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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呓语-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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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学里又说,能躺着,绝不要坐着;能坐着,绝不要站着;能站着,绝不要走着;能走着,绝不要奔跑着;永远保持好你的体力,精神状态,永远比别人多出一份后续力量,以待机会的准备,这样你才会成功;
那么,问题来了;都是成功学里说,你选择怎么样做?”
筱鱼很明显有听到庄风的话语,因为庄风又再一次的看到了筱鱼脸上那独特有的,故作的尴尬加鄙视;
筱鱼这样的表情,只会当在听到某些无聊的话题,或是不想听你讲话,或是不经意间才会流露出来;
其实庄风挺喜欢筱鱼做出这个表情的模样的,虽然是故作,却会让人觉着很可爱;而让庄风喜欢的原因,其实却并不是因为这个;
庄风之所以挺喜欢筱鱼那故作的尴尬加鄙视的可爱模样,其原因其实是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的筱鱼,脸上那份透入骨髓的疲惫才会短暂的消失不见;
似乎从庄风第一眼见着筱鱼的时候,其身上就透着一种不堪的疲惫,无论何时何地,都挥之不去,特别是堆起笑脸时,那股疲惫显得格外的刺眼;只不过,庄风并不知道那疲惫的来因;
在庄风看来,筱鱼只有在那份透入骨髓的疲惫消失之后,才是真正的筱鱼,而非平常那个筱鱼;
是的,庄风也能理解在当今这个社会环境风气之下,每个人都得必须带上一幅面具去面对生活;
庄风能理解大环境如此,所以其实也并不排斥这样的人,当然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因为他庄风在这十年之间,其实也这样的过活;
但是,庄风却并不喜欢自己这样的与其他人一般的,带着一幅面具去过活,甚至是厌恶;
庄风厌恶自己带着面具过活,却并谈不上讨厌其他的人带着面具过活;但是,对于庄风在意的人,庄风却并不喜欢他们也带着面具过活,不过庄风并不会去提及这样的话语,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然人,个人有各人的活法,轮不上别人插嘴多舌;
当庄风再多的又一次看着筱鱼那没有面具的模样,原本勉强堆起来的笑容,似乎也有些缓和,看上去自然了许多;
听着庄风那所谓成功学里所说的,两种完全相反的观点,乍听上去,或是分开听来,似乎还是有些道理的;
然而,被庄风这样放一堆儿话里说出来,怎么感觉就那么别扭;
或许就是这样狗理不通的玩意儿,让筱鱼流露出了那真实的反应;
当一个人在某一瞬间,可以自由自在,并自主的可以表达其真实的情绪,那么原本心中的芥蒂或是隔阂,在那一瞬间,也会随之消失;
筱鱼那一瞬间的真实,心中对庄风所产生的隔阂,似乎也有在那一瞬间消失;
一瞬间的真实自我,让筱鱼没有再犹豫,径直的走了过去,随意的坐在了长椅上,也习惯的燃上烟;
燃上烟,筱鱼说了一句:“成功学,真的有这样自相矛盾的话?”
庄风听着筱鱼的话,流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同时说道:“当今那么些所谓成功学,其实都是假的;在任何一间正规学府里,都没有成功学这一门课程;
人所听到看到的所谓成功学,其实都是鬼扯咸淡,只是有些人还真当了事儿去认了真,其实都是吃饱了撑的,进行的自我心理攻击;
如果能够将当今时下所有所谓励志成功学的言论,进行整理成册,然后进行通读的话,就会发现,那些所谓名人名言,所谓励志成功言论,完全是自相矛盾,跟本就没有办法进行完整的读完,就算能读完,恐怕读完之后,人也疯了;”
听着庄风的言论,筱鱼回了一句:“谁有那么无聊,会去将那些乱七糟八的玩意整理成册,还通读?”
庄风看着筱鱼,笑笑的模样,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
对此,筱鱼流露出那尴尬瀑汗的模样,看上去是那样的真实,也很可爱;
庄风笑笑的继续说道:“我就是那无聊的人;而且我还不仅是无聊的将当今那些励志成功言论整理成册,我还真的有通读过至少一次;嗯,只不过确实看得人都快疯了;”
筱鱼故作瀑汗模样,还给庄风一个白眼;
庄风还是那习惯的笑笑,继续的说道:“其实我不仅通读了那些所谓励志成功言论,而且还有感想,想不想听听?”
筱鱼赶紧着摇头,摆明了不想听庄风鬼扯;
只不过,庄风似乎眼瞎了,好像没有见着筱鱼的摇头否定,跟那儿自顾的说着:“那些励志成功言论,不仅是假的,而且还有毒,妨碍社会稳定,泯灭人性;
比如说,那些励志成功言论,将人比喻成为动物;当然,我知道你要说拟人式手法,这个我当然知道;然而,那些励志成功言论虽然是拟人手法,可造成的后果却极为严重;
你也应该看过新闻上的某些商业机构里,所进行的员工培训;什么木桶理论,什么狼群理论,什么狮鸵心态,等等乱七糟八的玩意儿;更甚者,某些所谓业绩不达标者,所谓进行的处罚;什么喝茅厕里的清水,什么学狗一样的在大街上爬行,甚至还裸…跑都有;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一句,城里人真会玩;
当然,也有人谴责这些行为;只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一件事儿;
无论是那员工培训,还是业绩不达标的处罚,他们都是将人看作是其他的东西,什么狼群木桶板,狮子老虎的领导力;
将员工,或者说人,看着是木桶的一片木板,或是看着犬狼牛马,或是狮子老虎,或是别的什么牲畜,总是就是没有当做是人在看待;
是的,相信励志成功言论的人,他们也认同,他们可以是任何一种动物,或者牲畜,甚至是还愿意成为所谓具有领导力的狮子猛虎,但是却就是不是个人;
然而,生而为人,别人不将你看作是一个活生生的自然人,这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自己也不将自己看作是人呢,反而去迷信那所谓励志成功言论,要当具有领导力的狮子老虎,要做精英狼群,怎么的就都是些牲畜;这事,本座还真有些理解不来;
生而为自然界拥有最高智慧的人不做,反而要去做牲畜,这就是当今的励志成功言论学说;
真他吗的扯淡;”
听着庄风那滔滔不绝的话语,筱鱼随意的说了一句:“你还是那样,说起某些话题,总是长篇大论,言辞滔滔,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真的愿意听,嗯,别人其实跟本就没有听;”
庄风看着筱鱼那似是随意的话,继续的说道:“其实我知道的,只是有时候,一个人闷久了,总得练习一下发声,否则长时间不说话,声带会退化的;我怕不说话,哪天说不定就哑了;”
筱鱼还是头一次听到庄风解释这个话题,颇为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句:“还有这个说法?”
庄风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当然;”
对于庄风的理所当然,筱鱼顿是无语相对;
看着筱鱼的无语模样,庄风习惯的弹飞手中的烟蒂,习惯的继续再又燃上,深吸一气,似是平息心中的某些情绪,然后才缓慢的说道:“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听着庄风这莫名其妙的,又突如其来的,似乎是表白的话语,筱鱼只能是瞪大眼睛看着庄风,一时间找不着话说,无谓庄风这话真的假的;
看着筱鱼那瞪大的双眼,庄风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对,赶紧着接着道:“想多了不是,为什么男人与女人之间,一说到喜欢,第一反应总是那男女之情,难道不能是欣赏,不能是看重?”
庄风似乎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似乎更加的有那么一种,欲却难掩;
庄风没有去理会筱鱼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继续的说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因为你与我见过其他人不一样,至少是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我所见过的大部分人,都已被这个社会所驯服,甘之如饴的去信奉励志成功言论学说,付出心身的去做牛做马做狗做狮子老虎,似乎做个牲畜,比做人要来得舒适;”
说着,庄风停了一下,吸了一口烟,这才继续的说道:“然而,你不一样;我第一次见到你,最大的发现,或者说最让我惊讶的是,你没有被这个社会所驯服;
尽管当时以你的年龄应该正在接受教育,偏却是一幅饱经磨砺的疲惫沧桑,那时的你,通俗来讲,其实很多人都在那个年龄就已自谋生路,其中应景之间,也应该是被这个社会所驯服;
然而,你没有;我看到的不是那牲畜,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信奉,独…立而自主的自然人;
虽然那时的你,还没有如今这般的强大,但是却是我在那十年之间,唯一,嗯,唯二的见到的没有被世俗社会所驯服的牲畜,而是一个自然人;
所以,我第一次见着你,就喜欢上了你;”
这一次的筱鱼,没有再去厌烦庄风的自说自话,长篇滔滔;
庄风这样的说话方式,确实挺让人厌烦的;但是,当听者能够理解,或是愿意去听的时候,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听着庄风的话,筱鱼却并没有说多什么,只是看着庄风;或许吧,这只是庄风对发声的练习,并不需要交流;
庄风似乎也没有想过,这个时候需要筱鱼说什么,自说自话的继续的说着:“在当今这个大环境之下,自然人已属于稀缺型人力资源;当本人有幸遇见时,自然得是有想法的;只不过,当时的你,嗯,人生已多风雨,往事已逝;”
见着筱鱼的脸色突变,庄风也是赶紧着改了话语;
有些事,确实不需要他人来说,自己的经过,自己回味就好;
庄风看着筱鱼的脸色,因着似乎差些提起某些过往而转阴冷,跟那儿也有那么些尴尬;
是的,每个人都有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私隐,轮不到别人去多嘴多舌;
庄风本自明白这些事理,只是一时嘴快,还好返回迅速,跟着燃着烟,继续的说道:“想说爱你不容易;那一年,发生的太多;我自己给人打整成了残废,借你的帮助逃过半条命,好歹算是活着;
后来,你去到越州时,我们家的一位世交长辈中枪,差点也死了;为此,当时我去了鹏城,与你距离很近,却似乎应那咫尺天涯;好容易熬到冬季,你,我,都回到了江州;
那时的你,单身;机会就摆在眼前;也是在那时,一位老友病逝;我只能仓皇逃离;接下来的时间,对我们这样的世家来讲,那就一场致命的动荡;那年的冬季,很多人死亡;
经过太多的人命逝去,对你原本的非份之想,也就淡了;或许那就是所谓命运,总会因着各式外力而阻断;
那一年,在处理完所有的事务之后,我一个人回到了老宅废墟里养伤;或许吧,当一个人的时候,有些事,有些人,可以更冷静的看待;
是的,遇到你,私人来讲,是本人有幸;怦然心动,情理之内;于公,自然人的稀缺,对我们这样的世家来讲,也是属可遇不可求;以致于,那时的我,似乎已沉溺于情感之中,也就导致了另一个事实的被忽略;
被忽略的事实是,本人个人而言,已然成为残废半条,以平民的生活方式,其所谓工作,变得异常的艰难;属于,谁沾染,就连累死谁的存在;
于公而言,那一年的本家再次遭受动荡打击;原本就是已属躲阴暗角落里,苟延残喘的所谓余孽,再深层的雪上加霜;导致整个家族都处于消散的边缘;
或许,我在某个不算适合的时间里遇到你,或许换个时间,更恰当;或许,我们的相识,仅属于那人生过客,突然相识,又匆匆而过;”
说着,庄风似乎也是真的感触颇多,狠狠的吸着烟,停止了言语;
庄风似乎有些情绪波动,筱鱼看在眼中,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燃着烟,除开那一如继往的疲惫模样,再看不出其他;
在庄风燃完不知道几支烟之后,似乎平复了情绪,这才缓缓的问道:“你觉着老孟这人怎么样?”
随着庄风的话语,筱鱼流露出迷惑模样,这话题也流转得太快了点吧;
庄风看着筱鱼的茫然,补多了一句:“孟袁华;”
有着庄风的话,筱鱼反应过来,不过却也没有立即就有话说,跟那儿似乎是回想着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与孟袁华之间的相处;
筱鱼回想着至她被庄风拐骗到江州,之后就放手将她交给了孟袁华;
筱鱼与孟袁华相处的时间,也就相对来说要多一些;对于孟袁华,那勉强可以说得上了解;
筱鱼似是想了许多之后,这才颇为小心谨慎的说道:“华姐是你的女人?”
听着筱鱼的话,庄风顿是一愣,似乎这话有些牛头搭不上羚羊;
不过,庄风还是回应了一句:“老孟是我们家小妹,无血缘至亲;嗯,不用顾忌,你眼中的老孟是什么印象,直说;”
有了庄风的话,筱鱼也就有说直说:“华姐这人吧,美女一枚;待人平和,没有世家千金的架子;至于其他的方面,嗯,精通所有枪械,各类冷兵;”
庄风以为筱鱼会说个什么,结果就这么简单的品评;于是,又跟那儿多问了一句:“就这样?”
筱鱼微点了点头,看表情,似乎真的想不出来孟袁华还有什么是很引人注意的;
庄风看着筱鱼的表情,随之也是流露出笑容,缓缓的说道:“其实你想说的是,老孟就是个花**,除了出身家世之外,一无是处,对吧?”
筱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那模样表情,分明是赞同庄风的评价,以默认方式表达;
庄风自然是看得出来筱鱼的默认表达方式,没有反驳,只是似乎是有些感怜的说道:“其实,老孟是个可怜人;”
筱鱼想也没有想的就接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听着筱鱼那不经大脑的话,庄风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错了,可怜之人,未必就如世俗所说的必有可恨之处;嗯,你前些年,似乎这样说过你自己的;其实,当时我就想说的是,可怜之人,并没有可怜之处;”
经庄风的话这么一说,筱鱼陷入沉默,没有去接庄风的话茬;
看着筱鱼的沉默,庄风似乎也觉着自己的话,有那么些过了;
于是庄风又继续的说道:“我有老孟的授权,她的事,我可以自主选择与人诉说;而你没有;所以,我可以告诉你老孟的过往,但老孟却并不知道你的过去;”
说着,庄风停顿了下来,因为手中的烟已燃完,待庄风又重燃上一支,这才继续的说道:“老孟,其实并不喜欢我们这样称呼她,嗯,没有女人喜欢这样的昵称,特别是别人说一个女人老的时候,总是难以接受;但是,老孟又想要我们这样称呼她;很矛盾吧?其实也不矛盾,就如同人们小的时候,总是希望快些长大,而大长大之后,又怀念儿时的美好;
在老孟还是个婴儿的年岁时,被其生物学上的父母给卖掉了,理由很简单,穷,女孩儿,赔钱货;而老孟的养父母,因其无生育能力,就入手了;直接交易,无人贩中介;
老孟的养父母,属那时江州燕氏家族下属商社的一个小头目;通俗来讲,就是一般平头百姓招惹不起的人;而在老孟八岁那年,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
当庄风说到这时,筱鱼似乎听着故事,插了句嘴:“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
庄风听着这话,想了想,说道:“这个词是孟袁华告诉我知道的,用于那些,通俗讲就是禽兽不如的,是谓父母;既然是连禽兽都不如,自然不配称之为人,更不配称之为人父人母;呃,老孟就是这样称呼他的所谓父亲为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所谓母亲为生物学上的雌性血源;”
说着,庄风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事,狠狠的吸着烟,一气吸完,习惯的燃上,才跟那儿颇为感慨的说道:“人,都得来自生物传承,没有办法从石头里蹦出来;当运气不够好,或是足够烂的时候,那生物传承的血源,唉,悲催的人儿;”
停了一下,庄风似乎情绪波动有些过度,不算太长,也不算短的时间之后,再才说道:“在老孟八岁的那年,不知道是穷疯了,还是色胆包天,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居然找上门去了;
那一夜,老孟的养父母死了;被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给杀死的;不仅如此,老孟的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居然还强…暴老孟;
只不过,没有做成事;当那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压倒老孟时,老孟用牙齿撕开了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的喉咙;
一夜之间,老孟就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没有血缘却至亲的人;有血源的那几个人,在当夜就被孟袁华的养父母收养的另一个男孩,也就是老孟的没有血源的哥哥,跑去给全部宰杀掉了;而那一年的那个男孩,也不过十三岁未满;
后来我们说起这事,都有那么一丝的庆幸;庆幸的是老孟家的男孩被送去了寄宿学校,得以逃过一劫;也佩服老孟这个当年只八岁的女孩子,因为她的哥哥当夜能够回来,那还是老孟在撕开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的喉咙之后,打电话去叫返回来的;
再后来,燕家处理后续事谊;老孟家的两个孩子被燕老爷子收养为义子义女;老孟也成为是谓世家千金,贵族名媛;
经历家破人亡,杀戮,暴…力,血…腥,禽兽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件,而那一年的老孟,才只有八岁;那么,你觉着她可怜吗?觉着她可恨吗?”
庄风说着,情绪似乎有着强烈的波动;
看着庄风,听着庄风所说的事件,筱鱼找不到任何的言语可以出声;
庄风接连几支烟之后,情绪才平息下来,缓慢的说道:“你看着的老孟,就是个花**;待人平和,从不与人争执,对每个人都是一幅平常心态;近这一年以来,你也看到,老孟在我们的身边,从不去争夺什么;让她交出江州北城两区,连句话都不会多说,笑笑的就拱手让出;
我们不如老孟;都说守业比创业更难;当年的江州三大家族倾覆,燕家分崩离析,人心散乱,人性恶向;然而,在我们躲藏了十年之久的时间里,她却重聚了燕家大旗,其实力比之当年的燕家来得更加的强盛;
老孟所做成的事业,可比从无到有来得更加的艰难;
从无到有,自有人因利益或是同样的理想梦想而聚集;而老孟面对的却是即得利益者,这世间除开那千古艰难唯一死之外的事,就是从别人的手中,夺取他人的既得利益;
所谓有恒产者有恒心,既得利益,凭什么要给你;我本为人上人,凭什么又要屈居你之下,而且还是个当年不过双十都还差着的小姑娘;
然而,老孟却做到了;而且当我们回来之后,需要她的力量时,她只是安静的浅笑着,就将手中的积业拱手想让;
那可是我们在躲藏了十年之久,她独自打拼回来的积业;
我让她坐那有名无实的副手位置,她依然笑笑的就坐上去;让她去接手少州,与缙都那帮老狐狸过手,将整个少州上下都打整得服贴顺从;那其中的凶险,更是她之前从未遭遇过的;当局面平稳,让她重又回到我的身边,她依然只是笑笑的模样,安静的回到江州待着;
她似乎什么都不乎,总是笑笑的模样;可是,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老孟那总是笑笑的模样的背后,所隐藏着些什么;
真的只是其他人看到的那样,一个模样外貌美女一枚的花**?还是那童年经历的可怜女孩儿?亦或是那因为可怜,所以可恨的女人?
在那时我与老孟相熟以后,我们说起当年的事的时候,还曾玩笑的说起过,人血的味道如何;你知道老孟怎么说的?她说,还没有江州的冷锅血旺来得味道好;
是的,这样的玩笑,我们都能说笑,是不是很残忍冷血?是的,我也这样认为;然而,老孟却依然只是笑笑,臭骂我们残忍;
后来,当我跟那时还没有成为我的爱人的女人说起这个玩笑时,结果被她顺手抄起一柄刺剑,擦着心脏边缘,给我捅了个通透,据医生说,只差半公分,就死掉了;
是的,当年的我们都还年轻;有些事,没有那样的成熟;有些玩笑,也不那么懂得时机对与否;而且又是男孩子,心思自然不如女性的细腻;更不是非穿越网络小说里,那些七八岁的主角,成熟得就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更甚者的是,我们还那般不懂事的问过老孟,为什么总是那样的笑着;
老孟则回答是:那样的笑,是谓淑女浅笑;虽然她不是世家千金,贵族名媛,但是她喜欢这个表情,因为这个表情可以掩饰所有的不堪;
可怜之人,未必有可恨之处;”
庄风跟那儿又是长篇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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