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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惊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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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活下来吗?”
“而且……不只是你……你也清楚郡王的脾气,怕是你杀了我你全族都要给我陪葬啊!”
“你舍得吗?哈哈哈!”
闻唐持剑的手有些软了,他脸上青筋暴起,怒意更加汹涌,仿若一座爆燃的火炉,里面的火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
“你!”
闻唐咬牙切齿,可最后却骂不出来。
他终归还是棋差一招,这一番博弈最后还是败给了楚慈。
他本欲将楚慈约出来,趁着没人将这个祸害杀掉,好让齐王放弃谋反的心思。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人心机如此之深,竟然连这等事情都要禀报给齐王,期望护着他,现在他又拿自己的家人做威胁,他根本没办法下手。
“别这样,我是谋士,不是武夫。不能用保护自己,自然得动脑子了!”楚慈说着,转过身去,朝着海崖下走去。
“你也不错啊,文武双全,当真人才。可惜,我们不是一路人……以后还是各做各的,老死不相往来,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楚慈的声音从风里飘来,落进闻唐的耳中,却让他心里的怒火更加剧烈。
他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半晌后,他怒吼着将手里的剑狠狠掷在了地上,发出“哐啷”的响动。
海风依旧。
……
长安,公主府,庭院。
夜风习习,吹散了白日里的燥热。
李星辰坐在庭榭中,看着挂于天空上的白玉轮,目光里闪动着莹莹的光彩。
“你终于回来了!”
李潺鸢靠在他的怀里,将螓首深深埋在他的臂弯中,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口中低声喃喃着。
“是啊,回来了,不容易呢!”李星辰叹息一声,他的手落在李潺鸢的秀发上,轻轻的摩挲着,似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宝贝。
“三个月了,从西土到西南,最后在到江东,算上如今我回到的长安,我大抵已经将整个大夏的疆土走了个遍。能够活着回来,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李星辰感慨。三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想过自己会经历如此多的事情,简直可以写一本传奇了。
他说着,一只手摸到腰间,把那个一直挂在那里的同心结取了下来,放到了李潺鸢眼前。
“哝,你瞧,它一直护佑着我,最后平平安安的回到长安!”
李潺鸢默默地听着,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
她看着在眼前摇晃的同心结,脸上浮现着笑意。
“能和我说说……你这三个月,到底去哪里了吗?”她脸上带着心疼的神色,“方才我听白裳姐姐说,你这三个月吃了太多的苦……我心里难受。”
李潺鸢说着,将头埋得更深了。
李星辰收起了同心结,随后一只手抚着她的秀发,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缓缓开了口。
“西征其实算不得苦,相反对于我来说还很有趣,毕竟那里的东西都没见过,新鲜的很!”
“……后来,我们被偷袭了,城里的敌军,城外的蛮人,我感觉像是天塌下来的样子……”
“我南逃,也不知过了多久,逃进了扶川山脉,最后晕过去。”
“接下来便是失忆的日子,你不记得自己是谁,来自何处,人是谁,要去做什么……”
“浑浑噩噩,只能接受眼前的生活。”
“当时的脑海里总会有一些隐约的感觉,可就是抓不住,什么也想不起来。我也算幸运,遇见了沈爷爷,若是没遇见他,想来我大抵会在就我的那家人过一辈子吧!”
“……西湖那边有大妖……最后还登了仙门,怪稀奇的!”
一字一句,一个跨度足有三个月的故事在夜色下钩织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星辰的故事讲完了,一个声音在庭榭里响起。
“那……你以后还会走吗?”
声音婉转,里边带着期盼与希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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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恩来了。
他踏着云,从远处而来。
看似仙风道骨,可是熟悉他的宋灵犀知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李星辰和肖红衣看着远处踏天而来的江承恩,脸色冰冷起来。
他们这一对师徒皆是记仇之人,江承恩当年在北地做下的事情,他们是决计忘不了的。
当年若非沧流剑护主,怕是他们二人全都要成为北地的一块冰,永远的留在那儿。
长安城外,三皇子看着天空上踏天而过的江承恩,心中不知想些什么,半晌后他叫传令官传下去命令,要燕翎军不要招惹这个人,尽管放他过去。
他是大概知晓天上这个人修为几何的。
能够踏天而行,修为定然高深无比,他们可不敢招惹。
“诸位,好久不见了!”
江承恩穿过城外的燕翎军,最后悬于长安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城头的几个人,笑着说道。
“倒是不想相见呢!”李星辰可是不会给他面子,直接冷言讥讽回去。
江承恩不知怎的,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脸上还带着笑意。
他看着李星辰,思索了一下,似是响起了什么,说道:“这位公子想来应该是旧友了,若是我没记错,我们当初在北地见过面。”
“我也记得啊,我们见过,你丢掉的半截胳膊还是我帮你埋进雪地的呢!”李星辰答道。
可他这句话还是没有激怒江承恩,就连一旁的宋灵犀也感到格外的奇怪。
这不像是江承恩的脾气。
若是放在四年之前,这样的脾气还可以理解,可是从北地回来,他已经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又怎么会被讽刺而不生气呢!
江承恩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当年的事,不提也罢,不过我还要感谢公子帮老夫埋掉那一截手臂呢!”
看着江承恩这个样子,李星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和牛皮糖对话,任自己怎么拉扯,也没办法奈何他。
李星辰不说话了,江承恩静静等待了几个呼吸之后,随即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人群最后方的宋灵犀。
“灵犀,你在这里,莫非是要参与皇室的权力争斗?”他语气有些平淡,看着宋灵犀问道。
宋灵犀沉默,良久后才开口:“我只是想守着长安,不想让它会在战火里。”
“可这长安……不是你能够守下来的。”江承恩甩了甩衣袖,脚下一轻,从天上落到了城头站定。
“齐王已经公开支持三皇子,倒是长公主这边,只有一个苏康大将军。这本来就是一场实力不对等的较量,你如何知晓自己支持的长公主就一定能成为最终的获胜者呢?”
“若是长公主失败了,皇室的怒火降下来,我长生门也没办法保住你!”
这一刻的江承恩忽然像是慈祥的长辈,在为后辈寻找最简单的道路。
他们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江承恩,感觉似乎处于梦境。
“可是……我选择了这样,我想把长安守下来,毕竟我在这里度过了两年的时光……”宋灵犀不知从何来了一种名为倔强的东西,她没有听从江承恩的话,而是开始了反驳他。
这是她第一次反抗江承恩。
她是没见过自己的父母的,听长生门里的老人说,自己的父母在她还没懂事的时候就死于争斗。
现在她十八岁,这其中有绝大多数的时光是跟着江承恩一起度过的。
从小到大,宋灵犀一直顺从着江承恩,即便那一个雨夜发生了令她最难以忍受的事情,可她还是没有反抗。
现在,她不知为何,忽然想要反抗了。
“你若是说别的,我会答应你,但这件事我决不答应。”江承恩的语气斩钉截铁,直接拒绝了宋灵犀。
他摆了摆袖子,说道:“走吧,随我去醉春楼,休整一下,我就带你返回长生门。”
“我不想走。”宋灵犀回绝道。
但江承恩似乎并不打算征求宋灵犀的意见,他大袖一卷,宋灵犀便被一股无形的引力拉到了他怀里。
他抱着宋灵犀,身子一轻,便飞身上了天空,脚步一跨,朝着醉春楼的方向飞去。
韩当留在城头,可他看着天上越飞越远的两个人,目光里却闪动着疑惑的神色。
他虽然有些愚钝,但并不傻。
方才江承恩将宋灵犀卷到怀中带她离开时,他隐约看到江承恩的手放到了宋灵犀腰下的位置。
他知晓这种地方向来是女孩子的禁忌,没有人会让别人将手放到自己的这种地方。
而刚才,他也看见宋灵犀脸上浮现的一抹厌恶。
但是宋灵犀没有反抗,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天上,待两个人走远了,直至看不清人影,他这才收回了目光。
片刻后,韩当摇了摇头,失笑一声。
“想来应该是我看错了。”他叹了口气,“可笑,我怎会这般想呢,哪里配得上君子称谓!”
说罢,他转头看向城头上的众人,笑道:“诸位,既然灵犀已经随着门主回去了,那在下也告辞了。我们有缘再见!”
他说着,朗声笑了笑,随后转过身去,摆了摆手,走下了城头。
……
夜色悄悄降临,长安城以城墙为分界的两军对峙也结束了,各自返回到军营中休息。
长安城中,最繁华的闹市,依旧灯火通明。
尽管整个长安城被燕翎军围的水泄不通,可城中的贵族豪绅甚至是得志的才子们,还在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战争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奢华享乐。
醉春楼中,一片莺歌燕舞。
达官贵人在醉春楼中穿行着,时不时在某个从身旁经过的女子身上揩一把油,惹得一阵娇笑。
这便是狎妓之风。
只要不是大灾大难降到自己头上,那边没什么事情能够阻挡他们来这青楼妓馆中戏玩。
韩当站在二楼,看着楼下的莺莺燕燕,心里心绪翻涌。
外面的月越升越高,即将入三更时分,整个醉春楼里的气氛反倒是更加热闹了。
唱戏的,跳舞的,端茶倒酒的,穿梭于各个座席间。
韩当看了一会儿后,收回了目光。
他转过身,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沿着二楼的长廊,行过深处的一间房间门前时,他习惯性的驻足,在这里停了下来。
这是宋灵犀的房间,在这里的两年,每晚他从这里经过时,都是在这里停留一会儿,在门外默默的感受一下屋子里那个人的存在。
可是今日,他这才在门外停下,屋内一些细微的声音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声音若有若无,仿佛一根羽毛在撩拨着心头,让人躁痒不已。
那是呻吟声。
在这里呆了两年,他自然知晓这声音是什么。
这里是青楼,这声音他听得太多了。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只是韩当在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靠近这一扇门。
若是真得在靠近之后,听到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那他怕是以后都难以挣脱出来。
房间内,那个声音还在持续着,或高或低,时隐时现。
终于,半晌后韩当深吸了一口气,脚下微微动了动,朝着门口靠过去。
最终,他将耳朵伏在了门上。
一息……两息……
六息之后,他终是咬紧牙关,将自己的头从门上移开。
门中那一声又一声的似压抑似欢快的声音穿梭在他的耳中,却仿若重锤一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敲打在他的心头。
“这怎么可能……”韩当有些失魂落魄。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宋灵犀在他眼中是一个干净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他知晓宋灵犀来这里的原由。
她只不过是来这里找个短暂的清净生活,绝非是来自甘堕落沦落风尘的。
他清楚即便是宋灵犀成为了醉春楼的花魁,可想来也只是个名号,从未接过客。
但是现在呢,他竟然听到宋灵犀的房间里传出男女欢爱的声音,方才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难不成是其他女子在灵犀的房间里?”韩当心里忽然浮现起了这个念头。
他重新将自己的头靠到了门上,他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窗纸上戳出了一个小洞。
一丝光从屋内透了出来,他将眼睛眯成一条线,朝着这个孔洞看了进去。
这里正巧能够看到一半的床榻。
床榻上的帷幔还挂着,并没有拉起来,所以床榻上的情景能够一眼看到。
那床榻上,两道**交缠在一起,缠绵不停。
“嘀嗒”
一滴泪无声的从韩当的眼角滑落,砸在地面上,却无人听到。
他觉得自己的心死了。
他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所谓的情全都是在放屁,是虚假的说辞。
床榻上那两个缠绵在一起的人他都认识。
一个是宋灵犀,至于另一个,便是江承恩。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舅舅与自己的外甥女竟然可以为了**而突破伦理,他觉得自己看了数年的圣贤书全都在说一些虚假的美好。
他恍惚间又想起了今天白天时,在长安的城头上,江承恩抱着宋灵犀离开时的情景。
江承恩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宋灵犀的腰下,而宋灵犀脸上虽然带着厌恶,可她并没有反抗。
原来这都不是他看错了,而是事实。
“这个世界怎么了!”长安城一处寂静的角落,韩当靠在墙壁旁,口中低声呢喃着。
他从醉春楼里跑了出来,跑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他想要冷静一下。
可是他耳中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却让他没办法冷静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他双手捂着面,几滴泪水从指缝间沁了出来。
“为什么……”
韩当的声音变得无力,最终被夜风吹散。
……
次日,天色才亮不久,宋灵犀洗漱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只是她才一出房间,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手腕,拉着她朝着醉春楼外走去。
宋灵犀本打算反抗的,可是她一抬头瞧见拉着自己的人,反抗的心又打消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宋灵犀一头雾水,不知晓韩当为何突然要拉着你自己。
“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我有一些事要问你。”韩当的生意有些冷,冷的让宋灵犀不禁打了个寒颤。
宋灵犀没在问话,而是默默地,任由韩当拉着自己。
两个人一前一后,不多时,便走出了醉春楼。
只是他们不知道,二楼上,江承恩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看着楼下两个人离开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长安城的一处小酒楼里,韩当在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样小菜,便和宋灵犀一同坐了下来。
“你找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宋灵犀脸上带着一丝浅笑,看着韩当问道。
只是韩当的脸上呢阴沉着,他沉默了半晌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开了口。
“昨晚……你在做什么?”
这话从韩当嘴里说出来,宋灵犀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脸色煞白,一双美目不敢置信的看着韩当。
“我……我……我在房间里……”宋灵犀的话吞吞吐吐。
可就在她思考准备如何说时,韩当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拔高了几分质问道:“你说啊,昨晚在房间里到底做了什么?”
沉默。
宋灵犀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韩当抓着宋灵犀的手却不知何时送开了。
他看着窗外,心绪不宁。
“你……你都知道了?”宋灵犀问道。
韩当点点头:“昨晚我听到了,也看到了……”
他说着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继续讲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会……”
“我也不想啊!”宋灵犀惨笑一声,“可是妹妹在他手上,我又如何能不顺从。”
“灵心?”韩当也愣住了,他看着宋灵犀,眼中带着疑惑:“灵心怎么了?”
“你也知道,我闲云境的修为都不是舅舅的对手,灵心她一个毫无修为的弱女子又怎么会是对手。”宋灵犀的笑越发的凄凉,“两年前,舅舅在一个雨夜找到我,说要我陪他,我当时没答应。”
“随后他与我说,若是我不答应,他便要夺走妹妹的落红。”
“整个长生门都是他的,妹妹还在他的手上,我如何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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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韩当并不傻,虽然宋灵犀说的如真实发生过一般,但是他并不会因为曾经喜欢过眼前这个少女而就这么轻易相信他。
“你听说过仙侠草堂吗?”宋灵犀忽然抬起头,几滴晶莹的泪水被女孩倔强的含在了眼眶里,“就是长安城西十里处的那家客栈。”
“仙侠草堂?”韩当思索了片刻,随后问道:“你是说董寒山董掌柜开的那一家客栈?”
“就是那里。”宋灵犀点点头。
只是韩当得知宋灵犀去过那里之后却面色一变:“你去询问过董掌柜了?”
“问过了,四年前就问过了。”宋灵犀陷入了回忆。
听着宋灵犀如此回答,韩当脸上浮现起了一抹期待的神色:“听闻那董掌柜知晓天下间的任何事情,你若是去询问他,他难道没告诉你躲避的方法?”
宋灵犀只是摇摇头。
“四年前我去了哪里,本欲询问父母的死因,却不想董掌柜因我用轮回珠做代价,觉得太过昂贵,于是便告给了我一句忠告作为添头。”
“他与我说,不久后我身上会出一件大事,要我莫去轻生……”宋灵犀说着脸上再度露出凄意的笑。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她说着看向自己的手腕,只是那里光洁如许,不带半点痕迹。
韩当自然知晓她在看些什么,女子的贞洁自古以来皆是以守宫砂作为标志的。
宋灵犀自小生在长生门中,他当然知道宋灵犀也是在手腕上点过这个东西的。
可是如今那里什么痕迹都没了,有的只是光洁的藕臂。
“说实话,我恨他。”宋灵犀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那声音如同北地常年飘着的雪,冷的刺骨。
可是说到最后,她又无奈的叹了一生气:“可是恨有什么用呢!”
“我已经不能再为自己活着了。”
“灵心还小,若是她也出了意外,那我连死后与父母重逢的勇气都没了。”
她说着抬起头来,目光穿过打开的窗子,投向窗外闹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我得好好活着,哪怕成了别人的玩物,我也得好好的活着。”
“我在这醉春楼中装作放荡,与人卖笑,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在舅舅面前,闲云境的修为不过是摆设罢了,毫无用处。”
“他是仙,我没办法反抗。”
韩当看着她,脸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将宋灵犀的手握住。
“即便门主修为已入化境,可我也不相信他在世间再无敌手。”
“你放心,我去想办法,我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宋灵犀从窗外收回了目光,她看着韩当,沉默了许久,最后用力的点点头。
“好,我答应你。”
……
两个人在酒楼里坐了许久,直到正午时分,两个人这才双双返回了醉春楼。
醉春楼中还是一如既往地繁华,长安城中的士族豪绅依旧流连于这里的莺莺燕燕。
从申时末开始,这里便开始进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
韩当从回来之后就待在自己的房间中,并未出去。
至于宋灵犀一样也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江承恩那边的房间时空的,想来也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如今宋灵犀给他解了惑,他也大抵知晓这两年来,江承恩每隔月余就来一次这里的原由。
他最初还只是以为是舅舅对自己外甥女的关心,是一种血缘,但是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笑话罢了。
韩当虽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还是不能完全做到清心寡欲。
他其实很想冲动一次,冲到宋灵犀的房间中将江承恩一剑斩杀。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江承恩如此好杀,那宋灵犀也不可能被他支配如此就的时间了。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
今日的长安并没有如昨日那般,被战争的紧张气氛所笼罩。
城外只是对峙,两军都没什么摩擦。
所以长安城中又重新热闹起来。
灯火摇曳,窗上映出一道道婀娜的倩影。
屋外的月越升越高,月光皎白,恍如澄澈的水光。
子时刚过,醉春楼进入了最热闹的时候,而江承恩也终于冲宋灵犀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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