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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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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急忙给醉曦斟上酒,醉曦瞧着她,终于那人颤抖地将酒杯凑到她红唇前,被醉曦一饮而尽。这里给了示范,另外的也纷纷给南逸辰倒酒,却不敢有过分的举动。

    “哈哈哈。你们会抚琴的就抚一曲,不要这么僵硬,本公子又不会杀了你们。”

    气氛才松开,但绝对说不上热闹,醉曦感觉到南逸辰的气息,很冷硬,眼眸上的冷意直接拒人于千里之外。她蓦地靠近他,酒香都可以闻到,“你说过要陪我的。”

    南逸辰转过头,她本就坐到身边,一靠近距离就极为近,容颜如雪,清冷的眸里摇着破碎的月光,斑斓迷离,美如清荷。转过头差点直接亲到她,心头一跳,那人笑颜如花,呵气如兰,“你可不要失言啊。”

    醉曦说完就把坐到身边的梅直接拉进自己怀里,惹的佳人娇呼,她笑得恣意,“惊了佳人,是我的不是了,自罚三杯如何?”

    “公子讨厌。”梅娇嗤了一声,却还是风情万种地为她斟酒,双手纤纤递到她的唇边。醉曦当然还是一饮而尽,薄唇还沾着晶莹的玉酒,嫣红映玉,清雅惑人。

    梅的心跳失了频率,美眸失去了一如既往的风情,怔愣不知所措,抱着她的人,明明有如玉公子的温润雅致,似清风雨露,可已接近,就会被那眼角处隐藏的寒意推开,如流云,轻暖缠绵,如冰霜,

    南逸辰看着她和那些人**,突然很是烦躁,一旁的兰赶紧为他倒酒,竹则抚琴,菊在一旁唱曲,到还很和谐。

    醉曦用余光看到自家主子只是不停喝酒,赶紧给兰使眼色,兰妖娆地放下身段,整个身子差点贴到那墨衣男子身上,醉曦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还没出口就听到一声冷喝:“滚。”

    南逸辰站起身,眼睛里满是厌恶。琴弦一断,曲子也停了,他看着她,无奈扶额。“回去吧,别闹了。”低低嗓音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低沉动听,又如珠玉碰响,金属轻撞,凉意逼人。

    “哎呀,”醉曦让坐在身上的梅下去,看着他,笑得很欢快,“不要。”一把将手搭在他肩上,一副好哥们的样子,露出洁白如玉的皓腕,“你说过不走的。”

    喝酒后不知是错觉还是这委靡的气氛使然,她清月的容颜上已有薄红轻透,仿佛晨曦里的雾色穿过朝霞,眉眼间缕缕光华流转其中,风华欲说还休。梅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的身子僵硬似雕像,软软的语调,像情人间的撒娇情语。

    这是第一次这么狼狈,那被推开的兰很是愤怒,可是刚刚那人身上的煞气让她硬生生地住口了,竹慌忙上来将人拉起来,看到没事才放下心。

    房间的安静让隔壁的动静蓦地变大了起来,那些**声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落尽来,甚至床嘎子嘎子的声音在两个内力深厚的人都可以听到。

    醉曦毕竟是一只纸老虎,她什么经验都没有,听到那些动静脸唰地就红了,南逸辰突然就勾起嘴角,见此,她知道那是在嘲笑自己,她气的无奈,只好喊了声继续,闷闷坐下喝酒。

    梅也坐到她身上,不时地和她说情话,“讨厌,死鬼。”她红着脸锤了垂她的肩。

    醉曦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看着柔软修长的手,好像没那个人的好看,这样想着她便抓过放在桌上的手,南逸辰下意识地一僵,那人拉过手不一会又放开了。唔,果然还是那个人的好看。

    “公子,您的手?”梅瞧着那白皙的手上被手帕包着,还有丝丝血红,她惊诧地问。

    “无碍,”她将手收回,却调笑道,“见美人手如柔荑,心痒难耐,真想咬一口,不知是什么味道。”

    “讨厌。”

    “好啊,本公子讨厌你就去伺候旁边这位爷了。”说着就将人往南逸辰身边凑。梅吓得心脏快跳出来,刚刚如果没看错的话,那身穿墨衣的人眼里闪过了一丝杀意。“本公子逗你玩的。”

    梅的心急速跳动,却又听到那含笑的人说道:“好了,你们下去吧。”说着就将银子放到她们手里。几位战战兢兢地退下了。

    醉曦瞧着明显放松了的人,“怎么?很后悔?”

    南逸辰瞥了她一眼,将杯里的酒饮下,“你,不会想留在这里吧?”

    她坐到他身边,脑袋有些发晕,却还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若我说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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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醉酒后

    南逸辰瞥了她一眼,将杯里的酒饮下,“你,不会想留在这里吧?”

    她坐到他身边,脑袋有些发晕,却还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若我说是呢?”

    促然回头,带着凉意的唇划过她柔嫩的面颊,心头狠狠一跳,那人却仿佛没有知觉般,还在问:“要不要体会下在青楼过夜的滋味?”她身上有脂粉香,明明那些带着香气接近自己的人让自己很愤怒厌恶,可这人偏偏就是例外。

    “胡闹!”

    白皙的脸颊上此刻红扑扑的,像一个苹果,“我就是胡闹!待会可以找一个人陪你的,嘻嘻。”那人笑起来,天真无邪,如同孩子。

    他沉默了,这人分明不正常!难道醉了?刚刚好像是喝了很多酒。她的呼吸还在耳边,让他心慌意乱。

    “啊!”一声尖叫,醉曦突然转过头,看了看没有人,“唔。”

    这次酒都吓醒了,隔壁的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这下南逸辰都觉得难堪了,尤其是这人还左看右看。

    “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南逸辰睁大了眼睛,黑亮的眸不再是冷意,而是满满的惊讶,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人再次说道,“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你,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这人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了。

    “我知道啊。”她笑得很是可爱,脸上红晕明显,“嘿嘿,我还没看过呢,反正好不容易来了,就去看看啊。”

    醉曦揪住他的袖子,“走吧,逸辰,走吧,我们悄悄的。”

    南逸辰脑袋有瞬间的空白,她叫自己,逸辰?果然是醉了,不然怎么都会规规矩矩地喊自己宫主,就是这样的空白,那人就无赖地拉着自己出去了。

    “不行,这边会有人发现的。”这青楼是回字形,四周都可以看到。醉曦再次回屋,翻窗出去,南逸辰没法也跟着她出去了。

    他们两个轻功都是一等一的,趴在笔直的墙壁上,醉曦贼兮兮地笑着,偷偷地撬开隔壁的窗子,做完了这一切她拉过南逸辰的手,两个人就趴在了别人的窗子上看着。

    南逸辰从来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趴在人家窗前看别人交欢!

    简直是流氓行径!

    屋子里那浓烈的麝香让人厌恶,她喜滋滋地往里看,只见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合在一起,秃顶的老头压在那个年轻的女子身上,一双肥腻却发黄的手肆无忌惮地在那身下人留下痕迹,还有那时而欢愉时而痛苦的叫声。醉曦有些想吐。

    回到房间后,南逸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一旁干呕,“恶心?”

    “恶心!他们,呕。”她默默蹲到一旁,缓了一会,这感觉就跟第一次杀人一样。

    看到她发白的脸,南逸辰端着一杯酒递给她,“喝了它你也许会好受一点。”

    醉曦接过,将其一饮而尽,脑袋一片空白,觉得好受一点了才站起身来。身子不稳地回到座位旁安心坐下,“如果我说我不打算回去了,你要怎么做?”

    南逸辰坐到对面盯着她,问了一个文不对题的问题:“你今天是不是去了观影楼?”

    “是。”

    他苦笑,“这是你们曾经想像的?”

    她微微一僵,“你知道了?是啊,是一部分,以前他就说等有足够的银子后他要来这里一掷千金,当时我起哄,说要女扮男装跟着一起来,然后偷偷去看别人。”

    亲口听到她的答案,他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他,是那个人的替身?

    醉曦知道他的想法,而事实上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将他当做那人,她就不可能放开一切的来疯,几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来寻欢作乐,她做不到!

    南逸辰长长的睫毛垂下,烛光的映照下有些脆弱,她脑海里没有任何思绪,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他惊讶抬头,那人的唇就压了下来。。。。。。

    “这是没有的。”这个,不是他们曾经想象内容的一部分。

    醉曦说道,他的唇带着清酒的香气和凉意。她的动作很生疏,只是用唇去摩擦,却不知到用舌头。

    月眸里水光盈盈,若一池碧水,春风略过撩起波光,杨柳妩媚,春色无边。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似蝶翅轻荡。

    南逸辰心一紧,他不是柳下惠,更何况那熏香的作用虽然不大,但还是有作用。揽过那人的腰,将其禁锢在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两人都没有实战经验,但他至少知道怎么做,探进她微凉的嘴里,追逐着躲闪的香舌。“唔。”她小小的**了一下,像是一只猫咪的叫声。

    南逸辰眼神都暗了下来,手上不自觉的收紧,激烈的吻让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了下来。

    醉曦有点脱力,只是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是凭着本能的回应,也总会不小心地咬了舌头,“唔。”她扬起的头使得在激吻中的衣服滑下,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原本冰凉的手都带着热意,不自觉地抚上那白皙的皮肤,南逸辰还有理智,等放开那人时,她看了他一眼,就闭上眼依偎在他怀中,睡了过去。南逸辰哭笑不得,将她凌乱的衣服抚平,瞧着咬破的唇,心里叹了一口气。

    今天真是着了魔。

    将人放到床上,想了想还是拿出药涂抹到她受伤的唇上。然后带着人离开了青楼。

    。。。。。。

    黑暗里,薄纱轻扬。

    “她醒了吗?”

    “主子,醒了,毒已解。”

    ―――――――――――――――――――――――――――――――――――――――――――――――――――――――――醉曦睁开眼看到离自己咫尺之距的两只乌黑眼睛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狠狠皱眉,将人一把推开,“你干什么?”骤然起身使得头很痛。

    梵萧被她触不及防地推到做到地板上很是委屈,“你这人,我是来给你送醒酒汤的。”

    “。。。。。。”她是懒得看他一脸“我都是为你好,你却没良心地负了我”的表情,宿醉后的感觉并不好,她现在觉得脑仁抽抽似的疼。端起放在一旁的醒酒汤就喝下了。

    梵萧拍拍屁股站起来,笑得一脸猥琐,“喂,你睡这里,离他很近喔。”她睡的仍旧是一在一条经过内间的地方放置的床铺,四面通畅得很。

    听听这话,醉曦气笑了,“近?那又如何?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都是那些恶心的东西?”

    “我怎么了我,不就说一下离你家主子近吗,这是一个套近乎的好机会啊。”

    “你可以滚了!”咬牙切齿。

    “好好,别生气,对了,昨天你去哪里游荡了啊,半夜回来的吧。晚上来找你都没在。”他说着自顾自地坐到床边,醉曦也懒得理他,自己现在头疼得要死。

    “不说话啊?你去哪里了?南逸辰也没在?你们去哪里幽会了?”轻佻的语气和不正经让人想揍他。

    “还喝酒了?唔,你也不是那种沾酒就醉的人啊,是喝了多少才醉啊?”

    她不耐烦地揉了揉额头,脑海里一些片段闪现出来,却无法重整。“宫主呢?”

    看她不理自己,表示心很塞,只好闷闷道:“没看见,我是抢了碧琪的活来看你的,再说,要是那人在我敢来找你?”

    “出去,我要起床。”

    “没事,我就看看。”他嬉皮笑脸地接口,接到某人冷冷的目光很没骨气地站起来,嘀咕道,“就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醉曦扯掉裹在身上的被子,看到身上还是那青衫,好像昨天是为了拉着某人去青楼特意买的,等等,青楼?

    公子讨厌。

    本公子讨厌那你就去伺候旁边这位爷吧。

    你说过要陪我的。

    “你你你,你怎么穿的是男人的衣服?还有,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脂粉香?”梵萧大声质问,刺耳得紧。

    “你给我滚!”

    那略带躁意和煞气的冷眸像是利剑刺了过来,梵萧心一咯噔,抱着头就跑了,留下醉曦一个人敲自己的脑袋。

    她竟然把自家主子带去了青楼?想起那冷漠的气息,怎么会有勇气把人带进去了?记得最后是自己把那些女人清场的,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就这样喝醉了?她怎么回来的?

    烦躁地蹙眉,她应该不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吧?想想也不会。身上的香气有些恶心,吩咐隐在暗处的人备水,还是得去洗洗,待会那人回来了不会杀了自己吧?

    当初因为浴室的尴尬问题后,就让人在里间备了一个浴桶,用一个巨大的屏风隔开,倒是解决了问题。

    南逸辰回来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长睫垂下,还是轻轻退了出去。

    走到一个亭子里就坐着,鸟语花香,天气晴朗,至少风光不错,这样想着,心头的波澜慢慢平静了。白衣出尘,事实上,他更喜欢黑色或者墨色,白衣,太干净了。

    “南宫主。”一个女子柔柔的嗓音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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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忘了

    南逸辰回来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长睫垂下,还是轻轻退了出去。

    走到一个亭子里就坐着,鸟语花香,天气晴朗,至少风光不错,这样想着,心头的波澜慢慢平静了。白衣出尘,事实上,他更喜欢黑色或者墨色,白衣,太干净了。

    “南宫主。”一个女子柔柔的嗓音响起来。

    抬眼看去,亭子尽头出站着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女子,杏脸桃腮,头上还插着一支金步摇,优雅端庄。他没说话,那人已经走了进来。

    “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宫主您,真是琴莲的运气。”那个叫琴莲的女子站到面前,身姿颇有弱不禁风之感。

    南逸辰周身冷意并未消退,看女子也不惊不扰,很是从容,心底的排斥少了几分,“坐。”

    琴莲依言坐下,南逸辰意味深长地瞧了眼她,“你是王奕的女儿?”

    “正是。”

    王家?他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气势陡然凌厉,头上的步摇哗地落到了地上,笑脸陡然僵住,脸色变得苍白,“宫主。”

    南逸辰站起身负手而立,黑发无风自动,白衣飞扬,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冰渣,“不要自作聪明。”说着就走。

    “宫主,为什么琴莲不可以?”她鼓起勇气站起来,看着那风华卓绝的背影,眼里盈瞒了水光,那人身影停住,她继续,“姐姐做不到,琴莲可以。”

    “别让本宫杀你!”

    那白色的影子消失在葱绿的草坪上,琴莲眼里的泪突然就掉下来,喃喃自语,“我,只是想要离你近一点,近一点点就好。”

    。。。。。。

    醉曦穿好衣服,披着湿发走了出来,看到站在珠帘外的人,一丝异样划过,“宫,宫主。”

    “嗯。”刚刚在外的杀气和冷意全然不见,“怎么不擦头发?”

    “我,我,没看到帕子。”

    南逸辰点头,“我去拿。”

    “。。。。。。”

    怔怔地瞧着走进内间的人,她咽了咽口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应该没什么事。。。。。。吧?是要负荆请罪呢还是当做啥都没有呢?因为酒醉她也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拉着人去了青楼还不准人走,会不会太大胆了?

    南逸辰看她坐在床头发愣的样子,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落下来,像是眼泪。

    “我,我,自己来吧,我我自己来就好。”看他给自己擦头发,身子都僵了,想要拿过帕子,却摸到他微凉的手,瑟缩了下就收回来了。

    “没事。”

    醉曦整个人都僵硬了,那个人没伺候过别人,但动作很是轻柔,他的气息就在身边,身体上的冷香都可以闻到,房间很安静,静得只有擦头发时发出的嘶嘶声。

    “宫主?”

    “嗯?”

    “昨儿个,醉曦放肆了。”感觉到他动作的停顿,“我,我不该将你拉到那种地方去。”

    “为这个?”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冷。

    想了想昨天出格的是还真的挺多,“醉曦不该怀疑宫主。”

    “嗯。”

    “不该强制让宫主留在那个地方。”

    “嗯。”

    “不该,不该纵酒取乐。”

    “嗯。”

    “不该,不该耽于美色,和,和女子,那啥?”她皱眉,反正昨天就是错了。低低的笑落到耳边让她脸色泛红。

    “宫主,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去青楼的,然后喝酒的,”她苦苦地想自己有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昨夜。。。。。。醉曦干了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南逸辰仔细地擦着头发,她的发丝很柔顺,也很黑亮,勾起唇角,忘了?忘了也好。“没有,你喝醉了就睡过去了。”

    “给宫主添乱了。”

    “无碍,难得见你这样无措的样子,也不错。”他的嗓音带着丝丝笑意。

    醉曦:“。。。。。。”

    第四十章 正常人?

    “好了,差不多干了。”南逸辰摸摸头发,放下帕子。墨发如瀑,此刻有些凌乱的散开,她清冷的眸盛满了复杂情感,至少他看不懂,也不想懂。

    醉曦站起来,他一脸平和,淡漠的眉宇此刻什么也没有,有那么一瞬,真的只有一瞬,她差点就上前拉住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告诉他所有,让他明白这些年的暗恋,甚至想告诉他,就在他给自己擦头发时,使得她蓦地想起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

    然而理智阻止了那样疯狂的想法,因为不敢,她可以不在乎命,可以不在乎江湖的地位,也可以不在乎炙手可热的权力,唯一在乎的,是那个人的心。

    但是他的心里,没有她。或者换句话说,他从来没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来看,他心里的自己,只是守住苓焰阁的阁主,而不是她醉曦本人。

    她张了张嘴,看到南逸辰准备走,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南逸辰瞧着自己手臂上不属于自己的手,挑挑眉以眼光询问。

    醉曦像是被烫了般迅速收回手,“昨天,谢谢。”

    南逸辰没有回答,径自走向了里屋。昨天?

    她垂下眼瞧着自己刚刚碰过那个人的指尖,有一点点颤抖,幸好,幸好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如果要说实话,她一定是羡慕岚雪的,羡慕她的光明正大,羡慕她的孤注一掷,可以那样疯狂地做出那样的举动,就算没有结局又如何,至少那个人,是明白的!

    可她,偏偏不能,也不敢!

    “发什么呆?”

    “没有,没有。”

    南逸辰哭笑不得。那人手脚无措的样子自己还真是很少看到,当然也只有这样才感觉到她似乎还有生机。“等下和我一起出去。”

    醉曦之所以可以年纪轻轻登上鎏苓宫的阁主,那绝非是浪得虚名,所以她很快冷静下来,恢复了为人所熟悉的样子,“好。”

    。。。。。。

    话说梵萧像是逃命般跑出房间,可是又想到醉曦那个样子,很是不得其解,于是他打算不耻下问。

    瞧着面前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长鞭的表妹向泱泱,略带疑惑地问:“你说,你们女子如果女扮男装去了青楼,会是干什么?”

    向泱泱听此杏眼一瞪,皮鞭一甩,气势十足,吓得梵萧以为她要对自己行不轨,却听到那嚣张的声音说:“当然是去找男人了。”

    “女扮男装找男人?你脑子坏了吧?”

    “喔喔,女扮男装啊。”她思考了一遍,说道,“其他人我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话,那我一定是想要去捉奸了。”

    梵萧嘴角一抽,想了一想还真有可能,于是他将同样的话丢给碧琪,那人却猥琐地摸了摸下巴,“我肯定是看看那些人和我比谁长得好看,钓到美男的几率谁更大。”

    “。。。。。。”

    看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模样,碧琪还是良心发现给他提建议,“我说你问我肯定不行啊,因为我根本不是正常的女人,所以,你去问问秋鸢吧,她算比较正常。”

    梵萧觉得此话有理,屁颠屁颠地找到秋鸢,和她搭话,说了一个时辰的废话后终于将话比较婉转地问出来了。

    秋鸢认真地思考一番,“如果是我的话,我应该是去执行任务,奉命杀人。”

    他豁然开朗,对啊,秋鸢和醉曦一样,都是一样的正经死板,寻欢作乐什么的肯定不会发生,再说南逸辰也一起,那肯定是要干见不得光的事儿了。

    梵萧想通了,只要不是去找什么小倌风花雪月,他就无比开心,至于原因他从不愿深究,所以,某人极为开心地拍了拍秋鸢的肩膀,高高兴兴地走了。

    秋鸢身子一僵,摸了摸被他拍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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