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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呓语-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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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风在自言自语的恍惚之后,变脸似的又流露出了笑容,同时对况老说道:“我过来;”

    说完,庄风深吸着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眼神复杂难言;

    象州韦家与庄氏,属是谓世交;

    自庄风儿时起,就与是谓世交家族些有往来交集,所谓交情在平辈之中,相互的谈不上是有多么的要好或是交情深厚,但却也大都能认识;

    在庄风的平辈之中的韦家是韦垣与韦思兄妹两人;韦垣的年龄得长上庄风十来年岁,而韦思也是得要长上庄风四五年岁;年岁上的差距,以至儿时的庄风与韦家兄妹并没有多少的交集;

    浅淡应酬式的交情,让庄风并没有对韦家兄妹有太多的了解;如果说真有什么了解的话,那也是当年韦家老爷子与庄氏老爷子之间的那么点联姻的想法;

    因着那时的庄风年龄还小,十五六岁大概;自然,那联姻的想法就落不到庄风的头上;

    落到不庄风的头上,但庄风还有十几位兄长;除开已成家的,依着排行就落到了行四的覃理头上;

    那时的覃理,处于军校毕业期季正放军队里历练阶段;关于联姻的事,仅是庄氏老爷子打了个招呼一声;

    对此,覃理没有什么所谓;或者说,那时的覃理对于联姻这事儿,跟本就不放在心上,那时的覃理正一门心思的做他的大头兵,正处于他覃理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可谓心无旁骛;以至连所谓婚姻大事,都可有可无,无法撼动其心;

    当然,身为世家子弟的覃理,在当年都已是军校毕业的二十多岁的年龄上,自然早就明白世家联姻的用意,那不是用来谈感情而是谈利益的;

    至于爱情,以世家间的那么些龌龊,利益联姻的婚姻背后,并不会去过多的干涉或是阻碍是谓爱情,也可以说世家间的利益联姻与爱情无关;而且对那时的覃理来讲,爱情是谓随缘;

    或许正是因为覃理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对联姻这事儿,跟本就不放在心上,完全由着庄氏老爷子自己看着办;

    正是覃理那可有可无的随意态度,反倒是让韦老爷子心有不快;

    是的,世家间的联姻,也就那么个回事儿;关于这个,韦老爷子自然心知肚名;然而,韦老爷子既为人父,对于自己的女儿,当然得想要有个好的归宿,天下父母心嘛;最好是既能利益联姻,又能是感情和睦;

    覃理的可有可无,不仅是让韦老爷子淡了那份联姻的心思;而韦思自己原本对覃理的印象其实不错的,所谓世家平辈之间的交情,勉强也够得着青梅竹马的边,也就让韦思还是挺喜欢覃理的;

    只是覃理那可有可无的反应让韦思觉着受到了轻慢,以至原本对覃理还不错的印象,也随手抛弃;

    或许吧,韦家老爷子与庄氏老爷子之间的话及联姻,其中也是有看着韦思与覃理两人之间的那么些许的所谓年轻人的感觉,这才将话说到那联姻点上的;

    至于真正的只做利益联姻,似乎也得在所谓庄氏少主的庄风身上去打注意,而非是那所谓的庄氏老爷子的螟蛉少主;

    现在韦思与覃理两人都没有那份心情,那联姻的话也就随之淡去;

    再后来,韦思与峤州的乔家独子乔州石之间,就那么随缘的产生了感情,韦家与乔家自然也就联成姻亲;

    门当户对,利益相联,俩小辈又是自然随缘的是谓自由恋爱,感情和睦,对那时的韦老爷子来说,无谓是为人父还是为了家族,与乔家的联姻,那可谓真是天作之和;

    既让女儿找着自己的感情归宿,又让家族得到利益关联;这样的婚姻,对世家来说,确实属万中无一;

    多年以后,庄氏家族经历一系列的变故,让庄风发了疯,做出鲸吞西南的疯狂行为;也让原本早已与庄氏家族只存乎于所谓世交的韦思与庄氏家族再次有了交集;

    庄风鲸吞西南,峤州被覃理攻破,乔家石寨被庄风一把火点燃,烧成灰烬;而乔州石则在峤州城破时抛下妻子,逃亡邻佗后再无音讯;

    峤州城破后,韦思有被覃理逮住,但仅一面而已,连话都没有半句,就任由着韦思自行离开;

    再后来,庄风失踪,庄氏崩塌;

    时间流转,直到五年前的那个乍暧还寒的时节,庄风颠沛流离,惶惶如丧家之犬;

    五年前的庄风,一如之前的年岁一样,乘坐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的列车,随着心情好歹的随意选择站点下车;

    只有这样,才没有人能找着庄风;因为连庄风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儿,不知道在哪里停留,那么其他的人又怎么去预知呢;

    随意选择站点下车的庄风,看着那站台上的站名牌,一如以往的茫然;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只知道不能停留,丧家之犬嘛,也只能颠沛流离的苟活;

    习惯的燃完一支烟之后,庄风一如以往般习惯的将身处地的信息资料在脑海中回想,然后走出站台;

    时值深夜,象州境内一个小站县城,庄风独自走出车站,举目四望,余心茫茫;

    站在车站门口,茫然不知去往何方的庄风,被那寒风侵蚀,习惯的裹紧身上那单薄的衣物,忽然听到有声音响起:“到越州的列车来了吗?”

    庄风被那有些急躁的声音拉回现实,看到一位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孩,站在他身前侧方大概有三五步的距离,刚好处于灯光照射不到的位置;

    光线太暗,庄风看不清楚那女子模样,但能从声音里听出那份急躁与恐惧;

    其实那女子问的列车次,就是庄风乘坐的那一趟,到这时候已经走了;

    看着那女子的焦急与恐惧,在这凌晨三四点的时间点里,窝这么个破站外面,还带着个婴孩,跟那寒风中奔劳,庄风有些不忍;

    想了想,庄风还是如实的回答到:“已经走了,我就是坐的那趟车;”

    得到庄风的答复,那女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然的转身,隐入更深的黑暗里;

    庄风看着那女子转身的模糊背影,莫名感觉有些黯然神伤;

    似乎是受到那女子的情绪影响,原本那女子怀中的婴孩很安静,在这时候却忽然哭了起来;

    凌晨三四钟的小站外,那婴孩的哭声显得极为的刺耳;

    随着婴孩的哭啼,那女子似乎也在低声的安抚以止啼;只是,那女子似乎不太怎么懂得去安抚夜啼的婴孩,虽然是低语喃喃的哄着,那婴孩却是哭声更大;

    庄风本不是那好管闲事的人,相反庄风属那类与已无关就高高挂起关我屁事的习惯;

    特别是颠沛逃亡这些年以来,庄风更是谨小慎微;而在今夜这象州小站县城的凌晨三四点的时间点上,一个抱着婴儿的女子的出现问路车次,更是让庄风将自己的精神崩得极紧,稍有不对就会有杀招出手;

    但是,在听着那婴孩的哭声渐大时,庄风也不知道怎么个事,似魔怔似的跨步走了过去,并同时说道:“不是这样抱的,你这样会勒着脖子,呼吸不畅;”

    在庄风开口说话时,那女子便已警惕的抱着孩子退开,一幅护犊模样恶狠狠的盯着庄风;

    对此,庄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退开一旁;

    随着庄风的退开,那女子还是那幅护犊模样跟那儿恶狠狠的盯着庄风,同时手中却换了手姿去抱那婴孩;

    庄风看着那女子手中的动作,又说了一句:“这不是你的孩子;”

    随着庄风的话,那女子突然抬起右手,手中却多了一支枪;

    庄风在那女子抽出枪,还没有举起时便已出手,而且是那一击必杀的招式;

    然而当庄风的手触碰到那女子手中的枪时,那女子也随之变招,似乎并不是为他庄风而来,在面对庄风的突然攻击时,第一反应却是护住手中的婴孩;

    电光火石之间,庄风已夺枪在手,而那女子则护着手中的婴孩倒在地上;

    角色互换,庄风提枪在手;那女子则倒在地上,护着手中的婴孩,一幅恨不能将庄风生嚼着不带沾料的吃掉的凶狠模样;

    到这时候的庄风,才在那仔细的打量着那怀抱婴孩的女子;

    是的,经过刚才那短暂的交手,庄风自有一份计较;

    凭那女子的身手,勉强算是高手,只是缺乏实战历练,似乎是属自小习武,却从未与人搏命;想起刚才那女子问及列车车次,连时间都把不准,想来也是属极少乘用公共交通工具出行的权贵豪富人物;

    然而,这样的人物在这深更半夜的,抱着个婴孩,还随身携带着枪支;而且这枪支,据庄风所了解,并不是那通俗讲的致命武器,而是属于权贵豪富们用来收藏把玩类的所谓艺术品,当然也可以用来杀人;

    由此,庄风可初步断定这个怀抱婴孩的女子,确属某家权贵豪富的千金;想来是遭遇了不测,独出逃出;不过,很明显这个女子没有养育过孩子,因为那怀抱婴孩的姿势太过生疏;

    某位权贵豪富千金,深更半夜怀抱着一个不属她的孩子,流落于这偏僻县城的小站,准备着逃离,想来是属那早已是老戏老唱老弹老掉牙的戏码,家族变故;

    庄风思绪纷飞,莫名的就想到了某个人,随即便试探性的问道:“你是韦思?”

    庄风随意下车的地方,属象州境内某个偏僻小站;而据庄风前几天得到的情报,就在七天之前,象州韦老爷子老年丧子,只剩下女儿韦思以及一个未及周岁的小孙子;

    是的,庄风虽然是颠沛流离得惶惶如丧家之犬,然而该有的,或是如象州韦家这般一位正值壮年的世家少主突然暴毙的消息,庄风想要知道,也并不困难;

    也可以说,惶惶如丧家之犬,那更得看人眼色,耳收八方,不然被人打了吃肉,还不知道为个什么;

    据庄风所知,韦老爷子老年丧子,其中的悲痛那不言而喻;除此之外,韦家继承人突然暴毙,那么剩下的顺位继承人就只剩下那未及周岁的婴孩以及从未参与过家族事务的韦思;

    世家或是权贵豪富大都如此,在有男性继承人的前题之下,那是谓千金的女性,总会格外的宠溺,反正又不威胁到继承权,既无利益纠葛,自然会大度一些,人性如此;以至世家里的千金些,大都不通事务,由着个性成长;

    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去争权夺利的;能由着个性自由的成长,总好过打小就被训练成那唯家族利益是从的人物要来得好上那么一些;至少不用掺和到那骨肉兄弟手足的相互残杀的血腥里去;

    老年丧子的韦老爷子,想来恐怕其心气早已溃散,已属日时无多,活天天的存在;而剩下的两个继承人,一个不通事务,一个未及周岁;那么在这个时候,那些有想法的人,就算原本没有想法的,那也应该有产生想法了的,也应该动弹动弹了的;世家嘛,从来如此;

    庄风思绪纷飞,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眼前这个深更半夜怀抱婴孩,携带着艺术品似的枪支,出现在这个偏僻小站的女子就是韦家千金韦思;

    是的,庄风只能猜测;因为庄风与韦思并没有多少的交集;或是说,庄风还是十多年前见过韦思的真人面貌,在韦思结婚成家之后就再没有见过;

    十几年的时间,一个人的音容相貌总会有着变化的;更别说十几年的时间都不曾见过面的人,乍一见面,也是认不出来的;就如同人们经常所说的那样,十几二十年不见的是谓小学或是中学同学,要不是有某些因由可以确认,哪走在街上都是不敢相认的;

    哪怕是以庄风那对人事过目不忘的天赋,也不能确定一个十几年都不曾见面的人,就是那他以为的那个人;

    以此,庄风只能凭着猜测去试探;

    面对庄风试探性的问话,倒在地上的女子并没有回答庄风,但是庄风却确认地上的这个女子就是韦思;

    原因很简单,庄风看到那女子原本的凶恶模样,在瞬间变幻成了恐惧,或是那一口凶恶之气溃散;似乎被人认出其身份之后,连那最后的希望也随之破灭;

    庄风确认眼前的女子就是韦思,自然也就确认她怀中的婴孩就是韦家的独苗男…根儿;

    庄风在确认之后,或是看着韦思眼中那最后的希望毁灭,所自然流露出的绝望求死的眼神,让庄风感觉自己很残忍;

    或许是不忍看着韦思那绝望的眼神,庄风自然的跟那儿自承身份:“本人庄风;”

    庄风这个名字,对韦思来说,那虽然亦是十几年不曾有过面对面的交集,但是这个名字却是记忆深刻;因为就是庄风这名字一把火点燃了乔家石寨,让她韦思这位乔家少夫人,重又回去象州,成为韦家千金;

    只不过,韦思对于庄风当年一把火烧掉乔家石寨,让她韦思也算是家破人亡,却并没有那所谓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

    或者说,韦思与乔州石的婚姻,确实如当年外界所知的那样,是属自由恋爱的是谓真爱,同时又门当户对的家族之间的利益关联,婚后的生活也是和睦;

    然而,当庄风这个名字带着峤州城破的消息传进峤州城时,那个她韦思心中的真爱丈夫,居然抛下她,一个人跑掉了,甚至是连个招呼都没有打;韦思得知自己的丈夫扔下她一个人逃跑,那还是在被覃理逮着之后,听那同被覃理逮着的乔家,的某位是谓乔州石的亲信侍卫说的;

    或许吧,从听到那亲信侍卫说她韦思的是谓真爱的丈夫,扔下她一个人逃亡跑路的那一刻,韦思就已对自己所经历的所谓家破人亡,视作一场闹剧;对于庄风这个名字的恨,也随之散去;

    是的,一个男人为了自己活命,将那多年以来口口声声,声称的真爱妻子抛弃不顾,那对于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尽管男人抛弃妻子不顾,独自逃走的因由,是由庄风这个名字一手造成的;然而,既然身在世家,连韦思这般不通事务的人都能明白世家之间的斗争是何其之残酷;就算是没有庄风这个名字,也会有其他的名字攻破峤州城;那么其结果,还不是一样;

    或许吧,那就是所谓该来的,早晚会来的,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

    韦思对庄风这个名字记忆深刻,当这夜在这个偏僻小县车站外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韦思很自然的想起许多,然而却并不感到害怕,反而还有那么点找着依靠的感觉;

    是的,当年的事,韦思在回去韦家之后,也知道了许多原本不知道的所谓内情;自然也明白庄风当年的疯狂,起因其实是因为庄风的妻子的死亡;

    或许吧,对韦思来说,特别是经历乔州石的抛弃之后,更为同情庄风这般重情的男人;

    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她韦思总算是从书中转到现实中看到了;

    或许不仅是韦思,或是据韦思所知,她们这个所谓世家圈子里,或是勋贵们家的千金些,对于庄风当年的疯狂背后的因由,那都是同情庄风的,同时也钦佩庄风,或许还有那么些感叹;

    特别是当庄风失踪,庄风崩塌;韦思从她们家老爷子口中得到的些许话语,比如庄风那么疯狂,其实仅是为亡妻雪仇,而实际上的庄氏家族并没有那鲸吞西南的实力,偏偏庄风却这样做了,还真个痴情种子,爱美人不爱江山之类的品评;

    或许是从那时候,韦思是真的不再记恨关于庄风让她在乔家的家破人亡;身为女子,谁不想拥有这样的爱人呢;特别是那不自然而自然的对比起乔州石的行为,那庄风可谓真男人;

    韦思听着庄风那自承身份时,莫名的有些失神,思绪纷乱,以至一时没有回应庄风;

    庄风见着韦思没有回应,又继续说道:“当年的事,本座不会计较;所有呢,不要怕;”

    听着庄风的话语,韦思不由得有些腹诽;

    这庄风还真是自负,自己个儿流落成什么样了都,还跟那儿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还不计较当年的事呢,有本事倒是计较计较;

    想着,韦思不由脱口而出:“我都没有计较,你还计较?是我家破人亡,好吧?”

    或许是因为说起家破人亡,当韦思说出口之后,转瞬就得变黯淡悲伤;

    庄风听着韦思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作应;

    正当庄风不知道该如何作应时,韦思怀中的婴孩又传出哭声,这让庄风顿时就有了话说:“先顾着孩子吧;”

    庄风说完,跟着就上前去将韦思扶了起来;

    韦思没有拒绝庄风的好意,顺势的站了起来,同时跟那哄着婴孩;

    庄风看着韦思那憋手憋脚的哄着婴孩,跟边上说道:“给我抱;”

    听着庄风的话,韦思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怀中的婴孩交给了庄风;

    当庄风接过婴孩之后,韦思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就又要接过婴孩;

    是的,韦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庄风;怀中的婴孩,对于韦思来说,可比她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偏却是只庄风一句话而已,竟然就鬼使神差的交给了庄风这位与她有着家破人亡,或是就算抛开家破人亡的事由,仅谈世交,那也属十几年都没有见过面的所谓世交,实际上半生不熟的人;

    庄风看着韦思将婴孩交给他之后,转瞬又要抱回去,于是就跟那儿说了一句:“你在乔家没有生养过孩子吗?”

    听着庄风的话,韦思的神情有些黯然;确实,她没有生育过孩子;

    看着韦思那黯然神伤的模样,庄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跟着叉开话语的说道:“跟我走吧,这么冷的天,你不冷,我冷,嗯,孩子也冷;”

    听着庄风的话,韦思只有沉默,同时也是到现在才发现,庄风的衣着单薄,仅是一件夹克裹在身上,跟那儿瑟瑟发抖;

    乍暧还寒的季节,而庄风却是那单薄衣衫,莫名的让韦思有些酸涩,颠沛流离的日子,真是煎熬;

    不仅是看着庄风,也有想起她韦思自己,这才颠沛流离的逃亡几天时间,就已让她快要崩溃了都;而庄风却已是失踪五年之久的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庄风看着韦思那幅黯然的模样,大概可以猜测到韦思在想些什么,不过庄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哄着怀中的婴孩,一边自顾的走着;

    在庄风手中的婴孩,很快就停止了哭啼;对此,韦思还是有些惊讶的;

    据韦思所知,庄风没有孩子,自然也没有养育过婴孩;呃,就算是有养育过孩子,以庄风那男性的天生缺陷,似乎也不会懂得怎么带孩子;然而,偏却是看上去又是那样的熟练,嗯,至少比她韦思更会安抚哭啼的婴孩;

    庄风抱着婴孩,一边走着,当确认怀中的婴孩睡着之后,这才说道:“你们家是怎么个事,说说;”

    听着庄风的话,韦思显得更加的悲痛,对于庄风那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专捡别人伤疤痛处去撕扯的行为,心中自是极恨;

    然而,韦思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想去提起这段时间所经历过的悲痛,却不由自主的说道:“两天前,我父亲走了;”

    说完,韦思眼中的泪水也随之滑落;

    庄风无以言语,只有沉默;或许吧,庄风问及韦思关于韦家的变故,不仅仅是想要知道其中事由;同时,或许也是让韦思有个倾诉的由头,以缓解心中的积郁;

    许久之后,韦思才继续的将韦家这几天的变故说与庄风知道;

    据医生所说,大概是因为乍暧还寒的季节原因,韦思的哥哥韦垣在前段时间染上流行感冒;在七天前,病情突然加重,不治身亡;

    听着韦思的说辞,庄风在心中只有苦涩;生在世家就是这样;在医学发达至今的时代,同时又是拥有缙国这片天下最好的医疗设施的世家,一个正值壮年,且小打习武,身强体壮的中年男子,也会因为那随便找间药店都能治愈的感冒,而导致死亡;

    在韦垣因患感冒不治身亡之后,韦家老爷子也随之病倒;这个庄风可以理解,老年丧子,人生最难以承受之悲痛的事件之一;

    当韦家老爷子因丧子之病打击而卧床不起的时候,象州六大家族,除韦氏之外的五大家族趁机联名提请提议提前推举新的议长;

    象州与其他州府有所区别,象州属部族自…治州;当然,仅是名义上的,实际上与其他州府并无太大区别;所有的官方流官都由缙都下派,本地人辅作大吏;

    同时,因为部族自治,在象州有着诸多部族存在,其中以六大家族,也是人口数量最为庞大的六大部族为主;

    缙都为安抚象州这个以部族拥有绝对人口数量优势的区域,在默认这六大家族的存在之外,同时也让其身兼一些官方职位,比如州议会之中,六大家族就占据着近半数的席位,同样在合议会中也拥有着近半数的席位,至于州府至下的本地大吏,几乎全出自六大家族门下;

    六大家族属前朝再前朝,甚至更前的王朝起就被册封于象州本的地部族翎司头人家族,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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