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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混日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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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烟火药就别想了，将就的先用黑火药试试吧，黑火药在满清是战略物资，比较敏感。程翰并没有把主意打到满清的库存上去。
现在程翰需要的黑火药，一方面到上海去购买走私洋鬼子的黑火药成品和制作黑火药的原材料。另外一方面就是自己制作黑火药。
上海有来自日本和琉球的硫磺，智利的硝石硝土，程翰吩咐在上海的程钟权，有多少就采购多少，现在他的需求量大，训练用，作战用，时刻要囤积以备将来。
这时候的黑火药配比已经接近后世，和欧洲相比，满清的黑火药主要是纯度方面不如，还有颗粒化方面也做的不够。这是生产工艺改进和重视程度不同有关。只要把纯度提高，威力还会有所提高的。
大烟战争过去十年了，当时沿海地区接触到英军的个别满清官员，在火药中有所改进，也想着颗粒化，可惜到现在也没什么进步，还有广大内陆地区还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为了制造出炸药包，程翰现在大部分时间就泡在兵工厂里。抽调人员组成一个研究小组，专门研究火药，炸药包，手榴弹，炮弹等等。
兵工厂里，老陈头现在带着一批人在仿造和研究枪械，火炮，他儿子陈二发已经调到机械厂里负责仿造和研究蒸汽机，各种机械设备，机床等等，还有程翰交给他的内燃机的研究等等。
为此，老陈头向程翰推荐了以前工坊中会制作黑火药的技术骨干胡太平。
三十岁左右的胡太平有点拘束的站在程翰的面前，都不敢抬头看着程翰这位程家军的大帅。
“胡大工，我把炸药包这些东西交由你来负责，你可有把握？”程翰看着眼前半专业人士胡太平，问道。
“回大帅，小的……，小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先试着去做！”胡太平有点拘束，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程翰，说完还偷偷用眼角迅速的瞥了程翰一眼。
“嗯，不用害怕，只要你用心去做事，出了成果，本大帅会不吝奖赏的。”
“大帅对小的这些下人已经是天大恩情了，又是提工钱，又是让小的们搬到高大宽广的房子里住，小的却没能拿出大帅满意的东西，小的心中已是惶恐之极，不敢再要什么奖赏！”胡太平一脸惶恐和感激混合的表情，抬头看着程翰道。
这可不是后世一样装出来的样子，这时代的人们还算纯朴，狡诈之徒或许有，那种人也吃不了苦，耐不住寂寞，早就另谋出来去了，不会留在官府的工匠营之中。
“嗯，你们应得的，现在本大帅准备与你们一道去攻克这些难题。”程翰挥手不让他再说下去。
现在需要的是尽快把东西做出来，其他感恩的话，留待以后吧。
首先黑火药的提纯方面，程翰前世在看小说的时候，有几本书中提及制作方法，程翰还算记得，只是动手做起来，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看起来简单，自己参与制作起来才知道繁琐。
程翰让人一边制作，一边记录各种步骤，把这些步骤都一一记录下来，以备查找和改进。这样的研究方法，程翰准备在各个工厂，各个研究小组中推广。改变华夏那种只凭个人经验去做事的方法，使技术能够保存和推广，推动社会技术的进步。
用了几天，一整套的黑火药提纯方法就新鲜出炉。今后，还会再不断简化和改进。让它能进行大规模生产的程度。
黑火药颗粒化的时候，胡太平他们把各种能想到的粘合剂，几乎都试了一遍，程翰也把自己记忆中的几种贡献了出来，一一试过，加水搅拌，过虑，然后晒干，最后才确定出来。
颗粒火药是做出来了，可炸药包是怎么样子的，胡太平他们也是两眼一抹黑，程翰作为后世之人，他在影视剧中见过这玩意，实物还真没见过。他服役的时候，共和国的军队中早已用不上这玩意了，工矿企业中要爆破矿山倒是还用到。
外形上他知道是怎么样子的，可内里的情况可就一知半解了，有的只是在各种小说和书籍中看到的那些。外形非常像后世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中的战士们行军中背在背后的一个背包。
小时候受到抗日神剧的影响，程翰见到的土八路炸药包已经是拉发式的，这就需要用到雷管，现在的雷管有没有发明了？程翰也不清楚，好像也差不多是这时期吧，不过他知道现在程家军使用的火帽枪，所用的火药中就有雷酸汞，这是制造雷1管的材料。
一时之间，雷1管，雷酸汞把程翰和胡太平他们难住了，没有雷管做为点火装置，火药的延烧的效率就大打折扣。一个学徒怯生生的道：“禀大帅，各位师傅，要不用以前的火绳做引线如何？”
“对啊，用火绳先试试。”程翰一时只想着用先进的东西，把以前的都忘记了，不管了，用火绳是不是技术倒退也要试一试。
“你叫什么名字？想法不错！”程翰笑着过来拍着这个小学徒的肩膀道，也未必是别人想不到，只是程翰想坚持弄高大上的雷酸汞，雷1管。
“回大帅，小的叫刘四，谢大帅夸奖。”刘四有点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快，一个用麻布和帆布紧紧包扎出来，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炸药包，拖着长长的引线，放到了试验场上，上面用一块厚木板盖住，简单的模拟一下城门的样子。
程翰等人离得远远的，刚才胡太平他们都想去点火，程翰不让他们去，示意身边的一个警卫上去点火。
等待的时候，总是难捱的，几分钟之久，又像几个世纪一样长，在单筒望远镜中，程翰看到，警卫在点火后，快速的往回跑到安全的距离。
长长的火绳，烧到尽头的时候，顿时，火光一闪，一股黑烟升腾而起，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传来，端得比大炮竹的响声还大上几分。爆炸周围都是硝烟弥漫，看不真实那里的情况。
烟尘散开，大家走近一看，程翰皱了皱眉，这个炸药包威力倒是还过得去，厚木板被炸成几段，散落周围。厚木板上烟熏的乌黑一片。放炸药包的地方一个不小的凹坑。只是不知道用来炸那种包铁的城门效果如何，估计够呛。
这个爆炸效果程翰不是很满意，胡太平他们看到程翰这位大帅皱眉，明显是不满意，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
黑火药颗粒化已经是最大的让黑火药的威力发出来了，这样燃烧的比较充分。威力上已经无可改进，最终被无烟火药取代是迟早的事，也只能先这样了。
炸城门估计要把炸药包做大点才行，太平军炸城墙都是挖地道，用棺材装黑火药炸的，他们的黑火药还没有程翰这样提纯颗粒化呢，也一样把城墙炸塌。
雷1管的事情，程翰在炸药包制作初步成功后，还是马上让胡太平他们去研究，胡太平他们没见过雷1管，雷酸汞什么的，程翰依稀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好像有记录了一点这东西在一个本子上。
可惜回到军营中，程翰拿起以前记录的本子，发现上面自己那时记录的雷1管，炸弹什么，只是几个名称，如何制作，造出来的流程，根本就没记录，那是程翰也不会这些个知识，只知道雷酸汞是从硫铁矿冶炼中的副产品硫酸中制造出来的。
这还是他以前逛各个技术论坛和看各种书的时候，记得的一点知识，还有就是看小说中知道的。
具体流程程翰也没记住，只记得那些名词名称就记录了下来。化学类中，一些还能记得的方程式，不完整的元素周期表都在笔记本上记了个大概。
程翰过来兵工厂不是来监督，也不是要亲手制作，而是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帮忙，想想方法，另外在一些地方给兵工厂提供方便。
硫铁矿是如何的，程翰压根就不认识，他不是搞矿业出身的，也不知道哪里有硫铁矿，虽说中国的铁矿大部分是贫矿，含硫含磷多的矿也很多，奈何隔行如隔山。
没有硫铁矿，程翰就用买来的硫磺用来代替硫铁矿，用来提炼硫酸。硫磺比硫铁矿还要容易搞到，提炼方面也方便一点。土法上马也要搞这个硫酸，工业化生产那是以后的事，目前先解决有无问题。
现代化学工业是三酸两碱，硫酸就很重要，目前搞不了工业生产，土法制造那是必须的，研究和军工现在就要用到。
试验用的玻璃杯，玻璃瓶等等试验器材，程翰都是直接让人到上海广州等地同商口岸去购买，自造玻璃，程翰也想啊，可惜他也不会。
………………………………
第59章军工
在雷酸汞和无烟火药没有搞出来之前，程翰让兵工厂里先生产黑火药手榴弹，点火方式就是原始的明火点燃火绳。
这当然是无奈之举，做一批出来先装备部队训练用，威力与抗战时期的边区造有得一比，这总比没有强么？
手榴弹的样式，程翰选择了木柄手榴弹的样式，由于装药量多，外形和二战中英国的74号反坦克手雷有点像。
拿在手上，程翰感觉沉甸甸的，重量有点重。没有很好的臂力的话，估计也投不远，搞不好还把自己炸了。
全副武装的时候，战士们一个人也携带不了几枚，牺牲威力，把装药量减少了，倒是能多带一点，那样有什么用？只能等把无烟火药搞出来后，再改进吧。现在就只好将就着用。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它的点火方式。带着一群程家军的军官过来看手榴弹的表演，结果是大家都不满意这个手榴弹。
“大帅，这么重的什么手榴弹，到时候别丢到自己人脚下就该庆幸了。”魏长根亲手用过后，随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鸡肋一样的武器。
“是啊，大帅，能不能让军工部门努力一把，改进一下，威力上来了，重量也就能轻点？”吴雄也插上一句。
“你们懂个屁p，防守阵地或者城墙的时候不是还行么？总比没有强吧！”程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
你妹的，以为老子不想让他们搞出高威力的大杀器么，直接上原子弹更省事，一颗下去，死一片，连渣都找不到。
拉来一头猪做试验，向猪身边丢了一颗手榴弹，搞笑的是，这颗手榴弹竟然被跑来跑去的猪踩灭了。
第二次丢到猪圈里的时候，这头猪就被炸得哼哼直叫，身上镶了几块弹片，血流涂满了猪圈。开始还能乱跑乱叫，最后只能躺在那里用越来越低沉的声音哼哼着。
看着几乎什么东西都缺，什么东西都要仿造，发明，这满清到底落后到了什么地步？只有侧身期间才真实的感受得到。
基础教育上不去，生产力上不去，科技发展上不去，中国要补的课实在是太多了。
兵工厂里还有一个重头戏就是枪械和大炮。程家铁匠铺也早就从松江城内搬到了程家庄的镇上了，王铁头现在也在兵工厂里，现在正带着几十个人在打制钢片，制造枪机扳簧。老陈头等人负责枪管的制造。
简单的几台木制车床在工作着，这些车床就是机械厂的陈二发贡献出来的，造出来的简易车床，也给兵工厂拉来了几台。有了这几台简易车床，制作枪管的效率提高了很多。特别是用上了蒸汽机带动下。
只是车床上使用的刀具，质量也不怎么样。这松江府会炒钢的师傅也让程翰给挖来了，刀具钢的质量还是没有什么起色。
这时候全世界的钢铁冶炼技术都是出铁多，出钢少。大规模炼钢方法，欧美都还在研究中。
以目前工业最发达的欧洲为例，英国主要冶炼还是在用着普德林法，不过普德林法冶炼出来的几乎都是熟铁，炉温不高，炼不出钢来。
另外一个是坩埚炼钢法，只是坩埚炼钢法成本有点高，限制了钢铁的大规模生产。
就算是这样，程翰也没有这些技术，他知道高炉炼铁，平炉炼钢这句话，内里是如何搞的，程翰是一点也没有见过。只是单纯的在后世的书中知道一些常见冶炼理论。
仿造火帽枪的速度受到枪管制造的制约，还有火帽的制作等等。比起仿造火枪，火炮的难度大了不是一点半点。松江府这里会造炮的工匠，程翰一个也没有找到。
这让程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无奈。没方法，只好四处去找了，程钟权倒是给程翰送来一个在上海混吃等死的洋鬼子，声称他会造炮。
与此同时，程翰四处挖墙角的行动也给程翰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就是程翰的人在杭州挖来一个会造炮的工匠，连同他的家人都给送到了程翰这里。至于是不是绑架什么的，程翰也不在意，只要人弄来就行。
站在程翰面前的洋鬼子杰克，就是程钟权在上海带过来的。这名字程翰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程翰陶陶耳朵，水手杰克么？
见到程翰进来，程钟权开始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程钟权垂手躬立道，“少爷！”
“权叔，不用多礼，坐！”程翰指着程钟权刚起身的椅子道。
“大家都坐下，不用站着！”程翰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坐了下去。
“谢少爷！”程钟权客气了一句也就坐了下来，众人跟着纷纷落座。
程翰打量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着程翰，高鼻蓝眸的杰克穿着一件有点破的水手服，见到程翰穿着程家军无军衔的军服，身后跟着几名警卫都是警惕的看着他们。
“程，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少爷？”杰克用蹩脚的松江上海方言问了一下坐旁边的程钟权，外国人说中文那种发音腔调听在程翰耳中，非常怪异。
“少爷，这位就是杰克，他说他会铸炮，来自什么胸压力！”程钟权给程翰介绍道。
“什么胸压力？是匈牙利吧！”程翰一听就知道了，马上纠正道。
“是，是，少爷英明，连这个都知道。”程钟权立刻接口道，他不是一个会拍马屁的人，连恭维人的词汇都很少。
他也没弄明白什么胸压力是哪个国家，估计他也就听过英法美三国多点，地理方位也没太弄懂，匈牙利是在哪个旮旯里面，那是更不知道了。
“尊敬的将军阁下，不知道您能给我多少薪水？”洋鬼子杰克见到程翰一开口就是谈钱，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那要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东西了，你有什么样的技术，就有相应的酬劳，如果只想着在老子这里混吃骗喝，那就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程翰一点也不会对他客气。
洋务运动中一些洋鬼子就利用了满清官员不懂技术而糊弄他们，或者拿那种过时的技术给满清。程翰可不想上这个当。
“放心，程将军阁下，我以前可是在匈牙利王国的兵工厂里干过的，熟悉铸炮的各个工序，我会给将军阁下铸造最好的火炮。”
“好，我拭目以待！”
“将军阁下这里有没有好酒？”
“……”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程翰了解了杰克这个洋鬼子的大概情况。
四年前，在匈牙利王国兵工厂中当铸炮技师，为王**队铸造火炮。由于酗酒得罪过一位来兵工厂的贵族军官，然后兵工厂的工作丢了，杰克的生活开始困顿，也酗酒的更厉害了。
三年前离了婚的他，孑然一身，随一艘远洋船到东方去冒险，在船上当水手。到过非洲，中东奥斯曼，印度，生活了一段时间，然后两年前来到上海。
不是每个冒险家都能发财的，酗酒如命的他，机会好像总是与他擦肩而过，在上海的两年也是穷困潦倒，冒险之旅并未成功。
当他再次准备乘船去北美的时候，程钟权找到了他。
谈起铸炮的专业知识的时候，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滔滔不绝，连蹩脚的上海话也能说的流利了一点，过快的语速中还夹杂了一些匈牙利语，让程翰都摸不着头脑。
对于前装火炮，程翰没什么概念，他是个枪械爱好者，可不是火炮爱好者，爱好的枪械也是后装枪。
后世的枪械结构都能了然于胸，拆卸过多次。另外，火炮这东西，无论是前装还是后装，都有一些共同点，身管和口径比。
满清铸造的火炮，大都没有考虑口径与身管比例这个问题，一般都只在乎砂眼的问题。看着杰克这个洋鬼子说的头头是道，别的又是一个赵括。好在这方面只要让他去铸造一下火炮就知道了。
连同从杭州来的铸炮工匠张全久一起，程翰成立了一个铸炮部门，专门仿造和研究火炮问题。人员也是优先调配到位。
讲到铸炮，不得不说这时期的一个人，龚振麟的《铸炮铁模图说》已经发表刊行十年了，在松江，程翰就找到了一本这个书，程翰也给了杰克和张全久他们，还让人给他们讲解里面的内容。铁模总比泥模先进，这个程翰是知道的，希望能对他们有帮助。
这时期的铸造火炮技术，欧洲和中国都是差不多用泥模，中国的铁矿石大部分是贫铁，质量远远低于欧洲，所以冶炼出来的钢铁自然比西方差，同样是泥模铸造，采用同样的工艺技术，原材料的差距使得中国的火炮不如西方。
现在的欧洲制造火炮，开始采用更为先进的锻造法，几十吨上百吨的水压机已经发明出来了，用来锻压铁路的铁轨和中小口径的火炮已经不成问题。
他们希望能够研制出更大的水压机，用来锻造更大口径的火炮，铸造技术对于他们来说就没有什么吸引力。
难怪历史书中说满清的铁模铸炮法比欧洲早几十年，然而，有什么用？满清照样被狂虐了几十年。
这是造炮的两个技术分支，说不上谁好谁差，差的只是整体国家实力。不过，看来，锻造法用的水压机，能够用到工业的方方面面，钢铁业，造船业，特别是铁甲船出现后，更是要用到水压机，从这点看，锻造法还是比铸造法好。
现在的满清哪里去找水压机？老老实实的先玩铸造法吧。程翰也是要等着怡和洋行的威廉从欧洲运来水压机，才能玩这个锻造法。
估计威廉拉来的水压机最多是几十吨的，肯定不是他们最新最大吨位的那种，现在能解决有无问题才是关键。
几十吨的水压机，那也很不错，可以交给科技部门研究仿造，相信以后更大的水压机也能造出来。今后各行各业都要用到这个水压机，造铁甲军舰，少了这个东西，可就玩不转。
………………………………
第60章鲁班奖
除了军事技术方面，教育上程翰也是非常重视，在程家东院那里学习的小孩子们，现在都让程翰给搬迁到了程家镇上已经建好的学校里去读书。
‘程家镇小学’几个字就是程翰题的字，看过的人都大摇其头，――好丑。
附近的小孩子只要想来读书的，都接收入学校中去读书。程翰是来者不拒，松江今后就是自己的根据地，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小孩子，将来基本上也都是为自己效力的。
还有程家军的战士，现在在文化学习方面，基本具备了小学一年级的水平，军官基本都有三年级的水平。
特别是数学与地理方面，战士们现在都能顺利的背下了乘法口诀，进行简单的四则运算。太阳系，地月系这些知识。
程翰教授的这些东西，为他们打开了世界的另一扇窗，彻底地颠覆了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
军官们更是在地理，地图作业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程翰还穿插教授给他们一些后世初中的知识。炮兵方面，弹道学，炮表等等统统用填鸭式地教给他们。也不管他们弄不弄得懂，方正都是让他们记着笔记。
这些笔记是不许流露到外面去的，作为炮兵军官的王兴贤要学的东西就更多了，他感到压力山大。
白话文与简体字的运用，大大的加快了程家军和程家庄小学中小孩子们的学习速度。比学习文言文和繁体字起来，方便和快捷多了。
最近忙得连轴转的程翰大帅，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都快变成了超人程翰了。
以前在看历史穿越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几乎就没有做什么，就能用系统，或者其他什么神器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给搞定，美女江山都是轻松搞到手。
现在看看自己的劳碌命，真是没得比。都是穿越者，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程翰现在剩下来的都是满满的羡慕。
不过，忙碌的过程，程翰也享受着这样的过程与感觉，轻松得来的东西没什么值得珍惜，忙碌过后，也开始收获成功的喜悦。
奋战了差不多两个月，终于有好消息传来，胡太平他们把雷汞搞出来了，只是期间也发生了两次雷酸汞事故，炸死炸伤了几名研究人员，连程翰看好的那个学徒刘三都给炸死了。可谓损失惨重。
这时代的欧洲，雷汞也是个危险品，十多年后，才由诺贝尔把它钝化。这就让安全生产提到程翰的面前来，血肉横飞的场面，谁也不想面对。痛定思痛，安全生产成了大家的共识，程翰提出的安全生产守则，开始在程家的产业中得到大家的拥护和遵守。
虽然在欧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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