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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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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老太君真是本着一颗慈爱心肠因为关心姜衍,才会在睿王府赖着不走的吗?显然不是啊,所以,姜衍若是真的翅膀长硬了,完全是可以将她们扫地出门的。可眼下既然没赶她走,就已经是十足孝顺了!
秦老太君憋了一肚子气,找不到地方发泄,也觉得再难从姜衍口中问出什么消息了,当下只勉强点了点头,嘴唇嗫嚅了下,没再说出话来。
姜衍战斗力爆棚,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又端起茶浅啜口,淡笑道:“曾外祖母可是还有别的事?若是没有,阿衍就先去忙了。”
秦老太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暂时没撕破脸皮的打算,心里稍微平复了些,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道:“快去快去,你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这几日便不必来给我请安了,先养好身体才是正经。”
他平日里也不怎么过来请安啊,姜衍挑了挑眉,点头道:“那您好好歇着,多注意些身体,您还没去过阿衍的封地,阿衍日后还要好好孝顺您呢。”这话几人总该放心了吧?
话落,他视线在几人面上划过,见秦宁馨眼中划过的亮光。就连原本气得想要吐血的秦老太君和正落泪的秦宁馥,神色也有所好转,当下不由得勾了勾唇,转身带着鸣涧离开。
姜衍走后,秦老太君也无心与几个曾孙女说话,挥手让人退下,只拉着贴身老嬷嬷的手长吁短叹,又吃了一大把清心丸,这才消停下来。
这边姜衍还没回到玄墨阁,便吩咐鸣涧道:“让人查查秦宁馨和秦家二房,看看他们到底打什么主意。”按照以往查到的消息,秦家大房与二房虽然不和,但秦羡渊与秦羡鸿毕竟是亲兄弟,平日里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再不济,也远不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他昨晚听鸣涧汇报的时候,因着有大半心思还在蔚蓝身上,倒是忽略了其中的细节。按理说,秦老太君既然已经让仙客来的掌柜往绩溪郡传信,秦宁馨若是与秦老太君等人一条心,是完全没理由背着几人私下行动的,且联系的,还是苏府。
苏越笙担任竹溪书院山长已经有些年头,在上京城中,虽比不得顾裕泰这样的文坛巨擘,但也算名声斐然,他膝下只有两个闺女,并无儿子,所以,秦宁馨与苏家人接触,显然不是因为儿女私情。而苏越笙本人已经年过五旬,秦宁馨不过十四,自然也不可能是奔着苏越笙去的,那就只能是因为别的了。
时间这样巧合,明显跟自己回府有关,苏越笙虽是书院山长,身上并无官职,平日里与姜泽也接触不多,甚至是很少往来,秦宁馨与之接触,又能所为何?这是秦羡鸿的意思,还是秦宁馨自己的意思?秦羡渊又是否知情?
姜衍一时间想不透,面上神色不由越发冷凝,倒是鸣涧,愣了愣后应下,思索着道:“主子,秦三小姐是在您回复之后又去了庄子上,这才出府的,您说他是不是发现您离府,这才会偷偷出府?”
“你是说秦宁馨出府的目的,是将我的行踪透露出去?”姜衍皱了皱眉,就连谢琳和姜泽的暗卫都没发现,秦宁馨就算会武,应该也了解不到这样透彻。
“属下是这样想的,主子您这两年在府中的时间不多,虽然有暗卫盯着几人的举动,但因为秦家几位姑娘都是女子,又一向表现的乖巧安静,没准疏漏了什么也有可能,比如咱们的阵法,这秦三小姐不是会武吗,万一被她察觉了端倪呢?”
姜衍已经反应过来,顺势道:“那你说她将消息透露给苏府的人,目的何在?这事儿与秦羡渊有没有关系?”
鸣涧挠了挠头,“属下觉得应该跟秦羡渊没什么关系,倒是咱们府外的苍蝇又多了些,没准苏越笙是姜泽的人,秦宁馨也是呢。”
姜衍脚步一顿,这是个大胆的假设,却并非完全没有可能,若是假设成立,那他昨日的行踪,就应当已经被发现了,那蔚蓝姜衍思及此,面色猛地一变,简直冷得能掉冰渣子,“马上传信给郧阳,再安排几个人追上去。”
鸣涧闻言心下一凛,“属下这就去。”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既然秦宁馨能发现主子的行踪,并将消息传递出去,倘若苏越笙真的是姜泽的人,那蔚大小姐现在的行踪,应该已经被发现了。
依照谢琳母子的脾性,他们并不会将人追回,只会下死手将蔚大小姐被狼吃了的事情坐实,如此不仅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蔚大小姐和蔚三少爷解决了,身上还半点污水不沾!
鸣涧话落,也不敢耽误,急匆匆去了后院的暗房。
姜衍面色阴沉,因着担心蔚蓝蔚栩的安危,既是自责又是心焦,恨不得能将秦宁馨与苏越笙全都撕碎。他大步流星回了玄墨阁,先是让人往镇国将军府和邹宇送信,这才将以往收到的消息全都罗列出来,企图能从中找出苏越笙与姜泽之间的关系。
不料却是毫无头绪,待鸣涧回来,得知罗桢与姜澄曾派人前来,想到什么,转而又去了朴居。
姜衍却是不知,恋爱中的人智商通常会无限降低,而他现在正是这种状态,若非如此,以他平日的谨慎敏锐,定然不会到了此时才察觉事情有异。
倒是秦宁馨,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目的也值得深究。
这边姜衍已经火急火燎,蔚蓝却是毫无所觉,因着出发的时间较早,正午时分,一行人已经到达了柳园镇。
蔚蓝这次离京与上次路线相同,但阵容却大不一样,因着随行的人太多,而蔚蓝与蔚栩大小熊、再加上听涛几个,无论年岁还是外貌特征都尤为明显,蔚蓝吩咐邹宇准备了三两马车,这马车也不是寻常马车,而是挂靠在西北商队名下的。
浩浩荡荡的商队,以押送丝绸布帛与粮食茶叶为主,蔚蓝一行人全都易容,上了马车之后,若非特别紧要的事,几乎全不露面,再加上有蔚蓝被狼吃了这茬做铺垫,是以上京城中虽然四处戒严,但在城外,却相对松散。
………………………………
第139章 发现
但这也并不能维持多久。
皇宫中,在前后经历了蔚蓝与谢诗意坠入暗道,谢诗意得救,蔚蓝疑似葬身狼腹、姜衍与前禁卫军统领赵鹏相继受伤、姜泽派出的暗卫与禁卫军几乎全军覆没、而蔚池毫无动静,苏越笙却送来姜衍回府后曾悄悄出府的消息之后谢琳与姜泽心中顿时一震。
但姜泽在最初收到苏越笙传信时,却没把事情往蔚蓝身上想。
一来他当时有大半注意力放在了禁卫军与暗卫之死这块,再加上**听了那两个小太监的对话,他真心怀疑有人想要浑水摸鱼。
二来么,则是他一直密切留意着蔚池与姜衍的反应,反倒是把蔚蓝给忘了。
三来便是秦宁馨是在姜衍出府后才将消息传到苏府的,等苏越笙将消息传进宫中,无论是苏越笙还是姜泽的人,都没第一时间追上姜衍的步伐。
而鸣雨几人偏又行事谨慎,将所有的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以至于姜泽虽是派了大批暗卫去查,却最终连个脚印都没发现。
事实上,对于姜衍趁夜出府一事,姜泽最先怀疑的,是姜衍被逼入绝境之后,这是沉不住气想要暴起反击了,而他能去的地方,应该是他这两年留在上京城培植的势力点。
姜泽原还欣喜,觉得若是能找到姜衍的老巢,没准能重创姜衍也不一定,可惜睿王府守卫森严,秦宁馨根本就无法用信鸽一类的通讯工具直接给姜泽传信,这辗转才收到消息的巨大时间差,让姜泽生生错过了第一手消息。
可说到底,皇室暗卫人数众多,也不全是吃素的。在探查了上京城周围的可疑范围无果后,姜泽果断加派人手,不仅在睿王府外重新布置了暗哨,也将搜寻的范围扩大到百里之外。
事实证明,姜泽的决定是对的,这撒出去的人手虽然并未让他如愿找到姜衍的势力点,却并非一无所获,因为姜衍不到三个时辰就回府了,而在姜衍出府的时候,姜泽安排在睿王府的暗卫并没发现这点。
除此之外,姜衍回府后并不曾往镇国将军府传信,也不曾有丝毫异动,最为关键的是,直到翌日早朝结束,上京城周围百里,仍是风平浪静。
可这正常吗?当然不正常了。姜泽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若是姜衍真的有心反抗,怎么会毫无动静?
再说得透彻些,姜衍与蔚池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若是姜衍真要动手,怎么会漏了蔚池?按照姜泽的想法,人都是自私的,姜衍一个人的力量,如何能比得上两个人的?且姜衍与镇国将军府联姻的初衷,不就是想要借助镇国将军府的势力吗?
这简直就太不正常了,可若不是因为这些缘故,姜衍不仅受伤还中毒,又何以会带伤出府,是何等重要的事情,才会让他顾不得自身?
姜泽一时间想不明白,如坐针毡的上完早朝,下朝后先是与谢正清谢术昭通了气,又急匆匆往延禧宫赶。
也算手下暗卫得用,姜泽在半路的时候,收到暗卫最新传来的消息,说是发现有商队离京,且浩浩荡荡的,看样子阵势不问姜泽要不要跟上这支商队,可看到商队的名字,姜泽又狐疑了,因为这是西北商队,这支商队,在上京城分号成立之初,他就派人从头到尾查了一遍,当时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可事情反常即为妖,姜泽原就疑心病重,如今又是关键时期,自然是不愿放过任何风吹草动的,他看完消息心急如焚的往延禧宫走,想找谢琳好好商议一番。
姜泽到的时候,谢琳去了邀月宫探望谢诗意,又等了两刻钟,才见乔嬷嬷与吉祥等人簇拥着谢琳回来。
谢琳面上的神色并不好看,见姜泽在原地来回踱步,脸色就更难看了,“泽儿!”她眉头紧蹙,“母后与你说过多少次了,遇事不可慌乱,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声音有些尖利,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满,这让原就心神不宁的姜泽当即一僵,愣了愣才垂眸道:“是儿子失态了,还请母后息怒。”
姜泽说着抬眸看了谢琳一眼,见谢琳面色铁青,只得压下心中的急切拧眉道:“母后这是怎么了?儿子听如意说您去了邀月宫,可是表妹”
“别跟我提她!”谢琳咬牙切齿的在主位上坐下,抬手打断他,“气死哀家了,这个不争气的蠢物,亏得哀家一手将她养大,手把手的教她,却是连个毛丫头都不如!”
姜泽听着心下一跳,“母后此话何意?”
谢琳接过如意端过来的参茶喝了口,这才睨向姜泽,眸色冷厉道:“一个一个的都不争气,若是哀家哪天死了,看你们怎么办!”
姜泽心说,你若是死了,这天下就没人在朕头上指手画脚了,但这话很明显只能在心里想想,他忙上前宽慰道:“母后消消气,您如今风华正茂,说这些丧气话岂不是让儿子担忧?都是儿子无能,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您先消气,可别把自己气坏了!”
“油嘴滑舌!”谢琳嘴上嗔道,但心里却着实好受了些,她确实年华正好,姜泽也确实还需要她她还没把镇国将军府与姜衍踩入泥潭,还有大好的荣华富贵没享受够,又如何能自己给自己找气受,把自己气坏了?
稍微顺了顺气,她看向姜泽,“你此时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若无急事,姜泽绝不会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谢诗意虽然气人,但她万万抵不过姜泽在她心中的分量,也可以说,万万抵不上权势在她心中的分量。
姜泽顿了顿,“还是母后先说吧,儿子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母后的身体更为重要。”
这是想让她心气儿全顺了的意思,谢琳心中熨帖,看姜泽面上已经平静下来,遂道:“可还记得你表妹才刚醒来时,哀家问她蔚蓝的下落,她是如何说的?”
姜泽还记得谢诗意当时的不安害怕,直道蔚蓝是被狼吃了,他闻言心下一跳,急切道:“难不成表妹换说法了?”
谢琳叹了口气,抿唇道:“倒也并非换了说法,只是不那么确定罢了。”她皱眉看向姜泽,转而道:“你道母后为何一早就去了邀月宫?”
难道不是为了探望谢诗意?姜泽摇头。
“这两日母后认真想了想,总觉得你表妹的话有些出入,尤其是得知姜衍昨日回府之后又趁夜出去了一趟。说来这事儿也是母后疏忽,原本漏洞百出的话,当日怎么一听就信了呢?”谢琳眸中明明暗暗,神色既是愤懑又是阴寒,一时间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母后发现了什么?”姜泽注意着谢琳的神色,心渐渐提了起来。
谢琳狠狠握了握拳,尖锐的甲套几乎刺破掌心,“当日你表妹说蔚蓝被狼吃了,可狼能吃人,难不成还能连皮带骨都吃了?”
姜泽心下一沉,鹰眸半眯道:“母后的意思是蔚蓝没死?”
“十有**。”谢琳点头,“我问过你表妹了,她说在遇到狼群之前,先是遇到了蝙蝠群,蔚蓝身手极好,她一直苦苦哀求,蔚蓝才带着她一起走。可后来遇到蟒蛇,蔚蓝的腿受伤,恰好有狼出现,且是两头,你表妹说,当时蔚蓝动弹不得,便先让她自己逃命,而蔚蓝自己,则留在原地与另一头狼对峙。
且不提蔚蓝坠入暗道,本就与你表妹有关,再加上两年前游园会上发生的事情,还有谢家与蔚家在朝堂上的生死对立,蔚蓝会以德报怨?依哀家看,她不将你表妹推出来喂狼都是轻的了,如何还会帮她?
再则说,蔚蓝的腿虽然动弹不得,但她既然能避过蝙蝠群,能杀了蟒蛇,可见是个胆大坚韧武功了得的,又如何会忽然之间转变态度束手就擒?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蔚蓝便是死了,衣服和残骸总该还在吧,可你前日派人进入溶洞,可曾有丝毫发现?”
姜泽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面色阴沉道:“不曾。可母后,若是蔚蓝真的有心蒙混过去,必然会留下衣物碎步和残骸,可她没有,这不更加证明事情的真实性吗?”
姜泽多疑,这也正是他起初不曾怀疑这个说辞的原因。若是蔚蓝真的逃出生天,一定会留下证据让他们更加信服,而不是留着如此明显的破绽,让他们有机会轻轻松松就把谢诗意的话推翻,如此,那她先前与谢诗意做戏,又有什么意义?
至于衣物碎步和残骸,溶洞中既然有狼出现,再出现别的野物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被叼走了,亦或暗卫疏忽没发现呢?要知道,溶洞虽然不大,大长度却足够。
谢琳很明显也清楚这点,但她与姜泽所想不同,思及蔚蓝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她咬牙道:“没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母后何出此言?”姜泽想不通,蔚蓝为何要做这样的无用功。
谢琳轻哼一声,“她不过是想暂时蒙混过关,只等蔚池顺利出宫罢了。没准这事还是她与姜衍事先商议好的,否则禁卫军与暗卫何以全军覆没?
禁卫军与暗卫已死,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姜衍与赵鹏身上,自然就忽略了蔚蓝。
再加上咱们与太傅府的关系,蔚蓝葬身狼腹是你表妹说的,咱们就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表妹,如此,蔚蓝岂不正好有机可乘?有蔚池和姜衍在,她也无需争取太多时间,一两日的时间就足够她做许多事情,这是在耍着咱们玩呢!”
说到这,谢琳真的气得不行。
若非她对谢诗意全心信任,又如何没第一时间怀疑其中有假?这也是她方才会大怒的原因,“你表妹也太不争气了,亏得哀家一心一意培养她,谁曾想她竟糊涂至此,先是将事情办砸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说,还当了蔚蓝的传话筒,传递虚假消息,母后真的是太失望了。”
言罢,她有些痛苦的歪在椅子上揉额,谢诗意终归是她之前最满意的成果,不曾想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姜泽没留意到谢琳最后这段话,他的思绪已经飞远,半晌后,才面色阴沉的将暗卫传回的消息递给谢琳,咬牙道:“母后看看吧。”谢琳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再加上西北商行的异动,姜泽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
这一刻,他是有些怨谢琳的,若非谢琳太过宠爱谢诗意,在关键的时候让谢诗意出手,没准今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他甚至想,赏梅宴那天若换了曹芳华出手,蔚蓝现在大约真的已经死了,又或者,便是不死,也不会死遁。
想到死遁,他不免想起两年前镇国将军府走水一事,当时蔚蓝就用了这招金蝉脱壳,平白骗了一个流云郡主的封号,且还将镇国将军府与睿王府联姻的事情坐实,他这是有多眼拙,才会接二连三的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
若是没有谢诗意坏事,没准姜衍与蔚池真的已经造反也不一定,姜泽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一时间恨不得将谢诗意直接扒皮分尸,倒也顾不得谢琳看到这消息后,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被气的厥过去了。
他心中此时已经有了别的想法,也对姜衍会连夜出府有了新的思量。放眼四国,能让姜衍带伤前往,且还将消息掩盖得如此严实的,除了蔚蓝根本就不作他想!
怪不得蔚池会在得知蔚蓝的死讯后,还能沉得住气,怪不得姜衍会将他派入暗道的人全都杀了,这些都是因为蔚蓝吧,因为他动了蔚蓝,因为蔚蓝维系着姜衍与镇国将军府的盟约!
纸条上只简单的几个字,谢琳看完却手有些发抖,如果说她方才是单纯因为谢诗意办事不利放走了蔚蓝而生气,那现在就把谢诗意恨得要死,因为谢诗意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看到这张纸条,她跟姜泽生出相同的想法,甚至比姜泽的想法更甚,因为谢诗意是她教导的,是她信任的,事情也是她交给谢诗意去办的谢诗意坏了大局,她要负大半责任!
当然,除此之外她更恨蔚蓝,恨蔚蓝的狡诈,也恨蔚蓝的好运!怎么会有人拥有这样好的运道,不仅有好的出生,生来尊贵,明明已经生死一线,却因为个意外,重新获得了生机,甚至将事情全都变成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她这个混迹后宫二十几年,站在权利巅峰的人,就这样被个小辈狠狠打脸!第一次在蔚蓝手里吃亏,她还可以说是自己不了解蔚蓝,因为小看了她疏于防备,那么这次呢?
两年多的时间不短,她也没与蔚蓝少打交道,可她还是棋差一招,这让谢琳又气又怒,既是觉得不甘又是觉得怨恨!
论玩弄权术,谁又是她谢琳的对手?所有一切,都应该是掌握在她手中才对,她是帝王之母,就连皇上在她面前都要十足恭敬,蔚蓝又算得了什么!可蔚蓝不仅逃了,还在逃跑的同时摆下一道,明晃晃的戏耍她!
“查!给哀家查!若是查出蔚蓝就窝藏在西北商队里,哀家要诛她九族!”此时此刻,谢琳的面色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满腔的怒火让她双目赤红,面上尽是疯狂之色。
姜泽闻言微微震惊,他虽然同样气愤,但却不像谢琳这样疯狂,基本的理智还是在的,“母后不可,就算确定蔚蓝混迹在西北商行的队伍里,咱们也没理由诛她九族。”
别的不说,蔚蓝的九族可是包括了肃南王府的,便是蔚池与蔚家军真不顶用,肃南王府也不是吃素的,又焉能引颈待屠?
尤其萧关与鹿城马上就要打起来,这虽是做戏,却容不得半点马虎,万一到时候被肃南王府与镇南王钻了空子,大夏与北戎再趁机反水,他岂不是四面受敌?
也只有徐徐图之才是上策,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想尽办法激蔚池与姜衍先动手,确保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了。他虽是皇帝,握着天下生杀大权,但却没有无故诛杀功臣之后的权利,除非他这皇位不想要了,他的清名也不想要了。
谢琳呼哧呼哧喘气,闻言哽了下,好半晌才换了个说法,“既然不能诛她九族,那便派人给哀家直接杀了,哀家就不信她一个黄毛丫头,还能够翻出天大的浪来,此次哀家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她故技重施,哀家就成全她!也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谁都可以任她愚弄!”
姜泽极少看到谢琳发怒,且是这样几近歇斯底里的状态,闻言不禁面色发苦,暂时将对谢琳与谢诗意的怨恨放下,“母后,事情真相如何,目前还只是个猜测,只有先查清楚才能再做计较,您先别气了,儿子答应您,若蔚蓝还活着,无论她在哪里,儿子一定杀了她。”
无论是蔚蓝还是姜衍蔚池,都是他要杀的目标,而蔚蓝葬身狼腹的事情已经在上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只要找到蔚蓝将她杀了,到时候蔚蓝不死也是死,死了也白死,宽慰住谢琳又有什么要紧?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谢琳深吸了几口气,扭头看姜泽道:“好,我儿好好的去查,哀家就不信还杀不了她!”她说着微微眯眼,“既然蔚蓝已经离开上京城,那么,蔚栩很可能也在一起,到时候直接将这两个小崽子都解决了,蔚池这残废也就差不多了!”
她语气森寒恨意十足,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笑声诡异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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