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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呓语-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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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健要死了的说法,庄风在回过神来知道周健见自己的原因的同时,也知道周说的是真的;
年前与周健瞎混在一起的时候,关于周健的伤情这个庄风是知道的,当时的庄风心中也是有过担忧的,特别是年前的时候看着周健每天都咳着血,让庄风特不是个滋味;
现在周健平静的说出事实,绕是庄风早已是见惯死亡的人,这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过吧?嘿嘿,难过就行,也算是我周健没有白交你这个兄弟;”周健看着不说话,不言语白庄风,跟那儿继续的说着;
听着周健的话语,庄风苦笑了一下;
周健还是那样般惫懒模样,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说着玩笑;
“怎么着?就是说我薄情寡性呗;难道说你第一天认识我,我就这么个人,还怕你能咬我一口;”庄风颇为艰难的回应了一句;
庄风说完,周健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大声的笑起,只是这一笑出声,便扯动得剧烈的咳嗽不止,同时周健似习惯的扯过床头的一张方巾给捂在嘴上;
庄风没有去触碰安慰周健,只是习惯的燃上两支烟,也不顾周健正咳嗽不止,就那样直接递了过去;
周健一边咳嗽着,一边接过庄风递过来的烟辖在手上;
好容易的周健止住了咳嗽,便顺手将手中的烟给叼在嘴角深吸一口,还没有来得及露出享受模样,这便又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庄风看着周健咳嗽得那样厉害,却并没有上前去搭手,反而是扯了一张独凳跟那儿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颇为惬意的模样享受着烟草;
直到庄风的烟燃完,周健也没有能够止住那剧烈的咳嗽;不过庄风似也没有搭把手的觉悟,就那样静静的坐那里,看着周健那难受至极的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周健终于算是止住了咳嗽,拿着边上的杯子漱了漱口,还又躺回床上,小心的呼吸着;
“看着难受吧?”周健躺在床上说了一句,只是这听着却是有那么些无力;
庄风着实难受,打小的生死兄弟,如今这般模样,如果说不难受,那绝对是骗自己的,但是庄风嘴上却说得极为随意:“我要是像你这样,早就吞了弹子了;”
周健听着庄风的话语,跟那儿又是想要笑,只是这才咧开嘴角,便又停了一下来,然后缓慢的说道:“我死了,这份家业就归你了;”
“废话,不归我还能归谁?难道小周况还能守得住不成;”庄风毫不客气的说着;
庄风从见着周健的那一刻便已经明白了周健这样急着找他回来的原因,因为周健快要死掉了,而他周健辛苦十年的积业,这让庄风过来,也是要交给庄风的;
或者说周健这带着伤重在身拼积下来的积业,在这时候交给一个才十二岁的娃娃,那不是为周况留下遗产,而将周况的小命给送出去;
事实就是如此,周健也明白;无论是庄风,或是其他的人,只要他周健死亡的消息传开,那小周况就只有一个下场;或许交这份积业交给庄风,说不定庄风还能看在他们这一世兄弟的情谊上,让小周况平安的长大;
以此,当周健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庄风也没有什么可虚伪的;
人生在世,难得有一个可以真正毫无顾忌可以相交的友人;庄风与周健就是这样难得的友情,既然有了这份难得的友情,庄风没有什么好的虚伪客套的;
庄风说完,周健咧开嘴以笑了,笑得极为的开心;
是的,这就是周健认识的庄风;从来都是兄弟归兄弟,利益归利益;就像曾经周健与庄风说过的那句半玩笑的话语;
周健问庄风:“如果我们有了利益冲突,你会怎么做?”
庄风回答:“我会干掉你;”
说完周健与庄风都是仰天长笑,那时候的周健与庄风都还只是各自家族里的公子哥儿,正年少气盛,却早已知晓自身所处;
或许这就是那平民眼中狗屁都不如是的世家子弟吧,有时候对自身残酷的认知,并不像平民那样还要需要去读些书籍来学习什么认识自己,超越自我;而是打小便早已是心知肚明,却依然那样狗屁都不如是的活着;
笑过之后,周健又多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这十年的时间里边我都做了些什么?”
“是;”庄风如实回答;
周健听着庄风的实话,颇为感慨的说道:“真好,我周健还有你这么一个兄弟;”
庄风笑了笑,没有出声;
周健也不在意庄风有没有回音,只自顾的说道:“十年前你就谋了一盘大局,是吗?”
“是;”庄风依然如实回答;
“十年前,你吞下西南五州,其实并没有实力去消化;所以才将家族分散,造成蛇吞象给噎死,继而导致庄氏家族崩塌的假像;以此来换取十年的时间,想来这十年间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吧;”周健自说自语,并不指着庄风的回应;
不过庄风还是回应了一句:“是;”
“呵,枉我还自诩谋略过人,打小也是我们这圈子里公认的天才,现在想想,其实只是个笑话;”周健继续的说着;
这次庄风没有回音;
不过周健也不指着庄风的回音,自顾的继续的说道:“想当初,你是我们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废物;结果呢,却是心机最为深沉的人;”
“你知道吗?当年你成为我们这个圈子里最有名的废物,其实我是不相信的;也正是因为我不相信,所以我才与你交好的,其实就是想看看你是真的废物还是假装的;
在我们的相处之中,我发现你真的不适合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边混,因为你在智谋上虽然不像传言的那样废物,却也好不到那里去;
“聪明人总是喜欢与比自己差的人在一起,就像美女总喜欢与姿色逊于自己的人在一起,以此来突显自身的优势,如果我说我当年与你成为兄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会生气吗?”
庄风只静静的听着周健的自说自话,直到周健有了问题,庄风才有那么些艰难的出声说道:“其实我的智力测试真的只是将将达到平均水准,我也不知道,也不在乎当年你为何与我相交,但是我能感觉到你的真诚,是真的把我当做是友人,犹如当年我被家里驱逐,你独自一人跑来江州跟我一起瞎混,一起在夜场里与人打混架,而不使出你那高强的武技;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的武技太差,不想伤着我的自尊心;”
庄风说着的时候,特意加强了那‘高强武技’的音量;
周健听着庄风的话语,自然明白庄风话语里那故意的强调,不由自主的便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周健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越发笑得开心,差点又引得剧烈咳嗽;
庄风看着周健笑得那样开心,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周健发现了庄风那一丝的疑惑,于是出声说道:“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给人看场子的时候,那次有一个人指着你骂,你却没有反应,不对,不是没有反应,是反应太过迟钝;”
庄风看着周健说得个有些混乱,一时之间没有想起周健说的什么;
周健看着庄风依然是疑惑模样,这越发笑得开心,同时也继续的说道:“不记得了?就是那次你去摸了一个女人的屁股,然后发现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妈,你跟那说了一句‘这么老还出来妖艳儿,亏死了;’”
听着周健的话这说得,庄风也是想了起来,跟着就是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笑得个那叫一个开心;
回想当年,庄风和周健俩人在江州的一间夜场里给人看个场子打个杂;
周健说的那一件事,庄风也是记得;那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夏季夜晚,夜场里生意也是火爆;
那时候的庄风远不如现在这样的沉稳,而作为一个合格的小混混,这看到身材火辣的美女,那几乎是习惯性的就会去占个便宜;
庄风例行打量来这夜场玩的客人,目光扫到一个看背影就想上的美女,然后庄风就跟了上去,将手放在那看着就上的背影的翘臀上;
庄风将手刚一放上去,那极想上的背影就转了过来,这庄风一看,跟那儿就是忍不住的发出声音:“哇了个牙儿,这么老还出来妖艳儿,亏死求了;”
庄风极为惊讶的说着,同时还将那放在翘臀上的手给抬起来使劲的跟那儿甩着,似乎是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要将它甩掉;
对于庄风的这个反应,那三十多的大妈自然是怒从心生,跟着就是那泼妇骂街一样,指着庄风就是扯着嗓子一顿大骂;
见此情况,庄风自然是溜之大吉;
到夜场来玩的人,就这么点事,一般也就是人跑了事儿就了掉;
庄风溜开,跟场子里瞎晃了一圈,见着周健跟那人堆里看热闹,也就跟着凑了上去;
庄风这一凑上去,就发现有个女人跟那儿撒泼,也不知道是骂谁来着;
庄风看着那女人跟那颇为激动的撒泼,就搭着周健的肩膀,跟那儿说道:“额,别看这女人一把年龄了,你看这激动起来,那咪咪晃悠着还挺帅的;”
周健听着庄风的话,跟那儿白了一眼庄风;
不过庄风并不介意,还跟那儿继续的说道:“这女人一旦激动起来,连咪咪都会变大啊,以前还真没有注意着,以后可有新鲜玩意了;”
对此,周健白了一眼庄风,然后说道:“知道这人在骂谁吗?”
庄风随意的回了一句:“不知道,难道说你还知道在骂谁?”
对于庄风的随意,周健颇有被呛着的感觉,跟那儿颇为无奈的说道:“这个女人就是刚才你摸的屁股的主人,好像你还说别人老妖艳来着,不信你听,她是不是在说那谁没有眼光来着;”
听着周健这话,庄风有了一个极为惊愕的表情,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你确定这女人是在骂我?”
对此,周健没气的回应道:“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你摸了她的屁股,然后就溜了;”
周健说完,庄风瞪大着眼睛看着周健,周健本来还准备再说两句的,哪儿曾想到庄风跟那儿脖子一缩,又溜到人堆儿里,然后就找不着了;
回想起当年的这件事,庄风跟那儿笑得连泪水都流出来,好容易的才止住笑;
周健看着庄风止住笑,跟那儿颇为认真的说道:“知道当时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庄风听着周健说着,见着周健那幅认真的模样,也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周健还是那认真的模样继续的说道:“我当时就在想啊,一直只在书籍中读过荣辱不惊,唾面自干;现实之中着实是头一次见着,同时也更加确定你庄大少的废物模样是装出来的;哪儿有人真正能做到唾面自干的,能这样容忍的人,那绝非常人,甚至可以说能做到这一点的人,那心中野心之盛,甚至都不是我们这些世家之辈能够理解的;但是,你做到了;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有了宰掉你的念想;”
“为什么没有下手?”庄风做为一个听众,适时的回应着;
“因为你回答我的那句话;”周健说着;
庄风此时已经记得当年这件事,不过却并没有说话,只是习惯的燃上烟;
周健似也不指着庄风会接这话的,想也没有想的就接着说道:“你说,这女的是在骂我?对,是这样说的,而且还说得特惊愕,据我的观察来看你当是真的不知道那女人是在骂你;然后我说是的,再然后你就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转身就溜掉了;”
说到这里,庄风又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周健也笑了,却没有如庄风那样的笑得那么夸张,同时也接着说道:“我本又为你是心机城府极为深城,要知道那一年你才十八岁;一个十八岁的年轻男子,正是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能动手打起来的冲动年龄段,偏却有着那样的城府,那着实可怕;
而结果呢,却不是你心机深沉,只是反应迟钝;和我们一起做着玩的那个智力测试一样,你的智力也就只达到平均水准,而非是那心机深沉之辈;”
庄风听着周健的话语,跟那儿止住了笑容,换了一个庄风最为常见的面无表情;
周健看着庄风那转瞬的表情,莫名的有那么些感慨,也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沉默并没有持续得更久,周健看着庄风那面无表情燃着烟的模样,没有由来的心中一痛,心中叹息,继续的说道:“我这十年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就像只猴子?”
庄风见着周健那有些悲伤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却还是点了点头;
看着庄风那般的不忍不模样,却依然是实话实说,周健倒是觉着颇为的欣慰;
他周健与庄风相交一场,一直以来都有话直说,说真话;特别是在他周健自已也明白即将离开这世间的所谓弥留之际,其实更不希望庄风因为这个原因而去同情可怜导致说些所谓安慰,却事实是违心的话;
如果庄风真的安慰他周健的话,那在周健看来,庄风是真的变了,变得不再是他周健的兄弟;
庄风还是那样,周健不由的嘴角上扬,没有去追问庄风这十年间的事,而是想着年前与周健并没有说得清楚的话题:“年前的事,听做哥的一句劝;既然是用这十年的时间谋这么大一盘局,你我当年理想化的议会改制,与其寄希望众议,还不如独断;来个破而后立,到你当家做主,再从新来过;”
庄风看着周健说得认真,却没有接周健这个话题,说道:“还有多少时间?”
周健看着庄风的面无表情模样,不由得笑了一下;庄风就是这样,遇着不想要谈及的话题,就会摆出一个面无表情模样;
还好面对的是他周健,虽然换上面无表情模样,好歹还是有一句话,这要换了其他人,庄风连多一个字都不会说;虽然庄风这多的话着实有些残酷;
思及于此,周健也是笑笑的说道:“医生说就这两天,具体时间我不知道;”
“正好,我也没有什么事,就送你一程,陪你玩两天吧;”庄风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话也说得就他的表情一样,僵硬;
“那感情好,难得你庄大少有这闲情逸致;”周健看上去倒是兴致不错的模样说着;
庄风看着周健,并没有再堆起笑脸,还是那面无表情的僵硬;
其实庄风明白,周健将自己的生死全然不放在心上,这个是真的;他们这样的人,生死这玩意儿,并不似他人那样平日里信口说自己不怕死,当事到底临头却又是另一个模样;
庄风和周健这样的人,那是平日里将自己的性命看得极重,为了能够活下来,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然而真当死亡降临的时候,反而是看开了,毕竟平日那样的贪生怕死的苟活,这到了逃无可逃的时候,也就不想再逃避了,累了;
周健的死亡已然是无法再逃避,也正是因为如此,周健也就懒得逃了,这人虽然才三十几岁,可这如今死到临头,那勉强也可以称为一辈子了吧?
为了活着,使尽机心花样的苟活了一辈子,临了又可必再去为难自己;
周健累了,也放下了;庄风也只能将所有的事情暂时的放下,什么也不做的就那样陪着周健,有话就闲聊两句,没有话说就相安静座;
兄弟嘛,一辈子的兄弟,其实并没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真正所求的不过就是相安静坐也不会有尴尬存在的余地;
庄风与周健那最后相处的日子也就四天,或是说在庄风到达庭州的第四天,周健确认死亡;死亡原因,肺癌;
………………………………
第一百零八章 路口
七月的江州,正是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季节,白天的温度得四十五上下,要不怎么江州还有个火炉子的别称呢;
江州西城一个规模不大的城中村路口边上,却有那么一个在这四十五的气温下还穿着一件杏黄…色的昵大衣的男人;
这个人在这个城中村,那是是个人都认识的,虽然是都不知道叫个什么名字,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将其称之为疯子;
想想也是,在这七月四十五度气温还穿着昵大衣的人,恐怕也可以确定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那自然就是疯子;照着世俗的约定成俗,一般而言都是这样划分的;
世俗大众的眼光,有时候也并不像官方宣传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般;
就拿这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疯子说;
这个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疯子,在这个城中村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身上的那件杏黄…色的昵大衣,其实是浆洗得很干净的,至于所用面料手工的价值虽然不说千金,按通用的货币计算也是以万为单位往上加的价格,当然这个不强求居住在城中村的人还能够对这些有着足够的认识,但是浆洗得干净这一点也是被人们所忽视的;
其实这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身穿昵大衣的男人,并不是只在这天热的时候才这样的,而是这一年的三百六十五或是三百六十六天里都是穿着这么一件杏黄…色的昵大衣的;
除此之外,这个中年男人还戴着一幅无边框的眼镜,再加上地中海的发型,如果再能注意到这个中年男人其实并不像通俗所讲的疯子那样的将自己弄得很脏,相反还是与常人一样每天胡子都刮得干净,也是有着正常的洗漱;
以上综合来看,这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中年男人,还挺有那某个企业高管或是离这城中村最近的大学里的某个学究的人模狗样儿;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中年男人就是个正常人,事实上这个这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中年男人是只身着那么一件昵大衣,里边是没有衣物的,简单来讲就是光着的里边,外穿着一件昵大衣而已;
这样看来,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事实上在这附近居住的人都知道这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中年男人就是个疯子;
这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中年男人每天都会在这城中村入口处的那个简易的菜市场里闲狂,也不知道在逛个什么;除了闲狂,就是蹲在那进入这个城中村必经的路口,像是在等某个人,又像是个疯子跟那儿闲呆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疯子的思维不能以常理去猜测;
今年的江州特别的热,或者说这一天特别的热,那个在七月流火时节还穿着昵大衣的中年男人,或者简称为那个疯子一如平日一样的行为方式,早早的跟菜市口闲逛一圈,然后就蹲到那个路口,跟路边拾了个烟头,然后从那昵大衣的兜里掏出了打火机,燃上烟,极享受的模样;
所谓一个烟屁股当个肥鸡母,看那个疯子那享受的模样,想来就是这样的切实感觉吧;
正当那个疯子享受着的时候,一个看穿着打扮明显是这城中村里的中年妇女递给他一个塑料袋,里边儿有装着几个馒头或是包子,似乎还有一个鸡蛋和豆汁儿之类的;
那个疯子接过那中年妇女递给他的早餐,同时那个中年妇女又将两包香烟直接塞到了那个疯子的昵大衣的衣兜里,然后那中年妇女便转身离开;
这一幕其实也是常见,或者应该说每天都会上演;
一个中年妇女递给那个疯子吃食,外加两盒香烟,然后离开,期间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而那个中年妇女,其实住在这个城中村的人都认识,是这城中村的一个所谓房租老板儿,出租房屋给外来务工人员的,同时开着一个小卖部兼麻将馆;
有人问过那个中年妇女,也可以称为房租老板娘,或者通俗来讲称为包租婆;
有人问过这个包租婆,那个疯子是什么人,为什么她每天都去给那个疯子送吃食还有香烟;
包租婆的回答是,那个疯子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家中变故,有些神志不清,出于同情或者是亲情,反正养着也花不了一间房的房租,也就养着了;
包租婆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其他的租客却在背后说那是包租婆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对此,包租婆也听到过这样的议论,却从来不去解释;至于这城中村里其他的包租公婆,却从来不跟人闲言碎语这件事,也从来不去理会那个疯子,就像是那个疯子跟本就不存在一样;
这一天也是很正常再普通不过的一天,那个疯子接过包婆租递给他的早餐就跟那儿小口的吃着,看那慢条斯理的模样,着实不像是一个温饱不知的疯子;
正当那个疯子跟那儿蹲着的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同时也不时的四处张望,也不知道在看个什么;
当那个疯子又一次张望的时候,他看到底一辆车在他面前不远的路口停了下来;然后从车里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看不太清楚脸;留着过肩长发,但身着黑色短袖衬衫,衬衫的纽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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