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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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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一挑眉,见李苪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不禁缓慢的收回了眼神。
他抬头仰望天穹,春日暖阳却被匆匆绿叶遮挡,村长往眼底一瞧,沉声道:“同样的问题,你也问过盘子他们了吧。”
“问过了,三叔是村子里的长辈,受人尊敬。他老人家为人不错,喜欢助人为乐,在他们小辈的印象中,三叔不曾与人结怨。”
“嗯,没错,就是这样的。”
村长点头认同的回答。
“三弟人既中年,身材高大,是村子里面的翘楚,凡事敢为先,不过就是处事犹豫不决,这点与二弟是截然不同。”
“那二叔的性格为何?”
李苪顺势问了一句。
“二平呀”
村长思索了一番,认真的说道。
“性子冲,做事果断,自从弟妹卧病在床以后,脾气愈发的暴躁,也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要说二弟与人结怨,老夫倒能说上好几个名字,若是单指三弟的话,就是编造,都不大实际。”
村长抚着胡须,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回头看了眼白云,小姑娘正与盘子低声私语呢,恰好瞥见了自家父亲深邃的目光,不免羞涩的低下了头。
“那就是没有了?”
李苪总结了村长的一番话,冷冷的又问了一遍。
“事实就是如此,虽然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的抓住凶手,但是作为一村之长,也不能冤枉村民啊。”
“此话不假,晚辈言重了。”
李苪一怔,不禁陷入了沉思。
村长带着他来到了后山的一处山坡,登高望远,竟然如同一番囚笼,暗无天日。
“敢问三叔名讳?”
“无妨,三弟姓肖,单名一个愣字。”
“肖平,肖愣”
“呼~~”
村长目光浑浊,长长的提了口气,索然的瞧着四周,瞧着后山,然后将目光定格于此。
“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村长突然的问道。
“确实还有一条诡异的线索。”
李苪思忖了一番,他认真的想过,到底要不要同村长讲这条诡异的线索,不过为了他们能够更加顺利的将此事调查下去,李苪觉得很有必要同村长讲。
“三叔的右手大量染血,并不像是意外造成的,而是三叔在临死前故意留下的线索。”
“三叔看见了凶手,以致于被‘开膛破肚’,临死前留下了线索,使出自己最后的力气,将右手沉入了自己被开膛的腹部,最后形成了一只血手。”
“我一直想不通,三叔到底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李苪低声说道。
“染血的手。”
村长皱眉锁眼,显示出少有的凝重。
“染血的手?”
“村长,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李苪转到了村长的面前,索然的惊呼道。
“染血的手,三弟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村长也想不明白,沉默不语的摇头。
“这样吧,既然谁都猜不出来,我们就不用白费功夫了,先将这头害人的畜生猎杀掉,以后再做区处。”
李苪点头同意了,现在确实没有办法了,任何线索都没有丝毫的进展,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这头畜生,以免继续出来害人。
见李苪也要参加这次围剿野兽的行动中来,村长似乎不是很高兴,连忙以危险的嘘头,让他们几人回村去,寻找短刃匕首的凶器。
李苪倒无所谓,反正同是为抓住凶手,只不过清绾、李二两人不甘心被小小的村子所束缚,所以让盘子、白云带着,违背了村长的意思,偷偷跑到了后山来。
山头上风景秀丽,处处都是风光,若不是被蹊跷的迷案束缚了心神,指不定现在正在山头上游玩。
“少爷,我看你怎么没有寻找野兽的心思?”
在后山的小径上转悠,李苪寻得了一根细木枝,一路高歌的在前面‘披荆斩棘’,似乎心中的阴霾已去,众人很是不解。
“你知道野兽在哪吗?”
李苪饶有兴趣的问道。
“后山!”
李二呆滞的望着李苪,一脸虔诚的回答。
“废话。”
清绾白了他一眼,别过李二走到了李苪面前,神秘兮兮的笑道:“小白脸,我知道你另有打算。”
“嘿嘿。”
李苪别有深意的审视着清绾,正色道:“引蛇出洞。”
“放心吧,村民们是找不到害人的野兽的。”
“这是为何?”
盘子纳闷的问道。
“这头野兽是被村民带进的后山,上下后山,目前只有连接村子的一条路,除非是昨天连夜安排野兽下山,否则野兽一定还在后山中。不过野兽与凶手的关系不浅,显然已经长时间的生活于后山了,所以我敢断定,这头野兽绝对被凶手藏了起来。”
“哪会这么容易找到。”
说完这句话,李苪好像轻松了不少。
“那为何要提议,让村民围剿这头野兽,岂不是白费力气吗?”
“我也不想如此”
李苪长叹一声,淡淡道:“现在不是没有丝毫线索吗,我打算让凶手自乱阵脚,让他自己去寻找他的亲人,最好是安排其下山。”
“这样”
………………………………
第二十八章 三个家族
“这样,凶手做贼心虚,让他带我们去找野兽,我们就可以将其一网打尽了,不费吹灰之力。”
李二往前蹦哒了几下,走到了众人的前面,回过身来神秘兮兮的扫视着几人,略显兴奋的说道,他自顾的替李苪说完了这句话。
李苪矢口一笑,摇头的看了眼清绾。
“停,打住!”
清绾低声一喝,白眼翻上了天际,黑着脸的打趣道:“就这么简单吗?”
“就是……这么……简单?”
李二看见自家少爷在笑,眼神似有闪躲,不敢直视清绾的目光,说话愈来愈没有底气了。
白云‘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
李二不明觉厉的挠了挠头,撇嘴问道:“少爷,您不是这样说的吗?”
“诶,你可别冤枉我,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苪象征性的往后退了两小步,戏谑的摆手摇头。
李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在一旁悻悻的苦笑,尤其是面对着盘子、白云两人,颇为的汗颜,那叫一个尴尬呀!
“李二哥,你不必如此在意,我们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追凶心切罢了。”
盘子顿了顿,与白云相视一眼,又继续柔声说道:“我和白云替隐雾村村民,在此先行谢过你们的义无反顾。”
两人并肩站立,拱手抱拳朝着李苪三人,深深的拜了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
李苪探出手来,不肯受此大礼,连忙让清绾扶正两人。
朴实无华的隐世村民内心简单,每一言每一行都是最真诚的表达,更是将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牢记于心。
想到这里,李苪血气翻涌,不禁陷入了沉思。既然这样,三叔为何而死呢?
正当他冥思苦想之际,清绾扶正了两人,一同来到了李苪的身边。
“少爷,那您的意思是?”
李二凝重看着盘子、白云两人,顿时觉得责任重大,若有所思的问道。
“围剿野兽,实在是无奈之举,只不过是因为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罢了,只好在野兽身上寻找慰藉,根本得不到任何线索。野兽会表达与人的亲昵,实际上它并不会说话,它是无辜的,非常的可悲。”
李苪在空地上转了几圈,寻得一处翠绿草地席地而坐,背靠着树干,手握着细木枝,索然的挑拨眼前的冗长的绿草。
“可悲的何止是野兽,我们不也是这样的吗?”
“找到野兽可不易,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试着掌握主动之机。”
“也就是说,我们不用对这次围剿报任何希望了。”
李二茫然的看着李苪,缓慢的开口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到后山继续转转吧,我们还是有一些事情不是很明白。”
李苪舒了口气,起身抖了抖胯衣袍,沉声说道。
“还有什么事?”
清绾皱眉蹙额,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个”
李苪若有所思的瞧了眼盘子、白云两人,略微一顿,又正色的说道:“这个后山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或者说,凶手约定三叔前来,绝不是隐秘而为之,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特殊原因。”
“嗯?”
两人脸色微变,不可否置的相视一眼。
“不会吧李公子,我们在村子生活了十多年,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后山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存在。”
盘子眉头紧皱,诧异不解的望向了众人。
“对啊,对啊。”
白云也赶紧附和,满腹疑惑的眨着眼睛。
李苪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清绾,默然不语的将头别了过去,白云这丫头不会说谎,而且兜不住事,什么样的回答都会浮现于脸上。
“三叔与人结下生死大仇,想必都是些陈年旧事,你们岂会知道;同样的道理,后山的特殊地方,村长等人一定是知情的。”
李苪叹气一声,幽幽的说道。
“是吗?”
白云轻声问道,有意无意的望着盘子,心不在焉的样子而显得心事重重。
“对,没错。”
盘子看了眼白云,上前走了几步,低声道:“村子里除了村长一脉的长辈以外,还是有另外几脉的长辈,我们可以去找他们问问。”
“哦,村子里一共有几脉姓氏?”
李苪记得村长三兄弟都是姓肖,肖平、肖愣
“村子里现在只有三脉姓氏了,听长辈们说过,百年前刚迁至山头上时,一共有七脉姓氏,到如今人丁凋零,只有三脉姓氏相承下来。”
“这三脉姓氏分别是肖氏、骆氏以及苏氏。”
盘子没有丝毫的隐瞒,把自己知道的渊源全都讲给了李苪听。
“肖白云盘子,那你的全名是?”
李苪仔细思考了盘子所说的话,顺势问了一句。
“我叫苏盘。”
盘子挠了挠头,感觉怪不好意思的,他许久都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了,从小到大都是以乳名相称。
“苏盘,挺好的名字呀。”
李苪笑了笑,在脑海中把他知道的名字全部回忆了一遍。
“可否一问,村长姓甚名谁?”
“我爹叫肖勇。”
白云觉得无所谓,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听起来还挺顺口的。
“肖氏苏氏那骆氏呢,我们怎么没有见着?”
“早就已经见过了。”
盘子嘿嘿一笑,替李苪三人解释道:“三叔母便是了。”
李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头一偏,正纳闷时,白云又突然的补充道:“还有二叔母。”
“村中长辈除了六爷、村长等人外,还有谁?”
“苏老爹,村子里其实就属他的辈分最高了,不过他家中小辈太多,根本无暇分心去管理村子事物,这事也就落到了六爷爷的头上。”
“哦!那也就是说,村子全都交由肖家在一手管理了。”
李苪满腹疑惑的惊叹道。
“没有啊,怎么会呢。”
盘子纳闷不解的挠了挠头,但是望着三人惊叹的眼神,他不禁有些好笑。
“盘子哥,你呀,话也不说完。”
白云好笑的白了他一眼,继续补充说道。
“六爷爷不姓肖,他性林,是村子里林氏一脉最后一人了。”
白云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难得的落寞之意,悲伤道:“六爷爷发妻早亡,中年丧子,到如今”
“林氏一脉已经没有人了。”
李苪闻言,铮铮的望着天空,紧锁的眉头一直未曾舒展。
似乎这个隐世的小山村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虽然只是三个家族,但是其中的关系复杂繁琐,令人心生恐惧。
或许他不该问这么多,回到正题上来,回到三叔的死,李苪沉声问道:“苏老爹现人在何处?”
“村子里,现在应该在”
“三叔家中”
………………………………
第二十九章 骆玉、骆莹
四月五日,申时初。
近黄昏时,古旧一点的庭院就有成群成阵像一片片墨点子似的老鸦,在老态龙钟的榆钱树的树颠上来回盘旋,此呼彼和,噪个不休。
暮色从远山外暗暗袭来,山色一刻儿深赭,一刻儿淡青地转换着颜色,黛黑色的山峦像深渊巨口,不知不觉的吞食着落日。
春霭夹着薄雾笼罩了一切,夜幕即将来临了。
伴随着迟暮的落日,李苪五人踏上了回村的小径,如同将死的老朽,一脚跨入了棺材之中。
隐雾村依然是一派安逸祥和的景象,日出而作的村民至今还未归来,平常只有一些老弱妇孺留守在村里中,如今都彻底的不见人影,安静祥和的小山村里,万分寂静,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血色。
看得出来,盘子、白云两人情绪低落,紧跟在李苪身后,指着前去三叔家的路,似乎在闪躲。
三叔的家在主干道以右,别过三座村民的房屋,经过两个拐角便是了。
三叔的家有别与村长的家,与其他村民的房屋大同小异,全都是低墙的土坯房,墙壁透风,刮着木窗‘瑟瑟’作响。
房屋周围一片寂静,听不见丁点的泣声,就像是无声的哀悼,远送亲人去天堂,愿天堂没有仇恨,没有痛楚。
原本隐雾村每家每户是没有房门的,不过现在一眼望过去,三叔家的大门处挂上了一层白布,简单的遮挡一番。
李苪往后瞧了一眼,清绾给了他回应,凝重的点了点头,于是他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掀开了白布。
堂屋内,搭设了简易的灵堂,进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卷破旧的白布,白布因年久失色,微微泛黄,一个黑色的大‘奠’字特别的醒目,令人肃然起敬。
三叔的尸体上换置了一番崭新的白布,白布遮住了全身,在灰暗的堂屋内,犹如火焰在燃烧,白得有些渗人。
“村子里的灵堂都是这样简单布置的,这卷白布村子里的丧事轮流使用,它比我们都还要年长。”
白云动容的看着满屋子的白色,不禁两眼泛红,她就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对山下面的事物满是憧憬。
堂屋内有五人,大多是与三叔母同年纪的妇女,见李苪等人进屋,顿时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
这五人仔细打量着三位外来人,脸上满是惊愕,甚至有些害怕,从未见过生人的妇女们甚至还有些闪躲,不自觉的往后退缩。
玉姑一一谢过他们几人的好意,便推却了五人。
李苪这才注意到了,原来堂屋内有六人,还有一人缩在角落里,手持着娟秀蓝布手帕,不停的在咳嗽。如此一看,反倒像是玉姑在安慰这位中年妇女一样。
隐世山村并未有香烛,李苪等五人深深拜了一礼,算是出于对三叔的尊敬了。
“二叔母,您也来了。”
白云步履蹒跚的走到了两位中年妇女的身旁,微微叹息的说道。
“是白云啊,跟着李公子他们走走也好,可以长长见识。”
“咳咳。”
花白头发的妇女满是皱纹,额头上冷汗直冒,顺着苍白的脸庞永不停歇的流下,只有白皙的肌肤才能窥出一丝中年妇女的韵味。
二叔母望向了白云身后的李苪三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了一丝柔情的笑容,用娟秀蓝布手帕捂住嘴唇。
她又咳了几声,死死的瞄了两眼手帕,眼中透着些许的绝望,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袖中。
李苪眼神异样,审视着二叔母,拱手拜道。
“晚辈李苪,见过二叔母。”
“这是晚辈的书童,李二哥,此女子是我的朋友——清绾。”
二叔母面不改色的点头,然后回过身来,对着玉姑说道:“玉姐,天色已晚,我的咳嗽又加重了,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了。”
玉姑长叹一声,无奈的点了点头。
“云儿,你就将你二叔母扶回家去吧。”
二叔母落寞的笑了笑,颔首说道:“失陪了!”
李苪目送着两人渐远的背影,低声喃喃道:“骆玉、骆莹”
待闪出拐角,李苪这才收回了眼神。
“二叔母一直卧病在床,我们很难才见到她。”
盘子在李苪身边替他解释。
三叔母最关心的还是杀害三叔的凶手,所以她搬来了木头,请李苪等人坐下一叙,木桩有限,盘子选择不坐,让给了李苪与清绾,清绾见李二没坐,于是她也起身了,独留李苪一人与三叔母坐下交谈。
“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李苪开口一句话,便稳住了玉姑不安宁的心神。
“真的吗?”
三叔母不敢相信,轻轻擦拭着红肿的双眼。
“我们掌握了一些线索,只要顺着这些线索调查下去,真相不日就会大白。”
“太好了”
三叔母一动也不动的坐着,眼神恍惚,望着白布盖着的尸体,嘴里念念有词的一直在念叨。
“晚辈有一个问题,斗胆想问。”
“三叔生前是否与人结仇,生死大仇之类的怨恨。”
玉姑逐渐收回了眼神,非常的纳闷,却十分的肯定回答:“不曾与人结仇。”
“这就怪了。”
李苪愣了半晌,又接着问道:“三叔为何要去后山?”
“妾身也不清楚,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拙夫一定会和妾身商量的,只是这次嗯”
三叔母悲哀的摇了摇头,又忍不住的想要落泪。
“玉姑不知道,那肯定就是男人之间的事了,三叔处事犹豫不决,凡事都会找人商量,所以他的死,一定有人知道原因。”
李苪注视着三叔母,又沉思的起身,走到了堂内门口,只身面对着白布叹息。
“小宁哥呢?”
白云一路小跑的回到了三叔家中,顺势问道。
“跟随着六叔猎杀野兽去了,这孩子,他要为他爹报仇。”
对啊,六爷跟随着玉姑运送三叔的尸体回家安置,这时候已经不见踪影了。
“三叔母,苏老爹已经来过了吧?”
盘子看了眼李苪,便直奔主题,对玉姑寻问道。
“老叔已经来过了,交代了宁儿一番话,便回家去了。”
他们几人在三叔家中停留了不大一会,客套一番后,便跟着盘子直接去了苏老爹家中。不过在此之前,盘子邀请李苪三人在自己家中做客,奔波了一天,他们可是滴水未进。
………………………………
第三十章 一泓清泉
盘子是孤儿,打小生活在隐雾村,与白云、肖宁两人从小玩到大的,在带李苪去自己家的路上,他简单的概述了一遍自己的家世。
盘子姓苏,单名一个盘字,苏盘。
“在我十岁那年,父母先后因病去世。那时我还小,不足以外出打猎,自力更生,于是村长把我交由了苏老爹看护,时至今日,苏老爹就是我的亲人了。”
李苪不禁感慨一声,嗟呼道:“善哉!如此甚好,隐雾村就像是一个大家庭,你们都是村长的孩子。”
谈论起自己的父亲,白云由衷的感到高兴,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兴奋的脱口而出:“对呀,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来,我们”
几道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白云,意识到了不对劲的丫头立马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继续云语,绯红的脸色憋的涨红,颇为汗颜。
李苪蓦然回头,白云不会说谎,这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隐世村落也未必这么好。
李苪眼神一凝,目光逐渐深邃,仿佛洞察了遮天蔽日的血色。
“跟我来吧,时候不早了,先去我家吃饭,然后我再带你们去找苏老爹。”
几人自然没有异议,欣喜若狂的连忙点头,听他这么一说,李苪还真的有些饿了。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头上,白米是少见的,几乎没有,但是村长家中竟然有一整袋的白米,没舍得吃,本想着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铁定要进行炊煮。谁曾想,出了这档子事,有吃的那便添一口吧。
山头上有耕地,那自然便有水源,毋庸置疑,这山头上还有许多李苪意想不到的东西存在。
“太好了。”
李二两眼放光,不禁小声的惊呼道。
“这一整天的,我们可是滴水未进。”
盘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闪躲李苪等人目光,轻声道:“怪我,怪我。只因追凶心切,倒是把这点给忘了。”
盘子一个人住,家就在距离苏老爹不远的地方,也不过两三个屋舍的距离,却是村子的最边缘。
时间很短,一路上,每户人家相继升起了炊烟。
几人跟着盘子往前走,不知不觉中,白云竟然掉了队,落到了最后面,神情紧张,时不时的往后张望。
清绾意识到了白云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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