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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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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便上了楼,走进安排给自己的房间中,往床上倒头便睡。
尽管现在还是下午,离天黑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但克斯默德已经顾不得什么白天黑夜了,因为他现在实在太过疲惫――这几天来他奔波劳碌,还历经了两场苦斗,都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
他躺在床上迅速地进入梦乡之前,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顿悟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马背和床相比,的确更适合战斗,而不是睡觉。
库劳的天空不知从何时起又渐渐地阴暗了下来,在将近黄昏时分的时候,又下起了雪。雪并不是很大,纷纷扬扬一片,却足以在天黑之前,为银装素裹的雪城,再添一层纯白的覆盖。
对于这场雪,像克斯默德一样在沉睡中的人当然是不知不觉的,而忙碌的人,则大多是后知后觉,只有那些无所事事,正在虚耗着时光的闲人,才会及时注意到这场雪的来临,甚至能看到最先从天空飘落到地面的那几片雪花。
那个身影,坐在离床不远的一张椅子上,靠着墙,看向窗外,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发着呆。
这个房间安宁温馨,芳香弥漫,一侧的壁炉里火光跳动,另一侧是一张洁白的大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的被褥,床上方的帐幔则是浅蓝色的,绑在床柱上,其形状结构十分别致柔美,如同由无数花瓣连结组织而成,还有许多五颜六色的蝴蝶结点缀其上,实在是好看极了。
床边的柜子上摆着许多物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把小巧的里拉琴。靠近门的地方,一块白色的毛毯静静地铺在地板上。
而窗前,绿色的窗帘已被拉到一边,能让人看到窗外一片阴郁的天空,和纷纷扬扬的雪景中,许多白色的屋顶。
那个身影将目光定格在安静的天空中,对楼下不远处围墙外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置若罔闻。她将头轻靠在一侧的墙壁上,眉头微皱,一双大眼睛此时半开半合,眯成了两道十分好看的狭长,而原本明亮的目光,现在也是十分的黯淡。如果不是因为她时不时的会用牙齿咬一下下唇,旁人看见她这副模样,还以为她快要睡着了。
她的侧脸线条柔和,温婉动人,十分唯美,而她的嘴角则微微翘起,呈现着一种倔强的上扬,仿佛与天空某处所呈现出的弧度相吻合。而她那白皙的皮肤,和窗外的白雪互为映衬,在一种光泽动人的和谐中,让旁人看了,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此时的她,身上焕发着一种慵懒而忧郁的气质,并显得无比的楚楚动人。
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她猛地睁开了她那双大眼睛,同时直起了身子,并转头看向房门所在。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呢?”房门外传来了一把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人的声音。
“没什么,你进来吧。”她似乎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随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男人的身影从房间外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中等身材,身穿一件棕色棉袍,相貌威严而庄重,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他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年纪,额头上却已满布皱纹,头发也秃了一小半。
这个男人走进房间后,先是用充满了怜爱的目光看向那个坐在窗边的身影,然后回身把门关上,接着便缓步走到那个身影的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并坐了下来。
这个男人,是库劳城中一个小有名气的卖铁商人,名叫贝鲁加。而这个坐在窗边的少女,自然就是他的女儿雅米拉了。
雅米拉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父亲,勉强打起精神,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说道:“父亲,你的伤才刚刚痊愈,应该继续静养。有什么要紧事,你派人叫我去找你就行了,你何必动身来我房间。”
“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我就不勉强你踏出房间半步了。”贝鲁加严厉地说道,但语气随即便温和了下来,“我的身体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萨哥斯的那位巴特莱医生果然是名不虚传,我用他给我的药敷了几次,伤口都很快好了起来。我现在已经不担心我的伤了,我现在只担心你。你这样的状态都已经几天了,怎么都没有一点好转?”
雅米拉强颜欢笑,低声答道:“你担心我干嘛?我很好呀。”
“你是我女儿,我还看不出你现在的状态是好还是不好吗?”贝鲁加叹了口气,说道,“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索拉顿这小伙子是注定没福气娶你为妻。不是我们没有给他机会,而是他根本无缘和你在一起生活。你没必要为一个没有真正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人过于悲痛,何况,你对他根本没有真正的感情,毕竟你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连他究竟是怎样的人都不清楚,不是吗?他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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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米拉苦笑了一下,对贝鲁加的话不置可否。
“在这样的意外中,你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而你也不应该把自己看成不幸的人,因为爱你的男人会有很多,而你也很快就会找到你所爱的男人,属于你的美好幸福的生活,就在不远处等着你。”贝鲁加继续自顾自般地说道。
“好了,父亲,你不用再说了,母亲已经和我说得够多了。”雅米拉不耐烦地说道,随后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语气也变得严肃,“我已经不为他的死而感到悲痛了,毕竟对我来说,他是那样一个遥远而不真切的存在,而他也期望我不要因为他有过多的悲痛。我没必要违背他的遗愿,更没必要为难我自己。我现在只是心情有点乱,有点沮丧而已。”
贝鲁加立刻追问道:“还有什么好沮丧的?我的乖女儿,说出来吧?让我好好开导一下你,你老这样子闷闷不乐的真的不好,我和你母亲看着也心疼,也不好过。”
“说出来?不……”雅米拉连忙摇头说道,脸色也是微微一红,“我的意思是,我和你说不清楚……不过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
“唉,我的宝贝女儿真是长大了,现在都有心事不能和我说了啊!”贝鲁加似怒非怒地说道,“也是,明天你就十七岁了,正式长大成人了。好吧,我不管你在想什么,反正你答应我,到了明天,也就是你的生日,你一定要从这种状态中走出来,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知道吗?”
“好的,我知道了,父亲,你快回去继续静养吧,不用管我。”雅米拉催促道。
贝鲁加站起身来,郑重地说道:“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明天下午你一定要跟我去竞技场看竞技大会,因为有人会送一份很特别的生日礼物给你,而这也是你明天成人仪式的最后一个步骤,你明白了吗?”
“竞技场?特别的生日礼物?究竟是什么啊?又是谁给我送的?”雅米拉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
贝鲁加说道:“到了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总之,你听我的话,到时候和我一起去竞技场就行了。”
雅米拉只好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对了,你感觉奥斯洛先生这个人怎样?”贝鲁加问道,并用一种关切的目光看着雅米拉,似乎非常期待并在意她的回答。
雅米拉在贝鲁加的注视下侧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当贝鲁加实在忍不住眨了两三下眼睛后,她才说道:“噢,我想起来了,奥斯洛先生?就是你的那个生意合伙人,那个快三十岁的商人是吗?”
贝鲁加急忙说道:“就是他,他确实是我的生意合伙人……不过他更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贵族身份,他可是我们库劳领主罗德拉先生的外甥啊,这你也肯定知道的吧?”
雅米拉重新将头和身体靠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不以为意地说道:“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谓?他是什么身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好像是见过他几面,但我记不住他的样子,也不清楚他的为人……我无法对他作出有意义的评价,也懒得对他评价。”
“呃……你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漠不关心?他可是个大人物啊,平常人想接近他都难!而且,他很好人!对我很好,对你也很好!”贝鲁加越说越激动,“巴特莱医生就是他给我介绍的,他还专程派人带我去找这位医生。正因为他,我少受了不知多少伤痛的折磨,另外,过去的一两年,他对我的生意帮助不少……”
雅米拉打断了他的话,用慵懒而又不耐烦的声音说道:“父亲,我对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你不用再对我说他了,你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让我一个人呆着吧,我想静静。不然,我明天还是这副样子,你可别怪我不听你的话!”说完,她干脆闭起了双眼。
“好吧,我不说了,我的乖女儿,我现在就走,你答应过我的,明天一定要好起来!”贝鲁加说着,连忙转过身,快步向门外走去,他实在怕他女儿明天还是这样的状态,因此不敢多说惹雅米拉厌烦。
在贝鲁加走后,雅米拉才重新睁开双眼,看向窗外下着雪的天空。
“为什么我不感兴趣的人,父亲非要向我提起。而我所牵挂着的人,却一直只能杳无音讯?”雅米拉喃喃自语道。
“为什么是你?”雅米拉若有所思地说着,脸上突然一红,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令她感到羞涩的事情,还情不自禁地显露出了欣然的,明显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但这种笑容稍纵即逝,下一刻便被一种沮丧的神情所替代,语气也冷了下去,“为什么又不是你?”
“唉,你现在在哪里呢?明天真的会回来找我吗?你该不会就是随便说说,然后现在已经到了天涯海角,逍遥快活去了吧?也许你现在已经忘了我了?”雅米拉对着天空问着这些根本就不会得到回答的问题,不由得黯然神伤,并低下了头。
但很快,她脸上的消极情绪便都一扫而空,因为她内心深处有一种坚定,使她在被沮丧失落淹没之后,会更决然地去期待和相信。
“不,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相信!”她抬起头来,看向窗外,仿佛是对着天际激动地说道。随后,她伸手拿过床边柜上的里拉琴,认真地弹奏了起来,将她的一腔少女情怀全部倾注在了动听的曲调中……
天真单纯的雅米拉当然不会想到,那个她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人――奥斯洛,早已看上了她,并像一头饿狼一样,对她虎视眈眈,垂涎已久。明天那场竞技大会,便是奥斯洛为了讨她欢心而想方设法请求他舅舅罗德拉举行的。
他安排好了一切,就只等明天雅米拉的生日一来,他就会按着他的计划在那场竞技大会中夺下竞技冠军,然后当场将它送给雅米拉,博取雅米拉的好感。而且那时候当着自己父亲以及许多围观者的面,雅米拉想要拒绝,谈何容易?
奥斯洛的这一招十分阴险,分明是要对雅米拉霸王硬上弓,强迫她接受自己。只要他到时候在将竞技冠军作为礼物送给雅米拉时,说一些含糊暧昧的话语,随后雅米拉迫于压力一旦接受他的这份“礼物”以及附带的“献词”,那一众旁人在听后看后,就很大可能另有一番领悟了。
而在这之后,奥斯洛再在库劳的大街小巷散布一些诸如雅米拉喜欢他,愿意嫁给他之类的言论,那雅米拉很大可能就要成为公认的奥斯洛的未婚妻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成这样,那么雅米拉的处境将会十分艰难。而奥斯洛肯定还会利用他的钱和权,使出许多阴险的手段去达到他娶雅米拉为妻的目的。
至于奥斯洛为什么能这么自信地认为他一定就能夺下明天的竞技大会冠军,其实也不难猜想出来――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格斗本领确实很不错,就连克斯默德这样的身手也不能占到他的便宜。另一方面,自然是涉及了见不得光的交易,而奥斯洛通过这些交易,可以说基本操控了这场竞技大会的走向,并已确定了明天那场竞技大会的结果。也就是说,他已经让自己成为了明天那场竞技大会内定的冠军,如无意外,冠军非他莫属。
而奥斯洛在能十拿九稳夺下明天竞技大会的冠军之余,还特意采取了一些措施,排除了一些意外,例如恩其。
街上的人们传言说恩其是因为腿伤未愈而无法参加这场竞技大会的,而实际上,经过这几天的治疗休养,恩其腿上的箭伤已基本痊愈。因为他的箭伤并不深,向他射出这一箭的那个雪原强盗在射出这一箭的同时,已被恩其一记快枪戳穿了脑瓜。这一箭虽然还是被射了出来,却已经力道不足,只是轻浅地扎进了恩其的大腿。
恩其腿伤不仅已好,而且他在得知库劳即将举办竞技大会的时候,还十分激动,迫不及待地要报名参加。然而,在他兴高采烈地要去往竞技场的时候,贝鲁加却叫住了他,并明确要求他不能去参加这场竞技大会。恩其惊疑地问了原因,而贝鲁加则说恩其既然已成为了他家中的护卫者,就不能再随便在外面抛头露面,出风头,以免为他和雅米拉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回来。
这个理由虽然有一点道理,但要因此让恩其放弃参加这场竞技大会,未免显得太过牵强。可是恩其在决定留在贝鲁加家中的那一天开始,便已将贝鲁加作为了自己效忠的对象,从此对他言听计从,再不会有半点违拗,这正是他恪守忠诚守信的骑士精神的表现。尽管他没有得到过骑士称号,不是受公众承认的骑士,但他却时刻要求自己去恪守骑士精神,如同一个真正的骑士那样去表现自己。
贝鲁加作为他的主人,要求他不能参加即将到来的竞技大会,那他就只好压下一腔热情,像一名骑士遵从领主命令一样遵从贝鲁加的要求。
而贝鲁加要求他不能参加这场竞技大会的真正原因,恩其当然不会知道。事实上,恩其参加竞技大会,以他超群绝伦的格斗本领,尤其是他的长枪技艺,必定能有优异的表现,这不但能让他个人可以获得荣誉,还能为作为他主人的贝鲁加增光添彩。从个人意愿出发的话,贝鲁加十分支持恩其参加竞技大会,但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下,贝鲁加只好放弃个人意愿,遵从那个人的要求,阻止恩其参加这场竞技大会。
毫无疑问,那个人正是奥斯洛。奥斯洛对恩其的为人十分了解,知道他孤傲冷漠,钱权都不足以使他动心。如果恩其参加了这场竞技大会,那绝对会成为奥斯洛十分头痛的对手,说不好他十拿九稳的冠军就会被恩其给夺去了。因此,奥斯洛想方设法阻止恩其参加这场竞技大会,而关键点就在于恩其现在的主人――贝鲁加。
贝鲁加在三天前回到了家中,随即便从他妻子的口中得知了他未来女婿索拉顿已经战死沙场的消息,接着,他在雅米拉口中证实了索拉顿的死讯。短暂的悲痛过后,贝鲁加便有了新的打算。
第二天,奥斯洛派人邀请贝鲁加到他家里共进午餐,随后,贝鲁加便把索拉顿的死讯告诉了奥斯洛。奥斯洛在得知索拉顿原来早已战死沙场后,兴奋不已,接下来才会有在雅米拉生日那天举办竞技大会,然后自己夺下冠军,并将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雅米拉这样的计划。
贝鲁加对奥斯洛这个所谓的生意合伙人,既感到畏惧又想要攀附。奥斯洛富甲一方,权倾库劳,贝鲁加不仅不敢得罪他,还时常想着巴结他,因为奥斯洛除了可以帮助他赚更多的钱外,还可以让他拥有更高的身份,甚至走入贵族的殿堂。能成为一个声明显赫的贵族,是无数平民梦寐以求的事情,而贝鲁加便是其中之一。
贝鲁加早就知道奥斯洛看上了自己的女儿,而他也很希望雅米拉能够嫁给奥斯洛。只要雅米拉成为了奥斯洛的妻子,那就意味着作为奥斯洛岳父的他,将立刻拥有数不尽的财富以及他所梦寐以求的显赫贵族的身份。可是碍于索拉顿和雅米拉的婚约,他却又只能放弃这种想望,毕竟索拉顿的父亲对他有过救命之恩,而他也早已决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索拉顿作为报恩。他虽然是个贪财势利的人,但却绝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而索拉顿的死,则让贝鲁加又重燃起了埋藏在了心底的强烈想望,并且,似乎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打消他的想望了,他将如他所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奥斯洛,一夜之间便从一个平民成为高高在上的贵族,并拥有强大的权势和数不尽的第纳尔。
因此,当奥斯洛向他提出一些针对他女儿的计划时,贝鲁加不仅没有反对,还自愿协助奥斯洛去更好地完成这些计划,例如在即将到来的竞技大会上,贝鲁加要雅米拉和他一起到场观看,到时候,他还会给雅米拉施加无形的压力,促使她不会当众拒绝奥斯洛,接受他送的生日礼物,以及那番言辞暧昧含糊的表面上是祝福但实际上是求爱的话语。
一切都似乎按照着奥斯洛的计划进行着,竞技大会前的最后一天的白日去尽,夜幕降临。而在夜色中,时间依然一分一秒地流逝,白日终将重新到来。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在库劳竞技场附近一家小酒馆二楼的一处房间内,克斯默德静静地躺在床上,眉头却不知为什么皱了起来。
梦中,他骑着一匹马,快速地向前奔跑着,而在他后方,一大群黑影,如同一片乌云一样朝他追赶而来。
在他前面的马背上,还坐着一个人,他除了能真切地感觉到这是一个女人之外,根本无法确定她是谁,正如他无法确定后方向他追赶而来的那一群黑影究竟是人还是魔鬼。
这群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黑影,向他释放出一种如同汹涌浪潮般的压迫感,并化作一种深深的恐惧,冲击着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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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克斯默德只知道自己要和身前这个女人摆脱身后这群黑影的追赶,逃到天涯海角,逃得越远越好。
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后,克斯默德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处悬崖,这处悬崖周围遍布着一座座的坟墓,而悬崖外,则是无边的大海。
他只好立刻在这处海崖前勒住了马,而他身后的那群黑影,已紧追而至,将克斯默德和他身前的那个女人,包围在了这一处海崖,这一处绝路。
接下来,克斯默德背崖而战,左手拿着一把剑,右手拿着一把刀,和这些黑影厮杀了起来,他砍倒了不计其数的黑影,然而更多的黑影却又朝他袭来。
忽然,他胯下的马发出了一声惨嘶,便已被砍倒在地,他立刻丢下左手的剑,抱住身前的那个女人,在和她一起翻倒在地的时候,尽力防护着她,不让她受伤。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后,克斯默德和那个女人在悬崖边重新站了起来,而他们的脚离悬崖边缘,只有咫尺之遥。克斯默德将那个女人护在身后,而他提起刀继续朝那些步步迫近的黑影砍杀而去。
“如果你们两个中有一个人能活下去,你们会选谁?”一把声音忽然在克斯默德的身边响起,空灵而飘渺。
“不,我们都能活下去!”克斯默德答道,然后回头看了身后的那个女人一眼,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个女人的容貌和表情,只能看见她静静伫立,一动不动的身形。
“她死了,你就能活下去!”另一把诡异的声音响起。
“我们都能活下去!”克斯默德坚定地重复道,随后,他又回头看向身后的那个女人。然而,他正好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在海崖边作出了要纵身跳下去的样子。
克斯默德立刻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想将她拉住,但他还是慢了一步,那个女人已纵身跳起,脱离了海崖边缘,要向海崖下坠去。克斯默德毫不犹豫,也立刻纵身朝海崖外一跃,在那个女人凌空要落未落之际,克斯默德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就在克斯默德要用双手将这个女人紧紧抱住,并作好了和她一起坠落的准备时,那个女人的背后却突然长出了一双巨大的翅膀,而且是那种只有恶魔才能拥有的可怕的翅膀。这双翅膀拍动了几下,便令那个女人的身影在空中稳住,没有坠落下去,而克斯默德的右手抓住那个女人的一只手,令他的身躯暂时吊在了空中。
然而,随即,那个女人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把看不清形状的利刃,悄无声息地往克斯默德抓住她手的那只手一砍,瞬间将克斯默德的那只手砍断,令克斯默德的身躯立刻往下坠落而去。
“不!”克斯默德大喊了一声,并猛地睁开了双眼,同时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瞪着眼前一片黑暗的虚空看了好一会儿,呼吸急促的克斯默德才回过神来,醒悟刚才那些情景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这个梦清晰而又模糊,如同真实而又荒诞离奇,让克斯默德难以置信。他不知道这个梦有什么象征,对他的未来有什么寓意。
克斯默德为此陷入了沉思:对于梦中出现的那些追杀他的无数的黑影,他可以解释为永夜联合的人,而那个女人又可以解释为什么人,这成了他最大的疑问。
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个梦,因为他觉得这毕竟就只是一个梦而已,并不会成为事实。
他感到口中十分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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