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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录之六扇门风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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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过不去了。”看到坐在案桌前一动不动的莫凡，那大汉不显察觉的摇了摇头。
必竟他见到了已经有好几个人倒在这个案子上了，在他看来，莫凡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步入他的那些前辈的后尘了。
“不过，他还算不错的了。有好几人个人，根本连乡绅的从事都没有问。比起那些人来，这个小子还算可以了。到时候他落败了，我便把他讨要过来，让他跟在我身后做个见习吧。”
没想起那大汉心中的那么多弯弯道道，莫凡闭上了双眼，也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能够思考下去：“如果，这个鹅真是农夫的，那为什么他所报的斤两不对呢？”
静下心来的莫凡，果然发现了一处不对的地方。照理来说，农夫身为鹅的主人，应该对鹅十分熟悉才对，怎么会报错了斤两呢。
正是因为这一点，莫凡刚刚才差一点把鹅判给了乡绅。幸好最后时刻莫凡想到了不对，这才避免了失足成千古恨。
“可是，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一点，也是莫凡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等等，斤两不对！”
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凡原本冰冷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摸笑容：“如果真是像我想的那样，这个案子就成了！”
想到这里，莫凡猛的睁开了眼睛，拍案叫道：“来人啊！本官有法子了！将这只鹅给我从笼子里抓出来，本官要审鹅，让这鹅亲口老实交代，究竟它的主人是谁！”
“什么？县令大人，这……这是什么意思？让鹅老实交代？这怎么可能？鹅又不会说话？也不像狗一样能够辨识主人？”莫凡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坐在边上的大汉一脸的错愕。连跪倒在地的乡绅和农夫也议论纷纷了起来。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过去把鹅抓过来。”看到那两个捕快还矗在大汉的身后，莫凡怒喝道。
“是”两个捕快只是被莫凡的话给惊到了，现在看到莫凡发怒，便连忙跑开了。
“那莫小子，你这是在搞什么鬼？”见到两个捕快走了出去，大汉这才皱着眉头向莫凡问道。
在他看来，莫凡这定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这才开口胡言的。到时候鹅来，他再说是鹅告诉他自己是农夫的。这一样来，就算没证据也可以了。必竟莫凡也只是个少年，好面子不肯说自己找不到证据也是正常的。
“放心好了，我会让鹅告诉我的。”看到大汉盯着自己，莫凡淡然一笑。
“大人，鹅……已经抓出来了，请……还请大人审问……”
堂下的捕快差役拎着一只昂挺胸的大白鹅，十分尴尬地对莫凡拱手道。
“你拎着它做什么？将它放下，本官要好好审问一番！定然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看到捕快一脸苦笑，莫凡摇头晃脑，玩心大起地说道。
“可……可是……大人，要是把这鹅放下来，鹅到处乱跑，扰乱了公堂的秩序，这成何体统啊！”那捕快一脸为难地提拉着大白鹅道。
“啪”
莫凡一拍惊堂木：“我是大人，还是你是大人。我叫你放下，你就给我放下，哪来这么多话的。”
“是”看到莫凡执意要自己把鹅放下，那捕快也只能一脸苦笑的把鹅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忍着，忍着……”看到这只大白鹅正蹲在公堂上，慕容封狠狠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不住在心中提醒着自己。
对于他来说，公堂是威严神圣的，没想到莫凡却弄了只大白鹅过来，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倒要看看，他倒底是有什么高招。”看着蹲在地上的大白鹅，慕容封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起来。同时，他也在自己心中告诫自己，到时候就算莫凡过不去，也绝计不会要他。
而让慕容封没有想到的是，见到大白鹅已经被放到了地上，莫凡却没有下去询问，反而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两人问道：“和你们商量个事，这只鹅卖给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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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判决
“当然可以了，能被大人看上，那可是这鹅的福气。”乡绅连忙说道。
“可，可以吧。”农夫也犹豫着说道。
“好，那这只鹅本官就买下来了。”莫凡掏出一锭银子，“啪”的一声丢到案桌上。
“堂下的大白鹅给我听好了，本官乃是本案主审，现在正在审讯一宗和你有关的民事案件，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作为呈堂证供……”
莫凡还是第一次这么坐在这个主审的座位上，“啪”的一拍惊堂木，却又不知道因该说什么。一个不小心，莫凡就说了一通香港电影里警察逮捕犯人时候的说辞，然后才一本正经地问道：“鹅你给本官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属于农夫的，还是乡绅的？”
大白鹅：“……”
莫凡：“给本官从实招来！”
大白鹅：“……”
……
荒唐啊！
天大的荒唐啊！
坐在边上的慕容封看到莫凡一本正经地对着大白鹅进行审讯，但是大白鹅却是熟视无睹地在公堂上闲庭漫步，他的眉头不由的紧紧的皱了起来，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这这这……大人啊！您这么审讯大白鹅，它……它是不可能回应你的，鹅……鹅哪里能说人话啊？”底下跪着的农夫犹豫的说道。
“谁说鹅不会说人话的啊？只是，只是它现在正在行驶本官先前给它的沉默权。”
“哎！看来是本官太过仁慈了，既然它如此藐视本官的公堂，死鸭子嘴硬，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本官无情了，来人大刑伺候。”
“左右！给我将这渺视公堂的刁民……不！是刁鹅给我拿下！本官要给它一点颜色瞧瞧！”
“是”左右两个捕快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应道。
可是让他们俩没想到的是，这大白鹅看起来左摇右晃的十分地笨拙，但是一旦捕快差役们真的动手去抓它，反倒是变的身手灵活，上蹿下跳起来，伸长了脖子，扑腾扑腾翅膀，两只带着蹼的脚掌在公堂里逃了起来。
“抓住它！跑这边去了……”
“哎呀！差一点，在左边……左边左边……哎！怎么又跑了啊！”
“快快快……抓住它！”
……
一时之间，本来严肃的公堂，变得鸡飞狗跳起来。捕快们上蹿下跳，都在围捕那一只灵活的大白鹅。可是偏偏这只大白鹅也来了兴致，左躲又逃，就是不让捕快抓到。
“荒唐”慕容封怒喝一声，一拍椅子，挥手从袖出一道银光。
“叮”
一个轻脆的声响，一根闪着银光的银针，直直的插在鹅的脑子上。
“咕噜”在场的所有人都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莫凡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他见到的杀手也不止一个人了，见过使银针的也不止一个人了。但他却从没见过，有谁的银针会有这么快，让人连产生躲避的想法也没有。
“啪，啪啪”慕容封轻轻的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好了，鹅捉到了，不知道莫大人后面准备怎么办？”
“后，后面。”莫凡看到慕容封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后面，我自有安排。”
“是吗，不知道莫大人有什么安排，下官可有什么能帮到的？”慕容封看着莫凡，语气越发的不善了起来。
“不用了，交给捕快就好了。”莫凡连忙摇了摇头：“来人，将这只鹅给本官五马分尸。”
“是”见到自己的老大没有发话，两个捕快又只怎照办了。
“哈，哈哈哈……”看到大白鹅被五马分尸，鲜血混着内脏流淌在地上，莫凡却突然大笑了起来。
“啪”慕容封狠狠的拍在椅子上：“莫凡，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吗？你倒底想在这里干什么？”
“你看，证据不是出来了吗？”莫凡指着地上的鲜血，一脸的得意。
“证据？”
不理会陷入沉思的慕容封，莫凡转头一拍惊堂木就指着堂下的乡绅怒喝道：“大胆乡绅，你不仅偷盗侵占农夫的大白鹅，还反过来诬告他偷窃，还不从实招来！”
“大……大人！冤枉啊！大白鹅的确是小人的啊！”乡绅大叫道。
“还敢狡辩，本官亲自审讯的大白鹅，它都已经全部从实交代了，就是属于农夫的。”
面对这一句话，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了起来，必竟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这大白鹅根本就没说话，现在更是倒在了血泊中，更说不了话了，莫凡这又是如何从大白鹅口中得知的？
“大人莫要冤枉小的，诸位的睽睽之目之下，这大白鹅根本就没有说话。不过，若是大人真的想要屈打成招，那小人也就只有认了。”乡绅以为莫凡这是诈他，所以根本就不怕，反而理直气壮地冲着莫凡说道。
“是吗？大白鹅真的没说？”
“当然没说了。”
“那你看这地上。”
“地上？地上有什么？”乡绅一脸的疑惑。
“地上有大白鹅的肠子。”
“肠子？”那乡绅冲莫凡拱了拱手：“小的实在是不明白，这又与本案有何关联，请大人名言。”
“好，那我便直说了吧，你看地上大白鹅的肠子，这里面的莹莹绿意，这便是它说的话。”
“你生活在城里，想要喂鹅的话，肯定都是喂鹅米糠之类的谷物，那么鹅拉出来的屎便是黄色的。可是现在鹅的屎却是绿色的，这就说明了一点，这只鹅的主人平时喂鹅吃的都是青草。
而这只有乡下人喂鹅才是这样，他们会把鹅赶到草地上，让这些鹅自己吃，最后吃的个一肚子的新草。
而我们看此鹅的肠道，满是青草的残骸，所以此鹅必然是属于农夫的。
“乡绅，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我……，我……我无话可说。”
“啪”的一声，莫凡将惊堂木狠狠地拍下，而堂下跪着的乡绅就哆嗦着无力支撑软了下去，面对铁一样的事实证据，只能够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的罪行：“大老爷，小人错了！小人不应该起了贪心……求大老爷开恩啊！”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水深
“哼！身为家世殷厚的乡绅，竟然还贪图农夫的一只鹅，还不惜反诬。看这个样子，想必这样的事情，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今日既然你被本官给抓住，定然不会轻饶与你。”
面对那透露出绿色的鹅肠，乡绅根本就无力去反驳，只能够伏法。
莫凡一拍惊堂木：今乡绅诬陷农夫一案告破，依照律例，乡绅偷盗罪诬陷罪两罪并罚。罚，银一万两，劳役三年。以儆效尤！”
“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慕容封从椅子重新站了起来，对着两个捕快道。
“是”两个捕快抱拳应道，伸手把乡绅从地拖了起来。
“啪，啪啪………”慕容封也不再看他，转头对着莫凡道：“精彩，真是精彩，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就把案子给破了。”
“怎么，这个案子很难吗？”莫凡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了，这个案子可是刑总准备的。”慕容封看到莫凡有些迷茫，笑着说道：“你可能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对啊，代表什么？”
“这代表，你的名字将会出现在刑总大人的耳中。”
“那又如何？”
“看来你还是没想明白，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进入六扇门，那你也只是个最低的铜牌捕快。”
“铜牌捕快怎么了？”
“我们六扇门虽然不大，但铜牌捕快最少有也有几万人。”
“几万人！”莫凡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人？”
“不然你以为呢。”看着因为而惊讶着张大嘴的莫凡，慕容封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们六扇门的人很少吧。”
“我还真是这么以为的，我还以为六扇门就只有几个高手呢。”
“那是金牌捕快。”
“金牌捕快？”
“对呀，六扇门中捕快分为三级，金牌，银牌，铜牌。各自在服饰有不同的差别，用来分判各自的。”
“原来如此。”莫凡点了点头：“像六扇门这样的组织，内部肯定有自己的阶级等级的，现在看来，这就是了。”
“不错”慕容封点了点头：“我们六扇门虽然招的大多是江湖人士，平日里也大多和江湖人士进行接触。但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在六扇门内设立各个等级，防止内部出现拉帮结派。”
“但这也只是缓解一时之急吧。”莫凡冷笑一声：“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把拉帮结派，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罢了。”
“不错，你说很对。”慕容封有些诧异的看了莫凡一眼：“想不到你年纪虽幼，但确实却这般广博。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六扇门内部有很严重的拉帮结派现象。那你知道为什么，六扇门依旧还能运转吗？”
“我猜，是因为你们所有人都被放在明处了吧。这么一来，如果有人真的想在暗处下黑手，怎么别人怀疑的第一目标也正是他。这么一来，大部分的行动，就只能在明处。”说完，莫凡长叹一声：“这，才是设计这个等级的人的真正高明之处。”
“啪，啪啪………”又是一阵鼓掌，慕容封看着莫凡，像是在看着一个稀世珍宝：“那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呢？”
“这还用猜？”莫凡不屑一顾的道：“只不过是看我了而以。”
“不错，我看你了。我，金牌捕快慕容封看你了。”像是怕说服力不够，在报自己名字的同时，慕容封也报了自己职位。
“金牌捕快？”
“不错，我便是十二名金牌捕快中的一员。人称，鬼谋的慕容封。”
“我为什么要跟着你？”面对慕容封的名号，莫凡根本就不为所动，反而冷冷的问道。
“我记得和你说过，如果你顺利的进了六扇门的话，那也只不过是几万个普通六扇门捕快中的一员而以。”
“那又如何，我又不是只做一辈子的铜牌捕快。”
“你知道银牌捕快，到底有几个吗？”
“我还没进入六扇门，又哪里会知道。”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要好好的告诉你了。听好了，银捕快只有区区一千人。”
“什么？居然这么少！”
“不错，就是这么的少。”
“为什么？铜牌捕快不是有很多吗？”莫凡有些想不明，这么多人，怎么到了银牌捕快，突然就变的这么少了。
“铜牌捕快的确很多，但这又怎样。要我说，有些白银捕的实力都比我都高了，但那又如，我不还是一个金牌捕快吗。”
“看来，这六扇门里的水很深呀。”
“所以，你怕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疑惑，你想用什么条件来打动我。”
………………………………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过关
“啪，啪啪啪”慕容封怒极反笑：“很好，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在我面前这样猖狂了。”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不让我通过？”莫凡冷笑一声，面露不屑的说道。
“不，我会让你通过的。”出乎莫凡意料的，慕容封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你还是不死心？”莫凡盯着慕容封一字一顿的道：“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加入你的。”
“放心，既然你不愿，那我也不会再舔着脸上去求你。”
“那就好”
“所以，我会让你通过的。就算你在下一关没有通过，我也会向刑总大人肯求，让他留下你的。”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想让我加入六扇门？”
“当然，如果你进入六扇门，那么你的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没想到你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没错，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如果你怕了，那你可以放弃呀。”
“放弃？根本不可能，我怎么会放弃呢。”
“不放弃更好，要是你真要是跑了，那我还真就找不到你了，但你现在居然自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慕容大人，你是不是太高兴早了。你就这么肯定，我就一定会任你摆布？你莫不是，真把我当成是泥捏的不成。”
“你就笑吧，你估计也就现在还能笑的起来，日后有你哭的。”
“是吗？那就走着瞧。”
“莫兄弟，怎么回事，你怎么惹了慕大人了？”莫凡刚出门，便看到了靠在门边的孟公才，他正一脸焦急的走了过来。
“孟大哥，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还要担任主考的吗？”
“别管那个了，我且问你，你真的与那慕客封结仇了？”
“不错”看到孟公才关切的看着自己，莫凡尴尬的挠了挠头。也不怪他这么尴尬，一则孟公才与慕容封同出自六扇门，难免两者相互认识。当时候，夹在中间的可就是孟公才了。
二则，事情都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的对错了。两者之间都有错，莫凡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太过带刺，事情也许还闹不到这个地步。
当然了，事已至此，莫凡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真的再来一次，莫凡相信，自己依旧会这么说的。只是，莫凡觉得有些对不起孟公才罢了。
“好，太好了。”让莫凡没想到的是，孟公才一把向自己抱了过来：“真是太好了，终于有人落了慕容封的面子了。”
“什么什么情况？”莫凡看着孟公才，有些看不懂现在的局面的莫凡疑惑的问道。
“你是不知道，那个慕容封在我们六扇门里面是有多嚣张。一天到晚的，摇着一把扇子，还号称自己是诸葛武候再世。我呸”
“看来，孟老哥对这个慕容封很是看不惯呀。”
“那是当然了，不过是个金牌捕快罢了，也敢号称是诸葛再世，真是胆大包天。”
“好吧，他的确是胆大包天。莫凡细细的想了一下，虽然极力掩饰，但茣凡依旧能够感觉得到，慕容封话语中的那一份高高在上。这也是莫凡不同意加入慕容封的原因之一。”
“不过，你还是快走吧，这里你应该是不待了。”从欣喜中反应过来的孟公才一脸正色的说道。
“为什么？我还要参加考试呢，只剩最后一个了，要是我通过了，那日后我可就真是一名六扇门捕快了。”
“我的老弟呀，现在还哪里顾得上这个呀，你还是快走吧。”
“我说，你在怕什么？这么急着让我走干什么。”
“怕什么，当然是怕慕容封了。”
“为什么要怕他，他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他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下手不成。”
“唉，要真是这样，那么而倒好了。”
“这是什么道理？”
“莫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慕容封既然敢自称等同于诸葛武候，自然也不是空口自话的，他也是有这个资本的。说起聪明材智，他在我们六扇门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聪明如何，不聪明又如何，这又与我何干。”
“莫兄弟别急呀，我正要说重点呢。”看到莫凡的神色有些许不耐，孟公才这才赶忙说道：“要说武功，这慕容封的武功只能说是稀松平常。但他却有一门绝技，那就是用毒。”
“用毒？”
“不错，正是用毒。正是凭借用毒，加上慕容封的才智，他才爬到了金牌捕快的职位的。”
“也就是说，他用毒十分厉害了。”
“不错，而且已经不能用单羊几个厉害就能形容的。”
“真的？”面对这样吹捧敌人的孟公才，莫凡莫名的有些想笑：“就算他真的这样厉害，那又能怎样？”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看到莫凡一脸的不屑，孟公才摇了摇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他很聪明。聪明到，他用的所有毒，全都是他自制的。也就是说，除非你能找到一个医道大家。不出意外的话，如果他想对你出手，你所中的毒基本上都是无解的，解药只掌握在他自己手上，外人根本就无法窥视到。”
“看来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听到孟公才这么说，莫凡也皱起了眉头。这么看来，这个慕容封还真不能小看。
“当然是麻烦的家伙。”孟公才苦笑一声：“在六扇门中，谁不知道他的名声。所以，也就没有人敢去招惹他。毕竟上一个试图这么做的人，已经因为一场意外而躺在棺材里面了。”
孟公才说意外的时候，话音咬的特别重，显然那不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好，我知道了。”
“那好，我这就带你走。”
“不，不，不。孟大哥，你搞错了，我并不是要走。”
“难不成，你还真的打算留下来，参加最后一轮考核？”
“不错。”
“好，那我便舍命陪君子，陪你走一回吧。”盯着莫凡看了良久，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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