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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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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呜咽出声,却在那一刻,她的所有哭泣,所有声音,全都化为乌有。

    五个多月,第一次,他深深地吻着她,吞咽着她的恐惧,吞咽着她的等待,吞咽着她的爱恋。

    她无力像过去那样迎合他,却只有被动承受着他这近乎疯狂的动作。

    他知道他不该如此,可是,心底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引导着他,似乎只有她的云津才可灌溉他那颗枯萎的心,他的生命,他的灵魂。

    苏凡,苏凡!

    可是,没多久,他就松开了她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久久不动。

    这是他爱的人,或许是这一辈子唯一的爱人,尽管她看起来那么虚弱无力,那么苍白无神,可是,他依旧无法控制爱她!

    霍漱清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嘴唇一次又一次亲上她的,含着,亲着。

    她用力抬起自己的手,一点点放在他的肩上,拥住了他。

    霍漱清松开她的唇,闭上眼睛,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流了下去。

    病房里,一片寂静,也许是黑夜过于寂寥,也许是相思过于深重。

    缓缓地,她睁开眼,眼里却依旧是一片朦胧。

    浓密的睫毛眨动,他也睁开眼,慢慢地从她的脸上移开。

    四目相对之中,往日的情爱,生死的煎熬,如千帆过尽,遥遥远去。

    她想要对他笑一下,这是她心底的念头。

    是的,她想对他微笑,想让他知道,她是真的活过来了,她是听到了他无数次的呼喊醒过来了。可是,笑容微微荡漾开来,眼里凝结的泪水就忍不住滚落下来。

    霍漱清抬手,轻轻擦去她的泪。

    “丫头”他这一声熟悉的称谓,让苏凡原本想要止住的泪水,根本止不住了。

    他的温柔,他的爱,是她这一生最为贪恋之物,不管是活着的时候,还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之时,她唯一想念的就是他!

    而他的声音,这充满着沧桑和柔情的声音

    “是不是给你输的液体太多了,现在都变成了眼泪?”他说着,却是微笑着的。

    她知道他这是在打趣她,是在逗她开心,便忍不住像过去那样说了句“讨厌”。

    一切,都只不过是条件反射,都是因为太过熟悉,都是因为太过爱恋,才让这样的一问一答变得那么的顺畅和谐。

    医生呢,做了无用功不是吗?还有什么必要检查她的神经反射是不是正常呢?

    听到她这软软的两个字,霍漱清的心,猛地顿住了,片刻之后,他抓住她柔弱的手,放在唇边,一点点地亲着。每一根手指,从指尖,一点点亲了下去。

    她的手指,没了往日的光泽,却依旧精准地向她的大脑传达着每一点情动。

    他的目光,此时已然没有了刚进门时的疲倦,完全不是昨晚没有闭眼的样子。眼里闪烁的光芒,如同过去一样,如同她记忆里的一样,那样的执着,那样的浓烈。那浓烈的深情,一点点融化着她的视线。

    他的感情,他的需要,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那么直接,没有丝毫的遮掩,也从来都不会遮掩。此时,他的目光,融合着他那浓烈的感情,毫分无差地落入她的心底,她的心,不禁欢快地跳跃起来,脸颊上,似乎也慢慢感觉到了热热的气息。

    尽管沉睡了五个多月,可是,身体深处的记忆在这一刻已经全部被他唤醒,那些往日的欢情,那些炙热的情愫,一点点浸透着她的肌肤。

    她难以抵抗着指尖传来的感觉,低低叫了一声,却听到了他那低低的笑声,还有他眼底深深的笑意。

    “你,讨厌死了!”她抽着她的手,不想再让他继续这样近乎残酷的刑罚。

    然而,她怎知他又如何忍耐得了她这样的欲拒还迎?尽管她睡了五个月,可很多东西,都没有改变。

    他松开她的手,深深喘息一下,含笑注视着他。

    她也尽量平复着自己狂乱跳动的心,她好想拥着他吻他,可是,她怎么做得到?她这样的身体

    心里,某个地方,似乎传来咯噔的声音。

    她的笑容,瞬间僵住,他不解,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别”她拉住他的手,忙制止道,对他笑着说,“没事,我没事。”

    霍漱清拉过椅子,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不放,轻轻揉捏着她的手心,视线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

    她的嗓子有点干,不禁咳嗽了两下,他忙起身给她倒水,却忘记了拿吸管,直接拿着水杯子过来,小心地扶着她的脖子,倾斜了杯子让她喝水。可是,她根本喝不进去,水顺着嘴角都流了下去。此时,苏凡想起曾泉给她喝水的时候有吸管,便对霍漱清说:“有吸管,好像在饮水机那里。”

    霍漱清不禁有点懊恼自己如此粗心大意,尴尬地笑了下,拿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

    这个人,怎么自己喝去了啊?苏凡心想。

    可是,她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他就俯身过来,嘴唇贴上她的,一点点将水流入她的口中。他很好地控制着节奏,她根本没有被呛到。

    她的脸颊,渐渐泛红,似乎他给她喝的不是水,而是酒。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水,比酒更香醇,更让她回味。

    半杯水,他就这么一点点喂给了她,等他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的时候,捕捉到她眼里那羞涩的神色,不禁微微笑了。

    他俯身,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笑问:“还想喝吗?”

    她别过脸,不语,嘴角却是深深的笑意。

    他哈哈笑了,他的笑声回荡在病房里,声音并不高,却又像以往那样的洪亮轻快。

    苏凡望着他,沉默不语。

    他,笑了啊,他那紧皱的双眉,也舒展了啊!

    真好,这就好了!

    她心里想着,眼里却滚出一滴泪。

    “等等我,我去洗漱换个衣服过来。”他亲了下她的脸,说完,就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去。

    洗漱间里,霍漱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微微笑了,一切,都会变好的啊!

    等他再度折回病房里间的时候,苏凡竟然听见了他在哼着小曲。

    为了照霍她方便,霍漱清的陪护床和苏凡的病床一样的高度,挪过来正好可以拼在一起成了一张大床。

    穿着睡衣的他躺在她的身边,就像过去一样,就像没出事之前一样的每个夜晚一样。

    苏凡的头,微微靠向他,他知道她自己没法动,就将自己的身体朝着她的那边挪动了一下,揽住她。

    夜,寂静无声,两个人心里都有太多太多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苏凡好想和他聊聊,好想和他说说话,可是,嘴巴张开,就想起白天张阿姨和她说的“霍书记每天四、五点钟就上班去了”这样的话,想起张阿姨说他昨夜一直没合眼。现在,也很晚了吧,尽管她不知道具体时间。

    “我们,睡吧!”她低低地说。

    “我想听你说话,可以吗?”他问。

    “说什么?”她问道。

    “随便什么都可以。”他说。

    这些日子,他时常对着她自言自语,他已经快要记不清她的声音了。

    苏凡笑了下,道:“你以前不是说我话太多了吗?”

    “可我现在想听,可以吗?”他恳求道。

    是啊,他太眷恋她那样聒噪了。

    她想了想,道:“那你要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他答道。

    “明天开始,你就好好去工作,不用管我了。”她说。

    他愣住了,看着她。

    “我和我妈商量过了,她安排护工来照顾我,还有张阿姨呢,有他们在,你不用担心的。医生和我说现在要开始进行康复训练了,要不然肌肉就出毛病了。你就好好上班,这些就交给他们来做。”苏凡道。

    “我周末可以”他说。

    她却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道:“周末你就回家休息,在医院住了这么久,嗅觉都快失灵了吧?医院的床也不舒服,这么长时间,你的身体也会受不了的。我妈说咱们的新家已经可以住进去了,她给我在电脑上看了家里的样子,装修的很漂亮,那边环境也好。不过就是有点远,我爸妈那边近一点,就是人有点多。你是想去咱们的新家呢,还是去我爸妈那边,你自己决定。医院这边,你就不要再担心了,好吗?”

    霍漱清不语。

    “你也需要好好休息,要不然就病了,霍漱清!”她说。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亲了下。
………………………………

为什么要杀她

    他抓着她手,不停地在唇边亲着,如墨的双眸,却是一瞬不动地落在她的脸上。

    “放心,你老公身体好的很,病不了。信不信?”他含笑道,烟波里爱意浓浓。

    他知道她现在刚醒来,身体虚弱,有些事还是不能做,即便心里再怎么想,身体再怎么难熬,也得忍着。可是,嘴巴动动,手动动,应该没有关系吧!

    床头只有一盏微弱的台灯照着他们,她那羞怯的眼神,撩动着他的心。

    霍漱清重重喘息一声,大手越过她的病员服,贴上了她的肌肤。

    他的手指,一下下,一点点滑过她的肌肤,往日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现在

    霍漱清的心里,不免一阵悲伤,可是,他并没有泄露出任何的难过,嘴唇在她的额头磨蹭着。

    苏凡的情绪并没有和他同步,因为他刚开始并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这些日子,他并非没有碰触过她的身体,夜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会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疤,指腹每一次感受到那粗糙的疤痕,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下,鼻腔里充斥着无法言语的酸痛。时间长了,他已经记清楚了每一处伤口的位置和大小。

    此时,他或许是有心不让她想起那件事,手指在她的身上游弋时,刻意避免碰到那些伤疤。可是,苏凡只是被这甜蜜麻醉了片刻,很快的,她就想了起来,自己的身上

    那一天的情形,如潮水一般全部涌了上来从她走出店门和雪儿挥手,然后就是一声枪响,身上只觉得一阵痛却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倒在地上,接着又是几下,她看不清,也听不清,依稀记得眼前那个人好像是刘书雅,后来就是朦朦胧胧的逸飞的声音

    她开始咳嗽起来,好像胃里有什么东西让她难受死了,非要呕出来不可。

    霍漱清惊呆了,他哪里知道她这是什么状况,赶紧拍着她的背,道:“没事,没事!”

    可是,她晚上就吃了一小碗面条,然后就是喝水了,过了这么几个小时,面条早就被饥饿的胃肠消化吸收掉了,只有刚刚被霍漱清喂进去的一点水,这个时候全都吐了出来

    霍漱清已然下了床,抽了纸巾出来,一点点擦着她吐出的东西,又怕她没有吐干净,回头睡着的时候把自己的噎着了,便小心地扶着她的脖子起来,轻轻拍着。

    她的双眸,空空的,尽管是在看着他,却是似乎空无一物。

    霍漱清见她不再吐了,擦干净她的嘴巴,将那些垃圾扔进了洗手间的垃圾桶。

    等他洗干净拿着毛巾过来,就看见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在他出去的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苏凡的心,已经完全翻江倒海了一番。中枪那一刻的情形,不停地在她的脑子里快速上演,如同快镜头一样。

    这一整天,她都没有开口向任何人问这件事,周遭的人似乎也为了不影响她的心情,避免涉及到这个话题,而现在

    向她开枪的,是刘书雅,没错。可是,刘书雅为什么要这样?她想不通。

    霍漱清走了过来,拿着温毛巾小心地擦着她的嘴角,还有她的手,道:“现在舒服点了吗?明天问问医生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个药让胃不舒服了。”

    她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其他。

    给她擦完,霍漱清认真地望着她,她看着他笑了下,道:“太晚了,我们睡吧,你还要上班呢!”

    这一刻,霍漱清突然觉得她的眼里似乎在隐藏着什么,刻意地隐藏,有些话,卡在他的嗓子里,他想要说出来,却张不开嘴。

    两个人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等霍漱清折回来,便拥着睡着了。

    他,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苏凡却睡不着,她现在怎么睡得着呢?睡了五个月的人,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可以不用怎么睡觉了。她听着身边的人渐渐平缓的呼吸声,就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似乎,他的呼吸有种让她舒缓心情的效果,渐渐的,她的心也舒展了开来,不再像刚才那么紧绷着了。

    她想问他,为什么刘书雅要对她开枪,要致她死地?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可是,她开不了口,刘书雅杀她,她也猜得出一点点的原因。当初,刘书雅去婚纱店闹,后来又扯出和他私生女的事情,来来去去不过就是要阻止他们结婚,要把他从她身边抢走。而现在,不对,而最终,刘书雅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开枪杀她!这该是怎样的仇恨?这又该是怎样的爱啊?刘书雅疯了,还是说她真的太爱霍漱清了?霍漱清的上一个妻子是孙蔓啊,她怎么不去找孙蔓?当初霍漱清和孙蔓结婚那么多年,刘书雅要是真的想抢霍漱清,干嘛不去找孙蔓打架?为什么偏偏在她这里

    孙蔓,孙蔓,对了,孙蔓怎么了?会不会孙蔓也出事了?没有人和她提过,孙蔓是不是也被刘书雅下了毒手?

    黑暗中,苏凡盯着漆黑的房顶,似乎是在把沉睡了五个月的大脑加速运转一般。

    疑问,太多的疑问,她该向谁去寻找答案?霍漱清吗?如果一切真的像她猜想的一样,如果孙蔓也出了事,霍漱清尽管他们离婚了,可是,她了解霍漱清,如果他的两任妻子都被刘书雅伤害,他

    现在,她不想让霍漱清担心,她不能找霍漱清去问,那么,该找谁呢?

    真是糟糕,今天和曾泉聊了那么多,竟然就忘了没有说到这些事。或许,曾泉会告诉她可是,曾泉明天就回去上班

    此时的苏凡,根本无法入眠。

    沉睡了太久的脑细胞,一旦活跃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睡这么长时间,到底自己的哪里受伤了,为什么自己现在躺在这里动不了。这所有的问题,医生早上来做了那么多的检查,却都没有主动告诉她。或许,所有的人担心的都是一样的事,怕她受到刺激!

    经历了那样的事,她还怕什么刺激呢?

    记忆,一点点开始在她的脑子里拼凑起来。而这一夜,她完全睡不着。

    即便是没有闹钟,霍漱清也会按时醒来,每天早上四点,他就醒来了,然后洗漱,五点之前到达办公室。

    今天,他和平常一样睁开眼睛,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就小心地掀起被子起身了。

    苏凡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转过头又看了一眼窗户,外面,根本没有亮,他却

    “怎么醒来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他转身看见她睁着眼睛,问。

    她微微摇摇头,道:“你睡醒了吗?要不要再躺一会儿?天还没亮。”

    他走过来,手贴在她的脸上,微笑道:“没事,已经睡醒了。等会儿张阿姨就过来了,她来了我就走,要赶去上班。”

    苏凡伸出手,颤抖着抚摸着他下巴的胡茬,道:“今晚就别过来陪我了,好吗?去我爸妈那边住,早上你就可以多睡一会儿。我不想你太辛苦了。”

    他抓着她的手,微微笑了,道:“傻丫头,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他说着,亲了下她,“好了,你再睡会儿,我去洗漱。乖”

    看着他小心地关上门,苏凡的心里,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霍漱清,你知道吗?你已经有白头发了啊!

    果然,很快的,张阿姨就拎着早饭来了。苏凡睡不着,便叫霍漱清坐在她身边吃,她说她想看着他。

    “真是个孩子!”霍漱清笑笑,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吃完了早饭,边吃着,边和张阿姨聊天。张阿姨看起来也是一脸的精神,可是,苏凡却觉得张阿姨那么晚回去,这么早过来,还要给霍漱清做好早饭,实在是太辛苦了。

    如果,如果她可以站起来,如果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话,大家,就都会轻松了吧!可她

    “我上班去了,你要乖乖听医生护士的话,配合治疗,晚上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霍漱清吃完早饭起身,摸着她的头发,道。

    苏凡含笑“嗯”了一声,目送着他离开。

    张阿姨跟着霍漱清走出去,病房外间的客厅里,冯继海已经在等着他了。

    “她昨晚吐了,你今天早上跟医生提一下,问问怎么回事。”霍漱清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对张阿姨说。

    “好的,我记住了。”张阿姨道。

    “还有,”霍漱清顿了下,“她昨晚好像没怎么睡,你问问医生,然后给我发短信说一下。就算是她白天睡了很多,晚上也不至于成那个样子的。”

    “您放心,我全都跟医生问。”张阿姨应道。

    当霍漱清乘车离开医院,新的一天,就这样继续开始了。

    “昨天你母亲说她会派人给你送饭过来,我就没给你做。”张阿姨对苏凡道。

    “没关系,就让他们送吧,您也好好休息休息,这么早过来”苏凡摇头道。

    “我也睡不着,没事的。”张阿姨道,“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把灯关上,你再睡一会儿?”

    苏凡“嗯”了一声,想着自己睡着的话,张阿姨也就可以休息了吧。

    病房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

要不然他怎么活

    霍漱清走了,苏凡真是睡着了,可是,她根本睡不踏实,或许是因为想起了中枪的事,她一闭上眼就看见刘书雅,半梦半醒着,就过了几个小时。

    朦胧之间,眼前好像有个人,可是她知道不是霍漱清,也不是曾泉,那会是谁?梦境和现实交错起来,她竟然以为那是刘书雅!

    啊

    她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

    “是我,逸飞,你怎么了?作噩梦了吗?”覃逸飞忙拉住她乱动的手,问道。

    逸飞?

    她转过头看着他,不停地喘着气,头发全都被汗水湿透了。

    身体虚,她现在动不动就出汗,简直是难受死了,跟生念卿那时候好像。

    “你,你来了?”苏凡茫然道。

    幸好,幸好不是刘书雅!

    张阿姨忙拿着毛巾过来给她擦汗,道:“覃总来了一会儿了。哦,过一会儿医生就来查房了,我给你洗漱,好吗?”

    苏凡“哦”了一声,看向覃逸飞,道:“逸飞,抱歉,我,刚才”

    覃逸飞摇头,满眼都是怜惜和不舍。

    “你梦见什么了吗?”覃逸飞问。

    就在苏凡睡着的时候,他问了张阿姨,苏凡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阿姨说没人告诉苏凡,苏凡自己也没问过。

    覃逸飞的心,根本没法踏实。他情愿苏凡是真的不记得那件事了,可是,她怎么会不记得呢?她不问,恰恰说明她知道,可是,她为什么不问?她越是这样不问,他就越担心。而刚刚她被惊醒

    为了让苏凡洗漱,覃逸飞还是避嫌走出了病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这时候,罗文茵派来给苏凡送早饭的人也来了。

    现在苏凡醒过来了,洗漱就比以前方便快速了许多,没一会儿就好了。医生昨天交待说,让苏凡今天稍微坐起来一点,就是把病床摇起来一点点的角度,让她开始适应。要不然她没办法进入理疗的步骤,身体会受不了的。

    于是,今天早上吃饭的速度,也因为床有了角度而快了些。

    一切,似乎都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早饭吃完了,覃逸飞还没来得及和她聊,医生们就来查房检查,覃逸飞再一次离开病房。

    医生说,让苏凡今天稍微起身把双腿挪动挪动,要是这样可以的话,训练几天就可以行走了。

    “你的神经反射都没问题,肌肉也没问题,这几天注意营养,在床上微微小范围活动活动,过些日子我们就可以安排理疗了。你要尽快下地行走,时间拖的越长,后面越难恢复。”医生对她说。

    是吗?要是可以自己走路就好了!苏凡心想。

    医生们检查一番,查完房,就离开了,张阿姨跟出去把霍漱清交待的事告诉了医生,覃逸飞走了进来。

    “真是抱歉,你来了这会儿,总是被赶出赶进的。”苏凡望着他,微微笑了下,道。

    “没事,我来的不是时候,早上这会儿医院是最忙的。我看那些护士在楼道里都是跑着的。”覃逸飞坐在床边,道。

    苏凡不语,只是默默注视着他。

    覃逸飞也是一个字都没有再说,深深望着她。连续坐了二十个小时越洋航班的疲惫,在这一刻全部消失地一干二净。

    他好想说,我生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他没说,当时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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