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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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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霍漱清刚从领导办公室出来,有两份报告需要领导的批复。他刚和领导谈完,领导就随口问了句“家里情况怎么样了?醒了?”
“是,昨天醒过来了。”霍漱清认真地答道。
领导看了他一眼,道:“那就按照医生的方案治疗吧,醒过来就有希望了。”
是啊,希望啊!霍漱清站在走廊里,望向那阴霾的天空。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今天逸飞在那边陪着,应该会心情不错吧!张阿姨中午发短信说苏凡早上心情很好,和覃逸飞一直说说笑笑,而且精力也挺好的,来了一些人,她也陪着聊了几句。
霍漱清想了想,缓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苏凡的手机一直没开,他打的是张阿姨的。
然而,接通了,张阿姨声音很低。
“情况怎么样?迦因呢?”霍漱清问。
“霍书记,刚刚出了点事,苏小姐突然好像是心脏病发作了的样子,医生过来抢救”张阿姨道。
“心脏病”霍漱清愣住了,“出什么事了?”
“苏小姐说想画画,覃总就派人买了东西过来让她画,结果,结果就”张阿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情形,她也说不清。
“她怎么了?”霍漱清心焦不已。
“她拿着笔没办法画,我们都劝她别画了,可是她好像,好像就不对劲了,覃总让我找医生”张阿姨说着,就看见一个白大褂的医生来了,“好像是心理医生!”
“逸飞还在吗?你把手机给他!”霍漱清停下脚步,在邵地转来转去。
张阿姨忙把手机递给覃逸飞,覃逸飞接过来,让张阿姨请医生先坐下来喝茶什么的,自己走到另一间卧室里。
“哥”覃逸飞道。
“小飞,迦因怎么了?”霍漱清问。
覃逸飞便把刚才的情形跟霍漱清大致说了一下,接着说:“医生说可能还是枪伤造成的心理刺激,她早上一直都好好儿的,现在心理医生来了,我和他谈谈,等会儿再给你电话,好吗?”
霍漱清默不作声。
“哥,你别担心,医生说这是ps的反应,并不是真的有心脏病。”覃逸飞又补充道,“要不,你回来一趟?”
霍漱清看看手里的文件,紧闭双眼,沉默片刻,道:“不了,你先和医生聊吧,我这边还脱不开身,晚上我尽量早点回去。”
覃逸飞没有说话,就听着霍漱清挂了电话。
想起苏凡刚才的样子,覃逸飞突然想把电话再给霍漱清打过去,让他回来陪着她!工作怎么了?工作再重要,难道比自己的老婆还要紧吗?现在又不是没事,苏凡都莫名其妙心脏病发作了啊!怎么他,他的工作就这么要紧吗?苏凡昏迷的时候,他要天天上班,现在好不容易醒来了,他还要去上班。上个什么破班啊?挣几个钱啊?就算你一天挣十亿又怎样?万一苏凡没有了,你的钱,你的官位,是个什么东西?
覃逸飞紧紧攥着手机,满腹的话,一个都说不出来,一动不动。
可是,霍漱清就注定了是这样的命运了,不是吗?他反抗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反抗的代价大到他再也不能重来一次!
此时的覃逸飞,不禁慨叹自己有多么幸福,自己可以选择自己想要走的路,而他很清楚,他的自由,也是建立在霍漱清失去自由的基础之上。
如此一来,他还有什么理由责怪霍漱清呢?现在,他必须照霍苏凡,不仅是为了他自己难以割舍的情感,更加是为了霍漱清!
想到此,覃逸飞深深呼出一口气,走到了会客厅。
“医生,你好!”覃逸飞走过去和医生问候道,便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医生。
“之前病人有没有表现出反常的情况?比如说会突然沉默,或者说突然就情绪高涨之类的?”医生问。
覃逸飞仔细回想今天早上的情形,详细作了回答,并问医生苏凡为什么突然就那样了?
“枪击对病人心理的伤害根植很深,再加上病人本身性格温和,这样的病人,就越是不愿意让周围的人为她担心,就会表现出很正常的样子,哪怕她会想起枪击的事,也会努力克制自己。可是,她不发作,不意味着她心理没有问题,一个小小的契机,会让她的坚持崩溃。毕竟她是刚刚苏醒的人,原本好端端地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现在非但不能下地走路,就连拿笔画线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对她的打击是很大的。”医生望着覃逸飞,顿了下,“不同病人对刺激的反应不同,有的人会爆发,比如说扔东西啊什么的,有的人会很安静。可是,这种越是安静的病人,事实上二次伤害更大,心理的伤害,会影响到身体。就像刚才病人突发的心脏病一样!”
“可是你昨天,是你做的心理测试吧?”覃逸飞问。
医生点头,道:“是的,我当时也注意到了,病人回答问题相当有逻辑,条理清晰,思路清楚,可是,越是这样,病情,就越是严重,治疗,也就更加困难。”
“为什么?”覃逸飞不懂。
“因为病人会在治疗中刻意回避医生,会躲避去谈她的病情。”医生解释说。
“那怎么办?我今天没想到一支笔就让她平时那么多的细枝末节,我们也很难注意什么东西会刺激到她,什么不会。”覃逸飞道。
“这个,我们只能慢慢来,共同协助病人走出她心里的阴霾。”医生道。
“你们不用药吗?没有什么药可以”覃逸飞问。
“药物只能是抗焦虑类的,我已经开了,等会儿护士就会拿过来。不过,这类药物只能在病人有发病征兆的时候给她服用,平时尽量不要用,否则很容易引起药物依赖。”医生嘱咐道。
说着,护士敲门进来,拿了药递给医生,医生在药盒子上写了服用的剂量,交给覃逸飞,覃逸飞又递给张阿姨。
而苏凡,依旧因为药物的效果而沉睡着。
那一边,霍漱清的心,却根本无法平静。
苏凡苏醒了,昨天早上她的恐惧就让他担心,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可以在她害怕的时候抱着她,可是昨天,她苏醒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尽管他是第一个知道她醒来的人。而今天,就在刚才,她竟然,竟然因为那个什么p什么的玩意儿就爆发了心脏病?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病啊,怎么现在就
头顶的天空,一片阴霾,眼前的红墙绿瓦看起来那么的模糊。
这段走廊里,很少有人走过。不像他办公室那边,总是人来人往,每个人脚底下像是装了滑轮一样,恨不得飞起来,大家都是一团忙碌,从早到晚,似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霍漱清总是觉得,这里,恐怕就是全国最为繁忙的一个政府机构了吧!
古人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一入官门也同样深似海啊,根本由不得自己。他何尝不想立刻扔下手里的工作跑去医院呢?他的妻子,他最爱的人心脏病发,他却可是,他不能,他的手上还有一堆工作等着他,手下一堆人等着将他的决定传达下去。这么大一个国家,十四亿人的福祉,到了这个地方,怎么不会让人手忙脚乱,怎么敢耽搁呢?
阴霾的天空,不知何时突然开始飘雪。
霍漱清抬起头,看着天上飘飘洒洒的雪花。
这是今年京城的第一场雪啊,初雪,初雪,就像他初次遇见她的那个日子一样。
“漱清?”一个声音穿入他的耳朵,霍漱清忙循声看去。
“方书记,您好,抱歉,我”霍漱清赶忙走到方慕白身边,和他握手。
“我和霍书记先聊几句。”方慕白对引领他的勤务人员说,那人便走远站着等了。
………………………………
一样的初雪,不一样的雪初
“漱清?”方慕白的声音将霍漱清拉回现实。
“方书记”霍漱清忙走上去,方慕白拉着他的胳膊走到一旁的廊柱下。
“迦因怎么样了?”方慕白问,“希悠说看起来精神还可以?”
霍漱清点点头,道:“还可以,可是,”说着,他叹了口气。
“出什么意外了吗?”方慕白问。
“刚才我打电话,说是心脏病突发抢救了一次。”霍漱清道,神色怆然。
方慕白微微一怔,道:“迦因以前有这种病吗还是这次的事造成的?”
“医生说是枪击后遗症,什么创伤应激障碍的反应。”霍漱清答道。
方慕辰叹了口气,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啊!”说着,他看着霍漱清,“你们跟她说了枪击的真相吗?”
霍漱清摇头,道:“她刚醒过来,怕她再受什么刺激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她了,让她把心里的恐惧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这样瞒着她,她只会胡思乱想。”
方慕白思虑道:“事出有因,只是现在,这个因不好说啊!”
霍漱清点点头,也不禁叹了口气。
“你也别一个人全都扛着了,跟你岳父岳母商量商量怎么开口说。迦因是个善良懂事的孩子,她会慢慢想明白的。”方慕白道。
“怎么会想的明白呢?别人的过错,她一个人全都承担了”霍漱清叹道。
方慕白沉默片刻,才说:“抽空请个假回去陪陪她,你和她说说话,比旁的人一天到晚在她眼前转悠管用的多。”
霍漱清看着方慕白。
方慕白拍拍他的肩,微微笑了下,道:“公事总是干不完的,你偶尔请个假,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现在这样心里放不下她,想着见见她,可就是见不着,也难受。回头去请假吧!”
这时,领着方慕白过来的勤务人员走近,方慕白看了他一眼,那人便快步过来说“正在等着您”,方慕白便对霍漱清说“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慢慢来”,霍漱清点头。
看着方慕白离去的背影,霍漱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是啊,他是该请假了,过几天找个机会请假吧!
霍漱清看了下天空中飘飘洒洒的雪花,大步走向办公室。
等苏凡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覃逸飞。
刚才的事,她什么都没提,只是看向窗户,幽幽地说:“下雪了啊!”
覃逸飞看了一眼身后,接道:“是啊,听说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苏凡微微笑了下,道:“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云城下了那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他说,他一直记得那一天,所以,他才给我取了个名字叫雪初。”
覃逸飞的心头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痛,却还是微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因为是初雪的一天,才叫雪初。”说着,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下。
自己真是个傻瓜,她的心里自始至终,她的一切记忆,就连她的名字,都是和霍漱清的回忆,而他竟然一直这样心甘情愿
“是啊,没想到今天又是一个初雪的日子。”她说着,顿了下,“好想出去看看雪啊,我还没看过京城的初雪是什么样的呢!”
覃逸飞本来想说,现在你就乖乖躺着,明年再看。可是,她眼里的哀伤,让他又不忍这样说。
不忍又怎么样呢?她现在不能下床。
他想了想,立刻起身说:“你等一下。”
苏凡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就看着他走出病房,好久都没回来,她也就不去想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她静静躺在那里,脑子里却是根本停不住,她很清楚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里流出去。
她轻轻抬起手,看着自己这无用的手。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废人?年纪轻轻的,三十岁不到,就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走路,不能写字画画,她,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废物?
泪水,不停地从眼里流出去。
苏凡啊苏凡,你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样没用的一个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活在世上只会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只会让霍漱清
是啊,霍漱清啊,他,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过去如此,现在亦是。他年纪轻轻就到了书记处那样的地方做领导,过不了几年就像母亲说的,霍漱清的前途很好,他很有能力,而且,还年轻。这样的一个他,前途自然无可限量。他会走向他事业的成功,会走向他的巅峰,那样的巅峰,或许是他的父亲都不会料到的。可是,他有她这样一个废物的妻子,她只会拖他的后腿,只会成为他的负担。成为了他的负担的她,还有什么意义活在这世上呢?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望着窗户上模糊不清的雪花,想起了和他初见的那一天。
那一天,现在想起来已经过去五年了,可是,似乎依旧在她的眼前。
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那砰砰乱跳的心,想起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投向他的视线,想起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想起他对她说的每个字
心,一下下抽痛着,痛着,却似乎又被甜蜜包围,他温柔的微笑,如一轮明月投在她的心底,那温柔的月光,一点点抚摸着她心上的伤疤。
霍漱清,霍漱清
她在心底叫着他的名字,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可是,他不在身边,他听不见。
苏凡闭上眼,泪水在眼眶不停打转。
她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她什么都不会做,也做不到,就连死,就连死都做不到,不是吗?
刘书雅啊刘书雅,你干嘛不一枪打死我?你想死了就来对我开枪,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让我也死了,让我和你同归于尽,让医生没办法救我?可是,你偏偏,偏偏这样,让我像个废物一样地躺在床上如果说刘书雅要报复她和霍漱清的话,现在真的是达到目的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她痛苦,霍漱清,肯定也不舒服,而且,这么多个月,他瘦了那么多
想起霍漱清,苏凡的心里就痛极了,往日的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谈笑风生,而现在,眼里总有抹不去的哀伤和难言的痛苦,尽管他在她面前表现的不是那样,可是,她总感觉,感觉他是在刻意掩饰,不让她发现。可似乎是他承受的太多,根本无法全部掩饰掉,所以总会或多或少流露一些出来。越是如此,苏凡就越是自责,越是难受,而这些,在她此时的回忆之中越来越重。
如果她没有经历这件事,她就还是那个苏凡,不会让他现在这样的煎熬
病房里,安静极了,静的让她觉得好像不是在尘世一般。
她苦笑了,睁开眼,积攒在眼里的泪水滚落出去。
这时,她转过脸,看向窗外那飘飘洒洒的雪花,似乎是看见了那一夜的霍漱清一样。她突然好想去摸一摸那个雪花啊,好想亲手碰一下霍漱清的脸啊!
她使劲将手伸向窗户,却只能碰到空气。
雪花,一片片从天空落下,尽管她不能仔细看清楚,却还是能够感觉到雪花落在手上眉间的那种冰凉。
“我喜欢你那一夜系着的红围巾。”
“你就叫雪初好吗?因为我们就是在初雪的那一天相识的。”
他的话语,还有他当时说话的神态,此时念念在苏凡的脑子里回放着,她想要伸手去抓那晶莹的雪花,可是,她的身体根本动不了。
不行,不行,苏凡,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弃?动一下,你可以的!
她用力开始翻身,开始挪动双腿,可是,两条腿太重,重的没办法移动。
身体太过虚弱,稍微一动,汗水就止不住地开始流。
一点点,一点点,她转着身体,朝着窗户的方向。
苏凡,不要放弃,坚持,坚持,一定可以碰到的,一定可以!
可是,她猛地一用力,半个身体都翻了过来,趴在床边不停地大口喘气。
“迦因,你看”覃逸飞推门进来,兴高采烈地说。
当他的视线落在床上,看见苏凡趴在那里,立刻奔了过去。
“你怎么了?干嘛啊这是?要是,要是掉下来了怎么办?”覃逸飞说着,小心地扶住她,轻轻地扶着她侧身躺好。
苏凡却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盯着窗户。
“张阿姨”覃逸飞朝着门口喊了一声,不知道这会儿张阿姨去哪儿了,覃逸飞也等不了,就对苏凡说,“你乖乖躺着别动啊,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汗。”
现在可以翻身了,可以转过来了,不用一直那么朝天躺着了啊!
苏凡心想。
很快的,覃逸飞就拿着毛巾来了,张阿姨见状,忙快步走过来拿过毛巾,给苏凡擦着汗。
覃逸飞坐在一旁,看着苏凡那不停喘气的样子,心疼的不行。
“都怪我,我该跟你说明白的,我去拿手机拍了,你就不用这样了。”覃逸飞说着,打开手机,等张阿姨给苏凡擦完汗,覃逸飞就点开手机上刚刚拍摄的视频,放在苏凡面前。
苏凡惊呆了。
无声的雪花,一片片飞落下来,风卷着雪花翩翩起舞,真是,真是美极了。
苏凡不禁伸出手指去抚摸屏幕,嘴角漾起甜甜的笑。
此时的笑,是那么的恬静,就像是覃逸飞记忆中的一样。
今天的雪,和那一天好像啊!
看着她的笑容,覃逸飞的心,倏然开阔了,他也不禁微笑了。
………………………………
想见的只有他
只要她开心就好,只要她开心,就算,就算他刚才被风吹的
“阿嚏”覃逸飞猛地打了个喷嚏,苏凡愣住了,盯着他。
“抱歉抱歉,你自己拿着手机看,我”覃逸飞忙起身,走到一旁抽出纸巾擦着鼻子。
他可不能把感冒传给她,就算他没有感冒,也不能。
“你”苏凡看着站在眼前擦着鼻子、只穿了一件衬衫的覃逸飞,鼻头一阵酸,道,“外面风大,太冷了,你”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覃逸飞笑笑,“拍的还可以吧?我拍了好几次,总算是选到一段满意的了。”
覃逸飞的心,永远都是那么透明如水晶,那么的纯粹。
苏凡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覃逸飞的手机响了,他走到一旁接了,是公司的事,便出去外间的客厅里详谈。
“霍书记之前打电话过来了,问你的情况。”张阿姨给苏凡倒了杯水。
苏凡“哦”了一声,接过杯子。
“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张阿姨试探性地问。
苏凡摇头,道:“他工作很忙的,还是算了吧!别打扰他,他要是再问你什么,你就说我很好,别让他担心,好吗?”
张阿姨心里叹息着。
病房门上传来敲门声,有个医生站在那里,苏凡认出来了,是昨天早上给她做心理评估的那个心理医生。
“请医生进来吧!”苏凡对张阿姨道。
真是搞不懂,她的心理有什么问题吗,这个医生总是跑来干什么?而且,她是属于不理解心理治疗的人,总是想不通和医生聊一聊就会心理健康了吗?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大家压力那么大,心理医生还是很需要的。医生不能减轻人们现实面临的压力,可是,医生可以交给大家正确缓解压力的办法,应该还是会起到一些作用的。
苏凡这么一想,对心理医生的排斥也就没那么深了。
原以为医生又要给她做什么评估,却没想到两个人只是聊聊天。后来覃逸飞过来了,坐在一旁看着。
医生谈了半个多小时,就离开了,临走时叫了覃逸飞出去了解苏凡下午的状况。覃逸飞无意中说了苏凡翻身的事,医生哑口不言。
听覃逸飞说完,医生说:“霍书记很忙吗?”
覃逸飞点头。
“呃,你还是跟霍书记建议一下,让他尽量多陪陪病人。从病人的言谈里感觉她很想念霍书记,而且,霍书记回来和她多说说话,比你我,还有其他的家人朋友要管用些,对她的恢复也好。你说的她下午的那个翻身,她的解释是想看雪?”医生道。
“嗯,她是那么说的。”覃逸飞道。
医生眉头微蹙,道:“还是请霍书记回来吧,到时候我再过来。”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
覃逸飞靠着门框站着,深深呼出一口气。
让霍漱清回来吗?他,回得来吗?而且,苏凡,她,她连电话都不让给霍漱清打
她啊,总是为霍漱清考虑,根本,根本不想想自己的处境,怎么这么傻呢?
想了想,覃逸飞给霍漱清打了个电话。
霍漱清正在听下属报告,看见来电就摁掉了,可是心里根本不踏实。
报告完了,他刚准备给覃逸飞打过去,桌头电话就响了起来,是通知他后天跟着领导去出国的。
等办公室只有自己了,霍漱清一边翻着桌头的报告,一边给覃逸飞打电话。
“小飞,怎么了?”霍漱清问。
覃逸飞忍了忍,还是说:“哥,心理医生刚刚和我谈了,他建议你请假回来陪陪迦因。”
“还有呢?”霍漱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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