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徒呓语-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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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廷并没有去想得太多，什么这些教官老师们的恶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之类的事；

　　　　门廷所有的，还是那没有弄清楚状况的处境；

　　　　门廷就那般有些糊里糊涂的被送到了一间医院，然后便是半年时间的医治；

　　　　半年之后，门廷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那毫无损伤的双眼；但是，门廷却知道，看着毫无损伤的双眼，却仍然有一只是瞎的；

　　　　眼睛治疗得与健全状态一样之后，门廷再一次被送走；

　　　　这一次，门廷走了庄氏大院；

　　　　虽然门廷并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门廷这半年以来，想得最多却是那个自称庄风的少年；

　　　　只因为那个自称庄风的少年，在那一夜的寥寥几句闲话，他门廷就被治好的眼睛，嗯，至少外表上看上去，没有异样，不用再面对别人那异样的目光；

　　　　进入庄氏大院，门廷被告知，从这一刻开始，他就是庄风的随行侍卫；然后领了日常用品，侍卫服饰以及一身侍卫所配备的武器装备；

　　　　接着，门廷被领到了庄风的面前；

　　　　门廷再次见着庄风，心中确实是心存感激的；

　　　　庄风与半年前，似乎并没有变化，还是那少年模样；见着他门廷，倒是颇有兴致，称赞了门廷穿上那身侍卫服饰，再装备完整，整套装备，看上去那叫一个英美勃发，甚至还兴致勃勃的拉着门廷去照了镜子，跟那儿赞叹又是羡慕，整个重逢的见面过程，庄风没有提过任何关于眼睛的问题，连阄询问半句眼睛治好与否的话都没有，更没有好奇门廷看上去与健全的人一样的眼睛，似乎半年前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门廷领完装备，并穿上之后，其实就知道自己的模样；确实也半年前完全是两个人；

　　　　不完是因为眼睛再无异样，而是整个的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又有着庄风的兴致赞叹，门廷的心中，似乎不再那么的冰冷，也不再将庄风认知为恶人，或是将这个新环境里的其他人，认知为恶人；

　　　　对此，门廷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门廷进入新的环境，也开始新的学习文武艺；这时候的门廷，又发现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在这大院里还有不少，在相处之后，也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其他的少年与他的经历相差不大，都曾在福利院待过，然后通过了几次考核，最后被送来了这里；

　　　　知道的越多，门廷也就越是懂得庄风对他的恩重；

　　　　比如说，与门廷年龄相仿的那些少年，知道他们都是经过好几次的考核才被送到这里；而那些考核，门廷连听都没有听过；

　　　　这也正常，门廷连第一次的考核都没有通过，更别提后续的考核；

　　　　越是知道这些，门廷也渐渐的明白，这些看上去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那是真正的少年才俊，用时下流行的话说，那都是智商一百四往上加的人才；

　　　　有此，门廷在心中，对庄风的印象，似乎变得更加的亲近；

　　　　不过，门廷在心中最终还是将庄风认知为了恶人；

　　　　那是在门廷进入庄氏大院之后的第一个冬季；

　　　　门廷已开始适应新的环境，生活过得还是颇为不错的；

　　　　每天黎明即起，与其他少年一起，完成早课，三十公里晨跑；之后是早餐；

　　　　早餐之后，学习文化知识，包罗万象，学贯东西；然后午餐，下午习武，武技冷兵枪械热爆等等之类的；晚餐之后，了解当今时事，以及对时事，事物上的一些看法想法品评；夜十点，除了轮值参与成年侍卫的值守之外，其他人准时睡觉；

　　　　每天都很忙碌，却也很充实；

　　　　江州的冬季，极少下雪；那个冬天，也没有下雪，不过却阴冷得厉害；

　　　　那天下午，门廷正跟着教官学习冷兵器的使用；突然间，庄风出现，让他拿上武器出来；对于庄风，自然没有谁会说什么，连教官都没有话说，只让门廷赶紧着跟上庄风；

　　　　门廷随手拿着他正练习用的匕首，就跟着庄风离开了课场；

　　　　练习用的冷兵器，那也是真正的兵器，是开过锋，可以直接使用的，而非所谓练习用品；

　　　　对于这一点，最开始门廷还有那么些不太适应，用真家伙，也不怕伤着？太不人道了；

　　　　然而教官一句话，就让门廷更加的用心去学习；

　　　　“如果你们还想回去从前的生活，我现在就宰了你们；如果不想回去从前，用命来换；”

　　　　再后来，门廷成长更多，才知道用真正的武器来练习，这冷兵器就是小孩子的玩具，那用枪械练习活物射击，那可真正的是对活人射杀；

　　　　门廷反手提着那支练习用的匕首，随着庄风走到了庄风所居住的那间院落；

　　　　在庄风的指领下，门廷看到两名侍卫正跟溪水边，逗弄傻子玩；

　　　　那傻子挽着裤腿，正弯着腰，在冰冷刺骨的溪水里摸索着什么，而那两名侍卫跟岸边站着，指指点点的有说有笑，似乎还将什么给一脚又踢到了溪水里，溅起水花，将那傻子的衣服给弄湿；

　　　　据那时候的门廷所知，那个傻子是庄氏大院里某位老辈人物的孙子，年龄与庄风同龄；

　　　　平时里，没有人与那傻子亲近，都是一个人玩；

　　　　现在，庄风让他看这个，门廷有些不太明白；

　　　　就算是那个傻子是庄氏老辈人物的孙子，而且这个老辈人物在庄氏家族里位高权重，然而又有谁会对这个位高权重的老辈人物的傻孙子，产生是谓敬畏或是爱护呢？

　　　　如庄风指给他门廷看的场景，门廷其实早已在背眼地方就瞧见过几次，不以为意；

　　　　庄风指给门廷看那逗傻子玩的场面，门廷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门廷不太明白庄风的意思，自然也没有什么反应；

　　　　或许是庄风发现门廷没有反应，转头看了一眼门廷，随即便又转过头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庄风又转回头去的瞬间，门廷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惜，似乎是在叹惜他门廷；

　　　　没有时间给门廷去细想那份叹惜，庄风便径直的走了过去；

　　　　那两名侍卫也见着了庄风与门廷；

　　　　对于庄风与门廷的到来，那两名侍卫并不太以为意；只是收敛了玩笑，还算是恭敬的称了一句少主；

　　　　面对侍卫的敷衍，门廷心中确实有些恼怒；

　　　　门廷进入园子之后，这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大概也了解了些东西，比如说门廷刚进园子里的时候，不太懂的，庄风身为少主，为什么园子里的成年侍卫对庄风却算不得有多么的恭敬，或者说只是表面上的恭敬，私下却总拿庄风说成玩笑；

　　　　那时的门廷，还不太明白；而到了现在的眼门儿前，这个时候的门廷，自然是已然了解其中的情况；不过，他门廷年龄小，资历更谈不上，有些事也只能自己闷在心中，比如这些侍卫对庄风的私下玩笑，门廷也只能是心中愤怒，而无实质行为；

　　　　庄风面对那两名侍卫的敷衍，并没有恼怒，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宰了他们；”

　　　　门廷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否则庄风也不会将他从课场上叫出来，而且还多嘴让带上武器；

　　　　面对庄风的话，门廷有些不置可否；

　　　　以门廷这半年多的时间所接受的教育，或是所了解到的东西来讲，至少知道了庄氏家族的权力架构，也大概知道如今的庄风是谓少主，其实是某种挺尴尬的存在，也就有了侍卫们在私下的玩笑话语；

　　　　这样的庄风对这些侍卫没有生杀大权，也就更甭说因为逗弄一个傻子，来个当场格杀的行为；

　　　　庄风见着门廷没有动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上翘，有了一个浅笑的表情；

　　　　门廷有见着庄风的那个浅笑，然而却也有一种错觉产生，那就是当庄风流露出那个浅笑的表情的时候，原本对庄风谈不上有多恭敬的侍卫，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畏惧；

　　　　“谢罪吧；这个独眼儿龙没胆动手；”

　　　　面有浅笑的庄风，出声说了一句；

　　　　庄风说完，那两名侍卫突然就跪在了地上，满是恐惧的模样；

　　　　门廷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这些成年的侍卫对庄风这个少主在私下都当成玩笑，现在却只那么一句话，就害怕成这个模样；

　　　　同时，门廷自己也有些茫然，有些落寞；

　　　　门廷自进入园子里以来的这段时间，对庄风是极有好感的，现在却被庄风说成了个没胆儿的人，这让门廷心中滋味复杂难言；

　　　　“人都没有谁想死的，但你们两个，该死；”

　　　　“至于你，独眼儿龙，好自为之；”

　　　　说完，庄风居然走到那还在溪水里也不知道在摸些什么的傻子身边，也像个傻子似的，连鞋都没有脱的，就直接下到溪水里，将那傻子给拉到岸上；

　　　　“去找雪姐姐，让她把獒子牵过来；”

　　　　庄风将那傻子拉到岸上，对那傻子说着；

　　　　听着庄风的话，那傻子还笑呵呵的模样，全然不觉那脸上手脚早已冻得青紫，直接就小跑着走了；

　　　　庄风看着傻子跑开，自顾的燃上烟；

　　　　一支烟都没有燃完，门廷就听到了獒子的吠声，也听到那傻子的声音，似乎是在让那獒子听话；

　　　　门廷看着庄风习惯性的将烟头弹飞，也看到了庄风让傻子去找到那个雪姐姐；

　　　　是谓雪姐姐，其实只是少女一名；其年龄与门廷相当，比庄风要长上那么一二岁；其在庄氏大院所属，为庄氏的贴身侍女；

　　　　门廷看着那名少女与傻子的到来，也仅只是看着，他不知道庄风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那少女到来，看着两名侍卫跪在那里，再又看了看庄风；

　　　　门廷见着庄风右眼上挑，左脸下拉并颤抖；莫名间，庄风身上流露出一种气息，谈不上杀意弥漫，却又让人错觉的感到窒息，难以言诉；

　　　　然后，那名少女走到了还跪在那儿的两名侍卫身后，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一只匕首，或许是随身都带着的吧；

　　　　那名少女走到还跪在那儿的两名侍卫身后，抽出匕首，在那两名侍卫还不及反应的转瞬间，便将其中一个给割喉；

　　　　动脉割裂的喷涌，溅在了门廷的脸上；

　　　　门廷就那么看着，另一名侍卫的手已放在腰间的枪把上，只是刚刚抽起，还没有出来枪套，便被割了喉；

　　　　当动脉割裂的喷涌，再次溅到门廷脸上的时候，门廷终于有了恐惧的知觉；

　　　　特别是看到那名少女在割喉两人之后，还跟那儿嘟噜了嘴角，似乎有些使小性子的生气，就那么走到庄风的面前，拉起庄风的手，说了一句：“不怕，有姐在呢；”

　　　　如果撇开少女刚刚割喉的行为，以及身上溅到的血渍，仅是那一袭青衣，十三岁的少女，矗立寒溪，北风微牵着少女衣裙，满是怜爱的看着另一个少年，嘴角嘟噜着，变声期的倒脆不哑的雌声，那定能让人心思摇曳；

　　　　只是，门廷全程目睹了刚才的事，心中没有什么心思，只有恐惧；

　　　　那少女对庄风说着话，还拍了拍庄风的头；然后从衣兜里掏出烟来，燃上之后，递给了庄风；

　　　　庄风自然的接过，叼在嘴上，轻吸了一口，将烟辖在右手的中指与无名指之间，然后说了一句：“秦圣，放了獒子；”

　　　　秦圣，应该是那个傻子的名字，如果仅听音，这名还是挺能入耳的，至少比傻子或是哈巴儿听着要来得大气；

　　　　门廷虽然进入庄氏大院的时间还很短，但对于这个傻子，还是很入乡随俗的将其称之为傻子，或是用江州方言称之为哈巴儿；

　　　　这是门廷第一次听到不同的叫法，不是傻子，而是秦圣；

　　　　有了庄风的话，那个傻子松开了他牵着的那两只獒子；

　　　　得到解脱的那两只獒子，直接扑向倒在地上的两名侍卫的尸体，撕咬吞噬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门廷心中的恐惧，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原本一只是站立着的门廷，终于是瘫倒在地；

　　　　瘫倒在地的门廷，还听到庄风跟那傻子说：“慢点放，枪都没抽出来，等下被碰着走火了，打着你怎么办？”

　　　　说完，那傻子居然直接走了过去，用脚将两只獒子给踢开，那两只獒子还颇为通性的摇着尾巴讨好，想来傻子平时里没有人打理，也就是与这些牲畜亲近了；

　　　　然后傻子抽出了那两名侍卫的配枪，又回到庄风的身边，那两只獒子又继续的撕咬吞噬；

　　　　门廷就那么的瘫到在地，看着两只獒子将那两名侍卫的尸体给啃食；旁边还有庄风与那个傻子的谈话，具体说些什么，门廷已听不见，因为这时候的门廷，早已没有了思维能力，整个人都充满着恐惧，对庄风的恐惧；

　　　　后来，也没有什么后来；

　　　　庄风还是像平时里那幅少主的模样，园子里的侍卫们，倒是不再在私底下将庄风说成玩笑，门廷也再没有再在背眼的地方，见过有侍卫去逗弄傻子玩；

　　　　门廷自己，变得更为的沉默，然而脸上却开始堆起笑容，无论面对谁，都是笑容满面；

　　　　逗弄傻子，这事确实是不应该；然而，其罪也至于死，更不至于宰了喂狗；偏就是庄风还真就做出这样的事来了；

　　　　也是从这件事情之后，在门廷的心中，庄风就是他天，庄风让他杀人，他再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是庄风让他从园子外面那秦王崖跳下去，他门廷也会毫不犹豫；

　　　　或许这就是那老话说的，当一个人残暴到了极度，那也是一种权威；

　　　　关于这一点，对门廷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以前的门廷，心中的恐惧是再次流落街头；从那之后，门廷心中的恐惧，变成了庄风；

　　　　特别是庄风让那名少女动手之前的那种浅笑，那股谈不上杀意弥漫，却让人窒息的气息，门廷将其铭刻进了骨子里；

　　　　以门廷自那次事情之后的二十年时间里，门廷为庄氏做了很多的事务，包括杀戮无数；但是，门廷对庄风，却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绝对的忠诚；

　　　　因为那次事情，让门廷明白了两件事；

　　　　一是，庄风是个恶人，是恶人之中的恶人；

　　　　就因为逗弄傻子，庄风将两个对庄氏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两个侍卫给宰了喂了狗；

　　　　这事要放在其他人的身上，门廷或许还不至产生那样深入骨髓的恐惧；

　　　　归其原由，一是那一年的门廷的年龄还小，才十三岁；而那一年的庄风的年龄更小，才十一岁；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就因为逗弄傻子玩这样的是谓小恶都算不上的事情，就将两个活生生的人给宰了喂狗，而且还跟那儿傻子像看热闹一样的兴至勃勃；

　　　　如果说，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因为一时的冲动激荡，杀了人，那还可以理解；然而，庄风却是平静且兴致勃勃的让这一切发生；这样的孩子，这样的庄风都不是恶人的话，那门廷敢说这个世间上就再没有谁敢为恶人；

　　　　至于门廷内心恐惧的那丐帮中人，与庄风比较起来，也就是个丐帮，无资格与庄风做比较；

　　　　门廷明白的第二件事是，只要你成为了他庄风的人，那么从此以后，在这世间，只要庄风活着，你就再不会受人欺辱；哪怕是你被打傻了，变成了没用的傻子，再被人捉弄了，那么庄风也会将其宰了喂狗的；

　　　　自说自话，自我理解，明白这两件事之后的门廷，就成了庄风绝对忠诚的庄氏走狗；

　　　　哪怕是庄风失踪十年，门廷都坚定不移的相信庄风还活着；因为庄风是个恶人，而恶人总是长命的，就犹如他门廷听别人说的那句：祸害遗千年；

　　　　像庄风这样的恶人，没有那么容易会给人弄死的；或是说，庄风不去找别人的麻烦，那就得回去敬神三柱香；

　　　　以此，庄风失踪十年间，其他的人或许尝试过，去融入平民的世界里，娶妻生子，成家立业；老老实实，太太平平，安安顺顺的给缙国做个顺民，或自谋生意，依法纳税，平等用工；或是找份工作，兢兢业业，小富既安，过个安稳日子，再不沾染腥红；

　　　　但是，门廷却从来没有这样的去想过，甚至都没有这样的念头产生；十年间，门廷一直在等候庄风的指令；

　　　　或许正是因为门廷十年如一日的等候，这样的心性，值得庄风给予信任；而在这十之中，庄风还真有给门廷交待办一些事务，比如说曾水浪和严威的事情，都是庄风吩咐，门廷执办的；

　　　　十年之后，庄风公然现身，其实第一个找的人，也是门廷；只是没有让门廷公然现身，而是做着影子的事务，暗中保障着庄风；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庄风一个人回来，带着何力那么一个侍卫，就俩小命，也敢在江州公然叫嚣，他庄风回来了，江州也还是他的；

　　　　这也是如庄风这样的世家的行事作风，或是说世道就这么个世道，任何一个组织架构，明面上看着的，也就是看着的，真正做事的，总是那暗处的看不着的；

　　　　上到国，下到商业小公司；看得着的，不能说无用，但真正支撑着这个组织的力量，都是见不着的；

　　　　比如一个商业公司，见得着的，是明亮的写字楼，衣着光鲜的职工；而真正为公司带来利益的，却是那些见不着的人；

　　　　比如，在一间公司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平日里看着不做事，净闲逛的人，偏偏却与老板亲近，福利钱钱比其他人都要来得多；

　　　　不明白事理，或是不懂的人，自然是心有不满；而事实上，他们才是真正支撑着这间公司；

　　　　比如说那游手好闲，都不按时上下班的闲人，他可能其实是与官方有着关系，负责着处理公司与官方的所有交谊；

　　　　其中的规则，是看不见的；但是，如果官方要找一个民间商业公司的麻烦，那不要太简单了都；

　　　　比如说，你租个写字楼，卫计部门，一天查三次四次，甚至直接守在你这里，说你的清洁没做得干净，冷气里有异味，玻璃窗上有水滴，会导致重大疾病传染之类的玩意，那你这公司还开不开了？

　　　　更别说消防安全机构，你连个垃圾桶放在那儿，都能说位置不对，会引起火灾，是为极大的安全隐患；他们做为是谓服务工作部门，有义务也有责任帮你消除，一天到晚就跟那儿守着，那你这公司还开不开了？

　　　　更别说直接权掌商业权柄的机构，那更是有无数种小把戏弄死你；

　　　　然而，事实上绝大部分的商业公司都没有这样的状况发生；没有发生，那只是因为你所在的公司里有那么一两个让你不满的闲人，在你因为别人没有来上班，偏还拿那么多钱而不满的时候，就帮助公司消除了这些状况的发生；

　　　　至于身为业务员工，整天见不着人影，提成钱钱还高得吓人的人些，那在背后更是付出过更多；

　　　　比如庄风在那失踪的十年间，试着融入平民的世界，然后也找了份工；

　　　　其中有负责招聘的事务，其中就有交待，招女姓业务员，问题就是，能灌酒不？能，那可以来上班了；你可以接受几个人？一个的，还将就着做个业务组长吧；两个的，那就得至少高管往上的职位，给予高薪，而且不用坐班；三个或是更多的，那直接就是老板待遇，想什么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不上班都行，只需要谈业务的时候出现就成；

　　　　什么？不懂可以接受几个人？哪就不好意思了，你不符合我们的需求；

　　　　对于男性业务员，除了这个同样的问题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可以接受什么样的年龄？

　　　　四十的，那还将就行，先做个业务主管吧；五十的，那就得至少是经理级别，给予高薪，而且不用坐班；五十往上加，且无论几个人的，那直接就是老板待遇，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不上班都行，只需要谈业务的时候出现就成；

　　　　什么？不懂可以接受年龄？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不符合我们的需求；

　　　　至于那无论男女，无论年龄，甚至无论是人与否，皆可接受的，那您还是自己创业吧，咱庙小，供不起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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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恶人2

　　　　门廷的守候，得到了庄风的信任；

　　　　除开信任之外，外带着自然是有着钱财随行的；

　　　　以门廷在跟随庄风多年以来，薪饷带绩效福利津贴，门廷早已成为平民眼中的富豪，除开平时虽好钱财，却并不吝啬的花销，手中储蓄现金超过两扎；

　　　　当然，这个与门廷好钱财有关，能够存下钱来，而不似其他人那样，到手的钱钱，那都是做过路财神，转眼就花销掉；而且庄风并不要求手底下的人都成为圣人，吃喝嫖…赌，一概不干涉，也就间接的让这些人，从领到钱，到花销干净，那也需要不了多少的时间；

　　　　以门廷这好钱财的行为，当庄风失踪之后，他是最有可能摆脱掉庄风的人；其因由是，门廷积攒下了足够打断腿，躺着也够吃几辈子的钱钱，而不似其他人那样的过路财神，在庄风失踪的十年里，在物质上过得那叫个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