喧倾向于开设综合性医院,但其他人则觉得无法与现有大型综合医院竞争,夺取市场份额的情况之下,应该先开设专科医院。
  综合,还是专科,这也是一个问题。
  任海喧走过一个X线诊断检查设备、超声诊断设备、核医学设备的展览摊位,停下来,认真浏览参展商提供的设备资料。
  现在的医疗用品,简直日新月异,许多十年前,甚至五年前,对医学界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的医学仪器,现在都已经成为临床医学当中不可或缺的帮手。
  “……月小姐……你看我们的医疗用品年展,和德国杜塞尔多夫国际医院及医疗设备用品展览会相比,也不遑多让……”
  男子略带得意的声音隐约传来。
  月?
  任海喧对这个姓氏比较敏感,不自觉凝神静气偷听壁角。
  “杜塞尔多夫毕竟历史悠久——”女孩子的声音清雅中带着一些难以形容的沙哑,听起来,莫名地妩媚。
  “那是自然,可是我们的年展却更有活力,更有前瞻性……”男子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
  任海喧不自觉地勾起一边嘴角。
  德国杜塞尔多夫国际医院及医疗设备用品展览会,是世界知名的综合性医疗展,被公认为世界最大的医院及医疗设备展览会,以其不可替代的规模和影响力位居世界医疗贸易展的首位。每年都有来自全球一百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三千六百多家公司参展,其中半数以上来自德国以外的国家,展出总面积达十万余平方米。世界著名大公司和生产常规医院设备、医疗产品的企业,都在展会推出最新产品,推广新技术;世界各地的医疗器械、药品批发商、采购商、卫生部门、医疗专业等顶尖业内人员云集展会,洽谈贸易,每届展会观众逾十万人次,是集科技、商贸和信息于一体的大型国际盛会。
  相形之下,这个医疗用品年展,更像是一些医疗器械生产厂商,推广积压产品的展销会。
  “……我不能替家母做任何决定,月氏内主管这一项目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代替母亲前来参加开幕式而已……”女孩子并没有被男子天花乱坠的介绍所惑,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无妨无妨,只要绝情小姐在令堂跟前,多多美言几句,那就已经足够了。”男子说。
  “我会如实向家母转述。”月绝情微笑。
  任海喧听见“绝情”这两个字,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了过去。
  稍远处,一个长相还算英俊,只是眼神却极浑浊的男子,陪伴在一个高挑美丽的女孩子身边。
  女孩子穿一件白色掐胸及膝连衣裙,配浅口香槟色系带芭蕾舞鞋,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光滑似水。
  女孩子极美丽,即使伊仿佛并不自觉,但当伊的眼睛注视着某一个方向,丰润性感的粉色嘴唇似启未启,男性都恨不能伊注视的正是自己罢?
  引领她参观的男子,显然已经色授魂予。
  任海喧微微一笑,转身走开,现在还不是上前去会她一会的时候。
  在展厅里大致转了一圈,索取了一些自己关心的资料,任海喧走出会展中心,向停车场走去。
  走到停车场,光线明显较展厅里暗了许多。
  停车场里停了不少好车,任海喧偶尔会多看一眼,同二哥海啸借给他开的阿斯顿…马丁相比,这里的车多数比较沉稳。
  果然是医生才会开的车,海喧在心里说。
  忽然,任海喧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细碎压抑的喘息。
  他不是懵懂无知少年,这样的声音,他听过不知多少次。
  当他第一次在早晨醒来,看见自己睡裤和床单上梦遗的痕迹,便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
  女佣收走了他的床单,没过多久,父亲和全叔联袂来到他的房间。
  父亲交给他一叠花花公子杂志,全叔则交给他一个纸盒,两人都拍了拍他的肩背,不知是欣慰亦或是感慨。
  花花公子自不必说,全叔给他的纸盒里则是全套影片,网罗早年风靡一时的艳星电影。
  二哥海啸听说,笑着挥手,“小三难道不知道我们任家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们任家没有收山之前,有自己的电影公司,专拍这类电影。可惜,你我都未能躬逢其盛。”
  任海喧简直不能形容当时自己的表情。
  而这种细碎压抑的低低喘息声,他在录像带里,听过无数次了。
  任海喧不由得眯了眯眼,这个声音,并不像是享受,反而是苦苦隐忍。
  这样想着,任海喧已经循声而去。
  当他在一辆高大的陆虎车后找到蜷缩成一团的白裙少女时,不是不惊讶的。
  而当美丽却又狼狈的少女,向他伸出手,喑哑地说:“带我走。”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仿佛淡出了他的意识。
  
  第十四章 我们都寂寞(4)
  任海喧将浑身热烫,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的少女双手抱起。
  少女没有反抗,只是低低喘息,靠在海喧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只有伊紧紧掐住掌心,用力到苍白的指节,泄露了伊全力抵抗汹涌感觉的事实。
  任海喧的眼神深沉幽暗。
  这个体征——
  瞳孔扩大,高热,控制力下降……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麦角酸二乙基酰胺(Lysergids,简称LSD)服用反应。
  海喧通过医学杂志了解麦角酸二乙基酰胺是一种无色无嗅无味的液体,属于半合成的生物碱类物质,是已知药力最强的迷幻剂,极易为人体所吸收。LSD的精神作用变异极大,使用者的感受可以从感知增强到出现幻觉,对时间、空间、声音等产生错乱,情绪变化起伏无常,注意力不集中,对事物的判断力和对自己的控制力下降或消失,常会出现突发的、危险的、荒谬的强迫行为。
  而迄今为至,并没有任何一种有效解除麦角酸二乙基酰胺药效的特效药,只能等迷幻药的药效。
  而这个女孩子,显然拥有非同寻常的意志力,从她的反应看来,她已经服下LSD超过二十分钟,但仍然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教人敬佩。
  只是,时间不等人,她的意志力,也随着时间的推进,在逐渐流失。
  “……去朗梵大酒店……贵宾楼一七……一八号……”女孩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沙哑,坚决。
  “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没等任海喧的话说完,少女灼热到烫人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用尽最后一丝清明神智摇头。
  任海喧太息,发动引擎,他明白她的。倘使他送她去医院,以她这样的状况,院方有义务联络警方,那牵扯出来的,将不仅仅是他们两人的身份,而将演变成一桩丑闻。而他同她,目前,都不是可以经受这样丑闻的身份。
  没有时间后悔她的坚持,他飞车在傍晚的车流中左右穿插,以最快的时间,来到朗梵大酒店。umd/txt电子書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
  酒店贵宾楼的保安自然看见任海喧怀抱白裙少女大步而入的情形,保安的职责所在,使得他上前去,拦住海喧。
  “这位先生——”
  “月小姐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回房间休息。”任海喧低头,对怀中的少女轻声说,“绝情,你坚持一下,我马上送你上去。”
  被他抱在怀中的绝情,微微抬起一点脸来,“谢谢你。”
  保安一看这样的情形,即刻明白,这两人是认识的,并且,不存在强迫或者诱骗的情况,便即时侧身放行。
  海喧抱着绝情上电梯,直上十七楼,在迷宫似的走廊里,往前走,找到十八号房间。
  “绝情……月绝情,门卡。”他将浑身烫得吓人的月绝情放下,搂着伊的腰,不使伊失去重心。
  绝情微微扬了扬小巧的手袋,海喧取过手袋,拿出里面的门卡,开门进屋。
  开了一盏灯,柔和的光线照亮整间房间。
  海喧再次抱起绝情,走过起居室,来到卧室。
  卧室里有两张中间隔着一条过道的单人床,窗帘被左右拉开,中央空调带出适中的凉意。
  海喧把绝情轻轻地放在床上,准备去拉拢窗帘,然而还没来得及走开,就被一双柔软却灼烫的手,挽留了步伐。
  海喧垂眸,看着紧紧抓住他的手掌的手。
  纤细修长的指节,圆润的,珍珠色指甲,手背上有小小的肉涡,十分可爱。
  海喧的喉头微微一紧。
  他早在两年前,已经知道月绝情是美丽无匹的女孩儿,现在,这样近的距离,仔细看,仍是美丽得毫无瑕疵。他可以想象那个对她下迷幻药的人,为什么起了色心。
  “乖,我只是去拉上窗帘。”
  绝情侧头,仿佛在考虑,然后,慢慢放开了海喧的手。
  海喧走到窗前,解开系住窗帘的挂勾,重重幔幔的窗帘,便水一般滑下来,将窗外的碌碌红尘,杜绝在这一方天地之外。
  回过身,海喧的锐瞳不觉微微一缩。
  床上的绝情,已经褪去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只着一件柔软得仿佛第二层皮肤似的真丝衬裙,跪在床上。
  直如堕落人间,迷路的天使。
  然而当天使朝他勾手指时,那一身的清纯,转瞬之间,化成魔魅风情。
  “月绝情,你肯定?”海喧最后一次问,他的两胯之间,疼痛无比,然而他还是要征询她的意愿。
  回应他的,是魔魅天使,揉身上来,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吻过来的粉唇。
  柔软,火热,甜美。
  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吻,即使它完全肇因于大剂量的麦角酸二乙基酰胺。
  海喧再不迟疑,一手搂上绝情柔韧的腰肢,一手捧住绝情的后脑,加深这个热辣的吻。
  生涩的年轻男女,火花四溅的拥吻,床单仿佛都要燃烧起来般。
  无须教引,他们相互引领,抚摩探索,亲吻吮咬。
  当绝情翻身,坐在海喧身上时,伊身下的海喧,发出低沉的笑声,震动胸膛。
  那是一个男人,所能发出的,最快乐性感的笑声。
  笑声仿佛鼓励,又或者刺激了骑坐在他身上的少女,伊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喉结,轻轻重重,间或咬上一口,引得海喧浑身战栗,快感电流般蔓延游走,由顶至踵。
  他伸手,去捧她光滑圆润的俏臀,却被她一手拍掉,然后沿着喉结往下,一点点吮吻。
  每到一处,就像点燃了一撮火苗,小小的一撮,终至汇聚成漫天火焰。
  他发出呻吟,低低的,惑人的。
  她便妩媚地笑,同样低低的,惑人的。
  终于,融合在一处,燃烧,沸腾,爆发,高潮,余韵袅袅……
  
  第十五章 我们都寂寞(5)
  绝情缓缓醒来,主宰她的,是仿佛成百上千只大象在头脑中跳踢踏舞般杂沓轰鸣的声响,以及深入骨髓的困乏疲倦。
  绝情捣眼呻吟,仅仅天花板上一盏柔和的灯,也令她似见了阳光的千年吸血鬼,痛苦不堪。
  绝情试图起身,然则周身的酸软令得她跌会凌乱的床上。
  绝情冷眼四顾。
  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只是,过于凌乱。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莫名味道,若有似无,勾动记忆。
  绝情捧住脸,却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酒店房间,又——
  绝情蓦然拉掉自己身上的浅灰色细棉麻精纺提花被单,并不震惊地看身上肉红色星星点点的痕迹。
  绝情少时,两母女一同洗澡时,经常在母亲身上,看见类似的吻痕,彼时母亲总是很幸福地笑。
  然而,幸福的时光,是如此短暂,短暂到绝情宁可这样的时光从未有过,那么,也不会教她对这个吞噬幸福的家族失望。
  仿佛诅咒,月家的女孩子,竟没有一个,是真正幸福的。
  功成名就之外,她们的爱情,永远只是凋零枯萎的花。
  绝情任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清醒,不让自己再度沉睡。
  昨夜——
  绝情将短时记忆拉得更远些。
  昨夜,她回国的第二天。
  母亲没有去机场接她,一如不曾去机场送她般。
  司机将她接到酒店,双手奉上贵宾楼套房门卡。
  “小姐,夫人让我转告您,公寓正在装修当中,老宅里的房间——一时腾不出来,所以只能委屈您,暂时在酒店住几天。”
  司机面无表情,可是绝情能感觉到司机的尴尬。
  两母女一别经年,女儿归国,当人母亲的非但没有亲自来接女儿,还教女儿有家归不得。
  不是不凉薄的。
  可是,绝情只是微笑,伸手接过门卡,并不为难司机。
  “还有什么事吗?”
  “夫人说,既然小姐您回来了,也该替她分担一些应酬活动。”司机又取出一只信封,交给绝情。
  绝情挑眉,这便是她的母亲,除了工作应酬,伊的世界,已经贫乏得一无所有。
  司机看见少女的眉峰淡淡扬起,忍了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夫人交代我,倘使小姐没有问还有什么事吗,这个信封,就不必取出来。”
  绝情不怒反笑,难道是她自作自受?
  “那么麻烦你转告夫人,我知道该怎么做。”拎起自己的行李,阻止了司机欲送她上楼的动作,绝情自己走向电梯,上了楼。
  打开房门,干净到绝物赘物的贵宾套房,散发出一股酒店房间特有的味道。
  绝情暗暗吸一口气,在心里说: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将行李随后扔向近处的沙发,绝情四下环视,随即一愣。
  起居室的茶几上,放着一盒草莓,颗颗鲜红饱满,仿佛一只只小小心脏,每一颗外头,都裹着一圈巧克力,似给草莓系着一条缎带。
  这是她在美国时,最喜欢吃的一款甜品,只在纽约上东城的一间甜品屋里才有出售。
  而眼前,茶几上的草莓盒,正是那间甜品店的LOGO。
  绝情没有天真到以为朗梵大酒店贵宾房的服务,周到体贴到为每个客人提供空运错时水果的地步。
  那么——
  绝情走上前去,拈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感受草莓独特的清甜与比利时黑巧克力融化后,混合在一起的奇异味道。
  心间的一角,仿佛有什么东西,也随之融化。
  吃掉大半盒草莓,绝情洗了手,转进卧室,换下身上的旅行装,穿上居家衣服。
  月白色掐胸真丝裙子,柔软服帖,将女孩子柔和美丽的曲线展露无疑。
  月绝情知道自己近乎狂野的美丽,在美国时,不知因此引来多少男孩子的追求。他们说:月,你有东方的细腻神秘,也有西方的狂野热情,你是如此叫人迷醉。
  绝情却从不打算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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