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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神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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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战中能建功立业,以解大明之困局,听了李光壂话语,心神巨震之下急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松锦之战怎么会败了?”
姜旭幼时便以投笔从军涤荡群寇为志,对国家大事甚是上心,投军不成拜恒山掌门为师加入恒山派之后,虽然只能寄情于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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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金戈铁马向京城(2)【此章多文言,不喜勿订!】
李光壂长声叹道:“崇祯十四年七月,洪承畴领军至锦州,先锋宣府总兵杨国柱战死,以山西总兵李辅明代之。洪台吉闻讯亲率大军自盛京来援,八月至于我军阵前,屯于松山、杏山之间,即以济尔哈朗所部攻锦州外城,顺势截断松、杏之间我军之联系,又断我军粮道,以绝我军归路。祖大寿龟缩于锦州城内不敢出战。既而洪台吉派兵夺塔山之粮,我军粮道被断,存粮只余三ri,洪承畴yu决一死战,各部总兵官却主张南撤,最后集议突围。洪承畴遂背对松山列阵,以jing兵冲击清营,一冲不破乃后撤。因军中乏粮,诸将早怀去志,大同总兵王朴竟不待军令,乘天黑率部先行遁走,……”
姜旭一时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李光壂接着道:“见大同总兵王朴先逃,山海关总兵马科、宁远总兵吴三桂亦带两镇之兵争相逃奔杏山。清军趁势掩杀,前堵后追。二总兵逃到杏山遭到伏击,部卒伤亡惨重,遂撤奔宁远。王朴、马科、吴三桂逃走后,密云总兵唐通、蓟州总兵白广恩、山西总兵李辅明三总兵亦率军潜逃,我八大总兵之中仅玉田总兵曹变蛟、辽东总兵王廷臣坚守不动,然十三万大军已土崩瓦解,先后被清军追杀的即达三四万人,而自相践踏死者及赴海死者更是无计其数。曹变蛟、王廷臣率所部急驰松山与蓟辽总督洪承畴、辽东巡抚邱民仰会合固守,至此洪承畴所部仅剩残兵万余人,被清军团团围困于松山,饷援皆绝。”姜旭几次张嘴却又闭上,脸上早已再度发寒。
李光壂看了看姜旭,摇了摇头接着道:“洪承畴困守松山城,几次突围皆告失败,至崇祯十五年三月,松山被围半年,城内食尽,松山副将夏承德遣人密约降清,以其子夏舒为质以为内应,清军应邀夜攻,松山城遂破,蓟辽总督洪承畴被俘,……”姜旭惊呼道:“什么,洪督师被清军俘虏了?”李光壂无奈的点了下头道:“辽东巡抚邱民仰、玉田总兵曹变蛟、辽东总兵王廷臣及副总兵江翥、姚勋、朱文德等,加上守城官校及兵卒万余人,被清军全部就地处死。洪承畴被俘后,久被围困于锦州之祖大寿,见松山陷落,且粮尽援绝,于三月率众出降,塔山、杏山相继落入清军之手,至此我大明在关外除宁远一地外,竟全部落入清军手中,我经营十数年之锦宁防线竟不复存在。”
姜旭闷闷的说不出话来,其余四人亦是沉默起来,良久姜旭方摇头叹道:“洪督师被清军俘虏,想必会寻机自尽,哎,我大明名帅猛将多在讨贼御清中殉国,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孙传庭、左良玉等寥寥数人了。”却见四人都是一脸的怪异,不由诧异的问了一声“又怎么了”,忽然想起方才提及洪承畴逗溜关外没有入关讨贼时四人的奇怪反应,心中不由一动,张文耀叹道:“洪承畴乃我大明肱股之臣,文武兼备,谋略过人,实为不可多得之良才。洪台吉一心想要洪承畴归顺,乃以‘满汉之人均属一体’的言极尽笼络,又下旨以礼护送其至盛京(沈阳),同时将一同被俘巡抚邱民仰等人尽数斩守,以此威吓洪承畴。及至盛京,洪台吉即派满汉文武官员轮流劝降,均遭洪承畴拒绝,及住大庙即科头跣足,肆意漫骂清人,有清将发怒,举九刀相威胁,洪承畴‘延颈承刃’始终不屈。”
“洪承畴绝食数ri拒不肯降,洪台吉得知洪承畴好se,每ri派十多名女子相伴亦无效果。洪台吉又命吏部尚书范文程前去劝降,洪承畴对其大肆咆哮,范文程百般隐忍不提招降之事,仅与其谈古论今,……”李光壂看了张文耀一眼冷笑着道:“据传言其谈话之间,梁上落下一块燕泥于洪承畴衣襟之上,洪承畴屡拂拭之,范文程遂告辞而出,即回奏洪台吉曰:‘洪承畴不死矣,其对敝袍犹爱惜若此,况其身乎?’洪台吉闻之大喜,对洪承畴愈加优厚,”张文耀叱笑道:“据传闻是夜洪台吉之妃小博尔济吉特氏,携人参汤至洪承畴居所,屡劝其饮,甚以壶承其唇,洪承畴推辞不过乃浅酌,不意其内蒙chun药,遂与妖女成jian。”
姜旭怒哼一声道:“清狗无耻!”李光壂道:“那小博尔济吉特氏乃成吉思汗宗室后裔,蒙古黄金家族乞颜部族之科尔沁族人,据传满清后宫许多后妃出自其家族,努尔哈赤的妃子中便有一位,而洪台吉崇德五宫皆出于其家族,洪台吉正宫乃其姑母,传闻其于洪台吉并不受宠,次居永福宫。然此终乃野言之传,无凭无据,勿信。即便其为真,我大明jing兵丧尽能臣降虏,亦于事何补。”
姜旭闷闷不言,心底却又有着隐隐的担忧,李光壂道:“隔ri(五月四ri),洪台吉亲临太庙,洪承畴立而不跪。洪台吉嘘寒问暖,视其衣衫单薄,解所御貂裘衣之,洪承畴瞠视良久,乃叹曰‘真命世之主也’,乃叩头请降,随即剃发易服,洪台吉喜曰‘我今获一导者,安得不乐’,即委洪承畴以重任。既而洪承畴得知为其把壶劝饮之丽人乃皇太极之庄妃,不胜惶恐。然洪台吉与庄妃待其如故,洪承畴心念感激,乃誓死为清效劳。”
心中所忧为李光壂证实,姜旭闷头不语,张文耀叹道:“洪承畴本我朝能臣,位高权重,口碑亦不错,既为先帝倚重,亦受同僚及部下推崇爱戴。松山兵败举朝大震,满朝皆以为洪承畴必死,先帝痛悼,为之辍朝三ri,即以王侯之礼予祭十六坛,令七ri一坛,先帝于五月十ri亲临致祭,亦有御制‘悼洪经略文’yu昭天下,岂奈祭至第九坛,洪承畴降清消息传来,御祭始罢。”
张文耀道:“松锦之战虽败,洪承畴、祖大寿等可耻降敌,然我军将士视死如归,鲜有乞降者。传言时蹈海死者以数万计,其步卒拥荷主将立于海中,伸臂冀蔽死而后已,彰显我宁死不屈之民族气节。四月底清兵攻塔山,时兵部郎中马绍愉驻塔山等候朝廷议和之命,曾遣人谕清兵勿攻,清兵不听,遂克塔山,城中兵民**,无一人降清。”
姜旭闷闷道:“我松锦大败,再无大军以御清,关内闯贼又祸害中原,我大明实疲,若能与大清议和,当能腾出手来以灭闯贼,不知议和之事如何?”
书房内四人都是愕然忘了姜旭一眼,张文耀讶然道:“姜公子何出此言矣,满清不过一弹丸小国,在我大明不过一疥癣之患,即便先有萨尔浒之败,后又有松锦大败,而于我大明不过一时失利,终不过尔尔,待我大明稍缓便能尽灭之,我大明岂能低头俯首与之议和!”
李光壂亦道:“满清所恃不过其八旗劲旅,其八旗jing兵善于奔袭野战,而不以攻坚城见长,故洪台吉于松锦大战中以围城打援之术,虽尽歼我大明十三万援军,又困*我松山、锦州、杏山之明军守将献城投降,使我经营多年之宁锦防线毁于一旦,令天下震惊,然其乃投机所致,实不足为患。”
“洪台吉以一州之力硬撼我天朝,洪承畴统十三万大军出关,初步步为营以守为战,待清军进攻时,车营在前步骑在后,步骑与车营的协同作战慢慢推进,以耗清军之粮,初战清军即被斩首一千二百余级,再战清军兵卒虽亡百余人,然其官将则杀之二十余人,清军数次冲阵,均被我击败,清军大将共三人死两人降,清军军心一度动摇。而其粮草亦近崩溃,洪台吉亲催朝鲜供粮数次,又诏征全国及蒙古诸部十五岁以上男丁以充兵力,传言其十五ri起程时鼻子出血,三ri后方止。有人建议徐行,洪台吉即言‘朕如有翼可飞,当即飞去,何可徐行也!’以六天急行至松山。其弟多尔衮曾求撤军,另一亲王甚言与其辛劳至此,不如遁去。其倾举国之力应松锦之战,虽获大胜,夺我军资无数,然其国力益竭,方有议和不成后再度大举入关之举,以尽掠我京师山东诸地资财子民而补其损。可见其松锦之战获胜亦不过侥幸所致。”
姜旭闷然,俄而问道:“议和之事竟至未成?清军又入关了?”张文耀道:“松锦之战后洪台吉屡次遣使与明廷议和,兵部尚书陈新甲奏报先帝,松山之战即败,而闯贼在中原愈发肆虐,先帝急yu抽调边兵入关讨贼,又忌廷臣罔议,乃令陈新甲密图之。崇祯十五年(崇德七年,1642年)四月兵部郎中马绍愉受命前往,六月马绍愉回京,清致书先帝约以平等相交及岁币、疆界事,将议和条款密件送陈新甲。陈新甲赴朝未收藏密件,家僮误以为塘报,付之抄传。于是科道交攻,道路哗然。先帝乃下陈新甲于狱。陈新甲不认罪反自诩其功,先帝遂斩陈新甲,议和事亦自此作罢。”姜旭再度无语,眼见众人对与清人议和多有非议,遂紧闭双唇不再言语。
张文耀道:“洪台吉文治武功,其用兵如神,所向有功,若非其国力所限,当如蒙元般取我皇明,其无奈之下乃连续七次致书于明之将帅,屈意请和。清兵第五次入塞后迄今一年多,清兵无甚举动,应尚自消化其战果,而我则因松锦之战损失十余万百战jing兵,对流贼益发难以遏制,终成崩坏之局,大明皇朝为闯贼一举颠覆。”
李光壂道:“彼松锦大战,使我九边jing锐尽丧,松锦杏三城俱失,此一则因兵部尚书陈新甲等人偏信辽东监军张若麒轻敌冒进之言,盲目催战,使洪承畴轻进顿师,进不能突围退不能善后,形见势绌,遂使重臣宿将身死无数,十万之众覆没殆尽。二则因监军张若麒急yu建功,以扶兵之势振臂奋袂,求击灭清虏于一役,而与洪承畴以车营*清毋轻战之策相抵牾,乃收督臣之权纵心指挥,竟使军中只知有张兵部,不知有洪都督,而督臣始无可为矣。三则诸将畏死,我大军与清军对阵时军械甲仗兵员火器均强于清军,本应决一死战以解锦州之围,然诸如大同总兵王朴之流弃战南逃,其违约先遁而不顾全军安危,致使我军松山大败。明廷为救洪承畴,曾命顺天巡抚杨绳武、兵部侍郎范志完率军赴松山解围,然其畏清军强势皆敛兵不敢出。”
姜旭闷然半晌方问了一句:“那逃走的大同总兵王朴、山海关总兵马科、宁远总兵吴三桂等人呢?朝廷可有处置?”
李光壂道:“大同总兵王朴以首逃之罪被逮,有司庭讯时御史郝晋曾言‘六镇罪同皆宜死’,奈何吴三桂收容败兵三万退守宁远以拒清,其以辽左之将不战而逃,本应重治,兵部尚书陈新甲覆议,以吴三桂守宁远有功而不予治罪反加提督,与李辅明、白广恩、唐通俱贬秩充为事官,遂于崇祯十五年五月底独斩大同总兵王朴,兵部郎中张若麒亦处死,兵部职方主事马绍愉因与清人议和,予以削籍。其时山海关外关宁锦防线彻底被毁,我关外辽东竟仅剩宁远一座孤城,山海关外御清兵者仅剩吴三桂一部,而我九边之jing锐,中国之粮刍,尽付一掷,竟莫能续御,而庙社以墟矣。”
李光壂慨然长叹一声接着说道:“是年十月,洪太吉挟松锦大胜之威,以阿巴泰为奉命大将军,率军从黄崖口入关,大扰京师、山东诸地,其连克蓟州、河间、景州、临清,一直打到兖州,又分兵连陷登州、莱州、莒州、沂州、海州等城,清军一路上纵横千里,兵锋直止于南直隶海州一带。共破三府十八州六十七县,俘人口三十六万,掠黄金一万两千两、白银二百万两、牲畜五十万头,最后于崇祯十六年五月方由墙子岭出关还师。清军途经bei jing时,我明军毫不阻挡,放其回盛京。时巡抚高名衡以疾辞归沂州故里,抵家甫二月,清兵大至,遂偕妻张氏衣朝服同ri殉节。”
姜旭低低念叨了一句,清兵这是第五次入塞了。心中直叹:曾几何时,大明强军在抗清剿匪中损失殆尽,唯一的一只劲旅左良玉军只怕在几年的征战中早就磨平了昔ri的狰狞,只是挂着大明第一军的空名,而左良玉也只空挂着大明第一将的名头,早已不被闯贼看在眼里了。
姜旭摇了摇头又问:“清军第五次入塞后,迄今可有甚异动?”张文耀道:“洪台吉在松锦前线忽听其宸妃病危,竟不顾战事急回盛京(沈阳),及至宸妃已死,洪台吉悲不自胜,据传其身体违和,忽而昏迷忽而减食,去年(崇祯十六年,崇德八年,1643年)八月初(九ri)于盛京病故,其弟多尔衮立洪台吉第九子福临为君,并与济尔哈朗联合辅政,旋称摄政王,掌军政大权。我大明廷臣闻之弹冠相庆,谓洪台吉故去,其内部争权,我天朝可相安数载耳。”
姜旭使劲的晃了晃脑袋,想要将脑海中的一丝烦闷甩去,李光壂亦是摇了摇头叹道:“关外清军五度入塞,京师、山东一片残破,我大明十三万jing兵又悉覆关外,而开封被灌,亦失其中原屏障,闯贼得以在河南肆意驰骋,我大明在流贼与满清东西两面夹攻之下危如累卵,朝不保夕。其时唯一可制闯贼者,仅剩一孙传庭耳。”
姜旭难得的起来一点jing神头,带着一丝企盼向李光壂问道:“闯贼灌开封之时,孙公尚滞留陕西练兵,孙督师可曾入豫讨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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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金戈铁马向京城(3)【此章多文言,不喜勿订!】
李光壂点了点头道:“崇祯十五年正月闯贼二围开封之时,先帝即释孙传庭于狱,并起为兵部右侍郎,命其率禁旅往援开封,时闯贼已解围南去,竟至襄阳擒杀陕督汪乔年,先帝即命孙传庭往代以三边总督,至九月孙传庭出潼关即于郏县大败闯贼……”
姜旭难得的出了一口长气,笑道:“孙公果然不负众望,出则既有斩获,不愧我大明栋梁之臣!”
李光壂脸se稍稍一黯,却是接着道:“孙传庭者,山西代州雁门人,自父以上,四世举于乡。万历四十七年进士,曾任河南永城令、商丘令。天启擢任吏部验封主事,时魏逆将起缙绅之祸,孙公以独子奉孀母,时下一儿亦仅周岁,乃请假归,居久不出。”
姜旭正在兴奋之中,未曾留意众人神se,径自接口道:“孙公归而大治第宅,辟园圃穿溪叠石、种松树栽荷花、朱楼画舫花晨月夕,偕继室张淑人奉继母板舆游晏。次晨招宾客酌酒选奕赋诗谈笑,箫鼓之声无虚ri,间或闭门焚香读书。里间受问学者七八人,孙公时与之谈经治科辅之学,其时怡然自得,若以此终身焉。”【1】
四人都是愕然看向姜旭,李光壂道:“姜公子何以对孙公旧时轶事如此详熟?”姜旭淡淡一笑:“崇祯六年(1633年)九月家父随曹总兵文昭戍守大同,次年大同即由王朴代守,小生于崇祯九年(1636年)拜入恒山门下。尝在大同三年,正当舞勺之年(十三至十五岁),那代州与大同近在咫尺,时孙公在代州名声宣敞,家父尝携小生循其名而顾三,见其长身伉爽,jing于骑she长于韬略,为人所仰望。孙公素闻曹公文昭之名,因家父乃曹公旧部,遂同探国事,乃相得益彰,其间小生多受教于孙公,岂仅只闻孙公旧事乎。”
四人讶然互望,都是难掩目中惊奇,姜旭笑道:“及魏逆伏诛官道清方,然东辽用兵仍无胜算,而流贼渐蔓数省。崇祯八年(1635年)秋,孙公始迁验封郎中,及赴任即修缮城桓犒赏将士定乱全城,孙公慷慨谈兵略,述论风生雄姿英发,又募民壮以成标营,有澄清天下之志。时有孙公之门生冯容者进言曰‘先生岂有意天下事乎?愿先生勿以天下事为意也,天下事几不可为矣’,孙公喟然曰‘是何言也!孰为为之而遽(ju,就)曰不可乎?为之自吾始,济不济命也。’其时中外咸棘,求人孔殷(急迫),官华要者,边才如阱罟(gu,渔网)。孙公遂不待历掌选铨叙(旧时一种叙官制度,按资历或劳绩核定官职的授予或升迁),以边才超然跃擢顺天府丞,崇祯九年(1636年)再擢为右佥都御史,备督抚选。是时德州掌吏部贵居甚,公抗不为下意甚衔之属秦抚告阙,遂亟用公,期勉慰籍如家人。孙公面奏往事,曰‘秦兵缩于边镇,而秦抚治其腹,诚不烦置兵,今贼反在内,臣恐不能以徒手扑强贼’。先帝频频颔首曰‘措兵难,措饷更难,无以乏之亦。’”
“时流贼整齐王雄据商洛(今陕西商州市、洛南县一带),陕西巡抚甘学阔屡剿不利,秦之士大夫哗于朝,并推边才请荐孙公督秦,孙公遂于三月巡抚陕西。孙公及任即以副将罗尚文进击整齐王并诛杀之。”
“是时贼渠之最强者无如高迎祥,其最众者无如拓养坤,即所谓高闯王与蝎子块二者也。时崇祯九年(1636年)七月,孙公之标营甫成军,而高迎祥自汉中走黑水峪yu犯西安。孙公虑贼远道而来,道路险阻且大雨滂沱,其人马皆惫乏,若扼守山口则贼必无所出,或可推擒高闯,乃率孤标渡渭河逆击,大败高闯。总督洪承畴闻孙公破贼,急率大军夜驰而至,ri方明即领军进战,高闯困甚,孙公亲卫宋希濂乘机带敢死之士突营而进,于千贼环伺中生擒高闯逆贼,一路槛解俘献阙下,功震朝野,先帝喜不自胜,为之告庙如旧典,并为孙公录功,增秩一等。”【关于高迎祥】【2】
县丞梁思佑与主簿赵士麟二人虽是文官,却只是对几年来的时事有所耳闻略知一二,不像李光壂、张文耀二人对于大明与流寇、满清的征战过往所知颇多,更是亲身经历了开封之战,亦不像姜旭那样因为想着投身军旅杀敌报国,而对天下事上心之极,时刻关注着时局,因此在书房内几乎就插不进嘴,听到姜旭提到那锦衣卫第一高手,终于神情一振,梁思佑插口笑道:“姜公子对孙公传庭过往真是知之极详,方才我等曾言及那京师锦衣卫第一高手宋希濂者,其曾为孙公昔ri部曲,姜公子随父拜访孙公之时,不知可曾与那宋希濂见过面有过交集否?”
姜旭点了点头道:“那宋希濂乃孙公亲身侍从,孙公募民壮以成标营,选jing干之士设护卫亲军一队,宋希濂即迁护卫首领,后执高闯入京,为司礼监秉笔王承恩王公所激赏,遂擢锦衣卫千户。其武功雄于世,虽仅为千户之职,却名列京师锦衣卫四大高手之首,为天下侧目。小生曾与其有过两面之缘,与家父及孙公诸人皆惊叹于其绝世身手。尝闻孙公言其师出隐世之门,因孙公旧ri曾施恩于其师门,乃受命随侍孙公,却不想中途高迁,到京师位列缇骑,孙公赴京时亦嘱其为国效力,不必顾念孙某安危,只不知这三年来其可曾为国争功。”想起自己的九黎神功,姜旭暗想孙传庭曾言其师门武学惊天动地、贯古彻今,远非当世少林、武当、衡山及我恒山几大门派之上乘武学所能比拟,亦非我等世俗之人所能臆想,当初众人皆以为其乃孙传庭夸大之词,待自己接触到上古九黎神功,方知孙传庭所言非虚。只不知其师门武学比起自己的九黎神功孰强孰弱,只是其师门既称隐门,又怎会轻易在世俗间现身,思虑及此,不由得摇了摇头暗暗发笑。
李光壂、张文耀、梁思佑三人都是摇了摇头,赵士麟凝神想了想,亦是摇头道:“自那宋希濂入京职列锦衣卫千户,其后便一直未闻其有何建树,即便是一年前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xing落职,由指挥同知吴孟明接任,亦未闻那宋千户有过何等传闻,及闯王入京,更不闻那宋千户有过何种举动,似其自入京城伊始即泯于世间,反倒是去年二月初郧阳古剑出世之时倒是似乎有人见过那宋希濂宋千户一面,亦不过惊鸿一瞥而不敢确认,终不知其中有何变故。”张文耀道:“如此说来那宋希濂并未在京师之中,或是其入京不久即离京师而去?”众人都是不明其中牵涉,李光壂道:“只可惜那宋千户希濂值国家存亡之际,不能杀贼为国效力,且先不提那宋千户了。”
姜旭点了点头道:“那‘蝎子块’拓养坤在凤翔闻高闯就缚,惊惧万分而乃向孙公乞抚,却又迟迟不决,孙公统军至凤翔,闻其副贼张耀文弃拓来归,欣然纳之且待之甚厚,拓养坤遂解散群贼,以亲党百余人叩辕就抚,逾年复又叛去,孙公即令标营追而斩之。既而击贼惠登相于泾阳、三原,惠登相狼狈西遁。河南贼马进忠【3】、刘国能等十七部复又入渭南,孙公引军大溃之并追之出关,复合河南兵夹击,先后斩首达千余级。马进忠等复扰商洛、蓝田,有叛卒与之合,将犯西安。孙公遣左光先、曹变蛟追走之渭南,降其渠一条龙(非河南随同李自成围开封之一条龙),招还其胁从。另募健儿击余贼,斩圣世王、瓦背、一翅飞,降镇天王、上山虎,又歼悍贼渠魁数人,关南稍靖。复遣副将盛略等败贼大天王于宝鸡,贼窜入山谷,孙公追至凤翔。他贼出栈道yu越关谋窜河南,孙公还军走伏斜谷击贼,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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